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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养娃发家史-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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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正要请大人去一同享用呢。”
仇帆看着他那干净的眼神,放柔了声音道。
“好的,谢谢!”小教宗很有礼貌地道谢,扯了扯魂绝的胳膊,“魂绝……”
魂绝背地里拿眼刀狠狠剜了仇帆好几眼。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每次都用食物引诱他的小教宗。娘蛋的,他明日也去招个厨子回来。免得这小东西三餐都惦记着要往别人家跑,时间长了,可别人也跟着跑了。
对于吃比一切都重要的现任小教宗来说,为了口吃的跟别人跑还真是有可能会发生的事。
幸亏左护法坚持要跟着一同去右护法家吃饭,否则……
魂绝看着小教宗吃的满嘴油光,欢喜快乐的样子。这个否则……真是让他庆幸得很哪。
硬是把还在吃最后一碗大肘子的金圣和被抱起,魂绝一边给他擦嘴一边叮咛,“你已经吃了三碗了……再吃下去肚子都要撑圆了……吃东西要有节制。”
小教宗眼巴巴地看着最后一碗大肘子离自己越来越远。仇帆向他微微一笑,“我给大人留着,明日您再来吃。”他也觉得小教宗吃太多……当然,他不会像魂绝那样管东管西,他放的是长线,来日方长,不着急。
“我明天早上就来!”金圣和被抱出了院门还不忘为美食发声:“给我留着啊——!”
魂绝没好气地把他带回自己的‘八角楼’——小教宗的寝宫已经暂时被废。当然,没有教众敢问原因。只是知道他们的教宗,吃在右护法家,住在左护法家,怎么看都是一位亲近下属的好领袖。
回到自己的睡房刚把小教宗放在床上,魂绝的一只手就被抓住。小教宗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拉着左护法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给摸!”他直接要求,一点也不害羞闪躲。
魂绝弹了他的脑门一下,“暖饱思淫欲……果然圣人说的都没错!”
“那是什么?”金圣和很有求知欲地追问。
魂绝揉了揉他的脸蛋儿,“躺好,我就是个劳苦命。伺候你睡、伺候你吃、伺候你干事业,还得伺候你的欲望……”
听出这位护法口中的郁闷,金圣和伸手去解他的衣襟,“我给你摸摸!”
他的想法很简单:你摸我好像不情愿,我也摸你你就该开心了吧。
“算了吧!”魂绝笑骂,“我把你摸得舒服了顶多就是哼唧几声。你把我摸得舒服了……可就不是哼唧几声就能解决的了。”
金圣和傻笑,“解决~~”
他其实还是不通人事的阶段。之所以喜欢摸摸,只是因为摸得舒服,下半身却是没有跟着有多大反应的。
靠在魂绝的怀中,半眯着眼睛,小教宗果然像个小小猪一样,被逗弄一下粉嫩就舒服的直哼哼。
魂绝听他哼哼,心里痒痒得难受。不过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他还是决定在这小东西没有懂事之前,就贡献自己的双手给他,绝不能再有出格举动。
不过,这小小猪哼哼起来真挺刺激人的。魂绝听着听着,呼吸变得沉重,腹部核心部位有了蠢蠢欲动的趋势。
金圣和眯着眼睛享受摸摸带给他的舒服。过了一会儿眼神往四处扫了扫,看到魂绝有一个地方一点点地变化起来,他好奇地伸手摸过去,一摸就是沉甸甸地一把,很热很有弹性,在他手心里越涨越大。
“唔??”小教宗感觉很不可思议。就像发芽的种子一样,长得好快啊!难道他的腿中间种了一颗种子?
魂绝一脸狼狈地看着对他的子孙根感兴趣的小东西。“放手……”
“是什么??”金圣和追问,“你种了一颗树在这里吗?”他特意地用手掂了掂,问题蠢得让魂绝吐血。
“你也有的东西啦!”魂绝扒掉他的手,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知道男人就是下半身活跃的动物吗?还敢这样抓在手里问问题?要不是顾虑还小、还不懂事,早就把你给活吞下肚,”
“我也有?”小教宗更纳闷了。低头解开裤子朝两腿间相同的地方看了看。“不一样啊!我的是小唧唧。尿尿的!”
