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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雌虫穿成乡村哥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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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两人日日见面,他竟还觉得不够,还非要住到人家的庄子里去。
也不怕万一让白小哥儿有了身孕,让谢夫人抓到把柄。
小树自是不知谢槐钰如今同白术住也住过,睡也睡过了,还一直谨守底线,未曾真的到那最后一部。
他更是猜不到自家少爷之所以要去白玉山庄,还真不是为了同白术腻歪,而是去监视那万家小哥儿,免得他把自己的宝贝给勾走了。
因谢家与白玉山庄离得极近,有什么缺的也可随时来取,小树便也没带太多东西,只收了谢槐钰常用的笔墨纸砚,和几本账册和书本,给他拿了过去。
从谢家到白玉山庄,走路也不过一刻功夫,但谢槐钰自是坐了马车,不过一息便到了门口。
待他同白术下了马车,走进庄内,便见到陈冬青匆匆忙忙跑了过来,面色惨白,一看到白术便拉着他道出事了。
白术第一反应,是白玉山庄里出事了。
今日来了许多府城里的贵客,都是得罪不起的。难道是他们在自己庄子里出了什么事情?
待陈冬青再开口说了一番,白术才发现他说的并非是山庄之事,而是白老三一家,竟在午时被人发现,全部于自己家中气绝身亡了。
“怎会如此?”白术不可思议的问道。
白老三一家虽让人讨厌,但各个都生龙活虎,若说因病一夜暴毙,也太过诡异。
“也不知是谁下的毒手。”陈冬青摇摇头道:“听说是田婆子与白邹氏约定了午后一起去浣衣,见人迟迟未到,就去家里寻找。结果便见着门从外面被人插上,推门进去一看,三人七孔流血,早就硬了。”
“即是七孔流血,那八成是被人毒死。”白术皱眉说道:“也不是什么人与他们有仇,竟下了这样的狠手。”
就在这时,村长白宝山也走了过来,身边还带了个仵作。
那仵作上下打量白术一番,便对他毫不客气的说道:“白小哥儿,我是县里来的仵作,关于白老三一家命案,我有话想要问你,请你同我一起去一趟吧。”
白老三一家横死,白宝山便去县里报官,且带了仵作回来。
那仵作来了以后,先验了尸,又询问白老三一家平日里与谁最有矛盾。
村民们面面相觑,便想到了之前与他们闹的最厉害的白术,毕竟他曾还拿着镰刀,说要把白邹氏杀了的。
谢槐钰闻言面色也十分难看,对那仵作说道:“我也一同过去。”
白宝山忙对那仵作介绍,这位便是京城谢伯爷的长子,谢槐钰。
那仵作听闻面前这位是伯爵之子,对谢槐钰态度便立刻十分恭敬。见谢槐钰似乎与白术相熟,对白术的态度,便也没那么差了。
事不宜迟,白术同那仵作去了白老三一家,便见他家门口几乎围满了全村所有村民,都在等着看热闹呢。
白术还未进去,便听人群中一个婆子哭号道:“白术!你好狠的心啊!白老三一家再怎么也与你是亲戚,你怎的就动手把人给杀了!”
白术皱眉,看向那个,原来那人便是与白邹氏要好的田婆子,也是第一个发现白老三一家死了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谢槐钰:你是我的。
白术: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第83章
那田婆子一说; 众村民便开始议论纷纷。
就有村民说道:“难道真是白小哥儿把白老三一家给杀了?”
“那可不是!”有人低声说道:“当初白小哥儿可是亲口说了要杀那白邹氏的。就在这水井边,大伙儿可都是亲眼见过的。”
又有人不信:“当初那是白邹氏他们逼人太甚,白小哥儿被逼上了绝路了。如今他日子越过越好,都开着这么大的庄子; 多的是钱,杀那白老三一家做啥?”
那田婆子听了便说道:“他钱赚得再多; 可也是个嫁不出去的!那白邹氏家的白禾可是嫁到了府城的黄老爷家里去了。他一个嫉妒; 便指不定做出些什么了!”
