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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对头-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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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东闻言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原本踏出去的脚又缩回来半步。
看自己的道友被吓得不轻,区长镜斜睨觉非罗一眼道:“化成灰就化成灰; 总好过被困在这秘境里活活折磨死。再说了,这结界也未必就会把人化成灰了。”
郑东转过头为难地看了一眼身后的人,除了自家宗主苏澈情况最好之外; 其他的伤的伤残的残; 若真要有个人去试一试这结界,他作为恶战中出力最少的人; 怎么说也该身先士卒一下了。
郑东挺了挺胸膛,用力捶了自己两下:“我先来试试!”
说罢就要往结界上撞。
“慢着!”
苏澈语音刚落; 虎先生就已经先人一步将郑东一脚踩在地上。
郑东虽然猝不及防地摔了一跤,但因为虎先生把利爪都缩了进去; 被软软的肉垫压着,人倒也没啥问题。
“笨死了,就不会先丢个东西试试!”
觉非罗当然知道苏澈的意思; 还没等苏澈开口就捡了块石头抛出结界去。
结果石头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过结界跌到了外头的地上; 还咯噔咯噔地滚了几下。
“诶!还真能出去!”
郑东刚高兴没多久,继而又想到:“可这石头是死物,人是活物,谁知道这结界是不是转为拦人给设计的?”
虎先生听罢将背上驮着的安齐远轻轻放下,十分不耐烦地抖了抖浑身的长毛; 在众人还在犹豫的时候就一爪子往结界上拍去。
结果是虎先生的爪子再度非常顺利地通过了结界,在怔愣一下后,像小山一般的鬼蜮魔虎也吭哧吭哧地钻出结界外去了。
见虎先生逃出生天,郑东自然喜形于色,可转念又想到虎先生是灵兽而他是人,这也是很大的不同。
可现下连虎先生都已经勇当排头兵了,他也不好落后——若是让无赦谷的魔修看了笑话,说他们青阳洞的道修贪生怕死可就不美了。
郑东想罢深吸一口气,将手往结界一探。
原本已经做好了会被结界烤成灰炭的心理准备,但却在那一眨眼的瞬间,就嗖地那么一下就穿出去了!简直顺利得不可思议!
郑东先是站在结界外怔愣了半晌,等回过神来之后才手舞足蹈地在结界外大喊大叫。
“啊哈哈,没有使诈,我出来了,我穿出结界来了!”
出去之后的郑东止不住好奇,又想试试看能不能再走到结界里头去。
这一次,流溢着五光十色柔光的结界如同铜墙铁壁,哐地一下差点没把郑东的鼻子撞扁。
郑东捂着流鼻血的鼻子蹲下身来:“不行,出来了就进不去了……”
既然已经郑东这个前例,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区长镜早就在这梵奇秘境呆不下去了。
好吧,他承认,其实是没法跟觉非罗再共处于同一屋檐下了才对。
区长镜迫不及待地也想出了秘境去。
“我也出来……”
哐。
区长镜一边走一边跟郑东打招呼,谁知道哐当一声,竟然被结界给活生生地挡了下来。
区长镜只能像郑东一般捂着发红的鼻子蹲下身来,好不容易才把飙出来的眼泪给压了回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区长镜不忿地伸手捶了结界数下,发现刚才郑东轻易就能走出去的结界,在区长镜面前却像铜墙铁壁一般,就是用上法术攻击也丝毫不受影响。
觉非罗两步过去将区长镜从地上扯起来,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被撞红的鼻子看了半天。
两人间的距离无限接近,区长镜被觉非罗看得浑身不对劲,伸手将觉非罗的手甩开。
“怎么办,我好像出不去了。”
区长镜眼眶红红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苏澈,也不知道是被撞疼的还是被打击的,可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寻求自家宗主的意见了。
“既然郑东和虎先生能出去,那就说明这个结界会对经过他的人做一定的筛选。”苏澈沉吟道。
觉非罗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身旁如肥皂泡一样的结界,伸出手指轻触了一下,发现他的手指也可以轻易地穿过结界去。
但因为区长镜还没找到脱困的办法,看他眼眶红红像极了要被抛弃的小奶狗的模样,觉非罗说什么也不会丢他一个人在这。
(区长镜:请把脑洞关一关,我只是被撞到鼻子所以想飙泪好吗……)
“我也能出去,宗主你来试试?”觉非罗扭头向安齐远问道。
安齐远自然无不可,方才法轮的阵痛如今消散了一些,便在苏澈的搀扶下依样画葫芦地用手指使了一下,发现果然也能穿过结界。
“你也试试。”
发现结界无害,安齐远让苏澈也来试试。
苏澈伸手往结界上一碰,果然又是哐当一声,手指直接就敲在了结界上。
苏澈也出不去!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安齐远和觉非罗都囧了,若是苏澈和区长镜出不去,他们就是能出去也变成不能出去了。
“哎呀哎呀,真是苦恼。”
觉非罗颇有些破关子破摔地盘腿坐到地上,这可如何是好,如今除了苏宗主之外其他人都不行了,难不成还要被逼着去闯第三重?
