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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雌虫穿成乡村哥儿-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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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白术来了,谢凌不过跳了两日,便又让他压得死死的。
  那日魏姜氏来铺子里闹,谢凌也是没有办法,还是白术来了才替他撑了腰。
  若是真嫁入魏家,以他的性子,也不知会不会被人欺负的狠了。
  白术想到这里,却也并未进去打扰两人,而是悄悄离开,从店铺正门走出去了。
  那王掌柜的突然瞧见白术从里面出来,很是吓了一跳,也不知他是何时进去的。
  便听见白术说道:“我这就要走了,不必多礼。不过等凌少爷走时,你记得提醒他一下,就说来过了。”
  王掌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也不知道白术这是何意。
  不过主子吩咐了,他自然不敢不办。
  等谢凌要走的时候,王掌柜便上来说道:“凌少爷,方才……方才白哥儿来过,看了以后便走了。”
  谢凌闻言便是背后一僵,方才他与魏琼两人在茶室中写帖子,白术来了,也不知看见了多少。
  大宣风气,年轻男女之间互有沟通的也不算少。但大家世族之中,却是规矩更多,谢凌此举,可说是私会外男,却是有些不妥了。
  待谢凌回去以后,便趁着谢槐钰未归,去了白术那边,对着他僵硬的勾了勾嘴角,忐忑说道:“嫂嫂,听说你今日去了店铺,怎得却没有告诉我。”
  白术闻言便挑眉道:“自是因为怕打搅了你与魏公子说话。”
  谢凌闻言,便是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忙低头道:“嫂嫂我错了,对不起。”
  白术却是说道:“你错在何处?为何道歉?我瞧着你与那魏公子倒是颇有分寸,并无什么逾举之处。”
  白术是个开明之人,更何况他自己与谢槐钰两人,却是比谢凌他们要大胆的多了,自是不会双重标准,宽于待己却严于律人。
  谢凌听了白术如此说,才放下心来道:“谢嫂嫂通融,我是谢家血脉,自是不会做出令谢家蒙羞之事的。”
  “不过那魏琼……”白术想了想还是说道:“你怎得会与他走到一处?我记得他母亲待你苛刻,你又是个软的,若是真的与他在一处,恐会应对不了。”
  谢凌闻言便红了脸道:“我觉得魏公子很好,他待我心意很真,以他之身份,也并非非要择我,不会是因着我家世而来。致于他母亲,或是有些误会,我……我觉得时日长了便能好的。”
  谢凌说这些时,面上带着一丝欣喜之色,显然是已经情动。
  白术看在眼中,便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必不会拦你。情之一字,非是外人所能道的,你与那魏琼若是珍惜彼此,自是比随意给你拉个婚配的要好。只是你到底是谢家子弟,又是谢槐钰嫡亲,日后便是你受了委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必独自忍着。我和你兄长自会为你讨回公道,谢家总有你一席之地,只管回家便好。”
  白术此番剖白,让谢凌心中十分感动。
  只觉得自己三生有幸,才得了这么好的嫂嫂与兄长。
  白术笑笑,又对谢凌说道:“即是你们两人有意,那两家也可多走动起来。中秋宴席,你便发个帖子过去,邀请那魏家的过来吧。”
  谢凌心中欣喜,忙回去写了帖子,邀请魏家三房过来。又等不及明日再发,竟是直接找了小厮送去。
  待谢槐钰晚上回来了,白术去与他说起了此事。
  谢槐钰却是勃然大怒,把吃饭的碗都摔了,直说这魏琼瞧着倒是像个正人君子,没想到竟如此下作,竟然来哄骗自己弟弟。
  白术有些诧异,说道:“我瞧着魏琼看凌儿的眼神有情,不似哄骗啊,你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谢槐钰却道:“若不是事先知情,我也看不出那魏琼竟是如此。我前两日才听得文家人说了,谢家有意与他家嫡女提亲。那魏三妇人特去与文夫人相见,提了此事。两家都有交好之意,怕是八九不离十了。有了如此亲事,他竟还来招惹我家凌儿,莫不成还想让他去做妾?”
