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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修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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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揣测对方可能是要借他之手伤了纪苏禾,然后以古珺玉对其人的在乎程度,无论是何原因,总归不会轻易饶过对方。
虽已经可以确定那人意图在他与古珺玉之间挑起仇恨,可若单只是借手伤人又觉太轻,根本不足以达到目的。对方一定还有后手,凌鸠羽十分笃定,却又完全无法发现任何端倪。
心里千沟万壑尽在思量,然与此同时,他手上却一直没有闲着。先是将纪苏禾被划破黏在身体上、混杂着鲜红色液体与水渍的衣服除去,然后取了一块棉布仔细为其清理伤口。
手指偶尔触碰到那白玉一般温润细腻的肌肤,鼻尖间或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淡淡香气,心里直叹一个男子也能如此妖魅,怪不得古珺玉每天看贼一样守着。
将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他取出两只个玉瓶,里面皆是疗伤的圣品。先拿了一颗兑水,抬着纪苏禾的下巴令其服下,然后拿着另一瓶上下涂抹。
待一切都做完以后,他额头出了一层细汗,整个人只觉燥热不堪。原本查看之下见对方并无中毒迹象,本着万事小心为上的原则,他还是给对方服用了一颗百里而无一害的解毒丹,因不想遂了对方的挑拨之意,便没有传讯给古珺玉。
只是如今身体愈发灼热,某个部位也不受控制的坚/挺起来,徒然之间,心犹遭雷雨,惊吓中凉透心扉。萦绕在苏禾身体上的香气怕并不是个人爱好,而是被人下了魅影香。
这中媚药是从一种雌性妖兽烈焰蛛身上提取的,服下它的人全身都会散发着一股催情的香味,使得的靠近的人渐渐迷失在欲/望里。这药太过霸道,与双方都有害,所以近百年来已鲜有人提及,没想到如今自己倒是在这上面着了一道。
已经确确明白过来敌人的用意。不敢耽误,他趁着自己尚有一丝清醒的余地,立马拿出纸鹤,意图在第一时间内通知古珺玉。
可暗中盯梢的黑羽怎么能让其如愿。手执两颗石子,运了七八分的力气,分别从不同的方向,飞快的射出。磅!磅!手背与后背心分别暗器砸中,凌鸠羽闷哼一声,暗自咽下腹中翻滚的血气。料有此处,他忍住手背上血肉模糊的疼痛,仍是坚持着将那封求救信息发出去。
目光渐渐浑浊,在被烈火一般的情/欲取代之前,心却已沉落谷底,那纸鹤十之八/九怕也是会被拦截下来。手背上的疼痛感渐渐变得微不足道,头脑控制着自己着时候该远离,可心却不受控制的被那雪白的身躯蛊惑。
双脚不由自主的越靠越近,两只手也不能自已的抚上那陶瓷一般细腻紧致的肌肤。慢慢的便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记不住,唯一的念头便是面前的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食物。
一边亲吻,一边啃舐,然后将自己的整个身躯都贴过去,仿佛越是靠近就越能得到缓解。
……
吃了一颗解毒丹,再加上灵魂之火对外来之物的净化能力,纪苏禾头脑昏昏沉沉,一片混沌,犹如笼罩在一了滩迷雾之中,都周围的一切都感觉很模糊。如梦魇一般,直觉有重物在身上拱动,却无法支使自己推开。被浓浓的无力之感包围,他欲睁开眼睛去看看目前的状况,眼皮却如坠千斤一般,难以撑开分毫。
“是谁?“费力的张开双唇却哑然无声,意识清醒,却好似被困在了一方之地,怎么也挣不开,出不去。明明确确的知道自己正陷入危险之中,然而什么也做不了。
记得上一世被熊熊的大火覆身的时候,也是这样,另外,在无尽之渊的时候,亦是无法自主。好讨厌这样的感觉,紧闭着双眼,纪苏禾眉头紧蹙,额心的红纹愈发明亮,然后像达到引燃点一般,如燎原之火一样,一点点扩散开来。
头脑犹如针扎一般钝痛,他终于触碰到了那种在自己识海中的禁制。稳妥的做法应该是等先制那偷袭他之人,然后再令其解开,可此时,那些曾经刻骨的恐慌令他无法安静下来。
催动了灵魂之火,两种力量不停地在识海中撕扯,宛如翻江倒海,又好似万千风刃在崖壁上削过,换来一阵阵剜心之痛。“唔!”短暂的一声轻呼,头脑中的火焰蓄积,猛然一扑,终于打开一个缺口,但两厢势力的余波相撞,却令他遭到了剧烈的反噬。
