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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变动之后我成了反派Boss-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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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再稍微等一下,让我说完。这次对话并不是以你对我的感情为前提而发生的,我希望阿勉你能明白,不论你现在对我抱有怎样的想法,无论是单纯的当作同门师兄亦或是……有好感的对象,我都不希望我对你的感情成为你的负担。然而因此隐瞒我心态的变化对你来说也并不公平,所以今日我仅仅是想要告诉你,不论你的感情究竟如何,是我的误解还是年少时的一时冲动或者真正如我所想如我所愿——”
“我仍然喜欢你……现在谈论爱存在与否或许为时过早,但我愿意与你共度一生。”
“好了我要说的内容已经说完了。”
他藏在袖子里面的手不自觉地捏了捏掌心,在这样的冷冬时节罕见地出了一身热汗,没有去看温勉的表情而是将目光放在了白雪皑皑的地面上。
“如果让你觉得有压力的话我会道歉。”他又补充一句,“但是拒绝也没有关系不管怎么说你永远是我的师弟所以……”
“不,师兄你等一下!”温勉又激动又有点恼火地打断他,“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
系统:【啧啧啧报应啊颜面尽失啊温勉同学,你论行动力还比不上你师兄的一个零头。】
“*,”温勉忍不住骂了一句,“我怎么会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谁能想到啊!
他现在简直被从天而降的五百万中奖彩票砸蒙了!
贺惊帆咳嗽一声,目光游移:“抱歉……你说。”
温勉心中的小人已经坐上火箭上天爆炸成五颜六色的烟花了,现实中他好端端地站在原地,伸出两根手指:“现在有两个问题。”
贺惊帆缓缓地看向他伸出的手。
“首先,师兄你之前的感觉根本不是错觉。”
“哦……”贺惊帆眨眨眼睛,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你是说……你认真的吗?”
“第二点。”温勉板着脸说,“我也喜欢你,想结为道侣的那种喜欢。所以说师兄我现在可以吻你了吗?”
“……咦?”
**
“真是了不得啊,自古英雄出少年果然不是假话。”一群修士趁着燕台集这一场比赛结束的间隙一边在街上闲逛一边谈论,其中一人感慨道,“你们看那场温勉和纪拓的对决了吗?”
“看了,哪能不看?”另一个人附和道,“这两天比赛场景的复刻都被传遍了吧,镜月阁的灵宝还真是好用,如果不是母体和子体之间的距离必须在一定范围内才能正常工作,我都想要买一台回去自己用了。不过说到这场比赛,结束之后那些黑市内的赌局倍率估计又要调整了吧,之前前十四名种子选手的名单有没有发生变化?”
“他们的反应可比咱们快多了,我听说比赛结果刚出来,温勉的排名就上升了。”
“进元婴期前七了?”
“还没。”消息灵通的修士回答道,“但是就只差一点了,要是温勉和纪拓都进了前七就有意思了,那样光是南陆的门派就能占据元婴期至少四个名额,剩下的三位……怕不是要抢破头了。”
“怎么可能啊,那南陆近两年也太强了。”另一人说道,“我觉得不可能,他们俩顶多有一个人进前七,那也是勉勉强强。毕竟是元婴初期,就算手段再多又能怎么样?”
之前的修士反问:“若是你在台上要怎么样?你有把握能打过他们俩当中的哪一个?”
“我……”另一人语塞,“我当然是没希望了……但是这一代元婴后期乃至于巅峰的修士也是有的,他们总能赢吧?”
“嗨。之前纪拓又不是没赢过元婴后期的修士,他不还是输给温勉了。要我说这种小境界的差距对于那些百年难遇的天才来说根本不是事儿,也就我们这群有一丁点突破都谢天谢地的人会盯着微小的等级不放,拿自己的标准判断别人。”
“……”
几个人渐行渐远,一侧的茶摊上,披着掩住面孔的长斗篷的男人忽然侧头,压着嗓子对身侧另一个带着斗笠的年轻人说道:“怎么样,难得输掉一次有什么感想?”
