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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鼎天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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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岑良道:“那纪景晗最不听的这等污言秽语,最忍不住气人调戏他。不过颜兄,那纪景晗在我们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你竟然能全身而退,厉害。不过颜兄,你怕是被他盯上了。”
江独寻道:“你竟然去屎坑喝酒,真恶心。”
“有什么办法,再说我是喝酒又不是吃那坑里的东西,诶诶,不过我那时还藏在哪里几坛‘不知归’你们那个要的。”
“滚滚滚,谁爱要!别在这恶心人。放在那里那么久肯定一股冲味!谁喝得下!”
“不要不要,爱要不要,到时候我自己喝完去。别说我不分你们喝酒!”
“刚刚来就搞上这么一摊事你也真是厉害!”
“诶诶,多谢夸奖~”
江独寻翻了个白眼:“好自为之!”
这时原本在讲台上认认真真看摹本,批卷的纪景晗突然抬头,环顾了四周道:“颜邺。”
聊得火热的众人皆愣住,齐齐看向纪景晗,纪景晗又看了看见没人回应又叫了声:“颜邺。”
颜邺如梦初醒道:“在这!”
纪景晗淡淡扫了他一眼道:“上来。”
颜邺踱步走了上去。
江独寻幸灾乐祸道:“仇家找上门了~”
颜邺凑到纪景晗身侧笑道:“有事?”
纪景晗淡淡看着手中竹简道:“重新眷写。”
颜邺接过竹简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字心道:怎么!不是很好吗!那么好看的字!
颜邺一边看一遍走下去,阮岑良抹了把汗道:“颜兄,怎么样?”
颜邺把卷成一卷的竹简扔给阮岑良道:“字丑,重抄!”说完还看了眼讲台上的纪景晗。
阮岑良手忙脚乱的接住竹简,红扇也掉到地上,刚想打开看之时手中竹简却被猛地一抽,阮岑良道:“江兄!”
江独寻打开竹简一看立即撇嘴道:“字真丑。”阮岑良已近将扇子捡了起来,摇着扇子凑过去看。
“这……”
只见竹简上的字及其潦草,横不像横,竖不像竖,只能勉勉强强认出一些字,活生生一个狗趴屎,鸡撒尿。
颜邺也凑过去道:“怎么样,不好看?”
江独寻和起竹简把它扔到桌子上道:“不是不好看……是丑!”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懒得起名了,干脆就叫回忆杀(数字)吧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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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回忆杀(2)
“去去去!你看那赤翎台上的符阵文不照样歪七扭八,乱七八糟,鬼画符似的还有那么多人夸那字写的什么什么仙风道骨,苍劲有力,柔韧至极。”
天市恒的赤翎台上的符阵文是天恒阵法第一人南乡子亲手而刻,切实是鬼画符,乱七八糟,乱画一气,压根分不清那个是横,那个为竖,但外界还是把它夸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所有形容美的词汇都强加上去。
不过这阵法却可让加在其上阵法的强度增强千百倍,且强行入阵亿万万符文便会一道道打在身上,痛不欲生。还会留下疤痕,永世不灭,直至人化为一捧黄土。
江独寻道:“你和他能一样?!老早就叫你好好练字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哼!活该。”
“活该活该,活着就该如此啊!”
“哼,歪理邪说。”
这时纪廉正走了进来,各弟子连忙回到自己的桌位上端正坐好。
纪景晗看见纪廉正便恭恭敬敬的拱手弯腰,纪廉正点点头脸上多了几分欣慰。
纪廉正拿出一摞等同三四岁孩童高的竹简涛涛不绝的讲了起来,其内容及其枯燥无味,让人听了直发晕。一群弟子在下听得晕晕沉沉。
颜邺侧头,便看见了纪景晗坐得身子板正,全神贯注的听着,不时还拿着狼豪在竹简上圈圈点点。好一个一丝不苟,颜邺撤回视线,真不明白纪景晗是怎么听下去的,不愧为老古板坐下得意门生!
颜邺打了个哈欠,一手撑住头,一手则拿起狼毫。他坐在靠后墙,手一遮上面的人便看不见双眼,只要手不时胡乱动两下便可以鱼目混珠睡过去。
颜邺晕晕乎乎正要睡过去之时,一声呼把他惊醒。
“颜邺。”
颜邺反应极快的站起身道:“在。”
纪廉正看了他一眼道:“君子以何为德?以何为美?”
