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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雌虫穿成乡村哥儿-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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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粮食为天下民生之本。”那陆通判听完便冷哼说道:“魏夫人,你说了这么多,又有何用?南沙气候恶劣,此乃天然条件,难不成还能改了去?”
  谢凌听他连脑筋也不动动,便说的这般笃定,心中也是升起一股无名火道:“陆通判,粮食为天下民生之本。但你可知天下粮食一共分为几种?各有何特性?”
  “这……”那陆通判被他问道,顿了顿才道:“自是有水稻、豆类、小麦等作物。”
  “那你又可知水稻、豆类、麦类也有许多品种,各地适宜的品种各有不同。”谢凌说道:“你可知光是水稻,南北就大有不同。北方主要以粳稻为主,而南方则喜种籼稻?而江南地区盛产糯稻,一斤售价可抵籼稻五倍,也让当地百姓更为富足?”
  “这……我一个朝廷命官,要知道这些作什么?”陆通判心中并不太清楚这些,但不愿就此被谢凌比下去,便梗着脖子说道。
  “你一个主司粮运与家田的朝廷命官,却对民生之事一窍不懂,还如此厚颜,大宣有你这等只知吃俸禄却不思进取之官员,实在是国家的悲哀!”魏琼说道:“陆通判,你不若给自己也写个折子,也好告诉朝廷,你是如何严于律人,宽于律己的。”
  魏琼这一番连消带打,说得陆通判满面通红,想要争辩,却也无颜争辩。
  他这时才明白过来魏知州为何带自己的这个夫人过来,原来并不是来府衙亲亲我我,而是特地来打压自己的。
  这时,魏琼便对谢凌柔声道:“凌儿对南沙这情景,可是有何想法?”
  谢凌这才想了想说道:“我才疏学浅,问我一时有何想法,我也未必能说出一二。”
  “但是这南沙与南洋气候相近,我记得南洋生产许多作物,民众也并没有吃不饱肚子的事情。我们不如从那边请来几个老农,让他们说说种植之道,我们也好从中学出些门道。”谢凌说道:“另外沿海之地盛产海珠,这南洋便有专门的海珠市集,有各地商户来收购,再回去卖出高价。我们南沙也有海珠,却无这等市集。采收了海珠的渔民,只能将其带到南洋,卖给当地的贩子,从中又被赚取了一层差价……”
  谢凌所言,皆是经营之道。也是他过来以前白术反复与他讲过的,他自是比这些未接触过的人更加了解。
  讲到此处,谢凌便道:“南沙也有港口,也有海货,却一直不成气候。如若我们鼓励民众在南沙的港口处开设市集,形成规模,必然渐渐能吸引各地客商来此采卖。有了市集,相关的如饮食、住宿等行业也会欣欣向荣,南沙百姓的日子必然也就越来越好过了。”
  “不错,此乃可行之方案。”魏琼点点头道:“陆通判?你有什么异议么?”
  那陆通判听得谢凌这一番分析,也觉得的确是有可行之处。
  此时,便是如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来唱反调的,只能低下头道:“的确是可行的,只是这推广一事,恐难以执行……张同知他们恐不会答应。”
  南沙的这些村民们种田,其中的租子是要上缴的,其中自有张同知和各县的知县在其中盘剥,有许多好处。
  魏琼这一下就让这些百姓们改便经营方式,所走的路子不同,对张同知等人的利益是会有影响的。
  魏琼闻言却笑道:“有何不答应的,此乃有百利而无一害之事。陆通判,你不要将张同知他们想的这般不堪。我自是有法子叫他们答应的。”
  陆通判听了,嘴上不再说些什么,心中却是十分不屑。
  这魏知州他原本觉得是个京中过来的公子哥儿,仗着自己侯门出门,脾气颇大。
  如今看来,他能得皇上赞赏,也并非是个庸碌之辈,确是有几分本事的。
  只是年轻人,心高气傲,有点本事,却不知他们这些基层做事的难处。
  张同知与那些知县们,便是南沙的地头蛇,谁也奈何不得。他一人的力量又何以撼树啊?
