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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对头-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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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知道,他也不会给梵奇留下这样的遗愿了。
九天玄雷来得太过出乎意料,但却又在情理之中。
在梵奇带着青竹隐居销魂岛之后,为了给青竹逆天续命,梵奇不知道为了收集续命的天材地宝,闯了多少秘境,单挑了多少个修真门派。
为了亲自给青竹炼续命丹,梵奇变身成神农尝便各种灵草。
这一边是不断地挑战实力的上限,一边是不断无意地服下了许多补益的灵草。
就算是再不情愿,梵奇的修为已在岁月的流逝中一点一滴地积累。
若不是因为被青竹寿元将尽的事情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梵奇也不会到劫兆初现的时候才惊觉他飞升的大限已到。
但无论如何,只要是青竹的愿望,梵奇都会不遗余力地实现。
梵奇所要做的,就是在九天玄雷之下护住青竹的遗体,不让劫雷将他击成灰烬。
于是在销魂岛上,厚重的劫云几乎要将整片天空压垮。
劫云中依次击下的落雷,被岛上一道又一道自下而上打出的暴击抵消大半。
即便如此,落雷的威力依旧不断增强,待落到第八道之后,销魂岛露出海面的部分已经被雷击削尽,只有青竹遗体躺着的三尺之地还一如之前般完好,而梵奇俨然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劫云继续酝酿,但梵奇知道,距离最后一道劫雷落下还有大约三炷香的时间。
三柱香,饶就是天才如梵奇,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一个完全之策能永远将青竹带在身边。
若是将青竹的遗体沉入销魂岛下的秘境当中,却也还是难免天人永隔的结果。
“我到底要怎么办?青竹,你告诉我!”
梵奇跪在青竹身边,布满了血丝的双眼显示出他此刻的精神状态及其不稳定。
天边的隆隆雷声依旧不绝于耳,不断地提醒着梵奇他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这里……”
“你这么努力,其实远比我努力一千倍一万倍!”
梵奇怒指九天,痛骂道:“只是天道不公!用所谓的天命束缚于你我!妄想用飞升拆散我们!”
“它不会得逞!就算是天道也不会得逞!”
梵奇的神态已近乎疯魔,已近癫狂的他将青竹的遗体轻轻放在地上。
“你永远都会和我在一起。”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一直充当旁观者角色的苏澈,不知为何神识忽然被扯入了“梵奇”的身体当中。
虽然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寄生于梵奇意识海中的一个部分,但精神上的冲击却别之前强了百倍千倍。
“梵奇,你到底要做什么?!”
意识到梵奇疯狂的想法,苏澈在梵奇的意识海中大叫着,甚至试图挣扎着想要脱离幻境的控制。
可惜梵奇的幻境过于霸道,饶就是苏澈用尽了浑身解数,神识也还是被牢牢地禁锢在梵奇的意识海中。
“你疯了!你这个疯子!”苏澈大叫道。
梵奇确实是疯了。
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竟然就是要将青竹的遗体吞吃入腹!
这样一来,青竹的血肉就会化成他的血肉,他们二人就真的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了。
就在梵奇要对青竹“下口”的那一刻,眼前青竹的遗体竟然晃身一变,变成了安齐远的模样。
苏澈一惊,却也发现自己身侧垂下银色的长发,用手捞起一看,那确实是他自己的头发没错。
巨大的悲伤铺天盖地地袭来,这是梵奇留在人界最后的意志。
那种悲伤从心脏的最深处满溢而出,渗透至全身的每条经络,每个细胞。
苏澈只感觉到温热的眼泪不要命似地从眼中流出。
不要分开,不要分开。
梵奇的执念已经完全操控了苏澈的身体,苏澈就这样流着泪,一口一口地将眼前的“安齐远”拆吃入腹。
就在苏澈吞下最后一口“血肉”,最后一道玄雷也应声而落。
无法形容的悲愤让苏澈爆发出惊人的战力,气海中顿时凝成滔天的气旋,如腾龙般席卷而上,赫然将落到一半的最后一道玄雷吞噬殆尽。
待雷声湮灭,眼前的乱象也重归黑暗。
受尽身体和心灵打击的苏澈浑身虚脱地失去了意识,在失去意识之前,苏澈脑海中最后出现的竟然是安齐远。
“好恶心,我怎么能把他给吃了?”
