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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维过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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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出了校门,他就没娇惯过自己。演员的职责是什么,他心里清楚。往好听了说叫主创,但说得再清楚点,跟格子间的职员也没什么不一样。拿人钱财,就得把活儿干好了。
两人简单地对了一遍本子,就正式上场。
上次导演让喻席林带他,他回到宾馆就好好查了喻席林的资料。他在国外读的戏剧学,有丰富的舞台表演经验。即使回国从商,也放不下表演。至于舞台剧和银幕表演的区别,宁杭亲眼见证了他的飞速适应。
短短一周多,宁杭向他偷学了不少东西,自觉进步飞快。
“王爷。”秦望毕恭毕敬地来到书房。他总是虚弯着身子,年纪轻轻腰都显得佝偻了。
“有件事要你去办。你看看这个。”瑞王给他一本折子,侧头打量他的表情。
那本折子上分析出,何夕是前朝血脉。
秦望脸上的血色刷地退了个干净。
瑞王嘴边讥讽的笑容转瞬即逝,他说:“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怎么办吧。”
“奴、奴才请王爷示下。”秦望木然道。
“你这么紧张干吗?那只是个小女子。就算雍王、怀王帮着她,但我相信,只要你亲自出手,以你的功夫还怕取不了她的性命?”瑞王说。
“王爷!”秦望慌忙跪下,下一秒就稳住了呼吸,“兹事体大,又涉及另外两位王爷,为免皇上误会,还是从长计议得好。”
“从长计议?这份密折提到的事本王都派人仔细查了。皇上误会?这件事要让皇上知道,牵扯得才是真的广吧。恐怕连你,我都保不下来。”瑞王眯起了眼睛。
“奴才不值得王爷冒险。”秦望轻声说。
“是吗?你原本也是官宦子弟,又与我自幼一处长大,虽说尊卑有别,可我觉着你比我那些草包兄弟要强上百倍。”瑞王说。
“王爷谬赞。奴才残鄙之身,怎能和几位皇子相提并论。”秦望说。
“至少你从未想过害我,对吗?”
“奴才愿为王爷赴汤蹈火。”
“也从未想过瞒我,是吗?”
“……”
“你还不说,你以为我查不出来吗?”
“王爷……”
瑞王见他死不开口,将另一份密折扔到他脸上,说:“这份折子,在何夕进城的第一天就送到了我的桌面上。你知不知道,她几次帮着雍王在皇上面前试图给我难堪。我念着你跟她那一点关系,不想计较,但是她越来越过分了。我以为这次的事,你至少会给我提个醒,毕竟你是我的人……秦望,你还记得自己是谁的人吗?”
“奴才是王爷的人。”
“好。那你告诉本王,何夕跟你,是什么关系?”
秦望嘴唇蠕动,终于哽咽道:“她是奴才的姐姐。”
“当年秦府被抄家,女眷充官妓,有一个女孩中途跳河自杀,是她吧。”
“姐姐水性最好,她不是自杀,是逃跑。”
“你早就知道?”
“不。河水湍急,天气又冷,她不一定能活下来。奴才只是,抱着一丝希望。”
“皇后寿诞,你认出她了?”
“……是。”
“你可知道她是前朝叛逆?”
“不知。”
瑞王在他面前踱步,知他腿上有伤却始终不让他起来,由他在冰凉的地步上发颤。
“当初秦家被抄的原因,你总该知晓?”
“……勾结前朝叛逆。”
“嗯。你可知道是谁向皇帝告发的?”
“不知。”
“是皇后的亲哥哥,雍王的亲舅舅,也就是当今宰相罗霄。现在你能想通这件事的前后了吗?”
秦望跪在地上不说话。
一向体恤他的瑞王却不打算放过他,“你们秦家原本与我母妃的家族是姻亲,但他们自诩中立,两不相帮。我母妃尚能通过家族争取,而罗霄只能设下美人计,等秦家自投罗网。既然不能为他们所用,那就要彻底消灭。
“你父亲很快上钩了,将你母亲娶做填房,很快生下你姐姐,继而生下你。但他不知道,那个女儿不是他的亲生女。说起来,你母亲虽然也是被罗霄利用,但为保前朝余孽,她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王爷!”
