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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路边开客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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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见冥君。”
  冥君不语,迈步上前,视线始终落在那一身烈焰红衣的柏溪身上:“不曾打扰你们修炼吧。”
  “不曾。”几个人抱拳回答着,忽的瞧见冥君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青云连忙行礼道:
  “此刻与柏溪大人学习了,如今要去找倾玉大人了,还请冥君准许我们先行退下。”
  冥君颔首示意,以青云为首的五个人行礼后便朝着前头大厅走了去,只留下了柏溪与冥君二人独处。柏溪朝着冥君再次行礼:
  “冥君是来视察我们有没有偷懒的?”
  “本君就是想来看看你。”冥君站在柏溪的面前,望着他那带着明媚笑意的眉眼,心里竟不自觉的有些感叹,伸手抚上了柏溪的鬓发,惹得柏溪一愣。
  冥君问:“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
  柏溪想了想,随即摇头道:“不曾,想来也是我当日大意了,才会着了道,落入幻觉之中,还不曾谢过冥君的救命之恩呢。”
  “你是我冥府摆渡人,救你是应该的,况且……”冥君欲言又止,却是惹得柏溪一愣,话听一半,心里便痒痒的,不由问道:
  “冥君想说什么?直说无妨。”
  “没什么,本君是想问问你,你与长风的事。”冥君直视着柏溪的双眸,认真的问道。
  柏溪一愣,心里某处原本被遗忘的地方,因着冥君提及的名字,此刻正扯的疼,柏溪躲开冥君的视线:“不必了吧,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放下了,怕什么说给别人听呢?”冥君不依不饶,柏溪却是有些为难。
  冥君不等柏溪答应,拽过了柏溪的手腕,拉着他便进了黄泉之门,直奔长生殿而去。
  浩清池旁,冥君与柏溪并肩站着,听着那潺潺的水声,瞧着那冒着烟雾的池子,冥君开口道:“此处无人,你便说给我听听吧。”
  柏溪侧首看着冥君,瞧不明白面具下的那张脸是何种表情,却总觉得今日的冥君有些奇怪,非要听他与长风的事,柏溪有些无奈,却依旧开了口:
  “我十六岁年遇见了长风,他一身白衣,风流倜傥,来向我问路,也是我长那么大,第一次有人跟我说话,还是笑着的……”
  或许冥君说的对,若是真的放下,便不会害怕与旁人说起与长风的事,所以柏溪想了想,便将自己与长风从相识道分开的那些年的事,一字不差的娓娓道来。
  说道最后,柏溪有些累了,便坐在了浩清池边,头也垂的低低的。
  冥君便是居高临下的站着,垂眸望着柏溪的发顶,眸光幽深而动容。
  他虽然已经能够确定自己是赴了与明月的来世之约,可没想到来世之约的经过,却要从柏溪的嘴里听到,还真是可笑。
  冥君也坐到了柏溪的身边,侧眸望着他,他的脸上是释然的笑意,更多的却是无奈,他轻声道:“所以,你为了找到长风才做了摆渡人?你恨他么?”
  “开始挺恨的,恨他丢下我一个人,可后来就不恨了,觉得只要能见他就好。”柏溪笑着回望着冥君,可在对上冥君那双眸子的时候,却总觉得有些奇怪。
  今日的冥君,眼神里多了些许的悲戚。
  柏溪也很奇怪,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
  “阿溪,你觉得东华他……”冥君望着柏溪,开口以后,却又停了下来,不知该如何继续。
  柏溪笑着道:“他是神,我并不嚣想,既然他只是历劫,与我并无缘分,此刻我已经是心如止水,不再多想了,多谢冥君挂念。”
  望着柏溪那释然的模样,冥君便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他让东华冒充长风的事了。
  好不容易让他放下了曾经的执念,到头来却发现,他的执念竟然是自己,是自己生生地给他断了这个缘分。
  “如此,便好……”冥君叹息一声,随即转过了头,望向了别处。
  “冥君是怎么了,遇上什么烦心的事了?”柏溪凑近问道。
  冥君没有回答,柏溪便往他身边靠了靠,用手肘顶了顶冥君的腰,笑着道:“冥君开解了我的心结,不妨冥君也将自己的心事说来听听,让属下给你分析分析。”
  冥君回首望着扬起笑脸的柏溪,凝视许久才道:“阿溪,若是还能再见长风……”
  “我不想见。”柏溪笑着拒绝道:“以前不知道他的身份,故而才一再执着,如今知道了,便不会再执着了,倒是冥君,冥君对我好,是不是因为我是明月的转世啊?”