“我的是大唧唧,也是尿尿的!”魂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幼稚地回了一句。
“给我看——”金圣和翻身爬回魂绝腰间兴致勃勃。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我会吃了你的哦!”魂绝抓住他的两只手,目露热切光芒,咬牙恨道。
第十六章 世人见识——小教宗的威仪
魂绝一脸菜色地起床,穿衣,看了一眼睡在他身边美梦正酣的小东西,回想着昨夜的天人交战,狠狠地拍了自己一巴掌。
他们家小教宗一定要看他口中所谓‘大唧唧’,不给他就像条小泥鳅一样缠在他身上乱弹乱扭,硬生生地把他给扭出一身的火,没处发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粉嫩的小东西在嘴边,不停地咽口水。
这种事,是个男人都承受不了几次的啊!欲求不满的男人起床是有脾气的。这脾气在看到那小东西睡得四仰八叉,甜蜜蜜,左护法脑子里生出好几种要把眼前这小东西弄哭,狠狠欺负他的场景。
“魂绝~~”睡觉一向有生物钟的小教宗到时间就醒,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人在身边,笑逐颜开地喊了一声。
满脑子的激荡情绪在看到这张笑脸时,便烟消云散了。魂绝下意识地摸摸他的脸颊,顺着肩膀滑下去,拍了他的小屁股一下,“起床了!”
“要去吃大肘子!”金圣和第一件事惦记的就是昨天没吃完的食物。
“就知道吃!早上能吃那么油腻的东西吗?我叫人准备了蛋花粥和馒头,就在这儿吃。吃完了去‘昆仑境’。”魂绝把屏风上搭着的华丽衣裳取下来,给金圣和穿上。
金圣和有些不满意大肘子变成了馒头和粥,不过他不是太挑食的小子,想了想后又马上欢喜起来了,“我喜欢蛋花粥……馒头也喜欢,不过更喜欢包子。我爸爸做的包子可好吃了!”
“你有什么吃的不喜欢吗?”魂绝笑说道。
“没有!”金圣和很实在地回答。
果然是‘没有’啊!!魂绝看着他已经吃了第二个大白馒头第二碗粥,在心里直摇头。伸手摸摸他的肚皮,这东西都吃哪儿去了?
“摸摸吗?”和吃几乎同样积极的就是最近才迷上的‘摸摸’。金圣和以为是要玩那个游戏了,很配合地挺起胸。
“别想了!”魂绝拍拍他的肚子,“快点吃,估计这会儿都在‘昆仑境’等你了。”
又抓了一个大馒头,金圣和才肯罢休。就这,左护法抱着他,小教宗捧着个大馒头‘嚓嚓’啃。等到了‘昆仑境’,把人从怀里放下来,正好小教宗咽下最后一口吃的,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大人!大人!”那些早就等在‘昆仑境’的教众们全都涌过来,“大人您看看我的药苗,已经出土啦——”
“大人,我的也出了,只是怎么稀稀拉拉的啊!”
“大人,还是先看我的吧,我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那些个堂主罗汉们一窝蜂地挤在小教宗身边,有的脸上带着欣喜,有的则是一脸苦瓜相。
小教宗一一看过了所有的药田,对每位堂主都指点了一两句,最后还不忘鼓励大家:“都种的挺好的,有些种子发芽慢,不要心急……会出土的。”
光头罗汉们如释重负,对那些药苗的重视堪比自己的血脉,看完自己的还会虚心去看别人家的,把小教宗的话每句都牢记在心头。
外堂有两位管事的飞奔到‘昆仑境’外,扑倒在门口哀声痛哭,“大人——教宗大人!!出事啦!”
魂绝、仇帆以及四大法王回头侧目,各自拢起了眉头。
魂绝向阳王使了个眼色。阳王退下去处理外堂事务。金圣和拿着小药锄直起腰来同样看向了入口处,“怎么了?”
仇帆从中打了个岔,“没事,阳王自然会处置。”
外堂如今还在主管‘容西城’的生意,听那动静,应该是又和‘绝翅宫’发生矛盾了吧。
阳王的声音不一会儿从外面传进来,“小教宗正忙着大事呢,这事你们暂且拖延着,先忍一忍,受伤的教众教内会拨出抚恤的。”
“大人!从前您总说让我们退让、隐忍。如今我们教宗大人都回归了,如何还要这般委曲求全?大人,那些教众们都正当盛年,这可叫他们今后如何生活?求教宗大人可怜,救救他们吧!”其中一位管事的似乎不愿听令,哽咽地拔高了声音试图惊动里面的人。
金圣和看了一眼魂绝和仇帆,“他怎么哭了啊?”