“怎么?你觉得我侮辱她了?你先往下听听,就知道谁才是真正为你好。为了撇清嫌疑,罗霄耐心等了十年,然后一举灭了秦家。这十年中,你母亲有无数机会向你父亲说明事情早做准备,但是她没有。你父亲觉察到了蛛丝马迹,但自认为夫妻伉俪情深,视若不见,最后,葬送了整个秦府,唯一的宝贝儿子也成了刑余之人。”
“别说了!求您,别说了……”
“你想学你父亲视若不见吗?”瑞王强迫他抬起头,秦望却闭着眼睛,面色如霜。
“听好!我母妃当初让你来到我身边,顾念姻亲真心救你不假,也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皇后、罗霄、雍王,他们是凶手。你同母异父的姐姐,是一切祸源。你小时候叫我一声哥哥,我就真当自己是哥哥地心疼你,知道吗?
“你本该是尚书之子,或登科及第,或行军打仗,都是你可选择的未来,你本该堂堂正正地活在这世上,用自己的本事和热血博得众人的喝彩。你本可以娶心爱的姑娘,拥有自己的子嗣。可你看看你现在……”
“求您……”秦望完全匍匐在地上,他脆弱得如同一只刚刚破茧的蝴蝶。
“秦望,”瑞王握住了他的手,“只有你得到了师父的真传,你是整个王府唯一可以帮助我的人。报仇的机会到了!”
“奴才愿为王爷付出一切,除了这件。”秦望低声说。
握着他双肩的瑞王眼神一暗,起身,任由他跌回地上,淡淡地叹息:“谋大事,动辄血流成河。你不是不明白,你做出了选择。你放弃了本王。来人。”他拔高了声音。
两个小內侍走了进来,他们敏锐地察觉到主子情绪不好,轻手轻脚地不敢作声。
“把秦內侍的衣服扒了,吊在这院子里。他太善良了,需要本王帮他重新回忆一下什么是仇恨。”瑞王说。
两个小內侍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动。
瑞王温和道:“怎么,本王都指使不动你们了?这只是本王给秦內侍上的一堂课,你们手脚轻一点,明白吗?”
小內侍唯唯诺诺地应了是,对着秦望一个劲儿地赔不是,却不敢无视瑞王的命令。
瑞王走前,他听到了秦望在哭,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他的哭声,他顿住脚步,又狠心离开。
宁杭趴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导演喊了停都没注意到。
还是已经走出屋里的喻席林又折回来,把衣服给他披上,把他从地上架起来。
喻席林对他这次的表现非常满意,难得露出了笑容,轻轻拍着他:“别哭别哭,哥在这。刚才吓唬你的。”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乐了,连导演都起哄道:“好啦,今天收工了,快带你弟弟回去休息吧。”
喻席林的助理开车带他们回宾馆,宁杭一直没从情绪中走出来,再加上中午的事,喻席林有点不放心,索性带他到自己的房间,又让助理定了外卖。
宁杭垂着头没心思吃,喻席林劝他先睡一觉,晾了温开水放在他床头。
“你得控制点情绪,这样容易生病,明天还有拍摄任务。”
“是,我知道。”宁杭说。
他的额头有点热,眼皮沉得厉害,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王爷,我先占您地,眯一会儿成吗?”
“睡吧。”喻席林说,他觉得往后不能再按戏里的称呼叫了,这孩子都魔障了。
他戴上耳机,边听新闻边吃晚饭。第一段新闻还没听完,外面就有人敲门。
门没锁,但怕吵醒宁杭,他没高声说请进,而是自己去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好看又值钱的脸——陈杰舟。
第23章 FW…Action…7
宁杭没睡着,他不敢睡,怕做噩梦。
他听着喻席林和陈杰舟的对话,安静得如同熟睡的婴儿。
“怎么了?”喻席林问。
“听说小孩情绪不太对,房间敲门没人应,电话也没人接,看看在不在你这。现在不方便?”
“没有,进来吧。”
“吃饭呢,还有吗,我也饿了。”
“你先吃他那份,一会儿我再定。”
“好。”
房间里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才有陈杰舟收拾盒饭的声音。
“老喻,这半天了,你回答考虑得差不多了吧,那我可就问了。你对这小子真是……喜欢吗?”
喻席林没说话。
背对着他们侧卧的宁杭眼皮一跳。
“当初咱俩在美国时怎么说的?嗯?”
“你不说话是吧,我帮你说,你说要看国内环境。那现在呢?”
喻席林长长叹口气,“我当时是这么说的吗?我是说,算了吧,既然都打算回国了,环境也不允许。陈杰舟,你不懂什么是婉拒吗?”
