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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主总是不吃药-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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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肉被踩的稀烂,小郁流华心疼不已。
为首的少年抖了抖破洞裤,一脚踹在他胸口:“让你滚没听到吗?还敢捡?”
“大哥,我看这小子长得不错,而且听说那些当官的不少都好这口,叫娈童,床上玩一个死一个,不如抓起来卖点钱,反正是个没人要的。”
小郁流华虽然听不太懂他话里的意思,但面对这些人露骨的神色和不怀好意翘起嘴角,他能预感到危险。
正当为首少年碰到他的时候。
“你是杂种……”
少年手势一顿,转而“啪”地一声狠狠扇在小郁流华脸上。
“你他妈说什么?”
小郁流华捂着脸,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可那双眼睛却在昏暗的巷子里格外明亮。
“你母亲是个**,被男人玩了之后,意外怀上了你,你每天都能在隔壁房间听到各种男人的声音,男人走后,那个女人就开始把你拖出来毒打一顿,你十五岁那年,拿着厨房那把偷偷磨了很久的菜刀,趁着女人熟睡的时候,砍下了她脑袋……”
“住嘴!”
“你恨她把你生下来,你恨自己弱小没有力量反抗,你恨她那副千人骑万人压的贱样……”
“所以你无时无刻不在想,如果这女人死了该多好。结果,她真的死了,你又忍不住怀念起那些个日子,他怕你冷,给了你一件样式很丑的手织毛衣,却骗你是垃圾堆里随手捡来的,为了给你吃一顿好的,寒天里穿着丝裙卖笑……”
“噗嗤”!
匕首刺入血肉的声音夹杂在雨声中,从身前传来。
小郁流华陡然清醒,那人脚边大片血迹顺着雨水缓缓朝他这边流过来。
他惊恐地尖叫一声。
少年亲手将匕首捅进自己胸膛,脸上犹然带着愤怒径直倒了下来。
他身后那帮混混不敢上前,只能一脸惊悚地看着郁流华。
“死、死了?”
“这人居然能让大哥自杀!他是怪物……跟那些东西是一伙的……啊啊啊救命!”
几人连滚带爬着跑了。
“怪物!小怪物!”
“你天生就是孤煞的命,克父克母,没有人爱你。”
“连老天都默许你只能听到这些肮脏卑劣的声音,你的活着意义到底是什么?”
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开始习惯在人群中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塞着耳机漫无目的的游荡。
有时候为了吃的甚至与狗抢食。
他带着满身伤痕即使夜间出来,也不会有魔物敢上前骚扰,他们只会惧怕自己,然后一哄而散。
那一刻,他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归宿,早就定好了。
天生的魔,没有理由追寻过去,没有勇气面对未来。
就像烂泥地里的野草,只配游走在生死边缘,看着世界渐渐腐朽……
“师父!不是这样的!”君黎清发觉到识海在崩溃,赶忙顺着郁流华的记忆回到最上层。
郁流华被魂魄紧紧缠着四肢,神情痛苦。
君黎清凑到他身边将人往怀里一带。
那些黑影便自发散去。
郁流华埋在他颈窝呢喃道:“我是怪物……”
君黎清吻着他额头,低声道:“师父,你还记得当初收留你的那一家吗?”
郁流华呼吸有些急促,长长的睫毛微颤。
君黎清安抚着他后背:“我看到他们家楼上有位老人家,头发花白,手里握着一件黑色衣服,在你走后哭了好久,而且趁着半夜出来到处找你……”
“不是没有人爱你,只是我们习惯性往前看,所以才发现不了。”
“师父,你脚步太快,我们之间又隔了这么大一段距离,所以我只有不断地努力跟上,才能抓紧一片衣角,你是青帝的时候,我一直站在你身后,看着你批奏折,定社稷,只有入夜的时候,我才敢同你说几句话,那时,我就想,如果真的有忙完的一天该多好,可我知道,一旦有那么一天,你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就像我在你记忆里看到的那样……现在不会了,师父,求你,看我一眼好不好,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是说要我当护道人吗?我可以的,绝七情六欲……”
冰凉的指尖靠上他唇角。
整个世界刹那间安静下来,君黎清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态,背脊倏地僵直。
良久,才用极轻的声音唤道:“……师父?”
