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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雌虫穿成乡村哥儿-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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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秀娥心中有些不甘,但也无法改变,只能如此了……
  ·
  魏家,魏姜氏得知魏琼自请去了北疆,已是闹得天翻地覆。
  她与魏瀚去求魏侯爷,为魏琼奔走一番,改了魏琼的授官,让他留在京中,哪怕是去刑部那等地方也好。
  魏侯爷却是叹道:“弟妹,此事我已经去打听过了。这名单已经过了皇帝的眼,他听说琼儿自请一事,还大大夸奖了他,给他破例授了从五品官衔,此事定是不能更改了。”
  “好在那授官之人是个机灵的,也并未给琼儿真的丢到那北疆之地,而是挑了个富庶些的地方,你也无需过于担忧。”
  魏侯爷话虽如此,心中却是难免有些埋怨。
  魏琼自作主张去了外地,他魏家在京中必然又少了一道助力。便是日后魏琼干出些功绩,回了京城,那时京中局势又有何变化,就谁也说不清了。
  事已至此,魏姜氏哭哭啼啼也是无用。
  她精心培养了魏琼,确是指着他在京中有一番作为,为魏家三房光耀门楣。
  然而儿子毕竟不是死物,也不是她想要如何便能如何。
  孩子大了,便有了自己的主意,要效仿圣贤为国尽忠,说出去也只能得一个美名,她再去闹,却已是于事无补了,还反会落得一个恶名。
  “琼儿做出这等决断,也不知应如何与文家那边交代。”魏姜氏擦着眼泪说道:“说起来,好在是先前便与文家说了这门亲事,不然若是琼儿外放的消息传扬出去,京中那些名门淑女,不知还有哪家肯嫁给他了。”
  魏琼如外放出去做官,那文秀娥必然也要跟去。文秀娥乃文家疼爱的嫡长女,这般一来,那文家定是不会满意的了。魏姜氏想到此处,便想起自己先前同文夫人做的那些保证,心中难免心虚,又觉得亏欠了他们。
  然而又过了几日,京中一下子放出了两张榜单,一张是秋闱的榜单,一张是春闱三甲的授官名单。
  魏姜氏就忽然得了消息,说文家嫡长女文秀娥订了亲,是文夫人娘家一个远亲家的表哥。
  文家那表哥出身侯门,又是嫡子。在此次秋闱之中,获了三甲头名。
  虽功名不高,但加上自身身家,与魏琼相比也是不差了。
  更何况魏琼被授官外放至了南沙,那里靠近南洋,地处偏远。
  虽因靠着海岸,也还不算贫苦,但毒虫甚多,民风彪悍,莫说与京城想比,便是富庶的江南都比不上。
  魏琼的身家,也在京中一落千丈,从名流淑女看好的香饽饽,变成了无人问津的黄花菜了。
  魏姜氏一时傻了眼,也不知说好的文家姑娘,怎得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定下了别人。
  她匆匆赶去文府,找文夫人理论。人是客客气气的请进去的,文夫人也笑着出来相见。
  只是她刚开口提到婚约一事,文夫人便笑着说道:“魏三夫人此言诧异,那不过是我们长辈间的玩笑罢了,怎能作数?那订亲之事,是需得如秀娥与他表哥那般,送了聘礼和文书才得算数的吧?”
