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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侦查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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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歌知道这时候不应该感慨异能者基因的优良性。他盯着景学义,不理会对方礼貌的让座,只是问,“请问您找我,有事吗?”
景学义似乎猜到了他的态度为什么会产生转变,没有细问,而是自己坐在易安歌对面,淡淡地看着他,“又见面了,易先生。”
易安歌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个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景学义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打量着看着他,“你跟景嵘关系不错?”
犹豫着,易安歌点头,插在兜里握着手机的手又紧了紧。
景学义笑了一下,但那笑容转瞬即逝,然后他说,“那正好。我有事想要问你。”
“我不知道。”易安歌快速说。
景学义呵了一声,“怎么,我还没说什么,你就不知道了?”
易安歌死死地盯着他那双跟景嵘极其相似的眼睛,咬着牙说,“跟景嵘有关的一切,我都不知道。”
他转身就要走,但门外的大汉立即转过身来,将门堵死。
景学义在他身后缓缓地说,“但我了解到的似乎不是这样。你住过他的房子,他从来不曾带谁回去过,你是第一个。”
就算他这么说,在这种场合下,易安歌也一点无法表现出开心。他慢慢转过身来,铁青的脸色跟景学义的悠哉截然相反。
“坐。”景学义淡淡地说,即便语气并不强硬,但气势不容反驳。
易安歌知道自己跑不了了,于是以最慢的速度走回去,坐了下来。
景学义就一直等着他,等他终于落座,开口道,“我确实要问你关于景嵘的事情。”
“你想知道什么?”易安歌瞪着他。
景学义闭了闭眼睛,表情变得柔和了一些,但语气却丝毫没有让步的余地。
“一切。”他说。
第50章 父子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易安歌谨慎地打量着景学义,大脑快速思考着自己应该如何反应。他知道景学义将自己半强迫地带过来,一定是想问景嵘的事,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景学义看起来并不在意他是否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态度十分坦然,“我要知道景嵘现在的一切。”
“……”易安歌默了默,“你是他的父亲,这种问题,应该直接问他。”
景学义笑了起来。原本就不算苍老的面孔瞬间变得更加年轻了些,可虽然他眼中蕴含着光,在易安歌看来他的眼神依旧很冷,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和蔼可亲。
“你很聪明,”景学义说,“应该知道景嵘跟我的关系并不亲近。”
“那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将他的事情告诉你?”
关于这一点易安歌是真的搞不清楚。既然景学义知道他和景嵘关系还不错,为什么还会想从他嘴里撬出东西来呢?
景学义依旧毫无感情地笑着,并不回答。
易安歌却从他的表情中逐渐读懂了些什么,心里就越发变得不是滋味。
他自幼父母双亡,这只要稍微调查就很容易知道,对于拥有像他这样人生经历的人来说,看到要好的朋友和父母不亲近,第一反应一定是希望他们和好。这是一般人最普通不过的情感反应,景学义就是抓住了这一点,让易安歌从内心里瓦解自己的防线。
不得不说景学义很会玩弄人心,轻易就将一个人的心情掌握在手中,看起来十分随意,却势在必得。
但他算错了一点。易安歌不是一般人。让他明白自己被当成把柄就是个错误,他能够接受自己被更聪明的人打败,却绝对不可能允许自己成为别人的棋子。
“我不可能出卖他。”易安歌低声说。
景学义缓缓地摇了摇头,“出卖这个词说得太过了。我只是想知道儿子的近况,这并不过分吧?”