那一瞬间,他似乎连呼吸都忘却到了脑后,唯恐眨一下眼睛,郁流华就会重新闭上眼睛。
郁流华嘴角无力地扯出一抹嫌弃的弧度:“蠢徒……谁告诉你护道人……要绝七情六欲的……”
君黎清几乎是在瞬间将唇印了上去,攫住了那略显苍白柔软的唇,就像多年前的夜里,趁对方醉酒拜堂之后偷偷落下的一个吻,温柔而缱绻。
郁流华闭上眼,任由对方加深了这个吻,交换着彼此温度。
“我爱你,师父……”
这一吻完毕,郁流华觉得自己这张老脸颊都燥热起来。
更不用说君黎清露骨直白的话语一遍一遍地在他耳边重复着。
其实君黎清进来自己是有感应的,只不过担心红莲带来的侵蚀伤害到对方,这才将人藏进了自己记忆中。
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另一方面……他想让君黎清在不打破第一界灵魂规则的情况下获知自己的信息。
既然这小兔崽子以下犯上已成定局,而自己也舍不得他,舍不得这个世界,他就不想对对方有任何隐瞒。
君黎清见郁流华走神,忍不住捏了捏他掌心。
郁流华回过神,挥袖将这万千魂魄困入识海一角,与此同时识海内原本样貌显露出来。
脚底下,是一望无际的镜面。
低着便能看见上面清晰的倒映着两人样貌,识海中央,生死扇静静而立。
郁流华走到生死扇面前:“你若不来,恐怕这魂魄还没这么容易被压制,但想彻底灭了,一时半会也做不到。”
君黎清想起郁流华发狂时甚至能自伤的模样,气道:“常景洛那个小人多年前就一直对师父图谋不轨,这一次还敢暗算师父。”
郁流华嘴角一勾,长“哦”了一声道:“是吗?我还以为就你一个这么胆大包天的。”
君黎清一刻都舍不得松开手,立马又缠了上去:“师父说我胆大包天,那我就胆大包天吧。”
郁流华侧头看着搭在自己肩上的脑袋,忍不住用生死扇拍了一下道:“你知道我的身份了,是吗?”
揽着腰的手臂猝然一紧:“我不会再让那些事发生了,师父。”
郁流华道:“很久远的事了,其实如果不是你进来,恐怕我早就选择性的忘了,记忆太多,回想的时候,脑子会疼。”
君黎清心疼地吻了吻他的鬓角道:“那我们以后不想了好吗?师父只要想我一个就可以了,这样是不是很轻松?”
郁流华挑眉道:“刚刚谁说要做我的护道人来着?”
君黎清道:“我。”片刻后,他又有些踟躇,“师父,如果时间够的话,可不可以让我晚一点完善这个世界,我想跟你多守几年……几个月、几个月也行。”
郁流华看他紧张的模样,舍不得逗他了,捏了捏他的俊脸道:“往后日子还长,你不是总说为师去哪,你就去哪吗?”
君黎清呼吸一滞。
郁流华眉目带着笑意,宛若天边转瞬即逝的光华:“准了!”
君黎清陡然睁大了双眼,语无伦次道:“我我……是我想的那个吗?”
郁流华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重新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随后,他感到腰际一松,惊道,“君黎清!你脱我衣服做什么?松手!”
君黎清道:“师父,你小时候屁股后面的红痣还在吗?我检查检查……”
放屁!当初抱着尸体又亲又抱的是哪个兔崽子?郁流华道:“刚给你点脸色你就蹬鼻子上脸是吧,给你点颜色你是不还要开染坊?!”
君黎清专心致志地继续。
顺便将人直接扑到在地。
一双眼睛亮得出奇:“这里是识海啊师父……”
郁流华愣了一瞬:“所以呢?”
君黎清压着郁流华,眼眸里好似猝然亮起了火焰。
“我看书上写的,不疼……”
身下的郁流华披散着黑发,眸中水光潋滟,唇瓣也因刚刚一吻显得饱满微红。
郁流华刚想问什么书?谁写的?有保障吗?
