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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厨小蛟在线养鹅[美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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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你进去躺着。”
打横抱起泽瑜,崇云心跳得快窒息,不敢垂眼看那人的表情:
小蛟会怎么想?乘人之危?真是个禽兽?
“你好点了吗?”
把泽瑜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崇云指尖轻颤,拨开他被冷汗浸湿的碎发,见他没有躲开,压在心头的大石才敢稍稍放下。
泽瑜从未见过这样的崇云,一副如临深渊的模样,明明想上前又不知道在畏惧些什么,让他竟觉得有些新奇。
浅浅漾起嘴角,泽瑜竭力调整气息,开口道: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就在离开闻香楼没多远,体内的灵力突然间失控。”
他没有提起刚才吻,是什么意思?
崇云恨透这种战战兢兢的心情,像是有把大刀悬在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
“别这么说,你把修炼用的锦盒拿出来,我替你疗伤吧。”
对上泽瑜满是惊愕的双眼,崇云立刻明白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忙不迭解释道:
“不修炼,只疗伤,相信我,这样比较快。”
此时崇云眉头紧锁,脸上神情无比专注,眼底闪过一丝不安,一手紧握住泽瑜的掌心,不愿松开。
不知为何,泽瑜在凝视他深邃的蓝眸时,心底似是被前所未有的安稳所包裹,崇云的目光里有担忧、甚至有难以察觉的惶恐,唯独没有半点欺骗。
对他眨了眨眼,泽瑜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修炼用的锦盒,翻过崇云握住自己的手,将盒子放在他的手心,双手合上他的五指。
“泽瑜?”
崇云的满脑子都是懵的,这是他想的意思吗?
尽管泽瑜知道他心里那些龌蹉的心思,但泽瑜还是愿意将自己交给他,两人成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身体还有点虚弱,泽瑜长呼一口气,接下来的话直接将飘飘然的崇云击落地上:
“尽管这个法宝很罕有,就算你真有觊觎的心思,我如今也没有还手之力,真发生什么我也认了。”
“小蛟……”
手微微发抖,崇云捏紧手中锦盒,说不清此刻复杂的心情:
泽瑜很信任他,但离两人双修,好像总差了那么一步。
暗暗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崇云凝神运气,将一丝丝纯粹的灵力渡入泽瑜体内。
身体每道经络似有金色的琼浆流过,泽瑜从未体会过这般舒适,整个人似沐浴在温泉当中,每一寸都被暖流细心呵护。
哪怕在疗伤过后,崇云也不再像以往那般,把泽瑜搂得透不过气,而是牵住他的手,两人仅是静静躺了一晚,直到东方发白。
天边响起鸡啼,泽瑜张开眼,只觉全身力气都回来了,反手用力推了推半寐的崇云,半是撒娇半是质问:
“你明明能控制,为什么之前要那样?”
“那是一时操之过急,我这不是想你提升得快些嘛。”
听见泽瑜的声音中气十足,崇云暗暗松了一口气,一把扯过他的手,瞬间原形毕露:
“那今晚可以修炼了吗?”
“你走开!”
泽瑜正要一脚踢走这只蠢鸟,白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赤羽大人在外面,说有急事。”
两人一走到厅前,便见赤羽环起双手,在门前来回打转。
崇云一挑眉,让他先坐下,问道:
“闻香楼的事有变?”
“可以这么说,蔡膳学身上有那只土蝼的味道,但它很狡猾,不是附在人身上,你们得小心。”
赤羽想了想,补充道:
“我们昨天还偷听到,蔡膳学和老板暗地里都想对付大厨小哥,你们看着办,我先走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崇云和泽瑜还没来得及讨论赤羽的提醒,闻香楼的人就迫不及待找上门来。
“这是我们老板给谢老板的请帖。”
来人是个店小二,低头哈腰双手向泽瑜递上大红的帖子,表面上毕恭毕敬,让人挑不出错,除去“谢老板”三个字说得阴阳怪气。
“为什么要邀请我?”
迟疑接过帖子,泽瑜打开一看,上面明晃晃写着:
为庆祝新大厨登场,特设奢华宴会,请谢老板务必出席。
“谢老板这话说的,怎么讲,你也是跟闻香楼有过一段渊源,做人可不能忘本呀。”
讽刺过谢泽玉,店小二乜了崇云一眼,皮笑肉不笑又说了一句:
“可以带人入席,反正我们这不差钱,就是让大家见识见识,告辞。”
“别。”扯住想跟上去的崇云,泽瑜更关心这个宴会的时间,正是今天中午。
“不要去。”
崇云要从泽瑜手上抢过帖子,不料却被挡住,泽瑜对他摇了摇头:
“我想去,就算躲过这一次,以后那边少不了各种阴招,还不如堂堂正正过去,顺便可以探一探对方的底细。”
崇云不同意:“我怎么觉得这是送上门?”
