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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播就被鬼怪盯上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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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寒时抬手推开阮洋八卦的脸,甩下高深莫测的八个字:“缘分使然,命中注定。”
阮洋听了撇了撇嘴:“又装。哪里是缘分使然,命中注定?明明是机关算尽,如愿以偿。”
关寒时脸皮很厚,毫不否认:“你要这么说,也可以。”
阮洋:“我只是不明白,原本还挺直男的裴扒皮怎么突然间被掰弯的?原本来冷淡的你怎么突然间采取猛烈攻势的?”
关寒时又摆起高深莫测的谱:“这种秘籍,我只与攻探讨。”
阮洋:“。。。。。。”
阮洋:怎么了?受怎么了?受还没有人权了还是咋滴?
关寒时没有听见阮洋心底的控诉,打电话给高胖,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案件。高胖表示,他会带特殊小组的人过去。
关寒时将口袋里的小纸人唤出来,每一只小纸人自动飞到每一个人偶上,先箍住怨灵,省得在高胖待人来之前,人偶齐齐叛乱。
阮洋见关寒时已经派出小纸人了,便慢条斯理地收回玉铃铛,本来是打算他一个一个人偶挨个盖章过去的。
关寒时瞥见阮洋的动作,才猛然间响起阮洋的法器,有些后悔:“唉,我居然忘了你的玉铃铛。早想起来的话,直接用你的玉铃铛盖个冥帝大人私印不就好了。鬼神个个看见冥帝大人的私印,看谁还敢动一下。”
阮洋惊奇地握住自己手里的玉铃铛,反过来观看,只是一只没有铃铛芯的玉铃铛,能盖应书怀的私印?
关寒时见阮洋一脸不解的样子,脸上浮起了些怪异:“额,你家的那位没有同你说过吗?”
阮洋:“说什么?玉铃铛是老沈给我的呀。”
关寒时:“。。。。。。”
关寒时:看来冥府那位确实一方面把阮洋保护得很好,另一方面又狠了心要让阮洋多加历练。这个玉铃铛他初见时就觉得品相不凡,等某日整理典籍的时候才想起来,在圭门内时,曾经看过一本书。
书内有讲到传说中的冥府大帝官印和私印。私印印出来的花纹就跟刚才阮洋在密室内盖在怨灵人偶额头上的一模一样。关寒时就是看见了人偶上的金印才想起来。
见冥府大帝私印如见本人。
阮洋有冥府大帝私印保护,只要一亮出来,百鬼莫敢侵犯。
可惜啊,有人傻乎乎的,根本不懂用。关寒时面上维持高冷人设,心中却有一个小人在捶胸顿足,心痛不止。早点看到这枚金印的话,以前哪里要同鬼怪纠缠得那么幸苦,直接把阮洋带着玉铃铛,往前面一推就是了。
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吉祥物,定海神针啊!
阮洋肯定是猜不透关寒时此刻内心的天翻地覆,也并没有把这枚金印的作用太放在心上。他只是觉得应书怀在码头仓库第一次见到这枚玉铃铛时,就有激烈的表情变化,没想到玄妙在这里。
他猜测,玉铃铛是前世应书怀赠给自己的东西,自己死后,因缘巧合之下,玉铃铛落入到沈门手中。沈门谨遵守祖师爷指令,守着玉铃铛直到转世的自己来取。
这种应书怀暗戳戳将自己的标记塞到阮洋手里,逼着阮洋随身携带的样子,很挠阮洋的心肝。自己在应书怀眼里就是时刻带着冥府大帝标记的伴侣。
阮洋心里再次涌上一股甜蜜,真希望能立马见到应书怀,紧紧地搂住他,在他的喉结上啃咬出一块暗红色的吻痕,向众人昭示,冥府大帝身上也带着他阮洋的标记。
谅应书怀也不敢穿高领来遮掩。
关寒时见阮洋眼神温柔地看向窗外,又流露出一些甜蜜的味道,决定自己还是早点回杨先生家里陪裴盛的好。
发狗粮的最高境界是,只有一个人也可以演绎出恋人随时随地在身边的甜蜜。
关寒时在心中默默唾弃:老铁,我们不约。
“叩叩叩!”
急于回去找裴盛的关寒时仿佛看到了救星:“高胖给力啊,居然来得这么快。”
关寒时连猫眼都没有看,直接扭开了房门,一刹那僵立在门口。
阮洋望去,之前离开的无头骑士去而复返,将骑士剑尖直接抵在关寒时的喉咙处。虽然无头骑士没有头,阮洋还是在那一瞬间感悟到了无头骑士的意识。
阮洋:“老关,她在叫你进来。别堵门口。”
关寒时:“。。。。。。”
无头骑士见关寒时听了阮洋的话退了一步,立即进门一步,在走到客厅的时候,手一挥,将骑士剑的剑身压在关寒时的肩膀上,剑尖对准工作室的方向。
关寒时:“翻译一下,她现在在说什么?”
