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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变动之后我成了反派Boss-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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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不祥的声音。
对手猛然低头,发现温勉手中真的一点都不锋利、甚至是平头的扇骨,在他的棍子上面戳出来一排规规整整的洞,还是个弧线月牙形,像个天真无辜的笑脸。
“……”
只能说黄鹤楼楼主使用的东西,就算是边角料也非比寻常。
对手惊得后退一步,温勉寸步不让,立刻抓住时机。敌人已经使用了自己的底牌,但是温勉的底牌……老实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底牌。
眼下元婴期对手的对战,看着惊险,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
话虽如此,他并未轻视对手、也不曾升起骄慢之心,一直以一种谨慎稳重的态度对待整场比赛。等到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眼看温勉那柄此时此刻看起来有点憨的扇子即将在对手的武器上戳出一溜痕迹之时,对方终于承受不住心服口服把棍子一扔让它和插不上手委委屈屈的斧头刃团聚,口中说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认输!”
下台之前,他终于忍不住提着自己快要变成长笛的武器,对温勉控诉:“你为什么总是针对它?你还不如来戳我呢!”
温勉一挑眉,手中打开挥舞悠闲扇风的扇子倒转,他手一松。
那扇子笔直掉落在地上,深深插入破碎的泥土之中,陷进去大半个扇面。
对手:“……”
他现在特别想拎着温勉的领口摇晃:有钱了不起吗!能用珍惜材料做凉扇了不起吗!
还真就了不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当日某参赛人士用金刚石做扇子的新闻上了东陆微博热搜(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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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温勉的胜利似乎是在情理之外意料之中; 因为人们一方面怀疑着远超想象的天赋究竟能到达何种高度; 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想要见证传奇的降生; 因此在一些不能公共的地下赌局中; 赌温勉战胜对手的修士居然并不在少数; 虽然都是一些小额度的灵石; 仍然使得整体的赔率没有想象中差距那么明显。
另一方面; 第一场比赛的结束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过高的强度和消耗让每场比赛之间的间隔长达一整天。尽管这仍然不足以让过重的伤势得到回复; 还总体来说还是给了大家调养生息寻找解决方案的时间。这种情况很多时候考验的并不是参赛者本人的能力; 而是他背后的人脉、师门所能动用的力量大小。
人人都看见了温勉和他对手的比赛。就算并非观众或者直播时观看的是自己师门抑或是亲朋好友的比赛; 在事后利用镜月阁租借而出的水镜广为流传的录像之中,温勉的第一场比赛是反复观看次数最多的其中之一。
此外还有大部分元婴期的热门夺冠选手和最近争议较大的修士; 例如在比赛临近结束时反败为胜的纪拓; 几乎见识过对手的每一招套路从而选取简单却具备针对性的防御反击手段的贺惊帆,北地雪山圣所中抡着百丈高山上的雪怪兽骨作战的新一任雪山圣子,还有东陆一些以丹毒出名的门派弟子将整个场地搞得乌烟瘴气连敌人都看不见自己在哪……
相比手段较为朴实,弟子们也比较年轻、心机没那么深沉的金丹期赛场,年龄段各异、经历丰富多样、饱受世事折磨的元婴修士们在这样本质上和你死我活差别不大的赛场上; 用出来的手段让人闻所未闻。
“这算什么啊。”一个上个年纪的老人用指点江山的口吻对着在场震撼的年轻人训诫道; “你们是没见过几百几千年前,燕台集还愿意让魔修上场的时候。我师父带着年纪还小的我去观战; 一个估计是要从血肉中提取力量的魔修; 打到一半的时候消耗过大直接疯了,一边直接把自己的胳膊连血带肉扯下来生吞,一边战胜了对手。听说他的对手战败之后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
“我呸。”王秉通说; “一个老成这副模样的金丹期也好意思说自己活了几百岁,吹牛打屁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的胡子还剩下几根。他要是见过魔修还能活着,我……”
他话音突然一顿。
话虽如此……温勉侧目,两个人肩并肩从那个完全不知道发生了这样一场对话,仍然在对着小孩子吹水的老人面前走过去。
“现在他见到了。”黄鹤楼楼主说。
“是啊。”王秉通干巴巴回道,“说不定还不止一个。”
温勉笑了笑:“算了吧,我可是货真价实的正道修士。”
“但是我不是。”王秉通话音刚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那在道边喝着热茶聊闲嗑的老人突然打了个哆嗦,仿佛看见了什么前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极大的恐怖,双眼微凸肌肉紧绷大脑涨成紫红色,在几个年轻人诧异的注视下猛然大叫一声,转身拼了命开始逃跑。
温勉在斗篷下皱了皱眉,远处有黄鹤楼的人接收到信号,这条街上的骚乱很快就平息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他假装不悦的加重了周身的灵气压力,心中却有点疑惑王秉通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做出这样毫无意义还会引起暴露的行为。难道又是一场试探?
