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戏使你变强[星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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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黎风不是英国人；　英国如何干他P事。他只是心里吐槽了一下，就开始了“诱拐”救世主的计划。
　　只要哈利同意和他们走；　他就有办法屏蔽邓布利多的感知；　把哈利带走。当把哈利带走之后，邓布利多再想从自由国把哈利带回来，就不可能了。
　　当然；　他的行动绝对合法合规合乎道德。
　　其实以哈利在姨妈家受到的不好对待，周围邻居早就该报警，剥夺哈利姨妈家的抚养权。哈利姨妈家住的地方是较为高档的小区，周围邻居的文化涵养都挺高，热衷于找警察解决问题。
　　之所以哈利还能继续待在这里；　是因为每次有人报警，或者儿童权益组织来访；　都会被施以驱逐咒甚至遗忘咒。久而久之；　很多人都觉得哈利这个孩子很邪门，同情他的人身边都有坏事发生，哈利就被所有人排斥了。
　　哈利懵懵懂懂的继续遭受姨妈一家的冷暴力，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天还十分同情自己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　第二天就换上了一副陌生的面容。
　　彼得每天晚上悄悄“监视”这位英国魔法界未来的救世主。他发现这个孩子比他想象中的过得更不好。
　　这家人不缺钱，男主人是一家公司的主管。他们的儿子胖得跟头猪似的，但哈利现在已经八岁了，但他太过柔弱；　仿佛五六岁的小孩。
　　彼得很难想象，这家人的孩子可以无时无刻吃着零食；　勤快的家庭主妇更是将冰箱里塞满了各式美食。而哈利却只能分得一点汤汤水水和干面包，勉强填饱肚子。哪怕这家人每天都会扔掉不少吃不完的肉食蛋奶，这家孩子更是将不爱吃的零食整包整包的塞进垃圾袋，哈利却连肉都很难吃到一次。
　　这家人的房子也不小，他们除了卧室、客房、书房和孩子的玩具屋之外，还有空房间专门陈放暂时不需要的杂物。而哈利却住在楼梯下的小隔间里。
　　这个小隔间只放的下一架小小的单人床，如果哈利再长大一点，估计只能蜷缩着进入自己的“卧室”。楼梯下的小隔间自然是没有窗户的，只有一盏昏暗的电灯。但即使小隔间白天也昏昏暗暗，这家人却不准哈利开电灯。哈利只能在夜晚的时候开一会儿，如果超过了一个小时，立刻就会挨骂。
　　哈利才八岁，眼睛已经近视到看不清黑板了，而这家人似乎并没打算给哈利配眼睛。
　　或许哈利真的近视严重了，他们会随便拿着这家男主人用过的、度数和哈利眼睛度数不一样的旧眼镜随便应付一下吧。
　　而这还不是哈利所遭遇的一切。
　　这家的大人只是对哈利冷嘲热讽，让哈利小小年纪就做繁重的家务，每天当着哈利的面谩骂他的父母。但这家的孩子经常揍哈利，把哈利当沙包。
　　哈利之所以还能活得好好的，是因为这家人出门旅游，将哈利寄养的费格太太会给哈利喂治病和增加营养的魔药，所以哈利老是觉得这个奇怪的老太太屋里有奇怪的味道，吃的喝的味道都奇差。
　　彼得联想自己。他也是被叔叔阿姨收养，虽然因为在学校里不善言辞，会被同学欺负，但他在家里被叔叔阿姨当亲生孩子带大，叔叔阿姨给了他能给的一切。就算在学校里被欺负，直接闹到动手的时候也很少，更不会天天挨打。
　　彼得无法想象自己若处在哈利的环境中，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至少肯定不会像哈利现在这样，还保持着一颗善良的心。
　　彼得看着哈利一边说讨厌费格太太家养的猫，一边对待猫极其温柔的模样，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感谢斯塔克先生制作的新蜘蛛侠制服，他隔着面罩也能顺畅呼吸。
　　……
　　哈利今天仍旧被表哥达力带着一群跟班追着揍。
　　随着年龄逐渐增大，达力揍在哈利身上的拳头越来越痛，哈利觉得自己若不赶快逃，被达力结结实实揍一顿，或许会死。
　　哈利很麻木的想着自己可能会死这件事。
