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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攻给你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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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山海吸取了上次郑擎的教训,特意在门上多加了几道封印,按理来说,妖魔鬼怪是进不来的,特别是在阳光普照的白天,可这个人就是光天化日,穿门进了他家,而且进门就是一顿嚷嚷。

       “安山海呢?安山海在不在?”

       大清早的,安山海还在被窝里搂着媳妇酣睡,冷不丁的一嗓子,直接把他炸起来了。

       于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了衣服,顺便把地上的衣服扔给沈长云,食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然后自己出了卧室门。

       出门前,安山海还想着会是什么妖魔鬼怪,打开门的一瞬间,感情是一神经病!

       也不怪说安山海嘴损——一个小伙子,死冷寒天的,穿着一条短裤 ,一件老汗衫,还带着副大墨镜,发型凌乱,估计是把头油当发蜡了,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什么玩意吃剩的短竹签子。

       小伙子上下打量着安头头,末了取下竹签子,特别拽的开口问道:“你就是安山海?”

       安山海回答说:“我是,敢问阁下是何方神圣?”

       没想到小伙子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随口吐掉嘴里的竹签,上前两步走,握住了安山海的手,而这一幕,恰巧被打开卧室门的沈长云看到。

       我滴个乖乖,他太阳穴当场突突了两下,可是还要保持形象。

       安山海看他出来,下意识的甩开小伙子的手,没想到小伙子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般抓住了安山海的小臂。

       沈长云微笑着上前一步,不着痕迹的往下撸盘踞在安山海胳膊上的两只欠爪子,第一下没撸掉,第二下爪子才松开。

       小伙子带着墨镜看不出——沈长云眼珠子都绿了。

       可惜小伙子忒没有求生意识,隔着墨镜看着安山海,一指沈长云,问道:“这位是?”

       靠,敢情你是主,我是客了?

       沈长云最近脾气异常不好,虽然不能在外人跟前发作,可是还是气不过,伸手掐上某人腰间软肉,安山海赶紧呲牙咧嘴的攥住沈长云拧他腰的手,举到小伙子面前:“我内人。”

       小伙子瞬间取下了墨镜,使劲打量着沈长云,墨镜一摘,安山海和沈长云就双双被小伙子的两只眼珠子吓了一跳——他的眼睛,能看见山海 !

       

      

       

       

       


       

      

作者有话要说:
此山海非彼山海哦,小可爱们能贡献个评论吗啵啵啵。





第21章 想而不能(21)
       这双眼睛看起来正常,但是不普通,因为透过它们,你可以看尽这世间的名山大川,蔚为壮观。

       没等长山夫夫惊讶完,小伙子已经重新带上了墨镜,直起身板,后退一步,向沈长云露出一个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嘿嘿。”

       安山海把沈长云扯到身后,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到这句话,小伙子的笑容逐渐消失,他抬起右手,用食指摸了摸鼻尖,惋惜道:“天商,原来你真的什么都忘了。”

       听到“天商”两个字时,沈长云明显感觉到安山海身板一僵,只听见他说:“你认识混沌吗?”

       小伙子乐了,这次呲出了牙花:“你可真行,不记得我了,还记着他。”

       安山海皱紧眉头道:“我不记得你们,只是之前在十九层地狱,有缘得见,他也叫我天商。”

       “是吗?”小伙子笑出了声:“哈哈哈,他没活撕了你?”不过笑声戛然而止,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转瞬间垂下嘴角,摘下墨镜,盯着安山海胸膛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骂道:“算他狠!”

       小伙子伸出右手:“我叫辰灵,是天上的神仙,今日来找你,是有事与你商量。”

       安山海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搭上了右手:“我叫安山海。”

       辰灵摆摆手说:“我知道。”然后探头探脑的去瞧沈长云,隔着墨镜给安山海使了个眼色:“这位是?”

