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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雌虫穿成乡村哥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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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先生的家并不是由政府安排的雄虫公寓。而是自己买的,看起来像是豪宅,配套极好。
  这说明他并不是那种坐在家里拿政府补贴,等着雌虫来养的雄虫,而是自己也有工作,恐怕这工作还非常的好。
  白术吞了口口水,算了算自己账户里的信用点,松了口气。如果愿意,他应该也能卖得起这样一处豪宅的。
  谢先生停下悬浮车,白术立刻下车,并替对方拉开车门。
  谢先生下来的时候朝他笑笑,还道了谢。白术给他下了定义——一个极懂礼貌的雄虫。
  进了谢先生的屋子,白术手足无措的坐在沙发上。
  他不敢到处乱转,怕窥探到雄虫的隐私,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谢先生煮了茶,拿来两只茶杯,给白术倒了一杯。
  突然冷不丁对他说道:“其实今天的约会不是系统分配,是我自己申请的。”
  “咳咳——”白术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
  雄虫主动申请和雌虫约会,难道谢先生早就认识他了?
  “为……为什么?”白术有些怔怔的问道。
  “因为我喜欢你啊。”谢先生说的很自然,就像说自己喜欢一种美食,一件东西一样。
  “啊——?”白术愣住了。这……自己这是被一个雄虫给告白了?
  “你不记得我了么?小傻子……”谢先生眼神似乎有些无奈,他亲昵的捏了捏白术的鼻尖说道。
  白术心如擂鼓,总觉得这话极其耳熟,似乎有什么人在自己耳边说过无数次了。
  他只见谢先生脱下西装外套,朝他倾身压了过来。
  他一手按住白术的肩膀,一手从后面碰到他背上的裂隙。
  白术觉得背上一痒,打了个寒颤,就不得不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
  他背后一双透明的翅膀展开,足有三米多长。被阳光一照,闪烁着五彩光泽,让谢先生愣了一下。
  接着,谢先生似乎十分欣赏的观察着上面细密的纹路,又伸手碰了碰薄薄的翼边道:“如我所想,十分漂亮,就像艺术品一样。
  白术脸涨得通红,翅膀忍不住抖了抖。
  并不是每个虫族都有翅膀,但对他们有翅虫族来说,翅膀也是身体的隐私之一,就这样被人触碰,让他觉得非常的痒,更何况现在碰到这里的还是一个雄虫。
  “我能不能摸摸你的尾翼?”谢先生突然又说道:“我有在你的照片里看到过,觉得很帅。”
  “哦……好……好啊……”白术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尾翼并不是很私密的东西,但却是雌虫在战场上的重要武器。
  白术的尾翼是黑色的,一节一节如鞭子一样勾起,顶端还有一根锋利的毒刺。
  白术把尾翼从腰部的裂隙伸了出来,谢先生用一种惊艳的眼神欣赏着这跟长鞭一样的杀器,从白术的腰后一直抚摸到了顶端。
  白术一个激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爆了出来。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尾翼也是这么敏感的。
  “不要……痒……”白术眼眶瞬间湿了,有些可怜巴巴的说道。
  然而谢先生却仿佛置若罔闻,仍把他的尾翼握在手中,一下下的把玩着。
  ……
  “尾巴……不行……太痒了……”白术挣扎着哼了一声,然后便惊醒了。
  谢槐钰:“……尾巴?”