“君子以孝敬父母为德,以知礼为美。”
“学院主教为何?意义为何?”
“【清】清正。【正】注重礼数,仪态不可乱,乱为大不敬。敬长爱幼,不可污言秽语。为人行得正坐得直。廉洁自律,不可做贪污之事。不可辱骂同门,师长。不可斗殴。【俭】俭已修身,不可铺张浪费,奢华腐败。爱惜粮食,饭菜不可剩【洁】手脚指甲不可过长,不可一日不浴身,不可二日不浴头。洁身自爱,莫为龌龊之事。”
“紫微恒标致为何物?”
“雨霖铃。”
“分为几种?分别代表何?”
“分为三种,第一种为内红,外门弟子。第二种为内紫,内门弟子。第三种为……为……”
颜邺到这时候卡住了,最后一色他是真真不记得了,思来又想去,看来又看去也没个头绪。
“纪景晗。”纪廉正转过去对纪景晗说道。
“在。”
“由你来告诉他。”
“是,先生。最后一色为纯银白,代表直系血亲。”
“很好,坐下吧。”
“是,多谢先生夸奖。”
纪廉正点点头,又转回去和颜邺说道:“我该说你什么是好!坐下!”
“是先生。”
颜邺坐了下来,一言不发。阮岑良见他这番模样认为他伤了心,便转身过去安慰道:“颜兄,莫要太在意,那老古板刁难你呢!我刚刚翻了书找了许久才看见那几行字在最偏的地方,而且还是用的小字。鬼才看得见,那纪景晗也不过……”也不过刚好是紫微恒的二公子才懂的罢。
阮岑良没说完便发觉纪景晗在看他们,便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几乎一整堂课颜邺都定定坐着,不说话也不动。整个人低着头,双目无神,整个人看起来异常颓废。
众人都以为颜邺自尊受挫,然后突然开窍,正在思考他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以后应该好好学习,发愤图强之类的励志心灵鸡汤。
只有江独寻不屑一顾 “哼!他开窍?!还差百八十年呢!”
纪廉正也看见了颜邺的反应,一边点头认可颜邺是块璞玉,一边还在自我反省是不是说话有点重了,毕竟还是个孩子。
于是便趁着讲完课学子们自己温习的时间便摸着胡子走了下去想好好指导一下颜邺。
下去一看不禁怒发冲冠!颜邺这小子竟在自已的眼皮子下呼呼大睡,自己竟然没发觉!颜邺只不过画了双假眼贴在真眼上,就把他这个教了十二、三年经验丰富的老先生蒙混过去了!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纪廉正一瞬间体验了从天堂到地狱
的冰火两重天!
一股气血冲上纪廉正的头顶,面红耳赤。纪廉正的胸脯强烈的上下起伏,用竹简猛地一拍桌子气急败坏的喊到:“你给我滚出去!出去!”
弟子们的目光都集中到这两人身上,只见颜邺悠悠的从桌位上起来,揭下假眼,道:“是,先生。”
于是便走出门口,只留下一群愕然的学子和一个盛怒的先生。
颜邺在外溜达到了晚训结束,众人找到颜邺的时候他坐在树杈上拿着个苹果咬着。
阮岑良抬头看着他道:“颜兄!你真是太厉害了,骗了我们这么久,而且竟连教了那么多年的老古板都被你糊弄过去了!”
江独寻嗤鼻道:“竟会玩这些小把戏,反正那老古板被你气的吹胡子瞪眼,连爱若至宝的书都摔到地上,你自求多福吧。”
颜邺从树上跳下来,搂住阮岑良的肩道:“这叫智慧~”
“智慧,哼!你还是想想怎么领罚吧!那老古板叫你去扫一个月的外墙,一个月不得上晚训,外加抄写《清辞》三十遍。”
“就这样?”