       没等安山海说话,沈长云自己开口道:“沈长云。”
 
       安山海和辰灵坐在沙发上,沈长云给他们切了一盘水果。

       沈长云冷漠的放下果盘,还要给他俩倒水,安山海按住他的手说:“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先回屋吧。”

       沈长云更加冷漠的转身,不着痕迹的白了辰灵好几眼。

       见沈长云进屋了,辰灵随手捡起一块苹果,边嚼边含糊不清的问安山海:“为啥让他进屋啊,不信任他?”

       安山海舔了舔牙,摸着下巴说:“有些事,我自己担着就行了。”

       辰灵笑着去拍他的肩,却被躲开了,他尴尬的抽回手:“有天商的风范!”

       安山海不想多墨迹,于是当机立断,和辰灵说:“我先说我的问题,你再说你的事,行不行?”

       辰灵又捞起一块甜梨,笑眯眯的说:“没问题。”

       安山海双手交叉在一起,很郑重的开口道:“第一,天商是谁?第二,你是谁?第三,混沌是谁?”

       辰灵的表情有些为难:“这……说来话长啊!”

       安山海眉毛一挑:“那就长话短说。”

       辰灵花了好一会儿时间组织语言,最终开口道:“天商是一颗镇守北方的神仙,从前为天庭立了很多功,而你是天商的转世。我呢?我就是一个小神。至于混沌,他是一个四处作乱的凶兽,天商制服了他,把他关押在地狱的第十九层。”

       安山海听得很明白:“我知道了,现在说你的事情吧。”

       辰灵挠着大腿,一脸忧伤的对他说:“就是那个上官檀啊!他其实是一颗天煞孤星!他现在修炼邪术,超脱三界之外成了怪物,天庭地府都奈何不了他,所以全靠你了。”

       安山海眼角抽完嘴角抽,可是他脑袋没抽,听了辰灵的一番言论,太阳穴突突了几下,微笑道:“你看看我,我能打的过他吗?开什么国际玩笑。”

       “哎呀,”辰灵一咂嘴,语气有些激动:“你现在打不过,不代表以后也打不过,对吧!”

       “不不不不不,让我送死我可不干,你们天庭没人了?他区区一个小煞星,怎么就制服不了了?”

       “不是制服不了,是不能制服!”辰灵没眼看他。

       越是这样,安山海越要问个清楚:“你最好说明白,否则,绝对没门。”

       辰灵的老汗衫被汗水打湿,裤腿也攥的全是褶子,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似的一扬头,豆大的汗珠撒了安山海一头一脸,安山海抬手抹了一把,就听见辰灵说。

        “因为余殃只有你才能承载,所以只有你才能杀了上官檀!”

       “什么意思?”安山海有些懵懂。

       辰灵脑袋一层一层的往外冒汗,全是大汗珠,安山海终于理解他为啥大冷天穿短袖短裤了——感情儿是真热呀。

       扯回正题,辰灵解释说:“上官檀之前肯定自己尝试过如何打开余殃,但是他不知道,几千年前,余殃被封印的时候,封印他的上神牺牲了自己,下了一个咒,那就是所有试图开启余殃的人的命,都会和余殃连在一起,余殃灭,则此人命陨。”

       安山海挠着头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当然有,辰灵站起来,一只脚踩在茶几上,眺望远方,语气充满敬仰道:“那位上神,就是你爹!”

       “啊?”安山海差点从沙发上出溜下去,不过即便惊讶,他也没忘了正事,那就是茶几上的大脚印!

        他扯住辰灵的脚踝,一把将其撂倒,警告道:“知道这个茶几多贵吗?别瞎踩,接着说。”

       辰灵没有在意,拍拍屁股继续说:“你爹,真的是天庭第一战神,勇猛忠诚,驯服的凶兽不计其数,是所有小仙女的偶像,可惜你刚生下来他就死了,你和他一样,能征善战,镇守一方,但是有一天你不想做神仙了,”说到这儿,他偏过头,看着安山海:“然后你就去投胎了。”

       “所以即使我不断犯错,地府也没杀了我,是给你们天庭面子,对吧。”安山海眯着眼睛,声音慵懒。

       辰灵伸手一指:“没错,你是杀死上官檀的不二人选,从前饶恕你那么多次,你也该还了,不瞒你说,现在这个房子已经被包围了,你一个人能逃出去 ,可是屋里的,就得留下了。”

       安山海躺坐在沙发上,咬牙切齿的对辰灵说:“天庭就是天庭,手段比地府高多了。”

       辰灵“噗”的一声笑出来,他低头笑了一会儿,末了摆摆手:“所以,你同不同意呢?”