  白术:“……”
  白术这才发现,自己并不在虫星,也没有什么谢先生,他仍躺在谢槐钰的大床上。
  而谢槐钰正掀开帘帐爬上床来,一脸疑惑的思索着自己刚才听到的尾巴是什么意思。
  屋内的烛火已经全部被谢槐钰吹灭了,但后窗被打开了一小半,明亮的月光洒进屋内。
  白术借着月光看了看谢槐钰的脸,半张面孔隐没在黑暗中,正和梦中的谢先生一模一样。
  见白术没有说话,谢槐钰便也不再多问。而是十分小心的躺在了床上,对白术说了声:“睡吧。”
  一丈宽的床上,白术睡在正中间,谢槐钰和他隔了一臂的距离,就躺在床沿边,一翻身就要掉下去了。
  白术往里面挪了挪,对谢槐钰说道:“过来些……”
  谢槐钰却只往里微微挪动了一点,便闭上眼睛,不再动了。
  黑夜静谧,院子里种的桂花开了,香气从开启的窗户缝里飘进屋内。
  院外早已安静下来,听不见一点人声。此时其他的声音,如屋外的蝉鸣、蛙叫,或彼此的呼吸声就变的尤其响亮。
  白术闭上眼睛,收敛起气息。不一会儿,却觉得谢槐钰呼吸的声音似乎更大了……
  难道他睡不着么?白术忍不住睁开眼,就和谢槐钰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黑暗中,他虽看不分明,但谢槐钰的眼睛闪着光,亮亮的。
  白术忍不住就伸手过去,沿着对方眉骨的轮廓摸下来,指尖滑过鼻梁、嘴唇到了下巴被谢槐钰捉住,十指相扣。
  谢槐钰举起白术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
  也不知什么时候,谢槐钰欺身过来,和白术靠的极近。
  白术嘴唇丰润,又软又热,谢槐钰以手指轻轻玩弄,趁着对方嘴唇微启时探了进去。
  白术舌尖柔软,冷不丁被手指衔住,虽并不疼痛,却有种微妙之感。
  特别是谢槐钰手指常年握笔,指节上有层薄茧,在他舌根处碾压时,直让他从尾椎之处升起阵阵战栗,连眼眶都湿了。
  

第67章 
  谢槐钰待白术极为珍爱; 仿若自己身边并不是个能徒手打熊的少年; 而是用玉雕成的。
  他动作极轻柔,抚了白术身体许多位置。手指上像被施了法般; 走到哪里,都能引起白术轻轻颤抖。
  白术白日慌张时不慎露出的那若隐若现之处,也终是落入了他手。
  像孩子得了个新鲜的玩具一般,被谢槐钰爱不释手了玩弄了许久。
  那正是白术的紧要之处; 不过被碰了两下,白术便伸手去挡。
  此时谢槐钰却又有些任性; 并不依着白术的性子,反而毫不留情的作弄一番。
  谢槐钰想做的事; 白术自然是不曾真的不允,最后便咬牙依着谢槐钰逗弄了半响,最后差点就被弄哭了。
  中秋时节,天气转凉; 已不是十分热了。
  但是昨夜,白术却出了一身的汗; 连头发也湿露露的贴在额上。
  后半夜的时候; 谢槐钰又起床; 点了灯替他找衣服; 让他把湿了的亵衣换下。
  白术背过身子脱了粗布亵衣; 不小心擦过胸口,立刻嘶了一声,只觉得那儿火辣辣的; 低头一看,竟是有些肿了。
  白术换了身谢槐钰的亵衣,真丝制成的,又轻又柔,再碰到那处,倒是也不怎么痛了。
  “快睡了吧……”谢槐钰安抚他躺下,这一次并没有再隔着很远。
  他们彼此贴的很近,谢槐钰把薄被盖在他身上,一手将人收拢在怀里,一下下的摸白术的后脑勺。
  明明也没有干什么,白术此时却又真的困了。
  他如婴儿般,在谢槐钰手掌的安抚下入睡。
  入梦之前想道:自己腿上,那一块热乎乎的,还硌着谢槐钰的东西呢。
  翌日清晨,两人皆睡的极熟,是被小树的敲门声闹醒的。
  小树走进屋内,只看了眼床上二人,和丢在地上的亵衣,嘴角忍不住抽了几下。
  “少爷,祁公子来了,此时正在院子里候着呢。”小树眼观鼻鼻关心的说道。
  “给他上茶,再多端下早饭过来。子云来这么早,八成是为了蹭吃来的。”谢槐钰起身说道。
  祁家是武将之家,祁老爷子很不讲究,家里做菜的厨娘是他故去的旧部之妻,为了就近照看着才请进府内,做饭是很不怎么样的。
  谢家则截然相反,谢爵爷是个老饕,最爱各色美食,家中的厨子,都是挑的最好的。
  祁擒月这厮,过去也没少来谢府蹭饭,谢槐钰是知晓他的套路的。
  待小树退出去了,谢槐钰才把帘帐拉开。
  此时白术也已经醒了,回想起昨夜之事,仍不免面红耳赤。
  谢槐钰倒是一脸淡然,又拿了昨天给白术找到的藏蓝色衣裳,让他披上。
  不一会儿,小树重新敲门,端了热水进来,伺候两人梳洗。
  片刻后,又去厨房里端了一桌早饭过来。
  早饭就备了五六样。有三鲜馄饨、素面、灌汤包子等物什,份量都不大,味道却极为鲜美可口。
  白术和谢槐钰昨夜也没有吃什么,今早就全吃完了。
  白术刚刚放下筷子,祁擒月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啧啧啧啧——”他毫不客气的在桌前坐下,勾起嘴角打量着谢槐钰和白术两人道:“谢槐钰,你回来那日还谎称白小哥儿人不在京城,现下终于暴露,肯把人放出来了?”