　　他这个年龄不该接触道“死”这个字眼，但他从记事开始，耳边总是不断被人重复着这个字眼。
　　一般而言，这个字眼是用来形容他的父母，但偶尔……哦，不，这字眼也经常用来诅咒他。
　　该死的，怎么还没死的，死了最好的，那个怪物男孩。
　　哈利也认为自己是怪物。
　　看，这次达力快追上他的时候，他又不受控制的出现在了一栋陌生的屋顶。
　　哈利很熟练的小心翼翼原地坐下，用他瘦弱的手臂抱着自己的腿，蜷缩成一小团，等待大人发现他，把他从屋顶救下来。
　　等回家的时候，他又该被骂做该死怪物男孩了吧。
　　“哟，男孩。”彼得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出现在了哈利面前，“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送你下去，这里太危险了。”
　　哈利抬起头：“蜘蛛、蜘蛛侠？！”
　　彼得好奇：“你认识我？”
　　哈利有些激动：“我、我偷看电视的时候，看过你……达力还有你的玩具……不过你不是在自由国吗？你是真的蜘蛛侠吗？”
　　“哦，我是真的蜘蛛侠，蜘蛛侠偶尔也会出国旅游，对不对。”彼得面罩上的眼睛笑成了两条线，“来，乖孩子，我送你下去。”
　　哈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
　　彼得抱住哈利，用蜘蛛丝荡下了屋顶：“唉，这是个废弃的地方，附近没有人。我送你回家吧……啊，这里不是纽约，我这样子送你回家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咦，风！”
　　“你又给我添麻烦了。”黎风没好气道，“你不该以这种身份出现在伦敦。”
　　彼得面罩上的眼睛沮丧的耷拉着：“对不起，风。”
　　“算了。”黎风脱下皮衣短外套，披到了哈利身上，“穿上，别着凉了。”
　　哈利结结巴巴道：“我、不、那个、这个……谢谢……请问你是？”
　　“蜘蛛侠的长辈。”黎风道。
　　彼得不满道：“风，你只比我大七岁！”
　　黎风无奈：“你是不是还要把你我的年龄说出来，坐实了你未成年超级英雄的身份？要不要干脆把头罩摘了，让新闻记者给你做个专访？”
　　彼得蹲下画圈圈，超级不高兴。
　　哈利不知所措的看着黎风和蜘蛛侠。这时候，哈利肚子“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你先离开。”黎风对蜘蛛侠道，蜘蛛侠磨磨蹭蹭站起来，荡着蜘蛛丝飞走了，“哈利，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哈利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叫哈利？”
　　黎风道：“我还知道你爸爸叫詹姆，你妈妈叫莉莉。我认识你的父母。你稍等，我给你姨妈打个电话。”
　　哈利见黎风拿出手机，对着手机聊了一会儿，然后将手机递给自己。
　　“哈利，不要给人添麻烦，特别是不要显示出你那些怪物的能力。”电话中传来了佩妮姨妈不耐烦的声音。
　　“好、好的。”哈利结结巴巴的应道，然后一脸茫然的看着黎风。
　　黎风拿回手机，又微笑着对佩妮寒暄了几句，挂断了电话：“我们先去吃东西。”
　　黎风对着哈利伸出手，哈利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伸出手。
　　黎风将哈利带进附近的家庭餐馆，给哈利点了一个儿童套餐。
　　哈利吃一小口东西，抬起头看黎风一眼，又低头吃一小口，看着就像一只充满戒心的流浪猫。
　　即使他听到了佩妮姨妈的声音，仍旧不敢相信，今天居然有人请他吃了一顿很美味很暖和的晚餐。
　　哈利脑海里闪过了一连串关于人贩子的新闻，但姨妈的声音是真的，蜘蛛侠应该也是真的。除了蜘蛛侠之外，不会再有人能用蜘蛛丝在空中荡秋千。
　　而且面前的大姐姐很漂亮，很温和，不像是坏人。
　　“吃饱了吗？”黎风问道。
　　哈利轻轻点了下头。
　　“我们去买套衣服，再给你配一副眼镜。”黎风不容哈利拒绝，带着哈利到附近的商场，刷卡从内到外换了新衣服新鞋子，剪了一个新发型，还配了一副可爱的圆框眼镜。
　　哈利看着镜子里的人，都不敢相信是自己。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哈利很是不安。