  “陆通判,你这几日便去南沙,找那有几十年种田经验的好把式。待你将人找齐了,便通知与我,我自有安排。”魏琼说道。
  “是。”陆通判得令后,便退了出去,态度倒是比刚才进来之前恭敬了许多。
  待他离开了,魏琼才叹了口气道:“真不容易。这陆通判也不是个好用的,却也不得不用。若是其他人,怕是听都不会听我的。”
  “夫君实在是辛苦了。”谢凌此时才道。
  他也是第一次见识这种场合,心中颇有感慨。
  他往日里只觉得做官的轻松,只消动动脑子,指挥下面的人去做事便行。直到亲自经历了这一遭,才知道原来当官是这么一件劳心劳力之事。
  光是安排这么一点小事,就要斗智斗勇,费了这多口舌才进了一小步。
  “好在凌儿你熟读了南沙民生的书籍,又会做买卖。”魏琼说道:“否则以我一个人的见识,恐怕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点子。”
  谢凌听了魏琼这番话,面上一红,心中也是升起一股强烈的自豪之感。
  他过去不过一个关在内宅的花瓶,别说这等政事,便是连京中的米油多少钱都不知。
  他看到京中那些闺秀们一个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心中也是十分羡慕。又感到自卑,只觉得自己蠢笨,样样都不如他们。
  可如今他却在南沙知府的衙门里,议起了民生之事。
  若是此事能成,他必能对南沙的百姓大有助益。
  能如他做到这般的哥儿,莫说南沙,怕是在整个大宣也为数不多了。
  想到这里,谢凌自然不会忘记对自己帮助最大的两个人。
  一个是自己的大哥谢槐钰,另一个就是他的嫂嫂白术。
  这两人比较起来,他大哥或许待他情意更深,但白术却是真正助他脱胎换骨之人。
  谢凌越是懂得更多,走的更远,心中对此感触越深。只觉得哥哥和嫂嫂的恩情,他怕是一辈子也偿还不完的。
  魏琼将陆通判派去南洋找人。
  知府里的人都暗暗好笑,只以为他是厌恶极了这陆通判,才故意折腾。大热天的,也不让他呆在衙门。
  这陆通判是个不动脑子的,但执行力却还算不错。魏琼叫他去找人,他花了许多力气,一个月内在南洋跑了许多路,倒总算是找到了几个十分擅长耕种的老农。
  待陆通判告诉了魏琼后,魏琼便突然找了张同知来道:“张同知,魏某来南沙赴任也一月有余了,想来除了第一次见面,都未与你和各地知县一起吃过饭。若是各位赏脸,不如就让魏某请客,也请各位好好消遣一番,联络一下同僚之情。”
  官场中,这上峰请下峰吃饭,实乃也算常事。
  张同知听到了,只觉得这新来的魏知州是个有眼力见的,立时便答应下来,并约好了于沐修的前一日晚上随魏知州一起去聚餐。
  于是到了那日,众官员们便纷纷以汇报公务为由去了知府。下了班后,便等在府衙门口,想要随着魏琼一道去附近的酒家。
  没成想魏琼却是说道:“这南沙的酒家,档次太低,不适宜我们,不若由我做东,大家一起去南洋的白玉山庄吃一顿饭,再住上一夜。正巧明日是沐修日,也不耽误什么,大家可有异议?”
  那些官员们听到魏琼的提议,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魏知州竟会请他们去那等高级的地方。
  南洋的白玉山庄,开业已快一年,他们也是都去过的。
  那里可是南洋的消金窟,去的都是些有钱的商贾,一人便要花费上百两银子。
  魏知州竟然要请他们去那等地方,他们自然是毫无异议。
  只觉得魏琼土豪,不愧是侯门出身,对他的财力又有了进一步的认知。
  于是那些官员们纷纷遣了身边的小厮回去报信,然后便坐了马车,随着魏琼一起前去南洋。
  到了戊时,他们才算抵达了白玉山庄,此时众人的肚子都已经饿的咕咕直叫。
  他们进了大厅,便瞧见中间已经摆好了一席长桌,上面摆满了许多餐具。
  一个哥儿站在一旁,瞧着有些面熟,仔细一看,却是魏琼的内人。
  魏琼此时便道:“凌儿,宴席已经备好了?辛苦了。”
  谢凌才道:“不辛苦,我不过在一旁看看,自有员工忙碌。”
  这时,又有一个端着盘子的小厮过来,对谢凌行了一礼道:“谢东家,人已到齐,是否可以开席了?”