“那请您亲自去问他。”易安歌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我和他现在只是普通上下级的关系,对他的私生活一概不知。”
其实是知道一点的,因为景嵘根本就没什么所谓的“私生活”。他的生活是近乎严苛的三点一线,家、基地和现场,除此之外易安歌从未见过他去哪里消遣,至少他住在景嵘家里的那一个月时是这样。如果景嵘那时只是被迫忍耐,当他不在的时候也会出去玩的话,那易安歌是真的不了解了。
想到这里,易安歌的心轻轻地抽痛了一下。确实,就算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他对景嵘个人的事依旧一无所知。
能被自己说出的话伤到,也是够逊的。易安歌在心中自嘲地笑笑,看向景学义,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现在无比庆幸景学义没有和景嵘一样的读心能力,否则自己这点水平完全会被一眼看穿。虽然他和景嵘之间真的没什么,但被景学义这样的人看穿也是一件十分不愉快的事。
景学义的脸色稍微变了变。这种微小的变化没有逃过易安歌的眼睛,他心道不好,整个人戒备起来,准备迎接景学义的怒意。
令他意外的是,景学义并没有生气。他沉默了一会儿,居然做出了让步。
“那就只说工作。”
易安歌当然没傻到认为他想让自己说工作的具体内容。景学义现在这个样子,倒是有些像一名试图讨好孩子的朋友的别扭父亲,这种反差极大的既视感令易安歌感到一丝混乱。
想了想,易安歌放松了身体,缓缓道,“他是一名值得尊敬的上司。”
景学义看了他许久,忽然叹了口气,“他跟你说了以前的事?”
易安歌谨慎地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我们做大人的有很多不得已,不光是我。”景学义看着他,目光有些飘忽,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景嵘一直不理解,我不怪他。”
易安歌咧嘴笑了一下。这话说得简直是完美无缺,将景嵘这么多年来所受过的苦全部视若无物,让易安歌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说漂亮话似乎是长辈的特权,尤其是像景学义这样的老人,他并不是在哄骗或是撒谎,而是本身就这样认为的。
易安歌懒得跟他解释太多,淡淡地哦了一声。
他跟景嵘完全是两路人。父子之间关系至此,也算是难得一见。不知道景学义可曾试着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大概从来没有过吧。
所以易安歌也不强求他去理解景嵘的想法。道不同不相为谋,就算是对血肉至亲也是一样。
“景嵘很好。”易安歌说,“我的同事们都十分敬佩他,我也一样。”
他微笑着,言语中已经放弃了客套。
“他是一个强大的男人,”易安歌一字一顿地说,“他是整个基地的脊梁。我不知道在你心里,你的儿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在我这里,他值得得到所有人的敬仰。”
说完,他靠在椅背上,抱起双臂,用带着怒意的目光看着景学义。
景学义顿了顿,道,“你很护着他。”
“与我无关。去问基地里的任何一个人,你会得到同样的答案。”易安歌冷冷地说,“你之所以选上我,是以为身为普通人的我最为脆弱。很遗憾,你猜错了。”
他看向客厅门口。在不远处就有五六个人把守,他知道,单凭自己是走不出这里的,所以干脆放弃了离开的心思。
景学义缓缓地点头,垂下眼眸,轻声说,“是的,我猜错了。”
易安歌沉默着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客厅里的气氛早已降到冰点,但两个人都装作浑然不觉。景学义站起来,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到易安歌面前。
那是一只装饰十分精巧的盒子,看起来有点眼熟。易安歌盯着看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爷爷留下来的盒子差不多也是这样的装饰,似乎是出自同一个工匠之手。
“替我交给他。”景学义说,“他想知道的一切,都在这里。”
易安歌看了看盒子,又看了看景学义,没有伸手去拿。
“恕我拒绝。”他说,“你如果真的想让他知道,大可以自己给他。”
“他不会接受。”
这倒也是。但易安歌并不想给景学义做传递员,他不想违背景嵘的意愿。
景学义再次叹了口气,眉眼间透出老人特有的疲惫感,“这是我唯一的请求。如果接受,你就可以走了。”
易安歌犹豫了一下,问,“如果他不肯要,怎么办?”
“那就麻烦你先留着。”景学义道。
“……你就这么信任我一个外人?”