  白术心中也是沉了下来,没想到事情竟会如此。
  谢凌难得动了心思,这魏家却要与文家联姻?他若是知道了,岂不是要伤透了心,此事魏家做的实在是太过了些。
  “还有两日便是中秋,明日起,凌儿便不要再去那首饰行了。”谢槐钰道:“他两人认识也不过几日,将他与那魏琼凉上一凉,他心思说不定也就淡了。倒时候我再把魏家的事情告诉他,为他觅一个如意郎君。”
  白术点点头,也不得不同意谢槐钰的法子。不然谢凌正是心动之时,一盆凉水浇下,岂不是更为诛心。
  再说魏家,那谢凌送了帖子过来,那帖子便直接递到了魏夫人手中,叫她十分欣喜。
  她本就看好谢凌,如今瞧着谢家发了中秋的帖子过来,特地邀请了三房过去,显是谢家也对魏琼有意。
  她把这好事告知了魏侯爷,又叫了魏家三房过来,与他们说起此事道:“谢家递了帖子里,让你们中秋过去一聚,你们今年中秋便不用参加魏家家宴了,只去那谢家便好。”
  魏琼闻言,面上立刻展露出一丝喜色,他一眼便认出那帖子是谢凌的字迹。正要起身去拿,却听得魏瀚支支吾吾说道:“大嫂,这谢家……怕是去不成了。”
  “怎得去不成了?”魏夫人皱眉,心中有些怒意:“这家中又无需你们主持,谢家相邀,那是与我魏家交好,可是你们说不去就不去的?”
  “嫂嫂息怒。”魏姜氏此时却出来说道:“非是我们不给那谢家脸面,而是我先已收了文家的帖子,应了文夫人的邀约。这中秋宴席,也要讲求个先来后到。文夫人与其嫡长女可是让我们一定要去,我既已经答应了,又怎好违约?”
  魏姜氏说出此话,面上还带着两分得意。
  魏夫人不愿给自己儿子牵线,她便亲自来办,如今还不是与那文夫人有了交情,自己儿子能娶那文家的嫡女,可是多大的荣幸。
  魏夫人听了魏姜氏的话,心中便是一个咯噔。在她不知情时,这魏姜氏也不知何时与文夫人走到一起去了。
  且听着魏姜氏的意思,她怕是已与文夫人私下达成了什么,文夫人这邀约,显是与魏琼与文秀娥的亲事有关了。
  魏夫人一直不太喜欢文秀娥,不想让文秀娥嫁入魏家。
  但她毕竟不是魏琼生母,只能规劝弟弟弟妹,却是阻碍不得。
  这里都是一家人,她此时也是顾不上别的了。便把伺候的丫鬟小厮都遣了出去,关上房门,才对着魏家三房说道:“弟妹,这中秋宴席不比寻常,若是你们去了文家,那便是昭告了天下,琼儿与文秀娥已是定了。谢家那边,却是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魏琼此时也觉出不对来,便站出来道:“这到底是如何,不是说好要我与谢家联姻么?怎得又成了文家?文家那宴席,我是不会去的!”
  “你是被那谢家的哥儿灌了迷魂汤了。”魏姜氏恨铁不成钢的道:“文家嫡女,论身份不比谢家差,又是出了名的才女,哪里不比那哥儿强?再说这婚姻大事,父母作主,哪里轮得到你来质疑?”
  “弟妹,魏琼既喜欢那谢凌,你又何苦非要拆散了他们?”魏夫人苦劝到。
  “他与那谢凌八字没有一撇,何谈拆散?倒是我早就与文夫人说好的事情,此时变卦,岂不是要得罪文家?”魏姜氏说道:“难道为了与谢家的交情,就能把与文家的交情断了?大嫂,你家魏芸可是嫁入了文家的,如此抹了文夫人面子,她这个做婆婆的,难道不会拿了儿媳出气么?”
  魏姜氏说道的魏芸,便是魏家嫁到文家的嫡长女,也是魏夫人的心头肉之一。
  魏夫人一噎,心中想到女儿,便也没有继续劝下去,左右也不是她房中的事情。
  那文秀娥就是嫁过来闹腾,也是他三房的事儿,她已算是仁至义尽了。
  如此一来,本来是要与谢家结亲,却变成了文家,似乎就这么被魏家三房给说定了。
  魏琼心中怒不可遏,只对那魏瀚与魏姜氏道:“那文家的宴席,我是不会去的,文秀娥我也不会娶。你们若是喜欢便自己娶了去,我自是只愿意娶谢凌一人。”
  “婚姻大事,哪家不是依着父母之意?”魏姜氏说道:“你不去,我们也要去的。你是魏家子嗣,吃魏家福荫长大,如今若要让魏家与文家结仇,让你芸姐姐受苦,便随了你吧!”
