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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雌虫穿成乡村哥儿-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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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陈冬青算是知交好友,也是陈冬青那一段不堪婚史的见证人。
  如今见到他能走出心结,寻得一个靠得住的对象,也是替他感到高兴。
  王木头一见到白术,便不好意思的找他告假,待他言明自己要去县城里给陈冬青采购聘礼之事。
  白术便点点头道:“既然定下来了,那聘礼自然是要早些准备的。”
  说罢,他又顿了顿道:“你和陈冬青虽是二婚。但这婚事上的事情,也不可因此便从简了。陈冬青如今的身家,自是不用我说你也知晓。他即看上了你,便是你的福气。你若要娶他,便要拿出些诚意。若有不够,也可从我这处透支。但若是上不得台面,我这便第一个不同意。”
  白术这般说话,自然是要给陈冬青做面子。陈冬青闻言也是十分感动。
  王木头更是信誓旦旦道:“白小哥儿放心。我既然要娶他,自是不会亏了他的。必然要叫他嫁的风风光光。我这便先透支半年的月银,去给县里采购一番。”
  见他如此上道,白术心中也挺满意,便拿了十五两银子给他。
  其中六两是他预支的工钱,剩下九两道是过年的红封,此时也提前发给他,让他一并拿去采办。
  王木头得了这么多银子,自然是兴高采烈的出门,去采办聘礼了。
  县城里已临近新年,因着出来采办年货的人不少,比往日里更热闹了几分。
  王木头径直去了那喜铺,便开始采购给陈冬青的聘礼。
  在白塘村里,普通人家给一只野鸭或大雁,再备上几贯铜钱,便已是极重的聘礼了。
  像之前白稻那种名声不好的男子,要想再娶黄花闺女,便得花费点银钱。不过五两银子,再加些鸡鸭蛋肉的,就绰绰有余了。
  但陈冬青如今不同往日,一月便能得五两银子。王木头再给他下聘,就得备更重的礼,才不算丢了他的身份。
  他此时得了白术给的十五两银子,又有自己攒下的三两。
  十八两银子想在县城里备一份嫁妆,还是挺容易的。
  那喜铺的掌柜见王木头有心备礼,便向他介绍了这县城中纳征之礼。
  与乡村不同,县里的聘礼自然也是要完备的多。这喜铺里便统共有甲乙丙三等模式,价格各不相同。
  其中丙等的聘礼最次,也需得五两银子,不算那聘金和首饰,便有聘饼一担,每挑十斤。
  海味四式,为发菜、元贝、鱼肚、虾米各一斤。
  三牲一对,为雌雄一对鸡子。
  鱼一对,酒四罐,水果若干,四京果(龙眼干、荔枝干、核桃干、花生)各一斤。
  四色糖(冰糖、桔饼、冬瓜汤、金茦)各一斤。
  茶叶、芝麻各一斤,香烛、炮仗、若干。
  糯米十二斤,砂糖三斤二两。
  除却这丙等聘礼之外,还有八两银子的乙等和十两银子的甲等聘礼。
  乙等那聘饼便加为一挑二十斤。海味也不止四式而是六式,又加入了冬菇、鱿鱼等物。
  而三牲也不止一对鸡子,还要三斤猪肉。
  后面的四京果和四色糖等份量也增加了些许。
  而甲等聘礼,则又增加了一些。聘饼为三十斤一挑,海味八式,三牲的鸡子换成了一对大雁,其他聘礼的份量也都有增加。
  王木头统共也只有十八两银,他在那乙等和甲等聘礼间犹豫一会儿,还是咬咬牙买了那甲等聘礼。
  剩下八两银子,他想留五两给陈冬青做聘金,剩下三两,便买了对银镯子。也一并放入聘礼之中,将十八两花了个一干二净。
  这样重的聘礼,便是县城里也算是大户人家才舍得拿的了。
  那喜铺的掌柜做成了一桩大买卖,十分高兴,答应明日便将这聘礼亲自给他送到白塘村去。
  翌日,不过卯时刚过,便有那喜饼铺子的伙计抬着聘礼从县里到了白塘村,一路往白玉山庄走去。
  那聘礼琳琅满目,全用红纸包了,放在筐子里挑着。两个伙计合力才将所有的聘礼抬过去。
  王木头带着三个儿子,换了身新衣,也算收拾的十分精神。
  由他姐姐王婆子领着一起跟在后面,去找陈冬青提亲。
  他们一路过去,便吸引了路边村民的目光。
  大家立刻纷纷奔相告走,成群结队的过去围观。毕竟这么多的聘礼,他们可是多少年来第一次看见呢!
