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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金针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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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给故墨两个果,两人在树底下吃起来。
吃着甜甜的果子,故墨脸颊一鼓一鼓的,像只小松鼠。他问凌风雪:“你肚子饿怎么不说?”
凌风雪无言以对。他要怎么说?说他作为玩宠,不管故墨是饿着他也好,打骂他也好,他都不应该抱怨?
凌风雪虽然不受家人重视,但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加上他的父亲和大哥都颇为风流,所以他对这些事情见得也比较多,也多少了解一些。
听话的玩宠才会受宠,否则就有可能被赶出门。大哥曾有一个玩宠,那个少女长相也是少见的艳丽,大哥原先很喜欢她,可结果少女恃宠而骄,无礼顶撞大哥,最后被打死扔到了乱葬岗。
凌风雪不怕被故墨杀死,但他不想故墨这么快就赶他走。说来实在可笑,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感受到了关怀,并且舍不得放手。
凌风雪沉默不语,故墨全当他是害羞不好意思说。故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对凌风雪说道:“你可是要跟着我很久的,这也不说那也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的想法,你当我是你肚子里的宝吗,什么都知道?”
故墨难得用一个俗语表达心情,结果还用错了,顿时冲散了凌风雪不安的心情,让他有点想笑。
“吼!”一声兽吼响起,一头母狮慢慢走近他们,它身边跟着两头幼狮,一头嘴里叼着一把剑,另一头则咬着一根红绳,红绳末端吊着一块玉。
“咪咪?你怎么来了,想我了吗?”故墨奇怪的问道。
母狮全当听不见故墨的话,它一扭头指挥小狮子放下嘴里的东西,这才对故墨说道:“玉佩在林子里发现的,剑是从你给我的尸体上拔下来的,可能对你们有用,我就给你带过来了。”
“哇,好漂亮!”故墨捡起玉佩感叹道。
这枚玉佩通体碧绿毫无瑕疵,雕刻成了平安锁的形状,手感细腻温润。纵然故墨不懂玉,也能看得出这是枚好玉。
他开心的把玉佩戴到脖子上,碧绿的玉趁着他细白的皮肤,真是晃眼极了。他转身问凌风雪:“好看吗?”
凌风雪看着玉佩,极慢的点了点头。
故墨得到了满意的回复,又转头问母狮:“你在哪里捡到的?”
母狮说了个位置,故墨眉头一皱,发现这个位置有些耳熟,那不就是他和凌风雪见面的那棵树吗?所以说……
“这枚石头是你的?”故墨问凌风雪。
凌风雪没有说话。玉佩的确是他的,是他母亲跟别人私奔前良心发现留给他的东西,但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故墨问的问题,他在大哥的宠妾身上见过类似的。
大哥一宠妾有一家传宝玉。她家里家破人亡,只剩下她一人,所以那宝玉自然也传到了她身上。
大哥看上了那块宝玉,于是向宠妾讨要。宠妾不肯,但大哥还是强行要了过来,宠妾也失了宠。
他曾听他大哥不屑的说过,人都是他的了,东西自然也是他的,问她一声是给她面子,装什么装呢。
凌风雪很难不把那名宠妾的事代入到自己头上,而且他也承诺过救了他之后把玉佩作为救他的报酬。
凌风雪把目光从玉佩上挪开,轻声道:“你的。”
“哎,你啊,”故墨无奈,小伙伴想要一块小石头都不好意思说,这原本还是他自己的小石头呢,这么害羞可怎么办啊,“真要我做你肚子里的宝吗?”
