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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老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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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洁此刻心情极好,一时之间有些忘形,扒在船舷上探着脑袋,一副挺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韩凝霜瞧着幽冥老的样子有几分好笑,见他在自己的船上如此放松,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直到水面上传来一声轻呼,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了战局之上,大鲶鱼的长须长约三丈,大鞭子似的抽得中呼呼生风,根本近不得身,好不容易逮个机会挤进身前,“哗”的一层巨浪又给拍开,真的把它逼急了,它往水里一钻,寻它又是良久。
好在此处水不深,它再躲也躲不到哪里,想来,那两个筑基修士也是费了些功夫才把它引至此处再动手的。
多了三个人加盟,虽然只是炼气后期,但两个筑基修士也轻松了不少,不用为了自保而左支右绌,终于组织起了像样的攻击。
那两个筑基修士都只有筑基初期的修为,招式,、飞剑皆很普通,但看了一会儿之后,金洁却从其中看出了几分剑道门的味道,这两人虽非剑修,但难保和剑道门没有一丝关联。
要说,那大鲶鱼瞧着也不过是个三阶妖兽,筑基初期的水平,却不知怎么的那么难缠,就算那两个筑基修士修为平平,但是程姚三人乃是名门子弟,就算只有炼气后期,但三个加在一块,怎么着也抵得上一个筑基修士,怎么五个人还搞不定一只大鲶鱼?
又过了一柱香,时间,五人都渐渐灵力不济,陆陆续续的开始吞药,可那大鲶鱼,依旧精力十足,情况有些不对劲。
金洁与韩凝霜对望一眼,两人同时用精神力扫描大鲶鱼,果然,在大鲶鱼的腹部尾下了现了一只鬼面灯笼,位置较为隐蔽,所以两人一开始都没发现。
韩凝霜望着幽冥老祖的断臂,心中莫名的就有气,这鬼面灯笼真不是一般的害人,冰晶剑出手,直直的钉入大鲶鱼的脑中,瞬间将整条鱼冻成了大冰坨子,其腹下的鬼面灯笼也被冻住,不让它有魔气逸出的可能,自然也不会有人受伤了。
姚勤的黄金印适时跟上,正要把冻成冰块的大鲶鱼砸碎,那两筑基修士阻止了他,他们要这具完整的尸体。
完整的尸体价格自然更高,特别是这种速冻模式的,筋皮骨肉每一个都能卖出最高价,但是,鲶鱼的生命力是出了名的强悍,若不把它脑袋砸个稀巴烂,三个小辈心里总是不舒服。
程嘉善手中的嗜血剑再次脱手,飞至水下,主动的削碎了鲶鱼腹下的鬼面灯笼,程嘉善知道,这一次,又是幽冥老祖在操控。
在凤栖山的时候,他一直以为嗜血是幽冥老祖的配剑,心里郁闷了好长时间,可当他们离开的时候,幽冥老祖却亲手把嗜血递给了他,害得程嘉善又是激动,又是高兴,还带了几分羞愧,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羞愧些什么?
嗜血虽然可以被幽冥老祖操控,但瞧着幽冥老祖的意思,他也默认了自己是嗜血的主人,这怎么让人不高兴呢,所以,这一次幽冥老祖再次出手,他没有象之前那样“百感交集”,而是很淡定的接受了这一事实,然而,当他看到漂浮在水面的鬼面灯笼时,他又不淡定了,怎么又是这玩意儿?
姚氏兄妹见到鬼面灯笼也是大吃一惊,怪不得此物如此难缠,原来是被鬼面灯笼寄生了,而那两筑基修士却有些茫然,一个略年轻一些的修士问:
“这是什么?”
之前的注意力都在妖兽身上,这架打完了,程嘉善才有工夫去打量那两个筑基修士,面目相似,应该是兄弟,年长的那位四十余岁面容,年轻的那个二十多岁。
程嘉善正要回答,那个年长的率先作揖行礼:
“多谢三位道友出手相助,金某在此谢过,在下金如江,这是舍弟金如池,不知三位道友如何称呼?”
金洁本在船上看热闹,听得这话灿然一笑:“倒是个有心眼的,知道天上还有俩高手,这就直接平辈论交了,这脸皮……啧!啧!啧!”
听不出幽冥老祖这话是褒是贬,韩凝霜收回冰,却问幽冥老祖的意见:
“想去看看吗?”