“还能怎么样?”纪拓摇了摇头,“温勉他确实比我预料的还要强。他境界非常稳,根本不像是以那种速度突破的修士。之前还有人猜测他是依靠着丹药堆上去的境界……”他嘲讽地笑了笑,“现在足以见真章了。”
“要我说你们两个修炼的速度都快得像编出来的假话,虽然我怀疑你也根本没有尽到全力。”书圣岑绛一边笑一边叹息,“只是恐怕还真让刚才那几个路人说准了,元婴期的名额怕是没有让我们调整的余地了。”
纪拓不置可否:“只是一次燕台集的比赛,输了也就输了,难道还要冲上去搏命不成?至于排名问题,假若温勉真的能够赢到最后,卧沧山就能至少拿下三个小惊雀野的名额,稍微有些麻烦。”
岑绛道:“你们浣剑门不是也能拿三个?你,你那位师兄,温勉,贺惊帆,东陆镜月阁的大小姐和皇门的太子殿下,加上北地雪山圣子,元婴期前七差不多就这些人了。倒是金丹期,说不定会有散修和西陆那些世家操作的余地。”
“徐家怎么说?”
“还在等消息。他们畏惧黄鹤楼,黄鹤楼楼主最近又在淮城,怕是在这边晚上睡觉出门都不安生。徐家兴许直到最后也不能下定决心,我个人意见还是不要指望他们为好。”
“黄鹤楼……”纪拓思索着这个威慑力极大的名字,回想着自己几次和他们接触的经历。
不管怎么说,这或许是唯一一个哪怕他重来一次,依旧连底细都没能摸清出的门派。
所以说那个神出鬼没到仅是露面一次、却仿佛到处都留有他的传闻的黄鹤楼楼主,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我不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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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在纪拓的上一世; 传说中的黄鹤楼楼主其实是没有正面出现过的。
但他在成长的过程中听了挺多有关于黄鹤楼的传说。
纪拓小时候并没有和爹娘一起长大; 进入门派之后没少吃缺乏常识的亏; 这种时候年轻同龄的同门们互相交流开玩笑讲出来的情报就成为了他获取信息的主要途径之一。而对于黄鹤楼的第一印象来源于十几岁刚入门没多久时,一个外门经常与他人合伙捉弄他的同乡由于被对家使用着从黄鹤楼买来的情报、将他父母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朝成为了无依无靠的孤儿,黄鹤楼自然成为他仇恨的对象之一,直到身死道消前都孜孜不倦地给这个庞然大物找麻烦。
然而纪拓并不会因此而原谅或者同情他。
在当时还年少的纪拓眼中,他不仅不像是其他同门一样恐惧和厌恶黄鹤楼; 甚至心中对这样的实力与地位抱有隐秘的期待; 有不短的一段时间里; 黄鹤楼成为了他世界里报复其他人最直接的手段之一,他像每一个不切实际的年轻人一样,梦想过成为黄鹤楼楼主那样的存在; 手握权力与力量,隐藏在无人知晓的幕后; 操纵着整个修真界的局势,无论是行善亦或者为恶; 只要自己愿意就无人知晓。
——谁年轻的时候还没过几个傻x想法呢?
总之等纪拓成年之后; 当他有了能力自己用自己的手段施加报复之后,他就再也没想象过这种事了。当然如果要是有加入黄鹤楼的机会的话他是不介意尝试一下并且和楼主打好关系的,不过既然连对方的脸都没见过,还是脚踏实地一点老老实实继承老爹的家业吧。
综上所述,纪拓此前一直对于黄鹤楼有着谜一样的好感,就算是在南陆的小渔村被黄鹤楼楼主亲自抢走了人质、打破了局面也没有影响这份正面感受; 堪称土豪路人粉。这也使得他在重生并且有能力先一步掌握浣剑门之后,一点也不吝惜于联系那个隐藏在阴影处的情报组织,从他们手中花重金买来好几份情报和物资。
不过重来一次,很多事情的变化大到超乎想象。
比如温勉,再比如……黄鹤楼楼主居然来旁观燕台集了。
似乎目的还是观战。
通俗点解释纪拓现在的情绪,也许是那种现代的某个练习生粉了一个高冷到从来不做互动的大神爱豆,每天靠着捕风捉影的消息画饼充饥,突然有一天,他发现自家爱豆居然来旁观他们年轻一辈内部的练习赛……不知道是为了谁,反正不是为了他。
纪拓有点恰柠檬。
当然只是有一点点点……
然后他就思考黄鹤楼楼主的真实身份,以及他来到燕台集观战的目的想的有点久。到底是哪个天选之子,该不会下一任黄鹤楼接班人要从这批人里面选出来吧?!
