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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化鬼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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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树上目睹眼前这一切,不由的暗自心惊,若是任由它们长期在此看守下去,绥化城东门这一带岂不是要从此荒凉下去。哪来百年后的繁荣昌盛,看来我们今天来消灭它们不但不会妨碍历史发展,而且还是顺应了历史潮流。老天安排四个小鬼怪注定命不长久,既便我们不来消灭它们,也会在不久的将来被其它的修道之人所消灭。自古邪不胜正,这是大势所趋,怪我们不得。

我还在考虑消灭小鬼怪的合理性,那边的小汐早已在朱大哥的授意下射出了第一箭。罗汉弓乃天下第一等的神兵利器,不对着鬼神发箭,只不过一件威力稍大一点的普通兵器,一但让它对准了妖魔鬼怪,其神奇之处立刻显现出来,箭一离弦,登时幻出一道红色光芒,箭身完全被掩盖住,破空之声异常刺耳,还未等我眼睛反映过来,已经射中了一名小鬼怪的后背处。

箭势如此强劲,在小鬼怪身上竟没做任何停留,迅速穿体而过,远远地飞了出去。那小鬼怪来不及叫一声,片刻间便瘫软在地上,化为一滩脓血,一股强烈的腥臭味立时扑鼻而来。也不知是罗汉弓起的作用,还是纸符和牛黄粉起的作用,解诀速度如此之快,倒要我们四人一时接受不了。

其余的三名小鬼怪一愣神,还没完全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名小鬼怪己被小汐射倒。同样是长箭穿体而过,化为脓血洒落在地。另外两名小鬼怪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克星到了,忙不迭地要乘风而逃。小汐连续两箭得手,哪里还能给它们一点喘息的机会,跳出藏身的土丘,扬手又是一箭,将第三名都已腾空飞起的小鬼怪射了下来,由于那小鬼怪身形已经离地有两丈高下,脓血如同下雨般的洒落了下来,溅得方圆数丈内到处都是。

这一连串的动作,皆发生在眨眼之间。我抬头望去,只见那第四名小鬼怪已飞到数十米之外,由于天黑星暗,看着己经有些模糊不清,忙叫道:“小汐,快放箭,别让它跑了。”小汐似乎对罗汉弓的射程和自已的箭法颇有自信,接口道:“放心吧,它跑不了。”说罢取出第四枝铁杆箭放在罗汉弓上,简单地瞄了一下,双臂用力一拉,弦松箭去,再次幻成一道红光,向小鬼怪疾飞而去。这时的那小鬼怪已经飞出百米开外,完全在夜色中消失,只听夜空中远远地传来“啊”的一声惨叫,显然已被射中。

朱大哥有些不放心,循着声音找了过去。我与志子怕朱大哥孤身触险,也忙着从树上下来,由于我与树杆绑在了一起,越着急解的越慢,下来的时间较志子稍晚了些,待我下来后,往前赶了一程,志子已经和朱大哥往回走了,只听见朱大哥边走边笑道:“若不是这妖孽死后变成的脓血又腥又臭,咱们还真不好找。”志子道:“也不知它什么东西修练的,怎么这么臭呀。”朱大哥道:“无非是些脏东西机缘巧合修到了一点法术,才可以在这里兴风作浪,若是有功德的仙家正神,既便是到了圆寂时,也会香云四溢,金光透体,这两者间有着本质的大不同。”

说话间,我们到了一起,我本已听见他们淡话,知道第四名小鬼怪已被射死,还是忍不住问道:“找到了?”朱大哥还未说话,志子已经抢先道:“大功告成。”朱大哥笑着点了点头,道:“小汐这孩子的箭法好生了得,这么远的距离还可以做到箭不虚发,真让人佩服。”我夸道:“若是让他去参加全国的射箭比赛,一定能得块金牌回来。”朱大哥道:“绝对没问题。”我们边说边走,回到了通判墓前

小汐还在那里观看着地上的脓血,见我们回来,问起第四名小鬼怪的情况。朱大哥和志子如实相告。

四人又仔细端祥了一会通判墓,朱大哥难免有些心潮澎湃,伸手在通判墓前的石碑上拍了拍,对着坟墓自言自语道:“我们能做得也就是这些了,你且耐心等待,八、九十年后我们朱家自会打开石棺放你出来。”我见朱大哥言语有些哽咽,知道他想起了家中为开启石棺而死去的亲人,为了放通判逃出生天,朱家人的付出实在太大,但历史已成定数,不可更改,再留在这里,只会徒增烦忧。于是给志子一个暗示,我们一左一右连拉带劝地将朱大哥领回了城门边。