“祸害遗千年,他怎么会死……一定不会的……”
苏澈这般自我安慰着,直道彻底地堕入黑暗。
“宗主?”
“苏宗主?”
“苏澈?”
“能听到我说话吗?”
模模糊糊的声音由远至近地传来,一开始像是被泡在羊水中,听着的声音也连带着像隔着水一般,咕咚咕咚的很不清楚。
等那些回荡的噪音逐渐减少,苏澈才开始认出那些正在呼唤自己的声音,似乎都有些熟悉。
慢腾腾地在众人的期待中睁开了双眼,有那么一瞬间,苏澈觉得自己的焦距有些对不上,人影在光线的映射中形成了好几重,让早已习惯了黑暗的苏澈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我,我从秘境中出来了?”
被热泪盈眶的区长镜扶着坐起,苏澈看了一下,发现四周的装潢俨然是无赦谷没错。
区长镜身后站着如释重负的觉非罗,看来这长镜小道士是直接被觉非罗绑到无赦谷来了。
看到苏澈的一脸疑惑,觉非罗解释道:“我将安宗主带回无赦谷秘境疗伤,长镜则一直在梵奇秘境附近的海域留守。”
区长镜接话道:“大约等了半个月左右,那梵奇秘境所在的销魂岛忽然地动山崩,那些被困在秘境中尚未殒命的人都被秘境抛了出来。等我回过神来时,发现梵奇秘境竟然坍塌了!”
区长镜说着说着语气难免有些激动。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宗主您一定是出不来了……”
觉得在苏澈面前这般落泪颇有些丢脸,区长镜低下头狠狠地用袖袍抹了两把脸。想起当时秘境坍塌时的场景,却始终心有余悸。
“所有人都慌了神,生怕被秘境坍塌时形成的漩涡吸进去,便纷纷用最后的力气向外逃窜。”
这时候也就只有区长镜心系苏澈,竟用觉非罗留给他的护身法宝生生往漩涡中心钻。
也多亏了他这么一钻,被海浪拱出来的苏澈就被区长镜瞎猫碰到死老鼠似地给捞上来了。
第181章 纠结的苏宗主
看着区长镜的嘴唇翕翕合合地不断在那说着什么; 此时的苏澈却有些魂游天外; 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 听到的东西也就一半一半,连眼神都有些恍惚。
将“安齐远”吞吃入腹的场景仿佛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虽然不断地在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幻境造成的错觉; 那种属于人类特有的血肉的腥膻之味还犹若在口,一旦忆起,胃腹中便翻江倒海地痉挛。苏澈不自觉地用手捂住了口鼻; 撕心裂肺地干呕起来。
“宗主; 宗主你怎么了?”
区长镜有些慌了手脚。苏澈虽然自出了梵奇秘境之后沉睡了数日,但身体状况却是比进入秘境之前还要好上不少; 就连修为也神奇地冲破了金丹之境达到了元婴初期!这显然就是梵奇秘境最后一重里苏澈最大的收获。
可谁知苏澈醒来不仅神思恍惚,且明明是已经辟谷之人却不断作呕。难道是第三重境界太过骇人; 伤到了苏澈的神志不成?
好不容易稍稍稳住了身体的异样,苏澈几乎是有气无力地挥手示意觉非罗和区长镜先行退下。
“本座; 本座想静一静……”
觉非罗与区长镜对看一眼,本还想问问秘境第三重的情况,但看苏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只得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那; 那您好好休息,正好我也要去看看安宗主那边的情况。”
觉非罗将依依不舍的区长镜扯走,待两人走后,苏澈才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仰倒在床榻上。
闭上眼; 梵奇传递给他的那种深入骨髓的悲伤便蜂拥而来。
谁能理解,强悍如梵奇这样的化神巅峰修士,却也无法逆转天道,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爱人身死。
直至最后,梵奇就连青竹的遗愿都未能实现,才想出了这般极端的办法。
即便最后羽化登仙,在仙界之上却只能形单影只,身边再无人能陪伴在侧。
也许青竹的魂魄会有投胎转世的可能,但仙人二界却是只进不出的单行线,梵奇永远失去了能够下界寻找爱人的机会。
梵奇和青竹的故事虽然悲伤,但对于苏澈来说,他一直都是一个旁观者。
直到最后劫雷降下的那一刻,当眼前的青竹变成了安齐远之后,苏澈才真正地感觉到了足以让天地崩塌的悲伤。
梵奇秘境,只容与梵奇一样的人物通过,只容能理解梵奇心境之人获得秘境中的天材地宝。
苏澈自诩对安齐远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厌恶发展到后来的感激,但他向来自诩能守住初心,绝不会对安齐远动心。
可梵奇秘境中最后的青竹却变成的安齐远。
秘境就是一面镜子,无论你是否愿意承认,镜子所折射出来的东西永远是最忠于心境本身的。
青竹是梵奇的挚爱,而青竹便成了安齐远,这么说来,安齐远在他的心中,已然有了与别人绝不相同的分量!