  柏溪凑近的脸近在咫尺,仅一指之遥便能碰上冥君的鼻尖,如此大胆的举动,到真的是仗着冥君不会拿他怎样,才这样随心所欲了。
  “是,也不是。”冥君回答的模棱两可,倒是让柏溪有些纳闷儿了:
  “什么意思?”
  “因为本君想对你好,因为你是柏溪,而不是明月,你虽然是他的转世,却也与他不同。”冥君认真的回答着,可心里却在盘算着日后要怎么样与他解释自己就是长风这件事。
  他并不是没有去赴来世之约,而是他忘了……
  只是在这之前,他还要确定的是,当初他为什么会一走了之,丢下柏溪一个人,就算是出手杀了犯人,受了天谴,他也应该会同柏溪说明白的,就算要走,也该留下只言片语才对。
  为何柏溪却从未提及?
  柏溪听着冥君的话,心里头竟然有些小小的得意,格外的满足:“这倒是,虽说冥君护短,格外护着冥府中人,可我总觉得冥君待我不同,管他是因为明月,还是因为太阳,冥君是我的后盾,那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冥君望着柏溪的笑脸,唇边荡漾开一抹笑意。
  就算曾经的过往忘了又如何,如今,他还是一样喜欢看柏溪笑,只有他笑了,自己的心里才会觉得温暖。


第64章 七绝剑'1'
  冥君前往少阳宫也有几日了; 黄泉客栈里也一如往常; 唯有柏溪; 自那日从长生殿回来,便有些奇怪。
  他总觉得冥君有什么事想要告诉他,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所以柏溪还是感觉到了,只是冥君是冥府之主,柏溪也不好再问。
  忽的,黄泉客栈那面显示人魂魄的名字那面光墙上忽然闪烁了一下徐玉衡的名字; 柏溪微愣; 瞧着那名字半晌; 喃喃自语道:“徐玉衡?会是昆仑派的那个小孩儿?”
  一提到这个名字; 柏溪脑海中浮现出的便是徐玉衡那小哭包的模样; 与他一起的; 则是他师兄栗伯杨; 年虽不大,却是极疼徐玉衡的; 瞧着他被吓的哭了,栗伯杨总会笑着给他抹眼泪。
  如今徐玉衡的名字出现在了客栈的墙上,莫不是说着徐玉衡遭遇不测了?
  柏溪连忙回到桌案后头摊开了生死簿,写下了徐玉衡的名字后,这生死簿上便出现了徐玉衡的生平,从出生日期,与他生平虽经历的事; 都会一一反应在后面的那道墙上。
  这生死簿上的徐玉衡原本该是寿终正寝,享百岁高龄才对,可如今他连而立之年都不到,名字怎么会出现在客栈的墙上。
  “溪哥哥,怎么了?”倾玉瞧见了柏溪的脸色,不免疑惑的问道。
  “没事,就是看到一个熟人的名字……不过,他为何还没出现?”柏溪连忙回神,忽然想到从出现名字到现在已经有段时间了,却始终不见徐玉衡出现,不免有些担忧,随即起身道:
  “倾玉,客栈里就先交给你了,我去找徐玉衡的魂魄。”
  倾玉连连点头,柏溪见着他答应了,这才起身离开,消失在了黄泉客栈之中。
  雪域昆仑,是离天最近的地方,湛蓝澄净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像极了缝被子的棉絮。柏溪出现在了昆仑之巅,望着修建在了昆仑之巅上的是紫青宫,可谓是巍峨无比。
  “你是谁?似乎不是我昆仑派邀请的客人,怎么会出现在我昆仑的紫青宫中。”
  柏溪刚刚踏进紫青宫的大门,迎面走来的紫衣少年连忙上来,上下打量了一番,的确不是蓬莱或是蜀山,或是玉虚的弟子,故而疑惑的问道。
  因着这两日是紫阳真人一百六十岁的寿辰,也只邀请了这其余三们的一些长老及弟子参加寿宴。
  这其余三门的衣裳他们都见过,没有一人是穿红衣的,可如今柏溪没有任何人带领便上了昆仑之巅,着实令人生疑。
  “我是来找徐玉衡的。”柏溪望着眼前的懵懂的少年,负手而立,任凭这山巅的寒风撩起了他的长发,格外飘逸。
  “徐师兄?”少年听到这个名字以后不由的皱了皱眉,凝思了许久才道:“师尊让徐师兄陪着栗师兄去闭关修习去了,徐师兄在那儿照顾栗师兄呢。”
  “那近两日他们会回来么?”柏溪又问道。
  少年摇了摇头:“不清楚,应该是不会了,此前冥府帝君差人来说,魔族的人有异动,让我们加强防范,这栗师兄才去闭关修炼我昆仑密宗剑法的。”
  柏溪听着少年的话,眉头紧蹙,回想着在客栈里出现了徐玉衡魂魄的名字,他应该是出事了。
  “栗伯杨在哪儿闭关?”柏溪连忙问道。
  “在昆仑的无悔崖。”少年想了想连忙道。
  只是他话音刚落,这柏溪便在他的眼前消失了,惊的他背脊一僵,连忙转身往回跑,去跟师尊说了此事。
  昆仑派后山的无悔崖有着终年不化的积雪,也甚少有人往来,倒是极佳的修炼的场地,柏溪现身在了无悔崖上,瞧着云雾缭绕的万丈深渊,眉头一刻也没放松过。
  “难道这徐玉衡落下山崖了?”柏溪朝着山崖下望去,正要跃身跳下山崖时,却见着云离上仙御剑而来,停在了柏溪的面前。
  他一袭白衣胜雪,白发更是飘逸至极,他望着眼前的柏溪,连忙朝着柏溪行礼道:“原来是冥府的柏溪大人,不知柏溪大人来找我徒儿有何事?”