金洁道:“鬼面灯笼百年难遇,可这几天功夫,就遇上了两拔,四个,这也未免太巧了一些。”
韩凝霜收起弱水一瓢,与金洁一起,飘至水面,这会儿工夫,程姚三人已经和金氏兄弟见过礼了。
金氏兄弟听闻他们乃元瑶弟子,态度殷勤又上了一个台阶,继予平辈相称不说,更是丝毫不敢摆筑基修士的架子,当听说出剑之人乃大名鼎鼎的冰霜剑时,金氏兄弟的反应简直就是粉丝见偶像,可金洁却颇为瞧不上金氏兄弟的世侩样,用极为热情的语气嘲讽了一句,:
“不是崇拜了很久了吗?怎么一开始连冰晶剑都没认出来?”
听了这话,韩凝霜非但没生气,眼角反而更温柔了些,程姚三人都有些尴尬,而金氏兄弟依旧没事人一样打着哈哈,仿佛刚才幽冥老祖怼的人不是他们,反而热情的邀请他们去金府做客。
两个筑基修士而已,根本用不着韩凝霜这尊大神去应酬,别说是筑基修士,就算是普通的金丹修士,哪怕修为比他高,冰霜真人依旧会是一副冷若冰霜,不食人间烟火,爱搭不理的臭模样。
至于幽冥老祖,他那一身黑衣黑袍黑布蒙面的怪样子,又有几个人敢上前搭理?
因为想多了解一些鬼面灯笼的情况,他们一行人跟随着金氏兄弟回到了金府,金氏兄弟颇为健谈,一路上说说笑笑,倒也不沉闷,把程姚三人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也算他们有眼色,只是和三个小辈说笑,不敢招惹韩凝霜金洁二人。
其实金洁有些误会他们了,他们不与韩金两人说笑并非有眼色,而是不敢,韩凝霜一身寒气,拒人与千里之外,根本凑不上去,另外一个,黑雾蒙面,阴森鬼气,更不像是好惹的,识时务的俊杰还是避而远之为上策。
一路上双方聊了不少,程嘉善给他们解释了鬼面灯笼,也顺便提了下之前遇到的铁甲碧纹蛛,当然,关于,幽冥老祖的断臂之由,他们还是很有分寸的什么都没说。
从金氏兄弟那里,他们也大概了解了金府的情况,在江南算是一个中等的修真家族,他们兄弟二人再加上家中老父,共有三名筑基修士,还有十多个炼气期的修士和数名门客,是剑道门的附庸家族,总得说来,也算是不错的。
之前听到他们自我介绍的时候,金洁心中就起了疑,金如江,金如池,这不是金如海一个套路嘛?当他听到是剑道门附庸的时候,便已经基本肯定了,据他所知,这一带剑道门的附庸家族中,姓金的只有一个,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呵呵!金家出息了哈!金洁心中冷笑!
果然,城市还是原来那个城市,街道还是原来那条街道,只是府邸的占地面积更大了,门面也更气派了,可不是嘛,这都出了三个筑基修士了,可了不得了!
终究是幼时居住过的地方,金洁若说一点也不怀旧,那是不可能的,可真的怀起旧来,却发现无从怀起。
自打进了金家大门开始,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没有一处与记忆中的相合,竟是改的面目全非,没有一丝百年前的影子,更妙的是,他们所住的客房,那位置,不正是幼时居住的柴房吗?命运真是爱开玩笑!这金府,住来住去,始终住在同一个地方。
金府现在占地面积再大,也逃不过幽冥老祖的灵识扫描,他很快就从金府找到了第三个筑基修士,吓得他差点从西施榻上摔下来!
他还活着哪?!!!
这第三个筑基修士不是别人,正是金洁的亲生父亲,这都两百多年了,他老人家不仅活着,还筑了基,一共取了二十多个小妾,生了三十多个孩子,有灵根的共十二人,人称金门十二英,他现在最有名的不是修为,而是房闱之道,生子之密,这几十年来,他的长寿秘籍也成了诸多人争相获取的至宝,毕竟筑基初期能活到他这个岁数的真是不多见。
金洁想擦去额头的冷汗,举起手来,发现只有半截,便又换了另一只手,太震撼了,老爷子太牛了,不管金洁以前怎么看他,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老头子活成了一个传奇。
他真的筑基了?