  魏芸与魏琼年纪相仿,从小也是关系极好。如今魏姜氏提到她,便如捏住了魏琼的软肋,让他心口一窒。
  若是早些定了文家,他虽是对谢凌有几分好感,为着魏家的脸面,也不过有些遗憾,必然也安分娶了那文秀娥了。
  只是他这些时日,阴差阳错之下,误以为谢凌便是他日后的妻子,一颗心却是放进去了。
  魏琼想起自己先前还对谢凌保证,说自己定会娶他过门,就一阵痛心。
  谢凌今日这一封帖子,不正是对他的回应?如若他此时变卦,又算得什么,岂不骗了谢凌,还有何脸面做人。
  魏琼翻了一夜的烙饼,心中如火煎一般,次日起来,一脸的憔悴。
  他妹妹魏樱见了,便关切的上去问道:“哥哥,你面色怎得如此吓人?”
  魏琼也不说话,早饭也没吃,只穿了衣服便出门。
  他早早就到了谢家的首饰行,那王掌柜是识得他的,便把他放进去等着。
  可魏琼一直等到了戊时,却都未见着谢凌的人,叫他心中不由的一个咯噔,只怕谢家是知道了什么,谢凌已是不愿见他了。
  想及此处,魏琼咬咬牙,便亲去了谢家找人。
  到了谢家,那门口的人见了他来,便把他带入府内,径直去了谢槐钰的书房。
  谢槐钰此时正拿着本策论在看,见他进来了,却头也不抬,只疏离的说了句:“魏三公子来了,坐吧。”
  魏琼听他此言甚为冷淡,又似乎有些对他有些怨气,便猜到谢槐钰或是已经听说了自己与文家的事情。
  他坐了许久,谢槐钰都只顾着看书,并未搭理他一句。
  魏琼憋不住了,终于开口说道:“谢贤兄……我……”
  谢槐钰这才放下书本,抬起头冷冷看他一眼道:“我二人年纪相仿,可当不得这声贤兄。听闻魏三公子近日说定了文家姑娘,谢某便先在此恭贺魏公子一句了。”
  “谢公子……”魏琼闻言便忙道:“此乃并非我之意,乃是我父母自行定下的。我……我心中是只有谢凌……”
  “够了!”谢槐钰便起身呵道:“魏公子若是不提这茬,我还能给你个面子,你若是再提此事,我谢家便只得送客了。”
  “谢凌虽是哥儿,但也不是那等可以随意轻贱之人。”谢槐钰道:“你魏家即是看上了文家,你又何必过来招惹他?婚姻之事,你既不能做主,便不应如此轻率。如今你又跑来我谢家,却是何意?难不成还想我凌儿给你做妾?那便实在是妄想,我凌儿就算一辈子不嫁,也是养得起的,没得给人做妾的道理。”
  谢槐钰一招手,便来了两个护卫,一左一右,把魏琼给架了出去。
  这一番动静不小,也惊动了府上的下人。
  待魏琼走后,谢凌便听到了有人议论,说是魏家三房的魏公子来过,被大少爷给赶出去了。
  谢凌心中惴惴不安,今日一早,白术便给他找了一大堆事情,也不让他出门了。
  此时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谢凌直觉便觉得此事与自己有关。
  他心中担忧魏琼,又恐怕自己大哥与他有什么误会,于是便匆匆去了他大哥那儿,打听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谢槐钰本是想迟些再将此事告走谢凌的,但见了他亲自来问,便知道定是瞒不住了。于是便叹了口气,让谢凌坐了,才将魏家之事和盘托出。
  谢凌只听到魏家恐与那文家说定了亲事那处,便脑子一嗡,后面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他心中只有一念,果然如魏琼这等俊才,最终也不是他的,一切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谢凌昏昏噩噩回了房中,把门一关,倒在床上。
  他拔下头上那只白兔梳子,看了许久,只想一把掰断,却又掰不动。
  梳齿划在手心,狠狠一痛,留下一串血珠。
  那伤口不深,却是痛的锥心,逼得谢凌滴滴答答流下了两行眼泪。
  擦了擦眼角,谢凌把梳子收入怀中。
  这梳子……他到底还是舍不得的……
  ·
  中秋之日,谢家的宴席办的极大。
  因着上次的事情,娄氏被禁足彻底不能出。谢琪倒是被放了出来,只是他被关的久了,性子愈发便的古怪。脾气也是比以前更大了。
  此次宴席由谢凌何谢琴二人一手操办。两个未出阁的哥儿,竟将这宴席张罗的极好。
  且因着没有娄氏从中贪墨,这宴席并未花那许多银子,气派却是比往年更胜一筹,也叫谢家极有面子。
  白术是个不邀功的,有人称赞这宴席办的好,他具是推到两个哥儿头上,也叫他两人好好长了脸面。就连谢琴的未婚夫家,对他也是另眼相看了。