君黎清已经伏下身,吻上他的唇,他的脖颈……
模样认真又努力。
郁流华本想推开对方的手,忽而紧攥了。原本平静的镜面忽然以他触地的指尖为中心漾出一滴水波。
罢了,反正,都是迟早的事。
君黎清努力回想着之前郁流华中了那药时的姿势,脑中灵光一闪,埋头而下。
很快,郁流华隐忍沙哑的声音在空旷中变得愈发挠人心肺:“君黎清……谁、谁教你的……”
君黎清没有回话,更加卖力地起伏。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赤诚相见,还是在郁流华的识海中,哪怕没有实体,这种精神上的欢愉还是令郁流华忍不住宣泄了出来。
君黎清抬起头,目光紧紧锁住郁流华。
郁流华忽然就想笑。
这小兔崽子都到这份上了,还在等他同意。
“你不是说这是识海吗?”
话刚音落,对方就恶狼似的扑了过来。
凌乱的衣服瞬间被扔了老远,郁流华将识海变得温和了些,地面上也蓦地多了一层被褥。
水波仍旧在一圈一圈的散开,镜面之上,两双同样修长的手紧紧交叠在一起,辗转着十指相握,如同拿捏着珍贵的至宝。
被褥在两道身影的纠缠中挣扎着变了形状。
没过过久,低而痛苦的呻丨吟缓缓从身下那人口中溢出。
紧接着,其中一道伏在上方的身影猛地往前一顶。
随着他的动作,下面那双手倏地一颤,忍不住松开,转而搅紧了雪白的被褥。与此同时,愈发急促的喘息断断续续地传出,与柔和的天光融为一体,像是发泄着难以克制的痛苦情丨欲。
不知过了多久。
身下那人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好似承受不住般只能通过低如蚊蚋的沙哑音调表达自己的难耐。
最终,这磨人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细而密的吮吸啃咬。
郁流华将唇上的脑袋拍到一边,忍不住叫了声:“……君黎清!”真属狗的?再亲下去,都要破皮了。
对方很明显是完完全全的第一次,开始的时候装得什么都会,然而真正进入的时候,郁流华简直疼的想一脚将对方踹开,如果不是在识海,恐怕此刻自己已经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他看着侧身躺在自己身边的君黎清,脸上全是得偿所愿的餍足和兴奋,突然又不想动了。
真是难得啊,面瘫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虽然代价高了点……
郁流华想起方才这人野兽般的行径,顿时气血上涌,甚至觉得空气都被火炙烤过,逼得人难以呼吸。
君黎清小狗似的凑过来舔了舔他的耳垂,而后撑起手臂在他上方,垂下眸,显得有些难过。
郁流华有气无力道:“又怎么了?”
君黎清郁闷道:“没了。”
郁流华道:“什么没了?”
君黎清指了指他脖子、胸口、大腿内侧道:“刚刚好不容易留下的痕迹,没了……”
郁流华终于忍不住红着脸一掌掀了过去:“滚!”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咳咳咳都会有的
第85章 尾篇(七)
郁流华伸手将远处的衣服引来, 发现已经碎成了布条,不能穿了,好在这里只是虚无的世界, 一切凭他意念而动。
少顷, 身上便多了一件黑衣。
瘦削的背脊光洁细腻,向下延伸还能看到微陷的腰窝,君黎清移不开目光, 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喉结。
然而这抹光景只存在了数息, 很快那片白皙的肌肤重新消失在视线里。郁流华也恢复了往昔禁欲的模样,若不是眼角微微湿润的水光还很明显,君黎清都要怀疑刚刚那一场是不是梦了。
他忍不住在心底回味了片刻,凑上去拽了拽郁流华:“师父, 我没衣服穿……”
郁流华即使没有多少痛感了,还是觉得浑身虚软,再加上被君黎清这么一拽, 竟猝不及防地朝对方怀里倒去。
君黎清趁机抱住不撒手。
郁流华面无表情地指了指他身后道:“你衣服被我撕了么?不能穿?”
