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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侦查组-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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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嵘毫不掩饰地握了握他的手,“你自己决定。”
    
    易安歌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又十分大气地一挥手,示意封睿坐下,笑道,“说说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泠溯 的地雷





第46章 鸟儿
    “我需要你去找一只鸟儿。”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要装作毫不意外的样子,但易安歌还是忍不住扭头去看景嵘。一只鸟儿?这种活与其找他,不如找景嵘来得快一些,毕竟他又不能在天上飞。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封睿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它不是普通的鸟。”

    景嵘接过话头,解释道,“那只鸟,平常人看不见,普通的异能者也不行。不能用一般的方式去找,他们需要一个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帮忙。”

    特殊能力,这词听着倒是新鲜。易安歌抱起双臂,打量着看向封睿。

    被抢了话的封睿似乎有些怒意,但忍着没有发作出来。他和景嵘似乎有什么过节,光是谈了这么一会儿,屋子里的气氛就像呛了□□似的,难受得很。

    他们各自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易安歌主动开口,“所以,你想让我去听那只鸟的动静?”

    “你要是能做到最好,”封睿冷着脸说,“做不到,你可以用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易安歌疑惑起来。他除了听力好一些,似乎也再没什么特别的能力,而且他的耳朵在裂缝里受了伤,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养好,听尖锐的声音还是会刺痛。这样封睿都肯来找他帮忙,到底是有多走投无路了啊?

    见他迟疑,封睿默了默,问景嵘,“你没告诉他?”

    景嵘盯着封睿的眼睛,缓缓摇了摇头。

    “告诉我什么?”易安歌问。他发现这会儿的景嵘格外沉默,不像他一贯的性子。他好像是在顾忌着什么,不肯在封睿面前说出口。

    桌子下,易安歌偷偷捏了捏景嵘的手背。这动作没什么意义,只是单纯的想让他安心。

    景嵘的回答似乎在封睿的意料之外,后者脸色很差,对易安歌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跟着他?就不怕……”

    未说出口的后半句被他意味深长地咽了回去。

    易安歌不喜欢他这种腔调,一皱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景嵘需要我,我是他的组员,仅此而已。”

    封睿冷笑一声,不说话了。桌子下景嵘忽然翻转手背,与他十指相扣。

    这动作超出了易安歌的预料,他愣了愣,强忍着没有在脸上表现出什么来,但封睿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有些鄙夷地撇了他们一眼,站起身,“总之,你接不接这个委托?”

    易安歌故意犹豫了一会儿,等着封睿那张好看的脸上表情越来越难看,才一点头,“我可以试试。”

    “光试试没有用,”封睿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文件夹,俯身拍到他面前的桌子上,冷冷地说,“你要完成任务。”

    易安歌撇撇嘴,“你这可不是拜托人的态度。”

    封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只蝼蚁。然后他对景嵘说,“我还会再来。”

    景嵘根本没理他。封睿转身就走,没有像晏安一样打个响指就消失,而是大步从正门走了出去。

    原本趴在门缝偷看的几个人急忙让开。封睿出来,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直直向着长廊深处走去。

    易安歌目送他出门,感觉这人简直浑身是范儿,就差没掏出张黑卡说随便刷了。

    解风他们在外面慌乱了一阵,纷纷想进来,但不知为什么刚走了几步就脸色一变,目光飘忽着又都退了出去。

    易安歌不明就里,刚想问他们怎么了,就见安莉雅推着其他人往外走,临了还对他指了指自己的右手,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易安歌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还跟景嵘牵着手。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牵手了,太过习惯反而让他忽略了周围的气氛,他刚才的注意力全在应对封睿上,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身边的人一直坐着没动,易安歌等了一会儿,没见景嵘有放开手的迹象,只能轻声说,“那个……”

    景嵘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易安歌立即条件反射般噤了声。

    偌大的会议室内就剩了他们两个人。易安歌闭了闭眼睛,改变主意问道,“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手机坏了。”

    “是吗?”易安歌笑着用力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景嵘,“真巧。”

    景嵘皱了皱眉,表情难得变得有些犹豫。易安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出来的,他就是知道,现在的景嵘跟之前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景嵘目光沉沉,看着正前方,“是真的。”

    “嗯,我信。”

    易安歌别过头去。他知道景嵘很难沟通,但在这种事上他不想妥协。

    可问题是,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原谅了这个人,这让他在懊恼的同时也感到一丝丝的愤怒。

    相握的掌心开始变得温热,在出汗之前,易安歌主动放开了手。

    “我们先来谈正经事。”他将那个“先”字咬得很重,笑着说,“封睿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你有什么需要告诉我的吗?”

