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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居然抱着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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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坐好像比刚才那样还难受。
不过离得近了,更容易捏崽的小肚子,沈莳试图转移注意力,左手不轻不重的捏了几把,右手抬起来,把崽后脑勺的头发整理好。
容白顿时觉得头上痒痒的,耳朵好像有要冒出来的趋势。
耳朵耳朵听话,乖乖在里面待着。。。。。。容白在心里默默祈祷,问沈莳,“沈小莳,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路过,顺道过来看看。”
看着崽乖乖任他揉捏的样子,沈莳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跟几个人来看过湖了?”
“这是第一次来,”容白说,“室友们嫌这边远,都不愿意过来。”
“那和几个人一起在长椅上坐过?”
容白有点蒙,“没有,没和室友一起坐过长椅。”
沈莳表情这才恢复正常,“和室友一起坐长椅可以,但是不可以用那种姿势。”
沈莳指指下面叠在一起的情侣,“知道么?”
崽刚化身成人,太单纯,什么都不懂,也分辨不清好人坏人。
今天自己让他坐腿上他就坐腿上,那如果是别人让他坐腿上呢?
甚至是诱骗他做别的事呢?
被人占了便宜怎么办?
沈莳倍感压力,决定以后还是得把崽看得严一点。
以及。。。。。。找机会给他科普一点需要知道的知识。
容白这才反应过来沈莳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可是狼人,很挑气味的,气味不好的都不愿意接近,更别说肢体接触了。
“我才不会让别人抱呢,”容白哼哼,“室友更不会,他们都不给我看课本。“
想起来白天的事,容白道:“对了,沈小莳,你有仓井老师和小泽老师的书吗?”
听到崽上一句话,沈莳满脸的满足,已经把两只手都攀到崽腰上,准备一次吸个够了。
听到第二句话的时候,手臂瞬间僵在原地。
“崽,你说什么?”
沈莳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容白重复,“你有小泽老师和仓井老师的书吗?”
沈莳声音艰涩:“。。。。。。你怎么知道这两位的?”
“刘浩说的呀,”容白理所当然道,“盛仁有,但是不给我看,让我跟你要。”
刘!浩!
沈莳记住了这个名字。
还有盛仁,想摸他的车,没门了!
沈莳把容白抱过来,让他侧着坐,语气认真严肃,“崽,你在青春期,想了解这些东西很正常,但方法不对,看那两位的作品不是好途径。”
“那什么途径是好的?”
生理卫生跟青春有什么关系?要讲究什么方法?
沈莳抿了抿嘴唇,眸子黑的发亮。
“你想知道的话。。。。。。我倒是可以亲身上阵教你。”
他张开左手,抓起容白小手,放在自己手掌上。
然后轻轻覆住了崽的手。
一大一小两只手交握,沈莳的手指长一点,蜷起来正好能包住容白的小拳头,“这个,叫做牵手,是第一步。”
容白身体单薄,被风一吹手就凉了,此时被沈莳温热的手包着,就好像心窝窝里扔进了一个小热水袋。
熨帖的要命。
容白咬着下唇,眼角都弯了,小声询问:“那下一步呢?”
下一步。。。。。。
虽然沈莳很想今天立刻马上就地把全套都做完了。
但那跟占便宜的骗子有什么区别,崽在感情上是白纸一张,沈莳准备慢慢来。
他抓住崽另一只手,“今天学这个就够了,下一步过几天再学。
另一只手被抓住的一瞬间,容白头上一痒,耳朵再也控制不住,先是露出来一个毛茸茸的耳尖,随即颤颤巍巍一下子全钻出来了!
沈莳被唬的一愣,崽该不是要化回原型了吧。
他也没。。。。。。干别的呀。
他又等了一会,发现除了那对耳朵之外,崽没再发生其他变化。
从侧脸悄悄观察崽的表情,好像挺开心的样子。
所以说,崽在开心的时候就会露耳朵?