  与谢琴相比,谢凌这里却是有些强颜欢笑。
  他给魏家发了帖子,可既知魏家要与文家联姻,那今日自是不会有人来了。
  谢凌正是心烦,心不在焉的跟在白术身后,却听见有小厮过来同白术报信。
  说是魏家三公子拿了请帖站在外面,不知道要不要把人给放进来。
  谢凌心里一怔,怦怦猛跳几下,也不知魏琼怎得会到这里来,不禁看向白术。
  白术此时也回头看谢凌……
  谢槐钰此时同谢爵爷在前厅待客,并不知情,若是他知了,必是直接将人赶走,不会让他进门。
  但是白术不是谢槐钰,他看了谢凌眼中似有水光闪动,想了想便道:“将人请进来吧,送到会客室。”
  又拉了谢凌去一旁说道:“那魏琼既然找来了,你便去听听他心中所想,做个决断。感情一事,需得从心,若是值得托付之人,你便去喜欢,有我替你撑着,你哥哥也奈何不了的。若是决心要断了,便断个干净,与他说清楚了,以后莫要再来惹你。”
  谢凌心中感动,眼眶泛了泪光,说道:“谢嫂嫂成全,我会与他说个清楚。”
  约过了两刻钟后,谢凌从会客室里走出,双目微红,似是已经哭过一场。
  白术见了他便问:“那魏公子可是回去了?”
  “嗯。”谢凌点点头道:“已与他说清楚了,我并非他良配。他与那文姑娘,本是天造地设,又有父母祝福,不应再与我纠葛。”
  “可是那魏公子负你了?”白术说道:“我帮你去教训他!”
  谢凌摇了摇头道:“千万不要,并非他负我。他……他是想争取的,只是我不愿意……是我拒了他……”
  谢凌并未告诉白术……
  方才魏琼问自己,若是他放下功名,拒了朝廷的赐官,那文家必然不愿再与他结亲,如此一来,他便可再来求娶谢凌。
  只是他没了功名,便只是魏家一个三房之子,自是没有什么身家了,谢凌是否还愿委身与他。
  谢凌心中一时狂喜,却又莫名的害怕。
  魏琼本是个有抱负有才学之人,若是为了自己牺牲前程,日后是否会后悔?
  新婚之时倒是两厢情愿,可若是两人在一起十年、二十年后,魏琼是不是又会埋怨,自己当年放弃一身才学,却娶了个哥儿,他会不会因此抱憾终生?
  谢凌挣扎了也不知多久,眼眶红了又红,终是开口拒了魏琼。
  如此一来,魏琼保住了自己的功名,又能与文秀娥这样的才女联姻。
  自己也保住了谢家的脸面,实在是两全其美,他与魏琼之情,便如那玉兔梳子一般,做一件美好的宝物,藏起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魏琼家庭不算差拉,想想谢家,本来比魏家还要糟心多了。
  但是白术是个拿的住的,所以什么环境都能淡定应对。但是谢凌不行,他还是太软弱了。
 

第123章 
  谢凌不愿说的; 白术自然也不会逼他。
  他瞧着谢凌精神不济,便让他先回房去歇着,也不必强撑着在此待客了。
  谢凌感恩谢过,他此时也是不愿在此强颜欢笑; 于是便回了院子。
  白术被一群人围着恭维; 快要透不了气。
  他实在是不耐烦招待谢家那些亲眷; 谢琴一个人也支应不过来,便把林舒语也叫了过来; 对他说自己还有要事,把他引荐给众人; 让他帮着招待。
  林舒语倒是个八面玲珑的,什么都能答上几句。谢家内眷见白术似乎很看重他; 对他的身份也没那么敏感了。
  有那些原本看不起他的正室,听他谈吐有据; 此时对他也没那么大的敌意了,白术此时便溜回了自己院子里松快松快。
  待白术走了; 许多内眷们一同听戏,听着听着便聊起了京中最近流行的话本。
  这些深闺中的女子哥儿,平时也不出远门; 呆在家中无聊; 不是凑做一堆打那叶子牌,就是说八卦话家常。
  那些识字的,必然就是要看了最新的话本。看完以后,再讲给别人听; 也算是颇为有面子的事情了,
  其中就有一个旁支的姑娘讲起了红娘的故事,这故事是个老的,在座的不论识字还是不识字的几乎都听过了。
  然而大宣朝中,世家的女子和哥儿婚事本就是身不由己的,因此这等才子佳人的故事,总是让她们百听不厌,每年都是有人讲的。
  待那姑娘讲过以后,便又有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子出来说道:“这红娘的故事虽好,但已是听过许多次了。但是我最近却是听了一个新鲜的,主角是个哥儿,那故事跌宕起伏,实在精彩,也不知你们听过了没有。”
  那女子是个不识字的,也是听别人讲的。不过她一开口,便立刻有人回道:“你说的可是那林默先生写的本子?主角是个叫做苏语的哥儿?”