泽瑜执意道:“有区别么?我在明敌在暗,就看看他们有什么招数好了。”
按照请帖上的时间,崇云和泽瑜特地收拾过一番,还弄来一辆气派的马车,将两人送到闻香楼大门前。
两人一踏下马车,顿时就把整条大街的视线都吸引过去,出尽风头:
只见两人穿的一青一白两身锦缎长袍,腰束墨玉铜带,衣袖以银丝滚边,下摆绣雅致的蝠纹,双双以一根羊脂白玉簪挽起墨色长发,如同一对画中走出的璧人。
闻香楼老板听见外面的喧哗,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才认出,眼前这位仙气逼人的贵公子,竟是被他使唤了几年的穷酸杂役。
“我就说,那男的肯定是他姘头,肯定是被纳作小倌,不然哪来的钱?这种人也有人要,啧。”
捂住嘴跟一旁的店小二损了谢泽玉几句,老板嘴角忽地冒起一个大泡,嘴皮一动,“啵”一声崩开,痛得他直冒眼泪。
“哎呀,都是这人,害得我都上火了,拿手帕来!”
手忙脚乱用冷手帕敷住嘴,老板踢了店小二一脚,示意他滚过去招待人。
“这不是谢老板和……这位怎么称呼?”
明明刚还在说两人坏话,那个店小二变脸似的凑上前,三角眼眯成一条缝,咧开一嘴黄牙,向两人招手:
“这边请。”
“我也姓谢。”
斜睨老板一眼,崇云示威般揽紧泽瑜的肩,昂步走进门。
“不是吧,居然是入赘?”
“图什么?”
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泽瑜自然也听见这些议论,手指戳了戳崇云绷紧的脸,打趣道:
“他们说你是倒插门,你怎么看?”
牵着泽瑜在桌边坐下,崇云这才悄悄俯下身,贴着他的耳边用气音道:
“外面的人怎么说有什么关系,谁上谁下,还不是我说了算。”
说这些话的时候,崇云脸上没有半点变化,好似不过是在讨论天气不错。
泽瑜目瞪口呆了好一会,耳尖红透,结结巴巴道:“你不要脸,我们明明不是……。”
“嘘,他来了。”
如果不是大庭广众,崇云是很想揉一揉泽瑜的脸,看是不是像他想象中那样又热又滑嫩,可惜此时蔡膳学已走到厅前。
“各位乡亲父老,谢谢今日捧场,请品尝闻香楼最新的招牌菜——金玉满堂!”
话音刚落,两个粗壮的店小二抬上一个大蒸笼,里面一片金灿灿,香气四溢。
“这道菜是用玉米、黄瓜、胡萝卜、腰果炒成,色泽艳丽、入口爽脆夹杂清甜,多吃不腻。寓意吉祥,财源满堂,确实是很适合今天的场合。”
舀起一勺送入嘴中,泽瑜如此评价道:
“这道菜不算复杂,也没有特别什么技巧,倒也适合蔡膳学用来糊弄人。”
“不过,这里面好像加了一种草末,以前没有尝过,香味很独特。”
又吃进一口,泽瑜轻闭上眼:这种草末鲜味很强烈,有点冲,如果不是量少得几乎难以察觉,怕是会喧宾夺主。
而这道菜其他的材料都是以口感清新为卖点,放进这一味,稍显突兀,蔡膳学此举用意何在?
崇云见他一直猜不出,刚想劝他少吃点,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不愧是谢老板,不过,我这味可是秘方。”
“秘方?”
泽瑜站起身,不慌不忙,假笑道:
“该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下意识挡在泽瑜跟前,崇云上下打量蔡膳学几眼,心中冷笑:
藏起来又如何?这人印堂的黑影可造不了假。
“生意差的小店都爱作妖,算了,不跟你们计较。”
蔡膳学两眼直勾勾瞪着泽瑜,一对小眼透出凶光,鼻尖一抽一抽,却因顾忌崇云,始终不敢僭越半步。
“谢谢款待,我们先回去了。”
不知从何处透出一股令人反胃的气味,崇云忍下恶心,匆匆挽起泽瑜,头也不回走出闻香楼,直奔回家。
“为什么走得这么急?”