  “徐玉衡是你徒弟?”柏溪有些纳闷儿,随即问道:“我与那孩子有过几面之缘,此前在生死簿上瞧见了他的名字,想着他该是遇到不测了,可迟迟不见他的魂魄前去黄泉客栈报道,故而前来一问。”
  “什么?我那徒儿遭遇了不测?”云离上仙有些意外,仔细想想,随即望向这无悔崖,随后口中念念有词,解开了这无悔崖的封印结界后,原本与雪山相连的无悔崖,此刻赫然出现了一道山门。
  柏溪有些惊讶,云离上仙便也顾不得旁的,连忙推门而入。
  无悔崖的密室中,四根石柱撑着密室,密室周围上皆是燃着的油灯,只是在柏溪与云离上仙踏入密室的那一刹那,浓浓的血腥味便从密室内传来。
  “玉衡。”云离上仙焦急的唤了一声,撇下了柏溪率先冲了进去。
  柏溪连忙跟了进去,却发现云离上仙停在前面,柏溪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血腥味也是愈发的浓了,待到走进时他才发现,徐玉衡倒在了密室之中,鲜血将身上的紫衣都染红了。
  因着时辰不长,此刻血液还未凝固变色,一大滩的血液从徐玉衡的身下蔓延开来,缓缓的流到了云离上仙的脚边。
  “玉衡……玉衡……”云离上仙轻唤着,却怎么都不敢走近,他不敢相信他一向乖巧懂事的小徒弟怎么会命丧在此,而另外一个修炼的徒弟也晕倒在了榻上。
  一把沾了血的剑被死死地钉在了石壁上,剑身的血也滴落在地上,凝成一滩。
  “伯杨,伯杨。”云离上仙瞧见了榻上的栗伯杨,连忙飞身过去,将栗伯杨抱了起来,可他却依旧昏迷着,不省人事。
  而这徐玉衡到底是怎么死的,没有一个人知道。
  密室中只有栗伯杨与徐玉衡两人,剑在石壁上,徐玉衡中剑而死,栗伯杨也昏迷不醒,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这徐玉衡究竟是因何而死,被何人所杀。
  随后赶来的昆仑派弟子瞧见了密室中的情况,皆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可谁都不敢却碰倒在血泊中的徐玉衡。
  总觉得他死的冤枉,也死的惨烈,没人忍心去碰他。
  柏溪在密室中没有找到徐玉衡的魂魄,而且方才这无悔崖的密室结界还是云离上仙亲自打开的,而此后他便跟着云离上仙一起进入了密室,至始至终都不曾见过徐玉衡的魂魄。
  怎么会这样呢?
  徐玉衡的魂魄就在这间密室里失踪了不成?
  柏溪的视线始终都停留在那个杀死徐玉衡的那把剑上,他认得,那是栗伯杨的配剑,只是为何徐玉衡是被那把剑所杀的呢?难道是栗伯杨杀的徐玉衡?