    景嵘终于看向了他。

    “ 唐小雪,”景嵘顿了顿,“她还活着。”

    易安歌一挑眉。这他倒不觉得意外,既然自己的爷爷能够活着度过三十年前那次灾难的话,他也一定会将唐小雪照顾得很好。如果唐小雪的病是花钱就能治愈的话,那她很有可能能够活下来。

    从裂缝回来以后,他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她。只不过自己被查资料耽搁了,又被一个吻惹得七荤八素,一直没来得及去查她的下落。

    但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景嵘接着说,“你的事封睿他们知道了。你爷爷的能力是感知,他们现在认为,你继承了这份能力。”

    他抬手摸了摸易安歌的耳朵。那里很敏感,易安歌一缩肩膀,耳根忍不住红了起来。

    “这太扯了。”易安歌往后躲了躲,有些不自然地说,“他们凭什么这么认为?不对,他们指的是谁?封睿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的疑问实在是太多了,从封睿的身份,到他指名道姓来找自己的目的,一切的一切易安歌都十分不解。

    景嵘示意他冷静下来,“他来找你的原因我会去调查,至于他的身份……”

    景嵘停顿了很久,才说,“他是和平组织的领导者,是奥克匹斯的核心。从裂缝出来后他就盯上了你,从现在开始,不管你是否接受这个委托,都要万事小心。”

    他说得十分坚决,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魄。这是景嵘在极其严肃时会露出的神色,易安歌倒是时常见到这个表情,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景嵘会对跟自己有关的事如此认真。

    想了想,易安歌问,“你最近,都一直在忙这件事?为了不让他找到我?”

    景嵘脸色微微一变,不那么从容地点了点头。

    “行吧,原谅你了。”易安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叹着气说,“那么,这次不是集体性的工作,我应该从哪里开始找起?”

    说实话,跟鸟有关的事他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之所以肯跟封睿杠,是因为景嵘在乎封睿的态度,所以他肯放手去搏一把。其实有些事是拦不住的,该来终究会来,推脱或者逃避倒不如主动出击。这一点他明白,景嵘也明白。

    也正因为如此,景嵘所表现出的紧张才让他觉得值了。易安歌一直是个容易满足的家伙,看到自己在乎的人会为了自己紧张,他就很开心。

    景嵘知道拦不住,也默默站起身来,拿过桌子上的文件,对他说,“我知道一个地方。”

    *

    景嵘的车停在路边。前方不远处就是岗哨,目力所及的地方都用同样款式的白色围栏围起来,围栏之后植被茂密,一眼望去全是绿色,其间点缀着些许花朵,像极了一个大型的私人花园。

    景嵘带着易安歌下车走过去。岗哨里没有人,大门紧闭着,四周也没有通讯用的按钮。景嵘仰起头,看着一旁高大的树木,一手遮在嘴上,对着树梢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鸣叫。

    这是易安歌第一次听见景嵘用鸟儿的声音鸣叫,不由得觉得有些新鲜,说,“再叫一次?”