阮洋盯着光秃秃的带血脖颈,猜测道:“她是在叫我们帮她找头?”
关寒时:“你有没有翻译对啊?这不是怨灵人偶吗?还会找我们帮忙?”
阮洋纠正关寒时的用词:“不是帮忙,是单方面威胁。我们不找到她的头颅,她就杀了我们的头颅串起来,挂在马屁股上。”
关寒时面无表情:“传统故事里,无头骑士要怎么处理?”
阮洋:“听裴盛说过,用南瓜灯罩在无头骑士的头上。”
关寒时:“这里什么东西都有,就没有南瓜灯。”
阮洋耸了耸肩:“那没有办法了,只能帮她找头颅。看她的手,应该还是一个年轻,个子不太高的女人。”
关寒时:“你说杨先生的妻子?”
阮洋:“进去看看吧。工作室里面不是一架子的头颅吗?带她进去挑,看她自己喜欢,挑中哪个是哪个。”
听到阮洋这个好像菜市场买菜的随意,关寒时正要说“不靠谱”。
“哐当!”
开着的房门口,高胖姗姗来迟,拎着的工具箱砸在地上,目瞪口呆地望着两个男人天师被一个没有头的女人架着剑威胁,一动不动。
阮洋笑道:“高胖,你不怕你的梨花木箱子被摔坏啊?先说好,坏了我们可不赔啊。”
无头骑士的骑士剑压在关寒时的肩膀上,又重了几分。
阮洋戏虐:“你怎么跟你的那位主人一样,都爱用刀剑威胁人。你主人的下场可不太好噢。”
无头骑士没握剑的那只手一挥,似有愤怒。、
阮洋:“好好好,我知道你对那个没有良心的人偶师没有好感,一直想摆脱他的胁迫,现在给你一个改头换面,弃暗投明的机会。你要好好珍惜啊。”
无头骑士握着拳对着空气做了一个狠厉砸击的动作。
阮洋挑起眉毛:“好的,我就知道你会同意改邪归正。”
关寒时感觉压在自己肩膀上的骑士剑越来越重,似乎有要下切自己肩膀的趋势,忍不住怀疑:“你确定你和她能在同一频道沟通?”
阮洋两手一摊,朝关寒时俏皮一笑:“不能,刚才都是我胡诌的。”
关寒时:“。。。。。。”
关寒时深深觉得,阮洋就是在记仇,还在记恨自己的突然出现,害得王姓人偶师趁机溜走。这是在对他的小小报复。
阮洋扬起英俊的面容,对关寒时展露无辜的笑容:“老关,我没这么小心眼,你能不能内心阳光点?”
关寒时:“。。。。。。”
好了,阮洋这家伙同冥府大帝在一起呆久了,都开始学会读心术了。
阮洋抛起玉铃铛,玉铃铛在半空中无声的旋转。虽然在场的天师们听起来是无声的,可在鬼魂的耳朵里,听起来却是清脆的铃铛声。
阮洋竖起食指和中指,在胸前打了一个结印:“天灵地灵,兵卒先行。冥府大帝,恶孽肃清。急急如律令,传!”
玉铃铛金光大盛,几乎照亮了整间客厅。
一个圆滚滚的女人头颅从门外滚进来,穿过站在门框中央的高胖时,还吓了高胖一大跳,赶忙捂住自己的裤裆。
阮洋“噗呲”笑出声来:“高胖,这女鬼对你没兴趣,你不必这么紧张。”
这个刚才与阮洋两人跑散的女人头颅飘在阮洋的小腿前,眼神涣散。阮洋知道这是招魂的副作用,残魂的意识会在招魂术下暂时封存,知道回到本体的那刻,与剩余的魂魄融合成一个完整的鬼魂,才能请高胖送到往生桥。
玉铃铛悬在阮洋的手掌上,轻快地旋转。那只女人头颅就傻乎乎地跟在阮洋的身后,飘进了工作间。阮洋的脚步停在了摆满人头的架子前:“你看,这些头颅大部分是假的,只有这么两个是真的头颅,你看看你的头在哪里。”
女人头颅依旧是目光涣散地飘起,不由自主地朝自己的头颅飞去,直接下坠,然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女人头颅的残魂怎么都无法同自己的头颅融合。
高胖看着这个怪异的景象,出声问:“这颗头颅是不是被施了道术?五官闭塞术?”