“你、你!”陈杰舟明显噎住了。
宁杭听得忍不住想笑,但想到人家一直挺照顾他的——别管因为什么原因吧,又赶忙打消了念头。
“行了,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别跟我装深情,你又不是非谁不可。”
陈杰舟笑了。
宁杭的床边一沉,有人坐下了。
“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多浪荡似的,我可是那种守身如玉的人好吗?逢场作戏和真想好好谈不一样,我分得清。不过你说得也对,我还没遇上非谁不可的。”
“你选择面这么大,不愁遇不上。”
“嗯……你真不考虑一下?”
“啧,你有完没完?”
陈杰舟半天没说话,屋里很快传来清爽的苹果香,看来他开始对着沙拉泄愤。
“那这小子呢?你真上心了?”
“不该你管的事少管。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没事往他身边凑合什么?”
陈杰舟噗地笑了,“看他可爱啊。万一情敌变情人了呢,也算是皆大欢喜。”
没人说话,但宁杭仿佛能想象到喻席林那种“你够了”的死光射线。
“诶,你看,你又没事关心起人家,你老实说你想干嘛?”陈杰舟说。
喻席林愣是气笑了,“我第一次见吃完人家饭还要查户口的。”
“哈哈哈,抱歉抱歉,得罪了。小人这就告退。”陈杰舟话虽如此,语气却不卑不亢的如同贵家公子。
不会儿,关门的声音响起,门自动落锁。
床急剧往下沉,坐在他脚边的那个人在他旁边躺下了。
原来是喻席林。
宁杭开始反复想他和陈杰舟的对话,他看过资料,他俩都是在国外读戏剧,一个专业一个城市。是情侣?不对,喻席林拒绝了。陈杰舟把他当做情敌,喻席林真的喜欢他吗?不知道……
喻席林对谁都是三分友好三分冷漠的,但是瑞王对他很好,全心全意地好。
嗯,应该是受角色影响。
对……角色的原因……
宁杭这么想着,彻底睡着了。
他这次没有做梦,醒来时天光已亮,喻席林昨晚又去洗漱了,睡袍扔在旁边的扶手椅上,赤着上身,老老实实地蜷在床的另一侧,毫无所觉。
之前好像也是,他先醒的,就这么看着他,然后他就醒了。
宁杭有点恍惚,赶紧揉揉脸,糟了糟了,昨天情绪波动太大,脑子不清楚,他竟然在这睡了一晚上。
这都无所谓,他决定当演员时就不怕别人传谣言。
但是孟以丹的事——宁杭放轻了手脚翻出自己的手机——刻不容缓。
他悄声进了卫生间,关好门,先给自己的经纪人打电话。
“喂,曼姐,起床了吗?”
“已经开始工作了。有事?”
“嗯,孟以丹的事。”
“你还惦记人家呢……节哀,别想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想了解一下细节,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我直接给她经纪人打电话不太好,她之前就挺冷淡的。您帮我问问,然后帮我送个花圈。麻烦您了。”
“唔,行吧,我在她经纪公司里有熟人,本也打算送的。详细情况,我一会儿给你发过去。”
“好嘞,谢谢。”
宁杭撂了电话怕吵醒喻席林压根没出去,就在卫生间里等。张曼找资料一把好手,她既然说是“一会儿”,那就代表十分钟左右。
果然,七分钟后,一连串的语音就发过来了。
宁杭静静听完,心里有了大概。
半个月前,孟以丹就定下了欧洲的一个艺术交流活动,这一趟要去三个国家。按照张曼给他发过来的具体行程,他从维度缝隙中醒来的那天,孟以丹确实正在飞机上,但不是失事那架。之后几天,她还和经纪人联系过,一切正常,直到昨天去世。
飞机降落时因为降落场地的原因,导致机翼受损,再加上大风,原本最安全的头等舱反而最先遭受了意外。死亡的五人中,有两人是地勤,三人是乘客,原因是重击和烧伤。
离开维度缝隙到飞机失事前这段时间她在INS上发过参加展会的照片,也证明这段时间她安然无恙。
没有作伪的可能,也没有作伪的必要。
宁杭长舒口气,喻席林没骗他,维度缝隙中的死亡不会导致现实中的死亡。孟以丹纯属是遇到了意外。
心中大石落地,他对这件事再没有了恐惧,慢慢回神,发现一头的汗。
卫生间的门猛然被推开,吓得宁杭差点把手机掉地上。
只穿了内裤的喻席林彻底醒盹了,尴尬地站在门边,说:“我以为,你回去了。”
“对不起。”宁杭坐在马桶盖上,慌忙站起来给他让地方。
他坐在床边,光着脚摩挲松软的地毯,回头看看床边的时钟,才堪堪六点。
那么他五点多就醒了。宁杭光这样想着,困意就来了。
他向后仰倒,重重砸进松软的床,伸着懒腰,舒服地呼口气。
“还困吗?现在还能再睡会儿。”喻席林的声音忽然响起。
宁杭蹭地一下起身危襟正坐,不自在地拍平了旁边的床单。
喻席林笑了,“你怎么一见我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
当然,你不是金主嘛。宁杭一肚子叽叽咕咕,开口却笑道:“在王爷面前要讲规矩不是?”