    他是在开玩笑,但景嵘看了他一眼,还真就又叫了一次。

    易安歌有些受宠若惊,得寸进尺地想去将他的手拉开,看他唇部的动作。等真这么做了以后却又觉得尴尬。看着景嵘薄薄的唇,他控制不住地想起梦中缠绵悱恻的吻,心里就升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再次吻上去。

    还好,很快就有东西打断了他。一只小鸟飞到他头顶,踩着他的头发轻巧地跳着,发出欢快的叫声。

    景嵘伸出手,那只鸟跳到他的手上。这是一只金黄色的小鸟,还不到巴掌大小,长得圆滚滚的,浑身的羽毛精致得发亮。

    “它叫麦尔。”景嵘为他介绍道,“是这里的看门使。”

    麦尔在他手指上跳了两下,算是回应。

    他将鸟儿凑到唇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鸟儿一跃而起,欢声叫着飞进了无边的翠绿之中。

    等了一会儿,门锁忽然自动弹开。随着大门缓缓打开,麦尔很快飞回来,在他们头顶绕了一圈,然后顺着小路的方向飞去。

    这是在给他们引路。易安歌看着天空中那团黄色的小球,跟着景嵘一起走了进去。

    这里是一处极大的庭院,最初路的两边都是树,走过一段后视线豁然开朗。两边是宽广无垠的绿色草坪,自动喷水系统工作着,洒出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麦尔对着喷水器飞了过去,沾了一身的水花,跌跌撞撞地飞回景嵘的肩膀上,抖了抖水,开始梳理自己的羽毛。

    小路笔直通向前方,映入眼帘的是一栋好似城堡的别墅,比易安歌此前见过的任何一栋建筑都要华丽。外面的装潢大多是黄白色,即便没有特殊的装饰,在白天的光线中也显得闪闪发光,让易安歌几乎睁不开眼睛。

    站在城堡下,易安歌仰望着整栋建筑。景嵘是开车过来的,按照路程算应该没有出城,但他从未听说过在市内还有这样一座私人宅邸。他看了看四周广阔的草坪,这里就好像是被城市遗忘的一角,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窥见其真相。

    景嵘没有去敲大门,而是带着他绕到城堡之后。那里有一处很大的温室,还没有走近,易安歌就听见很多鸟儿歌唱的声音,有些喧闹,但并不算吵。

    温室的四面是透明的,有一位老人坐在那里,逗弄着身旁的鹦鹉。那老人胡子头发全部花白,但气色很好,整个人精神得像是壮年。

    景嵘轻声对易安歌说,“那是我母亲的父亲,我的祖父。他能够和鸟类沟通。”

    “你继承了他的能力?”易安歌问。

    景嵘摇摇头,“我母亲的能力继承自他,而我的继承自我母亲。每个异能者的能力都是不同的,重要的是变异和进化。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对能力的领悟也永无上限。”

    他握了握易安歌的手,声音毫无波澜,“你不要在意他是谁,现在,他只是你需要拜托的对象,他能帮上你的忙。”

    易安歌抬头看着景嵘的侧脸,明白了些什么。

    “好。”易安歌笑笑,“谢了。”

    景嵘握着他的手又紧了紧。

    老人似乎注意到他们的到来,但并没有表示。这种气势易安歌已经很熟悉了,他深吸一口气,率先走入温室,在众多鸟儿的歌声中微笑着对老人说,“您好,打扰您休息了,我是景嵘的下属,名字叫易安歌。”

    老人也笑了笑。他的皮肤虽然已有皱纹,但能看出年轻时英俊潇洒的模样。他对易安歌的自我介绍并不回应,而是看向他身后,那板着一张脸的景嵘,笑着说,“这么多年,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景嵘沉默了一下,“只是公事。”

    “没关系没关系。”老人大笑着站起来,似乎并不介意外孙的冷淡,“你啊,脾气跟你妈妈一样犟。”

    景嵘轻轻眯了一下眼睛,表情瞬间闪过一丝不快,但并未发作。

    老人走到温室中心的圆桌前坐下,有几只鸟儿拽着餐布飞过来,铺在桌子上。几只大一些的鹦鹉叼着托盘和茶杯,摆在圆桌的三个座位前。

    老人对他们挥了挥手,说,“坐啊。”

    易安歌看了眼景嵘,后者微微点了下头。他们坐过去,易安歌坐在老人旁边,景嵘则离他们稍微远一些。

    易安歌拿出封睿留下的文件,说,“老爷子,我想请您帮个忙,找一只鸟。”

    “鸟?”老人笑了,“我这有很多,你喜欢哪一只?送给你。”

    “不是不是,”易安歌快招架不住老人的热情了,连忙说,“是一只特殊的鸟。您先看看这个?”