  不一会儿,送聘礼的队伍在白玉山庄门口停下。两个喜铺伙计把东西放下,敲了敲门。
  门从内侧开了,春夏秋冬四个小厮陪着穿着簇新衣服的陈冬青走出门外,接了王木头送来的聘礼。
  “陈冬青!这是我家王木头送来的聘礼,你清点一下。”王婆子说了几句吉祥话后,便将那些聘礼一一大声喧唱出来。
  她每念一样,旁边围观的村民们便惊呼一声,王婆子面上也有一丝得色。
  这么多的聘礼,王木头竟也舍得?还是对着陈冬青这样一个和离过的哥儿,许多人纷纷摇头,觉得不值。
  更多人则是十分羡慕,恨不能回家狠狠捶自家的男人一顿。
  当初他们嫁人的时候,不过是一只鸡、一只雁就打发了,哪有这么大的排场。
  好好的黄花闺女,竟还比不上和离过的哥儿风光呢。
  待王婆子将聘礼喧唱完了,王木头便拿出了五两银子,递过去道:“这是我愿给你的聘金。我如今只有这些银钱,给不了你更多的。但我保证以后对你一心一意,不管赚了多少,都交予你打理。”
  陈冬青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心里听了也是十分熨帖。
  他接过王木头手上那锭银子道:“那我便把聘金收了。”
  待他伸手去拿聘金的时后,王木头却一把把他的手腕抓住,又掏出一对银镯说道:“这对镯子……也是送你的,我给你戴上。”
  陈冬青一愣,顿时满脸绯红,没想到自己粗手粗脚的,王木头竟还送了他这样的首饰。
  王木头把银镯小心的从红布中抽出,给陈冬青左右手都戴上。
  如此一来,聘礼才算是全部送完了。
  此时那些围观了全程的哥儿和女子们,都是十分羡慕。
  以前他们是看不上王木头这样的老鳏夫的,但如今他赚了钱,对陈冬青又如此好,便让人觉得他真是不错。
  陈冬青虽有娘家,但和离以后,便与娘家断了联系,所以这聘礼便自己收下了。
  待这边好了以后,那些喜铺的伙计们便离去。
  陈冬青和王木头两人,便在王婆子的带领下去白宝山家,把那婚书给签订下来。
  白术之前与王木头有些瓜葛,此时出去难免会招人非议,因此便未出现,只呆在庄子里,等着春夏秋冬四个小厮来给他报信。
  不一会儿,小春便第一个跑了进来,喜滋滋的对白术说道:“小东家,成了!那聘礼送的不少,村民们全来围观,冬青哥很是风光。”
  白术听了,心下便也一松,眉眼弯弯,露出一排白牙,笑得十分开心。
  王木头能如此待陈冬青,他也算放下心来,自然是最为高兴的。
  谢槐钰此时也坐在旁边,看见白术如此,面上也是一笑,心下却是一涩。
  面前这小傻子,只想着人家嫁的风光。自己这边,却不知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白术在他心中,自是无价之宝,配得上最好的聘礼。只是这能光明正大迎娶他的一天,还不知要拖到何时!
  白术并不知谢槐钰心中所想,只高兴的过去握了他的手道:“多亏了你上次提点我冬青哥和王木头的事情,不然我还不知道呢。如今他们成了佳眷,我自是要帮着冬青哥多多置办。王木头既给他脸面,冬青哥的嫁妆,也不能少了。”
  谢槐钰闻言,将他一搂,就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道:“你就知替人操忙,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聘礼想要些什么?”
  白术闻言一愣,心脏猛跳了几下,目光水水的望着对方。谢槐钰这话,难道是……
  谢槐钰见了便知道他会错了意,苦笑一下道:“我家如今的状况,还由不得我逍遥。怕是还要让你再等两年。但若不下文书,只是聘礼,我倒是可以先预备起来。你想要什么便同我说,便是要天上的月亮……”
  谢槐钰顿了顿,额头与白术轻轻一碰,沉声说道:“我也去试试,万一就给你摘下了呢?”