第二重的通天蟒就已经把他们整成这样狼狈,以现在的状态进第三重,不就是活腻味了直接找死呢吗?
区长镜见觉非罗能出结界而不出反而一屁股坐下,摆出一副牢底坐穿的架势,清楚这厮十有八九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而选择不出去,心肠顿时软得跟棉絮一样,可嘴上却还是恶狠狠地说:“能出去的就赶紧出去,谁要受你的恩惠!”
觉非罗用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斜睨了恶声恶气的区长镜一眼,揶揄道:“我是为了追随我家宗主所以选择不出去,啥时候说想要给你恩惠了?”
“你!”
区长镜被觉非罗这么一挑,脸上顿时臊得能滴出血来。
看眼前的欢喜冤家像斗鱼一样斗个没完,苏澈却扭头看了一眼脸色依旧灰败的安齐远,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梵奇既然设了这样的通道,肯定不是有意阻拦我们出去。只是这其中蹊跷,我们得赶紧谋划谋划。”
众人愁眉苦脸地在灵气早已耗尽的莲蓬洞里打坐,一边打坐一边冥思苦想能够使所有人都走出结界的办法。
可是目前他们所得的线索太少,苏澈与区长镜之间的共性又不多,一时半会实在找不出良策。
就在这时,苏澈手腕上挽着的灵兽袋摇摆了数下,苏澈知道是圆胖被关久了不耐烦要出来,便索性将它放了出来。
圆胖蹦出来用爪子理了理自己头上的呆毛,环视四周一看,发现自家老爸竟然在一层亮晶晶的结界之外趴着,一高兴就猛往结界冲去。
“诶,等……”
还没等苏澈开声提醒,圆胖就又哐当一声砸到了突然实化了的结界上,嗷呜惨叫一声顺着结界滑到了地上。
“怎么会?!虎先生都能出了结界去,但圆胖却不能?这到底是为什么?”
区长镜再度震惊了。
苏澈看圆胖被撞得脸都扁了自是心痛不已,抱住冲到自己怀里求安慰的圆胖一阵抚慰,倒没有想太多。
反倒是一直在他身边的安齐远若有所思,将视线不停地在虎先生和圆胖之间来回扫视,似是抓住了什么关键一般。
觉非罗顺着安齐远的视线看了看,像是被什么提醒了一般,脑中有一丝灵光闪过。
“难道是?!!!”
觉非罗露出了醍醐灌顶的表情,一脸震惊地指着苏澈和安齐远,表情上是满满地不可置信。
“你们,难道是因为这个?!难道真是和因为这个?!”
看觉非罗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区长镜立马被觉非罗发现的某些事实感到十分好奇,但无奈这厮一直在那指来指去的说废话,弄得他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立刻捏住觉非罗的嘴让他把猜到的都赶紧说出来。
觉非罗见自家宗主垂眸不语,但苏澈和区长镜依旧是云里雾里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猜测与真相是八九不离十了。
见觉非罗的表情从震惊向无奈再向尴尬转变,区长镜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揪住觉非罗破破烂烂的衣袍恶狠狠地道:“你发现了什么还不快说?!难道还嫌呆在这里不够吗?”
觉非罗将视线重新落回到眼前的小家伙身上,啼笑皆非地道:“这么说来,只要是能帮你出这结界去,你什么都能答应咯?”
区长镜不知道觉非罗在这种时候还废这么话做什么,只是理所当然地道:“要不然呢?不出去难道还要去那第三重?”