       五分钟后,辰灵离开了房子。

       安山海轻轻的推开卧室门,沈长云躺在被窝里,又睡着了,他走过去,坐在床前,抬起手,整理了沈长云额前的碎发。

       他从床上起来,转身离开,但是刚走出两步,他又折返回来,也不嫌凉,就这么坐在了地上,他靠着床沿,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突然,头顶传来奇异的触感,安山海不用抬头也知道,肯定是沈长云又在霍霍他的头发。
       
       “事情谈的怎么样了?”沈长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安山海翻了个身,面对面的回答说:“就那样吧,不是,你知道我们谈什么吗?”

       “不知道。”沈长云说。
 
       “那你怎么不问?”

       “你要是想说,你肯定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也不问。”沈长云的脸在肉眼可见的逐渐变红,他侧过头,半天才吐出最后一句话:“反正我陪着你。”

       看着沈长云脸红,安山海的坏劲儿也上来了。
 
       他捏住沈长云的脸,笑着问:“长云的脸怎么红了?”

       沈长云看着他,凶巴巴的说:“撒手!”

       安山海眉毛一挑:“回答问题,要不不撒!”

       沈长云推了他两下,没推开,终于认命服软了,皱着眉头敷衍道:“我过敏,行了吧。”

       安山海见好就收,也不和他耍嘴皮子了,翻身上床,堵住沈长云哼哼唧唧的小嘴:“老公给你治治。”

       郑擎的车被砸了个大坑,他不知道身上的骨头断了几根,反正一晚上也就好了。

       他躺着转了一圈,从车顶摔到了碎石块上,郑擎站起身,身后是一大片废墟,从今以后,他不会再疼。

       他回到星诚大酒店,一进办公室,就看见周瑁谄媚的笑容,他坐在办公椅上,周瑁凑过来,问他:“郑大人,您交代我的事,我都办好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地府上班。”

       周瑁只觉得郑擎突然寒气逼人,这种寒气让他没来由的恐慌起来,经过一秒钟的思考,他退后三步说:“没事的大人,您要是最近没空,我可以等,我先走了。”

       “慢,”郑擎冷冷的开口:“再做最后一件事,我就让你,官复原职。”

      纵然周瑁心里恐惧,可是权利的诱惑太大,以至于他忘记了害怕,欣喜道:“大人只管吩咐,小人肝脑涂地。”

       郑擎端详着他自己桌上的双手,对周瑁说:“我要沈长云。”

       “什么?”周瑁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要沈长云。”郑擎重复了一遍:“我要安山海的沈长云。”

       

       

       

       

       

       

         

        



        





第22章 想而不能(22)
       周瑁没有死乞白赖的回长山夫夫家,他蛰伏了,在等一个机会,让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去。

       天庭。

      某位仙家正在和辰灵磕着瓜子唠着嗑。

       仙家说:“你是否还惦记着他?”

       辰灵说:“早不了。”

       仙家又问:“为什么?”

       辰灵回答道:“因为他忘了,故而我也忘了。”

       那一世渊源太长,泥沼太深,泥足深陷总是不好的,不如挥手作别,抛弃一切假惺惺,名正言顺的讨厌他。

       安山海这两天总想着一个人物,那就是混沌,辰灵的话并不完全可信,几分真几分假,犹未可知,况且他来,是抱有目的的。

       这个念头如此强烈,简直让安山海辗转难眠,但是顾念着枕畔的沈长云,故不能真的辗转,只能心中憋闷,但是毕竟日夜相处,他的这点心事,还是被沈长云看出来了。

       晚饭过后,沈长云突然问他:“有心事?”