  白术这才知道是自己想岔了。他心中自然是有些遗憾,但谢槐钰早已把自家的情况同他和盘托出,他自然也不会怨他。
  谢槐钰有心给自己置办聘礼,便已是有心弥补。
  白术便摇摇头道:“聘礼这等东西,不过是身外之物,待我们成亲之前再备便好。再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比得上你?你若是非要提前给我备聘礼……那就……”
  白术突然想到了什么般的,脸上火烧般的凑近谢槐钰耳边说道:“那就把你给了我吧……”
  他同谢槐钰互表情谊已有好一段日子了。自己身上早就被对方看了,摸了个遍。
  但每每到了关键时刻,谢槐钰却悬崖止步,迟迟也不肯向后更进一步,也让白术觉得十分失落。
  谢槐钰没成想白术竟然突然提这等要求,也是一愣。
  他怕害了白术,每次都极为隐忍,就怕自己一个不慎,反叫白术有了身孕。
  他犹豫片刻,很是挣扎了一番,却还是摇摇头道:“这事与你名声不好,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见谢槐钰没有答应,白术很是失落。
  他在虫星时并不懂这敦伦之乐。也是来了大宣,才被谢槐钰一一教导。
  此事若是不曾接触,便也无从想起,并不叫人惦念。
  但既然已经知晓,且从中尝到了极乐的滋味,他便想看看谢槐钰也为自己情迷的神色。
  白术心中有些委屈,只觉得两情相悦之时,此事便是水到渠成。哪有人还能如谢槐钰般忍着?
  他心下一横,便主动欺身去亲了谢槐钰。
  一手朝对方某处伸去,只轻轻覆上,便觉得那处陡然精神,如雨后的春笋般破土而出,茁壮生发。
  白术心中一喜,便又亲的更用力些,学着往日里对方教导过自己的方法,用上多半技巧。
  谢槐钰身上一僵,任白术亲了一会儿,直至克制不住溢出一声喘息,才突然用力抓住白术手腕,沉下脸道:“住手,不可再继续了!”
  白术被他推开,一个不稳倒在床上。
  谢槐钰兀自起身,向后走了几步,把窗打开。
  被谢槐钰这般拒了,白术心里难过,半响没有说话。
  谢槐钰缓了一会儿,才恢复平静。再回头见到白术坐在床边,哪里还有刚才的精神,反而眉眼低垂,神色落寞。
  他心中也是一梗,犹豫了一会儿才道:“你莫难过,我自是爱你,重你,只是还不到时机。”
  白术才点点头,勾了勾嘴角,只是神色中仍带着丝不解。
  谢槐钰见了,知道此时若是不顺了对方的意愿,怕是也难解他心结,便只得摇摇头,不再思虑这事。
  白术简单,不为着自己考量,他总不能也同对方一样。
  白术不愿管的,他谢槐钰便要管。既已决定了要同他相守一生,自是也要替对方谋划周全才行的。
  ·
  陈冬青和王木头拿到了文书之后,便是大宣登记备案过的正式夫夫了。
  但依着村里的规矩,还得有接亲的仪式。得等到仪式一应办完,才算是真正的夫夫呢。
  因着王木头的聘礼实在风光,他们两人要成亲的消息,便成了整个白塘村里最好的谈资。
  左右秋收已过,现在大伙儿都闲得发慌。那些村妇啊、哥儿姑娘的,便在田间地头聚集在一起,反复的把陈冬青那日的风光说来说去。
  说着说着,就难免会带到陈冬青的前夫。
  每每这时,赵二便被人拿来同王木头比较一番。更有好事之人,特地到赵二和他娘老子家里去说。
  直说的那赵二老娘忍无可忍,闭门不再见人,把来客都赶了出去。
  “那田家的媳妇子,实在是欺人太甚!”赵大的媳妇呜呜哭诉道:“往日我同她还算有些情分。今日她竟然还特地把那陈哥儿的事情说与我听,还说如今陈哥儿发迹了。当初要是赵二不把人打跑,今日发财的便是我们家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田家媳妇和她婆婆一样,都是个幸灾乐祸的。”赵老太忿忿的拍桌说道:“那陈哥儿是个下不来蛋的母鸡,当初谁都不要的。那田婆子还让我早些把他给休了。如今他发了财,那些人便都转了话锋,巴上去了。赵二也是个没脑子的,媳妇教训教训就行了,哪有把自己儿子往死里打的,这下把人给打跑了,自己连个伺候的都没有了。”
  赵老太这边抱怨着,赵老头和赵大心中也是不悦,苦着脸在一旁抽旱烟。
  老子娘一家都过的不舒服,赵二本人就更是难捱。
  他累死累活干了一年,收下的粮食被征了七成税,仅剩下三成余粮,也就够他一个人吃喝。