在大宣朝里; 一个哥儿嫁不出去; 便是极丢人的事情了。
因此白术虽开了庄子; 又赚了他们几辈子也赚不来的钱,但他一日没有嫁出去,便一日有人拿着这事做阀; 讲他是个没人要的; 恨不能将他踩到泥地里才好。
那些村民们听了田婆子如此说; 便也多了几分怀疑。
这白术的确是赚了许多; 但白禾昨日才回了门子,是穿金戴银,还有丫鬟伺候; 也是十分神气的。
“白小哥儿,你还有何可说的?”那仵作听了,便也询问白术说道。
白术听田婆子和这些村民如此反应,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觉得他们竟愚昧至此; 又觉得可悲可叹。
他刚要开口,却听旁边传来呵呵笑声,白术侧头去看,原来是谢槐钰以折扇掩唇,哈哈大笑。
而谢槐钰身旁的小树,似听到什么极滑稽之事般说道:“那黄老爷有何可羡慕的?各位怕是没有出过这白塘村,因此才不知晓。那黄老爷早就臭名昭着,家里娶了十几房小妾,死的也只剩数人了。府城里但凡有些脸面的人家,也不肯把自己孩子送入这狼虎窝。不然他一个老爷,要怎么样的小妾没有,还何苦来这白塘村里,花大价钱买上一个。”
谢槐钰是何人?那可是伯爵家的嫡长子。
这话若是白术说的,旁人或许还会觉得他是为了洗脱嫌疑而夸大事实。
但由谢槐钰的贴身小厮亲自说出口来,众人便都觉得,他说的必定是事实,这白禾嫁的黄老爷,看来的确不是个东西了。
“我就说白禾那般姿色,怎的还能被城里的大老爷看中。原来是因着这般原由。”
“瞧他昨日那风光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过得是如何享福的日子呢,看来也不过如此,不过是打肿脸充门面的。”
“昨日瞧那白禾一副狐媚子的模样,还勾的我家男人多看了几眼。如今被那大老爷折磨了,也是活该!”
那些原本妒忌白禾嫁了个好人家的女子和哥儿,如今得了这样的消息,便纷纷露出些幸灾乐祸的笑意,仿若自己得了天大的好处一般。
白术虽不喜白禾,但对这些人的嘴脸却更是不齿。
这天下的女子和哥儿,谁不想嫁一个好郎君?可又有几人的身世能凭自己作主?
白禾嫁了那黄老爷,原本也是一桩悲剧,这些幸灾乐祸之人,虽现在逃过一劫,又焉知自己或自己的子女,不会变成下一个白禾?
他心头压抑,便懒得再看一眼,转头径直往那屋内走去。
见他如此,谢槐钰与仵作便也跟在身后。其他人则站在屋外,并不敢真的进到这屋里去。
白术一推开门,便闻到一股刺鼻恶臭。
人死之前,这身子便不受自己控制了。他们虽只死了不到一日,尸身不至于发臭,但那大小便满地,又沤了一晚的气味也是极不好闻的。
谢槐钰还未完全进去,只闻到那些气味便几欲作呕,小树年纪不大,更是受不住那场面,当下就吐出来了。
白术见他们如此,便回头把谢槐钰眼睛捂上,往外送道:“都是些脏东西,莫看了,脏了你们的眼,快些出去吧。”
待把谢槐钰同小树送出门外,他才同那仵作从新走了进去。
那仵作看他一眼,挑眉说道:“白小哥倒是胆大,看到这般多的死人,倒也是一点不怕的。”
白术是战场上厮杀惯了的,别说这几个死人,就是尸山血海也是见识过的。看到白老三一家尸身时,他当然是毫无感觉。
但他知道那仵作这番询问,实则是在试探他,于是便想了想道:“我十多岁时,村里突发瘟疫,爹娘便得病死了。他们的后事都是我一人料理,早就习惯了,如今是不怕这些的。”
他这番回答,只要去村子里一问,便也是有迹可循。
那仵作听了,便没有再说别的,似是认同了他的回答。
白术蹲下看了看白老三一家尸身。他们七孔流血,面上发黑,显然如自己推测一样,是被人毒死的。
他又看了眼桌上的三只茶碗,心里一跳,不知怎么脑中便闪过昨日白禾来到自己房中,还要给自己敬茶的模样,心中隐隐有了推测。
那仵作在一旁,看到白术似有所觉,便询问他道:“怎的,看了这白老三一家,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白术点点头,便对那仵作说道:“不知仵作大人可否验过,这茶碗中装的是否是毒茶?”