　　黎风道：“我是你父母的朋友。听说儿童机构多次接受了你姨夫姨妈虐待你的投诉，想要重新给你找个监护人，我就过来了。”
　　说完，黎风揉了揉哈利的头发，微笑道：“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哈利瞪圆眼睛。他如同碧玉般的眼睛里没有惊喜，反而是满满的悲伤：“姨妈终于……不肯要我了吗？”
　　眼泪从哈利镜片后的大眼睛中满溢出来。
　　黎风愣了一下，叹了口气，轻轻将哈利拥入怀里：“不是不要你，事情很复杂，我慢慢和你说，好吗？放心，从今天开始，你将有非常温暖的家人，非常幸福的生活，相信我。”
　　哈利因为做家务而长满茧子的小手紧紧拽住黎风的衣服，脸埋在黎风怀里，小身体一抽一抽，无声痛哭。
　　……
　　现场气氛很悲伤，弹幕气氛也很悲伤，但总有观众破坏气氛。
　　“埋胸嗷嗷嗷嗷嗷！我也想埋黎老板的大胸！！！！！”
　　“可恶的黎老板，被埋胸了，不知道感觉如何。”
　　“我怀疑你们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你们还是人吗？小哈利哭得那么可怜！你们就只看到埋胸！”
　　“如果是妹子也就罢了，但是黎老板……我不得不注意这个啊！”
　　“一群看不懂气氛的混账，我想说，加我一个！”


第70章　
　　黎风看到观众们的评论；　不由呵呵。
　　一群连人妖的月凶都渴望的废宅，实在是太可悲了。可以想象他们在现实中过得有多么凄惨。
　　黎风不但这么想了；　还这么回复了；　惹得一群观众疯狂扔粪球。
　　黎风：粪球也是钱，随便砸。
　　哈利体重很轻，黎风单手很轻松就将他抱了起来。
　　哈利将小脑袋埋在黎风的肩膀上；　小手圈住黎风的脖子。
　　黎风想着，唯一这样被他抱过的小孩，只有小白了。只是那时候自己也是五短身材，抱着特别费劲。
　　现在，小白好似比他还高一点了？
　　回忆自己最初闯荡宇宙的时候饥一餐饱一顿；　白家在生活上还是没有亏待小白啊。黎风心想，其实当初没带走小白是对的。饿肚子对真小孩不好。
　　看哈利这矮小的模样；　不知道长大后能不能长高一点。哈利的饰演者反正是长得不高。
　　黎风将哈利送回了佩妮家中。
　　佩妮冷漠的看着焕然一新的哈利；　催促哈利回他的小隔间睡觉。
　　黎风没有站在善良的立场上斥责佩妮虐待小孩。
　　至少这个世界的哈利还有一个小隔间，原著中哈利可是睡在橱柜里。在黎风那个世界，有许多人为佩妮家洗白，说佩妮是爱着哈利；　哈利是叛逆的白眼狼。哈利家没有给佩妮一分钱，佩妮能给哈利一口吃的，一件旧衣服穿就行了。大人不是也没有打哈利吗？骂两句又不会少一块肉。而达力喜欢揍哈利也不是虐待，亲兄弟还打架呢。
　　末日前的黎风还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还会为哈利争辩几句。哈利家人去世，佩妮作为最近的亲戚；　本身就拥有哈利的监护权，应该承担抚养哈利的责任。而且佩妮家很有钱，不存在多一个孩子就加重他们的家庭负担。甚至如果她放弃这个责任，哈利在孤儿院说不定过得更好一些。伏地魔当年都有床可以睡，哈利却只能睡橱柜。
　　当然，佩妮可以为自己找一千一万个理由，比如她厌恶哈利的父母，比如她厌恶哈利可能为她带来的麻烦……但有再多理由也不能抹消佩妮家的确虐待哈利的事实。而且，所有针对小孩子的虐待，都只能说明当事人内心烂透了。
　　当时嘲讽哈利，甚至所有格兰芬多是一种时尚，黎风被喷惨了。
　　不过这也能看出许多人正常皮下高高在上的恶意。一个收养的小崽子，给口饭吃就够了，挨骂干活是他应该做的，被同龄人当沙包也不算事。所以黎风不会再开口，他知道开口是没有意义的，佩妮一家不会因为他的斥责就感到羞愧。
　　就像许多人都认为哈利遭受的恶意是应该的，哈利还应该感恩一样。
　　他已经放弃了口头指责，只会用行动，带走这个他认为被人虐待了的小孩。
　　“没想到你这么年轻。”佩妮对黎风的态度还算礼貌，黎风身上还有官方的马甲。
　　“只是驻颜有方。”黎风开了个玩笑，“事实上我只是秘书。”
　　佩妮道：“不管如何，你能接受那个怪物男孩的大麻烦，我很感谢你。”
　　佩妮脸上出现了明显的烟雾和害怕：“你确定那群巫师怪物不会来找我麻烦？那个姓邓布利多的。”
