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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路边开客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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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领头的人一身玄衣曳地,黑发披散,一张俊美的脸上带着些许的笑意,瞧着站在石壁上的二人,不由笑道:
“二位怎来的如此之满,叫本尊好等啊。”他邪肆张扬,展臂一呼,整个石壁便开始垮塌。
柏溪拽紧了鹿遥是衣袖,展臂飞向圆台,稳稳的落到那人的面前。
柏溪朝着君乾望去,他被树藤束缚着,想是已经晕厥了,而此刻的石壁也停止了坍塌,却是堵住了出去的洞口,那黑衣人笑着望向柏溪:
“他贸然闯入,被我打晕了。”
“你是谁?”柏溪双眸凌厉,紧盯着眼前的人。
他颔首一笑:“君不夜。”
君不夜……
魔族的新任圣君君不夜,饶是他不曾见过,也多多少少听人说过,便也记住了他的名字。
只是柏溪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所谓的魔族圣君,只是瞧着他们的架势,好像是在这儿等了许久。
“折柳村的村民,是你将他们变作行尸的?”柏溪连忙问道。
君不夜笑而不语,只是负手朝着君乾走了过去:“本尊知道你们在找行尸王,可本尊却想要得到他,可惜你们来晚了一步,他已经被本尊的人送回暗幽台了。”
“那你为何还要留在这儿呢?”柏溪伸手,白泽剑便在他手中慢慢现形,与鹿遥一道握紧了手中的兵刃,准备着冲杀出去。
“自然……”君不夜轻缓开口,他的眸子落在君乾的身上,不过片刻才转过来望着柏溪与鹿遥:“因为你们啊,冥君与我兄长在无妄天一战,将他封印在了雷泽池后,便杳无音信,如今听说他回到了冥界,本尊是不会放过这个复仇的机会的。”
柏溪与鹿遥相视一眼,在君不夜话音刚落时,便一同起身朝着他攻击而去。
君不夜展臂遁形,出现在他们二人的身后,却不想柏溪却在此时回转身来,手中的白泽剑更是擦着君不夜的脸颊而过,剌出一道血痕。
而向君乾而去的鹿遥此刻与其他的黑袍人纠缠在一起,根本进不了君乾的身,更别说出手救他了。
君不夜闪到圆台边缘停下,伸手轻拭着脸上的血痕,笑意也渐渐消失,随即便握紧了双手,整个山洞便又开始掉落碎石,圆台也随之晃动起来。
柏溪脚下不稳,以剑做着支撑而躲避着掉下来的碎石,君不夜掌控着所有掉下来的碎石头,和成一团朝着柏溪攻击了过去。
柏溪立即飞身而起躲开他的攻击,却眼睁睁的瞧见那团时至朝着鹿遥攻击的过去,柏溪慌张之下,只是大喊了一声小心,便跃身过去挡在了鹿遥的身后,替他抵挡着君不夜的碎石。
君不夜脸上的怒容愈发的明显,双掌用力,碎石团便在柏溪的胸前炸开,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人一拳穿胸而过,一口血便喷了出来,倒在了鹿遥的身后。
只是在他晕倒的那一瞬,他仿佛听见了一声哨响直冲天际,格外的悦耳,柏溪见着鹿遥慌张的脸色,不由张嘴轻唤:“金……金鸿……”
白光突然出现,灼的所有的人都睁不开双眼,不过只是一瞬,鹿遥怀中的柏溪便消失不见了。
而原本被碎石封闭住的洞门,也在此刻爆裂开来。
玄衣长袍,戴着面具的冥君出现在了山洞之中,他手持纸扇停在半空,直视着眼前的君不夜:
“你竟然还敢动我冥府中人。”
君不夜冷笑,随即亮出了自己的兵器朝着冥君攻击了过去,而冥君却是不与他战,消失在了他的面前,出现在了圆台之上:
“柏溪呢?”
鹿遥抬首望着冥君,随即单膝跪地道:“方才一道白光闪过,柏溪大人……便不见了,还有玉虚门的弟子君乾,也跟着不见了。”
冥君冷哼一声:“为救他玉虚门弟子一人,便折我冥府是甲级摆渡人一名,这笔账,本君一定要算在华清的身上。”
冥君话音刚落便抬手用手中的折扇抵挡住了君不夜的攻势,不过稍稍用力,便将君不夜击溃,而君不夜却也是借此机会消失在了山洞之中:
“本尊还会再来找你的!”