       安山海看了他一眼:“没有。”

       “你骗人。”沈长云说。

       “真的没有。”安山海道。

       沈长云抓住安山海搞小动作的手,冷哼:“你一慌就爱挠大腿。”

       安山海确实是慌了,这么多年,这么久,他从未如此心惊肉跳过,他害怕,害怕从郑擎的骗局中跳出来,转头就落进辰灵的圈套,他希望有人能和他分担这些痛苦,但是那个人不应该是沈长云,他发过誓,绝不让他痛苦。

       于是他笑了:“我确实有心事,但是我没慌。”

       沈长云道:“和我说。”

       安山海道:“不必,一个人能解决的问题,何必两个人烦心。”

       两人四目相对,沈长云妥协了,他深知帮不上忙,所以尽可能的不给安山海添麻烦。

       可是麻烦不是死物,总会自己找上门来。

       刚消停一天,辰灵又来了,还是老汗衫,还是墨镜短裤,还是沈长云讨厌的样子。

       他一来,安山海就让沈长云进卧室,但是辰灵叫住了沈长云,表示这件事与他有关。

       安山海盯住辰灵,道:“你说过不牵扯到他。”

       辰灵笑了:“你从起的痞子劲儿哪儿去了,放心,君子一言……”

       三人围茶几而坐,辰灵脊背挺得很直,不同于之前的抽筋八股。

       安山海暗地里狠狠的攥了一下沈长云的手,面不改色的对辰灵说:“今天就有事?”

       辰灵嘴角勾起一个撩人的弧度,安山海总感觉他笑得居心叵测。

       辰灵说:“有一件事,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据我所知,有个叫大坚的鬼差,已经死了。”

       安山海心神动荡,沈长云瞪大眼睛直视安山海,见对方垂下眼眸,他立刻了然了 。

       辰灵接着说:“看来是一个知道,一个不知道,没关系,今天就都知道知道 。”

       安山海打断了他的话,眼中带着三分疑惑和十二分敌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辰灵举起手,以示安抚,然后继续说:“我们的人已经查到了,杀他的人是另一个鬼差郑擎。”

       安山海强撑住了,但是沈长云身形明显一垮,指骨即将攥碎。

       “不过大坚叛出地府,郑擎杀了他也是情理之中。”

       “不!”沈长云突然暴起:“他绝不是为公,他是为私!”

        “哦?”辰灵隔着墨镜,玩味的看着沈长云道:“怎么说?”

       沈长云抬手指着安山海,安山海抬头,茫然的看着他,沈长云恨极了,咬牙切齿道:“你说。”

       怎么说?没法说,说不出,不能说 。

       他沉默了,沈长云愤怒了。

       说实在的沈长云自己也知道,他没资格跟安山海发脾气,毕竟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人家的,受人家庇护,还喜欢人家,可是沈长云偏偏就是恨!恨自己没用,所以安山海什么事都不肯和他说!

       好的,你不说是吧,我说。

       沈长云放过了安山海,转头对辰灵说:“真相就是……”

       但是他愣住了,脑袋降温了,难道要告诉辰灵,郑擎提炼魂丹的事吗?然后也把自己受诅咒,安山海接受郑擎贿赂的事情也抖出去吗?

       沈长云确实恨郑擎,他也恨上官檀,因为他们掌握着他不光彩的过去,他希望他们消失。

       可是现在不能,如果这件事抖出去,郑擎自然玩完,同理安山海也玩完了。

       辰灵向前探了探身子,道:“说呀。”

      为难之下,他只好开口。

      “真相,真相就是郑擎执行任务,按律处死大坚。”沈长云说。

       辰灵扁着嘴,无不失望的看着沈长云,他道:“我还以为安山海看上的人能给我点惊喜呢,不过如此。”

       沈长云颓然坐下,安山海伸手搀了他一把,却被挣开了。

       安山海握紧拳头,隐忍着问辰灵:“你TM要我做什么?”