  他往日里日子虽过得不好,但还有钱喝些小酒。
  如今自己一个人起早贪黑,晚上回家,屋里冷冷清清,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了。
  再看看这房子,过去陈冬青在的时候,还算收拾的干净整洁,现在已经四处胡乱堆放着垃圾,没处下脚了。
  王木头给陈冬青下聘那日,他没脸去看,但也听人说过十遍八遍了。
  赵二始终想不通,陈冬青一个哥儿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就得了白术青眼,让他赚了大把银子。
  还有那王木头,竟置办这么多聘礼娶一个和离了的哥儿,要是他有王木头那些积蓄,非得娶个黄花闺女不可。
  不过这些也就只能想想,如今他那些家产,别说娶黄花闺女,就算是村里嫁不出去的哥儿也不会搭理他了。
  除了赵家人外,刘哥儿最近也是很不好受的。
  他和陈冬青闹翻那事,村里先前也是传的沸沸扬扬。
  他如今还呆在家中,爹娘虽未说什么。但哥嫂也是时时冷嘲热讽。
  今日吃饭他不过多添了一碗,被他嫂子瞧见了,便又是拿陈冬青说道:“你之前和那陈哥儿倒是要好。可瞧瞧人家,和你年纪相当,如今赚了钱不说,又嫁了新人,日子过得有声有色。你倒好,这么大的人了,还留在家里,看是要留一辈子的了。”
  刘哥儿也不敢反驳,只埋头把那碗饭吃了,却十分的不是滋味。
  他之前赚的多时,家中哥嫂也是对他不错,如今赚不到了,便又嫌弃他吃的多了。
  他想起之前在白术那儿做饭的时候,每顿都有鱼有肉,还有铜板可拿。
  若是自己当初不走,如今白玉山庄起来了,他再去求求情,谋个厨房里烧火的差事,哪里还会在家里抬不起头。
  只是他先前犯了蠢,已是覆水难收,如今再后悔也是无用了。
  ·
  陈冬青和王木头去合了八字,又找人算了一卦,定下了接亲的日子。
  时间定在了年后正月初九,宴席也在当天晚上一并办了。
  如此一来,便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准备嫁妆,时间倒也算宽裕。
  依着大宣的规矩,嫁人的那方不许刻意准备嫁妆,只需从男方的聘礼中择取几样,返还便好。
  陈冬青又不用把聘礼给家人,便可全部返还了带回,已是极有面子了。
  但他如今手上有了钱,便不满足于此。王木头待他心诚,他便要多加些嫁妆,也叫大家知道,他待王木头也是一心一意的。
  陈冬青要采办嫁妆,想到白术见多识广,便去询问白术的意见。
  白术是个未婚哥儿,又哪里知道要怎么办嫁妆才更气派?思来想去,他便想到了府城里那家店铺。
  之前他同那老板说过,若是自己要采买嫁妆,便去他那儿,如今倒是可以把陈冬青给带去看看。
  这府城里的店铺,自是和县里又不同,必然是更为气派的。
  白术定下以后,便同谢槐钰打了个招呼,自己陪同陈冬青去府城里挑嫁妆。
  他两人结伴同行,倒也不必再刻意戴上抹额装作男子。
  翌日,白术便早早带了陈冬青来到县城码头,坐轮渡去了府城。
  这还是陈冬青第一次去府城,一路上也是看花了眼,长了不少见识。
  不过他如今在白玉山庄做了一段时日的管事,又读了些书,见识与以往也大不相同了。
  此番来府城,一路上虽然惊讶,但也没有露怯,遇到一应事物,都应对的不错。
  到府城,白术特地请他去来福楼吃了一顿。
  陈冬青也是却之不恭,不再同过去那般,只知一味的推拒了。
  府城中的嫁妆,果然是比县里规模更大。
  毕竟此处有钱的老爷小姐何其多,光是聘金和首饰,可选的样式是数不胜数。
  陈冬青也没择取那顶尖的,只听那店铺掌柜的建议,依着府城中等人家的水平,添置了一些物事补上。
  他又买了一对银镯、三个银锁。银镯是带回去送给粒儿的,银锁则也放在嫁妆里面,带回去送给王木头的三个儿子。
  如此一番,又花了二十两银,嫁妆便已极其丰厚了。
  倒是那店铺掌柜,过去一直以为白术是个男子,直到今日,才得知他是个哥儿。
  他一时久久不能置信,又想起那日与他一起来的那个公子,那戒指是依着他和那公子的尺寸来订。
  他偷看白术手上,果然戴着只石榴石戒指,心中便有了数。只哈哈一笑,对白术说道:“白小哥儿,这次你帮这位哥儿办了嫁妆。不知你和上次那位公子的聘礼和嫁妆,要何时置办啊?到时候可别忘了我这间小店啊?”