小少年头发松松软软的,微微低着头,两只毛耳朵竖着,时不时被风吹到了、痒了,还要抖两下。
沈莳默默松开一只手,默默转过身,默默捂住了自己的心脏。
。
就算知道崽喜欢和自己牵手,沈莳也不能在公共场所拉着他大张旗鼓的走。
那种被别人指指点点的苦他受过,所以不想让崽走他的老路。
于是从假山出来之后,沈莳把风衣脱下来披在崽身上,和他像正常朋友一样并肩压马路。
假山再往前是个篮球场,工科专业的小伙子们穿着背心,正在球场上发泄着无处可发的热情。
见到奔跑的男孩子们,容白停下脚步,驻足观看。
这年纪正是一生中最好的时候,汗水和激情都像不要命似的往外掏,沈莳最喜欢的员工也是这个年纪的,虽没经验、没资历,胜在肯吃苦,不搞任何歪门邪道。
沈莳便随他停下来一起看,可看着看着,他发现不大对劲。
一般人看球喜欢看队友之间的配合、运球和投篮那惊心动魄的一刻,可崽就盯着几个大高个看,小脑袋瓜随着他们的跑动晃来晃去。
要论身高,沈莳是比他们高的,要论长相,那几个愣头青轮回八次都追不上他。
所以崽到底是看上他们哪里了?
沈莳抱着双臂,“崽,想打篮球?”
容白:“不是,在看那几个人。”
沈莳冷哼一声:“很好看?”
“是啊,”容白目不转睛,“又高又壮那么好看,哪里像我。。。。。。”
他语调倏地沉下去,撇了撇嘴,似是很嫌弃自己,“丑死了。”
听到这话,沈莳一时语塞。
崽不能说是帅的惊心动魄吧,却也绝对是好看那一挂的,当初就是因为他的长相,沈莳才忍不住。。。。。。
所以崽是对自己的长相有多大的误解!
沈莳挡住容白,不可思议道:“崽,你怎么会认为自己难看?”
“狼族以高壮为美,而我是狼群里最瘦小的那一只,”容白咬住下唇,“我长得丑,是所有狼人公认的。”
沈莳心猛地一沉。
依稀想起来,他第一次带崽买衣服的时候,崽试完衣服从试衣间出来表情就变了。
难道就是因为他认为自己丑?
这么说来,很多时候崽都表现的非常不自信,走路喜欢低头,不爱和人打交道,被人搭讪会不好意思,看到高大的人目光总会被吸引过去。
沈莳咬咬牙。
“崽,”沈莳正色道,“你错了,你现在已经融入人类社会了,应该以人类的审美标准来看待自己。”
容白眨眨眼睛。
“作为一个审美正常,甚至高于平均水平的人类,我可以告诉你,我认为你很好看、非常好看,”沈莳抓住他的肩膀,音调加重,“无论是你现在的样子,还是你狼形态的样子。”
“我认为你非常好看。。。。。。”
“无论是你现在的样子,还是狼形态的样子。。。。。。”
这两句话震的容白如鲠在喉。
沈小莳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是昧着良心,在安慰自己吧。
容白摇摇头,“没关系,你不用安慰我,我早接受了,也早就习惯了。”
沈莳这一次真的急了,抓在容白肩上的手不由用力,“我说的是实话。”
“嗯,”容白低下头,轻笑一句,“好,你说的是实话。”
。
周六没课,容白依旧起了个大早。
他和盛仁约好一起去超市应聘促销员。
促销员:需要穿着品牌方发放的各式猎奇衣服,端着托盘和小份食物,满超市溜达找顾客试吃。
这个活没什么技术含量,而且因为时薪太低又丢人,很多学生都不愿意做,容白很容易就聘上了。
两人套上戴着尾巴和粉红色围裙的衣服,一起往促销柜走。盛仁凑过来,指着促销柜后面一个胖女人,“李姐,促销组长,咱们的顶头上司,狮子座,正在更年期,擅长河东狮吼,她在的时候你可别偷懒哈。”
“我不会偷懒的,”容白说,“我很需要这笔钱。”
在盛仁心中,容白就是个不知人间疾苦出来体验生活的小少爷。
别的不说,就这货一个RIMOWA联名Supreme的旅行箱就够他们一年的伙食费了,还用得着在意打工这几十块的工资?
容白用行动告诉盛仁,他真的在意。
大抵是孩子长得好看,声音好听,气质还特别纯良,容白递过去的试吃品,基本上没有一个顾客拒绝。
而这个产品也确实不错,很多顾客都选择购买了,李姐拿到不少提成,笑着对容白比了个大拇指,“好样的。”
转而剜了盛仁一眼,“跟你同学好好学学,别光偷懒!”
