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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消失七年回来成了怪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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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文敬率先开门见山,道:“劳伦斯具体跟你说了什么?还是先跟我们透露一下,我们再考虑如何应对。”
“既然有士卿在,我们还需要考虑什么应对方案么?”
柏士卿的能力确实可以让一切计谋在他面前成为玩物,但是涉及到了对方新研究的技术,他们还是不得不小心提防。
何独秀道:“神神也不是万能的,万一他们使坏怎么办?”
何勉没理会他,屠文敬也道:“既然你提到他们的新技术了,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要想知道的话也很简单,去他们驻扎的地方打探一番不就得了?”
他又把目光放在了柏士卿身上,这几句话摆明了是在故意把柏士卿朝危险的地方带,何独秀用力捏了捏儿子的小爪子,被何小柏拍了一下,才道:“我觉得还是要从长计议。”
“如果不去试探的话,那就置之不理,时间久了,海文自然会狗急跳墙。”何勉笑道:“不过这样的话,战线拉得过长,大家都过不安稳。”
何独秀瞪他,何勉没有理会。
柏士卿淡淡道:“就这么办吧,今天就去,让他们措手不及。”
何小柏立刻说:“神神加油!”
柏士卿含笑凑过来亲了一下他的脸蛋。
为了不打草惊蛇,何独秀依然像往常一样带着何小柏去学游泳,游泳馆的水是温热的,空气也是温热的,一进去就立刻能够感受到一阵温暖,何独秀牵着何小柏的手去换衣服,在更衣室内,他蹲下来看着何小柏,道:“爸爸跟你说的话还记得吗?”
“嗯。”
何独秀笑眯眯的道:“我亲一下。”
他凑上去要亲何小柏的嘴,何小柏立刻扭开了脸。
因为曾经吴廉的那件事,何独秀特别在性教育方面下了功夫,这会儿就是故意在试探他,小家伙一扭脸何独秀就放下了心,他道:“如果觉得有大人很奇怪的话,就使劲打他,打死了爸爸帮你坐牢,打残了爸爸给你出钱解决,知道吗?”
他给何小柏换好了泳裤,拉着他的小手走出去,少儿游泳班的教练见到他就笑:“今天不是爷爷来送的呀?”
“爷爷今天有点忙,所以我过来了,小柏最近表现怎么样?”
“这孩子特别有天赋!”教练高兴的说:“他简直就是为游泳而生的,我敢保证,只要加以培养,有一天破世界记录的肯定是他!”
何独秀听的心里美滋滋,以前还有人说何小柏是为田径而生,为游戏而生的呢,宝贝这么优秀,还真是一件让人骄傲的理所当然的事儿。
何独秀心里发飘,在何小柏跳入水中的时候举起新买的相机拍照片,何小柏仿佛一尾靓丽的游鱼,身影飞快的在碧蓝的水中穿梭,很快的就把几个孩子甩到了身后,何独秀在岸边跟上他的身影,身后突然传来教练的声音:“小心!”
何独秀光顾着给儿子拍照,一个脚滑摔了下去,何小柏陡然在水中一个漂亮的旋转,瞬间闪了过来,看的一旁的教练下意识停下了脚步。
这里的泳池水高只有一米二,何独秀除了收到了点儿惊吓喝了两口水之外很快就被被何小柏扶着上来了,何小柏飘在水中,伸出小手擦擦老爸的脸:“爸爸?没事吧?”
何独秀默默摸了摸脖子上的相机,叹了口气,道:“没事,尴尬了。”
他爬上岸,看到一旁呆滞的教练,他激动的道:“木白,你,你刚刚的动作再给我试一遍。”
何小柏犹豫着重新回去,慢吞吞的做了个折返,连续几次之后,教练很失望,他意识到刚才的何小柏只是因为担心爸爸的安危才会有那样下意识的动作,如今再想恢复方才的速度和旋转,是非常难了。
何独秀很悲催的拧了拧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给司机打电话让对方去帮他买了一套新衣服过来,司机小跑过来的时候何独秀正冻的不停打喷嚏,他接过对方的衣服,道了谢,一抬头却觉得哪里不对。
何小柏这会儿也没心思练习游泳了,提前给教练请了假,跟他一起回了家。
泳池的角落陡然冒出来了一个少年,他冷冷的看着一大一小离开的背影,抿紧了一双淡色的嘴唇。
何独秀坐在车上吸了吸鼻子,道:“宝贝,对不起啊。”
何小柏摇摇头。
何独秀取出自己那防水的相机,调出来了方才的照片,皱了皱眉。
他方才是故意摔进水里的。
因为他在给何小柏拍照的时候,发现水里面有一个身影接近了何小柏,何独秀虽然没看清楚那个人的样貌,但是能闭息无声无息的接近何小柏,很显然不是何小柏游泳班的孩子。
何小柏的那一个旋身,恰好的躲过了对方伸过来的手。
何独秀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海文的人,但是事情显然没有屠文敬以及何勉他们分析的那么简单,何勉会站在C国这边,屠文敬能够想到,那么海文怎么会不做好两手准备?