激烈的喘息着,疼痛沿着神经传遍四肢百骸,令整个人全身抽搐。痛得恨不得立马死去,但好在对四处的感知已经回到身体。终于能张开眼帘,他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凌鸠羽正匍匐在他的身上,一直不停的在他身上磨蹭。先是反应过来对方要对他做那种事,有些反感的欲要伸手去推,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凌鸠羽,你再动一下试试?”以为是对方将他下的暗手,纪苏禾控制着灵魂之火从后方袭击,见其没有丝毫反应,终于意识到了对方的异样。
凌鸠羽的样子看起来分明是中了春/药的迹象,看来他们是被人算计了。眯着细长的双眸,他感受到了对方的急切,只是心里不知为何深深呼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这人对龙阳之事,没有一丁点了解,不然……
不然什么,却找不出事情的由头,只在眼前骤然浮现古珺玉那张淡漠的脸,以及那双却对他饱含炙热与偏执的双眼。
“古珺玉,赶紧滚过来,要不我就给别人了。”纪苏禾向来对后面的贞操不太看中,此时头痛心烦之下,利用灵魂契约联系了古珺玉,说出的任性之话十有八/九会变成真。
雨声淅淅沥沥,渐渐弱了下来。端着一杯茶,坐在窗前,目空无一物,古珺玉表情忽而犹豫,忽而舒展,甚至时不时舔舔嘴角,面露猥琐之意。下雨天,苏禾会害怕么?他在干什么?要不我去陪他“睡觉”。淡漠而又呆滞的眼睛骤然一亮,神采奕奕的准备出门,却突然在心海之间,响起苏禾的话。
“古珺玉,赶紧滚过来,要不我就给别人了。”那声音透着威胁,像是在下最后的通牒,里面却夹杂着一丝焦急。循着契约的指引,眨眼来到苏禾所在的地方。
只是入目的场景令他头脑一热,整个人都颤抖着向后退了一步。“你叫我来,就是让我看你们而人交合的场面么?”强制迫使自己保持面上的镇定,古珺玉神色间难掩受伤之色。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赶走他么?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眼里蓄满了愤怒,手指捏的咯咯作响,最终却颓然松开。“苏禾……“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饱含情深的无奈低语。
他像一个被大人抛弃的孩子,委屈而又绝望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进退的方向,就好像离开了就再也找不到家人。
“白痴,发什么呆,赶紧将凌鸠羽推开。”急火的白了一眼,纪苏禾堆了一肚子火,忍不住骂道:“老子要偷人,还用知会你么?”
已经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他只是看着对方他凶巴巴的样子,忍不住上前将那个令他讨厌的人一把推开,然后将自己想要的人紧紧的箍在怀里。“苏禾,你是我的,你只可以是我的,你也喜欢我好不好?就算不喜欢,也不要推开。”喃喃自语着,古珺玉带着卑微祈求的话深深撞击着他的心灵,纪苏禾蓦地心软,嘴角萦着一抹浅笑,轻声说了一个字:“蠢。”
☆、第53章 抱紧我
将人紧紧的拥住,古珺玉翻涌的情绪逐渐冷卻,于是终于觉察到了事情的不同之处。咳!他竭力掩盖自己脸上不自然的神色,尴尬的虚咳一声,仍是止不住关心道:“苏禾,你没事就好。”
眼瞥兀自向下瞥了一眼,见最后那步并没有做,徒然松了一口气,心里莫名雀跃,脸上淡淡却不表现出来。拉了对方的手,用神识查看,一扫之下,整个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苏禾的识海一片狼藉,里面受毁极其严重。“疼?”随时一个简短的字,却表达了万般情感。有心疼、有浓浓的自责、更有坚定不移的保护之欲。
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样明确而炙热的爱。记得小时候最渴望的就是父母的怀抱与肩膀,可惜情感内敛,一家人很少有肢体上的接触。“抱紧我。”他深深贪恋着这种暖入心脾的温暖。他喜欢被亲近的人抱着,亦或者是背着。这样亲密无间、心贴心的距离令他感到安全。
十指紧扣,古珺玉依言紧紧搂住对方,恨不得与之合而为一。狠狠的吻着对方唇,带着凶猛的气势将舌头伸进去,不停地翻搅掠夺,心里骤然升起一种想要将其吞入腹中的疯狂。
透明的液体沿着彼此的唇角缓缓流出,沿着脖颈滑下,留下一道暧昧的曲线。“唔!…唔!”古珺玉吻得太深,那放肆的舌叶霸道的四处横扫,逼得她不停闪躲,应对十分吃力。
心律砰砰直跳,骤然加快。头脑又是一阵晕眩,在短暂的窒息过后,恼怒的对着无法无天的人咬了一口。舌尖上传来一阵血腥的味道,古珺玉不明所以的顿住,仍然没有收回,只是抬起不解的眼光向上询实。