  因为突生的悲剧,昆仑派弟子虽然多有不忍心,可云离上仙却还是抱着栗伯杨离开了密室,而徐玉衡的尸首则被他的几个师兄盖上了白布,从密室中抬了出去。
  柏溪便一直站着石壁前,一瞬不瞬的望着那把沾血的剑,直到紫阳真人来请,柏溪才从密室离开。
  紫阳真人因为修习了仙法,虽然已经快有一百六了,却依旧身体健,见着柏溪时,也是亲自出门来迎接:“不知道冥府的柏溪大人前来了,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罪不罪的是其次,只是玉衡那孩子可惜了,我与他有过几面之缘,如今他遭遇不测,魂魄还不知所踪,我也很难过,若是可以,我倒是真想找到他的魂魄,带他去投胎,来生再续你们的师徒缘分。”柏溪朝着紫阳真人回礼,随后才笑着回答他的话。
  紫阳真人叹息一声,随即道:“云离的几个徒儿里,伯杨的资质最好,玉衡是最为乖巧听话的,且做事也极为细心,伯杨前去无悔崖修炼,玉衡便请命让他前去照顾,谁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形,唉……”
  柏溪瞧着紫阳真人的扼腕叹息的模样,也实在不好说什么,只与他寒暄两句过后,便离开了昆仑,回去了客栈。
  瞧着柏溪那凝重的脸色,倾玉关切的问道:“溪哥哥,怎么了?徐玉衡他……”
  “他死了,死在了他师兄的剑下,只是不知道为何,他的魂魄却不见了,而栗伯杨也一直昏迷不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手杀了师弟而太过害怕。”柏溪一想到当初在洛水村初遇他们二人的模样,便觉得有些唏嘘。
  那时候的栗伯杨总是很照顾徐玉衡,徐玉衡胆子小,他便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后来再遇见时,他们也大了些,栗伯杨愈发的有了男子汉气概,而徐玉衡也越来越乖巧可爱,两人的关系似乎也比此前更加亲密。
  就连栗伯杨前去修炼,徐玉衡也要亲自前往照顾……
  可最后谁又会想到徐玉衡会死在栗伯杨的剑下呢?到底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就是谁都说不清楚的了,尤其是现在徐玉衡的魂魄还不知所踪,便更加问不清楚了。
  “唉,或许这就是命吧。”倾玉叹息一声,转身回去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第65章 七绝剑'2'
  柏溪领着解决好执念的魂魄回来后; 亲手将魂魄交到了摆渡人手上; 由他们带着踏过黄泉之门; 前去投胎。
  可等到事情忙完之后,柏溪便会望着那面墙发呆,想着徐玉衡消失的魂魄; 那天分明他也在无悔崖密室的,到底徐玉衡的魂魄会去什么地方呢?
  柏溪实在想不明白,唯有那把钉入石壁带着鲜血的剑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他总觉得那剑有些不对劲; 透着骇人的寒意; 甚至让柏溪都有些发憷; 实在是费解。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 却发现不知道冥君何时回来的客栈; 客栈就站在他身后; 因为是一声不响; 吓得柏溪此刻是脑子一懵,随后心脏便是狂跳不止。
  柏溪轻抚着胸口; 朝着冥君行礼道:“冥君怎么一声不响的就出现了啊。”
  “是你想事情太入迷了。”冥君开口道,可瞧着柏溪那紧锁的眉头时,不由问道:“出什么事了?”
  “徐玉衡的魂魄丢了。”柏溪望着冥君常年不苟言笑的模样,小声说道:“他的名字出现在了录死簿上,可迟迟不见他的魂魄前来,属下也去了昆仑派,依旧没有发现他的魂魄。”
  冥君凝望着柏溪的双眸; 眼神略微有些复杂,他不曾正面回答柏溪的话,也没有责怪他,只是静静地凝望着眼前的这个人,眼神里有疼惜,有无奈,也有歉疚。
  可因着面具的缘故,柏溪不能真正的看到他的神情,便只能垂眸颔首,等着冥君的吩咐。
  “无妨,他总会来的。”许久,冥君才再次开口说道。
  柏溪想了想,随即才点头算是答应了,却不想冥君迈步往黄泉之门走去时,却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柏溪:
  “不忙的话,随本君去一趟长生殿。”
  柏溪有些纳闷儿,可毕竟是冥君吩咐,柏溪也就不推辞了,简单的嘱咐了倾玉两句之后,便随着冥君一同前往了长生殿。
  偌大的长生殿此刻便只有冥君一人居住,而一向跟在他左右的洛风,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错,被发往了阿修罗界,所以此刻的长生殿中格外的寂静。
  浩清池旁,柏溪看着从少阳宫回来后,便一直阴沉着脸的冥君,就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柏溪负手在冥君身后转了两圈,随后趁着冥君不注意凑到的面前问道:
  “冥君是不是有心事啊?”