  “再说了,魏三夫人还曾说过,你家琼儿必定在京中做官,日后仕途有望。如今不也外放南沙了么?此一时彼一时,这样的道理,就无需我再多说了吧。”文夫人轻飘飘的,就将此事轻轻放下,叫魏姜氏张口欲言,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是那文夫人后面又拉着她夸赞自己未来的女婿如何有风采,将来是何等前途。
  魏姜氏喝着文家的茶水,心中也不知是怎样的麻木滋味,直到坐车回去的时候,才发现茶水太烫,自己嘴里烫起了一圈燎泡。
  魏琼年后即要离京,除非丁忧或调任不能回来。她与魏瀚自是不能跟去,还要在京中照顾魏樱与小儿子魏鸿。
  自放榜之后,还有四个月的时间,给自己儿子说一桩亲事。
  否则离京数年,魏琼的亲事又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魏姜氏这些日子哭的多了,此时也不知怎的,竟是哭也哭不出了。
  心中也不知该恨那文家不守信诺,还是自己蠢笨,千算万算,却是没有算到这一筹。
  她在文家受了打击,却是没有功夫伤感,只因着时间紧迫,还要为儿子另择一门亲事。
  魏琼这些时日潜心研究南沙之风俗,买了许多南沙有关的书本关在房中,也不出门走动。
  魏姜氏便只得自己厚着脸皮,一家家跑动,去联络那些先前看好魏琼的世家夫人。
  只是那些之前在她面前将魏琼夸得天花乱坠之人,此时却是态度淡淡。
  虽也还是十分客气,但一提到婚娶之事,话里话外,却是暗示自家女儿不可外嫁,便是留在京中嫁个小门小户也可,总是要留在父母身边。
  想来也是,那讲求门楣之人,将自家女儿送去大家做妾,也不会来巴结他们一个小小三房。而真心疼爱子女者,却是实在舍不得让子女远嫁,也怪不得他们。
  魏姜氏四处碰壁,碰的浑浑噩噩。此时再想起先前自己还挑剔谢家的嫡哥儿,着实有些好笑。
  早知如此,还不如成全了魏琼,让他与谢家哥儿定下。只是如今这般光景,谢家大公子又是个疼弟弟的,就算她跪在地上去认错赔罪,那谢家恐怕都不肯让谢哥儿嫁过来了。
  时间一晃又是半月,季节入了深秋。
  仔细想来,她与魏琼,竟也有三个月未曾好好说过一句话了。
  魏姜氏想到若是再不和解,也不知何年才能与魏琼相见。
  她想了又想,终是做了盘儿子爱吃的蒸枣糕,进了魏琼的书房。
  “琼儿……”魏姜氏把蒸枣糕放下,瞧着魏琼孤单的背影,心中一阵酸楚,落下泪来:“是母亲害了你。”
  “母亲?”魏琼冷不丁竟听得魏姜氏如此说,心中也十分感慨,忙过来,拿了帕子递给魏姜氏道:“怎得突然如此说。”
  “母亲当初若不是非要给你订那文家姑娘,又怎会害的你被退婚。”魏姜氏道:“若是那些小点的门户,便是遇着你要外放一事,也会看看魏家的脸面。”
  魏琼闻言便笑了:“此事已经过去,母亲无需忧虑,我也不喜那文家姑娘,与她退了亲事,我倒是一身轻快。”
  “只是你如今亲事未定,又要离京。日后更是无法找到好人家了。”魏姜氏拭泪说道。
  “我现在本无心此事,母亲也不必为我忧虑。”魏琼说道:“我如今心中所系乃朝廷之事,本就不在这等风花雪月之上。日后缘分到了,自会将人领回家的。”
  说罢,魏琼如往日般握住魏姜氏的手道:“今日与母亲详谈一番,也叫我两人解开心结。我先前是怨恨过母亲,言语之间,也难免伤了母子情份。此事细细回想,也并非全是母亲过错,也有我的不对。”
  “我是喜欢那谢家哥儿,但我却胸无大志,只能依附魏家,万事也不能自己作主。如今我又要去那南沙之地,若是真找了谢家哥儿,却是要让人陪着我去吃苦头,实在是不妥。母亲爱我之心诚挚,只是方法不对,今日我两人说开,心中再无隔阂,也好叫母亲往后对着樱儿和鸿儿的亲事时,有所改变,莫要再强人所难。”
  魏姜氏闻言,才是嚎啕大哭,心中百感交集。
  只觉得魏琼如今却是与从前不同,真正是一个能顶得住事儿的大人了。
  若是她早些有此觉悟,事情又何止如此?
  只是时光无法回头,再是懊悔也无用了。
  谢家,谢槐钰带了个刚过了秋闱的同窗回来。
  那人姓游,只是个商贾人家的嫡次子。但秋闱却过了二甲,乃是二甲头名。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长得也还算周正。
  白术一见,便知道这人是谢槐钰千挑万选为了谢凌择的一个人才。
  果不其然,晚饭的时候,谢槐钰便将那游公子介绍给了谢凌,还言道要叫他在家中小住一段,好指点自己下次春闱。
  谢槐钰这书念得已是滚瓜烂熟,哪里需要别人指点,不过是找个由头给两人多些相处的机会罢了。
  晚上,白术便问道:“那游公子,便是你为谢凌相看好的人才?”
  谢槐钰便兴致勃勃的搂着白术说道:“这游铮是个不错的。家中父母早逝,只有一个大哥顶立门户,与谢家也有生意往来。他为人聪敏,又很踏实,此次殿试,在皇上面前也是得了脸的。除了家世差些,论年纪、样貌,才学处处不输那魏家小子。这等人才,配我家凌儿倒也不差,待他日后做了官,又有我们帮扶,自己立府出去,日子肯定也不会差的。凌儿自己当家作主,没人管束,岂不快活?”