守城的士兵见我们回来,忙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志子将守城的头目叫过来,道:“最近城内在调查赈灾银失窃案,城门是调查的重中之重,一定要仔细检查过往的行人,有疑点抓紧上报。”那头目一脸的陪笑,道:“杨千总尽管放心,我当了这么久的守城官,早就练就一副火眼金睛,只要窃贼在我眼前一过,我就能看出他心里有没有鬼,做没做亏心事,谁叫咱们吃这口饭呢。”志子心中明知道赈灾银早不在城内,既使严守城门也根本查不出什么线索,可是场面上的话不得不交待两句,道:“这样就好,就担心你们太过自信,放跑了窃贼。”那头目抱拳道:“卑职不敢。”志子点头道:“如此甚好。”说罢,领着我们便走。

那头目在身后道:“杨大人走好,孙英雄,陈英雄走好。”我见他认识我和小汐,不由的好奇,转身问道:“你怎么认识我们?”那头目得意道:“孙英雄大名鼎鼎,现今绥化城内谁不知道你火神英雄。还有这位姓陈的小兄弟,百步穿杨的本领早已家喻户晓,今后同在旗营效力,还望你们多点拨一下卑职。”

我已经对军营内的规矩有所了解,他是一名厅县的城门官,虽然在官制上不入流,也属于兵头将尾的人物,若放在现在军队中,职务怎么算也相当于班长一级的。我与小汐不过是刚进军营的一介白丁,他能对我们自称卑职,显然是听说了我与志子是堂兄弟的关系,而志子是将军的义子,我这种人物不进军营则已,一进军营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再者我和小汐的事迹被传得神乎其神,无论见过的和没见过的,在谈起我们的事迹无不跟亲眼目睹一样。被人们添油加醋增加了许多神密色彩,无论出于哪方面的考虑他也不敢自称是长官。

我见他如此客气,也还礼道:“今后咱们便是同营弟兄,客气了。”见志子走的远了,来不及问他的姓名,急匆匆的赶了上去。

回到朱大哥的住处,已经是后半夜。连续折腾两个晚上,都感觉有些体力不支,四个挤在一铺大土炕上,也不管它舒不舒服,一觉睡到天大亮方起。

起床后,我们简单地洗了一下,胡乱找了点吃的添饱肚子,由于朱大哥还要到衙门内听差,志子、我还有小汐便回了旗营。

刚一到营房,志子便被将军差人叫走,说还要对监牢内的二十来个衙役进行复审。志子去后,我和小汐在房内闲来无事,看了一会众士兵在院内操练队形。由于我们所处的是镇边军旗营的步兵队,在营人数足有五百多人,除去把守四座城门和临时看守监牢的官兵,院内总共聚集三、四百人,训练起来声势颇为浩大。旗营中虽也配备了不少火枪土炮,但日常训练仍然以钢刀长矛为主,但只见铁甲金盔,长刀似雪。不由的唤起我少年时的梦想,金戈铁马,疆场纵横,做一名成吉思汗式的伟大英雄,来一展男儿的壮志雄心。

第十四章(聚宴)

士兵们训练了好一阵,才停下来休息,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在操场的靶牌前相互切磋箭法。我见小汐在身边看的热血沸腾,知道他又上了射箭的瘾,心想,若是打算让他长久在军营中干下去,和官兵们打交道是必不可少的,而箭法方面正是小汐所擅长的。便叫他过去试试,也好与他们打成一片。小汐毕竟年轻好动,见我让他过去试箭,很是高兴。转身将罗汉弓放回屋内,对于这张家传的罗汉弓他视若生命,在人多的场合不好拿出来张扬,而且威力太过于巨大,万一射穿目标伤到人就不好了。出来后到操场上拿起一张普通的弓箭,对着靶牌一箭射中红心。众人在我们入营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来历,都知道他的箭法惊人,纷纷到了在他身边,提出要见识一下,小汐经不住众人的劝说,退到五十步开外,对着靶牌连射三箭,箭箭射中红心,众官兵齐声叫好,围过来向他请教这里的技巧。

陈家本是猎户出身,拉弓射箭乃是吃饭的本钱。小汐本性善良,见大家询问,便知无不言,将射箭的一些常识教给大家,其实这里面的身法、眼神说起来很是容易,但需要长年累月地苦练不去,决非一朝一汐之功,众官兵在得到他指点后,各自拿着弓箭按照他的讲解操练起来。小汐便在身旁一一纠正错误,忙得不亦乐乎。