觉非罗眸色深深地看着眼前的区长镜,忽然身后就将人给扯到了自己怀里。
“你发什么神经病!”
区长镜对于觉非罗这种不按牌理吃豆腐的行为再度炸毛。
觉非罗捏着区长镜的下巴,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
“既然你有求于我,我也不嫌弃你道行低。”
说罢,觉非罗将嘴唇凑到区长镜耳边低声道:“我们来圆房吧!”
第172章 第二重(二十)
虽然区长镜已经开始习惯了觉非罗那种不定期就会冒出来的疯言疯语; 但从来没想过这厮竟然会在大庭广众(其实在场的也就只有三个人)对他说出这样荒谬绝伦的提议来!
区长镜先是呆愣在当场; 颇有种被雷劈到全身麻木的僵直感。
直到觉非罗那厮将无耻的大脸凑过来; 嘴上嘟哝着“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之类狗屁倒灶的鬼话,眼看就要贴到自己唇上之后,被雷得外焦里嫩的区长镜才从风中凌乱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下一秒右勾拳就要毫不留情地往觉非罗的脸上打去。
只是精明如觉非罗,又怎会不知道眼前这只迟钝的小豹子定是不会让他轻易占了便宜去?
就在区长镜起手的时候,就已经将他的腕子给扣下了。
“先别急着生气嘛。”
觉非罗那种像是在劝三岁小童不要胡闹的语气更让区长镜气不打一处来!其实若是他用尽全力挣扎; 身负重伤的觉非罗也钳他不住; 只是看到那厮身上被通天蟒撕出的皮肉外翻的口子,又实在无法下狠手折腾; 只能咬牙切齿地让觉非罗赶紧放手。
觉非罗哪里会放,脸上摆出一副“打死我算了”的贱样; 话锋一转将话题带到了正事上。
“你别觉得我是存心在占你便宜嘛!”
觉非罗用眼神往苏澈那边看了一眼,将唇贴在区长镜耳廓上。
“知道为什么苏宗主、圆胖还有你; 走不出这秘境么?”
区长镜本就怕痒,如今被觉非罗贴这样近地咬着耳朵说话,浑身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你好好说话会死吗?!”
觉非罗忍不住低笑; 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嗓音让区长镜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不要在意那些细枝末节; 你倒是说说,这梵奇秘境的第二重代表了什么境界?”
区长镜原本还在锲而不舍地想要掰开觉非罗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听觉非罗这般明知故问,又觉得其中肯定另有深意。
手上的动作有了明显的停滞,片刻之后; 区长镜有些后知后觉地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地抬头跟觉非罗的视线对上。
“没错。”觉非罗笑道,“这一重名曰‘欲’,是梵奇对人间情爱之事的参悟的其中一部分。既然我们已经破了这重境界,而且还把未认主的上古式神也给弄走了。想要简单地拍拍屁股就离开,那也得看梵奇乐不乐意。”
区长镜气急败坏道:“他有什么好不乐意的!”
觉非罗饶有深意地看了依旧在闭目打坐的苏澈一眼,这才接着区长镜的话头说道:“他当然不乐意!”
“梵奇惊才绝艳,若是撇去他荒诞不羁的一面不提,随便放到哪个宗门都会是流芳百世的鼻祖级别的人物。”
“可那么不巧,他竟然出身若耶阁,还顶着一个佛修的名头。”
若耶阁的佛修要严格恪守戒律,其中一大戒就是色戒。
梵奇最后虽然突破了佛修的藩篱自成一派,但却因为耽于情欲被逐出佛门。可修真界中比他荒唐得多的修士比比皆是,甚至还有靠取高阶女修孕育出的胎儿之肉身来炼制提升修为的丹药的。但这些修士在飞升之后,无一不被供奉到代表宗派最高容易的神格之上,接受宗门历代子弟的供奉和朝拜。
但唯有梵奇一人,不仅被若耶阁视若敝履,甚至在明知梵奇秘境中宝物多不胜数的情况下,还禁止所有的佛修踏入秘境一步。
虽然那些修为不上档次的凡夫俗子们并不被梵奇放在眼里,但高傲如梵奇,却不乐意将自己的宝物留给那些打心眼里看不起他的人。
梵奇的逻辑既简单又粗暴:跟老子不一样的人,凭啥拿着老子的宝物到外面嘚瑟?!