盛仁都快冤死了。
因为来了新人,李姐一上午都在,盛仁根本没机会偷懒!
他趁着李姐去上厕所的功夫,把试吃品倒进嘴里,腮帮子被食物塞的鼓鼓的,“没看出来啊,你这么厉害。”
这还是因为骨裂没好利索,不敢走太久呢。容白把盛仁剩下的试吃品接过来,“我早上跟你说了,我很需要这份工资。”
因为容白的加入,展销柜里的产品竟然没到下班就卖完了,李姐倍儿高兴,给了两人九小时的时薪,一人赏了一盒小饼干。
回宿舍的路上,盛仁边走边往嘴里扔饼干,“多亏你了,能早下班不说,还多了俩小时的工资。”
容白数着手里的钱也很开心,冲着盛仁笑了笑。盛仁更是得意的摇头晃脑,眼珠子乱扫,正好扫见了一个网吧。
“唉,小白,”盛仁拍拍容白,“正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我请你上网去吧。”
“上网?”容白知道网络,玩过沈莳的电脑,但是还没去过网吧,“我没有身份证,进不去吧。”
“没事,找网管借一个就成,走吧。”
盛仁拉着容白钻进网吧,如鱼得水地和网管借身份证、找机器、开电脑。
容白坐在电脑前有点茫然,他都不知道上网能干什么。
盛仁看容白不动手,心想这小少爷八成是被家长管的太严,游戏都没玩过。
他替容白打开steam,“来,小白,仁哥带你玩吃鸡。”
因为之前盛仁讲过这个游戏的要领,容白没那么手生,注册好账号后进入亚服,按照盛仁标好的位置跳伞。
。。。。。。伞开早了,被当鸟打了。
盛仁不气馁,又开了一局,这次容白伞开的比之前晚了点,倒是没死,被吹跑了。
在游戏中,玩家跳飞机后都会选择先自由落体一段时间,不得不打开降落伞时再开伞,这样不仅落地快,还不会产生上把容白死在天上那种情况。
去他妈的爱哪哪吧,盛仁一句话没说,准备先把房子搜了再去找容白,结果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斗,又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斗,再次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战斗后,看向左上方的队友标志。
那货竟然没死?
盛仁瞟了一眼容白的屏幕,也是容白运气好,飘到了个人少的地方,攥着把小手丨枪苟在草丛里一动不动。
“挺有伏地魔的潜质啊。”盛仁笑道。
在游戏中,专门趴在草丛或山丘等待偷袭过路玩家的人被戏称为伏地魔,容白一知半解,但是在耳机里听到了些细微的声音,太紧张,没时间细问。
“起来吧。”这个地方物资已经被搜的差不多了,盛仁往地上扔了几个绷带和一个急救包,打算把容白叫起来一起去找车。
却见他不声不响,突然往右边绿顶房开了一枪!
盛仁正在诧异,绿顶房后露出个戴着二级头的脑袋,作为一个吃鸡老手,盛仁一眼就看出来那人也苟了很久了,估计是在等队友,或者埋伏进去搜房子的玩家。
这种情况下很难听到声音,所以小少爷到底是怎么听到的?
容白的武器不行,准头也不足,这一枪打偏了,倒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盛仁赶紧开镜扫射,又两枪将人补死。
盛仁带着容白去舔包,舔完后正好毒刷了,两人开始跑毒,一路上靠着容白的耳力躲避不少人多的队伍,也阴了不少同样跑毒的人,双双死在了决赛圈。
盛仁把耳机摘下来,惊喜地看着容白,“兄弟,耳力不错啊。”
狼人一族,听力极佳,捕猎中善于埋伏,极有耐心,会等到目标暴露出弱点后再出击,并且一击即中。
容白搔搔后脑勺,“还好吧。”
盛仁本以为找了个盒子精,没想到是个助听器,他又开了几把,边玩边告诉容白各种枪丨械的特性、道具的用途以及开镜、甩狙、压枪等技术手法。
容白也学得非常之快。
耳力好、耐心足是他的种族天赋,热爱战斗则是每一个男人的特性,打到晚上,盛仁发现,容白几乎已经完全熟练了,甚至隐隐有了和他平齐的趋势。
盛仁自然不知道容白是狼人,只当他聪明、有天分。
盛仁在界面上找出拾光TV那一道小光束的图标,“你不是需要钱吗,不如去开直播算了。”
容白盛仁一起看过直播,主播都要说好多话的,可他话都不太能说利索,“我不行的,玩的不好,也不会和人类交流。”
“没事,玩的不好可以练,我陪你练,”盛仁大手一挥,输入容白手机号,“来,收个验证码,先把主播注册了再说。”
第39章 树神娘娘
容白提着小饼干和盛仁慢慢往回溜达; 溜达到宿舍楼下,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号。
盛仁对这车印象太深了,当即冲上去敲敲车窗,“叔叔好!”