我看了一会热闹,也拿弓箭射了几下,五十米的距离,射来射去总射不到靶牌上。小汐过来指点一下,有了点起色,可还是差了许多,虽然也知道这不是马上就能练好的,可总射不中,慢慢也就失去了兴趣。

中午吃过饭后,见小汐又到操场上去指点众人射箭。自已便没再跟着去练,想找志子聊聊下一步该怎么走,到中军正堂一打听,才知道志子还没有回来,左右闲着无事,便出了军营,到街上转了转。

绥化城是清光绪四年,1878年正式的划分街基,修建城池。十几年的时间内随着南方汉人的大量涌入,经济得到飞速发展,此时已经初具规模,虽然一些城镇配套设施尚不完全,但各类商号齐全,百姓购物甚是方便。我在街上闲逛了半天,已经看不到镇边军士兵上街胡乱抓人,想必是多格达拉被免职后,那一套“满城尽是盗银贼”的做法也跟着取消,大部分无辜被抓的百姓也都被放了回来,尽管案件还没有调查清楚,但是没有士兵的骚扰,街面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繁荣的场面。

我正在东张西望的往前走,听见后面有人高声喝道:“孙老弟,且慢走。”我自认为在这个时代认识的人没几个,心想一定不是叫我,但还是习惯地回头看了看,只见一名身穿长衫的胖乡绅,气喘嘘嘘的在后面赶了上来。原来不是别人,正是十间房的大财主孙德忠到了。

虽然看不起他的为人,但在这绥化城内也算是遇到了一位熟人,也不禁有些惊喜,转过身来,双手抱拳道:“原来是孙员外,多日不见,幸会幸会”嘴上说着客套话,心里却想起陈林夫妻,来到城内已经多日了,不知他们有没有搬家。我和小汐倒是不怕,现在已经是镇边军的人了,他一个土财主不敢拿我们怎样。

孙德忠跑到我身前,气还没喘匀,便拱手道:“幸会幸会,我刚才在街上看到你穿了这身军服,都有些不敢认了,仔细一瞧,这不就是你吗,老弟什么时候到军营谋了这个差事,怎么连老哥也不知道。”我面子微微一红,笑道:“我寻到了堂兄弟,他在旗营供职,便借光到那里当个小兵,刚刚几天,还没来的及通知你。”孙德忠道:“依老弟的才华不到军营则已,一到军营定会扶摇直上,将来当了大官,可千万没忘了老哥。”我笑道:“员外太客气了,将来兄弟还要多倚仗你呢。”孙德忠虽然与赵师爷乃一丘之貉,但一张嘴却很会说话,不像赵师爷那样有城府。我心里也明知道他表里不一,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但还是喜欢和他打交道。

孙德忠拉着我的手道:“正巧我约了几位老朋友在‘汇丰楼’吃饭,孙老弟不妨一同随我前去,也好介绍你认识一下。”我刚在军营吃过午饭,本不想前去,忽然一想,这孙德忠不好好在十间房当自己的土财主,几十里地跑到这城内请人吃饭,事情决不会如此简单,多半造反有关,反正眼下自已无事可做,去看一眼他约的什么人也好。便不客气地道:“我正好还没用饭,如此就打扰员外一顿了。”孙德忠见我答应,也很高兴,本来他还在担心我到了镇边军后,万一玉面妖狐又来他家捣乱请不动我该怎么办,此时能与我一同吃饭,正好借机增加一下感情,一旦有事,我也不会坐视不管。

我们并肩向汇丰楼走去。孙德忠问道:“孙老弟的药材生意怎么样了?”我摇头道:“绥化周边种植药材的农户少的可怜,而且要价太高,兄弟现在已经不做这方面的生意了。”孙德忠点头道:“绥化除了城内有间药铺经销药材外,只有走街串户的‘花先生’零散的到南方上点药材,这方面还真没听说有做的太好的,既然生意不好做,安心在旗营当差,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含含糊糊地点头称是。我们边聊边走,一会工夫就到了汇丰楼饭庄。