  “嗯。”冥君倒是毫不避讳,抬眸凝视着眼前的柏溪。
  “那冥君是想找个人陪你说说话,还是……”柏溪的话还不曾说完,便瞧见冥君伸手摘下了掩面的面具,毫无保留的面对着的眼前的柏溪。
  柏溪眨巴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冥君的眉眼,以及紧抿的双唇,也不只是怎的,冥君这冷清的模样竟然让他心跳有些快。
  “阿溪。”冥君启唇轻唤一声。
  柏溪轻应一声,连忙别过头去不再看着冥君,总觉得今天的冥君眼神有点奇怪,看的他心里痒痒的。
  而且柏溪清楚明白的知道,这种感觉是自己的,不是明月的。
  虽然明月是自己的前世,可他却洒脱的多了,明月喜欢冥君,根本不计较后果,若是冥君用这种眼光看着他,明月肯定恨不得就扑上去抱住他了。
  可是柏溪虽然记起了前世的事,可到底他不是明月。
  为何在冥君的注视下,还觉得心跳加快呢。
  “阿溪,我问问你,你说这人与人之间的误会,要怎么解释,才不像是谎言?”冥君伸手捏着柏溪的下颚摆正他的脸,凝望着他问道。
  “既然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误会是误会,谎言是谎言,不一样的。”柏溪连忙站直了身躯,笑着说道。
  “可误会之上再添误会,又该如何解释?”冥君继续问道,神情真挚。
  柏溪直勾勾的看着冥君,有些疑惑:“冥君是做了什么?怎么还误会又添误会?”
  冥君望着眼前眼神中包含疑惑的柏溪,依旧面不改色道:“若我说……”
  冥君话还为未说完,倾玉的声音便在此刻传进了柏溪的脑海之中,柏溪连忙抬头道:“冥君,客栈有事儿,我先回去了,等我回来再来找你。”
  也不等冥君答话,在听见倾玉的话以后,柏溪便慌慌张张的离开了长生殿回去了黄泉客栈。
  柏溪踏出黄泉之门迈步去了大厅,却发现了脸色煞白的徐玉衡此刻正怔怔的站着,眼神空洞悲戚,知道看见柏溪前来,连忙跪了下去:
  “柏溪大人,救命啊。”
  徐玉衡跪伏在地上,泪眼婆娑,而他周身所散发出的煞气,让柏溪都不由驻足,远远地看着他:“玉衡?”
  “柏溪大人,救命啊。”徐玉衡再次叩首一拜,声音颤抖,似恳求,听得柏溪心头一颤,连忙冲了上去,握住了徐玉衡冰冷刺骨的肩头:
  “你经历了什么,怎么会这么虚弱?”
  柏溪感受着之间的刺骨寒意,听到他的声声救助,立时紧张到不行。
  徐玉衡的身体也在此刻渐渐变得透明,他握紧了柏溪的手,焦急道:“柏溪大人,昆仑紫青宫有难,还请柏溪大人告知冥君前去相救。”
  “昆仑有难?怎么会……”柏溪的话还未问完,眼前的徐玉衡便消失在了客栈之中。
  除了弥留的些许寒意,便再无其他,就连倾玉也是一脸错愕的站着,连忙道:“他是突然来的,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他一直在唤着你,所以我才……”
  “他被困住了,若非昆仑有难,他也撑不起意念来找你。”
  冥君的声音在柏溪身后响起,柏溪响起方才徐玉衡的话,连忙起身朝着冥君行礼道:“冥君,他说困难有难,让你前去相救。”
  “本君听见了。”冥君应着,视线也只在柏溪的愁容上停留了片刻后,这才上前一把拽过柏溪的衣袖道:
  “走,去昆仑。”
  阴雨笼罩着雪域昆仑,阴冷的寒意也是扑面而来,冥君撑着伞与柏溪一同出现在了紫青宫的匾额下。
  隐隐的,透过雨水传来的,还有一丝丝的血腥之气。
  且从台阶上顺着雨水流下来的,是血水……
  冥君与柏溪相视一眼,随即消失在匾额下,出现在了紫青宫大殿。
  前几日都还是一团和气的昆仑派,还在为紫阳真人准备寿辰,如今却沦为一片死城,整个昆仑紫青宫随处可见的便是皆是昆仑弟子的尸体。
  雨水打湿了他们的以上,冲走了地上的血迹,而且照他们死时的情况来看,能在一夕之间灭了昆仑满门的绝非常人。
  徐玉衡的魂魄出现在了大殿门口,随即又消失了,柏溪一惊,连忙道:“怕是云离上仙和紫阳真人也有难。”
  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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