    他将文件打开,送到老人面前。老人从一旁的鹦鹉口中接过老花镜带上,开始看眼前的文件。

    渐渐的,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凝重,看起来跟景嵘一贯的表情倒有几分相似。

    良久,他摘下眼镜,问易安歌,“你们为什么要找这只鸟?”

    易安歌一愣,“这……其实是别人要找,我只是接受委托,也不知道太多。”

    老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说,“硬要找,也不是找不到,但是……”

    他看了眼景嵘,苍老的手指摩挲着文件的纸张,喃喃着说,“这东西,不祥啊。”






第47章 交流
    “能麻烦您具体解释一下吗?”

    听到他说这鸟不祥,易安歌心中一凛,立即变得严肃起来,挺直腰背,向老人请教。

    看他这副样子,老人反而笑了笑,说,“不用紧张,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他将文件放在桌面上,指了指其中一段,说,“这里说,你要找的那只鸟平常人看不见,也听不着,只有特殊的人才能够捕捉到它的踪迹。它不是普通的鸟儿,所以,它是怎么出现的?是自然繁育,还是人为创造?”

    老人对易安歌抛出问题,自己缓缓仰身靠在藤椅椅背上,长出一口气,“不管是什么原因,它的出现打破了一般鸟儿存在的规律,它是异数,是为不祥。”

    这几句话老人说得很慢,带着一种老一辈人特有的沧桑,每一个字都显得极为真切。他语气不算凝重,但在易安歌听来,却是有如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都凉了起来。

    他的动摇老人悉数看在眼里,却并未点破,而是慢慢悠悠地晃着藤椅,悠闲自得。

    易安歌看向景嵘。他感觉自己似乎明白老人的意思,但又有些云里雾里。刚才那番话看似是在说那只鸟,却又好像有所隐喻,易安歌不敢乱猜,只能向景嵘求助。

    景嵘不甚明显地皱了皱眉,对老人说,“一句话,能不能找到。”

    老人看向自己的外孙,眼神中带着疼爱,根本不在乎他与自己的不亲近,好像景嵘只是个浑身是刺的青少年,需要包容和体谅。

    “能。”

    “时间。”

    老人一摊手,“不确定。如果按照资料所说,这种鸟儿很难找,我可以尝试,但不保证很快就能找到。”

    “找就够了。”景嵘站起身,拉着易安歌一同起来,道,“如果有消息,他会过来交涉。”

    易安歌指了指自己,景嵘没什么表示,他只能认命地点点头,赔笑道,“那就麻烦您了。”

    老人摆摆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景嵘大步走出庭院,易安歌在身后跟着,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追上他的速度。

    两个人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小路,来到大门口。易安歌一伸手拽住了他。

    “你……别这样。”看着景嵘冷峻的表情,易安歌叹了口气,“他毕竟是你祖父。”

    见景嵘不说话,他便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是不知道你家里出过什么事,所以不会批评你的态度,但毕竟我们是来拜托人帮忙的,就算是面对陌生人,好歹也要说声麻烦了和谢谢,这样也不会落人口舌不是?”

    他说得诚恳,抓着景嵘的手坚决不放开,像怕人跑了似的。景嵘低下头看了看,眼神中多了些以前没有的复杂情绪。

    易安歌拍了拍他,“好了,没事。”

    景嵘的这种眼神很像一个迷失的孩子。仰望着这个高大的男人,易安歌差点产生出一种想要摸摸他的头的冲动,费了好大的力气忍住,才好歹没有摸着他的头说声“乖”。

    小鸟麦尔飞到他肩上,易安歌摸了摸它柔软蓬松的羽毛,跟它告别。

    坐上车的时候,景嵘看着后视镜,说,“我以为你会让我去道歉。”

    “啊?”易安歌拉着安全带的手一愣,反问道,“你想去吗?”