沈莳正在工作群里回复秘书的问话,打下:【明天暂不安排工作】,看到盛仁大脑袋瓜子贴在他车窗上,脑门正中心一颗青春痘泛着红润的油光; 冷笑一声。
“嘀——”
一声长长的喇叭把盛仁吓得一蹦,差点没被嘴里的饼干噎死。
还好大白天,这行为不至于扰民; 顶多引起学生们的愤懑罢了。
转头一看车头上两个M叠在一起的图标,愤懑顿时转为好奇。
容白掐着小指头,点了两次日历,怪不得沈小莳会过来; 明天就是他该回家省亲的日子了。
在室友面前说过“沈小莳是爸爸”这种可怕的话,当着盛仁的面; 容白既不能叫沈小莳的名字,也绝对没脸开口叫“爸爸”,纠结了一会,慢腾腾蹭过去; “你来了。”
沈莳放下车窗,“崽,上车。”
盛仁见自己被冷落,仍不服输; “叔叔不上去坐一会儿?”
“不了,”沈莳倒不至于真的跟一个大学生计较,“马上晚高峰,早点走避免堵车。”
盛仁边说话边盯着车身,心痒的厉害,想问问叔叔什么时候能兑现诺言,让他摸一摸。
只听轰地一声,一道残影过去,面前已经空无一物。
盛仁:“。。。。。。”
骗子,大骗子。
“刚才干什么去了?”车上,沈莳问。
有过一次偷偷打工被抓包、闹出误会的经历,容白不敢隐瞒,把今天和盛仁一起去超市促销的过程说了,他故意说的很轻松,末了还扬了杨手里的小饼干,“额外工资,很好吃呢。”
沈莳没回答。
容白小心翼翼问:“沈小莳,你生气了?”
“没有,”沈莳顿了顿,道:“你是成年人,该有自己的生活,我不会干涉。”
容白松了一口气,一口气没松完,沈莳又说:“我比较好奇,你说很好吃的饼干会有多好吃。”
就是很好吃,因为这是靠劳动赚来的果实!
就算沈小莳不提,他也很想和沈小莳分享!
可沈小莳开着车,空不出手来接饼干,容白想了想,打开包装,找出一颗小狗造型的,身子倾斜,左手递到沈莳嘴边,“尝尝?”
白到透明的手,捏着一颗憨憨的小狗饼干,就算在高速上,沈莳还是忍不住分神看了一眼。
随即他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半。
饼干不大,也就成年人拇指大小,第一口咬下去之后就捏不住了。
容白只能把剩下一半饼干放在手心里,手放在沈莳下巴处,等他自己低头来吃。
后视镜里,沈莳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
当然容白看不到,他另一手在饼干袋里挑挑拣拣,想把每个造型的饼干都投喂一遍。
直到对方的唇覆在手心上,容白才抬起头。
不同于手的温热,沈莳的嘴唇有点冰,唇瓣却是柔软的,有点像他这个人。
外面看起来刻板严肃不近人情,实际上内心软的不像话。
容白恍惚间意识到,这是头一次,他对一个人有了想要探究的想法。
其实容白回家的日子是明天,不过明天今晚都没什么区别,无非是晚上在哪里过夜而已。
容白自己一颗,沈莳一颗,自己一颗,沈莳一颗,到家的时候,一袋小饼干已经见了底。
他抱着背包,下车的时候沈莳便自然地接过饼干袋,两人上电梯按开密码锁——客厅里灯火通明,除了刘姨,还有一位不受待见的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一个鲤鱼打挺,挺到一半失败了,从沙发上爬起来,“你个没良心的,终于回来了。”
容白笑着打招呼,“星星哥。”
沈莳转向刘姨,“怎么把他放进来了?”
