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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播就被鬼怪盯上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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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幕一卡,随即又纷飞起来。
  “居然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隔空互动了这么久?”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爱情。”
  “主播,我求求你,放单身狗一条生路吧!”
  。。。。。。
  阮洋愉快的心情倏忽膨胀起来,甚至起身开了一瓶红酒,倒入高脚杯中,不由分说塞给了裴盛一杯。浅酌了一口酒液,阮洋的面颊都通红起来,胸腔内有一股压抑很久的情绪四处冲撞,企图找到一个宣泄之口:“放单身狗一条生路?不存在的。来,趁着烤鸡还要一段时间,我给你们讲讲我和他的故事。。。。。。”
  直播间一开始是如水珠入油锅,热烈沸腾的。阮洋拣着一些与另一半在日常生活中的互动来讲,直播间观众听得津津有味,一直爆发“好甜”的呼声。
  可是,后面他们就发现不对了。阮洋一个劲儿地吹捧另一半,花式夸耀的彩虹屁如开了闸门的长江水,滔滔不绝,奔腾不息,没有尽头,而且词语句子轮换着上。
  直播间的观众第一次发现阮主播的语文水平这么高超,今天一个小时直播说的话比之前每一次直播都要多。甚至于在最后品尝烤鸡的时候,阮洋体验着绽放礼花的味觉享受,眼睛微眯,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嘴里忽然蹦出了一句:“要是能与人一起分享这一刻的味蕾幸福就好了。”
  裴盛暴跳:“阮洋洋,我不是人吗?!”
  阮洋想都不想直接回了一句:“你不是他。幸福就要与对的人分享。”
  在裴盛的气氛抗议中,直播间的观众又被猛地塞了一顿狗粮。这次直播,在打打闹闹落幕,有人喜,有人哭,还有人追命连环call了阮洋的手机一下午。
  结束直播后,还在微醺中的阮洋看到手机上四十六个来自聂大美人的未接来电,顿时清醒起来。
  裴盛瞅了一眼立即不断跳动的来电显示,幸灾乐祸地边跑边说:“让你突然公开一时爽,接下来审问火葬场!”
  阮洋干脆地接通了手机,还没来得及出声,手机那头的尖叫声就冲了出来。
  “天呐,我的傻儿子终于开窍啦!是不是上次我在你公寓见过的那个男孩子?天呐!当时我就觉察到你俩之间有事,你还在给我打马虎眼!现在!立刻!马上!赶紧的!带他回家!”
  阮洋在聂大美人的尖叫声冲出手机的那一刻,就把手机拿离了耳朵一点。阮洋揉了揉耳朵,觉得聂大美人一定是憋得太久了,现在才罕见地失态了下,端庄贤淑的人设崩了一地。
  阮洋:“妈,你怎么都不问问他是谁?做什么工作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啊?电视上演的套路不都是这样的吗?”
  聂大美人一听阮洋的称呼变成了“妈”就炸毛了:“傻儿子,说了多少次了,叫妈把我给叫老了。”
  “好好好,聂大美人。”
  阮洋的妈妈其实也只是爱占儿子口头上的便宜而已,说:“傻儿子,我干嘛要问。当时在公寓见过一面后,回来我就同你爸爸说了,把这位东城大学计算机系云数据专家调查得一清二楚。父母早逝,是个身世可怜,吃苦上进的好孩子,还能在专业领域上取得这样的成绩。你爸爸和我都满意得不得了,一直就等着你主动带回来看看。谁知你真能拖,拖到现在。”
  阮洋笑嘻嘻:“这位你很满意吧。我结了婚,丝毫不影响你在我心中第一美少女的地位。”
  阮洋妈妈嗤了一声,但听起来还是带着笑意的。
  手机那头传来阮洋爸爸的声音。这位如今阮氏集团的掌舵人,声线沉稳:“洋洋,你要努力啊。人家这么优秀,你得加快脚步,才好并肩站立,扛起家庭的责任。”
  阮洋妈妈又来抢手机:“边儿去,边儿去,别在这里瞎指挥。我的儿子哪里不优秀了?不是把直播平台经营得风生水起?这么优秀的儿子,人家应教授爱都来不及爱呢。那天我还偷看到他勾了儿子的手指头,哈哈,还以为我没有看到。”
  阮洋爸爸说:“洋洋,找个时间带回家来。我们有好多事情要商量呢。”
  阮洋一时莫名其妙:“啊?什么事情要商量啊?”
  阮洋妈妈再一次发挥竞技精神,抢到了手机:“多着呢。人家父母不在了,我们当然得多准备准备,连他家那份也一起准备了。婚礼时间,婚宴场地,宴客名单,伴手礼,往返航线,七七八八的事多着呢。你可不能因为人家没有亲人,而怠慢了。”
  神/他/妈没有亲人!