喻席林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又代入角色了,皱起了眉:“别再用这些称呼。你已经走火入魔了。”
“没有吧。”宁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行,听你的,我不用了。”
喻席林让他再眯一会儿,但宁杭没再睡。昨晚喻席林把他带来时,除了一件薄外套和手机,也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宁杭向他道谢了好几次,匆匆拿好东西离开了这个房间。
房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宁杭长松了口气,丝毫没注意到心中那一点点不舍,只是不自觉地有些磨蹭。
现在这个时间,这层的人要么刚起在洗漱,要么还在睡。他估计不会碰上谁,就直接去坐电梯。再说,就算碰上谁也不怕啊,他也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谁想刚走两步,离喻席林的房间还没出二十米,迎面撞上了易舒兰和另一位女演员有说有笑地走来。
两方都是一愣,互相对视了三四秒,尴尬的气氛才开始蔓延开。
“早啊,小宁。”易舒兰最先反应过来,若无其事地跟他打招呼。
“兰姐早,敏姐早。”宁杭以百倍热情回应道。
三人以恭贺新婚的夸张态度打完招呼,飞快逃离现场。
宁杭仿佛能听到两位女士等他离开后兴奋讨论八卦的声音。幻觉,一定是幻觉。他们只是在走廊里碰到了,能说明什么?
疑心病作怪,宁杭去片场的这一路,总感觉有人在暗搓搓地盯着他指指点点。他用余光捕捉不到什么,也不敢去和别人对视。他又没法跟人家较真解释,只会越描越黑,何必自找麻烦。
到了片场,他发现大家跟他打招呼都很自然,聊的也都是昨晚的那场戏,夸奖他演得好。他说了不少谢谢,仔细观察他们的神情,确定一点隐情没有,才放下心来。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下午遇到了葛新泽。
他看到对方皮笑肉不笑的德行,就自觉退散,他现在没名没气,犯不着牺牲上前途跟他呛,有句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宁杭这么想着,拎着水瓶的手却忍不住发抖,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一拳揍上去。
为了避开葛新泽,他特意跟大家一起吃饭,和他们一起行动,绝不落单。把葛新泽给憋的,眼看着脸上的得意洋洋唰唰掉色,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张黑脸。
宁杭以为他会见好就收,没想到对方是不吐不快,黑脸之后也没放弃,愣是等他去卫生间时在卫生间堵他。
“宁杭,没想到啊,你是你们这代里爬床最快的吧。”葛新泽说。
“你说的我不懂,但我知道我是我们这代演员里打架不错的。”宁杭说。他早有准备,一点也不生气。
“少来啊,少来。你以为我怕你,你以为这剧组里都是听他妈喻席林的?说起来你也是无辜,跟谁好不行,结果被他看上了。哥也不为难你,《秋落有声》那部戏你听过吧,大IP,宣发冒充粉丝随便弄个演员建议都能让粉丝掐起来,更别提最近要开始选角了。你有兴趣吗?”
“《秋落有声》?你这软饭吃的还能插手业务呢?”宁杭笑了。
“随你怎么说,这次我是真金白银的投资方。我可以许你一个男二。你别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有人说我混,可从没人敢说我说话不算数。”葛新泽说。
宁杭知道他说的对,张曼还告诫过他,千万别激怒他,让他说什么过分的话,这人一根筋,说的就肯定做到。
经历过经济考验的人都不会太死板,宁杭已经从非黑即白、是敌非友的阶段过来了。再有一个月,《踏歌行》就拍完了,他的下部戏还没有着落。就算《踏歌行》成绩不错,等后期制作完,还要等播放档期,这一等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不妨听听条件?
宁杭问:“你要什么?”