于是乎,这个特别爱使小性子的任性修士,便在出秘境的结界里设下了筛选的条件——“不尝欲之极乐者不得所出”。
听完觉非罗的分析,区长镜只能维持着目瞪口呆的状态。
他是万万没想到,在经历了这样殊死的恶战之后,竟然在这个关口又被梵奇给狠狠地摆了一道。
觉非罗状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现下这结界里就只剩下我们四人,你若是有能耐能说服你家宗主与你一起也行。”
觉非罗话音刚落,区长镜便收到了安齐远那边传递过来的森森恶意。
区长镜被那布满了杀气的眼神看得脊背生凉,但同时又心里又莫名地升起了丝丝愧意——若觉非罗所言不虚,那就说明自家宗主至今还未向魔头屈服,想到自己之前语出狂妄的无端指责,区长镜现在只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可这种欣慰之情还没保留多久,区长镜便又想到即便自家宗主之前一直谨守底线,但如今为了逃出这险恶之地,也不得破了底线。
这又喜又悲的,反映在脸上就是无比纠结的神情。
觉非罗趁机搂着人轻声道:“你先别急着难受,或许我的猜测也不一定准确。”
区长镜一听,感觉已经死了一半的自己又立马活了过来,但又立刻被觉非罗接下来的一句话给撵回了十八层地狱。
“所以这个办法是不是管用,只有我们试过之后才知道。”
觉非罗嘴角带着明显不怀好意的弧度,像是一只狐狸正在看着怀中已经差不多半熟了的兔子。“你若是坚持不愿意试,我觉得我家宗主一定不介意跟苏宗主试一试。”
“苏宗主就是我家宗主的命根,平时里宠着让着没舍得下手也就算了,但今时不同往日,为了能让苏宗主离开梵奇秘境,我觉得我家宗主一定会尝试所有可能的方法。所有。”
觉非罗笑吟吟地分析道:“如果我方才说的法子是错的,你又死活不愿意配合验证。到时候我家宗主把这法子用在苏宗主身上,那你可是哭都没有眼泪了。”
“你们道修佛修不是最在乎这些所谓的名声的么?”
像是勾引猎物自动献上自己咽喉的猎人,觉非罗将最后一个,也是最重的一个砝码放到了区长镜跟前。
“若你牺牲自己,万一验证出来这法子是错的,苏宗主不就能得以幸免了?”
“你说是也不是?”
魔鬼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回荡,区长镜垂在身侧的双拳握得泛白。
一直在一旁闭目打坐的苏澈此刻睁开了双眼,眼神如静海一般沉静无波。
只听苏澈说道:“长镜,不需为我做违心之事。”
区长镜闻言,三步并做两步上前跪在苏澈跟前。
“宗主,我若不去一试,全盘皆是死局。我身死事小,青阳洞若无你支撑,恐怕再难起复!”
苏澈闻言垂眸沉默,想起师父飞升前将如此荣光的青阳洞交予自己手上,如今却因为他飞升失败而让道修一脉不得不仰人鼻息而活。
事已至此,他也着实说不出更多任意妄为的话来。
嘴边沁出一丝苦笑,苏澈道:“若是换做别人,我定会不顾一切阻拦你。但觉非罗……确实不是那种无恶不作的魔修,你若是对他有意……”
苏澈并未把话说全。
他虽在情爱之事上生性迟钝但还不是瞎子,不至于看不出来区长镜对觉非罗那种复杂的感情。
虽然区长镜面上急于跟觉非罗划清界限,可若不是心生好感,也不至于会在与通天蟒一战的时候舍命相护。
而觉非罗的性子苏澈也是清楚的——若觉非罗看不上区长镜,断然是碰都不会碰一下的,更别提是什么洞房不洞房的事了。
只是区长镜确实还磨不开面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委身于魔修,确实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苏澈叹了口气,觉得从九天玄雷共凝开始,老天爷就一直在逗着自己玩儿,而且还玩得乐此不疲。
觉非罗则上前将区长镜从地上拉起来:“还磨叽什么,我救过你你也救过我,早就是以身相许的关系了。待你到了结单之境,你我便可结成道侣。又不是不给你名分,别要死要活的成不?”