景学义笑了笑,“我说过,你是第一个与他走得如此亲近的人。我不认为对景嵘而言,你算是‘外人’。”
易安歌不自觉地摸了摸耳根,感觉莫名地尴尬。然后他伸出手,将盒子收了起来。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害他?”
在即将走出客厅的时候,易安歌忽然停下来,问景学义。
景学义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愣了一下,继而苦笑道,“我会害自己的儿子吗?”
易安歌没有继续问下去。有些事不是单凭一张嘴就可以说清的,有或是没有,在打开这个盒子以后就能够找到答案。至于景学义的目的,他们只能慢慢摸索。
原本景学义安排那些彪形大汉开车将易安歌送回去,但刚走出门口,前面的人就停了下来,有些纠结地回头说,“老爷,这……”
易安歌探头往外看去,只见景嵘就站在门外,不到五米远的距离。
还没等大汉再说什么,景嵘几步上前,看了眼站在最后的景学义,一伸手拉过易安歌,冷冷地说,“走了。”
易安歌被他拽着走出院子,一直走到那些人看不到的地方,景嵘才停了下来,放开他,沉默不语。
明明不久前才答应过不会单独行动,没想到这么快就食言。虽然不是自己主动的意愿,但易安歌依旧觉得不好意思。
“我……”易安歌犹豫着,对着景嵘的背影轻声说,“对不起。”
景嵘摇摇头,没有回身看他,而是看向天边的太阳,道,“这不是你的错。”
“他没把我怎样。”易安歌两步走到他身边,示意自己没事,“刚才已经要离开了。”
景嵘低头看着他。迎着日光,易安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听见他用难以掩饰的担心的语气问,“他找你做什么?”
想着刚才自己说过的那些话,易安歌没好意思当着本人的面再讲一次,只能说,“问你的事。”
景嵘有些厌恶地皱起眉,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轻叹一声,“我就知道。”
“他说我是第一个能够亲近你的人,”易安歌忽然想起来,笑着开玩笑道,“是真的?”
“……真的。”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景嵘居然连这也会如此坦白。得到确认的易安歌脸上浮起一抹灿烂的笑,拍了拍景嵘的肩,说,“荣幸至极。”
景嵘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次抓过他的手。只不过这一次不是略带粗鲁的拉拽,而是很普通地牵着,带他走向停车的位置。
易安歌跟着他走着,有些贪恋手心传来的温度。
过了一会儿,意识到这一点的易安歌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苦恼起来。
第一个的特权,他甘之如饴。
只是不知道景嵘心里,是不是真的有给他留下一个位置。
那个,他真正想要的位置。
第51章 线索
景学义的存在就像一根刺,深埋在景嵘心底,只肖动一下就会牵起满身的疼痛。易安歌明白这种感觉,想斩却斩不断的关系,将他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出手,自己却无能为力,最终留下的只有满身的伤痛和无法忘却的回忆。
所以当他将盒子递给景嵘的时候,意料之中的被拒绝了。
不过景嵘说,“你可以拿着。”
易安歌没有跟他说景学义已经要求过如果景嵘不收,这东西就由他代为保管,所以有些惊讶,“怎么说?”
“替我收着。”景嵘淡淡地道,“也许某天我会想看,也许永远不会。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再来找你拿。”
易安歌说好,小心地将盒子收进自己的床头柜。
其实他想问景嵘,这个约定是否永远有效。如果过了一二十年,他会不会想起这个盒子,如果会的话,至少说明在那么久远的将来,他们之间还有联系。
这是易安歌一直都不敢去细想的事。自从人面蛛事件后,度过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像是做梦一般。他经历了此前二十六年人生中完全无法想象的奇异冒险,并在肉眼可见的将来,将一直持续这样的生活。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步履维艰,生怕这种和景嵘之间的联系忽然断裂,有一双无形的手会将自己推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
易安歌不是不喜欢普通的生活,但现在,他觉得在基地里的日子似乎才是他一直追寻的东西。他喜欢这里,所以绝不愿离开。
这些想法他没有跟景嵘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易安歌决定努力将这个秘密一直保留下去。如果让景嵘知道他一直在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心情。
不知道是不是景学义的事情刺激到了他,之后的几天里,景嵘一直留在家里办公。易安歌一开始还没注意到,当某天他再一次想出门寻找灵感的时候,只是回屋拿一趟钥匙的功夫,就发现原本待在书房里的景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正站在门口准备换鞋。
易安歌愣了愣,问他,“你也要出门?”