王秉通这次变成了一个面目平凡的姑娘,素面朝天,闻言深吸一口气压低嗓音带着点怒气问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这里给我装傻?我是个魔修!你以为魔修和正道修士的区别仅仅在修炼速度上吗!”
温勉一怔之后很快反应了过来:“……你需要活人的血肉?现在?”
“已经快要半年了。”王秉通的声音听上去咬牙切齿,“半年,不是半天!你让支涿那个兔崽子盯住我炖鱼汤的时候可没有提醒他顺便收集血食吧?”
“……”还真不是故意把人饿了这么久的温勉略一思索,现在是两张比赛的间歇期,下一场明天就要开始,卧沧山内部正商量着到哪去给温勉找一把合适的武器、总不能下次还要拿着扇子上去戳人,温勉则接到了支涿的传信说王秉通想要见他,这才找了个借口溜出来。
只是现在东陆大佬这么多,上哪里给王秉通找合适的对象?而且温勉本人对于魔修的印象并不因为这些日子和自己师父的相处而改变,他始终记住了王秉通杀死过多少无辜的人,既然对方打算用自己的一条性命换来王花花的安全,温勉自然不打算再多做什么。
只是这口粮也不是那么好找。
温勉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答应下来:“这两天给你答复,但是在那之前管好自己,我不希望燕台集期间传出有哪地百姓集体受害或者哪个修士横死的消息。”
王秉通冷冰冰地应了一声。
这件事走在计划上之后,温勉还不得不注意另一条消息。
起因是有人提出来,温勉携带着珍稀到打造武器都嫌奢侈的材料制造的扇子来到赛场上,到底算不算拿着除了武器以外的辅助品?
有人反驳说这算什么辅助品?那把扇子的扇骨钝到当武器都会遭人嫌弃,温勉用它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罢了,既不能成为暗器也不是增幅力量的灵宝,有什么不可带上赛场的?就因为它贵吗?
于是这时候更多的人问了,你们都说那把扇子贵,到底是有多贵?
有懂行的人举了个形象的例子:“那一根扇骨,拿去黄鹤楼能得一条乙级情报。”
知晓这个价格的人们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凉气,纷纷感慨起卧沧山弟子的奢侈。
卧沧山弟子:???
讲道理他们也是头一回知道袭常峰这位小师弟不仅长得好看且土豪的吗!
隐隐知道温勉背后有黄鹤楼做支撑的贺惊帆和掌门梅光济自然心里面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又不能扯着大喇叭喊他们卧沧山可能即将出一个黄鹤楼掌门,只能将寂寞的真相憋在心里,任由人们对着明面是个孤儿的温勉的经历猜来猜去。
温勉很头疼,他其实不怎么希望人们会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关注到温家。如果有人顺藤摸瓜发现了惊雀野相关的秘密,只会让本就复杂的情况变得更加难以捉摸。
幸运的是,人们只知道自己手中的新玩具……不,新灵宝水镜来自镜月阁,却不知道它的开发合作商是黄鹤楼。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黄鹤楼是个以信息情报为生的组织,在这种情况下,如何手握别人永远掌握不到的机密就变成了关键。温勉怎么会放过类似简易平板电脑加远程高清摄像机这样的灵宝,等待着镜月阁有朝一日运用这样的手段悄无声息的侵占黄鹤楼的市场?