  “我是前天夜里才到的。”白术不知祁擒月性格,怕他误解谢槐钰,连忙说道。
  祁擒月看他一眼道:“倒是个护夫的。”
  他又见白术穿着藏蓝色丝绸衣裳,模样看起来似乎和在乡下时大不相同,不由点点头赞道:“白小哥儿,你穿这身衣服,倒是颇为好看。只是这衣服的样式,怎么总有些眼熟?我怎么觉得瑞石兄上学时也有件差不多的……”
  还没等他研究出这衣服到底是不是自己曾看过的那件,谢槐钰开口道:“子云,昨夜我给仲礼去了信,他是让你来把人给接走了?”
  祁擒月正色道:“他身份醒目,来此必然更加惹眼,我就不同了。以前就时常来这儿蹭饭,谢家那些人也懒得理我。”
  谢槐钰点点头道:“那你一会儿怎么把人带出去?”
  “混在小厮之中。”祁擒月道:“我带了三个小厮,都是哥儿,进来的时候也没人主意。一会儿让白小哥儿混在里面走掉便是了。”
  “倒是可行。”谢槐钰点点头:“只是白术曾和谢琪有过一面之交,一会儿还要躲着他些。”
  “你放心。”祁擒月哈哈大笑:“你那好弟弟,以前可没少被我教训,怕我怕的紧了,巴不得躲得远远的,哪里又会不识趣的凑上来。”
  祁擒月此番过来,自也是早有准备,他给了白术套衣服,和他随身小厮穿的一样。
  白术换上之后,和那三个哥儿站在一处,低头敛目,收敛气息,便陡然成了个毫无存在感之人。
  趁着天色尚早,祁擒月带了人匆匆离开,一路仅撞到了谢家几个下等仆役,并没有引起什么动静。
  离开了谢府,白术上了马车,才把气息外放出来。
  马车一路向着京城郊外驶去,不一会儿,便到了一处农家院落。
  马车直行到院落深出才停下。白术这才发现,这院落别有洞天,外观毫不起眼,内在却满池金莲,小桥流水,是一处风景极美的园子。
  这园子不是别处,正是之前林舒语住了的仙客居。
  白术此时在它的后院,并看不到那前面的热闹景象。
  他被祁擒月引着,走进了回廊尽头的一间房间,推门进入,那房间里立着一架半透明的丝绣屏风,后面隐约露出个男子修长的身影。
  “此人便是瑞石说起的那个小哥儿?”那男子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还带着几分轻佻之意。
  “正是他。”祁擒月说道,又对白术说道:“还不快见过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殿下。”白术朝那屏风后的影子抱拳行了一礼。
  那影子才终于起身,从那屏风后走了出来,皱眉打量了白术一番后,从鼻腔里冷哼一声道:“也不过如此嘛。”
  白术一怔,心里有些不悦,也不知这二皇子为何这般态度。
  但此人是谢槐钰好友,他也常常听对方提起,因此只微微皱眉,并没有多加反驳。
  “一个乡下的哥儿。”二皇子赵梁以折扇挡口,斜睨着白术说道:“长得也同男子一般,毫无姿色。也不知瑞石兄是如何能看上你的。”
  “想来瑞石应当也只是一时新鲜,过些时日,待新鲜劲过去,他总是要娶个门第相当的名门闺秀的。”
  “二皇子殿下慎言。”白术听到此处,也不再沉默,顾不上面前的男子身份高贵,只皱眉开口道:“你这般揣测,不仅是侮辱了我,更是侮辱了谢槐钰。他待我真诚无二,非是你所想的玩弄。我与他心意相通,互表情谊,以后也是要永远相守相护的。”
  “你就这么自信?”赵梁挑眉说道:“他乃伯爵之子,而你不过是个乡村哥儿,你又怎么能那么肯定他不会变心?”