  白术闻言便笑道:“听着倒是样样都好,就不知凌儿喜不喜欢。若是他不喜欢,就算是天上的神仙,又有什么用处?”
  “这等人才,凌儿怎会不喜欢?”谢槐钰道。
  白术摇了摇头,没有作声。他与谢槐钰在一起时,人人都觉得他配不上谢槐钰的,但谢槐钰却偏偏喜欢。
  同样的事情,到了自己弟弟头上,这人却是想不通了。
  只希望谢凌真能与这游公子一见倾心,就此定下,也免得让谢槐钰他失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魏琼变黄花菜了……
 

第127章 
  因着心情低落; 谢凌也有几日都未去首饰行了。
  京中榜单已放,魏琼应该也已经授下官职; 他与那文家小姐的婚事,应该也要定下了。
  想到此处; 谢凌不禁心中酸楚。
  自己与那魏琼也不过认识数月; 只是一经情动; 心中却是时时思慕,再也放不下了。
  若是魏琼是那等势力之人,与文家定下以后,便不再理他; 谢凌难过几日应该也就忘了。
  坏就坏在魏琼并非那等小人,而是个真君子。又愿意放下一身功名求娶自己……
  谢凌思虑过后; 当下虽是拒了; 但到底是难以忘怀; 每每闲下来时,便会在脑中浮现出当日之事。
  他觉得魏琼若是真的放下功名,日后必会因此后悔。但真的拒了对方,谢凌才发觉自己日日会想; 若是当日他再勇敢一些,又当如何?
  对方还未后悔; 谢凌自己却是已经有些悔了……
  谢凌从首饰匣子中翻出那只白兔头梳。那兔子圆滚滚的; 毛发根根毕现,瞧着也分外可爱。
  “笃笃——”房门被人敲了几声,谢凌慌忙把那梳子插在头上。
  问了句谁啊; 便有丫鬟在外说道:“凌少爷,游公子在院外,说是要请您出去走走。”
  谢凌这才想起谢槐钰带回的这名游公子,虽未曾明说,但应是有意将他撮合给自己。
  听闻这游公子不过是个商贾人家的次子。不过倒是有着二甲头名的功名在身,也不是个差的。
  谢凌虽心情不佳,但也不愿拂了兄长的好意。
  他便让那丫鬟将游公子请进院中,让他在院中稍等,自己换身衣服再出门。
  即是冲着相看而来,谢凌便选了件正式些的衣衫。
  那是白术后面让人统一给他们做的,不算太过奢华,但也十分精致,从衣服下摆延申向上绣了一片旺盛兰草,肩缝和领口还有白色的兔子绒毛滚边。
  谢凌穿上以后,倒是衬得他脸色粉嫩,雪玉可爱,与头上那只白兔头梳格外相称。
  他打开房门走出,便见着那坐着院中石凳上的高大男子眼睛一亮,望向他的目光又深邃了几分。
  “游公子。”谢凌对游铮礼貌的一点头,微微一笑,又带出一丝风情。
  游铮则是耳朵微微一红,格外礼貌的对谢凌鞠了一躬道:“谢哥儿,游某来此叨扰,万望你不要嫌弃。”
  “自是不会嫌弃。”谢凌笑道。
  游铮浓眉大眼,长得周正老实。虽不如那些世家子弟气度天然风度翩翩,但看起来也是个踏实正气之人,也难怪自己哥哥如此看好他。
  谢凌说完便往前走了两步,游铮面上一红,却是往后退了一步。与谢凌拉开了两尺的距离,方才站定道:“谢哥儿,请,你先走一步。”
  谢凌怔了一下,心中虽觉得有些怪异,但瞧着游铮也并无恶意,不过是礼貌的过份了一些,便笑笑,先他一步向前走出院子。
  待谢凌走了,那游铮才跟在他身后,且始终保持着两尺远的距离,若是谢凌脚步顿了顿,稍慢一些,他也有立时停下脚步调整步伐,保持这距离不变。
  游铮此举,乃是极为礼貌,但谢凌却总是觉得有些怪怪的,连带的他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再说那游铮,不过一个商贾人家的孩子,虽说一时得了那二甲头名,又有了面圣的机会,心中却始终觉得如梦如幻,有些不真实。
  他在学塾里与谢槐钰也算说过几句话,但他们京中权贵自有一个圈子,与他这等苦学之人也有隔阂。
  他得了功名以后,谢槐钰突然邀他去谢家,说是要请教他功课,游铮原本是准备婉拒的。
  但他告知家中兄长以后,却被他逼着过来,说是此等大好时机,正是谢公子看上了他的才学,对他日后官途大有益处,因此他才硬着头皮跟了过来。
  没想到来了以后,谢槐钰却并未真的请教他什么功课,而是将自己的胞弟介绍了给他。
  游铮也不是个笨的,自然看出谢槐钰有意撮合自己与其胞弟。
  游铮并未说亲,对这哥儿也不排斥,因此今日便主动来此,邀请那谢家的哥儿出门。
  游铮昨日见着谢凌之时,已是黄昏。烛光之下,对方穿得十分素净,他远远看去只觉得有些清秀,并未看得十分分明。
  今日早晨,再见到谢凌之时,才发觉他容貌艳丽,穿戴精美,谈吐之间也有种大家气质,与他寻常见过的平民女子和哥儿格外不同。