  谢凌点点头道:“可以了,你让后厨把菜肴呈上来吧。”
  那小厮便立刻下去,又有更多人一起上来,端着各色菜肴、叫人食指大动,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不过叫那些官员们更加惊讶的,却不是这菜肴,而是那些小厮的一句谢东家。
  魏知州的家眷……竟然是这白玉山庄的东家?
  也难怪他能如此豪气,将他们十几号人带来这里了。
  此时,魏琼在他们的眼中,就一下子贴上了一个土豪且善于经营的标签。
  毕竟这么大的一个庄子,平日里又人来人往,想来一年的收益,那定是难以想像的。
  如此,便有官员羡慕的问道:“魏大人,没想到您竟然还有如此大的产业。我要是有您这么大的身家,还作什么官啊。光是这庄子的生意,就够我吃族中吃八辈子的了。”
  “哪里哪里。不过一点小买卖罢了。”魏琼笑道:“不瞒大家,在这南洋做生意,也实在是不容易。别看这庄子大,不过为了能在这南洋安稳做买卖,付出的却是不少。”
  “我们魏家和谢家虽然是京中有些势力,但在这南洋,却是人生地不熟的。”魏琼说道:“这不,不得已,我们只能和万家合作,一起来做这南洋的买卖。扣掉那给万家的钱、打点南洋官员的钱,一年到手也不过六万多点,算不得什么了。”
  “六……六万多两?”旁边的那些官员们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大声说道:“这么多……”
  谢凌在一旁忙道:“议论这些作什么,饿到现在,菜都要凉了,大家快吃吧。”
  他这副遮遮掩掩的态度,便叫人又笃定了几分。此时,也纷纷咳嗽起来,不再提相关的问题。众人一起乐呵呵的吃了顿丰盛的晚餐。
  待那些官员们都回了房间,谢凌与魏琼回了房间,才悄悄说道:“夫君,我今日做的可还好?”
  “自是极好的,我瞧着方才那些人,眼珠子都直了,今夜当是都要睡不着了。”魏琼说道。
  “这般就把咱们的家底都透出去了,我们也付出颇大,也不知能不能奏效。”谢凌道。
  魏琼闻言便笑着牵过他的手道:“凌儿放心,明日我便叫那陆通判把人带来,再让他推波助澜一番,他们定是无法拒绝的。”
  翌日,待那些官员们起来,魏琼便请了小厮将他们带到一个吃饭的雅间。
  那雅间十分清净,虽面朝海景,但也不会被他人打扰,是个绝佳的好地方。
  待那些官员们坐下,魏琼招招手,便有人流水般的把早饭呈了上来。
  那几个官员刚刚准备开动便瞧着房门大开,陆通判带着几个肤色黝黑的老农突然走了进来。
  看到陆通判的时候,众人都愣了一下,也不知这个让魏知州格外厌恶的家伙怎得突然找到这里来了。
  “魏知州,你让我找的人。我今日便全都带来了。”陆通判说道。
  他不知魏琼为何非要他将人带到这白玉山庄里来,不过进了房间,看见这么多的熟面孔,他便知道魏琼怕是刻意选在此地,要来游说这些官员了。
  请这些人吃喝一顿,就能将人给说服了?陆通判心中冷笑,并不认同魏琼的方法。
  这些人都是官场中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若是这么一顿饭就能让他们改变了主意,那以往的那些知州也不会过个几年就被他们挤兑走了。
  果然,那张同知见了这阵势,就收敛了神色,放下手中的筷子道:“魏大人,您这是何意啊?”
  “张大人以为我是何意?”魏琼说道:“魏某叫各位来此,实则是相与诸位谈一桩生意。”
  魏琼这句话说得出其不意,叫人摸不着头脑。
  谈生意?什么生意?他们这些做官的,虽也有在外经营买卖的,但也并非是做生意的好手,怎得这魏知州却要与他们来谈生意?
  若是前几日他们听到这话,怕是早就起身离开了。但今日他们人在白玉山庄,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也不好就这么贸然离开。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庄子可是年入六万两的买卖,着实叫人羡慕。魏知州说要做生意,他们便也有了一些听下去的兴趣。
  那张同知想了想后便道:“魏大人有什么便说,若是真是一桩能赚钱的好生意,我们自然是不会不同意的。”
  “就是!”