早在镜月阁的长老们开发出第一个简陋版本的时候,黄鹤楼就插手了。
他们并没有镜月阁的核心技术,却可以在投资合作的同时提供额外的技术支持,一方面灵宝的功能变得更加完善、开发成本变得更加廉价,另一方面,黄鹤楼成为了某种程度上可以操控‘网络’的幕后角色。
温勉当然不打算侵犯客户**……在这方面修士的警惕性比现代人强得多,他们根本不会将重要的信息放在别的门派提供的灵宝上,就算它真的很顺手。温勉仅仅是做了一次无关紧要的引导。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所有使用灵宝观看录像的修士都被一条和温勉无关的弹窗新闻吸引了注意力。
——在这方面深受标题党毒害的现代人温勉操作熟练,系统甚至能一秒钟生成几百万个不同的排列组合任人挑选。
总而言之,他尝试着将人们的注意力带到有趣但不危险的地方。这并不需要太过夸张的手段,用到水镜的人并不多,在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这种推送的潜移默化的时候,人们的讨论重点已经逐渐偏移,甚至脱离了始作俑者的预料。
温勉毕竟不是新闻专业出身。
等他再次关注的时候,发现身边人都在研究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武器更显猎奇上了。
温勉:“……”
不是,你们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新一任雪山圣子成为了温勉尝试的牺牲品。
这个年轻人睡了一个甜蜜的午觉。一觉醒来,世界都变了。他被人围在房间里,一群穿着打扮各异的年轻人叽叽喳喳的将披着被单的北地青年堵在床上,热情地向他询问雪山上面的雪怪骨头多少钱一根,是不是真的可以凭借其召唤出雪怪生前瞬间的投影,作为战斗的辅助。
圣子一脸懵逼。
你们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这好歹也算是个我们雪山圣所的机密好吗!
虽然其实自从支涿离开之后就变得没那么秘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闻所未闻!你所不知道的雪山秘辛,圣所的信徒们竟然对人形雪怪做这种事!》,宿主你觉得这个标题怎么样?
温勉:……算了算了(拦住跃跃欲试的系统
提前祝大家元旦快乐!!!2020年也要顺顺利利开开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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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事实上不管哪一个从远古年代里历经战火与岁月的磨砺仍然能保证传承的门派; 其背后都有着极为深厚的底蕴。北地雪山圣所更是其中翘楚; 因为常年远离尘嚣; 连很多修真界的修士都不是很能理解他们生存的方式与力量的来源。然而在北地之战中所遭受到的重大打击; 使得雪山圣所的很多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珍宝付之一炬,再加上战后频出不穷的内乱; 几乎让这个雄踞北地一度遮天蔽日的门派缩水到不得不依靠着糊弄山下老百姓表演仙术紧巴巴过日子的程度。
具体来说,就是这一任的雪山圣子他,很穷。
真的很穷。
穷到打造不起兵器; 堂堂龙王在燕台集之前带着圣子爬上雪山蹲守快要灭绝的雪怪三天三夜,才终于得到一块完整的腿骨; 用来退敌。
以至于在圣子手里的雪怪兽骨成了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参加燕台集的这一路上风餐露宿人生地不熟; 好不容易能摸到东陆却发现自己居然和当地人语言不通——东陆的官话其实是带着口音的,北地又有自己的方言; 俩相叠加; 互相对着打手势干瞪眼完全不奇怪。
东陆人以精致着称,不论是精神文化还是饮食文化都自认远超其他地区; 对于这个裹着一件兽皮风尘仆仆又显得傻乎乎有点憨的年轻人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圣子大人在雪山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无奈现在的圣所忙着和黄鹤楼做交易,连个合适的师门长辈都派不出来; 只能让他带着一群更加啥都不懂的保镖出门。其中艰苦不足为外人道,总而言之现在的圣子阁下饱尝世事险恶,山下人都是洪水猛兽,水镜的功能还没来得及搞明白,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热门资讯对象。
他看着眼前的修士; 几近惊恐:他们不会是来打劫的吧?!