身旁的泽瑜仿似没事一样,歪过头,双瞳悄无声息染上一抹暗灰。
“你难道都没有察觉?”
脸色黑如锅底,崇云拉着他回到房中,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茶,一口干下,呼吸这才稍顺畅一些。
“察觉什么?”
明明是泽瑜的声音,听起来陌生得诡异,崇云刚想回头,背上就贴上一具温软的身躯,泽瑜两手像蛇一样攀上他的胸膛,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轻吐兰气:
“是这样的感觉吗?”
作者有话要说:
崇云:既然你这么主动……
泽瑜:0 0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十指抓紧桌沿,崇云咬紧牙关,呼吸逐渐粗重。
“那昨天你又做了什么?”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崇云脖颈,痒痒的,泽瑜纤长的五指无声无息探进崇云的衣襟:
“你为什么要亲我?你要是这么正人君子,那你的身体怎么会发烫?”
泽瑜的指尖微微发凉,隐入衣袍那刻,崇云不自觉发出“嘶”一声气音。
下一秒,崇云耳畔响起一声媚意十足的轻笑,身后的人洋洋得意道:
“你那里,起来了。”
喉结下意识滑动,崇云声音晦涩低沉,一把抓住那人还要往下的手,警告道:
“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从他身上滚出去,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
可惜,对方不仅把这话当成耳边风,手虽被钳制住,索性换成了更大胆的攻势:
自下而上、崇云的脖子留下一道暧昧的银丝,被碰到的地方又软又酥麻,似有电流经过。
崇云额头已青筋爆现,双拳蠢蠢欲动,但又投鼠忌器,好不憋屈。
趁背后那人松懈的当口,他猛然发力,将对方反扣在桌上。
“你在这事上从来都是这么狂野,不过,我很喜欢。”
计谋得逞,“泽瑜”一对凤眼眼角上勾,故意半回头,伸出舌头不紧不慢舔了舔粉嫩双唇。
崇云呼吸一窒:不知什么时候,泽瑜已腰带大解,随着动作,衣衫半数滑落在地。
“泽瑜”试着动了动手腕,然而被压制得太死,只得不住用言语刺激崇云:
“还在犹豫什么?你难道不清楚我这一族的本性吗?你藏起来的那些双修秘籍,我可都看遍了。”
忍无可忍,崇云一记手刀劈到“泽瑜”颈上,只听一声闷哼,桌上的人软绵绵晕了过去。
夕阳西下,闻香楼中的食客三五散去,店小二才关上大门,背后突然被什么一扇,不声不响晕倒在门边。
厨房中,摆起一席丰盛的宴席,两个人影窃窃私语:
“你说,明天谢泽玉就会暴死?”
“是的,不仅如此,连他那个奸夫,也可以一并收拾。”
“不错,这次你回来得真是时候,这两人上次差点放火烧了我的店,他们不死,我一天不安心。”
“这都是有赖仙人显灵,今后,只要有仙人在,这城里就是我们说了算。”
“可否请仙人出来一睹真容?”
“这个……”
此时,一个冷漠的男声打断蔡膳学的话:
“既然你们想看,那就让你们看个够。”
“谁?!”
桌边的老板和蔡膳学拍案而起,张口就要叫人,却在看到崇云手上滴血的羊头时,吓得差点瘫软在地:
“你!你是什么人!你把仙人怎么了?”
“把这种东西称作仙人,真是蠢得可怜。”
嫌恶地一手将羊头甩到两人脚下,崇云身上散发出骇人的压迫力,像有一只无形巨手紧紧掐住两人的喉咙。
“今天下午,你们在谢泽玉吃的东西里加了什么?”
一步步跨入屋内,崇云抿紧双唇,深蓝的瞳孔中杀气腾腾。
“放过我,都是他做的,草,那边的草。”
老板裤子已湿了一片,双腿直打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饶了我吧,不关我的事。”
“看来上次罚得不够。”
崇云摆了摆衣袖,跪在地上的老板直挺挺跌下,两眼上翻,四肢扭曲成匪夷所思的姿势。
“可恶!”