金洁有点不太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老头子明明白白一个筑基三层的修士,金洁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老头子能筑基,还是自己的功劳,严格的说,韩凝霜也出了份力。
金洁知道自己的灵根不好,要想筑基,一粒筑基丹肯定是不够的,所以,在他成为精英弟子的时候,就一直东奔西走,一共存了三粒筑基丹,其中一粒还是中品,可就在筑基前期,他收到了韩凝霜的礼物,整整一瓶上品筑基丹,共十二粒,吓死宝宝了,富N代出手就是不一样。
金洁把筑基丹当糖豆吃,终于吃到第十粒的时候筑基成功,这样一来,筑基丹就多了五粒,他本来想将这五粒筑基丹找个时候卖掉,换点东西,金父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演了好一通父慈子孝。
若不是当初是这个人把自己送上了剑道门,金洁恐怕连父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毕竟他在金家那些年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为了表示自己与“父亲”,从此以后,恩义两绝,互不相欠,金洁把剩下的筑基丹连丹药带瓶子全部给了他,一共五粒!
外面的小家族、散修,筑基丹终其一生都难得一粒,金洁这儿大方的直接给了五粒,也正是这五粒筑基丹,让金父从一个有贼心没贼胆,不敢大声说话的上门女婿,变成了筑基修士,也成了金家的当家人。
扬眉吐气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广大美妾,充实后院,那时的金夫人年老色衰,修为又只有炼气五层,金家大权早就落在了丈夫手里,又无亲子傍身,空有一身姑奶奶的脾气,还没过几年就活活气死了,之后,金父的日子就更逍遥了,这大概是他长寿的原因之一。
仔细想想,老头子筑基也并非不无可能。
当年金夫人的父亲招婿的时候,挑中金父,就是因为他资质不错,后来炼气大圆满多年,缺的就是一粒筑基丹,当初把金洁送进剑道门图的也正是内门弟子的筑基丹,因为内门弟子在冲击筑基时,门派都会发一粒筑基丹,就算是下品,那也是筑基丹呀,那个时候,金父就已经在盘算着金洁筑基丹了。
有了金洁的筑基丹,金父进阶便是顺理成章的事了,不得不说金父的资质比金洁要好得多,只用了两粒筑基丹便成功筑基,剩下的三粒,留给了自己后来的儿子们,三粒筑基丹培养出两个筑基期的儿子,也算相当不凡的成绩了,从此,金家便从小家族步入了中等家族的行列。
老头子为金家开创了一个新时代,他是有功劳的,只是这功劳中有没有计算金洁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那金门十二英中没有自己的名字,可不是吗?他们都是如字辈的,而自己连排名却没有,算上又怎么能够成为金家的一员呢?想来,族谱上的名字,只怕已经被划掉了吧?金洁本是不在乎的,但想到母亲,还是有些酸楚,它是一个传统保守的女子,对名分之类的还是很看重的。
拿着自己的筑基丹,培养了金家这一家子的白眼狼,想到这儿,金洁恶从胆边起,很想一把火烧了金家的祠堂,才迈出房门,又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二百多岁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冲动?和那些木头牌子较什么劲?
说不在乎,其实还是在乎的吧!
踏入院中,一株老桃树,吸引了金洁的注意,枝繁叶茂,华盖遮天,一看就是有年头的,刚进来的时候,注意力都放在了金家的人和事上,一时没有关注到这颗桃树。
金洁一步一步的走向桃树,竟是有几分忐忑,有种近乡情怯的情绪,是它吗?
唯一的右手扶上了粗糙的树干,灵识透过泥土送到了树根之下,果然!是它!金洁激动坏了,连忙跪在树根下徒手刨了起来。
不多会儿,一个粗瓷的酒坛子从土中刨了出来,金洁晃了晃,居然还有水声。
金洁用衣襟仔细的擦拭那个酒坛,直至再也不见一丝泥土,这才打开泥封,一股辛辣刺鼻的怪味冲了出来,居然还有小半坛酒?
金洁呵呵直笑,也不用碗,就着坛口就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
酒的滋味并不好,酸涩辛辣,一股怪味,劣酒就是劣酒,放了百年也变不了上品,可就是这苦讳难喝的劣酒,金洁却喝的津津有味,如甘如饴,甚至笑出了眼泪。
韩凝霜在金洁出房门之时就站在了那里,他亲眼看着金洁在树下刨土,没有帮忙,也没有阻止,直到他看到那坛子酒被刨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这树下有酒?”
“我埋的,我当然知道!”