  冥府大帝已经上千岁了,哪里来的父母亲戚?只有一干手底下被他高强度压榨的鬼怪好不好?你儿子天天被冥帝大人按在床上折腾,哪里怠慢了?
  阮洋默默来了一句:“爸,妈,我不是你们拣来的吧?”
  阮洋妈妈斥道:“死孩子,瞎说什么呐!快点定日子回家,我先去给你看婚戒。”
  说完,电话就挂了。
  阮洋转头看向一旁的裴盛。裴盛也傻掉了:“阮洋洋,这电话接听的方式一定不对。说好的火葬场呢?”
  阮洋一拍裴盛的嘴:“瞎说什么呢!”
  裴盛想了一下,说:“不是啊,阮洋洋,你什么时候求的婚,我怎么不知道?”
  阮洋心很累:“我也不知道。”
  裴盛没管阮洋爸爸妈妈怎么直接跨越到结婚这一步的,贼笑道:“我先预定伴郎的位置。”停了停又上下打量着阮洋:“唉不对,我大概得预定的是伴娘的位置。”
  阮洋勾起嘴角,不怀好意地笑道:“伴娘位置没问题啊。我让应教授请关寒时站伴郎的位置。你们好搭伴。”
  裴盛觉得道理上说得通,可看着阮洋的笑容,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想到关寒时穿西服的样子,觉得一定很好看,遂在期待的情绪中,把对阮洋笑容里深意的探究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
  东城某城中村居民楼。
  陈旧的屋子内,生活用品堆得乱七八糟。高胖蹲在一具年轻的女尸前,用朱砂画符文。旁边是来来往往忙碌不停的特别行动小组成员,有的在细节拍照,有的在装拣证物。
  高胖在不断穿梭的人影中间,眉头下压,显得有些沉重。
  女尸躺在一滩血泊之中,从头部开始扩散。暗红色的血泊甚至能看见高胖紧锁眉头的倒映。他赶到现场时,女尸的魂魄已经不在这个房间里了。高胖只能画符招附近的小鬼来问问。
  一只游魂被招来,飘在高胖面前。
  游魂帮高胖提供信息,高胖免费送游魂去轮回,很公平的交易。
  高胖:“你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死的吗?”
  游魂可能才来这附近不久,知道的东西不多,只说:“昨晚这栋楼鬼气很重,我们几只游魂都不敢靠近,跑被鬼气强劲的厉鬼吞噬,或者承受不住鬼气的威力而魂飞魄散。”
  高胖沉声道:“这不是我想要的信息,你走吧。”
  游魂急了,他游荡在人世间太久了,都忘记怎么去找轮回路了,哪里肯放过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大师,大师,你别着急!我还有话没说完!”
  高胖:“那快说,我的时间很宝贵!”
  游魂:“这两天附近的虫蚁变得很暴躁,我白日躲在墙壁缝里,都听到他们躁动不安的声音。而且。。。。。。前两天有一个男鬼来过这里。”
  淡淡的云彩或卷或舒,如烟似雾地飘荡在墨蓝的夜空中。弦月弯弯,发出淡淡的光芒,微微照亮了大地。
  东城大学里的一栋女生宿舍楼里,一个女生拖着疲惫的脚步上了楼梯。最近学校的社团活动特别多,开展的时间很密集,不少还撞在了一起。这可苦了宣传部的同学们,要在几天之内接连赶好几张宣传海报出来。
  今天又在活动室设计海报设计到很晚,想到明天上午还有早课,只能先回宿舍。
  到了宿舍门外,看了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宿舍内一丝光亮也没有,舍友们肯定都睡着了。
  楼道里的感应灯接连暗了下来,女生望了望狭长的楼道,那头直接隐没在黑暗中,四周一片死静,令女生心里不由自主有些发毛。她从包里掏出钥匙,楼道里就回响着钥匙互相碰撞的声音。
  女生轻手轻脚的开了门,走进宿舍后,关上了门。
  没有开宿舍日光灯,直接摸黑走到自己的位置,手正想伸出去扭亮书桌上的台灯时,停住了。本来这么晚回来就容易打搅到舍友休息,如果再开灯,女生会觉得很不好意思。
  女生收回了手,一路抹黑洗漱完就爬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手机闹铃接连在宿舍里响了起来。
  女生揉着惺忪的睡眼,爬起来,按掉闹铃,却还有闹铃声从舍友的床上传来。
  “小米,起来了。今早第一二节 课是灭绝师太的课,要点名的,赶紧啦。”
  女生没听到小米应声,奇怪地嘀咕:“怎么睡得那么沉啊?”一边掀开小米床上的帏帘,之间小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女生心头一跳,推了推小米:“小米?小米?”