    “不。”

    景嵘踩下油门,在跑车的轰鸣声中,清晰而冷静地说,“事出有因,我不会为已经发生的事对他道歉。但是……”

    他顿了顿,用略有些别扭的语气说,“如果他帮得上忙,下次见面,我会道谢。”

    易安歌愣了一会儿,忽然乐了。

    他并不想插手景嵘的家务事,但既然景嵘肯听,说明他的话在一定程度上起了作用。

    也许这样作比较不太恰当,但易安歌现在的心情,跟初步驯服了一只大型犬的心情没什么两样。

    有点兴奋,更多的则是期待。

    刚回到基地,封煜就匆匆赶来,焦急地问他们,“他来过了?”

    景嵘点点头,没多解释就一个人先走了。易安歌留下来,看着封煜神色焦虑,有些奇怪道,“你弟弟他……”

    “你见到他了?”封煜忽然抓住他的肩膀,飞快地问,“他对你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吧……”

    易安歌有点懵。印象里封睿确实没对他说什么,全程都是在用实际行动对他表示鄙视。如果硬要说有什么感受的话,易安歌是觉得,封家兄弟俩的性格差得还真不是一星半点。

    封煜是典型的爱操心,这会儿也是,急得不行,甚至有些超出了一般情况下对弟弟或朋友的担心。易安歌觉得奇怪,但还是决定不要细问比较好。

    一个两个家里都乱成这样,让易安歌想起了他那个去世两年还会不断给他带来惊喜的爷爷,不禁开始头痛起来。

    易安歌想象不出来自己跟封睿会产生什么样的过节,但封煜依旧抓着他嘱咐了一些有的没的,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好容易安抚下他,易安歌赶着回档案室,收拾一下之前看过的文件,顺便找一找跟鸟儿有关的信息。

    没想到档案室里有个出乎意料的家伙在等他。

    景嵘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拿着一箱文件,说,“你要看什么,先去整理好,一起带走。”

    “去哪儿?”易安歌问。

    景嵘说,“我家。”

    易安歌一挑眉。他原本打算将文件整理好带回寝室去看,现在目的地改成景嵘的家,其实根本上也没什么变化,但景嵘忽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是耐人寻味。

    他问,“你找我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

    这倒是没错。易安歌无力反驳,只能照他说的去做。

    他转身去忙着收拾自己需要用的文件,景嵘靠在一边,看着他,半晌道,“我帮你找那只鸟。”

    “哦……啊?”

    易安歌惊讶地起身看他,“你没有别的事要忙了吗?”

    “……先办这件。”

    景嵘移开目光不与他对视,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易安歌静静地打量他一会儿,说,“总觉得你最近好像不太对劲。”

    他忽然一拍脑袋,“对了,我都忘了,咱俩好像还有笔账没算呢。”

    一提到这个,景嵘的表情又变得复杂了一些。

    看他这样,易安歌轻轻叹了口气,“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得上了解你。”

    “你很在意?”景嵘忽然问。

    易安歌瞪了他一眼,“你说呢?”

    “……”景嵘难得地自知理亏,往门让了让,说,“我去车上等你。”

    他走了两步,又停下来,看着易安歌沉声道,“至于你在意的那些事……我会一一对你解释清楚。”

    *

    时隔许久再次踏入景嵘的房子,易安歌不禁感叹这人的生活毫无情趣。这里的东西还是那么少,家具摆得整整齐齐,沙发上连褶皱的没有,整栋房子根本不像是有人住过。

    景嵘先去将所有文件放到书房,让易安歌先坐。易安歌坐到沙发上,看着四周熟悉的一切,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别样的情绪来。

    从书房出来后景嵘先去了厨房。易安歌以为他会沏个茶什么的,却没想到他从冰箱里拿出了两听啤酒,摆到茶几上。

    易安歌看着啤酒,仿佛看到了什么怪物,表情都变得僵硬起来。

    “你之前在这里住的时候,喝的是这个牌子的。”景嵘说。

    在人面蛛事件过去后,易安歌曾在这里住了近一个月,在那一个月里他确实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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