他真的有那么愚蠢吗?
何独秀情急之下装作落入水中,是因为只有他和何小柏在,他很显然不能明着怼。
“爸爸。”
何独秀回过神看向何小柏,何小柏想了想,凑上来亲了亲何独秀皱起来的脸。
何独秀注意到的人,他当然也注意到了,其实何小柏觉得,在水中的话,他和那个人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不过何独秀为他着想,还有意隐瞒,他便装作不知道了。
游泳馆内,黑发少年换好了衣服,拨通了电话,用流利的异国语言道:“何小柏被带走了。”
劳伦斯挂断电话,看向面前的屏幕,道:“告诉詹姆斯,可以行动了。”
何独秀这边,车子行驶到了一半,前面突然被一辆车给挡住。
黑色车子横在车前,一个人从车上下来,大步走过来,手中飞快的给枪上了膛。
说什么冲着柏士卿来的,根本就是狗屁。
他们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让何独秀跟柏士卿分开,对方的不会打草惊蛇也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归根究底,海文根本就是冲着何小柏来的,毕竟比起来那个可怕的怪物,一个小怪物就明显好控制多了。
詹姆斯敲碎了前方的车窗,穿着西装的司机颤颤巍巍的下了车,他淡淡的举枪指着抱着头的司机先生,道:“在你国境内,我们不会随便伤人,何先生,带着你的孩子下车吧。”
车门缓缓被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擦得锃亮的皮靴,男人穿着黑色风衣,抬头的时候,金丝眼镜后面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在我国境内,枪都不允许随便使用的。”
异国男人的脸色猛地一变,身后的‘司机先生’屠文敬一脚踢在了他的腿上,伸手夺过了他手里的枪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转脸看向后方的几个异国人,冷笑道:“你们这群家伙,在我们国家玩声东击西,三国看完了吗?”
车内的车座弹起来,两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跳了下来,车子的后备箱打开,一样跳下来了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双方僵持之中,何勉看着异国男人铁青的脸,挑眉道:“调包计,没听过吧?”
这厢的何独秀摇下了车窗,发现拦住他的是柏士卿,他敲开车窗确定何独秀安全之后,道:“上我的车,过来。”
何独秀忙拉着何小柏上车,道:“你怎么在这儿?好好的干嘛换车?”
“你没发现你的车牌号变了吗?司机都给你换了。”
何独秀看向前方的司机,眨巴眨巴眼睛,道:“是换了,好像是给我哥开车的那个。”
司机笑着点点头,道:“是何总让我这么做的,我还跟刘司机交换了手机卡。”
何独秀被柏士卿带上了车,道:“好好的干嘛换车啊?”
“方才你带小柏走后,我们本来准备直接去西山的,半路上何勉突然感觉不对劲,说海文肯定会做两手准备,明知道我不好对付,怎么还会硬碰硬?他这么一说,我就猜测海文大抵是冲着小柏来的,这会儿你哥已经跟屠司令已经上了你出门的那辆车,不知道有没有碰到拦截你们的人,为了以防万一,我先把你们带回家。”
何独秀一阵愕然,他想到方才在泳池看到的那个人,顿时一拍大腿:“哎!还真是!这个王八蛋,真的是冲小柏来的!”
仿佛害怕儿子被人抢走一样,何独秀赶紧把何小柏搂到怀里确定了一下,还叫了他一生:“宝贝儿?”