他把玉佩脱下来戴到凌风雪身上,豪气道:“不错,你戴着挺好看的,还你了。”
第8章
凌风雪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他抬头去看故墨的表情,可故墨早就转身去看地上的那把剑了。
地上的剑正是当初凌风雪从其中一个追杀者手中夺过的,还用来杀了一个人。
故墨屈指弹了弹剑身,剑身颤了颤,发出嗡的一声。这东西不堪一击,但凌风雪耍起来还挺好看,不如给他算了。
故墨这么想着,把剑往凌风雪怀里一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吧,你该回去休息了。”
他向前走了几步,发现凌风雪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却见低头捧着剑,表情非常微妙。
“怎么了?”故墨奇怪道。
“你可知,一般人是不会给玩宠武器的?”凌风雪握紧了剑鞘,剑鞘冰冷坚硬,他的心却滚烫起来。
一般人不给玩宠武器,特别是会武的玩宠武器,是因为害怕玩宠反抗时拿出武器伤人,更害怕在恩爱时玩宠趁他们不注意拿出武器杀了他们。
“是吗,还有这种规矩?那你也不想要吗?”故墨震惊了:“可是你剑用得那么好,不用多可惜啊。”
“想,”凌风雪抬起眼来,目光灼热:“谢谢。”
故墨放心了。
两人回去休息,经过几日的修养,故墨看凌风雪气色不错,便又带他出去玩。
这次他们不是白天出去,而是晚上出的门。
凉风习习,今夜的月光格外明亮,所以纵然是夜晚也并不昏暗。他们走出密林,进入到一块平坦的草地之中,而在草地中央,屹立着一棵花树。
“这个时候看雪银花最合适了,以前它们都不肯陪我看,说太无聊不好玩,幸好现在有你。”故墨歪着头看向凌风雪:“你不会也觉得无聊吧?”
“不会,”凌风雪回答,过了片刻他又道:“陪着你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所以你不用在乎我的感受。
故墨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只当他也很喜欢,自然是很高兴。
两人慢慢走近花树,一阵风吹过,无数雪白花瓣飘落,似雪又似银,看起来如同盛夏里的一场大雪。
凌风雪伸手握住一片花瓣,花瓣娇嫩,轻轻一揉便能出花汁,花汁入手清凉无比。
凌风雪恍惚片刻,回过神来时身边人已不见踪影。他四处张望,故墨却如凭空蒸发般消失了。
这里离故墨的山洞很远,森林路况复杂,一不小心就会迷路。加上是第一次来到这边,如果凌风雪一个人返回,他是很难找到回去的路的。
凌风雪没有感到害怕,只觉得悲凉。
他又一次被抛下了吗?
冷汗浸湿了后背,凌风雪说不清现在的感受。就像第一次听别人说起他的母亲毫不犹豫丢下他和别人私奔,就像喝下第一口由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卫端给他的掺了化骨散的茶,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西要炸开。
他与故墨相识的时间短,但故墨所给的温暖远比其他人要多,足以融化他日渐冰封的内心。
而现在,他也和其他人一样厌烦了他,要离开他了吗?
另一边,故墨早就一溜烟爬上了树,并试图在树上寻找最大最美的雪银花。雪银花花朵繁密茂盛,将他挡得严严实实。
故墨正开开心心挑选着,眼角余光冷不丁看见了站在树下的凌风雪。
他的脸几乎快要比雪银花花瓣还要白,没有丝毫血色。双目低垂看着地面,瞳孔黝黑,长长的睫毛压下,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这是怎么了,是因为不会爬树难过吗?
故墨吓了一跳,他看看凌风雪苍白的小脸,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作为一个贴心的朋友,故墨是不会放任凌风雪这么消沉下去的。他踏上细细的树枝,在枝头摘下一朵大而完整的雪银花往凌风雪身上一扔——
啪嗒。
花朵撞在凌风雪胸口散开掉落,只留下一片雪白花瓣夹在黑衣衣襟处。
凌风雪愣愣的把花瓣拿起,抬眼看向花朵飞来的地方。只见故墨在重重叠叠的花朵中探出一个头,笑着又朝他扔了一朵花。
“你……”凌风雪紧绷的身体一松,这才感觉到盛夏炎热的空气笼罩过来,温暖了他僵硬的身躯。
为了更好的看清故墨,凌风雪向前走了几步,接着他脸色便是一变。
故墨竟是毫无安全措施的站在一根不及小臂粗的树枝上!
树高好几米,若是不小心摔下来……
凌风雪倒吸一口冷气,快步奔到树下伸手双手。
故墨看凌风雪表情不再阴郁便也就放心了,看他张着双手便说道:“还想要吗?那我摘些好的给你。”
故墨看看周围的雪银花,决定去更高的地方看看。他返回树干处继续往上爬,一眨眼就爬到了树顶。
凌风雪在下面焦急的喊道:“太危险了,快下来!”
这有什么危险的?
故墨不解,他继续向上,站在一根细细的树枝上,在树顶探出半个身。
然后他就看见树顶正中央最高处生长着一朵超大的雪银花,花瓣在月光下如同温润白玉。
“哇!”故墨摘下那朵雪银花,弯下身向凌风雪挥挥手:“你看!”