冥君面色阴郁,随即与鹿遥消失在了洞中,出现在了外头的石台上。
“你吹响的金哨?”冥君站在少年的面前,直勾勾的盯着他。
那少年被他盯的有些怕,往后缩了缩,点点头:“有个哥哥给我的,说有危险就吹响他,他们进去那么久还没出来,所以我就吹了。”
冥君沉默了半晌,朝他伸了手:“那把它给我吧,我帮你把它还给那位哥哥。”
少年想了想,随即小心翼翼的将金哨搁在了冥君的手心,再次退了回去。
冥君的视线落在手中的那枚金哨上,眸色略微有些深:“这两个孩子,便随你们回玉虚门吧。”
玉虚门的弟子见着只有冥君与鹿遥出现,便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多问,只是点头应下,便带着两个孩子御剑离开了石台。
“冥君,是属下失职,不仅没能抓到行尸王,还让柏溪大人……”鹿遥话还未说完,便被冥君抬手打断:
“你先回冥府,本君要去一趟沉渊。”
“是。”鹿遥抱拳行礼,随后便消失在了冥君的面前。
第32章 万妖岭沉渊'1'
睡梦中的柏溪只觉得胸口有些闷重感; 他轻缓的吐着气; 不过下一秒便舒爽了许多。
而他的耳畔传来的; 也是湍急的水声,以及一些鸟鸣。
柏溪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则是凹凸不平的石壁; 身下躺着的床榻却是铺的格外的暖和,柏溪回想着当初是在折柳村后山的山洞里,受伤晕倒前听见了金哨的哨响,难道说; 这里会是金鸿的住所?
柏溪连忙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了床榻; 这才瞧见方才梦里水声的来源。
这洞府中对面竟是有一面瀑布湍流而下; 只是瀑布两边的树木却是枯黄无叶的; 柏溪扶着眼前的太子探身出去瞧着; 这里山势陡峭险峻; 更有湍急水流; 以及锋利怪石。
“这金鸿,住这样的地方?”柏溪喃喃出口; 却在转身的瞬间撞上了一身白衣的男人。
柏溪连忙后退一步,险些从洞府中跌落下去,好在那白衣男人眼疾手快,拽紧了手臂,拉了回来。
柏溪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虽是一身白衣,却还有及腰的白发,尤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他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是你?万妖岭的护法,云不知。”柏溪总算想了起来,恍然大悟的指着他。
云不知颔首退后一步,轻声道:“冥府的柏溪大人重伤,是君上将大人回来的。”
“你的主上?那这里……万妖岭?”柏溪有些懵,连忙疑惑的问了问。
云不知点头承认:“此处,乃是万妖岭沉渊。”
柏溪更是讶异的不行,直勾勾的盯着云不知瞧了半晌:“万妖岭沉渊?妖王的居所?”
云不知并未正面答话,只侧身让开一步:“柏溪大人要是醒了,便随我一同去见君上吧。”
“也对,是他救了我,的确应该见他一面,谢谢他。”柏溪扬起笑脸:“那还请云护法带路。”
云不知的视线听在柏溪身上半晌,遂转身迈步朝着洞府门口走去。
穿过的山腹中的长廊,戴着面具手持兵刃的万妖侍卫皆让柏溪感觉到有些胆寒,却还是跟紧了云不知的步伐。
柏溪脑海中回想着当初在细叶城外,云不知唤着金鸿帝君,而金鸿也知道云不知便是万妖岭的护法,难道这万妖岭的妖王会是金鸿?
可当初在若水镇外与金鸿交手的时候,他的功力深厚,与此前交手的云不知完全不是一个路数的功法,也不像是妖王啊。
为何在哨声响后,他却是被妖王所救,来了这沉渊呢?