他这样那样的把自己的猜测对着暂时建立盟友关系的书圣岑绛讲了一下。
岑绛一大把年纪了,养子岑天骄都比纪拓年纪大,搞事的唯一目的是想要弄到惊雀野的门票让自己的实力更上一层楼,自然没有什么闲情雅致去谈黄鹤楼楼主的八卦,他干脆利落地打破了年轻人脑海中三千字的脑补:“你想多了吧,他说不定是来工作的。”
对哦。
纪拓垂死病中惊坐起,想起来黄鹤楼楼主也是要干活的。
指不定就是他这辈子突然发现燕台集这个场合比较好卖情报呢?
——更大的可能,是黄鹤楼也察觉到了内幕,并不甘心在惊雀野这块蛋糕的分配上落于人后。纪拓有点心痒难耐,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去递一份同盟邀请书,这样对上其他门派取胜的把握还要大上许多。
没想到第一个反对他这个选项的是短期盟友之一的太极会分会长雷震光。
“你可能没和黄鹤楼近距离打过交道。”他冷着脸,拒绝的干脆利落,半点面子都不给纪拓留。本来作为同盟其中一方作主的修士,纪拓不论是年龄还是修为都显得有些低,但是他又会画饼、又能给出很多真实性得到了验证的信息,再加上未来的成长空间被很多门派看好,友善交往的修士有很多。
可是太极会,并不在乎你明天怎么样。
作为一群吃了上顿不一定有下顿的散修,太极会只注重当下。
当下纪拓就只是个不值得注意的元婴初期。
因此雷震光讲话语气很直:“别急着反驳我,我说不是躲在门派后头买情报那种接触,而是面对面一对一。我因为自己的一个‘老朋友’的家事,和黄鹤楼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交道,我劝你一句,不想英年早逝就别给自己找麻烦。”
支涿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啊???
纪拓虽然暗中布局很多,但是和温勉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温勉命令的都是他的属下们,不论水平如何,他们至少都效忠于黄鹤楼,知道自己是在为了谁打工。而纪拓早年受限于身份,不得不左右逢源,利用重生获得的先机在其他人本来就准备做的事情上做文章,也就是借势。
这就导致了,雷震光和温清河当初的一举一动都顺应了纪拓的心意——但是这俩人几乎根本没听说纪拓的名号。
眼下就很尴尬。
为了不在实力低微的时候暴露底牌,纪拓甚至不能说自己和黄鹤楼楼主面对面讲过话,他立刻给站在自己这一边的盟友打了个颜色,对方会意,插口笑道:“你还好意思提到你的老朋友?您那位温家的朋友不是早就进到黄鹤楼的大本营去了?本来事情根本就没有这么麻烦的吧?”
雷震光脸色铁青:“要是黄鹤楼来跟你要人,你是放还是不放?”
“我自然是表面……”
“咳。”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修咳嗽一声,“你们别吵了,现在还在谈论这些有什么意义?再说了。”她环视一圈,眼神有些轻蔑,“这些天闹事儿的就从来都没停下过,可是人家镜月阁理会了么?他们的镜妪真人老太太下午还有功夫喝养生茶呢!在燕台集结果出来之前,说些屁话什么用处都没有,再说了,一个温家人没了,我们不是面前还有一个么?”
其他人被她怼的脸青:“你说温勉?他背后的卧沧山是那么好相与的?你当梅光济真的就跟名字一样不济么?!”
“我呸,那你们就盯着镜月阁不放,有什么好处?”
“你不就是因为你的道侣出身镜月阁吗?醒醒吧他都死了八百年了你也早就是个魔修——”
书圣岑绛终于忍不住拿自己保养得宜的手拍了一下桌子:“行了,要是今天除了吵架没有别的消息,我就走了。”
之前的女人张了张嘴。
岑绛又拍了一下桌子:“刀圣,你也消停点。”
有人小声嘀咕:“她一个魔修算什么刀圣啊……”
“我不算?”女修嗤笑一声挑起眉,“我不算的话难道你算?你能接住我手里一刀么?”