瞠目回视,纪苏禾恶狠狠的瞪着古珺玉。只见对方眼眸愈发幽深,宛若一口深不见底,能够吞噬人心的古井。意犹未尽的退出来,在外面舔了舔对方嫣红的唇角,就好像在品尝大餐之前的点心。
“苏禾,你身体里的烈焰蛛之毒还没解,我不介意被你吸取功力。”古珺玉一副全然为对方着想,不惜牺牲自己的模样说道。
那个混蛋给他下了这种通过交合吸取别人功力,却又在其间丧失自我行动能力的猥琐之毒。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看来那人世存心要害他与凌鸠羽。眼珠一转,他所识之人不多,结仇的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
自家表弟哥岳仓炎因自己而死,算是一桩,只是那边却绝对不会使用这样的招数。眸光暗垂,他几乎肯定那人定然是在无尽之渊的时候碰上的,不是万兽宗的人;就是那个差点杀死他的黑衣器灵。
面色微沉,纪苏禾刚想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予对方听,不妨嘴唇突然被咬了一口,便听到冷然的声音,带着惩罚性的意味说道:“苏禾,你不专心。”
“yin虫。”无奈于此时完全没有商量正事的气氛,他也只好收了到口欲出的话。“去我房里。”纪苏禾心里冷声一哼,想着待自己恢复行动能之后,再来收拾这些趁机欺负他的人。
喜上眉梢,犹自淡淡不显。古珺玉看上去面无波澜,倒也让人觉得有坐怀不乱的君子之风。只是他那掩藏在衣袍之下的狼子野心也昭然若揭。
“古珺玉。”纪苏禾咬牙,气怒无力的吩咐道:“先去看看凌鸠羽怎么样了。”
“我刚才并未使用法力,应该死不了。”瞧了一眼晕倒在地的凌鸠羽,这人原先就受了重伤,所以才会这样昏厥。想起进来时那令人触目惊心的画面,古珺玉望着纪苏禾身上斑驳的痕迹,眼波一暗,缓缓走向凌鸠羽。
虽然是遭人算计,但即使这样也仍旧难以原谅。瞳孔映射出一道阴险狡诈的光芒,古珺玉取出一颗能令人瞬间恢复百分之八十的疗伤圣药,喂对方服下以后,又将一瓶无害的液体倒入其中。
反正对方已经中了类似的药,他这样做也不过为其增添一点福利罢了。古珺玉冷酷的翘起嘴角,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只是一旁的纪苏禾暗自发笑。
这凌鸠羽真个无辜倒霉的受害者。无声的在心底默默感叹,可身上的邪恶因子却无处不在赞赏古珺玉的做法。此人醒过来后,又会推倒谁呢?身为一个重口腐男,带着某种特效药的情节总是格外令人热血沸腾。好期待明天的到来,要是能动,他就偷偷跟着去看现场真人版,某人不禁摩拳擦掌,作拭目以待状。
面露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古珺玉以宠溺的眼神望着纪苏禾。这样偶尔不精明,甚至有有些显得犯蠢,傻傻呆呆中透着幼稚的苏禾也很惹人怜爱。特别让人想要在其不留神的时候,迅速压在身下,然后一直做到他哭泣,连连求饶。
这么想着,身体脉搏跳动的速度有增块一分。
“苏禾,你在引诱我。”古珺玉走过去一把将人从床上抱起,矫步如飞,只三两下,已经进到了纪苏禾的房间,并将人按在了床上。“古珺玉,慢点。”眼前一道虚影晃过,还不待看清周围,他只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便躺在一片柔软中,并随之微微下陷。
“叫我珺玉或者玉,这样我就进来,你很快就能动了。”果实已经成熟,且已经成了到手之物,古珺玉反而从容不迫起来。站在纪苏禾刚好能将他全身看清的地方,他慢条斯理的一件一件解开自己的衣服,就像在表演一场脱衣秀,令纪苏禾看得牙根直痒痒。
“你到底要不要做?”不可否认,古珺玉肌理分明的胸脯、张弛有爆发力的腰腹,确实有傲人的资本。
只是这混蛋的哪一处他没有感受过,用得着在他眼前炫耀么。鄙视的看了对方两眼,心里却早已软作一团。古珺玉这么做不过是变着法吸引他,就像孔雀开屏一样,其实也不过是一份简单的渴求,盼望着对方垂青。
什么时候,那样一个高高在上,透着冷漠疏离的人已经为他改变了许多。“珺……玉…”纪苏禾两字一断,欲语还休,想要说句其实我也喜欢你啊!但话到了最后却变成:“我要你,给我。”
“那你求我,求我进入。”古珺玉得寸进尺道。
“珺玉,玉,好哥哥,求你要了我吧,奴家整个身体都在想……”纪苏禾本欲说些艳词荡语,激发对方掩藏在身体内的潜能,可结果却一个没忍住,一个人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哈哈……,奴家整个身体都在想……,想你进来。”扑哧又是一笑,眉眼弯弯,成两道月牙状,纪苏禾仍是坚持念完最后一句道:“菊花都已经开放,你还等什么呢?”
