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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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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没有什么痛楚的感觉了。
  可是在意识消失之前,那剧烈得像是要把他吞没的烧灼感绝对不是假的。
  他沉吟了一瞬,点了点头,再度抬眸去看重光,眼底多了几分正色。
  “你知道我身上出了什么问题?”
  对自己的症状他显然不够了解,却无条件地信任对方。
  重光缓缓摇头,摸在他脸上的手也微微松开,一路顺势向下,最终来到了他的胸口。
  脖颈,喉结,锁骨,以及胸膛,一切被重光触碰过的地方都滚过小小的战栗,令林翾几乎要向后退开。
  与他的心神不宁相比,重光似乎是冷静的,一心想要查探他的图腾烙印,而不带丝毫其他的想法。
  认真而严肃地扒开了他的衣服,重光抿唇,将冰冷的手探入其中。
  滚烫的皮肉与那泛着凉意指尖乍一接触,便冻得林翾一个哆嗦,不受控制地抬手去拨开对方,却又被半途攥住,动弹不得。
  “别动。”
  属于重光的声音中似乎正压抑着什么,有些喑哑,却又强硬无比,不容拒绝。
  他仔仔细细地凝视着林翾的胸口,目光在划过某一点时略作停顿,闪过一丝异色,又很快被强自按捺下去,专注地观察那图腾纹路。
  那复杂的图案嵌入林翾的皮肉之中,像是被血浸染过一般,显出猩红的颜色,与其他地方的苍白肤色对比鲜明,刺激着人的眼球。
  这种强烈的对比度本就引人注目,又配合着绮丽的颜色,点缀在林翾的身上。若是放在以往没有特殊情况时,对重光而言无异于明晃晃的“**”二字。
  只是现在不是他往那种方向遐想的时候。
  用指尖戳弄着纹路,感受那较之其他地方要略高一些的温度,他的脸色凛然,忽而沉沉地吐出一口郁气。
  “你这种症状已经超出了我的了解范围。”
  这样的情况很少出现。
  他的记忆力很好,又自小博览了修魔者一脉传承下来的许多知识秘闻,因而对大多数情况都能了如指掌。
  最初发现林翾与体内的火系玄力融合度不好时,他并没有太多惊慌的情绪,一方面是由于那时的他并不认为自己面前的是林翾本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知晓解决问题的办法。
  可是如今他对于林翾的情况越来越不知所措。
  按理来说,只要吸收了白家的秘药,就算是以废柴的体质与鸾鸟这种霸道的种族强行契约,也应该消除了后遗症。
  可是那秘药对于林翾的作用似乎并没有持续很久。
  与林翾在一起时,他发觉对方格外的嗜睡,体内的玄力也越来越汹涌驳杂。
  他一直警惕着,却没料到这场暴动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剧烈而迅猛。
  盯着那鸾鸟的图腾看了许久,他的语气有些冷凝。
  “我会尽量找办法,把你们之间的契约毁掉。”


  第63章 063

  共生契约只不过是这世间诸多契约之中的一种; 双方共享性命; 倘若一方死亡,另一方也难以独活。
  与鸾鸟这种实力强悍又命长的上古灵兽契约,实乃可遇不可求的机遇; 对于修炼废柴林翾而言更是难得。
  在这修为决定性命长短的世界上,他本身修为很低,又不善修炼; 若是没有鸾鸟用来吊命; 就算一生平安顺遂; 也不过只能活个几十年。
  对于这一切,重光自然不可能不知晓,
  他的确想要林翾更长久地陪在自己身边; 而鸾鸟契约的存在似乎也可以帮助他达成这一心愿。
  但如今问题的关键在于林翾似乎与鸾鸟的契约力量出现了排斥,这一次的发作便是最直接的证据。
  虽然症状已经被他压了下去,但也只不过是暂时的缓解罢了。只要一日不从根源上拔除问题; 林翾迟早会有一天死于剧烈的排斥反应。
  如此一来,这契约的存在非但对林翾没什么好处; 反倒会害了他的性命。
  重光面色严肃,就连面前绮丽的景色都无法勾起他的欲念; 满心都是林翾的安危。
  沉吟数秒; 他抬手自储物空间中取出一枚串在红绳上的铃铛,不容分说地系在了林翾瘦削的手腕上。
  那铃铛看起来圆圆润润; 白色的不明材质; 响声细微; 不仔细便听不清楚。
  它当然不是什么普通的铃铛,而是一枚作用特殊的灵器。
  对于重光储物灵器中千奇百怪的玩意儿,林翾早已司空见惯,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微微晃动,皮肉感受到冰凉的碰撞,耳畔是微弱而飘摇的响动。
  他抬眼,看着重光用牙齿尖锐处咬破指尖,挤出一滴血珠,抹在那铃铛之上,顷刻之间便融入其中。
  “不许摘下来。”
  做完这一切,重光正色,认真地吩咐林翾,眉眼间神情凝重,语气沉沉。
  随身戴着这串铃铛灵器,只要林翾这边有异常动静,就算他身处再远的地方也能感受得到。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他要做的事情很多,想要拔除林翾与鸾鸟之间契约,需要做大量以身涉险的工作,他总不能一直把林翾带在身边。
  把林翾留在这里,是最安全的选择。
  如今身处修魔者的地界,他虽然只得了一些拥护者,但这些拥护者都绝对忠诚。再加上他已经悄然联系到了旧日的大部分手下,命令他们潜藏在修魔者的领地四周,集结起来绝对是一股强大的力量。