被当成娘们儿的区长镜立刻炸毛:“谁要跟你结成道侣?!除非我死!”
觉非罗闻言脸色骤沉,将区长镜搂过来,狠狠地咬了数下在他的唇上:“我让你口没遮拦。”
被觉非罗三番四次这样轻薄,区长镜如今只要一发展到一被觉非罗亲上就忍不住膝盖发软的地步。
混乱之中眼前忽然有漫天轻纱围帐从天而降,原来是觉非罗将法宝亮了出来,在偌大的洞穴中隔出了一个可观的空间,最奇的是结界中竟然有高床软枕一应俱全,那摆设那布置极尽奢华,且透露出一种浓郁的情欲之气。
区长镜瞬间呆愣,觉非罗趁着空挡将人打横抱起朝大床走去。
“放心,这结界可屏蔽五感,里头的人再怎么翻腾叫唤,外面的人也丝毫听不到动静。”
下一刻,区长镜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褥子里。
“凭什么!即便是要尝情欲之事,我也要做那主动的一方!”垂死挣扎讨一把福利也是要的。
下一刻,想要翻身欺上的区长镜被觉非罗重新掀翻到下方,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上身已经赤裸,眼中翻涌的情欲已快浓重得令瞳孔变色。
“等你的修为什么时候高过我,就什么时候让你在上面。”
第173章 第二重(二十一)
自觉非罗的法宝在洞窟里撑起独立空间之后; 从外头看过去; 只能看到一片由漫天纱帐构成的浮光掠影; 轻纱缥缈但却不知道隔了几重,即便像安齐远那样的高阶修士也无法洞悉一丝一毫。
里头正在发生什么,外面的人必然不得而知; 可即便那个透出淡淡光影的空间只是那样无声无息地矗立在那里,却无时无刻不再彰显自己霸道的存在感。
苏澈自区长镜被带进去,心海就无法重回平静。就算一直维持着打坐入定的姿势; 但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这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假象。
若是换成以前那个对情事完全无知的他; 或许今天发生的一切还不至于使他这般方寸大乱。可偏偏落在那死对头手里之后,无论是前期的被搓揉还是后来的胡搅蛮缠; 让他在这方面开窍不少。虽然最后的底线险险守住了,但防线已经被对方攻打得七零八落; 现在又陷入这绝境当中,当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澈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不去在意他人之事; 但越是刻意,思绪就越发混乱。
意识海中先是间歇着出现低沉且压抑的喘息声,片刻之后; 喘息声变成了无法克制的呻吟; 原本还算平静的意识海里,竟陡然出现了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苏澈自然知道什么叫非礼莫视,但意识海里出现的景象并不是闭眼就能看不见的,但苏澈试图将意识抽离出来,却发现意识已被幻境紧紧箍住; 半点抽身不得。
觉非罗的大肆鞑伐,区长镜在痛苦中又带着明显欢愉的叫喊,甚至连从两人身上不断冒出的汗珠苏澈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苏澈强迫自己将眼前荒唐的景象抛诸脑后,却被那一阵强过一阵的叫声扰得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待到苏澈终于忍无可忍想要上前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将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分开的时候,却发现那被人压在身下的人竟赫然变成了自己的模样。
苏澈吓得一惊,猛然倒退了几步。
那压在“自己”身上得男人并未停止身下的动作,只是像是感觉到有人正在偷窥一般地回过头来,饶有深意地看了“旁观”的苏澈一眼。
那男人一回头,更是把苏澈吓得寒毛直竖。
方才幻境中的觉非罗也跟着变成了安齐远,唯一相同的就是两人正在继续着那件荒唐事,看样子实在是乐此不疲、十分享受。
苏澈从开始的尴尬到后来的大惊,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安齐远”这般那般地胡为之后,很快便意识到自己肯定是着了道。
将无量心经的经文祭出,被困在幻境中的苏澈大声地一遍又一遍地吟唱出梵音一般的经文。
终于,经文的声量压过了充满了肉欲的呻吟,脑海中的情景虽然猛地中断,但从意识海里挣脱出来的苏澈却发现自己已经气喘如牛、汗湿衣背。
带着明显的恼羞成怒,清醒的苏澈没经大脑就将方才被锁幻境一事归到了安齐远身上。
“你又使了什么幺蛾子?!”
要知道这种蛊惑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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