  “我是自信。”白术干脆说道:“他是伯爵之子,我也要做人中龙凤。且我信谢槐钰,他一言九鼎,旁的人或许会变,但他是绝不会变的。”
  “哈哈哈哈哈——好!”赵梁突然态度一变,大笑起来。脸上的倨傲也完全被收敛,和刚才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再次打量了白术一番,眼中的神色文雅柔和,对白术说道:“看来你同瑞石一样,也是个心性坚定之人。我原并不太看好你两人,毕竟你们身份差的太远。可如今看来,瑞石果然是瑞石,他识人的眼光,是在许多人之上的。”
  白术呆在原地,有些摸不清状态的看着面前两人。
  祁擒月上前一步,让白术坐下来道:“刚才仲礼他不过是试试你,并非有意冒犯,这事情瑞石是不知道的,你可千万别告诉他。”
  赵梁并未亲眼见过谢槐钰对白术的态度,不如祁擒月了解他们。
  若是谢槐钰知道了他俩儿莫名对白术弄了这一出考验,是必然要大发雷霆的。
  白术这才知道,自己方才是被面前这二皇子殿下给考验了。
  虽说得到了对方的认同,白术心里却并不因此松了口气。
  他反而皱起眉头,直白的对面前两人说道:“我与谢槐钰间的情谊,自不是你们能知晓。待谢槐钰来了,我自然是要告诉他的,也免得这等离间的手段,往后还要来用到我们身上。”
  “这……你……”祁擒月摸了摸脑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件事情,左右都是他们有错在先。
  “等瑞石来了,我亲自向他赔罪。”赵梁笑笑说道:“你这般性子,倒是十分直率,仔细想来,也的确是瑞石他会喜欢的。”
  白术闻言扯了扯嘴角,并没有笑到心里。
  他初夏时穿越到大宣,如今已有数月。在白塘村里虽已算出人头地,但到了京城,却仍是那乡下的穷小子,不被人看在眼里。
  白术知谢槐钰并不嫌弃与他,但在旁人眼中,他与谢槐禹之中,到底是他高攀了。
  这段时日,见庄子修葺到尾声,谢槐钰又初与他订情,两人正是浓情蜜意之时,白术确实是懈怠了一些……待他回去,需得好好想想,把庄子早日推广出去。
  且要在大宣朝出人头地,光靠这庄子也是不行。如万家那般,做到了大宣首富,面对皇亲贵胄,却仍是如履薄冰。
  稍有不慎,整个家族便会倾覆,引来灭顶之灾。
  白术在心底想了许多,却仍未想到能提升名望的方法。
  到了晚上,谢槐钰乘车来了。
  若白术不来,谢槐钰原本是计划呆几日再走。
  一则是为了看顾他胞弟谢凌,一则是左右难得回京一次,可再去寻访一下京城的生意。
  可白术来了一遭,谢槐钰却变了主意。
  他一日也不想在家多留,于是便以守孝为借口,告诉老伯爷自己今日便要回去,谢爵爷虽不能阻拦他尽孝,但难免不快,又找了个借口把他教训了一顿,才放出家门。
  谢槐钰被自己老子教训了,心中却无半点不快。
  他坐上马车,一放下车帘,面上就忍不住挂着丝笑意,一双桃花眼弯了起来。手指还一下下敲着车窗,口中念念有词,几乎要哼唱起昨夜看过的那戏曲来。
  小树看着自家少爷眉展眼舒的神色,嘴角抽搐,心中有些无奈。
  他们当日为了积累,不得不离开京城,谢槐钰一路虽并没有愁颜不展,但眼神里却一直是冷冷的。
  可今日,同样是离京,他家少爷那神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去接亲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槐钰:我啥也没干,只是摸摸而已
  

第68章 
  虽说是定了要离京; 可谢槐钰到了仙客居后,倒是不急着立刻走了。
  现在已是申时; 若要离开; 中途也找不到客栈; 需得日夜兼程。他索性便陪着白术在这京里住上一夜后再离开。
  白术刚来那夜,京城里便办起了拜月的夜市。
  夜市总共有三日; 今日便是那最后一夜了。
  若是旁的时候; 因着赵衍的追查; 谢槐钰是必不敢让白术再到京城里晃悠。但对这拜月的夜市,却并不限制。
  原因无他,只因这夜市的风俗有些特别,街上男女哥儿; 具戴着面具,若不是至亲之人,哪怕面对面也辨认不出各人的身份了。
  听闻能同谢槐钰一起上街; 白术自也是十分开心的。
  他原本就是个心大的; 来去之间,之前那等不愉快之事也被抛诸脑后; 便没有再说出来给谢槐钰添堵。