“柏溪大人,君上在殿中等着您呢。”穿过了水上的回廊,云不知带着柏溪停在了大殿之前,恭敬的说道。
殿门是刻花石门,紧紧地闭合着,两条蛟龙盘踞在石门的两边,格外精巧。
“多谢护法引路。”柏溪朝着他略微施礼后,正要细瞧石门,却发现石门在一声响后便缓缓打开,柏溪回头望了云不知一眼,便迈开步子朝着殿中走去。
四根盘龙石柱立在殿内两边,火盆里的火也燃的正旺,在柏溪踏入殿内后,石门便紧紧的闭上,惊的他连忙回首,殿门紧闭,而殿中又只有他一人,这也太奇怪了。
“在下柏溪,特来谢过妖王的救命之恩。”柏溪在不确定妖王就是金鸿之前,他还真是不敢贸然喊出口。
只是他说完后等了半晌,殿中却无人敢回应。
“多谢妖王救命之恩。”柏溪再次开了口,却依旧听不到丝毫的声音。
这下柏溪纳闷儿了,就算妖王不是金鸿,既然救了他,总不至于现在又要杀他,那又何苦费那个心,将自己医治好呢。
柏溪叹息一声,正要转身时,有人却从他身后伸手将他的双眼蒙住,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淡淡的鼻息喷在他的而后,放轻了声音道:
“猜猜我是谁啊?”
柏溪仔细感觉着眼睛上那双手的触感很柔,不是金鸿的手,不能让他有更多的熟悉感觉。
只是那个调皮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得意,这倒让他心里有个人选了:“雪牙?”
登时,他眼睛上的那双手便拿开了,笑着扶上了柏溪的肩头,站到了他的面前:“阿溪好棒啊,只见过一次我变作人的样子,就记住了我的声音,真好。”
眼前的青年男子一身白衣,一头白发,眉眼弯弯,眸光中闪烁着熠熠光芒。
“雪牙?你……是妖王?”柏溪忽然间反应过来,连忙退后一步,惊讶的望着他。
雪牙用力的点点头,追着柏溪的脚步就上去了:“对不起阿溪,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是怕你知道我是妖王以后,就不让我跟着你了,你知道我特别喜欢你,就想跟着你。”
柏溪眼神懵懂,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是你救了我?还医好了我?”
雪牙再次点头,扬起笑脸:“你不知道,你受伤以后我有多担心你,君不夜那个王八蛋竟然敢伤你,我定不饶他就是了,不过好在我功法深厚,能医好阿溪呢。”
柏溪这心里的疑惑可算是理清楚明白了,只不过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金鸿的哨响,来的会是雪牙呢?
“雪牙。”柏溪唤了一声,雪牙立马应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又哪里疼了。”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跟金鸿是什么关系啊?”柏溪凑到雪牙的面前,轻声问道。
雪牙感受着喷在脸上的鼻息,脸颊微红,连忙颔首道:“我跟他没关系,阿溪你别凑我这么近,我心跳好快的。”
听到雪牙的控诉,柏溪立马站好,与他拉开一定的距离,可下一秒雪牙却自己伸手将柏溪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还是这样比较好一些。”
“好了,别抱了。”柏溪连忙说道。雪牙不解的松开他,脸上挂满了愁绪:
“为什么?”
“你既然医好了我,这份恩情我记下了,只是我是冥府中人,身负责任,君乾落入魔族人的手中,鹿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得会折柳村看看。”柏溪握着雪牙的双手,认真且诚挚的说道。
与柏溪相处的这两年来,雪牙知道柏溪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他不打算拦他,但也不想就这么放他走:
“不用回去看了,我带你走后,你们冥府的冥君便到了,打跑了君不夜,救回了鹿遥,你放心在我这儿养伤,等养好了再回去,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雪牙拽着柏溪的袖子噘嘴摇了摇,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再加上他那双无辜的双眸,倒是让柏溪有些不忍心了。
“冥君真的去了?”柏溪不放心的问了一遍。
雪牙连连点头:“去了,而且我为了救你回来沉渊,君青鸾知道了,肯定要来找我,阿溪,如果你实在要走,带我一起走。”
“君青鸾,谁啊?”