景嵘看了他一眼,说,“跟你一起出去。”
这态度自然得好像已经做过无数遍似的,易安歌张张嘴,呆愣着看着他,半晌道,“你是在担心我?”
景嵘沉默着点了点头。
讲道理,这么大一个人了,出门还要被人护着,说起来是件挺丢人的事。但因为是景嵘,易安歌根本感觉不到尴尬。事实上,他能从景嵘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出些许关心来,这于他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礼物。
不知不觉间这座城市已经入夏,走在路上,即便是多云的天气也能感觉到一丝闷热。阳光从层层白云后透出来,散发出朦胧的色彩。易安歌和景嵘两个人在小花园里静静地走着,一边呼吸着初夏晌午的清新空气,一边各自沉默。
周围没有其他人。这里是景嵘居住地附近的一处花园,由于少有人打理,所以植被都长成了出乎意料的模样。在郁郁葱葱的绿色中有一条人工开辟的小路,从公园的这头直穿到另一头,大约二十多分钟的路程,走上去别有一番滋味。
一边的树梢上有鸟的鸣叫,易安歌抬头去看,发现它们小小的身子隐藏在树叶之中,乍一看根本找不到在哪里。
看了一会儿,易安歌就有些泄气。就算是要寻找一只普通的鸟,在这座城市里也是大海捞针,更别说那样一只特殊的。封睿还真是给他出了一道极难的题。
他止不住地叹气,身边景嵘低下头来看他,过了一会儿,说,“别急,慢慢来。”
“我不是急,”易安歌又叹了一身,忧愁地仰着头,看着从缝隙之中洒落下来的斑驳的树影,喃喃着说,“只是……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愧疚。”
即便不喜欢封睿的态度,但既然已经接受了委托,那他也想尽力将事情解决得完美一些。鸟儿能活着找到最好,就算不行,也总要有个交代。但他现在连一点头绪都没有,光握着一些繁育实验的资料,根本找不到线索。
封睿留下来的信息连那些最不堪的委托人都不如,后者最起码还会将能说的全都说出来,但封睿几乎什么都没有告诉他。除去不想说这个原因,唯一的可能就是,封睿他们做的事一丁点都不能外传。
“他为什么对我这样执着,就因为我爷爷的关系?”易安歌问。
“目前来说,是的。”景嵘道,“我也在调查这方面的原因,种种现象表明,你的爷爷在三十年前,也和封家及我的父亲有着不错的关系。”
“……他也会背叛基地吗?”