“不是我,”刘姨对这小痞子有阴影,哪敢让他进门,“是他自己进来的!”
沈莳:“嗯?”
容白乖乖举手自首:“是我告诉星星哥新密码的。”
呵,还学会从内部策反了,沈莳干脆无视掉这个人,跟在崽后面进屋。
走到客厅中央,被江沉星拦住了。
“天呐,”江沉星指着他的手,“让我看看沈大少手里是什么?动物饼干?这是从小就不吃零食的你,该吃的东西吗?”
沈莳:“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沉星“啧”了一声,动动鼻翼,“再让我闻闻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沈莳也蛮好奇,难道牛奶味的饼干味道这么大,都沾到身上来了。
“嗯,闻出来了,”江沉星围着他转了一圈,说的煞有介事,“是恋爱的酸臭味!”
“。。。。。。”
沈莳第N次忍住了想把他打回家的冲动。
。
江沉星这次不是特意来破坏发小心情的。
吃完饭,他趴在桌子上,就像一只生无可恋的大型犬科动物,“你就陪我去吧,我失眠好几天了,再不去看看就要得有丝分裂了。”
容白舔着酸奶盖,从房间里拐出来,“星星哥,你得什么了?”
“精神病。”沈莳淡淡道。
“精神病?”容白略显担忧地看着江沉星,“那得去医院看看呀。”
沈莳嗤了一声,“他不去医院,让我陪他去庙里看看。”
江沉星翻过来,枕在另一面手臂上继续瘫。
“不是,你不觉得这事太诡异了吗?我从小睡觉就沉,地震都震不醒我,现在居然失眠了?就算能睡着,也总是做梦,梦里全是。。。。。。那个谁,你说我不是被下降头了,还能是什么?”
沈莳的表情顿时一言难尽起来。
下降头这件事符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说,单单占用他陪崽的时间去拜庙这件事,沈莳就不是很能接受。
他推了明天的行程一是为了陪崽,二是为了带崽去复查。
不愧是狼族,骨骼恢复速度比常人快了一倍还多,沈莳想再带崽回去拍个片子,问问医生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可惜江沉星捏住了沈莳的软肋。
他见沈莳不应,转头去磨容白。
理所当然地,善良又单纯的狼人起了恻隐之心,答应了这个荒唐的请求。
江沉星想拜的庙在临市某个小乡村,开车过去要四个小时左右,崽的伤耽误不起,早上沈莳便带着容白先去医院复查,顺道给江沉星挂了个精神科。
医生看了片子之后说恢复的不错,也没开药什么的,只嘱咐需要静养。
沈莳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出了医院之后发动车子赶往临市。
沈莳不是话多的人,江沉星饱受精神摧残,除了偶尔冒几个词之外一路无话,四个小时都是靠容白东一句西一句扯着,路途才没那么枯燥。
到了临市,进入县城,天空飘起了细小的雨丝。
时针指到十三点,这个县城特别萧条,三人找家还算干净的餐馆吃了顿饭,回到车上继续出发。
娘娘庙所在的村子距县城不到半小时路程,因为道路规划还没到这边,沈莳的越野车开不进村子,只能停在村口。
三人下车,沈莳撑伞遮在容白头顶,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小莳,我怎么办?”
沈莳言简意赅,“淋着。”
淋雨就淋雨,有什么的,最好淋到感冒发烧什么都不想睡一觉,江沉星腹诽,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两人身后。
容白打开书包,默默把伞递给江沉星。
沈莳的伞不大,他把伞倾向容白,容白怕沈莳衣裳被雨淋到,向右跨了一小步,紧紧挨着沈莳。
“地滑,小心点。”沈莳握住容白手腕,轻声道。
村里还是土路,沾了雨水便成了泥路,容白脚刚好,不想重蹈覆辙,乖乖的看着地走路。
走着走着,他发现沈莳握着他手腕的手在渐渐往下滑。
容白转转手腕。
“咳、”沈莳低磁的声音在伞下特别好听,“衣裳料子太滑。”
因为要进村,三人都是一身运动装,容白穿了一件薄薄的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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