东陆太可怕了,拓跋老爹,我想回山上。
温勉对于自(系)己(统)祸水东引的能力很有一番认知。
不管怎么说现在雪山圣所都是黄鹤楼的合作对象,这一任圣子又某种程度上能算是支涿的后辈,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半夜的第二轮抽签开始之前脱掉马甲亲自跑了一趟。
之所以不叫黄鹤楼帮忙一方面是因为太过引人注目,另一方面在合作还没正式展开之前没有办法解释互帮互助的理由。
只好装作偶然路过的样子,从偌大一堆围观人群中挤进去,用自然而然的语气问道:“这边人太多了,要不要去卧沧山坐一会?”
雪山圣子:“???”
围观人群顿时侧目:“哎,怎么回事你们认识吗?”
“我们在聊天呢你干嘛突然把他拉走啊?”
“不是,下一场比赛就要开始了,你们又不是一个门派的有什么值得讨论的啊。”
温勉镇定地把人从床上拽起来:“诸位麻烦让一让。”
话是这么说,他直接把圣子用被单裹吧裹吧往背上一扛,直接从窗户上翻走了。圣子一脸懵逼在他背上蠕动,被温勉当头拍了一巴掌,不耐烦道:“别动,到地方再说。”
长这么好看连脸都不遮挡一下,应该不会是绑架吧……圣子挣了半天没挣开,颓然放弃,呈咸鱼状被抬到卧沧山居住的客栈大堂。
卧沧山人吃了一上午瓜,正等着温勉回来之后解释一下自己的扇子是怎么回事,顺便来一句“苟富贵,勿相忘”,万万没想到,温勉出门一圈,扛回来一个大活人。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做出了这么引人注目的事情,还能身后没有一个围观群众的……可能是在路上全部甩脱、或者根本没有让其他人看见吧。袭常峰小弟子就那么抬着一个身高和他相仿的少年走进来,把人往地上一戳,环顾着问道:“贺惊帆呢?”
“哦——”
一群人顿时发出了欢呼声。
秦鹄猛地一拍桌子,对身边的桑鱼和掌门梅光济的弟子胡三弄说:“我说什么来着!他第一个叫道的肯定是贺惊帆!”
温勉:“……”
他嘴角上翘,和蔼可亲地又问了一句:“我师兄呢?”
不知道为什么,温勉面无表情的时候秦鹄不怎么怕他。秦鹄就怕温勉这样看似笑意盈盈其实一点真心都不带的样子,一见就怂,屡试不爽。几个内门弟子瞒着袭常峰私下讨论了一下,说温勉像个豆沙包,白皮芝麻馅,只有在他师兄面前表里如一地是个好人。
“贺师兄不在。”桑鱼被她师父揍得最老实,又是个女孩儿,现在成了这里最乖巧的一个,“他作为大弟子去和掌门商量小惊雀野带队的事情了。你有什么事?”
温勉了然。虽然小惊雀野说是每个赛场前五名才能进入,但各大门派心里都有数,这里面肯定是有自己的一杯羹的。往年元婴期和金丹期在一起比赛,小惊雀野的入场门票自然只全部被元婴期瓜分。然而今年大家商量出来分赛场这么一个结果,指不定到时候自己家金丹期的弟子会在秘境中孤立无援,这种情况下就只能在赛场外找帮手了。
“其实他们在商量今年要不要扩大人数。”梅光济的小弟子胡三弄说。她自己的师父是一派掌门,消息渠道自然广,“因为这帮老家伙终于发现,现在这种方式分赛场,只会让惊雀野秘境被五个门派包揽,形成一大带一小的局面……或者更遭。”
毕竟一个实力出众的门派,不可能只有元婴期弟子名列前茅,金丹期肯定也比其他门派优秀。
“扩大了也没用。”另一个和胡三弄熟悉的内门弟子说,“公平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往年还不是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门派。燕台集有多少年没出现过散修的身影了?”