葛新泽立刻笑了起来:“痛快!”又立刻压低声音说:“只要你拿到喻席林是同性恋的证据。你先听我说,我不是在设计他。你们这帮小演员什么都不知道,这早就不是秘密了。他只喜欢男的。甭管是你跟他,还是谁跟他,只要你拿到证据,我对天发誓,只给刘慧看,就是未来可能成为他未婚妻那个,这你不会都没听过吧。老弟,骗婚这种事,你也烦对吧?”
宁杭竟然心动了,这是一个多好的将计就计的机会啊。
他迟疑地点点头,葛新泽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一手交我证据,一手交你合同。”
“好。”宁杭咬着牙说。
葛新泽又安抚他两句,装作一脸不爽地离开了,宁杭等了一会儿也出去了。
他们两人走后,那间门上贴着“此处已坏”的但能正常使用的隔间门开了,喻席林面色沉郁地走了出来。
第24章 SW…Neon
宁杭睡得昏昏沉沉。
自从发现孟以丹的死和维度缝隙没关系,他的心情一下放松了,以至于半天没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
他坐在一辆除了会用方向盘,其它都一无所知的赛车里。他的手悬在一堆按键灯上,移了好几次,都不知道按哪一个。
挡风玻璃外的情景更让他不知所措,两边的高楼挂满了各式招牌,霓虹灯在冷雾中哔哔作响。天刚下过雨,地上的水洼使整个世界延伸了一倍。
赛博朋克,宁杭在心里下了定义,眼睛还打量着四周,双手冷得交握在一起不断搓。
“主人,好久不见!”玻璃突然变成透明显示屏,欢快的AI跃然其上。
“晴天小猪!”宁杭惊喜道。
“主人已经升至Lv3,开启和好友远程通话功能。”AI说。
好友?他的好友只有喻席林一个。
“喻席林在线吗?向他发起通话。”
“好的,正在连线中,咕咕咕……”
宁杭看着踢着腿跳着舞的晴天小猪,再想想外面黑暗寒冷的未来世界,这设计师妥妥是个宅男啊!
“连线失败。好友喻席林信号不佳,请您稍后……后……各位参赛者!”卡通音突然变成了俏丽的女声,音调拔高了两个八度,“比赛即将开始。赛车将自动启动,里乘越多速度越快,自然提速,无速度控制功能。车内的按键各有作用,请选手自行探索。遇到以下标志——方块,代表可以通过;圆圈,代表传送;菱形,代表减速;X,代表禁止通行。请各位,做好准备。“
女声稍作停顿,切换成了平澜无波的电子音:“编号200413,幸存者宁杭参赛。比赛,开始!”
声音刚落,座位左上角的安全带猛然弹出,自动系好,赛车像离弦弓箭一样蹿了出去。宁杭恍然大惊两手去握方向盘的动作,如同第一天摸车在教练的大吼声中找刹车和油门的新手。
湿漉漉的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两边的夜宵店倒是在营业,也有三两客人,但是怎么看怎么像NPC。
目前速度不过40迈,过了最初的手足无措,已经没有难度。
宁杭把窗户开到底,湿冷的风瞬间涌入,新鲜的空气一扫刚才的慌乱。他边悠哉悠哉地兜风,边分心研究车上的其它功能。
“再次连线喻席林。”宁杭说。
“咕咕咕……喂?”喻席林的声音与白天并无二致。
宁杭再次从反光镜中打量自己,看来这次他们都是用本来面目进入维度缝隙了。
“是我,宁杭。呃,我们还是队友吗?”
“当然,只要我们一起出现在这里,就一直是队友。”
“上次……谢谢你。”
“不用。”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宁杭又问:“你现在在哪里,咱们在哪汇合?”
“我刚刚路过一家叫路边车仔面的店,你呢?”
“前面好像有金拱门,你说的那个我没见过啊。晴天小猪,地图在哪?”
“报告主人,没有地图功能。”AI说。
“那怎么办?”宁杭说。
“先别急,汇合不是当务之急。先想想任务。这次是赛车。”
“说是赛车,但是速度不是自己控制,也没有轨道。从开始到现在,我就看见过一回别的车。哦对,晴天小猪,参赛人数多少?”
“报告主人,一共二十人。”AI说。
“你觉得这次任务的中心是什么?”喻席林问。
“既然跟车有关,又可计量,无外乎速度、里乘、油耗,还有什么吗?我觉得会在这三个上做文章,速度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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