眼看着他们的小教宗主动走向入口,其他人都跟了过去。
金圣和一现身,外堂两位管事就跪下向他行教礼。
阳王退至一旁,低声道:“大人,‘容西城’发生了厮杀,不少教众受了伤。这两位是关心教众安危,才在此大声喧哗的,请您别责怪他们。”阳王生怕教宗性情阴阳不定,赶紧先替两位管事说情。
哪晓得,教宗倒是挺关心。
“受伤?”金圣和皱了皱脸颊,“在哪里呀?”
“咱们想把那些教众都抬回来,可‘绝翅宫’的人封了城,困住咱们的人不许咱们救治。大人,若不救治的话……他们都会熬干了死去的啊!”管事的‘哗哗’掉着眼泪,全然不顾在教宗面前应该注意的礼数,痛声申诉。
金圣和听了都觉得可怜。他回头看一眼魂绝,“我们去救他们。”
其他人一听素来冷漠的教宗大人如此关心教众,一时还有些不适应。他们的大人,好像……真的和从前完全不同了啊!从前这种事报上来,大人多半是不理会让下面人自行处理,要么就是对挑衅者发动更残忍的反击,不会过问伤者、死者一字一句。
这样的大人虽然让他们不适应,却更让他们感觉到——生命被尊重。这种被尊重的感觉,让他们看向小教宗的眼神更加充满了敬重。
魂绝感觉到周围人那些微妙的心态变化,站出来大声开口道:“咱们教宗大人回归了,‘绝翅宫’还敢在咱们头上撒野,我看……这一次很有必要给他们一些警告了。”
“分明不把我们‘教宗’放在眼里,不能饶过‘绝翅宫’的人。”那些个光头罗汉们开始义愤填膺。
“那——咱们就一起让世人瞧瞧,‘陀神教宗’的威严荣誉,不可侵犯!”四大法王也下定了决心。
‘陀神教宗’出宫,那是多么大的阵仗。这位神秘的传说中的‘人物’在‘太冲幻境’尤其是西南边陲这一片区域,从遥远的上古时代就被传得神乎其神,可很少有外界人士见过。因为‘教宗’基本不出宫,即便出去也是微服出游。
因此,当教宗的华盖、执扇、信幡浩浩荡荡地出了‘陀神教’一路往‘容西城’去时,沿途的百姓、修真全都被这阵仗给惊住了。直到看到了‘陀神教宗’的禅床由三十六人同时抬着,四周挂满垂暮,中间坐了个看不清模样的人,‘陀神教宗’出宫一事如长了翅膀的鸟儿很快就传到了‘容西’以及与‘容西’临近的各个城镇。
从‘陀神教’到‘容西’的路上,不少信奉‘陀神’的民众们沿途向小教宗恭敬行礼。一些修真也停下脚步,做出避让姿态。
金圣和坐在那大大的禅床上,看着四周越聚越多的人,感觉奇怪地摸摸自己的脸。
很快的,‘容西’那巨大的城门出现在了这一行人的视野中。
‘容西城’的守备是‘西南王’夏邙的人。虽说近来‘西南王’有心压制‘绝翅宫’,可‘绝翅宫’这么多年来的经营也不是玩闹的,‘容西’内发生的事这些官员们大多偏向的还是‘绝翅宫’一方。只是没料到,他们今日竟然迎来了一位鼎鼎大名的神秘人物——陀神教宗。
都说陀神教宗性情阴毒、狠辣。而且修为极高,西南边陲一隅便是有名的‘修真前臂’在他面前都得小心谨慎,以防不留心中了陀神教宗最厉害的巫毒咒。
这样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如今就在眼前,那些守备官员们从上至下都不敢怠慢,不等教宗仪仗靠近,便齐齐洞开城门,列队欢迎教宗入城。
‘陀神教’的随行教众们对此自然是与有荣焉。他们的教宗一回归,这西南很快就将重新回到‘陀神教’的手中。他们对此深信不疑。
仪仗队带着一股古朴玄秘的气息静悄悄地进了城。城内原本喧哗一片的声音顿时完全静止。路边来往的百姓、行人不知不觉都闭上了嘴巴,屏住呼吸,双眼悄悄地垂着,偷偷以眼角看着教宗禅床从身边无声无息地滑过,直到完全过去后才稍稍松上一口气。
仪仗队停在了南城一条繁华大街外面。
那些被‘绝翅宫’的人困住的受伤教众们一听教宗亲自前来,即使倒在血泊中,也行了教礼,虔诚又感动。
‘绝翅宫’那些人手拿武器,面对‘陀神教宗’的威仪,行动不受控制地自动撤向两边,露出了被围困的一干教众。
陀神教其他教众亲眼看到自己人如今缺胳膊少腿地躺在血泊中蠕动身躯,怒火熊熊燃烧,一大股更加凶猛的杀气汹涌压迫而来。