君黎清转过去看了一眼完好无损的白衣, 又看了看郁流华手里被他撕裂成布条的黑衣, 有点心虚。
郁流华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下挣扎了片刻。
直到头顶传来一声喑哑的:“别动……”
他才发觉后腰好像又抵上了什么,当即怒道:“君黎清,你够了没?”
君黎清道:“一辈子都不够。”
郁流华简直被对方厚颜无耻、理直气壮、毫不自知的语气弄的没脾气了, 一掌推开对方道:“自己解决。”
这小兔崽子大概是这么多年来头一回尝到情丨欲的滋味, 简直像是头突然沾了荤腥的野兽,半会消停不得。
君黎清失落的“哦”了一声,背过身去开始细细索索地动了起来, 情到高处,还忍不住叫了郁流华名字。
饶是郁流华脸皮再厚,也架不住君黎清当着他的面自渎,更觉得没耳听,索性凭空设了座大殿,自己走了进去。
君黎清见状也赶紧扯过衣服跟了上去。
这可怎么办。
师父是不是嫌弃自己技术不好,他以后一定会好好练的!只要师父肯!
可刚刚师父在自己身下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君黎清又觉得是师父在害羞。
空旷的识海里,一丝声音都听不见。
脑热过去后,君黎清还是不敢相信,忍不住碰了碰自己耳朵。
啊,他刚刚胆子为什么那么大!
居然真的推了师父!
而且师父没有拒绝,后来还主动引着他粗暴的动作。
这肯定是在做梦……
可是。
师父的温度好像还没散去。
那么真实。
君黎清踌躇着站在大殿门口,忽然又不敢进去了。
郁流华在大殿内盘腿打坐了一半晌,身上的不适才完全散去。
有君黎清这个天道意识坐镇,识海内的魂魄不敢妄自动作,所以他才有喘息的时间巩固自己灵力。
他看着大殿外的一道影子来来回回徘徊,忍不住伸手将人直接抓了进来。
凝神香的气味霎时间窜入鼻尖,体内气息也随之稳定不少。
郁流华恶趣味的想着,倒是可以将徒弟当成移动凝神香用。
于是将人拎到身边,开始新一轮的打坐。
君黎清看到郁流华的微笑,就能猜到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乐得趴在对方腿上,伸手抱了上去,深深嗅了一口。
师父身上的味道也好闻……
郁流华道:“你来这里,外面已经过了三日了。”
君黎清闷闷道:“我知道。”
郁流华低头,正见君黎清闭着眼睛,一脸柔和地依偎在他腿上,于是顺手在君黎清头顶拍了拍,道:“你该出去了。”
君黎清没作声,五指攥紧。
郁流华耳旁一直传来生死扇的回归提示音,虽然不清楚外界发生了什么,但合界之后,修真等级已经达到标准,而原本的凡间也在合界之后瞬间跳了两级。
刺眼的89%进度条大咧咧的挂在生死扇上方。不管如何,他还是走入了每个世界必死的循环中,叹道:“阿清,你说过会好好做护道人,不要让为师失望。”
“所以刚刚,你是在施舍我是吗?”君黎清的声音像是闷在雨天里的雷,重重敲击在郁流华心上。
“你觉得我只是图这个,趁还有时间,好满足我这个心愿,然后没有牵挂的走。”
君黎俊朗非凡的面容上,充满了哀求的神色:“师父……我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了,再给点时间好吗?一天也不行吗?”
郁流华将他扳正,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君黎清,你以为我郁流华是可以随随便便跟人上床,而且还心甘情愿躺在他人身下?!!”
郁流华尾音颤抖着变了调。
他也是男人,君黎清有的他也有,让他躺在同性身下张开腿,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接受!
只不过对方是君黎清,他告诉自己。
只是这个人罢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会忍不住这么想。”
君黎清握着他的手覆在自己脸庞上,轻声道:“师父,你真残忍。”
郁流华看到对方的眼中,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水。
“明明要走,却骗我日子还长。”
君黎清肩膀抖的厉害,好似被无形的重剑猝然压下,整个背脊都崩得紧紧的。
“你是不是为了等我进来……才坚持到现在的……”君黎清喉咙里像堵着块烙铁,嘶哑着,火辣辣地疼。
他伸手替郁流华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
大殿中一片寂静。
良久,郁流华才轻声道:“嗯,你骗了为师这么久,为师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放过你。”他强忍眼眶里的酸涩,抬起另一只手,将君黎清按向自己,“我会回来的,这回应该,换你信我了。”
君黎清抵着他额头,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看过那么多世界,师父从来没有回去过。
这个人,永远都在往前走,无论是黄沙万里的戈壁,还是繁花似锦的人世,都不曾在他心里留下痕迹,而自己……自己又算什么呢?