一旁的蔡膳学大喝一声,恶胆横生,抄起灶边的菜刀直直挥向崇云。
“我没记错的话,这只土蝼吃了你爹,你倒给他好生供养,真是畜生都不如。”
半步不挪,崇云只冷冷瞥了一眼,原本陷入癫狂的蔡膳学忽而口吐白沫,手上的菜刀“哐当”一声落到地上。
天色完全暗下去,墨晖和赤羽刚回到家中,有说有笑,院中蓦然一声巨响:
“砰!”
以为有人偷袭,赤羽挽起衣袖就冲出去,一眼望见天上盘旋的崇云时方松一口气:
“大晚上做什么?!咦?这不是蔡膳学吗?”
“等你动手,黄花菜都凉了。”
崇云落地化作人形,大步流星上前,扯住赤羽的衣领质问:
“这些草哪来的,你知道么?”
“啊,这是!”
暗搓搓想把几片白色的草叶藏进袖口,赤羽塞到一半,胳膊发出“咔擦”一声,硬生生被赶上来的墨晖卸下。
脸色铁青将赤羽手上的草叶捏得粉碎,墨晖瞪了心怀不轨的伴侣一眼,按捺住怒气向崇云道:
“这是夕颜草,生长在妖界入口附近,你怎会不知道?”
崇云皱眉:“我先前确实没见过,吃了这些会怎样?”
“你没见过?”
面前两人双双愣了愣,还是墨晖试探般问道:
“你们住的大宅就是另一个入口,难道你们一直都没进去过吗?”
见崇云竟真是全然不知,墨晖虽感难以置信,依旧耐心解释道:
“这个城中,一共有两处进入妖界的途径,其中一处是此前我们撞破的,就在这里。”
他指了指身后的大宅,继续说:
“另外一处,就是原本的入口,即你们住的那里。进入不难,但返回的时候有结界,我们一直以为,你们早就清楚,才在那里落户。”
苦笑着摇了摇头,崇云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早惊讶不已:莫非,真正的谢泽玉早就预料到这一切会发生?
“那么,吃了这些草会怎样?为什么刚你要毁掉?”
崇云话音刚落,随即见墨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末尾狠狠剜了赤羽一眼。
“咳咳,让我来解释吧,我们上天聊。”
在伴侣杀人般的视线下,赤羽哆嗦着手接上胳膊,拉住崇云踉跄飞起。
“那个草,凡人吃了会死。至于我们,只要不当饭吃,没什么大碍,就是偶尔会有些后遗症。”
因翅膀不太灵活,赤羽飞得一颠一颠,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
崇云逼问:“什么后遗症,说清楚。”
“就是会有些幻觉,不会持续很久,大约三四个时辰,醒来会忘记发生过的事。”
赤羽偷偷瞄了一眼自家,确定墨晖没跟出来,小声补充道:
“如果是大厨小哥吃了,别担心,我看得出他不是普通人,我也曾暗地里把草汁混到墨晖的饭里。”
想起方才墨晖的反应,崇云笃定赤羽是不怀好意,可他更是不明白:
“他不是你的伴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他刚才为什么生气?”
支支吾吾大半天,赤羽在崇云各种威逼利诱下,不情不愿憋出一句:
“为了增添双修之乐。”
崇云:!!!
“所以,要我是你,我会立马飞奔到大厨小哥身边。”
赤羽说得信誓旦旦,话中还带上几分羡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对墨晖下手。
“不对。”
崇云好不容冷静下来,疑惑道:
“要是会失去记忆,那他怎么会知道你给他喂过草汁?”
“这个事关我俩双修的细节,你就别问了,总之那天过后墨晖不仅拔光了我的毛,还折断了我的翅膀。”
想起上次墨晖清醒过来之后的反应,赤羽忍不住浑身抖了抖,但只要还有机会,他一定会再来一次。
“给我处理掉蔡膳学,你懂我意思?”
知道问得差不多,崇云挂心屋里的泽瑜,给赤羽丢下一句,便头也不回飞走。
“唉,也不暗地分点给我。”
随手拎起地上的蔡膳学,赤羽寻思是吃了呢还是吃了呢,还没动口,只听见墨晖在他身后凉凉问道:
“你刚才藏起那些草,是想做什么……”
“我错了……”
掐算着时辰,泽瑜差不多也该醒来,崇云从窗外飞入,落地随即变回青年的模样,轻步走到床沿坐下。
床上的人睡得很安稳,饱满的天庭,狭长的柳叶眉,高挺的鼻梁,花瓣般的薄唇,容颜如同粉雕玉琢。
手指温柔抚过泽瑜的眉心、鼻尖、唇瓣,崇云嘴角浮起笑意,带着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温柔。
他是真的很想“吃”掉这条小蛟,但要到本体双修这一步,他更希望等到泽瑜心甘情愿为止。
“动不了。”
坐在床边想入非非,崇云还没斟酌好,等泽瑜醒来该怎么说清楚,耳边传来一个朦胧的声音:
“手脚被锁住了?”