何小柏乖乖道:“爸爸,我很好。”
何独秀放下心,又把宝贝搂紧,柏士卿让司机开快些,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何独秀看了看怀里的儿子,何小柏默默的抬起小手捂住耳朵,眨巴眨巴眼睛。
何独秀扑哧一笑,这才跟柏士卿道:“我刚刚看到泳池里面多了个人,所以就假装摔倒先把小柏带回来了,现在看来,他们也有很缜密的计划。”
柏士卿点了点头。
他把何独秀送回家之后立马就重新离开了,何独秀里面的贴身衣物都是湿的,也没跟他寒暄,迫不及待的进浴池冲了个热水澡,泡了好一会儿才换上干爽的衣物出来,朝沙发上一坐,又狠狠打了个喷嚏。
爷爷已经知道了何独秀在游泳馆的事儿,没好气的说他:“一个大人了,还没小孩儿稳重。”
何独秀哼唧两声装没听到,抱着电脑又抖了两下,抖得老太爷浑身不舒服,去让何小柏给他拿了个外套,扔在了身上。
何小柏也跑过来给老爸当暖炉,何独秀搂着宝贝儿子瞬间觉得暖和多了。
而另一边,双方剑拔弩张之中,詹姆斯虽然被屠文敬劫持着,却还是露出了一抹笑容:“那么,你们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这里不是何独秀回家的必经之路,为了算计对方,何勉特别多开出了两里,这是一片十分寂静的地方,却一瞬间多出来了两辆黑色吉普车,上面跳下来的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异国特种兵。
詹姆斯对何勉道:“你做的很好,这一次,我们虽然没有抓到柏士卿和他的儿子,但是有屠司令,也是一个大功。”
屠文敬的脸瞬间铁青,他带来的三个人陡然对何勉怒目瞪视:“何勉你……”
何勉眯起眼睛。
詹姆斯这一句话瞬间让几个人都把矛头对准了他,屠文敬握着枪的手微微一抖,瞬间被詹姆斯抓住了机会反击——
天空陡然响起一声龙吟。
何勉没有抬头,便知道是谁来了,他侧身看向与屠文敬击打一团的男人,道:“挑拨离间倒是用的精准,可惜你对我国文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黄雀在后,还有一句……”
“弹丸在下!”
巨翅掀起狂风,飞沙走石之中,银龙双角发出雷电之声,身影迅速的略过吉普车,利爪将每个人手中的武器纷纷击落!
远处传来了拉长的警鸣。
屠文敬对何勉骂道:“你还废话,就不能帮我踢他两脚?!”
何勉有自己的骄傲:“我国核心价值观不倡导武力解决问题。”
而且,这绝对是他第一次也是他最后一次跟这种智商被狗吃了一样给人一挑唆就叛变的家伙为伍了!非我伙伴者,死活干我屁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乱站CP,逆了不负责_(:з」∠)_
第035章
柏士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们没有去西山别墅,把詹姆斯等人控制住之后便按兵不动。
这样是为了让海文自乱阵脚; 摸不清楚他们的心思。
柏士卿带着风雪走到门前,在门口拍了拍身上的雪花; 推门而入; 便看到何小柏又被太爷爷搂着在说什么,他笑着打了招呼,问何小柏道:“爸爸呢?”
“睡觉了。”
爷爷对于他出去的事情也没多问,柏士卿把外套挂在门前的衣帽架上,换好拖鞋走上楼。
何独秀白天在水里面过了一遭; 他担心对方会不会感冒。
卧室内的光线昏暗,窗帘拉的严严实实; 这是何独秀从小到大的习惯; 他喜欢在雨雪的天气里面窝在床上; 据说他那样可以感觉到窝心。
柏士卿在他身边坐下来; 看到何独秀的半边脸都藏在被子里面; 只剩下光光的额头和头发露在外面,他把被子拉了拉; 伸手拍了拍何独秀的脸,反掌一贴,嗯了一声。
不是感冒,直接发烧了,难怪睡的这么沉。
何独秀被柏士卿叫起来的时候鼻子完全不通气儿了,他还记得柏士卿的事; 问他:“坏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柏士卿道:“你发烧了,先吃点东西,晚点我再叫你起来吃药。”
何独秀困倦的靠在床头,一双眼睛因为生病而水润润的。
柏士卿感觉自己身上又泛起热潮,他端着碗的手几乎有些拿不住。
何独秀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看到他眉头陡然皱了起来,鳞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上了他半张脸,何独秀精神了点儿,“神神?”