汇丰楼座落在绥化城北街(今绥化市北二中路附近,因当时还没详细规划城内街路,房屋建得也不是十分规整,只能大致分析其所在地理位置),共分上下两层,三百多平方米大小,古香古色,纯粹的满清时期建筑,是绥化城最大最豪华的酒店,只有城内的达官贵人、乡绅富商才能经常到这里用餐,一般的百姓根本消费不起,可见其奢华地步。我站在门前心中暗想,这么好的建筑物怎么没有留传下来,真是有些可惜,不然绥化岂不是又多一套让人崇敬的古建筑,也能为绥化城增添一些城市韵味。(我当时有所不知,三十年代日军侵华,听说楼内藏有珠宝,为获取珠宝,将该楼用炸药炸毁。)

孙德忠订的一桌饭菜在二楼,我们上楼直接奔单间而来。挑开门帘,见室内已经坐了三名富商打扮的客人,似乎已经到了多时。孙德忠领着我进入室内,三人见他领了一名旗营的士兵到此,一时摸不着门路,都站了起来。孙德忠一脸陪笑,道:“三位仁兄实在抱歉,刚才在路上遇到了我这位小兄弟,都是自家人,被我强拉硬拽地领了过来,好介绍给你们大家认识,所以来的稍晚了些。”三人听孙德忠如此说,面上的神色登时缓和了下来。纷纷扬手抱拳说起了客套话。

孙德忠指着居中的一名身材瘦长的商人道:“这位是京旗屯(今黑龙江省望奎县)的范景宣范老板,范老板是京旗屯八家商号的总掌柜,拨根汗毛都比你老哥腰粗。”我立刻抱拳施礼。

范景宣忙还礼对我道:“千万别听他胡说八道,我那点产业可不如他几百亩地值钱。”孙德忠哈哈一笑,不做任何分辩,又指着左首边一个面上长颗黑痣,头戴毡帽,年纪稍大一点的商人道:“这位是通肯城(今黑龙江省海伦市)的莫多成觉老爷子,他可是正黄旗满清贵人,现在还世袭着七品官的待遇。”我头一次和这种凭借祖宗福荫过日子的老家伙打交道,一时不知如何称呼,莫多成觉应该是他的姓,这么长的姓叫起来还真有点别嘴。只好道:“老爷子好。”

莫多成觉点头道:“好说好说,”又摇了摇头道:“什么七品官待遇,每月不过是十几两散碎银子的俸禄罢了,大清朝像我这种世袭的旗人太多了,已经没人管我们死活了,还不如我放租子来钱快些。千万别拿什么满清贵人的名头吓唬人,没人拿它当回事。”听他的口气似乎对现有清廷政策十分不满。

孙德忠又指着右首边的那名矮子道:“这位是余庆(今黑龙江省庆安县)的胡长喜胡老板,胡老板是专做布缎丝绸生意的,你若是想弄两套好衣服,还要和他多亲近亲近。”我再次抱拳道:“久仰久仰。”

全都介绍一遍后,孙德忠又把我介绍给大家,道:“这位是我好弟兄,孙老弟,现在在镇边军旗营内供职,最擅长茅山之术,降妖除鬼不在话下。”众人听我年纪轻轻,居然通晓法术,都感到好奇,一同向我抱拳施礼。我不由的脸上发烧,在他们眼里我竟成了法师神汉一类的人物,但有孙德忠在此,不好多解释什么,只好在还礼致谢后,和大家一起坐了下来。

饭菜早已订好,人到齐后,伙计便开始上菜,五人的宴会竟上了二十几道菜,皆是些精品佳肴,满满地摆了一大桌。我心想,这孙德忠可真不怕花钱,在档次这么高的饭庄,点了这么多好菜,这一顿饭的消费只怕要抵上穷苦人家一、两年的收入。席上这四个人不是名镇一方的富甲,便是失意的满清贵族,除孙德忠外,三个人来自绥化周边三个不同的地方,以他们的身份,似乎不能单纯为吃顿饭而来,孙德忠不过是一个土财主,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既便这些人都是他的老相识,也不会无缘无故地聚到一起。最主要的是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刚一看到我这个镇边军士兵时都显的非常紧张,经孙德忠说明后,神色才有所缓和。我不过是旗营的一个小兵的打扮,若心里没鬼,怎会如此俱怕,恐怕要联合起来造反,见到我有些条件反射。

由于早知道赵师爷、孙德忠、刘振庆等人要造反,所以一见到他们有什么所做所为,我就更愿意往造反方面联想。

菜已上齐,五个人先喝了一口认识酒,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当中有的彼此相识,有的却是只闻过其名,不认识其人,今天也是初相识。聚到一桌上喝酒多少有些拘禁。孙德忠是主事的饭主,为将气氛调节的轻松一些,聊起一些感兴趣的话题,时间一长,在酒精的刺激下,气氛果真有所缓和,大家开始酒到怀干,海阔天空地闲扯了起来。