  “没错……”
  那张同知发话后,其他的知县们便也纷纷说道。
  魏琼见他们已经被稳住了,才悠悠一笑道:“这生意之事,先不着急。容我慢慢来说。”
  “大伙儿先吃早饭,边吃边听。陆通判,你也坐吧。”魏琼说道。说完,他便让人给陆通判也搬了一张椅子,让他在一旁坐下。
  不一会儿,谢凌穿着一身月白色衣服,干脆利落的走了进来。
  一看到那几个老农,便对他们说道:“几位既然来了,便将自己在南洋种田的经验给下面的大人们好好讲讲。来此讲解之人,一人可得十两银,若是讲得好的,便再给十两。望各位切勿藏私。”
  那些老农们听了一下子能得十两,一个个都激动万分,恨不能立刻就将自己种田的心得一一道出。
  谢凌让他们排好队,一个个的上去说,每人都说了有半个时辰,直讲的桌上的早饭都撤下去了,又上了几道茶水点心才全部说完。
  那些老农在上面说着,下方魏琼还请了个人帮那些老农们把所有的话都记录了下来。
  待他们都讲完了,谢凌便一人发了十两银子,叫他们下去,又留下了说的最好的那个,多给了十两。
  叫那些老农们心花路放,嘴都要合不拢了。
  下面的官员们边吃边喝,倒也是听进去了不少,只是他们并不是魏琼此举何意,只询问道:“魏大人,这难道便是你说的生意?我们又不种田,这种田之道,听着是厉害,但也没有用啊?”
  魏琼此时看了谢凌一眼,谢凌便拿出上次画好的那张地形图,叫他摊开了放在桌上。
  “各位请看……”魏琼说道:“这是内人根据陆通判手中的民田记录总结出的地图。这南边的几县,与北边的几县,农产收益相差巨大。各位知县自己的县属地在哪里,心中应当有些成算。”
  那些知县们一看,面上便是一囧,这地图做的的确是十分详尽明了。叫那些富庶的知县面上有光,那些贫困的知县灰头土脸。
  此时魏琼便道:“陆通判,你来说说,南沙各县的税收是如何来收取的?你对此研究了许久,应当是最了解了。”
  陆通判猛地被他点到,便上前一步,板着脸道:“南沙南部八县,每县每年所收税银为五万两,北部十县,每县每年所收税银四万两,共计八十万两。”
  “那也不多嘛。”魏琼听了以后便道:“我们京城一年的税银便是百万两,比南沙十八个县的税银加起来还多。”
  那陆通判闻言便道:“此乃上交朝廷的税银,除此以外,张同知与各知县私下还要多征。南沙粮食本产量本就不多,这般征收,便已是有七成重的赋税。每年海岸边防洪、修堤、平灾等还有额外的税金,叫南沙百姓苦不堪言啊!”
  那些知县们听了陆通判的话后便立刻反驳道:“这八十万两也是朝廷的要求嘛,我们难道还能抗旨?陆通判话说的轻飘飘,这防洪、修堤、平灾的钱不从百姓里出,出了问题却要伸手找朝廷拿钱,哪里来的这么容易。”
  “胡说,你们征了那些税银,分明就是自己贪墨了。”陆通判骂道:“就说张同知,家中宅子越修越大,小妾都娶了好几房,实在是好不知廉耻……”
  “你——”眼见着张同知也红了眼,就要现场与那陆通判撕起来。
  魏琼忙道:“陆通判,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过了。各位大人们都是南沙的肱骨之臣,有些积蓄也是应当的嘛。难不成堂堂一个朝廷命官却要节衣缩食,岂不让人笑话?”
  听得魏琼如此说,张同知与其他知县们立刻纷纷点头称是,言说魏琼果真是知他们的。
  陆通判听得魏琼的歪理,是一肚子的火,当即就骂道:“魏大人!你这是何意?你今日叫我带人来说了这么一通,不从根本上解决南沙的问题,却是毫无意义!”
  “怎的会毫无意义?”魏琼说道:“各位大人,方才我们才听了那些老农们讲过,这南洋的土地,沙多土少,气候炎热,最是适宜种植红薯、土豆、甘蔗等作物,而水稻、小麦、大豆这样的庄稼是长不好的。”
  “可各位看看,我们北面的十个县里,大宗的粮食都是种的水稻,这水稻产量低,百姓自己都吃不饱,还要交极高的租子,可不就民生艰难了么?”