  作者有话要说:白术:老房子着火,等的我花了都谢了~
  谢槐钰:你去问作者,我离太监的方向又迈了一步。
  

第93章 
  他这般一说,白术便有些不好意思; 随意应付了几句离去。
  他和谢槐钰的事情; 还不知要拖到何时,这聘礼嫁妆也不是想备就能备的。
  陈冬青将他的反应看在眼中; 便猜到那掌柜说的是谢公子。
  白术早就说过; 自己喜欢那谢公子; 瞧着他如今与对方也亲密的很。但他却并不知道白术什么时候与谢公子来过这店铺,竟仿佛还谈论到了嫁娶之事?
  难道白术真的要与谢公子成婚?陈冬青有些惊讶。
  白术虽好; 但谢公子毕竟是要继承爵位的,他还从未听说; 有那爵爷不娶名门贵族; 反娶个乡下哥儿的。
  想到这里; 陈冬青又暗暗为白术担心; 怕他一头栽了进去; 反被那谢公子耽误了。
  于是便劝起白术:“白小哥儿,听哥劝你一句。这谢公子虽好,但若是他不愿意娶你; 你便莫要和他再纠缠下去。万一他日后变了心,拍拍屁股还是回京做他的好爵爷; 你可就吃了大亏了。”
  陈冬青对谢槐钰也很是敬重,但白术与他关系又不相同; 因此他对白术说出这话,也并不是要说谢槐钰不好,而是对白术推心置腹。
  白术明白他心意; 因此也并没有怪他。只是解释道:“我不着急,且等着谢槐钰吧。他虽暂时不能同我提亲,但也早就许诺过了。谢槐钰一言九鼎,我自是信他的。”
  陈冬青见白术如此,知道劝不动他,也只能摇摇头,道:“你有分寸便好。愿你和谢公子也能早日修得正果。”
  白术闻言,心中也是微酸。他也想修得正果,不然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碰到谢槐钰的身子。
  两人此时已经无事,便随意逛逛,回到码头,订了回去县城的渡轮。
  刚刚登上渡轮不久,便听到不远处似乎有人争执。
  两人有些好奇,走近一看,便见到人群中一个膘肥体壮的女子,把一个矮瘦男子拦在身后。
  指着一个高挑纤细的哥儿骂道:“你个狐媚子,烂娼妇。一脸桃花,勾得我男人一直看你,臭不要脸。”
  那哥儿穿的很是朴素,但却长了双灵动的丹凤眼。虽未施脂粉,但一举一动都透着丝风流韵味,一看就是出自勾栏瓦舍,不是干那正经营生的。
  此时他被那妇人骂着,面上也是又羞又囧,一手抬起袖子想要掩面,反倒更是多出几分姿色。
  旁边围观的那些男子见了,眼神也是多了几分不怀好意。
  而女子或正经人家的哥儿见了,就更是觉得不齿,只觉得那妇人骂的极对,赶紧得把自家男人给看好了。
  陈冬青看到那哥儿,也是眉头一皱,有些不喜。他拉了拉白术的袖子说道:“走吧,这等人一看就非良家,我们还是远着些好。”
  白术却一动不动,只皱着眉,盯着那哥儿的脸看了一阵,总觉得有些眼熟。
  就在他似乎要回忆起那哥儿到底是谁的时候,那哥儿正巧也在人群中发现了他。
  他面上一怔,便多出了几分喜悦,冲着白术叫道:“白小哥儿!竟在此处遇见了你!我是秦淼淼,禅花巷里服伺过你的那个,你还记得我么?”
  白术自然是记得禅花巷的,一时便也想了起来,原来这小哥儿就是那日在禅花巷里遇到的那名妓子。
  陈冬青见这人竟似乎是识得白术,便凑近他耳边悄悄说到:“白术,这人可不是正经人家,也不知怎得会识得你,还是莫与他相认为好。”
  “无事,我有分寸。”白术哈哈一笑,对陈冬青说道。
  他知陈冬青也是关心他,才会让他不要认那哥儿,不过这秦淼淼会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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