腹腔又是一阵抽动,难以自持,最终一发不可收拾,止也止不住,便又成了另一番痛苦。
“珺玉,珺玉,哈哈……帮我揉揉好不好。”笑到抽搐,手脚却不听自己使唤,纪苏禾泪眼朦胧,不得不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古珺玉:“呜呜,呵呵……你倒是快点。”
“人最忌大喜大悲,你这便是自作虐不可活。”古珺玉嘴角悬着一抹无奈,哭笑不得的走过去,沿床沿坐下,一只手将人揽在胸膛,一只手力道适中,温柔的在纪苏禾腹部施力。
“好点了么?”待看到对方气息舒缓,仰靠着他一脸享受模样的时候,心里突然觉得满足,就好像所有的期待也不过如此,盼对方能因自己而感到幸福和开心。手指轻轻梳过那一头墨玉似柔和的头发,古珺玉扶着纪苏禾重新躺下,神色认真的提议道:“我先帮你弄吧。”
闻言,诧异的睁开眼睛,纪苏禾挑眉,难道古珺玉要自荐枕席。“你不会是要坐上来吧?”面如菜色,心中惊恐万状,纪苏禾瞠目结舌,十分难以接受攻这样的转变。
迎着对方不解的目光,古珺玉却用行动表示事情不如他想象那样,反而是……
知道古珺玉是用嘴巴以后,整个人如遭雷劈,纪苏禾惶恐至极道:“你干什么?”
“不许用嘴。啊……嗯……脏!我要和你绝交。”虽处于一种激烈的快感中,但纪苏禾却完全没有办法安心享受,发狠一般的吼叫,终于令古珺玉不得不停下。
“我不介意。”他抬起头来对他安抚性的说道。
“那……”纪苏禾心里一时竟寻不出任何理由拒绝。一个男人是否真正爱另一个男人,就看他愿不愿意为其放下身段。面对着拳拳盛意,若拒绝,恐怕会伤了对方一片赤诚的心意吧?