那仵作自然是已经查验过了,便皱眉说道:“你是如何知道?难道你真是毒杀白老三一家之人?”
“我自然不是。”白术淡定说道:“但我心中已猜到了一人,仵作大人请随我出去,我与你慢慢来说。”
那仵作年岁不小,也是查过不少大案之人。见着白术这般坦荡的模样,倒是真信了他不是作案之人,便随他离开屋子,让他慢慢分说。
他们出来以后,便同谢槐钰、白宝山等人一同坐到白家院子里的那石桌子旁边。
白术这才郑重说道:“这白老三一家,怕是被白禾给毒死的。”
“这!这怎么可能!”村长白宝山一惊,便是完全不信。
他的想法也是大多数白塘村村民的想法。
村里人很看重辈分和孝道,白老三和白邹氏可是白禾父母,平日里也并无矛盾,他怎的能下这般狠手,把他们给毒杀了?
“这并非是我胡说。我昨晚亲眼见着这白禾离开了白玉山庄,显然就是回了白老三家中。且白老三一家是准备了酒菜来招待他的。”白术说道。
那仵作也点点头,桌上还有许多未收拾的烧鸡骨头,显然昨日他们是准备了烧鸡。
这样的村户人家,寻常是不会准备这样的吃食的,但若是自家嫁得高门哥儿回门,为了招待身份高贵的儿婿,便也说得过去了。
小树在一旁听了,便立刻说道:“这白禾大约是自己嫁的不好,便怨恨起给他说了这门亲事的家人,这次回门,便是来报复的吧?”
于是他又将自己同白术一起去府城时,见过白禾一次,见他如何被链子锁着一事与那仵作说了。
那仵作得了小树的证词,白禾的嫌疑便又多了几分。
“我会认为白禾就是下毒之人,实则还有一事。”白术说道:“昨夜他从白家回到山庄后,去找过我,还突然说要给我敬茶。”
听白术这么一说,谢槐钰脸色巨变,皱眉说道:“你喝了么?莫非他是还想要毒杀你?”
“放心。”白术对他点点头道:“我自是没有喝的,不然此刻大约也不能坐在这里了。见我不喝那茶水,他便把那茶杯给摔了。那茶杯我扫了扔在筐里,应是还未丢掉。仵作一会儿可随我去验一下看看。”
那仵作听了,便立刻起身随白术同去。
一行人进了白玉山庄,去了白玉房间,那碎掉的茶杯果然还在墙角的垃圾筐中。
仵作将那茶杯拾起,用着查案的法子检验了一番,果然在杯子发现了残留的毒药痕迹。
不过那毒药剂量不大,比在白邹氏他们碗中查出的要少很多。大约是他到了白术的屋内,不便动手,便只能把毒药悄悄抹在杯沿上,那剂量自然是要小得多了。
“那白禾着实可恶!此等恶毒之人,若不赶紧抓捕,还不知要犯下如何大案。”谢槐钰一拍桌子,盯着那仵作愤慨说道。
白宝山也心有余悸,以袖子擦拭头上的汗珠说道:“的确如此,的确如此!此等蛇蝎之人,连自己亲长都能杀害,还有什么做不出的。我白塘村白家竟出了此等恶毒之人,简直把全族的脸面都给丢尽了!我现在就要去找几位族长商议,把这人逐出白家族谱才是!”