“就是……魔族的公主,还是一万年前我父君在的时候,与魔族订下的婚约,说等魔族有了公主,便要我娶了她,我才不干呢。”雪牙噘了嘴,委屈巴巴的说着,随即拽过柏溪将他抱进怀里:
“更何况,我喜欢阿溪,不喜欢她。”
柏溪对于雪牙的撒娇虽然很受用,但是这样动不动就抱他,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
以前雪牙只是一条小虫子,将他捧在手心,揣在怀里都是可以的,可如今他变作人形了,却还是这样唉撒娇,虽然受用,却是不习惯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柏溪拍了拍雪牙的肩头,他这才将柏溪放开,拉着他到殿中的椅子上坐下:
“那阿溪,你就在沉渊多住些日子,等伤彻底好了,我再送你回去黄泉,好不好。”
“好,听你的。”柏溪点了头,虽然心中还是惦念着折柳村行尸王的事,只是现在不想让雪牙失望。
雪牙跟着自己两年,万妖岭便是两年无主,如今雪牙已经回来了,想着之前护法的那番模样,若是雪牙再次出走肯定是不会行的,所以先稳住雪牙,至于这去折柳村的事,还有办法。
“君上,冥府帝君来了。”
殿门外,云不知的声音忽然响起,这一下雪牙的原本欣喜的脸色,便立即转为惊讶:“本君不见,让冥府帝君回去吧。”
不过雪牙话音刚落,这石门便发出了厚重的声音,缓缓打开,雪牙立时变了脸色,飞身上前,用法力想要将石门关上。
却不想门外的冥君身形一震,石门打开,而雪牙也摔倒在了地上。
“君上……”云不知慌张的冲了进来,扶起倒在地上的雪牙,一脸的惊慌:“你伤还没好……”
只是云不知话还未说完,雪牙便立马冲他瞪了过去,让他闭嘴。
一袭黑衣长衫曳地的冥君从殿门外走了进来,瞧着那安稳无虞的柏溪时,也松了一口气:“既然伤好了,为何不回冥府。”
“说起这个,本君还想问问你。”雪牙被云不知搀扶着起身后,随即撇开了他的搀扶,站到了冥君的面前,锋芒外露的对上冥君的视线:
“我万妖岭与你冥府素无往来,如今冥君不请自来也就罢了,还在我沉渊出手,也太不将万妖岭放在眼中了。”
第33章 万妖岭沉渊'2'
“素无往来?”冥君重复着雪牙的这句话; 视线落在了妖王宝座上是柏溪身上; 眼神炙热; 隐隐的带着些许的怒气:“他是冥府中人,妖王还想说与我冥府,素无往来么?”
雪牙回首看了一眼柏溪;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消失,气势依旧不减,望着冥君:“那又如何; 柏溪救过本君的命; 他是本君邀请来的客人; 而你不是。”
冥君的视线并未从柏溪的身上挪开; 直看的柏溪有些尴尬; 起身朝着他走来; 规规矩矩的朝着他行礼:“属下拜见冥君。”
“伤可好了?”冥君一改先前凛冽的气势; 柔和的让雪牙都倍感惊讶。
“好多了。”柏溪颔首,如实回答。
冥君伸了手; 原本该在折柳村少年手上的金哨子此刻安安静静的躺在冥君的手中:“你的。”
没有疑问,而是肯定,而且语气中还带有小小的提醒。柏溪欣喜的结果那哨子便套进了脖子里:“我当时就怕我来不及吹哨子,才将它交给那孩子的。”
“嗯。”冥君轻应一声。柏溪便愣住了,心头闪过一丝疑问。
他为何要向冥君解释着哨子的用处,而已这冥君为何回答的如此顺畅,着实奇怪。
雪牙伸手拽紧了柏溪的手腕; 将他拉到自己的身边:“柏溪是我万妖岭的客人,冥君还是请吧,等柏溪身体养好了,本君自会送他回去。”
冥君抬眸望着雪牙那挑衅的眼神,他不是听不出妖王向他下了逐客令,只是柏溪在这儿,他是专程来接柏溪回去的,便不会这样独自一人回去。
“既然身体未养好,便留在沉渊。”冥君忽然开口,只是他瞧着雪牙的嘴角快要上扬后,立即添了一句:“只是这折柳村一事,本君还有话要问他,恐怕,就得打扰妖王了。”
“什么,你要留下?”雪牙讶异至极,连忙将身后的柏溪藏了藏:“本君没请你。”
“君上。”云不知在他身后小声唤道:“此事乃是冥府的事,不可插手。”
“闭嘴。”雪牙回首瞪了他一眼,这才再次望向冥君:“万妖岭不欢迎你。”
“那本君只能带走他了。”冥君自然也是不甘示弱,朝着柏溪就伸了手。
柏溪瞧着眼前这争执不休的两个人,有些不知所措,手腕上雪牙的手越握越紧,可冥君的手也伸在面前,柏溪叹息一声,默默地朝着冥君走了去。
不过刚刚迈出半步,雪牙立即道:“云护法,准备两间房,冥府帝君要在这里留宿。”
“遵命。”云不知叹息一声,视线在柏溪身上停留了片刻,这才退出了主殿。
“多谢妖王了。”冥君假模假式的抬手朝着雪牙行礼,却只见他别过脸冷哼一声,根本不理他,只是依依不舍的看着柏溪:
“既然冥君来了,你便与他好好说说,若是他敢骂你,你便大声呼救,我定来救你。”