  游铮一时便十分的紧张,只觉得对方不愧是京中名门,与自己这等出身卑微之人本不是一路人。
  在与谢凌相处之时,便更为拘束,连距离也不敢与他靠近了。
  谢凌与游铮站在一处,两人刚刚相识,也不知应说些什么,便一路无言。
  直到上了马车,独处一室,距离才被迫拉近了些。
  “我……”
  “我……”
  游铮刚要开口,正巧谢凌也同时说道。他脸上一热,便不再说话,谢凌尴尬笑笑道:“今日也不知要去何处,还是游公子来说吧。”
  游铮原本是想带谢凌去商业街上,看看自家的生意,展示下家中财力。但是此时却又觉得谢凌这般气质,见时定是不凡,自己家中那点产业,也上不得台面。
  于是便支支吾吾道:“还是谢哥儿说罢,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游某也不知谢哥儿想去何处。”
  谢凌:“……”
  原本便是这游公子邀他出门,如今却叫他自己寻个去处,实在叫他头疼。
  不过瞧着游铮实在拘束,谢凌想了想还是道:“那便去中心商业街那处吧,好久未去,正好热闹一番。”那里又有来福楼,正好可在那处吃顿饭再回来。
  游铮此时才算是松了口气,叫车夫往商业街驶去。
  不过此后他再不敢与谢凌说话,两人一路又是相对无言。
  谢凌也有些郁闷,觉得极为尴尬。
  这游公子也并非不好,只是与他总是说不到一路,且分外拘束,相处起来让人尴尬。
  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掀开马车窗帘,看向窗外,看路边的景致缓解心中尴尬。
  游铮听他叹气,则时不时偷偷看向谢凌,揣测他面上表情。见着他似乎微微皱眉,便心中忐忑,又恐自己招待不周,惹了对方不快。
  一时间,这路途就变得格外漫长,两个人都如坐针尖。
  马车行至京中衙门附近,谢凌远远便瞧见了一张榜单。
  他眉毛挑了挑,心中涌起一股思绪。
  此时被游铮看在眼中,才似找到了自信般的,突然开口说道:“那处便是今年秋闱的榜单,还有春闱三甲的授官名单。”
  见谢凌点了点头,目光一直望向那处,似是对那榜单很有些兴趣,游铮才突然叫了声:“停车。”
  马车便在那榜单附近停下,游铮对谢凌道:“谢哥儿若是感兴趣,可以亲自下去看看。”
  游铮全身上下,这功名是最拿得出手的,此时觉得自己有了展露的机会,自然是不愿放过。
  因着某些原因,谢凌本是不想下车的。但他见着游铮挺起胸膛,似乎很有些荣耀的模样,也不好就此拒绝,泼了他的冷水。
  便勉强勾了勾嘴角道:“那便下去看看吧。”
  他随着游铮下去,那榜单放了不短的时日,此时前面也没什么人了。
  游铮便指着其中一张说道:“我便是正在那二甲的头名之上,本觉得自己学得已经不错,上面却还有一甲三名,真正是厉害。”
  游铮这厢说着,回头看向谢凌,却见他目光根本就没有随着自己望过来,而是飘向了另一边授官的榜单上。
  谢凌原本是不想去看的,但眼睛却管不住了似的,自己跑了过去。
  他本来也不过只想瞟上一眼,只是一不留神就看了好几行下去,却并未在京中的名单上发现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名字。
  未看到魏琼的名字,谢凌心中一个咯噔,就也顾不上其他,聚精会神的看起了那张榜单,誓要在其中找到魏琼之名。
  只是他看完了京中所有授官名字,都未找到魏琼,最后在一个角落的外放名单之中,才看到了魏琼的名字,官授从五品,竟是被放去了那南沙之地。
  以魏侯爷和文大人在京中的地位,魏琼就算进不了那些好的部门,又怎会连京官都做不了,只得去了南沙那等荒僻之地。
  谢凌想到魏琼来找他时,曾说过愿意为他弃了功名,难不成这南沙之地,是他故意……
  他心脏怦怦直跳,如兔子般惴惴不安。一面觉得这不太可能,自己明明是拒了魏琼的。
  一面又觉得或许真是因着自己的缘由,否则魏琼怎得会连个京官都不是,却被放到了南沙之地。
  瞧着谢凌神色变幻,游铮心中黯然了几分。许久之后,才开口问道:“谢哥儿,可是在找哪位公子的名字?若是不弃,游某可为你找找看。”
  谢凌这时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道:“看到了熟人名字,一时晃神,实在抱歉。游公子高中二甲头名,文采实在不凡,可喜可贺。”
  说罢,两人才又上了马车,车子又驶出去了好一会儿,谢凌才忍不住问道:“游公子,我瞧着春闱那些授官之人,大多数都是七品和从七品官,怎得还有从五品的在里面?”