范景宣道:“前些日我到福建进货,看见洋鬼子修建什么破铁路,还克扣中国工人的工钱,真他妈混蛋。”胡长喜道:“那一定是法国老鬼子干的,这帮败类都是叫李鸿章这老东西给贯坏了,在大清国的地面上横行霸道,唉,若是多几个冯子材那样的将领,就没人把咱们大清国当软柿子捏了。”

莫多成觉咳嗽了一声,道:“大清国有什么好,现在已经是疮痍满目,前些年太平天国闹得欢,这几年又来了洋鬼子,反正是不让咱们清静,既然静不下来,就他妈站出来,大干一番,反正老子忍了好多年了。”

孙德忠见他说话有些太过于出格,忙打了个手势,让他禁声,站起身来到门口看了一眼,没发现有人注意,才放下心来,重新回到座位中坐好,道:“老爷子,这里不比家里,说话一定要注意,前两天通判厅的赈灾银丢了,官兵到处抓拿盗贼,虽然现在风声不怎么紧了,但还是要注意言行。”说到这,转头问我道:“最近你们还出来抓人吗?”我一时语塞,想了一下,道:“已经好多了,不如头两天查的那么紧了。”孙德忠点头道:“事情早晚会过去,这是官场的规矩,查来查去查不出结果,也就不了了之了。大家都是有志之士,在这里鱼龙混杂的地方,咱们只论交情,莫谈国事。”

莫多成觉也不禁为自已的失口暗自后悔,安静了一会,问道:“主公什么时候到?”孙德忠知道我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虽然有意拉我下水,但目前还摸不透我的思想意图,不愿意过多地让我知道他们的事,于是含乎道:“明晚。”莫多成觉却不知是因为满族人性格豪爽,还是有些人老糊涂,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戒心,又追问道:“在那见面?”孙德忠有些厌烦,没好气地道:“宝香居。”说罢,怕他再问,忙端起酒杯道:“喝酒,为你们几位初次相识再喝一杯。”

我们四人听他如此说,各自端起酒杯,准备将杯中酒喝光。

正当我们要端杯喝酒之际,只听单间门外有人故意干咳了一声,随后走进一人。那人身穿一件小褂,身材高瘦,面沉如水。我转头去,侍看清是谁时,不由的心里一紧,暗暗叫苦。正应了那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你道来者是谁,竟然通判厅的七品教授赵镇赵师爷。

赵师爷也没想到在这种场合会遇到我,他曾经指使小鬼怪准备附我的身体,不但没有得逞,还被我还想办法,让小鬼怪们吃了不少的苦头回去,这件事当时他感到很奇怪,手下所养的十几个小鬼怪在附身迷人方面从没失过手,这一次不但没有成功,还被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回来,虽然听小鬼怪们讲了事情经过,明白个大概,具体是怎么一回事还不是十分清楚。只道是小鬼怪们道行不高,遇到了什么避邪的东西,才没有完成任务。但这件事毕竟让他十分恼火,也是为了给小鬼怪出气,准备第二天到公堂上借机向我和小汐徇私报复,后来多亏志子及时出现,当着将军的面,说与我是堂兄弟关系,而我是在龙虎山天师府修道回来的俗家弟子,才让我们逃过一劫,直到最后,我只身在烈火中毫发无损地走了一圈出来,才让他坚信我确是道家同门。想想自已在监牢中竟会看走了眼,让手下两个道行不高的小鬼怪去上修道人的身,能够活着回来已经是人家手下留情了,若是稍加点力度,小鬼怪的元神早被打的散了。这样一想,一腔怒火也就平息了下来。后来见我和小汐进了旗营当差,知道也不能再把我们怎么样了,本来也没什么大过节,这件事在他心里也就慢慢过去了,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我,还是在这种场合,只好尴尬地对我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我也木然地站起来点头回礼,想说两句场面话,一时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赵师爷冲着孙德忠等人抱拳施礼,笑道:“不速之客,冒味打搅,希望不要见怪。”孙德忠与赵师爷乃是表兄弟关系,自然关系非浅。其它三人似乎也都与他甚是熟悉,见他突然到访,都站了起来,放下手中的酒杯,还礼问候。

孙德忠招呼伙计过来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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