“要不然你还想怎样。你还想要那老古板拎着一条板子跑到孤云独去闲告你的状啊!也不嫌丢人。”
颜邺摆摆手。
大早上的,颜邺一踏进教室便看见原本应自已的位置旁多出了一个人。便条件反射的走了出去,以为自已走错了教室。
颜邺又朝四周看了看,诶诶!不对啊!那是我们的教室啊!于是颜邺又折了回去。
颜邺走了进去便看见纪景晗坐得直直的正在抄写《清辞》,大有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气势。
颜邺猫着腰走了过去,凑近一看便看见一行行清秀俊丽,整整洁洁,正正统统的楷字体。
颜邺直起身子,原来是在抄书啊~嗯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颜邺站到纪景晗身后,伸手一抽!纪景晗的毛笔一滑……
没抽出来。。
纪景晗转过头去看着他。原本竹简上应是好好的竖……弯了。。。
颜邺咳了两声,他用了七八成的力本以为毛笔会被他抽出来,然后他便可以好好笑笑纪景晗学了,用了那么久的毛笔竟还拿不稳的,可现在……
颜邺道:“那个……什么你往里靠一靠我要进去。”
这不是重点吧!啊喂!
纪景晗往里挪了挪颜邺便挤身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屁股刚刚沾到椅子便飘过了一股清秀兰草味 ,让人眼前一亮。
颜邺环视四周,他坐在这那么久从来没闻到过这味,今天怎么突然有了?
颜邺四处闻,嗅前嗅后,嗅左嗅右,转来转去,好一个不安分。纪景晗见他动来动去便问道:你在做何事?”
颜邺朝纪景晗那边蹭了蹭,味道又浓了几分,他道:“纪景晗,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味道!”
纪景晗皱起眉头。
“何味?”
颜邺匐在桌面上一脸认真道:“香味。”
纪景晗垂眸看了眼颜邺。
“我就奇了怪了,纪景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这种大姑娘身上才有的味道?莫非…………”
“莫非纪景晗你像女子那般喜欢天天把那些什么香料往身上撒,把那些花花草草都摘来洗澡了!”
“无聊。”纪景晗转回去继续写着他的《清辞》。
“哦~我知道了!”
“你是不是去和女孩子密会了,然后身上就染了她的味道啊~”
“胡说八道!”
“你说我胡说那你有本事就说真的出来啊~”
纪景晗知道颜邺再使激将法,仍旧不理他。
“纪景晗。”
“纪景晗。”
“纪二公子~”
“二公子~”
……
颜邺喊到喉咙发干纪景晗都没看他一眼,回他一句话。
颜邺见他如此干脆拿出笔在纸上画,颜邺虽写字不行但是画画那可是极好的,要不然那双假眼怎么能骗的了有这丰富经验的老古板呢!
颜邺抬手刷刷的画在纸上。不时的抬头望望纪景晗,有时候竟然笑出声来,一路行云流水,落笔生花。
颜邺画完后,看来看去十分满意,又在上面落笔写了几个大字。
颜邺举起他的大作,又看墨汁未干
还鼓起腮帮子朝那张纸吹气,看着差不多了便小心翼翼的把他十分满意的画作折了起来扔到纪景晗那边。
纪景晗看见有一张纸空降到了他面前。他转过头去看,颜邺正朝他笑笑,示意他打开看看。
纪景晗放下笔,打开那张墨还未干的画纸。
只一眼便触电似的把那张纸扔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点进来看的小可爱们猜猜,一本正经的景晗君是看到了啥咧~ヾ(≧O≦)〃嗷~
第23章 回忆杀(3)
那张纸荡荡悠悠的飘到了地上,只见纸上画着两个交叠的人影,是在接天莲叶无穷碧莲花池中的一艘小船上。做着那种事情,只不用荷叶遮住了一些不该露出的地方。简直不堪入目。
细细一看竟有一人十分像纪景晗。
纪景晗这种近乎过目不忘的人怕是牢牢记住了。
颜邺支着下巴用着口型道:“好看吗~像不像当时的场景。”说完弯下腰把地上的那张纸捡了起来,一边看一便摇头。
怎么感觉还不够生动形象!诶呀呀!这个要是再画高一点……
纪景晗的手指屈起一把夺过颜邺手中那张让人看了面红耳赤的画厉声喝到:“不知羞耻!竟画这种东西!”
“我画什么啦?我怎么不记得了?劳烦告诉告诉我呗~”
纪景晗咬着牙红着眼扬手把那张纸撕了个粉碎,地上只见零零散散画的“尸体”。
颜邺心中大呼:暴残天物!