此时的金洁并未用黑雾蒙面,眉毛一挑,眼角的笑纹特别明显。
金洁有双漂亮的大眼睛。
韩凝霜也是活了二百多年的人了,稍一思索便已知其意:
他也姓金,这里莫不是他家?
“我能喝一口吗?”韩凝霜问。
金洁把酒坛子递给他,笑道:“怕是你冰霜真人此生未饮过如此劣的酒吧?”
看着韩凝霜皱着眉的苦脸,金洁乐得笑趴在地上。
金洁在树上揪下一块桃脂,在手中搓着玩,仰面朝上,透过树间的缝隙窥视蓝天白云:
“我们这儿有个风俗,每个男孩出生的时候都会种一颗树,我娘就在我满月的时候,种下了这一个桃核,他长一年,我长一岁,八岁那年,我和我娘一起学着酿酒,正好是桃花开的季节,那个时候,这棵树可没有现在这么大,大概,大概只有我胳膊粗细,满树的桃花,漂亮极了,我爬到树上摘了好多的桃花,全部给扔到了酒缸里,酒成之后,居然还真带了一丝桃花味儿,我娘给这酒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桃花醉!那是我第一次饮酒,说实话,真不觉得喝酒有什么好喝的,又酸又涩又苦又辣,第二天还头痛,我娘说,酒就是这个样子的,我们这个时间短,放久了,放了就好喝了,于是我和我娘就把剩下的酒装在了坛子里,埋在了桃树下,那个时候,我问我娘,要埋多久?我娘说,要等到我成亲娶媳妇儿,洞房的时候取出来,把这个当交杯酒喝,哈哈哈!”
金洁笑着说,越笑越大声,笑声最后变成了哭声,热泪早已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划过面颊,流进了土里,永远的留在了桃树的树根之下。
他夺过酒坛,仰头而倒,直至最后一滴,最后他把酒坛一摔,转身进了房间。
韩凝霜把摔碎的酒坛碎片拢在一起,又重新埋回了原来的坑里,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反正就是这么做了,他一向就是一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
金洁的讲述让他之前的猜测得到了肯定。
这个幽冥老祖说话的口音,与此地带的口音几乎一样,金姓虽非稀有,但也不算得是大姓,血脉至亲之间,面容总是有几分相似的,特别是进了金府之后,幽冥老祖的反应就不太对劲,韩凝霜就猜测幽冥老祖和金府是否有什么牵连?再见他从在树下挖酒,现在已经完全肯定,幽冥老祖乃是金家之人,他看幽冥老祖对金家并不亲热,甚至还带有几分排斥,他本就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看见了这种事全当不知道。
第14章 金府离别
金家举行了盛大的晚宴来招待元瑶派的贵宾,赴宴的除了金家人还有不少与金家相熟的一些世家,目地不言而喻,韩凝霜和金洁都没去,只有三个小辈去了,程嘉善饮了些酒,回来时话有点多。
“师叔,你是不知道,那金家老太爷可真牛,这都二百三十多了,还有二十多房小妾,我瞧他红光满面,精神抖擞,活到个二百五十岁一点问题也没有。”
姚瑾持不同态度:“牛什么牛?老色狼一个。”
席间金老太爷一直盯着姚瑾色眯眯的看,姚瑾当然不乐意。
姚勤也站在堂妹这边:“我也觉得金家不靠谱,不是说咱们贪图身外之物,只是那三阶大鲶鱼是咱们真人杀的,就算是他们之前先动的手,可按江湖规矩总得分咱们一份,可他们直接把鲶鱼收了去,却对分配一事绝口不提,也太不地道了。”
且不说别的,就是那两条三丈长的鲶鱼须就足以值上千灵石,姚勤接着说:
“程师兄你别说金老爷子,他都那把年纪了,还左拥右抱的,恶不恶心?”
姚瑾:“就是,还说什么金门十二英,连炼气二层的都给算进去了,我都替他们臊的慌!”
程嘉善只是纯粹的赞扬了一下金家老太爷的精气神,结果却招来这对兄妹好一顿怨怼,一时不知接什么话好,便转头看向师叔。
在小辈面前,韩凝霜依旧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冷傲不可方物的冰霜真人,小小的一个金家是入不了他的眼的,若说对金家多了几分关注,那纯粹是因为幽冥老祖,至于金家如何行事,是好是坏,他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鬼面灯笼:
“说正事!”