“可是,可是本座乃清心寡欲之道修,只知道以天地为法,阴阳为户,不沦于爱憎,不囿于欲望!”
他怎么会,又怎么可以,爱上无赦谷魔头安齐远?!
苏澈抱着脑袋,将自己深深地埋入软枕当中。
难道早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他已深陷入透明的流沙中而不自知?若不是有梵奇秘境的提醒,或许直到现在他还能自欺欺人地以为他对安齐远有的只是单纯的感激?
泄愤般地狠捶了手下的软枕数下,苏澈甚至不敢随便发出声响。
觉非罗他们虽然暂时离开,定也还在外侧不远,若见他如此反常,肯定又要闯进来问东问西,届时他又要作何解释?
埋在软枕中自怜自伤了许久,苏澈忽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从梵奇秘境出来之后,竟然完全忘了要运功查看自己的身体情况。
赶紧默念了几遍静心咒,苏澈盘腿而坐,从气海中引出一缕真气顺着经脉绕了一个小周天,待真气回营,这才发觉自己的修为竟然已臻元婴之境!
这应该是最近这一系列糟糕的事情里最大的收获了吧!
苏澈心喜,得知自己修为大进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赶紧带着区长镜逃出无赦谷!
即便不能名正言顺地回到青阳洞,但至少也能避开和安齐远见面。安齐远只要有觉非罗盯着,肯定会恢复如初的。
若要溜之大吉,那就必定要在安齐远醒来之前赶紧跑!
苏澈打好了算盘,悄悄地翻出了装着虎先生和圆胖的灵兽袋,在夜黑风高之际,掐了一个隐息决,便跑到了区长镜住的地方。
但无赦谷毕竟是回廊曲折庭院深深,苏澈虽然大概能感知区长镜所在的方向,但并非是一个直线就能走到的。
期间被各种障碍物阻挡,七绕八绕地走了一些冤枉路,在路过一处似是下人居住的屋宇的时候,无心听到里头的人正在闲话家常。
“怎么?今天又早早地被觉护法轰出来了?”一小厮翘着二郎腿,跟另一名眉眼清秀的小厮调侃道。
那眉眼清秀的小厮呸了对方一口,极不痛快地道:“我还以为觉护法在青阳洞卧底久了,真成了魔修中的异类。谁知道……哼,这种平日里看似禁欲的人,发起狂来还真是让人消受不起!”
挑起话题的小厮笑道:“你也别懊恼,自己以前爬床失败,还真以为觉护法是柳下惠了?”
“我倒是觉得像觉护法这种人,根本就不是真的刻意禁欲之辈,你见过哪个魔修能禁得住的?”
“他只不过挑口,入不了他眼的他不懈碰罢了。”
“你看后来觉护法用这小道士开了荤,恨不得天天都将人压在床上,每天光是听那床榻吱呀摇曳的声响,啧啧,就知道战况有多激烈了!”
那风骚小厮不服气地挑了一下桃花眼,“我就知道宗主也好觉护法也罢,就是好青阳洞那口!”
“真不知道那些扭扭捏捏又完全放不开的道修有什么好的,你看那姓区的小子不就整天谩骂,说什么都是觉护法强迫他。我呸!也不看他在觉护法身下叫得多浪,腿开得多开!”
“亏得觉护法脾气好!什么都依着他的性子!除了在床上这件事之外,他说要星星就给星星,要月亮就给月亮!”
高壮小厮见他骂得如连珠炮一样噼里啪啦,不禁失笑:“我看你也是憋久了火气大,今天也没少偷看觉护法和那小道修的香艳之事吧?不如哥哥我来帮你泄泄火气?”