“东陆镜月阁作为主办方肯定是要有一份名额的,他们本来就是东陆有名望的一支传承。这边还有最大的一座官府制城池青桑,那位太子殿下也是不容小觑的对手。”桑鱼掰着手指头数,“北陆有雪山圣所,就算这些年比较低调,他们的圣子应该还是挺厉害的。南陆有我们,还有浣剑门,郴州书院这两年发展的也不错但是估计弟子的实力还差点。西陆的话……”
她盘点的话顿了顿。
胡三弄用一种微妙的语气接道:“西陆有黄鹤楼。”
几个人除了温勉都笑了起来。
“黄鹤楼不能派人来参赛啊。”另一个内门弟子笑道,“虽然他们确实挺厉害,但也把西陆逼得永远发展不起来,谁会愿意在明知道那里是黄鹤楼老巢的情况下还能安心发展门派呢?”
怕不是还没发展起来就改名换姓了。
“不算郴州书院的话,这就五个名额了。”胡三弄说道,“如果大家争点气,到时候小惊雀野的名额就跟分配好的一样。”
“可惜温师弟去了元婴期赛场,”她接着分析,手指在桌子上划拉来划拉去,“不然我们金丹期怎么说也能保住至少一个名额。再加上贺师兄那么厉害,肯定不会出元婴期前三,那卧沧山就稳了。”
秦鹄顿时不乐意道:“我呢我呢!我也是金丹期啊!”
桑鱼慢吞吞说道:“说起来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
胡三弄顿时站起来想捏住她提问的嘴巴,但是迟了一步。
桑鱼:“为什么你明明修炼的比温师弟早那么多,却直到现在还是一个金丹初期啊?”
秦鹄:“……”
温勉咳嗽一声:“我运气一向不错。”
“哎。”桑鱼眨眨眼,“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当初门内比赛的时候也输给了温师弟,现在好歹快要突破到金丹后期了嘛。”
胡三弄一脸沉痛:“桑小鱼,你伤到秦师弟脆弱的小心灵了!”
秦鹄悲愤地夺门而出。
众人看着他发奋图强跑到楼上修炼的背影,纷纷叹气,然后话题终于回到了本该在一开始就放到的重点上:“温师弟,你带回来这人是谁啊?”
雪山圣子:“……”
他听着一堆南方人带着方言巴拉巴拉半天自己听不懂的话,好不容易讲起来自己能搞明白的官话,立刻裹着被单抢答道:“我叫拓跋雪连,你们好。”
“嗯?”被胡三弄指责的桑鱼正准备上楼和秦鹄道歉,闻言条件反射道:“雪莲?”
圣子疲惫道:“雪连,连城的连。”
他几乎能预见到人们第一次听到自己名字时候的反应,多么痛的领悟。
被居圆缘叫成娇娇的岑天骄一定和他很有共同话题。
“哦。”这回桑鱼很快意识到自己认错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着自己的脑袋对拓跋雪连说道,“我师父总说我想的和说的一样快,总会冒出来一些不应该讲出来的想法。虽然我还不太清楚究竟是哪些应该说哪些不应该说,但是如果冒犯到你,请原谅。”
“啊!”圣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和小姑娘说这么长的话,听得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满眼睛全是桑鱼俏生生白净的脸,磕磕巴巴回道,“不、不要紧!”
“唉。”胡三弄叹息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记录玉简捣鼓两下,对温勉说道,“姓拓跋,他就是这一任雪山圣子吧?你把他带过来做什么?”
温勉解释了一下当时的场面,把自己描述的像个见义勇为的路人,掩饰住自己始作俑者的身份之后,他又照例维持着人设对拓跋雪连表达了歉意。
总算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圣子又给自己那一群只有在他出现生命危险才会出现的保镖去了信,满怀着对温勉的感激(这是不是我山下遇见的唯一一个好人啊!)在卧沧山包下来的客栈找个房间住了下来,还花温勉的灵石买了两件新衣服。
毕竟他住的地方曝光之后,不好再回去走一趟,只能重新买日用品了。
幸好雪山圣所穷,他的贵重物品(注:即武器)一直随身携带,没有留在之前的客栈之中。
晚上的时候,贺惊帆回来,带来了这一届波折不断的燕台集的最新消息。
“有散修不满小惊雀野被几大门派包揽的现状,正在集和其他人想要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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