“没事。”柏士卿把碗放下,走到一侧的柜子旁拿起昨天没有喝完的白酒,灌下去之后鳞片停止蔓延,但是却并未褪下,他侧头看向镜子里面的自己,何独秀也下床脚步虚浮的走了过来:“怎么样了?酒不管用了吗?”
柏士卿捏住了空酒瓶,道:“不够。”
何独秀有提前买过一大桶烧酒放在房间,他四周找了找,却发现那桶已经空了,愕然的抱着桶蹲在墙角,他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
“酒是前两天刚灌得……二十斤呢。”何独秀仰起头,道:“你以前不是半斤就可以的吗?”
柏士卿捂住半边脸,眼神幽深:“可能最近喝的太多,免疫力上来了。”
何独秀重新站起来,被柏士卿单手扶住,他仰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伸手把他的手拿下来,道:“那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你先吃饭,我出去一下。”
何独秀坐在床前端着碗,食不知味,他皱着眉吃了两口,然后放下碗上了顶楼,柏士卿背对着他站在风口,脸上的鳞片已经褪了下去,发现他上来立刻走过来用身体挡住了风,并把他拉到了怀里,用大衣裹住了:“你发烧了,吃完饭待会儿还要吃药,不要乱跑。”
不只是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何独秀的眼圈有些红,他扁扁嘴,搂着柏士卿的腰,道:“没关系的,就算你没办法在我面前保持人形也没关系,反正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柏士卿把他搂紧,他心里一样有些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物种,没有人告诉他他应该怎么做才能维持住他想要的样子,没有人来教导他应该怎么样生存下去,他的一生之中,所有一切都是未知和充满不确定的。
如果一直那个样子的话,就算何独秀不嫌弃他,何家人也绝对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的。
柏士卿的心沉了下去。
风虽然被柏士卿大部分挡了过去,何独秀却还是觉得脑子昏昏沉沉,柏士卿率先发现,他把何独秀抱起来回了房间,像方才一样端起碗喂他吃饭,何独秀乖乖张嘴。
潮红的脸和嫩红的嘴唇一开一合,柏士卿感觉自己脑子里面有一根弦在缓缓拉扯着,他紧绷着把饭喂完,将何独秀扶着躺下去,走出去的时候发现手臂上已经再次被鳞片侵蚀。
身后何独秀软软的叫他,他只好重新转回去,蹲在床头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了?”
何独秀的声音软哼哼:“我会保护你的。”
柏士卿笑了:“我知道。”
何独秀放下心,沉沉的睡过去,半个小时之后,又在柏士卿温柔的劝说中吃了药,至此一觉睡到凌晨。
何独秀的头还有些晕,不过状态确实比昨天晚上好多了,他转身想蹭一下柏士卿,触手摸到的却并非人体的肌肤,侧头一看,一旁的柏士卿占据了小半张床,有些憋屈的趴着,何独秀的动静让他惊醒过来,红色的眼珠微微转动,他伸出爪子来摸了摸何独秀的头。
动作很轻,像是怕弄伤他。
何独秀若无其事的蹭蹭他,道:“你也醒了。”
柏士卿没说话,何独秀也没准备他能开口,双手抱住了他的爪子,脸朝他胸前一蹭,他道:“我再睡会儿。”
他闭上眼睛,柏士卿任由他抱着没有动,过了一会儿,何独秀又蹭了蹭他,过了一会儿,突然道:“我前段时间听人说,五十年前,有人拍到一种跟你很像的生物,然后我问了纪姨,他们说的捡到你的地方跟那个生物出现的地方距离不远。”
柏士卿陡然凑过去用头把何独秀的脸抬了上来,红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何独秀跟他对视,道:“但是我没有那张照片,只是上次发微博的时候从一个网友那里得知的,所以我一直没告诉你,怕你空欢喜一场。”
柏士卿顿了顿,轻轻舔了舔他的脸颊,仿佛冷静了下来,何独秀放下了心,道:“我本来想抽时间去确定一下再告诉你的,可是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想知道这些……神神,等过完年,我们就去那里看看。”
第二天何独秀醒来的时候柏士卿不在,爷爷说他一大早就出去了,何独秀的烧褪了不少,被父母嘘寒问暖了一番,吃饭的时候却下意识朝窗外看。
外面铺着一层厚厚的雪,一眼看去到处银装素裹,落地窗前的小花园也仿佛带上了雪白的帽子。
何小柏发现了何独秀的走神儿,咬着筷子想了想,问他:“爸爸要出去堆雪人吗?”