说罢就往风骚小厮的那处抚去,两人没两下就纠缠到了一块。
“无赦谷真是世风日下!”
苏澈真是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方才若不是听这两小厮提到区长镜,他也不会做这梁上君子偷听他们讲话。
虽然未曾亲见,但想起那日在梵奇秘境中觉非罗将区长镜扯入结界成了好事,现在两人又住在了一块。
万一区长镜不愿意跟他一起走又当如何?
苏澈在这一瞬间生出了些许犹豫,可又想到若他就这么把自己的小小徒孙丢在魔窟里,万一魔头苏醒知道自己逃跑,进而为难区长镜可怎么办?
虽然区长镜有觉非罗护着,可饶就是觉非罗也扛不住安齐远的震怒啊!
思来想去,还是带着区长镜一起落跑比较靠谱。
苏澈用手掌拍了拍自己已经胀得通红的脸颊,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营救”区长镜。
可如今他虽然已是元婴初阶,但觉非罗却是还是比他高上一阶。
想要不动声色地从他手底下偷人,那就只能趁他防备最弱的时候。
那么问题来了,什么是一个男人防备最弱的时候?
那一定是欢好刚刚结束的餍足时刻!
那时候下手,必定一击即中!
刚想出来这个法子,苏澈立刻又陷入到深深的自我厌恶中——果然跟魔修混在一起久了,就连思维方式都被潜移默化了?若是放在以前,这种阴损的招数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用的……
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另一条路可以选,阴损,也只能阴损些了……
苏澈屏气凝神地潜入了觉非罗的住处,情况果然像那两个小厮说的一样。
好在也就是在这种非常时刻,觉非罗住处里里外外伺候的守卫的人都被他屏退一空,空气中烧出的情欲的味道足以令人头昏目眩。
苏澈确实没有这样亲眼见过耽于情欲的道修的模样,虽说是非礼勿视,可正因为如此,苏澈还是无法免俗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瞅了一眼。
可就是这么一眼,对他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区长镜虽然道行不高,可在遇到觉非罗之前,确实可以说是清心寡欲的练道童子一个。
可,可现下“开了荤”,在觉非罗身下辗转承欢的时候,跟苏澈说他是合欢修也绝不为过。
苏澈之前完全不知道,这道修媚起来,竟然有如此风骨!
看到眼前场景,又想到自己之前与安齐远数次擦枪走火,那时候安齐远看他的眼神,比起觉非罗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莫非,莫非当时自己的样态,也像区长镜那般,呃,那般放荡?
思及此,苏澈忽然有种想要自我了断的冲动,更是坚定了必须要把区长镜带走的决心,否则,青阳洞一脉颜面何存!
苏澈这边还在天人交战,眼前的场景却越发不堪入目,可偏偏苏澈还必须时刻紧盯战况,这样才能在觉非罗达到顶点的时候一击即中。
可就这样潜伏在梁上许久,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听的不该听都看了个遍,最后一直憋到要忍无可忍提前出手的时候,那边才堪堪结束。
苏澈见机不可失,立刻凝出摄魂咒往觉非罗后颈击去。
第182章 意外来客
“你; 你; 宗主?!”
原本还沉浸在意乱情迷之中的区长镜;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只知道有一道犀利的灵流闪过,然后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就砰然倒下。
待他神智抽回一些,却看见忽然出现的苏澈的脸; 先是一呆,后又想到自己与觉非罗正在做的却是完全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险些没魂飞魄散。
“宗主; 你; 你怎么会在这……”
区长镜脸胀得通红,下意识地就伸手想要摸索被褥将他和觉非罗赤裸的身躯遮盖起来。
可奈何方才他们战况太烈; 被褥衣服什么的完全被揣到了床下。
之前他正双腿大开地接受着觉非罗的攻伐,哪里会想到这觉魔头身为无赦谷的二号人物; 竟然会阴沟翻船,在这种时候被人偷袭得手?
苏澈一击得手; 却也知道事态尴尬,为了不使区长镜更加难堪,在觉非罗失去意识之后便转过身去; 虽然内里也为眼前的一幕活春宫弄得心如鼓擂; 但到底也要维持堂堂青阳洞前宗主的颜面。
只听苏澈语气清冷地道:“赶紧找衣服穿上,你我需趁安齐远和觉非罗尚未苏醒的时候赶紧离开。”
“离开?”