三个小辈收起玩笑之色,程嘉善正色道:
“江南富庶,家族多,修士也多,妖兽通常都长不大,一旦出现很快就会被灭杀,三阶妖兽就已经是很厉害的了,他们此次行动,也是因为庄子里有人报上来了,这才出手的,没有什么异常,至于鬼面灯笼,他们听都没听过。”
姚勤:“我们问过当地的家族了,未曾有吸人精气的事情发生,莫说大规模的,就是一个两个的也没遇到过,也没有什么妖兽突然之间变强大的事情,说不得,这两次的鬼面灯笼就是一个巧合。”
巧合吗?未免也太巧了一些,这些鬼面灯笼都是从哪儿来的?铁甲碧纹蛛上一寄生就是三只,真的只是巧合吗?
大家都有些疑问,只是目前看来,线索还是太少了些。
金洁叩门而入,他黑衣黑袍黑雾蒙面的样子宛如一个幽灵。
“我是来告辞的,元瑶派我不去了,医修也不是只有元瑶派有。”
韩凝霜的眼帘垂了下来,他觉得应该是金府让幽冥老祖不开心了,不开心离开便是,和去不去元瑶派有什么关系,于是,他以他的方式挽留:
“可极品的桃花醉只有元瑶派的朝阳峰才有。”
金洁笑道:“天下的好酒也并非只有桃花醉,冰霜真人若是有心,让这小子给我送到幽冥沼泽即可,他认识路。”这小子指的是程嘉善。
韩凝霜一如之前坐在那里,可不仅是三个小辈,就连站在门口的金洁也感到了屋里的空气冷了几分,韩凝霜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平静而又平淡,但金洁还是感到他的不悦,只听他说:
“妙香居的白芷真人是我的好友,老祖若是不便去元瑶派,不妨去妙香居看看,说是我韩凝霜的朋友即可。”
妙香居说是医庐,实则是一个医修小门派,白芷真人是知名的杏林高手,每日求她看病的人不知几何,如果韩凝霜一句话便能请得她诊治,那面子当真不小。
“多谢了!”幽冥老祖施了一个正宗道礼,瞧着有些怪,但没人质疑。
即是告别,小辈们总要行礼,金洁望着三个小辈,颇有些语重心长的说:
“往事不必多想,莫成心结,好生修炼便是,我瞧着你挺喜吹我那两个傀儡的,我这有本玉简,拿去学着玩吧,也算你我再见的缘份。”这话是对前半段是对姚氏兄妹说的,后半段是单独给姚勤说的,哥哥给了礼物,总不能少了妹妹的:“我这里还有颗紫华珠,小姑娘拿去做个钗子吧!”
幽冥老祖说的轻松,可姚氏兄妹惊喜之下却不敢接,太贵重了!
傀儡制技属于炼器一目中的尖端,但凡高精尖的东西大多是贵重之极,不传之秘,幽冥老祖都这么随意的拿了出来。
还有那紫华珠,紫华珠是一种贝类出产的珍珠,淡紫鎏光,十分漂亮不说,还有助孕安胎之效,修士子嗣艰难,于是,这有助孕安胎之效的紫华珠便就被炒到了天价。
照理说,长辈赐,不敢辞,但这两份礼物实在太贵重,姚氏兄妹真不敢接,于是便望向了自家长辈,冰霜真人微一颌首,表示同意,他们这才诚惶诚恐接过。
到了程嘉善这里,没有礼物相赠,但程嘉善觉得幽冥老祖的一番话比礼物更贵重。
“嗜血生灵已久,你之所以未能与他建立血契,是因你修为太低之故,我已经和嗜血说好了,待你筑基之时,便是你们血契建立之时,嗜血有克魔制阴之能,但他却是用灵力驱使,乃是最正宗不过的道家法器,你万不可轻慢于他。”
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程嘉善红了眼圈:“他不是你的法宝吗?”
“我们只是朋友!”幽冥老祖的笑意让屋内的寒意驱散了几分,潇洒的转身踏剑而去,风中传来最后一句:“嗜血很想去冷泉玩玩,你抽空带他去吧!”
韩凝霜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很不好……幽冥老祖和每一个人都告了别,偏偏对自己却一个字都没说,凭什么?我才是他们的老大好不好?
冰霜真人很生气,气压灰常低,脸色很不好,程姚三人噤若寒蝉,不敢吭声,可偏偏这个时候有人前来捋虎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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