“古珺玉,你真坏,这样以后我就不舍得离开你了。”纪苏禾已经不再拒绝,也暗暗承认的某种无法更改的事实。
“这样才好。”古珺玉心里开心,便顺着回了一句,将对方不安,便又补充了一句:“我会对你好的。”
“嗯。”纪苏禾笑着应了一声,接下来便在对方的细心的服务下攀上高峰,于极乐之中,将对方为他付出的一点一滴刻在心上。
释放了一次过后,他心酸的赞赏道:“很舒服。不过比起这个,我觉得两人一起才更有滋味。”
“呐,你今天犯什么蠢?人都已经躺平了,并且大喊着让你上,你怎么就突然犯浑,一点也不开窍。”纪苏禾看不见古珺玉的脸颊,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渴望靠近这个人。
“进来吧!我想要抱抱你。”他再一次发出邀请,这一次饱含温柔情感的语句令人止不住迷醉其中。“嗯。”伴随着这一句回答,两人脸对着脸,心贴着心,十指紧握,相随而动,连呼吸都渐渐变得一致。
欲来势汹汹,其实也不过是心底横亘着的一份空缺,便是由着它不停扩大,只能增加心底的不满,便愈发的想要。但若是及时填补,它便会如驯服的野马一般温顺乖巧。
帐影绰绰,床摇摇晃晃,间或随着一声低吟,发出阵阵嘎吱嘎吱的声响。他们会在一起的。运动过后,两人疲累的相拥而视,然后双双沉沉睡去。
☆、第54章 说来听听
翌日,空气中带着雨水清洗过后的清新,整个大地弥漫的水渍俱以褪去,道路上的泥沙经水一冲,反而流走,显得比往日更加干净整洁。早早的便有人很多人从屋内走出。
安静的鸣凤学府渐渐热闹了起来,时不时便订到几句交流之声,这并不足以为奇。只是那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尖叫,突兀的划破天际,引无数人侧目,也惊醒了熟睡之中的人。
不时,置于鸣凤学府住宿院落之间,一处不起眼的小亭子边集聚了不少人。
“怎么会这样?凌道君不是已经快要同琴音仙子举办双修大典了么,怎么在这个时候与一个男子苟合?”地位与实力低下的只敢在私下纷纷议论与指着,而那些德高望重,年岁较长的人便黑着脸直呼“荒唐”,便气怒的拂袖而去,只剩下一群专门等着看好戏的人,仍然滞留在原地。
这些人包括易容易息的设计者黑羽与林沧寒,雪上加霜的古珺玉与纪苏禾。
“凌鸠羽与林风,还真是两个毫不相关的人啊!”纪苏禾望着尚处懵懂的凌鸠羽与昏厥不醒的林风,在古珺玉耳边悄悄耳语道。
点了点头,古珺玉对于林风被扑倒这件事也挺意外的。“这小子大晚上不睡觉,一个人跑出来晃悠什么?”仗着另外两人自顾不暇,纪苏禾放心大胆的与古珺玉交谈。
“不知道。”古珺玉看了看这个静谧的小亭子,思考了一番又猜道:“有心事?”
“差不多吧!”纪苏禾回答:“我前几日便总是见他捏着一枚玉佩发呆,想是与此有关。”
两人在一旁闲聊,瞧够了热闹,便帮忙遣散一众,也顺便留意了所来之人的面孔。他们真正的目的还在于找出那个对他们下黑手的幕后之人。两人对视一眼,表示已将人分别印在脑海,便上前装作一脸惊讶的问道:“凌兄,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昨晚为你疗伤之后,珺玉不是已经将你安顿在床上了么?”纪苏禾明知故问,迅速将自己与古珺玉撇清。
昨天晚上?凌鸠羽皱着眉,脑海里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从闻到一股淡香知道自己中了媚药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记忆是模糊的。直到后来,他又从床上清醒过来,身上被击伤的地方也好了七八分,想来的确是被古珺玉赶来,及时救了。
至于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摇了摇有些发胀的头脑,想了想,倒也忆起了原由。原本以为危险已经过去,身体也再没有异常,有些疲累,他正想上床小憩一会儿,没成想身体里又传来一阵难以消退的热度。
连忙服用了不少静心驱毒之药,可效果明显不佳。唯恐自己行为失妥,趁着夜深人静,他循着这鲜少有人问津,有着一处池塘地方走,那里想到竟然会在此处遇到林风。
还真应了那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盯着被他突然袭击,强行压在身下,一逞兽/欲之人,心里愧疚之外,一时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回到屋中,清洗一番之后,林风缓缓醒来。睁开眼,见到凌鸠羽,先是一惊,进而恐惧的瞪大了眼,然后才是羞怒愤恨的急促喘息,欲挣扎着着站起,然后扑过去将对方撕碎。
“对不起,在下……不是有心的。”话一出口,连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望着情绪激烈波动的人,凌鸠羽心里愈发自责,却也在思虑如何报了今日之辱。
“滚,我不想见到你。”只要微微一动,整个身体便如被重物碾压过,无处不在疼痛。昨夜,见雨势渐小,他因放不下自己的身世,所以烦闷得无法心静,便散步来到一处僻静之地坐下,怎么也难以意料,素有君子之风的凌鸠羽会对他行那等禽兽不如之事。
两人僵持不下,好几天也没有丝毫进展,而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却已被人传得天花乱坠,愈发不堪入耳。
走在大街小巷,没一处安生,总有人对她指指点点,或同情,或嘲笑。柳琴音面色阴翳,转向自己身后之人,冰冷的视线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你很得意么?”脖颈处斑驳着红点,发生过什么,俱已昭然若揭。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人当他师兄妹好欺负么,柳琴音面若冰霜,用寒冷而坚决的声音说道:“以为自己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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