纪景晗狠狠看了他一眼,深深吸了口气,从桌上的一大摞书中抽出《静正》看了起来。
颜邺又喊了纪景晗几声见他不理,便试趣的匐在桌上睡觉。
一上堂,纪廉正一进来,便又看见了颜邺正匐台睡觉。火气又蹭蹭冒上来,大喊道:“颜邺!”
颜邺早已练出了“神功”,一个反应及快的站了起来,好似他刚刚不是在睡觉,是在专心致志看书一般。
“在。”
“外墙可去清扫了?!”
“尚未去。”
纪廉正怒发冲冠指着他道:“不知悔改!”
“我并没不知悔改!先生只叫我去扫一个月的外墙并没说要我何时扫,连着扫,还是断着扫,所以我只用凑够一月的日数便可。”
“邪门歪理!你给我这就去打扫!”
颜邺便拿着扫帚朝外墙走去。
纪廉正从鼻腔呼出一口气,稍缓了缓才道:“真是!……景晗你去看着他,免得他又耍什么花招。”
“是,先生。”
纪景晗放下手中书,也走了出去。
外墙虽人走动少但那里却有着一颗无论是春夏秋冬都掉叶子的树。天天都掉,一掉就是一大把。但偏偏还没成秃子。扫起来十分费劲。
颜邺不得不感慨!小树树你的两树肾真是好!
纪景晗到的时候只有被风纷纷扬扬飞了满天的树叶。早已不见颜邺的身影,只是在要五,六个人才环抱得过完树下横放着把扫帚。
他便静静的站在树下。
大约摸半刻钟,颜邺才从树上跳下来,怀里微微鼓起。
颜邺看着正正经经的纪景晗叹了口气,纪景晗看像他。颜邺拢了拢头发便扫起地来。扫了大半的地,颜邺便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的了。甩下扫帚,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纪景晗道:“你看着,不累吗?”
纪景晗垂眸看他。颜邺扶着腰诶呦喂的叫唤着。
“累死了,半条命都快没了……”
纪景晗面无表情的捡起地上的扫帚,弯腰扫地。
颜邺难得休息,便跑到树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一手支着头看着纪景晗扫地。纪景晗每刚扫完一个地方颜邺就抖一抖树,这样一来原本刚扫完的地又有了树叶。如此反反复复,复复反反,纪景晗便多扫了两倍。
颜邺抖累了,纪景晗便也扫完了。
颜邺跳下树看着脸上没有一丝汗珠的纪景晗,再对比满身大汗,气喘吁吁的自己。颜邺深深觉得自己被自已坑了,是在自已挖坑自已跳然后再自己把自己给埋啰!真真的就是在自己给自己做棺材,挖坟。
颜邺抹了把汗,从怀里掏出张纸来。纪景晗直直盯着那张纸,深怕那张纸里画的又是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颜邺把那叠的方方正正的画纸递给纪景晗,纪景晗却迟迟不接。
颜邺笑道:“不信?”
说完便把那张纸打开,里面画着一个丰神俊郎的少年郎,眼眸微垂,不染纤尘。
不过……不过正在……正在……翘着兰花指釆……采花……
一旁还写着几个大字:窈窕淑女采花图。
颜邺看着纪景晗一脸黑终于忍不住狂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聊。”
纪景晗头也不回的走开了,颜邺把那张纸又塞回胸膛,连忙跟上去。
“别走啊!这么好看不要岂不是可惜了!”
…………
“报告。”
“进。”
纪景晗走进了学堂,紧接着是有些粗喘气的颜邺。
颜邺歪七扭八的坐在位置上,阮岑良看他一会来便转了过去懂了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但看见纪景晗在便又转了回去。
一到晚上,颜邺便又可以闲着了,一个人呆在思过院抄书无疑对他是最好的,他可以翻墙出去喝“不知归”,还可以去吃莲子羹,还可以打山鸡……总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有时他就在想为什么那老古板只罚了一个月为什么不罚多几个月呢!要不干脆就罚个三年!那样一来他便再不用上晚训了!
但纪廉正毕竟是教了十几年书的,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颜邺这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甚至还有些期盼受罚的样子让他猜出了些蹊跷,他便派纪景晗盯着颜邺抄书!不抄完便这样一直抄下去!