　　黎风道：“不会。我是走正规途径收养哈利。等哈利到了自由国，他也无能为力。不过你们家名声上会受到一点损害。当然，我会尽可能将影响降到最小。”
　　佩妮自嘲道：“无所谓，只要能保护我的家人。而且周围邻居都知道哈利是个怪物，他们都能理解。”
　　黎风仍旧微笑。
　　是的，这是群体的恶意。
　　“如果你同意，我现在就可以带走他。”黎风道，“我会尽可能不让他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佩妮道：“那再好不过。他留在我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我的煎熬。”
　　黎风道：“那就麻烦你了。有什么需要让我带走的吗？”
　　佩妮刚想说没有，但她犹豫了一下，木着脸回房间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黎风。
　　照片上是哈利父母的合照。
　　除了这个，哈利就不需要带走什么了。佩妮知道收养哈利的人不会需要哪些废旧东西。
　　黎风将已经乖巧缩进“房间”的哈利叫出来，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佩妮仿佛经历了一些心里挣扎，叫住了黎风：“他身上的保护咒语怎么办？那个……那个人能追查到美国吗？”
　　黎风稍稍有点惊讶。看来佩妮也不是坏透了。虽然她厌恶哈利，但并不想哈利死。
　　“放心，他如果敢来更好。”黎风道。
　　佩妮脸上出现释然的表情，没有再阻拦黎风。
　　黎风牵着哈利离开的时候，哈利茫然的回头看了一眼他度过了八年的屋子。
　　“你的家会更漂亮。”黎风安慰道。
　　哈利木木的点了点头。但回去的路上，他仍旧小声的抽泣着。
　　那不是他的家，姨妈一家都没把他当做家人，现在他们终于像扔垃圾一样，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扔了出来。哈利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即使在那栋房子里，他没有任何快乐的回忆，但他仍旧非常非常难过。
　　黎风又将哈利抱起来，让哈利趴在他肩膀上无声的哭泣。
　　这时候，哭出来会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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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身上有追踪魔咒，只要他离开伦敦，邓布利多立刻就会发现。
　　黎风不会魔法，但正义联盟的扎坦娜会。即使不是一个魔法体系，触类旁通，扎坦娜仍旧较为轻松的将哈利身上的魔咒转移到一个木偶身上。黎风将木偶藏到了佩妮家。这样邓布利多就以为哈利还在伦敦。
　　魔法界的人为了保护哈利，在哈利入学之前都不会有任何人接触哈利。唯一会发现哈利不见的是哑炮费格太太。
　　扎坦娜使了一个幻术，让费格太太和她家的猫将达力认作哈利，一切都解决了。
　　费格太太并不关心哈利，她只要每隔几天，得到她家猫的反馈，知道哈利还在女贞路就行了。
　　这些布置，足够拖延到黎风离开英国。
　　之后就算邓布利多找到魔法部，与英国政府沟通，英国政府那群合格的政客们也能用“我不知道”来搪塞。邓布利多怎么查，也只是佩妮一家对哈利不好，然后哈利被儿童保护组织带走，交给了一个经常往来于自由国和英国之间的商人家庭收养。而邓布利多再查，那一家人已经去了自由国，邓布利多就算寻找，也是大海捞针，找不到头绪。
　　巫师们并不擅长推理，他们从别人口中问不出头绪之后，自己不太可能找到真相。
　　当然，如果邓布利多能对英国首相使用吐真剂，还能找到真相。但他不会察觉这是这么高层面的利益交换，他顶多只能从表面着手，去找儿童保护组织。
　　而这些人自己都不知道真相。
　　“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我还真的想试试看反巫师装甲能不能对付最伟大的白巫师。”托尼嗤笑道，“他们就这么对待他们的救世主？呵，这还好意思把人要回去？”
　　“巫师界的‘国情’和我们不一样，他们大概并不认为那是虐待。”黎风随意道，“只是我没想到，哈利都‘失踪’两个月了，根据英国传来的消息，那边仍旧没有发现哈利不见了。”