易安歌不确定地问。内心里,他是不愿意相信那个有些疯癫、却能将他照顾得很好的老人有过什么不堪回首的历史,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莽撞。爷爷对他隐瞒了自己身为异能者的事,一定有什么原因。
景嵘沉默了一下,说,“我不这么认为。”
易安歌知道景嵘这样说有一半原因是在安慰他。没有确切的证据,景嵘是不会妄下定论,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这样断然地做出回答。不论怎样,易安歌感激他。
“基地和奥克匹斯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微妙,虽然曾经剑拔弩张,但在某些时刻也曾达成过一些协议,”景嵘说,“比如现在,我与封睿约定过不许再对异能者进行基因鉴定,而在很久以前,领导者们也曾经签署过和平条约。几十年前他们认为我们是异端,但在封家介入奥克匹斯的领导层之后,我现在认为这代表了一种转变。”
易安歌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身为怪物的封家长辈成为奥克匹斯的领袖,应该会体谅基地中异能者的辛苦。”
他犹豫了一下,不确定地开口,“但前提是……他自己没有野心。”
“这就是我最在意的事。”景嵘皱起眉头,“最近我在调查以前的档案,包括基地核心中记录的异能者信息,有些跟我记忆中的对不上。我还需要一点时间继续调查。”
后半句也不知是对谁说的,易安歌沉默着没有接话,景嵘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反应,才说,“我说过,会帮你。”
易安歌笑着摇摇头。这种时候他连谢谢都不太想说了,说多了只显得客套,只能笑着拍了拍景嵘的肩膀,继续仰头看自己的鸟儿。
关系微妙的可不仅仅只有基地和奥克匹斯,跟景嵘待在一起的每一秒,易安歌都觉得自己在逐渐走近这个人的内心,却永远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站住脚。
有两只麻雀扑腾着小翅膀,叽叽喳喳地停在他们头顶的树枝上。易安歌停下脚步,仔细地观察着它们。景嵘也停下来,仰头一起向上望去。
“……你知道它们在说什么吗?”易安歌小声问,生怕声音太大将麻雀吓跑。
景嵘听了一会儿,道,“它们在说,这里有两个说话喜欢绕圈子的人类,打扰了它们的清净。”
易安歌乐了,“你还会这种开玩笑?”
刚说完他的笑容就立即凝固在嘴角,睁大眼睛愣愣地看向身边的景嵘。
景嵘也在看着他。两个人离得很近,伸手就能抱上的距离。
易安歌感觉背后出了一身汗,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条件反射,不自觉吞咽了一下,轻声说,“你是指……”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将易安歌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尽数逼了回去。
他叹了口气,后撤一步离景嵘远些,掏出手机看短信。
刚看了一行就又是一惊,“你祖父找到线索了!”
扑棱棱鸟儿起飞的声音,易安歌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说话声音太大,将两只麻雀给吓走了。
但这会儿他没有理会其他事情的心情。这么多天终于有些有用的线索,这令他感到无比兴奋。
景嵘没什么表示,好像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易安歌的错觉。时机实在是太不凑巧了,易安歌原本觉得,如果继续刚才的气氛下去,他也许能从景嵘口中问出一些什么来。
但一听到祖父和正事,景嵘的表情又瞬间冷了下去。这是他习惯性地表现,易安歌只能慢慢学着去适应。
不过还好,至少他们还有时间。重要的事,以后慢慢谈也不迟。
这会儿他确实是这样想的,但在不久的将来他无比痛恨自己当时的止步不前,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线索分了好几条短信接连发过来,目的地率先指向市外的一处森林园区。
这比他们之前推测的距离要远了很多,易安歌不认为那只温室里长大的鸟能飞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但好歹是个线索。事不宜迟,趁着天还早,景嵘回去开车,易安歌去拿资料,他们今天就动身。
坐在车上,易安歌翻看着手里的实验记录,忽然发现一处细节。
凯撒的祖辈是在北方的山林中被捕获的,而之后它们的每一代都继承了上一辈的一些特征,这种特种表现在很多具体方面,总结下来就是,这种鸟对于遗传特性有着极其敏感的体现,是一种伪返祖的生活方式。
而景嵘祖父指出的森林园区,正是在城市的北方。这让他的线索多了一分可信度。
厚厚的材料结合几条短信看得易安歌云里雾里,干脆自己一条条总结。除了那些如何跟森林里的鸟儿打交道的指导性语句,祖父在最后单独列了一条短信出来,原话是这样的——
喜阴之鸟趋邪,喜阳之鸟好斗;高山之鸟勿追,灌木之鸟勿扰。你们要找的鸟,喜阴好高,邪而难捉,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再做打算。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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