仵作得了这些线索,又咨询了白玉山庄几个下人和白塘村几个村民,便有人的确看到白禾回了白家,且所有细节与白术说所也并无两样,便确认了那白禾八成便是杀害白老三等人的凶手,只等要去县城里将他缉拿归案。
将仵作送走之后,白宝山便速速招来了白家族人,将白禾从白家的族谱上划了去。
又因着白老三一家已死,也没有后人替他们收尸,便带了些汉子过去,用草席将人裹了,统统埋到地下。
就埋在那曾经埋葬白李氏的地方,好让他一家人整整齐齐,也算在地府里团员了。
这些事情,白术并未亲自参与,但谢槐钰派了小树过去,让他打听了回来禀报给他们。
“那白宝山说了,叫他们一家三口同白李氏和她那娃儿在地府里团聚,也不问问那白李氏同不同意呢。”小树说道:“我若是那白李氏,便恨不得能跟他们离得远远的,省的到了地府里还要被那恶婆婆磋磨打骂。”
“人死如灯灭。”白术摇摇头道,没有再说什么。
谢槐钰见他如此,便给他倒了杯茶水道:“你莫想太多。白老三一家恶有恶报,此下场也是他们应得的。”
当然,那桌上的茶具,均已是被全部换了一套。
虽说白术说其他茶杯都没有被人碰过,但谢槐钰仍不放心。便让人将所有青花瓷杯全扔了,换了套白瓷的过来。
“其实白禾后面应当是不想再杀我了的。”白术叹道:“我那日听他说晚了,还不知是什么意思,如今总算是知道了。”
“便是最后没有得手,那也是存了杀你的心思。”谢槐钰说道:“此等心性之人,你切莫再对他心软。”
“嗯,我知晓的。”白术自然不会连这点事情也不懂,但谢槐钰也是关心他,于是便点点头,好叫他放心下来。
然白禾那晚最后看他的眼神,却仍时时印在白术心中,直如一粒石子投入他的心湖,搅得他不能安宁。
不知怎的,他便想起了白李氏、又想起了陈冬青、粒儿、刘哥儿、林舒语还有自己在外面遇到的许多哥儿和女子。
若不是有他帮助,陈冬青此时又会是怎样?他还能如今日一样给自己生龙活虎的干活么?会不会已经被赵二给打死?
而大宣之内,如他们一样的哥儿和女子又有多少?
白术睡不着觉,便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子,望向窗外。
今夜下了些小雨,那月亮出来,便也没有往日那般圆亮,而是毛茸茸的,如长了层绒毛一般。
白术望着那毛茸茸的月亮,深吸了口气,目光变的更亮了几分,心下突然就有了决意。
作者有话要说:一家人要整整齐齐。白李氏被一张草席卷了埋到地下的时候,白老三一家肯定想不到几个月以后,自己的结局会和她一样。
第84章
白老三家被毒杀一事; 在白塘村里闹的沸沸扬扬。
那日白术随那仵作走了一趟。自然也是引起了庄内客人的注意。
庄子里住着的均是些贵人,自是对自身安危最为看重。
听闻此事涉及到毒杀之事,便有人吃了一惊,又觉得这山庄虽美; 但却不甚安全,想要立刻离去。
只是来此的府城贵客; 原本就是因着万如意前来。此时万如意并未发话; 他们便也不好自己离开。
众人商议一番之后; 便派了名代表过去同万如意商量; 也望他就此离开; 那便正合他们之意了。
哪知道万如意一听闻那白庄主被仵作带走,又是涉及毒杀一事,却是神色一凛; 愤然说道:“白小哥儿这般人物; 怎可能做下如此不光彩之事。怕是那等小人; 做下恶毒之事; 还刻意攀污于他。”
见万如意这般愤怒,又如此向着那白玉山庄的庄主。那原本想要劝他离开之人便也见机行事,不再说话; 生怕自己一番言论反惹了万如意不喜。
众人见着万如意是无意离开,便也不急着走了。
只留在庄中静待观察,总之那仵作也是来了,就算是那庄主犯了事,也会被仵作逮捕; 倒也没什么畏惧的。
倒是万如意心绪不宁,在房中也呆不下去,便出了门子,就在园中闲逛。
他在园中,倒是碰到了之前引他们喂鹿的陈冬青。
万如意瞧着这哥儿体格高大,面容质朴,一看便知并非买来仆役,而是本地村民。
此人即被留于白玉山庄,又主管了收受银钱的事物,必定是深得白术信任。
因着担忧白术,万如意便刻意过去,有心与陈冬青攀谈起来。
万如意生于万家,整日见惯了自家兄长结交各种人物,耳睹目染,也是很擅长话术。
不过几下,便引得那陈冬青话头,把白术一应情况都交代了出来。
从那陈冬青口中,万如意便知,白术与这被毒杀的白老三一家的恩恩怨怨。
又知他同自己截然不同,从小便十分命苦。能有今日之造化,全靠着自己一人打拼出来,心中又是十分感慨。
他原本就钟情于白术,看他自然是千好万好。听了陈冬青这番讲述,就更是觉得白术同自己识得的哥儿和男子都不同。
“若非白小哥儿相助,我与我的粒儿,如今怕是还落在那赵二手中,受他磋磨。又哪里能得今日的松快。”陈冬青说道:“白小哥儿与我,如同再生父母一般。之前那白老三家媳妇难产,他也是不计前嫌去找来大夫。这般心善之人,怎可能做出那等恶毒之事,必是有人污蔑与他的。”
万如意听陈冬青说了这般多,便想起了自己在来福楼中被他救了的事情。
对自己而言,白术此举实为救他于水火之中,让他怦然心动。然而对白术来说,也不过是随手的一件善举,不值一提,怕是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想到这里,万如意既有几分失落,又有一些动容。
心中对白术之情绪,又复杂了许多。既有一点释然,也有更多倾慕之感,实叫他百感交集。
正巧在此时,白术便同那仵作一起回了庄子,又一同回了房间去。
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名眼熟的公子。正是那日自己在意鲜坊见过,被白术抱走那人。
当日万如意并不知白术是个哥儿,见他与此人一道,也未曾多想,谨以为两人不过是好友。
可如今再一回想,那日此人看他的目光,便十分玄妙。
那公子眼神中所蕴含之隐隐敌意,与白术二人亲密之态,便让他不住皱眉。难道这公子竟如他一般,也对白术有意?