郁流华识海即将崩溃,生死扇也在冷酷无比的倒计时。
他其实还有一大堆话想同君黎清说,想让君黎清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像万年前那样任性,想告诉他,那晚是自己故意喝了他兑了酒的茶饮,并且早就排出体外了,所以发生的一切他都记得。
他记得那个叫天清的少年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对着皎皎明月下跪,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真正留下来。
他记得那些藏在床铺下、窗柩格的小纸条。
“茕茕芦尔,于水之畔。”
“茫茫厚土,载吾之意。”
“吾思吾慕,独系君身……”
他记得无数个假寐的夜里,那一双温热的手,替自己焐着指尖。一面说魔修的体温太冷啦,一面凑过来旁若无人的吻着自己嘴角,然后害羞的捂着发红的耳朵在床上来回打滚。
……
君黎清,你说的对,不是没有人爱我,是我从来不会回头。
郁流华突然想起多年前,他同昆吾讨要昆吾枝时,昆吾说过的一句话。
——“最后送你一句话,凡事遵心而行,行至无路可走之时,不妨回头看看。”
最终,他说“君黎清,你等我回来。”
君黎清道:“你会回来吗?”
郁流华道:“会。”
君黎清道:“多久?”
郁流华动了动唇。
君黎清却猝然打断道:“不用告诉我,一千年,一万年……万万年我都等,你会回来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而又道:“万万年、万万年还是不要了,说不定到时候我就归无了,师父你会找不到我的。”
郁流华在他眉间吻了吻。
就在两人静静等候时间之时。
“哈哈哈,真是感人啊。”大殿外突兀地传出常景洛咬牙切齿的声音,“青帝,你困得住我一时,能困住我一世吗?只要你接纳我,我们马上就可以醒来做这个世界的主人。”
君黎清听闻这声音,眉峰一拧。同时两指并拢,迅速将斩魔剑祭出。
剑气所到之处,连空气都被割裂。
然而当斩魔剑冲破殿门,快要刺入常景洛胸膛。
郁流华猝然出手,射出一道灵力。紧接着剑峰一转,擦着常景洛耳际而过。
君黎清惊道:“师父!”
常景洛道::“哦,忘了告诉你,红莲是练祭在我体内的,而现在,我又在青帝的识海内,你若想动手,大可一试。”
郁流华按住他,低声道:“红莲相当于他的本命法器,只不过已经同他的血肉融合了。当初他将红莲打入我体内也是想借我的身体回到大神州,这些天将他困在识海里,耗了不少心神,所以……如果能借此机会回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郁流华说完这段话,一把将生死扇提至两掌之间。
君黎清见到这场景,脑中的弦彻底挣断。
莫名的恐慌霎时汹涌而至。
“师父!”
然而郁流华已经瞬息闪了出去。
常景洛只觉眼前闪过无数个蓝色光芒,奇怪的文字化作牢笼将他死死锁住。
“青帝!你做什么?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郁流华拿着扇子在他脸庞拍了拍,“呵”了一声道:“你需要进行二次教育,我想你会感兴趣的,天魔。”
脚底镜面开始嗡嗡而颤,以郁流华为中心,猝然裂出无数道纹路。
这些纹路不断朝四面八方延伸,给人一种下一刻就会跌落深渊的浓浓压力。
常景洛瞳孔骤然紧缩,几乎是吼着道:“你连识海都不要了吗?做到这份上,究竟……究竟是为什么?”
郁流华表情一凝,道:“常景洛,天生是魔并没有错,但你不该蛊惑其他生灵。天地万物,自有法则,强行提高一方,只会打破平衡,自取灭亡。”
常景洛道:“那他呢?他当初的所作所为就是顺应天道,就是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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