  出门之前; 谢槐钰只拿了两只最最普通的白脸面具出来。
  这白脸面具,眼睛和鼻孔处均开了孔洞; 因此也并不气闷。且各自的额头处均画了一轮月亮,代表了大宣子民对月神的崇敬之情。
  谢槐钰拿的那只是新月,而白术拿的那只是满月。
  戴上面具之后; 谢槐钰和白术坐上了马车,便到了街市附近。
  此时这条长街已人山人海,其间各种吹拉弹唱,民间的小玩儿意应有尽有,好不热闹。
  前两日的时候,因各家要筹备和举办中秋家宴,许多人并未来得及过来。今日最后一日,各家的事务又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因此这夜市里反而愈加热闹。
  同白术与谢槐钰带着一样面具的人还有许多,他们穿的又朴素,因此很快便融入人群,丝毫也不起眼。
  因着人实在太多,几近接踵摩肩。两人走了几步,就差点被人流分开。情急之下,白术下意识的伸出手去,而另一边,谢槐钰的手也同时伸了过来。
  两人十指相扣,握的很紧,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却看不见表情,只从那双目中的一点孔洞中开出一丝流光溢彩。
  为防再被分开,白术与谢槐钰紧紧相贴,抵御人、流的力道。
  不远处,谢槐钰冷不丁瞥见一男一女。那女子原本与男子隔了一些距离,被人潮一挤,摇晃了几下,旁边那男子连忙以手护住。
  再后来,两人似乎心意互通,那男子的手便没有再从那女子肩上挪下来。
  面具下,谢槐钰勾起嘴角。忽然明白了为何这么多人都爱挤这热闹的街市。
  往年他总是嫌弃这夜市人太多,气味也不好,不愿前来。
  可今日,牵着白术的手身处此处,他才总算是觉出了这夜市经年不衰的缘由。
  再看这夜市街景,便觉得灯火朦胧,如梦似幻,此情此景,虽人、流众多,但自己身边那人,却似与他更为亲密了。
  “那儿是什么?”白术第一次来京城夜市,颇有些新鲜,此时已是眼花缭乱。
  他指的那处围了许多人,有两根一丈高的木桩,上面牵着一根绳索。绳索上站着一个赤膊的花脸汉子,手中还举着跟长长的竹竿。
  谢槐钰便道:“那是京里的百戏班子,很是出名。今日夜市,必然也要出来戏耍一番。一起去看看吧。”
  两人走到跟前,挤入人群之中,白术方才看清了内部景象。
  原来这百姓班子,在街道边设了道围栏,以绳子圈起来。人群站在圈外,他们便在圈内表演,待一轮表演过后,便有人拿着钱袋,过来收打赏的银钱。
  那两根木桩,下有四角,被稳稳的立在地上。木桩上还有一把把大刀,挂着面旗子,上书刀山火海。
  所谓刀山,就是这木桩上的刀子了。而火海,则是木桩下的一排火盆,里面装着许多烧红的木炭,看着极为灼热。
  白术见到的那花脸的汉子,脸上带着张花纹面具,此刻正站在木桩间的绳子上。
  而下面,又有一身段娇小的女子,脸上也戴着张美人面具,赤脚在水中轻点几下,迅速踩入那炭火盆中。
  “大家看好了,下火海啦!”下方有一男子,中气十足的大声报幕。
  那女子步伐极快,跑过之处,炭火盆中发出磁啦磁啦的水气声,蒸汽缭绕,人群中立刻发出阵阵惊呼。
  那女子下完了火海,便跳出炭盆,朝着观众们伸出脚底板。白术便见,她那脚底板上有些许发红,但并未受伤。
  这时,围观人群中便有许多人投出了不少铜板。那报幕的男子便弯腰把地上的铜板全都捡起来,收进钱袋里。
  等那女子表演结束。那花脸男子又从绳子上下来,表演上刀山。
  他身材健壮,肌肉发达。一脚脚踩在刀刃上,速度很快,也是不一会儿就又蹿到了木桩顶端。
  此时那报幕男子拿着钱袋,观众又是一阵打赏,不多时,那钱袋便鼓鼓的了。
  “上刀山下火海,已表演完毕。有人想来挑战的么?”那报幕男子大声叫道:“若是有人完成了,我们今夜的收益,便全部归你所有!
  别看这百戏只是小把戏,但趁着今夜人潮,这些百戏艺人也赚下了百两银子。他们这样一说,人群中便有几个人似乎跃跃欲试。
  但上了场后,却纷纷连第一关都未过就败下阵来了。
  白术此时握着谢槐钰的手,也有些激动。他看了谢槐钰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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