阮洋:“什么叫五官闭塞术?”
高胖解释道:“人的身体有七窍,是人死后,魂魄出入的地方。如果要想保持人的尸体不腐烂,有的邪术就会抽离魂魄,在用朱砂浸泡过的银针堵住七窍,相当于截断了魂魄出入的通道。只要魂魄在人死的瞬间离体,又用雄黄酒加入符水将尸体浸泡三天三夜,尸体就能保持一段时间的不朽。这个过程每隔一个月就要重新进行一次。”
这个法子前所未闻。阮洋同样在关寒时的眼里看到了懵懂。
高胖不好意思地搓搓手:“我也是听被人说的。具体办法肯定在流传过程中出现误差,但差不多大概流程是这样的。”
阮洋甩甩手,不打算纠结这个问题,在工作室里就地取材,找到了一个小镊子,小心翼翼地在灯光下,将塞入眼角,耳朵,口鼻里的银针都拔了出来。
等看到女人头颅的残魂终于能归回头颅的那一刻,阮洋算是松了一口气。单手拎起头颅,抛向还拿着骑士剑威胁关寒时的无头骑士。
无头骑士没有头,没有眼睛看,反应却很快,一手捞过头颅按在自己的脖颈上,直接吻合得刚刚好,连被砍得参差不齐的截面都对上了。
杨先生的妻子,找到了。
虽然是在这样一个被肢解得七零八碎的情况下。
然而不等关寒时和阮洋唏嘘不已,无头骑士,噢,不是,现在是杨太太嘴角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抡起骑士剑就朝工作室里的人偶挑去。
这一切完全出乎阮洋的意料。
阮洋抓起工作台上的一个凿子就上前挡住骑士剑,两件冷兵器相撞,阮洋虎口处一阵发麻。
阮洋大喊:“杨太太,你冷静一点!”
关寒时也加入战局:“别冷静了,她不是人。”
阮洋心中一凛,是的,他看见完整的人形,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杨太太早就已经死了,现在在他面前挥剑的,是一个怨灵人偶。
怨灵人偶的目标并不是阮洋和关寒时,而是工作室里的那一排排人偶。一剑刺穿一个人偶的胸膛,高高举起,甩在吊在工作室天花板的挂钩上。
原本栩栩如生的木制人偶,只是如一个被暴力撕扯后的洋娃娃,勾在挂钩上,晃晃悠悠,发出“吱吱吱”的响声。最恐怖的是,人偶的脸部朝下,对着阮洋和关寒时微微笑着,而腹腔的仿真器官在一点一点地从裂口中往外漏。
高胖想阻止,却被阮洋伸手拦下。
阮洋:“算了,不明不白枉死,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团聚,怨灵既然已成,让她发泄发泄怨气,你待会超度时也更省时省力一些,不是吗?”
高胖心想,老沈看中的这个孩子还是心善了些。
阮洋抱臂在胸,静静地看着穿着铁甲的杨太太将工作室里的人偶挨个刺了个稀巴烂,随后一剑扫过玻璃橱柜。玻璃橱柜里的玻璃罐打碎在地,眼珠在地上弹跳,耳朵,鼻子撒了一地,工作室里顿时弥漫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阮洋蹲下身子,捏起一只眼珠对视,两根手指往中间使劲压了压,很有弹性,很透亮,并不是真人的眼珠子。
阮洋松了一口气:“这一罐罐大部分都是假的,否则在市局的眼皮子底下,有这么多人失踪而不见报,该有多少人被摘掉帽子啊。”
关寒时很不幸,他捡到的就是真实的人眼珠,烫手般直接甩进高胖带来的物证袋里,掏出纸巾反复地擦手。
关寒时:“不一定是失踪的人,也有可能是殡仪馆弄来的。”
阮洋:“你是说。。。。。。”
关寒时:“就是你想的那样。或许是与逝者家属做了交易,或者是买通殡仪馆工作人员私自在尸体火化前取下器官。”
阮洋有些无力,觉得有些人的想法总是超乎他的想象。
关寒时:“那个人偶师老巢被我们一锅端掉,绝对不会甘心的,后招很快就会跟上来。我们要做好准备。”
阮洋:“现在可以确定,这个人偶师就住在这栋楼里,等天亮物业上班,我们去查一下业主名单,或许有些线索。就怕是假名。”
关寒时提出一个建议:“既然他这么中意你的五官身体,要不然你牺牲一下,当下鱼饵?”