  小米还是一动不动。
  女生顿时慌张了,跳下床楼梯,往对面的床铺跑去:“舍长,舍长,我叫小米,小米都不动!舍长?”
  女生掀开舍长的帏帘,舍长也闭着眼睡着。女生脑海里立刻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手忍不住颤抖地去推舍长的肩膀。舍长的头一歪,原本仰天面朝天花板的脸,转到面朝女生。
  女生见舍长好像动了一下,一下子燃起了希望,再推了一下。
  舍长的头盖骨一下子被晃了下来,摊在画着米老鼠的枕头上。腥红的血瞬间浸染了枕头,被掀了头盖骨的头颅上露出大脑的沟壑。沟壑起伏着,有东西在大脑皮层下蠕动。
  “呲——”
  一只肥肥胖胖,头顶端大红的黑色虫子从大脑的沟壑里钻了出来,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
  不过两三秒的时间,显露出来的大脑就被一堆沾染血色的黑虫子爬满。
  “啊啊啊啊啊——”
  女生被眼前的景象惊吓到了,一屁股从床楼梯上摔了下来。她已经不敢再去掀第三位舍友的帏帘,疯了一样冲到宿舍门前,要开门。
  然而,手抓在门把手上时,猛然僵住了。
  宿舍门背后有一行字。昨晚洗漱完太晚,女生根本不知道当时是不是有这行字。
  这行字字迹有些潦草,是红色的,还飘着淡淡的血腥味。
  “你是不是很庆幸昨晚没有开灯?”


第86章 完结篇02
  阮洋接到高胖的电话时; 正窝在应书怀的胸膛上; 看电视。应书怀一手揉捏着阮洋的耳垂; 一手翻着一本印满密密麻麻代码的书。
  而大白则软萌地趴在阮洋的小腹上,将尾巴圈住自己; 眯着眼睛睡觉。
  阮洋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换台,一手拍开应书怀作乱的手:“你是把我当大白来撸了吧?”
  大白适时地“喵喵”了几声,甩了甩尾巴; 像似对铲屎官的话表示抗议。
  应书怀轻笑起来; 令阮洋贴在他胸口的耳朵听见满胸腔的“嗡嗡”笑意。能在键盘上飞快敲出代码的手指穿进阮洋的头发根部; 慢条斯理的梳理; 直接坐实了撸家宠的罪行。
  阮洋毫无气势地睨了上方的应书怀一眼:“呦,可惜了。敲出开创时代意义代码的手指; 为区区在下顺头发; 太大材小用了吧?”
  应书怀戴着黑色细边眼镜的脸终于从书上转了过来 :“嗯?不想看电视了?”
  阮洋点了点应书怀的书:“是谁让我只能看电视的?”
  应书怀单手摘掉眼镜; 嗓音清润如玉:“好,我们来做点快乐的事。”
  阮洋厚着脸皮看他:“比如?”
  应书怀将修长的手指摊在阮洋面前; 清润的嗓音变得低沉富有磁性:“就用敲出开创时代意义代码的手指,来做点大用处的事。”
  话还没说完; 微凉的手指尖已经钻入阮洋的睡衣下摆,顺着阮洋的尾椎骨往上。手指尖所到之处; 先是指腹上传来微凉带起了一层战栗。手指尖一过,战栗立即化成烈焰在手指尖抚过的路径上火烧火燎起来。
  阮洋按捺着身上的痒意,隔着丝质睡衣按住应书怀的手指:“喂喂喂,先交代这一世在我们见面前; 你就偷偷摸摸躲在角落里监视我的事。”
  应书怀手指尖用力一按在阮洋的脊梁骨上,绕着圈:“主要是你太红,时常上热搜,不看到都不行。”
  应书怀并没有说实话。应书怀这几百年来经常往返冥府和人间,寻找任何阮洋转世的可能,终于等到了这一世。从最开始的欣喜若狂到患得患失,他害怕自己的身份让阮洋再次卷入灵异事件中,令前世的悲剧重演一遍,所以他踌躇着不敢靠近,又抑制不住想见到阮洋的渴望。
  还好,阮洋这一世做了网络主播。天知道应书怀在多少个夜晚一遍一遍地回看直播视频,假装视频里的阮洋在同自己说话。矜冷寡言的冥府大帝像一个傻子一样,在深夜无人的房间里,与屏幕上的阮洋自说自话。
  当然这些事情,应书怀绝对不会告诉阮洋。
  为了避免阮洋的追问,应书怀俯下头,轻轻啃咬在阮洋的侧颈。他尤其爱亲吻阮洋的侧颈,薄唇贴着阮洋跳动的脉搏,就能令应书怀感到无比的心安。
  就在两人干柴烈火,应书怀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阮洋的手机铃声响了。
  阮洋挣扎着从应书怀的唇齿下逃脱,探出身子就要去取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才刚伸到一半,阮洋的腰身就被应书怀强劲有力的长臂一箍,拽回身下。
  温柔的热吻变成炽热的撕咬,从阮洋的侧颈蔓延至胸膛,绽放出一朵又一朵无比热情的梅花,像在对阮洋不专心的惩罚。
  在探身的那一刻,阮洋瞥见来电显示是“高胖”,眼前猛然间闪过虚一多的身影,才想起虚一多托自己向应书怀下战书的事还没说呢。
  阮洋抬脚一踢在应书怀下腹,被应书怀一手截住,提起膝盖往下按。
  阮洋不顾应书怀双眸中的灼灼/欲/火,急忙道:“高胖真有事!急事!重大的事!”