以前在小镇子上的时候每次下雪天何独秀都会带着何小柏去堆雪人,何小柏出生以来,何独秀的手机里面每年都会加一张雪人的照片。
听到儿子的提议,何独秀打起了精神,道:“走,我们出去堆雪人。”
何小柏立刻高兴起来,先一步跑出去滚雪球,何独秀倒是被他妈拉了一把:“把手套戴上,你的病还没好呢。”
“谢谢妈。”
何独秀自己戴上了,又接过了何小柏的手套,一起跑进雪里跪下去把儿子的小手拉过来给他戴上,何小柏的小手热腾腾的,他有些嫌弃手套碍事儿,不过看一眼老爸慈祥的脸,到底还是没扯下来。
他道:“我们堆一个神神。”
何独秀大笑:“好,堆一个神神。”
一大一小闹了一上午,最后把雪人的鼻子做好,何小柏还把自己的围巾和帽子摘掉给雪人戴上,一张精致的小脸儿红扑扑,映着雪色十分粉雕玉琢,何独秀忍俊不禁,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年三十的早上,何独秀睁开眼睛,立刻嗅到了房间内弥漫着浓郁的酒精的味道,侧头一看,柏士卿正躺在他身边环着他,何独秀凑上去亲了他一口,然后自己爬起来洗漱,完了重新走出来的时候,柏士卿也醒了,正微微侧着头看他。
何独秀对他一笑:“早,今天年三十,晚上去大伯家吃饭。”
“好。”
何独秀重新爬上床,突然捧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深吻,他的口腔内满是浓郁的酒味,熏得人有些晕眩,何独秀也目眩了一瞬间,“你今天晚上会早点回来吧?”
“会的。”
他这段时间早出晚归,避免与何独秀见面,几天没沾酒了,今天一喝,倒是又起了作用。
何独秀得到了他的保证,心里高兴,道:“等过完年,我们就去分古达岛找找线索。”
晚上的时候柏士卿果然如约而至,酒桌上大家又喝起了酒,就连何小柏都被允许抿了一口,小孩儿果然对酒十分敏感,只是舔了一下就立刻摇头不愿意再喝了,皱起来的小脸儿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饭桌上,伯娘提起来了何勉的人生大事,问他什么时候结婚,何勉含含糊糊的想混过去,应可兰笑道:“你也年纪不小了,过完年都三十三了吧?你看秀秀,孩子都这么大了。”
何奉听了这话却皱起了眉,他喝了点儿酒,口无遮拦,道:“何勉要跟秀秀一样,我宁愿他一辈子不结婚。”
这话说的老爷子脸色一僵,饭桌上一时陷入了一片僵持,柏士卿突然开口道:“伯父有些醉了。”
何奉也反应过来,打着哈哈道:“对对,我喝醉了,秀秀别生气啊,来,大伯敬你。”
何独秀不服气:“你要我哥生孩子,估计他还没那个勇气呢。”
何勉瞥他一眼,知道何独秀是真情实感,何奉连连点头,哄着他道:“对对,你哥他怂着呢。”
何献却多少有些尴尬,他看了一眼何独秀,后者根本没察觉到他的生气,正在给宝贝儿子夹菜。何小柏注意到了桌子上微妙的气氛,垂着小脑袋默默的吃东西。
饭后何独秀跟着父母回到了家,何献突然叫住了他,何独秀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柏士卿,挠挠头,道:“那我先去。”
何献先一步走进了书房,何独秀跟在后面,乖乖在父亲面前坐下来,何独秀道:“爸?”
“你们两个最近是不是闹别扭呢?”
“闹什么别扭……”何独秀道:“没有啊,我们好着呢。”
“那士卿怎么早出晚归,也不见跟你说话了?”
“他……他最近有些心事。”
“什么心事,连你都不能说?”
何独秀郁闷了:“爸,我们私房事儿没必要跟你如实汇报了吧?”
“你给我说实话,柏士卿是不是有什么异心?”
“他敢有异心,我肯定第一个打死他。”何独秀凶狠的做出表示后,又纳闷儿道:“怎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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