区长镜不自觉地重复了一个关键词,之前他一直被觉非罗困着,加上苏澈又在无赦谷的控制之下,他倒是从来都没想过还能有离开的时候?
苏澈不用想也知道自梵奇秘境中觉非罗对区长镜处处舍身相互; 这区小徒孙的心智早就有了动摇。加之后来二人又有了肌肤之亲,已是名副其实的一对鸳鸯。如今他这般横插一杠,反而让区长镜夹在中间为难。
可他既然要落跑,留区长镜在这始终怕被安齐远迁怒。但话又不便明说,苏澈只得摆出宗主的架子道:“本座知你对觉护法有情,但你毕竟还是我青阳洞的人。觉非罗若想聘你做道侣,那也得三门六道地上青阳洞来过明路!这样不清不楚的算个什么回事?!”
区长镜听苏澈语气严肃,心下更是羞愧欲死,连忙振作精神坐起身想要打理一番。可只是轻微一动,那男人的器物却还留在体内,收到撩拨的他下面也是褥湿一片,空气中的味道就连他自己闻了都觉得丢脸至极,可偏偏,偏偏又让自家宗主碰到了!
苏澈说完,交待区长镜赶紧收拾,他到外头去避避嫌。
待区长镜磨蹭了近一刻钟才移步而出,苏澈看他站在那低头低脑地不敢与自己对视,只得叹了口气,又掐了几个安神定魂的法咒加在觉非罗身上,好拖延他清醒的时间。
“你知道觉非罗的出谷玉佩在何处?”
无赦谷结界森严,偷袭觉非罗除了可以带走区长镜,还有一大好处就是可以拿到闯出结界的玉佩。
“知道,我已经将它找出来了。”
接过区长镜递来的玉佩,苏澈扯了他的手。
“如此甚好,我们走罢……”
见苏澈祭出了飞剑,区长镜在踏上飞剑前,还是忍不住往房里看了一眼。
苏澈顿时恨铁不成钢:“别看了,他不过是中了本座的凝魂咒,对他的身体和修为不会有任何损害。”
“我,我不是……”区长镜听苏澈跟自己解释,慌里慌张地摆手想要否认。
苏澈无奈道:“你现在知道心疼他,他到底是魔修,若是被他半途掳了回去,且想想他会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苏澈说完这话,心里也不由得打梗。
觉非罗的脾性他是清楚的,就算是对区长镜的跑路行为再生气,但也会看在区长镜是被自己“逼迫”不得已之下才跑的,顶多也就是在床上教训一番,不会过分到哪儿去。
可是安齐远那个疯子……
苏澈光是想想都觉得脑仁抽疼,可他现下因为梵奇秘境戳破了自己的心事,正在心神不宁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命去想安齐远醒来发现他带着区长镜跑了会是一幅怎样可怕的光景?
他现下只想找一处荒无人烟之地避世而居,最好是能把静心咒修炼上百年,好把自己脑袋瓜子里的非分之想都清得一干二净的才好!
一定是跟那魔头在一起久了近墨者黑,才会被梵奇秘境里的幻境所扰!只要离开“病源”,这心病自然就能不药而愈。
以上是苏澈苏宗主的内心所想,可怜小徒孙区长镜被他一路拽着一夜提气奔逃,待日出东方之后,才发现两人已经身在茫茫东海之上。
只见前方天际线上红日喷薄而出,海面波浪起伏,涛声阵阵,辽阔的景象有种荡涤人心之感。
苏澈心中大定,觉得此处离无赦谷已不止万里,便散开神识找到了一处无人的海中孤岛,带着区长镜在上头暂时落脚。
海中孤岛虽小,但容纳这两人两虎完全不成问题。
圆胖被苏澈从灵兽袋中放了出来,由虎先生看着在岛上捞鱼撵鸟。
苏澈补下了足以隐藏整座小岛的结界,从百宝袋中拿出了压箱底的法宝,瞬时就在岛上形成了亭台水榭楼阁,作为他们二人的临时避世居所。
苏澈一面打坐修习五灵功法,闲暇之余也不忘将青阳洞的绝学向区长镜倾囊相授。区长镜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有幸能成为苏澈的直系弟子,学起来更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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