  应书怀语气不悦:“他比我重要?”说着,扭过阮洋的腰,将阮洋一翻趴在床上,扣住他的手在背后,朝阮洋的侧颈重重一咬,显然不愿意阮洋去理会电话,打算继续奋战。
  阮洋“嘶”了一声,修长的脖颈拉得老直,脚拼命蹬,喊道:“真有事!虚一多的事!”
  沉浸于惩罚性撕咬的应书怀蓦地一顿,沙哑着声音问:“你怎么跟他扯上了关系?”
  阮洋趁应书怀手上力度一松,动作敏捷地反身一翻,胳膊卡在应书怀的脖子上,将应书怀按在柔软的被子里。阮洋报复性地/跨/坐/在应书怀的小腹上,狠狠地拍了应书怀的胸膛,发出响亮的一声“啪”。
  阮洋左手胳膊还卡着应书怀的脖子,防止他兽欲暴起,右手去拿床头柜的手机,回拨了回去。
  “高胖,什么事?”
  “你怎么这么喘?”
  阮洋踢了躺在身下的罪魁祸首一脚,说:“刚在跑步。”
  高胖没去细究阮洋为什么半夜三更在跑步,语速稍快:“能不能辛苦一下,来东城大学一趟?我也通知老沈了,他正在赶来的路上。”
  阮洋疑惑:“出了什么事?”
  高胖:“情况比较复杂,电话里没法说。”
  阮洋立即道:“好,半个小时到。”
  阮洋利落地挂了电话,从应书怀身上一跃而起,就去衣帽间换衣服。应书怀眉间积着重重墨云,浑身散发黑雾地从床上爬起来,也跟进去换衣服:“东城大学?”
  听到他不善的语气,阮洋好笑道:“一起过去吧,要不然应教授你得重新找工作了。”
  应书怀穿上衬衫,扣好皮带。衣帽间的全身镜里照出应书怀衣冠楚楚的君子形象,丝毫没有一分之前在床上的狂野兽性。
  如果不是脸色还阴沉着,此时的应书怀还是一位迷人的大众情人。
  阮洋取了车钥匙,走到玄关处,正要开门,却被应书怀一把拖住,强行旋了一个身。应书怀钳住阮洋的下巴,重重地吻向阮洋的唇,放肆掠夺阮洋的呼吸,直至阮洋有些腿软,背部斜倚在门上才罢休。
  阮洋气息稍急,应书怀倒是平稳如常,从阮洋手里拿走车钥匙,丢下一句淡淡的威胁,拉开门率先出去:“先讨点利息。你最好祈祷高胖那真的有要紧事。”
  阮洋揉了揉发麻的唇角,低骂道:“色欲熏心,衣冠禽兽的老妖怪。”
  应书怀站在电梯前,按着开门键,瞟了阮洋一眼。
  阮洋立即缩了一下脖子,狗腿一样地快步上前抱住应书怀的胳膊拍马屁:“应教授,我刚说你玉树临风,天人之姿啊!”
  应书怀垂眸看着阮洋一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心里嗤笑,懒得揭穿他。
  阮洋见应书怀没有搭腔,看在开车时紧急刹车的份上,心里轻哼,懒得同他计较。
  等应书怀在深夜无人的街道上,直飙一百二十时速杀到东城大学时,心中的郁结之气才消散了不少。根据高胖的定位,车停在一栋女生宿舍楼下。整栋宿舍楼已经被封了,楼下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
  特别行动小组的人对阮洋有印象,替他拉高了警戒线,放两人进去。阮洋回头,看见身后的应书怀单手插兜,仰头望着宿舍楼顶,遂循着应书怀的视线向上望去,除了稍陈旧的宿舍楼,其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看什么呢?”