       辰灵也不再卖关子,对安山海说:“我要你杀了郑擎。”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只要照做,否则,”辰灵起身,脸冲着沈长云,不发一言的走掉了。

       他走以后,安山海终于忍无可忍了,他粗暴的把沈长云按在沙发上,喘着粗气,说:“以后他再来,你就进屋去,无论他说什么,你都得进屋去!”

       沈长云自知理亏,可是他从不想对安山海服软,这次也不例外。

       他奋力的推搡着安山海,边推边说:“凭什么?”

       安山海怒急攻心,死盯着他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我把你和他隔开,就是为了保护你!你和他近一点都特么没好处!”

       “那我呆在你身边就有好处吗!”沈长云大喊。

       此话一出,整个屋子都静了,静的什么也听不见。

       安山海站起来,冷漠的说:“你说的对,你要的,我给不起。”

       说完从门口捡起一件大衣,出去了。

       沈长云颓然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想着他那句话——我给不起。

       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他要什么了?

       他要干干净净毫无污点的和安山海安静的在一起,可是上官檀逼他,郑擎逼他,老天逼他,活着怎么这么难啊,难道老天真的这么无情,刚得到的幸福,转眼就要收走吗?

       不!他绝不答应!
 
       马上就要过年了,路上的行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只有这样一个男人——安山海,戾气逼人,导致来往的行人都绕着走,生怕他突然抽出一把尖刀。

       他现在确实给不了沈长云想要的生活,甚至无法给他谋划退路。

       当年他被判五马分尸的时候,早就给沈长云安排好了退路,他让心腹小厮送残疾的沈长云去远离京城的一处宅子,备好银两,让他可以安稳度日。

       但是今生种种迹象表明,前世的沈长云根本没听他的话,回到京城,替他报仇了,结果可想而知,败了。

        想到这里,他闭上了眼睛,草他姥姥的上官檀。

        嘎批 ! ! !
  
        年老的安山海坐在沾雪的长椅上抽烟望天,年轻的沈长云躺在卧室的床上抱紧了被子。

      心死的郑擎在洗手间里划开了手腕,捅穿了心脏,他想试试,能不能营造躯壳已死的假象,把宋蕴的灵魂逼出来,显然是,不能。

      他静静的等待着,等到血都流干了,宋蕴依旧没有回来,他发了疯似的张牙舞爪,洗手间里甩的都是血,地上还有一大滩,在曲折蔓延的扩散。

       郑擎躺在血泊之中,在空气中写下三个字——上官檀。

       安山海万万没想到,他坐着坐着就睡着了,醒来之后,已是深夜,一掏兜,果不其然,钱包手机都没了。

       他也不管那么多,再不回去,家里的小倔包就要火山爆发了,谁料屁股还没离开椅子,就被一只手死死抓住,安山海抬眼一瞅,是一个面相还算和蔼的老大爷。

       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事,上官檀居然从大爷背后绕了出来:“好久不见。”

      人的精气从大爷头顶飘出,被上官檀吸进胸膛,凡胎肉体随之而倒,已经没了生机。

       目睹了眼前的一幕,安山海漠然的看着他。

       上官檀狞笑:“看什么,我杀的无辜的人还少吗?”随即把住安山海的肩膀道:“跟我走一趟吧。”

       上官檀没给安山海反应时间,直接与他消失在夜色中,徒留老大爷的尸体,空伤悲。

       话说沈长云一直等不到安山海回来,终于拨出了第一通电话,可是该死的小偷早已将卡扔了,这边沈长云还以为安山海故意不接,眼神瞬间黯淡下来。

       与他相反,蛰伏多日的周瑁恨不得仰天大笑,但是由于结界,他进不去,在楼下逛游半天,周瑁终于瞄上一条肮脏的流浪狗,忍着恶心上了它的身。

        静坐的沈长云忽然听到了敲门声,以为是安山海回来了,特意晾了门外的人一会儿,以解心头之恨。

       打开门一瞧,冷风中只有一条肮脏的大狗,沈长云吓了一跳,刚要关门,大狗出声了:“我,周瑁,让我进去。”

       沈长云依旧要关门,大狗不紧不慢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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