柏溪这才长舒一口气,却也格外的安心,用力的点头应下,这才随着冥君向着殿外走去。
待得他们二人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前,一直强撑着的雪牙,立时倒在了地上,殷红的血液一点点的浸出了雪白的衣衫。
安排房间归来的云不知见着雪牙倒在地上,连忙冲了过去,将他小心翼翼的扶起来:“君上,君上……”
“方才与冥府帝君交手,伤口裂了。”雪牙的唇色肉眼可见的失去了颜色,苍白无比。
云不知将他抱起,朝着内殿走去,脸上的神色复杂:“君上这样做值得么?他可是冥府中人。”
“值得。”雪牙苦笑着,由云不知将自己搁在宽大的床上,盘腿坐下后,由云不知为他运气疗伤。
云不知捏了指诀,在雪牙的后背依次点下几处,随后便捏好简直点在了雪牙的背心上,不过片刻时间,原本脸色苍白的雪牙,渐渐地恢复了红润之色。
“此事,不许告诉阿溪。”雪牙满头大汗,却还不忘回首嘱咐云不知。
云不知眼神幽深,望着雪牙半晌,遂抱拳答应了下来,却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道:
“君上应当知道护心鳞对于我们蛟龙族意味着什么,你意气用事,取下自己的护心鳞为那冥府之人疗伤,属下劝不动你,只能由着胡来,只是这生生剜下护心鳞的伤,却非法力能够医治的了的,所以属下还劝君上小心保重,有事吩咐属下即可。”
雪牙冲着云不知扬起笑脸,随后便乖乖的躺在了床上,盖好了被子:“我现在便休息,护法你就别念叨了,好不好?”
云不知望着雪牙模样,神色中闪过一丝无奈,下了床,朝着雪牙行了礼:“那君上便好好歇息,晚饭时属下再叫你。”
“嗯。”雪牙应到,云不知再次行礼后,才退出了后殿。
柏溪休养的房间内,冥君临崖负手而立,听着那湍急的水声,及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遂转过头看着他。
柏溪站在冥君身后,有些局促的望着他的那张面具,随即低下头:“属下不知,冥君会找到这里来。”
“若本君不来,你是否就不回黄泉了?”冥君侧身站着,背后是奇山峻岭,以及高山瀑布,将他戴着面具的那张脸映衬的愈发阴郁了。
柏溪垂首,根本不敢直视冥君的脸:“会,回去的,只是……”
“只是舍不得他?”冥君的疑问很轻,可柏溪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隐含的怒意。
“我与雪牙相处两年了,自然是舍不得的。”柏溪小心翼翼的回答着,不过他也的确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就得罪了自己的上司了。
“那可如何是好,本君不会让你再见他了。”冥君语气轻缓,却是让柏溪有些惊讶的抬首望着他。
冥君抬手,拿下了遮住了脸的那副面具,双眸轻抬,长睫半遮的眼眸饱含了诚挚,面具从他脸上轻轻的拿开,再露脸的那一瞬,倒是让柏溪有些不知所措,后退了半步,跌坐在了榻上。
那张脸他是见过的……
“金鸿……”柏溪不小心脱口而出,随后便又捂住了嘴,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这一天,如同他第一次做摆渡人引渡魂魄是一样的,跌宕起伏,一魂赶着一魂,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
他一直养在身边的小白虫子,是万妖岭的妖王,此前送了他金哨,亲了他的金鸿,竟然是自己的上司……
而自己此前,还踩过他一脚。
柏溪捂着胸口,连忙别过脸调整着自己的情绪,随后才转过脸,望向冥君:“冥君开玩笑的吧,这……你怎么会是冥君,冥君怎么会是你?”
“难道你从来不知,本君的名讳便是金鸿?”冥君望着柏溪那极近扭曲的表情,有些无奈。
柏溪用力的摇头:“冥君的名讳,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哪里敢提。”
冥君颔首深深地呼吸了一次,稳了稳气息,算是相信了柏溪的话,这才迈步走到柏溪身边坐下。
奈何刚坐下,柏溪便站了起来,还站的非常规矩。
冥君抬眸凝望着他:“坐下。”
“属下不敢。”柏溪头埋的更低了。
“本君命令你,坐下。”
听着冥君的语气变了,柏溪这才坐到了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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