岑绛啪啪拍了两下桌子,有点恼火:“我走了!我真的走了!都是些什么玩意我今天的小楷才写了一半,没时间在这里浪费,要是有什么新的变动再给我发消息,没事别乱传话。”
“……”刀圣顿了顿,“其实我就是想说,桌子又做错了什么?”
“……”
她指着茶几:“碎了。”
**
温勉很愁苦。
他的感情线仿佛突然之间有了进展,本来应该过上一段你侬我侬没羞没臊的快乐时光,然而时间不等人,工作也是。当天下午,得到黄鹤楼内传过来的紧急消息,莫得假期的黄鹤楼楼主又匆匆披上了马甲,迎接上午刚从反派小联盟里面接头完毕的传说中的刀圣大人。
这可是往前数数百年间掀起无数腥风血雨的女人,货真价实的大乘期魔修,和顶着天魔名号其实混的凄凄惨惨的王秉通半点不同。温勉丝毫不敢小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和气场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带着微笑很礼貌的道了歉:“不好意思,路上遇到一些意外所以来晚了。刀圣阁下,久仰您的大名,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刀圣是个头发依旧乌黑浓密但是面孔上明显出现了皱纹的女修,和一般青春靓丽的年轻女人不一样,她的气质更古怪、杀伐气也更重,不过考虑她的人生经历,这些特点也不是不能理解。对方细细打量仍然带着面具的温勉片刻,慢慢说道:“黄鹤楼楼主,我也是久仰大名,就不用再互相客气了。至于我来到这里的目的,不如您来猜一猜,也好让我见识一下黄鹤楼情报的威力?”
温勉心说你以为我是福尔摩斯而你是艾琳·艾德勒吗?他大脑飞快地转动起来,回想着近期看过的各种和目前局势相关联的情报,试图找出和刀圣相关的内容。
其实这并不困难。
因为眼下任何一个修士出现在淮城只有一个理由——为了燕台集。
而刀圣是个大乘期。
还是个魔修。
这意味着她甚至不像是书圣岑绛一样,有值得在意的可以观战的后辈。而她近些年来因为出身自镜月阁的道侣的缘故,几乎从不在东陆活动。
温勉想了想,试探着问道:“容我大胆猜测,您与书圣阁下有过接触?”
刀圣顿时咧开嘴,露出一个杀气腾腾的笑容:“你们果然不是一无所知地将温清河带走了啊,不愧是黄鹤楼。”
作者有话要说: 纪拓输掉不冤啊(指败给黄鹤楼楼主
得知真相的那一天眼泪掉下来。
ps:有关于上一章,那啥总之就算我脑补了三千字的车也不好发出来,刹车更加令人困扰,不如我们假装无事发生好了。
又及要是以后有涉及感情戏很多的章节我会标出来的(整整七十八章才这么一点我到底在谈论什么未来),所以想看剧情的小伙伴酌情、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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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那一天温勉究竟为什么和刀圣见面、见面之后又商谈出了怎样的结果; 没有任何一个人知晓。
人们得以见证的、仅仅是彻底拉开混乱序幕的终局——
正月廿七; 黄鹤楼楼主出淮城、入鹤来山,斩常桐于泪墨刀下。
常桐,是刀圣的名。
鹤来山位于淮城东南部; 谓之百丈高; 山巅冬日积雪; 竖有一块高岩石壁; 上书:鹤来松有客,苔去石无衣。黄金浮世在,白发故人稀。
有传闻说刀圣的道侣胡笙歌当年就葬在这里。
眼下半人高的皑皑白雪上平添了一抹红,连灰底漆绿字的诗文都显得暗淡起来。鹤来山有仙鹤常来,栖居山野悠游度日的鸟儿们被沸腾的灵气惊得盘旋几日也不肯落下,最开始发现异样的修士大着胆子进山; 时隔数个时辰,残留在土地上的力量仍然如同刀子一般剜着人们裸露在外的皮肤,昭示着在此处来此自如者拥有着怎样强大的力量。
而平坦一如昨日的山顶上; 血迹如盛开的红梅; 鲜艳到夺目,碧绿色的石碑碎片成为了梅花的点缀; 斑斑驳驳散落在四周。
横亘在原本石碑所在之处的是一笔刀痕。
“天下第一楼”。
——乃是黄鹤楼。
常桐死了。
很多年轻人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在消息彻底传开的时候迷茫地询问着长辈:“常桐是谁?”