这可苦了颜邺,一是他乐哉悠哉的生活不复。二则是纪景晗这人太过无聊只管自己做自己的事,除了他想要偷偷溜出去外,其它的一律不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今天有些小懒了●^●发迟了。抱歉哈~提前祝各位小可爱中秋节快乐!作者刚刚还看见烟花了哩!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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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回忆杀(4)
“纪景晗?”
“纪景晗?”
“纪二公子?”
颜邺揉了几个纸团丢了过去。纪景晗看都没看一眼。颜邺又连续扔了几个,纪景晗依旧不理。颜邺又把纸折成各种形状扔了过去,有青蛙,千纸鹤,纸飞机,甚至还有纸花。
颜邺就是拿这些去哄女孩子的。万试万灵!可到了纪景晗这……他只是默默的把一堆纸东西扫到一边安安分分,认认真真的写着做着他的事。
“纪景晗你别不要啊!这些东西都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
“你快回去上晚训吧!你天天晚训都在这里,这样子……我真真真的过意不去啊!”我过意不去那些在外边等着我的“不知归”,我过意不去那些还在山上等我的山鸡野味啊!
“不知悔改。”
“不不不不不!我没有,我错了我真真真真真的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不该。”我不该让你知道我偷喝酒,更不该躲在茅房喝。我应该躲在外面喝,喝得个干干净净再进来。
我不该当着你的面说你不知羞,不正经。我应该在背后说,说给江独寻他们听,天天说,年年说,说给所有人听。
我不该把酒撒到你身上,我应该趁晚上你睡觉时偷偷撒到你身上,把你撒成落酒鸡!
我也不该给你看那副画的,我应该偷偷把它挂在你床头,让你天天看,年年看!
“求你了!纪二公子!”
“求求你你快点走吧!走吧!”
“你为何要我走,为何,为何要我走!我找你找的好苦!”
颜邺还用上了十分夸张的语言加动作。
“啊!因为……因为我配不上你,你是那么的优秀,而我,我是那么的卑微……”
这是颜邺出去玩的时候看见听书讲的,他和江独寻并不想听,可江清尧却很想听一听。他和江独寻便陪着江清尧蹲在那听了一上午。
不知不觉便念了出来。
这个故事说的什么稀里糊涂一大堆偏偏颜邺就牢牢记住了这段话,因为在这段时江清尧哭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
这故事说得好像是什么……呃,那个……啥……叫阿良的恒主的儿子,喜欢上了他们家的仆人叫什么阿善的仆人。两人郎有情,妾有意便在一起了。
可这时什么……什么鬼的就都不怕死的开始出来棒打鸳鸯。然后然后两人经过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在一起,但这时阿善又奶奶的不见了……
阿良爬过无数座山,翻过无数座庙,历经千辛万苦苦苦寻找,终于找到为生活所迫而在妓院的阿善,这时阿善道出了实情。
最后最后两人经过磨难,误会,等等等等等……阿善终于放下心结,和阿良终成眷属。这真是一个美好幸福,合家欢乐的大结局!
真真真TM是反抗封建等级思想的大大大大大大剧!
“我心里只有你,没了你我活不下去,我每时每刻都在念着你,想着你。不!我不走,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
“不不,我不能,我不能那么自私 ,你的前途还很大,你不能不能栽在我这儿。”
“求求你,放我走吧,放我走……”
“放我走吧,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我不能拖累你……”
“放我走吧放我走放我走啊放我走,放我走啊放我走,放我走啊放我走放我走……”
颜邺一个人演着自导自演的戏码,一遍遍乐此不疲的念着“放我走啊,放我走……”
纪景晗仍旧不为所动。
呵呵……
天天如此,怎能受得了!
因实在太过无趣,颜邺便拿起笔抄起了书,一堆纸拼拼凑凑也凑了个七七八八,不多不少正正三十遍。
颜邺翘着脚,支着下巴把最后一遍的最后一个字写完。便呼出了口长气,把沾有墨汁的毛笔直接甩到纪景晗那边。
这段时间颜邺闲的长霉,只好抄书,一边抄一边指望能快点抄完,快点解放。
他竟在一个月内抄完了,甚至还剩出了几天。
毛笔摔到纪景晗的衣袖上,洁白的衣物上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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