  应书怀收回视线:“暂时原谅高胖了。”
  阮洋心里一咯噔,能让应书怀都认为是要紧事的灵异事件,怎么都不会简单。
  阮洋和应书怀上楼,不用别人引路,顺着血腥味,停在血腥味最浓的一间宿舍门口。阮洋看向门上挂着一块装饰着花边的小木板,上面用可爱的字体写着“406”。看字迹都可以猜到这间宿舍住着一群热爱生活的女生。
  门被拉开,老沈看到站在门口的阮洋:“进来吧。”
  阮洋见他一脸凝重的样子,预感到此次的事件必定棘手,否则高胖不会半夜三更把他们几个从床上挖过来。
  高胖指了指床上的尸体,示意阮洋过去看:“一间宿舍四名女生,除了当天一个女生回来晚,错过了这场屠杀,其余三人无一幸免,直接死在睡梦中。头盖骨被掀开,身体里种下了一种虫蛊,什么品种,暂时未知。”
  阮洋忍住扑鼻而来的血腥味,看向床上躺着的面容显得平静的尸体,血已经浸染了床单,看不出床单原来的颜色。靠近枕头的地方蠕动着一条漆黑发亮,中间肥,两头尖的虫子,想再钻回尸体内,汲取养分。
  阮洋问应书怀:“你认得这种虫子吗?”
  应书怀:“以人体脑髓为食物,食尽脑髓后破天灵盖而出,只有两种虫。一种是南疆的血龙蛊,一种是冥府彼岸花丛里忘川蝶的幼虫。这只虫两头尖有红圈,倒是符合忘川蝶幼虫的外形,可是虫子的行动方式却像是血龙蛊。”
  阮洋:“忘川蝶幼虫不是这样蠕动的吗?”
  应书怀:“忘川蝶幼虫长于彼岸花丛没错,但在要结茧的时候才会在彼岸花花枝下吐丝,之前的时间都在忘川河里游动,离不了水。”
  阮洋思索了片刻,半开玩笑:“你是说这种虫子既有血龙蛊的特征,又有忘川蝶幼虫的特征,他们不会杂交繁衍出了这一批虫子吧?应该叫什么?血川虫?”
  应书怀眉毛上扬,眼里露出几分赞赏:“你很聪明!我现在派人捎信给孟婆,查阅近日来奈何桥上的情况记录。如有可疑人出现,立即查明上报。”应白白屁股一颠一颠地消失在宿舍中央。
  阮洋转头问高胖:“看尸体的样子死了有一会儿了。谁报的警?”
  高胖:“早上这个宿舍幸存的女生报的警。当时接警的警方以为是谋杀,派组调查后,到了晚上,才将案子转到我这儿来。”
  阮洋盯着还在床单上蠕动的黑虫子:“其他虫子呢?这种虫子肯定不止一只。”
  高胖:“你们晚来一步,早一点就能跟老沈一起欣赏密密麻麻虫子在大脑沟壑处蠕动的画面。可惜老沈嫌太恶心,收进他装着鬼鲶鱼粘液的细长竹筒里。”
  老沈:“这鬼物太过邪气,鬼鲶鱼的阴气还可以镇压一下,其他人就不要靠近了,省得鬼物寻到机会钻入你们皮肤去。大家一定要注意了,否则就要扒骨抽筋将虫子挖出来。”
  高胖:“对。早上我在城中村接了一单业务。女尸也倒在血泊中,头盖骨被揭开,里面的大脑小脑不翼而飞。现场倒是没有发现虫子的痕迹。这三具尸体发现得早,大脑小脑还没被啃噬干净。”
  阮洋:“这些杂交虫业务还蛮繁忙的嘛。城中村与这里一东一西,城中村女尸脑子刚被吃掉,又马不停蹄地跑东城大学里来犯案,劳模!”
  作者有话要说:  应书怀:“吓到了?”
  阮洋:“我是怕你被吓到。”
  应书怀:“?”
  阮洋:“紧急刹车,小应还好吗?”
  应书怀:“试试?”


第87章 完结篇03
  老沈听到阮洋称赞杂交出来的血川虫为劳模时; 脸颊肌肉微抽:“就是这种劳模害得老头子半夜从被窝里爬起来干活。”
  阮洋笑眯眯得拍着老沈的肩:“嗯; 你也是劳模。”
  阮洋转头看向高胖:“那个报案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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