“嘘——”有老者被小辈无所顾忌的叫法惊得坐起来,小心翼翼地叮嘱道,“就算是她死了,你也不可这般直呼她的名字!”
常桐很有名; 刀圣当然很有名,但是在她真真正正名震天下以前,人们更早听说过她的道侣,来自东陆名门大派的弟子胡笙歌。
“胡笙歌当时虽然是个小辈,却很有名的。”长辈说,“可能要比现在的卧沧山温勉和浣剑门的纪拓还要有名。因为他除了修炼的天赋百年难遇,还是个极为风流的浪子。”
听老人讲故事的年轻人是个姑娘,对于男修爱看的戏本里那些风流浪子并不感兴趣,闻言撇了撇嘴:“那又怎么样?温勉和纪拓长得都挺好看的啊。”
“哎,他是个极为出色的年轻人。”长辈解释说,“又有才华,又不吝惜于展示自己的才华,他的朋友和敌人以及红颜知己都很多,了解他的人多了,自然就都愿意给他讲好话。所以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几乎没有没听说过胡笙歌这个名字的修士。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燕台集上突然改了性子,是因为他突然爱上了一个女人。”
小辈这时候才升起一点兴趣:“是常……那个刀圣?”
“是她。”老人说,“那时候的刀圣,还不是刀圣,仅仅是个刀子耍的比较好的普通女修罢了。谁也不知道名震天下的胡笙歌为什么会看上这样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女人,这件事在当时闹出了很大的乱子,有不少胡笙歌往日里交好的红颜知己心碎而死,毫不夸张地说,半个修真界的人都惊地合不拢嘴巴。”
“哦。”小辈语气平平地应了一声。
长辈没发现自己孙女兴致缺缺,依旧沉浸在往昔的回忆里:“但是人人都以为他们很快就会分开,却直到胡笙歌死,这段感情都没有结束。”
“胡笙歌是怎么死的?”
“死在战场中,死在北地之战最惨烈的前中期。”
“啊……那刀圣呢?这个时候怎么样了?”
“她的名头是在北地之战里杀出来的。”老人沉着嗓子讲述道,“胡笙歌的尸体上每有一道伤口,刀圣就杀一百个妖修,到最后她所过处血流成河,甚至以杀证道直至大乘……可惜的是,北地之战一结束,人们就发现她中途转去修魔了,所以以她并不算出色的天赋才能使修为才进步神速。在那之后我就没听过有关于刀圣的消息,没想到一报还一报,恶人自有恶人磨,一个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魔修竟然会败在黄鹤楼楼主手上。”
“咦?可是她既然是修魔之后才出的名,为什么人们还愿意封她为刀圣?”
“当然是因为用刀的水平和你修魔修道毫无关系。”长辈敲了下年轻人的头,“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她使刀的时候打遍天下无敌手——在遇到黄鹤楼楼主之前没有敌手,那么她若不是刀圣,谁是刀圣?”
小辈眨了眨眼睛,揉着头试探地回答道:“……黄鹤楼楼主?”
天下第一刀出自天下第一楼。
如今,刀圣自然只能是黄鹤楼楼主了。
**
温勉拎着一袋炸鸡回了客栈,外衣上还带着点将化未化的雪花。
油脂的香味传遍整个大堂。正午时分,就算修士不需要品食五谷杂粮,闻着肉味的人们依旧纷纷探出头左顾右盼,然而在发现提着炸鸡的是温勉之后,又一同缩了回去。
其中一位好心给温勉指路:“贺师兄在这边。”
其实不用别人说温勉也看见了。他拎着袋子走到贺惊帆身边坐了下来,递到师兄手边:“刚出炉的,要放辣椒吗?”
贺惊帆探头看了一眼:“放。”
“老板给了我两个竹签,左边那支是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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