　　邓布利多没发现自己的咒语转移到了木偶上，费格太太也没有觉察到佩妮一家不再将哈利寄养到他家有什么不对劲。
　　这位哑炮太太甚至很欣慰，现在哈利过得很不错，给邓布利多的报告中也是写着，哈利和佩妮一家相处得越来越好。
　　至于达力为什么突然不见了……哦，这位哑炮太太从来没有关注过达力，根本没想过去探查达力的位置。
　　就算她真的发现了，估计也会以为达力去外地上寄宿制学校了吧。
　　这个在魔法界和麻瓜界都很常见。
　　“这小孩就拜托你了。”托尼本来想自己养哈利，哈利现在身份就是他的义子。不过他的斯塔克大厦实在是不适合小孩居住，他也不知道怎么养小孩。这个小孩已经够可怜了，他也不忍心将小孩再扔给机器人照顾。
　　虽然黎风可能再过一两年就会离开这个世界，但至少可以让哈利在他身边度过这一段在异国他乡最陌生最难熬的磨合期。
　　一两年之后，哈利大概已经能习惯在自由国的生活了。
　　到时候哈利应该也和那群超级英雄们熟悉了，会拥有更多的羁绊。
　　此时的哈利已经知道了他父母的事，也知道了魔法界的事。不过黎风只是告诉他，他和波特家比较熟悉，只是他并非哈利的血亲，而且自身情况也不适合收养哈利。但他不忍心见哈利在佩妮家被虐待，才出手带走他。
　　“我已经给了他们八年的机会。”黎风淡淡道，“今天是你八岁的生日，先吹蜡烛吧。”
　　带着托尼特制近视纠正眼镜的哈利瞪圆了眼睛，看着面前漂亮的大蛋糕，小心脏扑通扑通跳。
　　这是他自出生以来，第一个属于自己的蛋糕！
　　超级大的蛋糕！
　　“哦，哈利，许愿要闭上眼睛。”仍旧在哈利面前穿着蜘蛛侠制服的彼得提醒道，“快，快。”
　　哈利使劲点头。他闭上眼一会儿，然后睁开眼，用尽全力，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听说一口气吹灭蜡烛，愿望就能实现。
　　他希望，这场美梦不要破灭。
　　他希望，这次他真的有一个家。
　　什么巫师，什么魔法，什么救世主，他统统不懂。他只想把握住现在的温暖。
　　为此，他会付出所有努力。
　　只要不让他再回到那个狭小黑暗的楼梯隔间。


第71章　
　　黎风发现；　哈利是一个很聪明，很会察言观色的孩子。
　　他很好奇哈利将来怎么会成长成那么鲁莽的样子。后来他才明白；　正因为哈利聪明又敏感；　才会成长成那个模样。
　　因为格兰芬多的救世主必须是那个模样。他得勇敢，得果断，得不计后果。这样；　他才能融入那个群体，才能获得同学们的“友谊”和师长们的“看重”。
　　虽然那些“友谊”是那么脆弱，当三强争霸赛时，只一些流言，就让他处于孤立无援的地步；那些“看重”又是那么的沉重；　需要他用命来维持。
　　黎风想到，之后小说结尾回归平淡温和的哈利；　大概才是最真实的他。
　　千帆过尽；　只剩本心。
　　他不需要再成为别人眼中的自己。
　　哈利在小说中许多矛盾的举动，正是因为他就是一个矛盾的孩子。一个极度自卑，要用自傲来掩饰自己的孩子。这一点，和曾经的伏地魔何曾相似？他们就像是一枚硬币的反面。
　　只是哈利天生是个好孩子；　经历了那么多恶意也没有黑化，想要融入的群体也是正义的一方，哈利最后才成为了救世主。
　　不过现在哈利可以活得轻松一点。虽然黎风对待他也掺杂着利用，但就算是“利益交换”；　他也会好好对待哈利。
　　哈利周围人对待他的态度也是真的是温和善良的长辈对待小孩子的态度。他们只是想通过哈利接触魔法界，而不是利用哈利去做什么。
　　这个世界还没有完蛋到需要孩子拯救的地步。哈利只需要当一个正常的孩子就行。
　　因此；　哈利要完成长辈们对他的期待也很简单，只要懂礼貌和好好学习就可以了。
　　这太简单了，哈利能做得更好。
　　比如，哈利现在在补课之余，经常迈动着小短腿，帮忙店里的跑腿。
　　虽然店里的员工都不让哈利做事，但哈利仍旧仰着他充满笑容的小脸，对着每一位顾客说着“欢迎光临”。
　　“就像是小店长。”史蒂夫微笑道，“他比你更像店长。”
　　以前还会进厨房，现在连厨房都懒得进的咸鱼黎风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好吗？他现在在教哈利和彼得功夫，也很累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