他这般想着,便问起身边的陈冬青道:“也不知道白术身后的到底是何人?”
陈冬青看他问起谢槐钰,便说道:“此人是谢家公子,京城伯爵家的嫡长子。”
说完之后,又想起白术是对谢公子有意的。
面前这富贵的小哥儿同他打听这谢公子,莫非也对谢公子有意?
陈冬青仔细打量这面前的小哥儿,见他长得明眸皓齿,气质富贵,额头的朱砂痣也是血红欲滴,正是大宣男子最喜爱的那类长相。
心中隐隐替白术担忧起来,便对那万如意说道:“万小哥儿,这谢公子虽长得看似风流倜傥,却是个病根子。身体亏空,咳咳,比一般哥儿还不如。你若是要找郎君,可千万莫找这样的男子。虽外表好看,内里却是不行的。”
若是旁的人听到此话,怕是不能全信,还要去打探三分。
但万如意想到那日在意鲜坊中,也是这谢公子突然说自己头晕了,便被白术抱着离开,当下就全信了。
他再想到此人与白术交好,似是还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更是替白术不值。
白术这般风光霁月的人物,就算是喜爱男子,也必是要与人中龙凤匹配,又怎得能便宜了那病秧子。
而白玉山庄之中。因着白术回来,且平安无事。
待那仵作离开以后,那些心有芥蒂的公子们,便也解开了心结,安心住了下来。
同一时间,那些贵公子间,便有见到了谢槐钰,且认出了他之人。
他们虽然也为权贵子弟,但毕竟只是在府城中得势,比起京城里的真正勋贵,还是差的远了。
此时在这白玉山庄中见到了伯府少爷,又状似与那白玉山庄庄主相熟,他们就更加放心下来。
且有许多人都觉得自己没有白来一次,此次前来,就算是没能和万如意更进一步。但一来赏了这山庄美景,且见识了梅花鹿。二来又有机会结识到京中的伯爵之子,实则是颇为合算了。
因此待谢槐钰在白玉山庄住下之后,便接连收到了不少人的拜访。
他当然没空一一接待,便索性趁机去了趟大堂,与这些府城的勋贵子弟们认识了一番。
席间有人刺探他与白玉山庄的关系。他便故意透漏出一点风声,叫人知道他便是这山庄的股东。
那些公子们便纷纷恍然大悟,只把他当成了这山庄幕后的主人。对其更为放心和看重。
有那些看着白术是个哥儿,便起了别的心思,想来分一杯羹的,也不禁收了心思,再不敢生旁的事端了。
三日后,便有谢槐钰派去的仆役从府城中传来了白禾的消息。
原来是白禾知道自己犯了事,还没等到那仵作上来捉人,便已是服毒自杀了。
说起那白禾身死,也并非是只有一人,还拉了那黄老爷一道。
如此一来,他手上便已有了四条人命,实在是罪大恶极。
黄老爷死了,黄家壮年男子便无一人。
黄夫人哭得死去活来,遣散了家中剩下的妾氏,一人带着两个半大孩子,独自经营家中的营生。
因为白禾死了,那仵作自也不必将他的尸身缉拿归案。
此案便就此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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