  游铮才道:“谢哥儿说的是魏家三公子魏琼吧?听闻他授官之前,便自请要去北疆,说是要为大宣尽力。不过阴差阳错,却分到了南沙。皇帝十分奖赏他这等举动,便为他提了从五品的官位,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自请离京……谢凌闻言怔住,麻痹的指尖微微握紧。
  此时已是深秋,空气中寒意颇重,但谢凌身上却有一股暖流自胸口流出,猛地冲上鼻尖,直让他一双眼睛又酸又涨,有什么要从其中溢出来。
  此后,游铮再与他说些什么,却都是浑浑噩噩,心不在焉了。
  马车到了商业街附近,便找了一处停了下来。
  谢凌与游铮走在街上,隔着两尺距离,两人都并未说话,心中也各自想些什么。
  待走了一会儿,谢凌在一处喜铺前停下脚步,怔怔的看向里面。
  游铮脸上一红,道:“谢哥儿可是想进去逛逛?”
  谢凌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一脚却是迈入其中。
  原来他远远便瞧见了文家嫡长女文秀娥正在里面,带了两个丫鬟挑选陪嫁之物。
  谢凌心中一酸,本是应当走的,却忍不住又走进去,想看看那文家的陪嫁又有些什么。
  文秀娥正与那丫鬟挑选嫁妆,自是没有注意到谢凌,只见她皱眉看着那店家给他的嫁妆单子道:“这么多银子,却只有这点陪嫁,也实在是太过不值得。我出嫁的时候比不过那白哥儿和齐清婉也就罢了,若是连魏玲也比不上,可不是丢大了人?”
  那丫鬟就在一旁说道:“小姐莫慌,你是文府嫡长女,那嫁妆自然是不能差了的。这家没有,我们只管去别家挑选。”
  文秀娥面上才稍霁些道:“只是只有他家才有这彩凤头冠,别家却是没有了。也不知我戴这头冠好不好看。”
  另一个丫鬟便玩闹道:“小姐沉鱼落雁,你如何打扮,表少爷都定是极喜欢的。”
  谢凌听到表少爷三字,睁大眼睛,努力回想,却不知文家几时与魏家有了这亲戚关系。
  他实在是耐不住了,便上前一步说道:“文姐姐,可巧了,竟在此遇到,你这是在挑选嫁妆?”
  谢凌第一次做这等厚脸皮之事,说完之后,面上就有些火辣辣的。
  文秀娥顿了顿,似是在回忆面前的哥儿是谁,半响后才道:“原来是谢家哥儿,真巧了,你也是来择选嫁妆的?说罢还看了看谢凌身后的游铮。”
  看过之后,文秀娥心中就有几分得意。还以为谢槐钰会替自己胞弟择个怎样的人才,原来也不过是个穷进士。
  瞧着谢凌身后那人,衣着不显,气度更是一看就不是高门大户出身的,比自己表哥还是要差远去了。
  “文姐姐这般谪仙一样的人物,也不知是哪家的儿郎能有幸得了你。”谢凌问道。
  文秀娥便娇笑了一下说道:“谢哥儿过誉了,不过是我娘家表哥,陈家的嫡长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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