阮洋斜了关寒时一眼:“这个主意真有创意。可是我和他交手过他肯定有了戒备心,倒是你嘛,可以考虑考虑。”
关寒时举手认输:“我的错,这个点子真是个烂到不行的主意。”
关寒时和阮洋与高胖交接完现场就回到了杨先生家里。楼道很安静,没有之前无头骑士撞击的痕迹。门还是裴盛替他们开的。
阮洋目光不着痕迹地滑过杨先生的卧室门,低声问:“刚才怎么样?”
裴盛挠挠头,仔细回忆一遍,确实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朝阮洋摇了摇头。
阮洋挥挥手:“大家都赶紧去睡吧,明天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
次日天亮。
阮洋捏着酸痛的后脖颈,走出书房,看见同样没有睡好的关寒时和裴盛,而杨先生已经在厨房里准备早点了。
阮洋毫不见外地坐在座位上,看向戴着口罩的杨先生。
阮洋:“杨先生,你怎么了?”
杨先生先是侧过身子,避开餐桌轻轻咳嗽了几声,才回答:“昨晚风大,窗户没关严,吹了风感冒了。戴口罩是怕传染给大家。”
阮洋表示理解:“昨夜是挺冷的。”
杨先生:“嗯,咳咳,主要还是怕传染给然然。小孩子抵抗力不好。”
阮洋目光掠过杨先生遮了半张脸的口罩,点头认同。
第84章 人偶师05(完)
“早!”裴盛自来熟地同杨先生打了声招呼; “谢谢杨先生。今天雨已经小了; 待会儿司机回来接我们。真心谢谢杨先生收留我们一晚; 否则我们三个真要互相对看着,相思风雨中了。”
有裴盛在的场合; 永远不会出现冷场的情况。
阮洋端起玻璃杯的牛奶浅浅地喝了一口。
裴盛:“阮洋洋,你以前早上起来不是都喝黑咖啡的嘛?专门提神醒脑用。怎么?现在转性了?”
阮洋舌尖舔了舔两唇之间的唇线:“我家应教授不准我早起喝黑咖啡,他说伤胃。”
裴盛:“。。。。。。”
裴盛在心中悔恨; 我就不该好死不死问这一题。
裴盛小心眼地在阮洋跟前; 给应书怀上眼药:“没想到他倒是管得挺宽的啊; 多没自由啊。”
阮洋满脸同情:“这叫体贴入微。单身狗不理解; 我不怪你。”
裴盛:“!!!等下,你这怜悯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阮洋瞥了一眼巍然不动吃烤吐司片的关寒时; 笑道:“我不是; 我没有。”
这时; 关寒时动了。关寒时将抹好果酱的烤吐司片递给裴盛。裴盛顺手接过,继续要反击阮洋的时候; 关寒时捋平了裴盛后脑勺翘起的头发,沉声道:“这个就叫做体贴入微。”
裴盛瞪着眼睛; 愣愣地看着关寒时的侧脸,喃喃低语:“阿。。。。。。阿时啊。。。。。。”
阮洋突然想暴起摔桌; 暗恨应书怀这个时候怎么不在身边,绝对把对面两个辣眼睛的二货比下去。
杨先生洗了手过来,坐在餐桌前:“你们感情可真好。”
阮洋微笑着望过去:“然然呢,怎么还没起来?”
杨先生:“他奶奶一大早就来接他去儿童乐园玩了。”
阮洋不好意思道:“看来我们睡太晚了; 连然然都起床了。本来想跟然然好好告别一下的。”
杨先生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弯了弯,看得出藏在口罩下的嘴在笑:“我会认真替你转达的。谢谢阮先生给我们带来这么一个美好的万圣节。”
阮洋:“美不美好倒是其次,主要是然然开心就好。这样乖巧懂事的孩子,真的很令人疼爱。你说呢?”
不等杨先生答话,裴盛就抢着说:“对啊,然然那小娃娃太萌了,好想组团偷娃呀。”
关寒时转头看裴盛:“你喜欢孩子?”