“大人!他们专砍手脚不说,还把残肢剁成碎块……太卑鄙了。这是要完全断了咱们教徒今后的生路啊!”侍候在禅床右边的明王颤巍巍地痛声说道。
金圣和透过那些垂下来的幕布,也看到了现场血腥的一幕。他用力皱了皱脸颊,“好坏……”
随行教众们集体跪下想共同承担教宗大人的即将到来的‘愤怒’。
‘好坏……’其实是金圣和发自内心的叹息而已,根本不是教宗发怒前兆。深知这一点的魂绝知道他得让眼前的小东西少说话,多做事。否则……全‘容西’的人都将意识到他们家小教宗其实是一只温驯的小羊羔。
魂绝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金圣和的身边,在他耳边轻轻低语几句。金圣和点点头,开始做事。
四周有帘子不断放下,遮挡了外界更多探寻的目光。
魂绝出现在血腥现场,看了一眼地上那些受伤之人,缓声说道:“你们放心吧!教宗大人会还你们完美身体,再为你们主持公道的!”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让周围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除了‘陀神教’的教宗,更对人表现的是对魂绝这话的怀疑和好奇。
眼前这些人都是被斩断肢体,还有两个半截身体都断了的,什么叫做‘教宗大人会还你们完美身体’啊??
都传‘陀神教宗’开辟了一条‘小道轮回’,掌握着一种能让任何有形物体重生之术。但是从没有人见识过,难道说,今天他们有此荣幸,能见识‘陀神教宗’的神秘能力?
第十七章 教宗的‘生轮’神话
‘陀神教’的人原地围困住了那些‘绝翅宫’的人,一扇扇屏风架起来,挡住了那些受伤不能动弹的陀神教众。
金圣和连同身下坐着的那禅床一起在众多人好奇探寻的视线中,被人抬着穿过长长的队伍一直走进那屏风里头。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大家却感觉到眼前这位神魔的教宗似乎年纪不大,个子也小小的。碍于陀神教宗的传言太恐怖,没人敢议论,也没人敢喧哗。大家伙的主要心思还是放在见证‘奇迹’上。
没多久,这条街两侧的酒楼客栈上,便出现了不少修为不低的修真。那些修真们个个把窥视的目光扫向那被屏风围住的地方,只是没多久,屏风上头出现了遮蔽视线的顶棚。
对于‘陀神教’这种神秘的举动所有修真心中最开始的想法就是——装腔作势。
这其中,大约只有‘西南王’夏邙和‘绝翅宫’绿韬稍微抱持着不同的态度。他们虽没有当面看过这位新任教宗如何施展秘术,可他们得到的那‘白玉人身果’足以让他们对这位小教宗重视。尤其是夏邙。
帐篷里头,金圣和仔细查看了一下每位受伤教众的伤口。面对教宗的亲自关心,这些人尽管伤得很严重,也都抱着虔诚敬畏之心,在小教宗面前恭顺如常。
金圣和叹了口气,向魂绝招招手。魂绝和仇帆一同靠近。
“取点粘粘的土来。”金圣和吩咐。当他开始施展自己的特殊本领时,他变得和平时很不同。不单单语气、动作不同,神情之中也隐隐透露出不容怀疑的权威。
仇帆转身出去去取土壤。
魂绝看着他格外认真的表情,问道:“是不是挺麻烦?”
金圣和摇摇头,“只是我很少这样做。对了……”他把自己的一只手腕伸出去,闭上眼睛,“你割吧!”
“要用血?”魂绝亲眼见过他用自己的血混合着泉水来救自己。明白他的动作是什么意思,神色慌乱了一下。
“要用一大碗。”金圣和看着这么多的伤者嘴里说道。
魂绝一想到要从这么瘦弱的身体中放出一大碗的血,心里就难受。甚至想干脆不要救这些人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快点!”金圣和眼看着伤者们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催促了一声。
魂绝清清喉咙,“你不怕吗?”