  “各位都是南沙本地人,又怎会不想南沙变好的?”魏琼说道:“要我说,只要改变这南沙的耕种方式,叫其提高产量,百姓们收成好了,那这点税银又算得了什么。我们做官的日子自然也就好过多了。”
  那些知县们听得魏琼的话,便也纷纷点头。
  只觉得他们弄的那些钱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南沙太穷。
  若是真如魏琼所说,能叫粮食产量提高,那那点税银也算不得什么了。
  这时。那许久没有吭声的张同知才开口说道:“魏大人,我算是知道了,你今日便是想让我们改进这南沙农田耕作方式的。你既然大费周章,叫了我们过来,又让我们听了这么多,想必是已经有了主意。”
  魏琼此时笑道:“张大人果然厉害,魏某正有此意。”
  说完,他便让谢凌上前,总结起了方才那些老农们说过的话。
  又把适宜南沙种植的各种作物的产量与价格与水稻一一作对比。最后才道:“依着这种法子,推广农民们种植红薯、土豆等代替水稻,每年每亩田地可多收两倍的银钱。依法收了税银后,百姓所剩良多,也不愁他们吃不饱肚子了。”
  众人此时再听得谢凌的分析,便也觉得十分有理,一个个倒是神色认真,全都听了进去。
  觉得这改换作物的事情,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对他们的利益也没有影响。竟一个个都毫不犹豫得应承了下来。
  “陆通判,你是掌管民田粮运之人,对此可有异议?”魏琼此时才又故意问道。
  “这……并没有……”陆通判支吾说道。
  他万万也没想到,魏琼竟能收服南沙的这些知县们,叫他们支持自己的改革。
  想到他来了不过一月,心中对这个年轻的长官也是有了那么一丝佩服。
  事情进行到这里,已经是皆大欢喜的头一步,但光是如此,却也远远不够。
  叫这些人一时听他的话已属不易,想要进一步掌控,却是极难。需得从根源上捏着他们的命脉才是。
  这时,魏琼才道:“好了,这民田之事已定,陆通判,你可以领命回去了。此事本是你的职责,日后还是交由你来负责。”
  说罢,便让谢凌将记录好的那本子递给了陆通判道:“这老农所说的法门,也有我替你归纳好了,就由你回去再行整理,作些实验。从各县村中择选出当地村长,授其法门,叫他们回去好好推广,你可知晓了?”
  陆通判此时便只得接过那本子,领了差事出去。
  这差事是件大事,也非一日两日便能做好。怕是往后一年两年,他都要有得忙了。
  待陆通判离开了,魏琼才对剩下那些官员们说道:“如今陆通判走了,我们便来说说生意一事吧。”
  那些官员此时已完全松懈下来,没想到魏琼这时突然又提到了生意一事,打心眼里,便将魏琼划做了自己那一方,心中也多了些认同感。
  到了这时,魏琼才又突然请进了万家的哥儿,叫他与众人相商在南沙海港边开设商业街一事。
  将这商业街的生意、前景,日后可获得的利益等都一一分析了一遍,听得众人眼前一亮,只觉得这生意的确是好,一旦开设成功,真的叫一个财源滚滚。
  只是这商业街说起来容易,但想要开设,却需要前期的投资与让利。
  魏琼此时才道:“南洋的商业如今已经成了气候,我们大宣南沙要成功,必然要向其取经,有比他们更大的优惠。”
  “先是这街道建设一事,沿港口一带需修筑堤坝,便是一大笔银子,第一年至少要五万两,后面每年也要有一万两。”他顿了顿又道:“二是街道上的商铺,统一修建起来,也无需太过奢华,便要二十万两左右。如此大的金额,我们与万家两家自是吃不下的,因此才将各位招集起来,给大家一个赚钱的机会。”
  听得魏琼这般说,那些官员们也是吃了一惊,竟然是要让他们拿银子出来投资!
  此时谢凌便在一旁说道:“这买卖我已算过,三年便可以回本,日后按照入股的比例,每年自会有不同的分红比例。如果这商业没有起色,想要退出股份的,三年之后也随时可行,金额便由我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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