凌风雪皱着眉,看起来一脸不认同,见故墨双手都离开了支撑物,只有双脚站在树枝上,立即喝道:“别乱动,抓住旁边的树杈!”
“啊?”故墨还是第一次被凌风雪凶,不由楞了一下。
凌风雪也发现了自己语气与身份的不匹配,他揉揉眉心,强行缓和了语气:“你慢慢下来,不要急,小心些,我会在下面接住你。”
故墨眼珠一转,嘿嘿一笑:“那我跳下来啦。”
说完,他直接从七八米高的树上跳了下去。
这种高度摔不掉他半根寒毛,这么一跳不过是为了逗一逗凌风雪罢了。跳的方向也不在凌风雪那边,就是为了炫耀自己从那么高跳下来也能毫发无损。
呼呼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下一秒故墨就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咦?”故墨眨眨眼,抬头就看见凌风雪黑着的脸。
“你——”凌风雪张嘴就想教训故墨,太不谨慎了,万一他没赶过来接住怎么办?那么高的距离,运气好点摔断条腿,运气不好岂不是直接没命?
可没等这些话说出口,他便见故墨笑了起来。故墨本身就长得好看,这一笑比他手中的花可夺目多了。如今在窝凌风雪怀中,由于上身不着寸缕,修长的脖颈,微微起伏的胸膛,瘦却不弱的腰腹,都和凌风雪距离极进。笑声仿佛通过骨头和血肉传进耳内,凌风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脸上热了起来。
“你速度真快,”故墨举起手中的花摇了摇,“好看吗?”
凌风雪看着故墨的眼睛,缓缓点点头。
故墨伸手攀上他的脖子,脸慢慢靠近,热乎乎的鼻息都打在了凌风雪脸上。
凌风雪全身都紧绷成了一根弦,僵硬的一动不动,如同一块石头。他能感觉到故墨抚上他的头发,随后又拉开了距离。
“哈哈。”故墨看看头戴白花的凌风雪,不由得意一笑,跳下来跑走了。
第9章
故墨一蹦一跳的走在前面带路。走了一会儿又要凌风雪背着他回去。
凌风雪没有说话,只是稳稳的托住了他的腿窝。
趴在凌风雪背上,故墨简直开心得不得了。以前跟人参爷爷学人语时听他说过什么“士为知己者死”,说一辈子能得到一个知己便也无憾了。以前他不懂是什么意思,现在他懂了,如果能一直和凌风雪玩到老死的那天那他也会很开心啊。
故墨叽叽喳喳的说着话,而凌风雪沉默的背着他。直到两人回到山洞,故墨才听凌风雪开口说话:“我的伤已经全好了。”
“哦?那很好啊。”故墨从凌风雪背上跳下来,往床上一滚,舒服的叹了口气。
故墨滚了几圈,发现凌风雪还定定站在一旁,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的样子,只好无奈说道:“其实我知道你伤好了啊,不然也不会带你半夜去爬树啊。今天那朵花就是送你的康复礼啦。”
凌风雪还是沉默不语,只是抬起眼来看着故墨。两人在黑暗中对视片刻,故墨突然灵光一闪。
当初他要求凌风雪陪他玩的时候,凌风雪好像说过要等他伤好。所以现在凌风雪是在暗示他以后能放开手脚玩耍了吗?
故墨想了想,尽量委婉的说道:“你是一个人,体质比较弱。如果我像以前那样和你玩,你可能承受不住的。所以说,我们还是玩得温和点吧?”
故墨以为他这么说以后凌风雪会开心,可没料到凌风雪直接黑了脸,俯下身来撑在故墨上方,将故墨禁锢在了双臂之间。
故墨一愣,要知道平时凌风雪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脾气还是很好的,可以说是一直顺着他,逆来顺受。这么强硬又生气的态度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可这是为什么呢?
故墨还没想出原因,就听凌风雪冷冷的说道:“什么叫如果像以前那样玩,难道你以前都玩得很刺激?”
故墨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其实他觉得不是很刺激,也就是跳个崖,潜个水,玩个火之类的。但这些肯定不是凌风雪能抗住的呀,凌风雪毕竟只是个普通人类。不过没关系,他已经想好了,他可以和凌风雪玩些其他轻松有趣的,一样可以很开心。
见故墨没有反对,凌风雪的气压更低了,他冷笑一声:“我一个大男人承受不住,还有谁承受得住?”