“一会儿可以给我吃大肘子吗?”他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盯着魂绝。似乎只要有大肘子吃,他就不怕似的。
“好!”魂绝摸了摸他的脸颊,“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幸好这里除了魂绝之外没有其他跟进来的人。小教宗对于魂绝的抚摸越来越自然,还摇着脑袋自己蹭了蹭,乖巧得让人打骨子里疼惜。
魂绝取了一只碗放在了金圣和的手腕下,指甲在血管处一划,殷红的血水‘汩汩’往外流。
此时仇帆带回一大盆的粘土,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愣了一下,冲过来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金圣和的脑袋别过去没有看放血的情景,他皱巴着脸颊,强忍着疼痛,咬着牙齿一声不吭。
魂绝瞥了仇帆一眼,“叫什么叫。把土拿过来。”
“一定要这样做吗?”仇帆看着那血顺着皓白的手腕哗啦啦地往下流,自己的五官也跟着皱了起来。
眼看着那血流了有大半碗,魂绝心疼得不行,“可以了吧?”
“有一碗吗?”金圣和还是不敢回头看。这是他第一次一次性放这么多的血,他怕自己看了后会害怕。
魂绝不说话了。直到一碗的血装满,他灵巧地掐住了手腕的血管,仇帆早已经结了个指印,在那伤口处轻轻一抹,止住了血流。
在小教宗的指示下,两位护法把那碗血水掺和进了粘土之中。又把粘土涂抹在了伤者的断肢处,厚厚地裹了一层。
金圣和看了看那些裹好的泥土,双手结了个印,两只手心上的‘生轮树’摇动着枝叶渐渐地钻出来,他轻轻地碰了碰手掌。在‘生轮树’不断发出奇光越长越大的时候,那些裹着泥土的伤口处渐渐地有枝叶冒出土壤,随着‘生轮树’的生长而不断拔高再拔高,很快地便长成一颗颗矮小的树木。
魂绝时刻关注着金圣和的脸色。见他的面色越来越白,担心他坚持不住。
仇帆则被这奇妙的一幕给牢牢吸引住了。‘生轮树’的法术还能这样使用?只有真正的‘陀神’才能拥有这等逆天本领了。他双手在胸前做了个三角形的教礼,恭敬地面向小教宗。
屏风和顶棚都无法遮蔽那阵阵奇光的溢出。
围观的百姓、修真们感受着那充满了希望、勃发之力的光晕,在那一刻,只感觉灵魂被洗涤了一般,耳边回绕着的全是‘噼里啪啦’生命用力在生长的声音。
百姓中有信奉‘陀神’的当场便跪下了,向‘陀神教宗’行大礼。
夏邙、绿韬倾身向前,眼神迫切地看着那顶棚,想把那碍眼的东西给看穿,看着那里头真真切切发生的一切。
顶棚和屏风间的缝隙处,许多嫩绿的枝桠一下钻出,闪烁着绿水晶般纯净透明的光彩,一片片地刺激着外面那些人的眼球。
“是树?”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知道这是教宗的‘生轮树’,外面那些守卫着教宗的陀神教众们一起跪了下来,唱诵着祝福教宗的颂词。
那些‘生轮树’的枝桠越长越高,绕过顶棚之后又纠结在一起,生机勃勃地朝着天空迅速生长,很快就长成一座树塔的形状,不停地散发着充满了生命力的绿光,‘容西’城外几百里地都能感受到那光芒的波动。
金圣和的额头上大量往下落汗珠。原本红润的嘴唇白白一片,从他手心里生出的‘生轮树’汲取他身体内全部的能量还在生长。受这两颗‘生轮树’的影响,那些从伤者残肢长出来的小型‘生轮树’也在茁壮成长。
渐渐地,那些小型‘生轮树’长到一定程度,开始开花、结果,果实直接从伤口连接处长出,越来越大,无数经络、血脉包裹其中。
金圣和看到那些东西结果了,才放下了两条手臂,身体往后一仰,靠在了魂绝的胸口。
“小和!!”魂绝捏着他的人中用力掐了又掐,急得满头大汗。
“大肘子……”小教宗微微眯着眼睛,渴望地吐出了三个字。惹得仇帆傻眼发呆,随即捂嘴轻笑。
果实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内渐渐地涨大发白。
小教宗坐在自己的禅床上,面前摆着鸡鸭鱼肉所有进补的食物。两位护法看着他们的教宗大快朵颐,只觉得眼前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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