打了个响指,崇云解开泽瑜身上的束缚,弯下腰要扶他起来:
“你醒了?”
“嗯,我……你!”
挣扎着起身,泽瑜一低头,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脑海里一片空白,又联想到崇云不知为何要绑住自己,反手就把床边人推出老远:
“咚!”
措手不及,崇云摔在地上,皱了皱眉头,忽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
紧紧将被子搂在身前,泽瑜此刻对他怒目圆瞪,气得双手发抖。
“这句话该是我问的才对,你毁了我清白,你要负责。”
好整以暇爬起,崇云不慌不忙拍了拍衣物上的灰尘,理直气壮反驳道:
“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头脑发热就往陷阱里撞?闻香楼的菜里,下了些草药,你一回来,先是自己宽衣解带,接着就把我拖到床上……”
“我?我真的、毁了……?”
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出了闻香楼后那段记忆,泽瑜脸色发白,连遮掩的被子是什么时候滑落也不知道。
看小蛟的表情,崇云就明白有戏,他面不改色,继续振振有词:
“你该不会是想借失忆来逃避吧?我可是上古神兽,你不能对我始乱终弃。”
往床角缩了缩,若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泽瑜才是被“毁掉清白”的一方。
不出所料,泽瑜可怜兮兮问道:
“那、你想怎样?”
无法再掩饰心底的狂喜,崇云坐到床沿,止不住得色:
“从今以后,要勤加修炼,现在就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崇云(振声):你要对我负责!
泽瑜(懵比):你别过来!
注:《山海经》:“昆仑之丘,有兽焉,其状如羊而四角,名曰土蝼,是食人。”
作者的致歉:最近事情特别多,更新时间有时比较晚,但保证日更!
第40章 第四十章
这一次“修炼”,崇云彻底释放了本性,两个灼热的灵魂融合时,如同火山爆发,炽烈而奔放。
当泽瑜再次睁开眼时,那种全身软绵绵的感觉更甚,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已经掌控不了这具身体。
“都说了受不住。”
哀怨地瞪了身旁的蠢鸟一眼,泽瑜身上每一寸还记得方才元神颤栗的感觉,一度回不过神。
“习惯了就好,我帮你揉一揉。”
始作俑者这时倒是自觉得很,尽心尽力替泽瑜舒缓身体上的不适,只是动作不太规矩。
“我想问,你修为比我高那么多,我怎么毁你的清白?”
一把拍开在身上游走的大掌,泽瑜扯过被子盖紧,越想越不对劲:
怎么想,看起来更像是崇云对自己为所欲为?
“你一进屋就勾引我,你要是忘了,我可以给你演一次,反正我是忘不了。”
没等泽瑜开口,崇云果真一翻身,身体力行将两人回来后发生的情景原原本本重现了一次。
“你在这事上从来都是这么狂野,不过,我很喜欢。”
不仅一字一句重复泽瑜当时的说辞,崇云更从身后揽紧他,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又软又滑,像他的人一样。
“住口!”
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泽瑜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还以为我把你给……”
“哈哈哈”
抱住泽瑜不放手,崇云笑得肚子发痛,忍不住亲了亲他的侧脸:
“我真不懂你在想什么,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了解。”
泽瑜双眼水润,脸颊染上两片暧昧的红晕,结结巴巴:
“等等,那我就没有毁你的清白,我、我……”
“只是把自己的清白给丢了?那我对你负责吧,再说,你之前不是答应过我,会跟我回东海的吗?”
接过泽瑜的话,崇云下意识收紧双臂,话语中没有半点玩味。
泽瑜听得一怔,身体不由自主僵住,一时说不出话。
心下隐隐不安,崇云以为泽瑜会害羞,或者会欣喜,唯独没料到他会沉默。
房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下都能听见,好一会,泽瑜垂下眼,低声问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一直都是这样,你要怎么办?”
“什么意思?”
“就是,一直回不去,或是一直没法化龙。”
声音发颤,泽瑜抓紧崇云的衣袖,这是他自己也一直不愿意去想的问题。
“那我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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