  那女子立刻点点头道:“不知是哪位先生写的,但主角却是叫做苏语!”
  一时间,又有几个人也看过或听过,大家一下子激动的讨论起来,相谈甚欢。
  林舒语此时在一旁听见了,心脏怦怦直跳,觉得她们议论的似乎就是自己写的那个本子,但又不敢确认。
  他那日去了书舍,亲眼见到本子一本也卖不出去,还被那些书客骂了,心中极为难过,回来也不愿再提这话本之事。
  今日听得这些姑娘们提起,即是雀跃又是紧张,生怕她们讨论的是别的本子,自己又是自作多情。
  “敢问几位姑娘,你们说的那本子,可讲的是什么内容?”林舒语忍不住问道。
  那些姑娘们听了,便有一人出来说道:“如今京中正是流行那本子,你们竟然还未听过,那我便给你们讲讲。”
  她似乎是极喜欢那本子的,说的也十分兴奋,就将那苏语的故事一一道来,讲给众人听。
  那些内眷们听到那苏语本是个家中嫡出的哥儿,却被卖入了青楼,不禁感叹道:“这本子写的真正残酷,那等好人家出身的,不过一夜之间,却做了贱籍,要是我怕是已经投缳自尽了。”
  听到那钱公子因着苏家落魄,便不再搭理苏语后,又有人泫然泪下道:“这钱公子之前还对苏语那般好,与他花前月下,此时却是翻脸不认人,实在太过伤人。”
  更有那些已经婚配过了的女子和哥儿,触及到自己的身世,鼻头一酸,心中极为感叹。
  他们婚前同自己夫君也曾有过那些浓情蜜意之时,待婚后,却是一个接一个的往家中抬了妾氏,早就忘记了曾经的誓言。
  便有那感触颇深的女子说道:“也不知这本子是何人写的,将哥儿和女子的心思写的何其好,我听了这故事,竟仿若自己经历过了一般。”
  待讲到苏语被吴公子赎出了青楼,这些女子和哥儿又十分高兴,觉得这哥儿总算是有了正果,也算是皆大欢喜。
  若是一般的本子,到了这处便也就完了,可这本子却是才写到了一半。
  苏语同那吴公子之间也曾有过一段浓情蜜意之时,吴公子虽已有妻妾,也没有接苏语回家,但给苏语在外面置了个宅子,又时常给他银钱,经常来此看望,也算是待他不错。
  但好景不长,苏语怀上了吴家的孩子以后,吴公子一开始还高兴了两日。但因着孕期不能行房事,那吴公子不得趣,便渐渐来的少了。
  后面吴公子又在青楼中看上了另一位哥儿,那哥儿更加年轻,更加貌美。吴公子迷上了他,便将已经身怀六甲的苏语忘在脑后。
  因着吴公子来的少了,苏语没了银子花用,日子便格外艰难。
  他开始典当宅子里的东西度日,将自己身上好些的头面、首饰都典当一空,连从青楼中带出来的那点本钱,都花用完了。
  苏语原本对吴公子的那一丝情意,也渐渐死了,只觉得这吴公子同那钱公子也没什么不同,天下的男子,总是一般无二的。
  故事讲到此处,众人便听到苏语将家中典当一空,大雪之夜,一个人躺在木板床上生产。
  众人陷入沉默,又想到了自己,若自己是苏语,又当如何?女子和哥儿嫁人如同投胎,这投胎没有投好,是不是就是死路一条,苏语生了孩子,若吴公子还是想不起他,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然而故事到了死路,却又柳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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