裴盛:“干嘛不喜欢?说真的,我们三中,我裴盛的孩子铁定是最萌的,而阮洋洋,你还没起跑就已经输了哈哈哈。”
阮洋挑眉:“我可以领养一个呀。至于老关嘛,我就不知道了。”
关寒时没有理会阮洋投过来意味深长的目光,只是看着裴盛一脸得意洋洋,眸色沉沉地转过头继续吃烤吐司片。
阮洋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心里默默为关寒时点了一根蜡,默叹老关你任重道远啊。
阮洋端起盛着牛奶的玻璃杯,碰巧对上杨先生审视的视线,阮洋抿嘴一笑,低头喝着牛奶。本来要借用早餐聊天的机会试探杨先生的,现在好了,被裴盛这个二货一打岔,已经不再是一个试探的好机会了。
想到这里,阮洋暗自下定决心,在掰弯裴盛的道路上,助关寒时一臂之力,看裴盛哪来的娃最萌。
坐在阮洋正对面的裴盛瞧见了阮洋勾起的嘴角,典型的在心里计划着算计某人的样子,心里一凸:额?谁那么倒霉,被阮洋洋盯上了?
关寒时吃完了早餐,起身要将餐具收拾到洗碗池去。谁知,脚下被餐桌脚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坐在餐桌旁的杨先生扑了过去。
阮洋眼睛不由睁大,但没有丝毫起身阻止的意思。在裴盛的惊叫声中,关寒时慌乱的手下意识去抓身边的东西。
“呲——”
杨先生的口罩被关寒时扯了下来。
阮洋的视线立即聚焦在杨先生的脸上。下巴光洁,两颊光滑,没有任何新添的伤口或者淤青。阮洋失望地起身,笑话关寒时:“老关,你行不行啊?走个路都能摔。”
关寒时认真地说:“你家那位没有教过你?”
阮洋:“什么?”
关寒时:“不能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
阮洋:“。。。。。。”
关寒时:“抱歉,杨先生,没撞伤你吧?”
阮洋见杨先生已经不慌不忙地捡起口罩重新戴好,声音在口罩后面闷闷传来:“我没事。还好这些餐具没有被摔坏。这是然然妈妈亲手挑选回来的,她很喜欢这套餐具。”
裴盛一听,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摔坏,要不然就不好意思了。”
裴盛见关寒时一脸严肃,神色有些沉凝,大气地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就算碰坏了一个口子,我也能帮你再买一套一模一样地送回来。”
阮洋适时提醒道:“万一这个款式市面上都卖光了呢?”
裴盛:“那就把厂家买下来,重新开一条生产线。”
阮洋别有意味地揶揄:“哇噢,为你的阿时一掷千金呢。”
裴盛挠挠后脑勺:“阿时是我朋友嘛。。。。。。。”
阮洋轻笑着,没有再搭腔,只是看了默不作声的关寒时一眼,随即转向杨先生:“不好意思啊,一直在给杨先生添麻烦。以后有机会邀请杨先生与然然再一起直播玩。”
杨先生起身送阮洋三人进了电梯。当杨先生的身影一被合上的电梯门完全遮盖后,阮洋立即朝关寒时抱怨:“你的演技怎么可以这么拙劣?”
关寒时淡淡地抱着手臂:“你乐见其成的眼神也毫不掩饰啊。”
裴盛:“啊?你们在说什么?”
阮洋按住裴盛的头:“小孩子别插嘴。”
关寒时:“同昨晚的人比,怎么样?”
阮洋边回忆对比,边说:“昨晚的人化着浓重的小丑妆,看不出原来的五官,但我一胳膊肘打在他的嘴上,记得是打掉了一颗牙。没想到,他狡猾地溜走前还一抹布抹掉了血迹,带走了那颗牙。”
关寒时遗憾地叹道:“早知道我们直接假装打架,揍杨先生一拳的,就可以看看他嘴里有没有少一颗牙。”
阮洋惋惜:“你刚才怎么不想出这个好主意?虽然粗鲁了点。”
阮洋顿了顿:“不过,我觉得如果杨先生与昨夜的是同一人,他一定知道我们有所察觉了,必然会更加谨慎,不露马脚。”
裴盛默默地探出头:“那个,你们为什么会认为杨先生是杀人凶手?”
阮洋:“不是认为,是有很大的嫌疑。我在他的拖鞋底看到了少量的朱砂。你说正常人会无缘无故去踩朱砂玩吗?”
裴盛沉默了,还是不太愿意相信一个对自己的儿子这么温柔的父亲,对自己的妻子如此深情的丈夫会对公众撒下一个弥天大谎,是一位在大家积极转发失踪信息时,安然不动地欣赏自己杰作的冷血凶手。
阮洋似是看出了裴盛的心思,说:“看人不能看表面。衣冠楚楚的人皮下,难保不会藏着一颗蛇蝎般的心肠。比如。。。。。。”
阮洋把视线落在关寒时身上,收到关寒时警告的眼神一个,笑笑说:“比如你的阿时,衣冠楚楚的人皮下,就藏着一颗。。。。。。”
在阮洋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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