“唔……”故墨缩了缩,小心翼翼说道:“老虎、狮子、大熊、大鱼之类的……?”
然后故墨便见凌风雪倒吸了一口气,额角青筋蹦出,口中满是故墨听不懂的之乎者也,故墨只能听出他说的几个词,什么“荒谬”、“违背常伦”、“不应当”之类的。
故墨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奇怪道:“你为什么生气?”
这句话犹如一泼冷水,顿时让凌风雪冷静下来。
是啊,他有什么资格生气?他不过是一个……玩宠罢了。他或许是第一个跟着故墨的玩宠,但除他之外,故墨显然还有很多一夜风流的对象,而且这些对象都……
凌风雪隐忍的闭上眼,再睁开时眼神已恢复冷静。他逼近故墨:“我也可以。”
故墨:“不不不,真的太危险了。”
“不危险,它们可以,我也可以。”凌风雪继续逼近,直到他能感觉到故墨身上的热气才停了下来。
凌风雪以前从未听说过同性间可以身体交流,事实上如果不是故墨提出要求,他不会知道两个男人之间也能这样。他有些苦恼的皱皱眉,低声道:“我应当履行职责满足你,可我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要怎么……你教教我。”
这教什么呀,教他怎么作死吗?
故墨欲哭无泪,只想猛摇凌风雪让他清醒一点。原来多好的一个人啊,怎么突然就想不开了呢?
故墨当然不可能让凌风雪学他去跳崖玩,只能先忽悠过去:“好好好,教你教你。”
“你先躺下来。”故墨指挥道。
他有些担心凌风雪不听他的,可凌风雪看他半晌,在他身边躺下了。
故墨抱树般抱住凌风雪,一脸认真道:“就是这样玩,被我抱住的人有被我半夜勒死的危险,很可怕的!”
这个理由说起来连他自己都不信,故墨尽量不动声色的侧过头去看凌风雪的表情,希望他能一时脑袋转不过弯相信了他的鬼话。
却见凌风雪脸上的怒气转变为一种他看不懂的情绪:“你也不知道吗?”
故墨虽然不知道凌风雪在说什么,但还是疯狂点头。
凌风雪苦笑一声,是了,阴阳调和乃自然之道,两个男子怎么可能行男女之事,大抵也不过相互慰藉一番罢了。
可若是这样,故墨留着他的意义是什么,摆在一旁用来欣赏,偶尔戏弄戏弄?似乎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凌风雪内心的暴戾被深深的无奈替代,他情窦初开,自是希望能独占心上人,并与其亲热。可现在独占不可能,亲热更是无门,怎么能不让他郁闷。
而眼前人毫无危机感的抱着他,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他身上的一件长衫,如果他们不是同性……
故墨察觉到一只有力的臂膀搂住他的腰,将他更紧的贴向前。
凌风雪不会真信了吧?
故墨简直惊呆了,在心底疯狂的为自己的机智鼓掌。他也抱紧了凌风雪,拍拍凌风雪的后背:“好了,睡吧,你可得小心我半夜起来打你哦。”
“嗯。”凌风雪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边传来,故墨扭扭头,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第二天故墨起来时还被抱着,近在咫尺的凌风雪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一看就是睡眠不足。幸好他长得够好看,就算有黑眼圈也不损姿容。
故墨不由脑补起来,昨天晚上的凌风雪会是什么心情呢?肯定是惊恐至极,夜不能寐,害怕他突然半夜暴起杀人,缩在他怀里眼含热泪瑟瑟发抖吧?
但也没办法呀,谁让凌风雪突然要去玩那些他不能承受的游戏呢,一夜不眠总比丢了命强啊。
故墨完全无视了自己正缩在凌风雪怀里的事实,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去吸收太阳精华,想要尽量不惊动凌风雪让他继续睡,却突然被用力搂住了。
“又要走了吗?”凌风雪睁开眼,黑如夜空的眼中倒映着故墨的身影。他微微向前碰了碰,轻声道:“早点回来,我等你。”
故墨耳垂一凉,不知为何,凌风雪的这句话听起来沉甸甸的,让人有抱着他再睡一会儿的冲动。
但故墨是个勤奋的妖精,他挠挠头,应了一声,愉快的起床出门了。
第10章
故墨又愉快的度过了一段时间。凌风雪自从康复便开始着手打造家具,故墨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也跟着学,虽然经常做出个四不像,但生活在大山深处的故墨也觉得有意思极了。
这天故墨央着凌风雪给他雕小人,凌风雪无奈道:“雕小人需要专门的刻刀,而且我也没学过怎么雕,雕不好。”
“雕得好雕得好,”故墨扑上凌风雪的背,不安分的晃来晃去:“你试试嘛,肯定能做好的!”
凌风雪再怎么冷静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故墨这么蹭他怎么会没有感觉,只能叹口气:“别动了,我试。”
“哦。”故墨不动了,他也不下来,就让凌风雪背着他走来走去。
凌风雪砍了一截大小适中的木头,去掉皮,削出一个大概的人型,再捏住长剑剑尖刻起来。
而这把长剑虽然归了凌风雪,但他练剑时间不多,只在故墨外出时会练一会儿,故墨回来前他会把剑收好。
不是故墨不让他练,也不是身体不好无法练剑,事实上他甚至觉得现在的身体比中毒之前还要好上一些。他如今练剑少是因为剑招中锐意逼人,他担心故墨害怕,更担心故墨惊恐之下将他赶走。
外人看来也许会觉得可惜,浪费了他的天赋,但凌风雪倒是觉得没什么。他虽然喜欢剑,但更喜欢在故墨身边陪着他。想来同性之间不能有后代,也不能如同男女般水□□融,那表达感情的也唯有长久的陪伴了吧。
凌风雪慢慢的雕着,听趴在他背上的故墨说道“你要雕什么?雕一个你吧,这样就有两个你啦。”
“……嗯。”
小人渐渐成型,虽不说多精美,但也能看得出是个人。故墨看着看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最近快到了能增长修为的红果成熟的时期,他得准备准备去摘果了。只是到时候打架可能会受伤,如果打架打到累出原型,那就得麻烦人参爷爷把他捡回去了。
于是故墨对凌风雪嘱咐道:“过几天我要出去一下,如果我两天内没回来,你记得去找爷爷给我收尸呀。”
话音未落,雕着小人脖子的凌风雪手一抖,小人脖子应声而断,木头做的脑袋咕噜噜的滚到了一边。
“啊,头掉了。”故墨惊呼一声,从凌风雪背上下来想要去捡木头脑袋,却被拉住了手腕。
凌风雪的手很热,声音却很冷:“给你收什么?”
“收……收……呃,”故墨有些懵逼,为什么凌风雪这个表情啊,好可怕啊,他用错词了吗?故墨绞尽脑汁的想合适的词:“唔,收,收身?”
凌风雪听着解释,表情却没有放缓:“我也去。”
“不行!”故墨立即反对,两个妖精打架,怎么能让一个人类去围观呢?再说了,万一那条臭蛇趁他不备拿凌风雪下手怎么办?实在是太危险了!
虽然凌风雪当初杀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是杀人和杀妖精哪能一样呢。
故墨坚决不松口,然后他就发现,不管他走到哪里,凌风雪都会默默跟着他。
哎呀,真是太黏人了。
以前从来没有哪个动物敢这么黏着他呢!
故墨真是开心,他享受了两天有小尾巴跟随的日子,直到推算中红果成熟的那天。
午夜,故墨睁开眼睛。四周一片静谧,凌风雪安静仰卧在一旁,看起来已经陷入了深眠中。
故墨撑起身,小声对凌风雪说道:“凌风雪是个傻瓜。”
凌风雪呼吸绵长,没有丝毫反应。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故墨放下心,他悄无声息的走出洞门,迅速往红果方向跑去。
翻过几座山,来到目的地。
在温柔月光下,红果发着妖异红光,摇摇欲坠即将落地。巨大的蟒蛇缠绕在果树上,蟒身反射着冰冷的银光。故墨刚一出现,就察觉到巨蟒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故墨毫不畏惧,在巨蟒凶恶的目光中越走越近。眼看故墨走近攻击范围,巨蟒也不再客气,巨大的蛇头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故墨咬去。
这张嘴都比故墨整个人还大,如果能咬中,它就能将故墨一口吞下肚子!
眼看故墨的头都已经进了嘴里,巨蟒猛地合上牙,想象中鲜美的口感没有出现,它甚至没能咬到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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