  更何况他本身就是修魔者中血脉最高等的存在,对于其他修魔者天生便有压制的能力。在这修魔者主掌一切的领地之内,只要他想,便随时都能统领这如同一盘散沙般的种族。
  之所以他还没有这样做,自然是心中有所考量,但暗地里已经在着手缓慢地进行着渗透。
  暗流汹涌之下,他的一举一动都必须格外谨慎,需要提防的敌人掩藏在不明的暗处,就像一条潜伏的毒蛇,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瞧着面色冷厉的重光,林翾轻叹了一口气,心中多了几分计较。
  有关于自己与鸾鸟契约的排斥反应,他其实另有看法,只是不便于与重光明说。
  契约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并非建立于**之上,而是更深刻的层面。
  作为一个穿越者,他本身不属于这个世界,在共生契约面前自然会出现异状。
  眼下鸾鸟依然在陷入沉眠,涅槃化形时所有的力量都用来复活他,连属于自己**都没能塑造出来,精神体也潜藏在他们的契约之中一声不响,一连几个月的时间都是如此。
  联系不到鸾鸟来商量,他也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只能暂且顺着重光的思路,走一步算一步。
  天色已晚,慌张无措的一天已经过去大半。
  重光替林翾整顿好了衣服,将其包得严严实实,而后才叫人送了食物,一起吃了个晚饭。
  除了待在白家的那几个月之外,他们能安安稳稳一同吃饭的机会似乎也不多见。至于吃过饭后可以陪林翾躺着,身体紧紧挨在一起,随意聊聊天的机会就更加难得。
  林翾依旧受到契约排斥反应的困扰,嗜睡的症状愈发严重,强撑着精神听重光讲完了两人分别之后的遭遇,没有多思考,就沉沉睡去。
  就连重光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他再度醒来时都是一概不知。
  身边是冰凉的温度,可重光本身体温也不算热,无从根据这一点来判断对方离去的时间。
  他撑起身体,活动了一下隐隐作痛的关节腕骨,跳下了床榻,走到门边去推开了门。
  还不待看清外面天气如何,一道高大的身影却是突然自某个不明的角落冒了出来,窜到他面前,向他弯腰行礼。
  “我奉尊上的命令,在他归来之前听从您的差遣。”
  毫无疑问地,只需要听上这样一句,林翾就能够确认对方口中的“尊上”就是大清早便匆匆离去的重光
  抿唇偏头,他沉默良久,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
  他人待在这里,暂时还不想到处乱逛,只想等到重光回来。
  倒是那垂头候命的男人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吩咐,便直起身落了句“您需要在这里随意走动的话,可以吩咐我陪您一起”。
  这一下,林翾浑身不由得顿住,犹豫半晌,语气平淡。
  “昨天那个鸾族后人在哪里?”
  他的声音听上去兴味并不浓烈,仿佛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那垂眸等待吩咐的男人弯腰行礼,抬手指了指某个方向,态度恭恭敬敬。
  “她被安顿在那边,和其他先后被带回来的奴隶待在一起。”
  言下之意,那鸾族的女人也只不过是一个奴隶罢了。无论是被直接掳过来的,还是像他一样经过了一层转手倒卖的加价程序,结果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分别。
  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多问了一句,“不是说给她单独安排了房间吗?”
  怎么还和其他奴隶混在一起住?
  面前的修魔者闻言却是突然轻轻一笑,很快又恢复了一脸正色,显得云淡风轻。
  “她与其他奴隶住在同一个院落里,只是其他人混住在一起,她单独分得一个房间。”
  顿了一下,似乎飞快地打量了一下林翾的脸色,他又补充了一句。
  “尊上之所以如此决定,大约是因为她是女人,其他奴隶都是男人,所以才做此考虑。”
  就算奴隶没有人权,也很少会有人把自己的男奴隶与女奴隶关在一起。
  毕竟买奴隶多半就是为了某方面的取乐,倘若把男奴隶女奴隶关在一处,难免会令人不大放心得下。
  林翾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无声地反驳了一下,却没有真正开口发出声音。
  对重光的了解使得他完全确认重光绝对不是会因为这样的原因就会给奴隶搞特殊化的性子,但这种话他并没有必要说出来。
  他只是在心底暗暗吐槽了一句,感到一丝无可奈何。
  奴隶已经多到了可以占用一整个院子的地步,也难怪重光会被自己的手下当做花心滥情的存在,说他养了不少人在账中。
  沉吟之中,他仿佛听到那修魔者声音中带着恭维的意味,把他和那群奴隶也混为一谈,甚至还做了简单的比较。
  “尊上还是第一次这样格外宠爱一个人,您才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言语间显然是把他当做了受重光宠爱的奴隶,把他询问那女人的行为看做了争宠妒忌。
  林翾抿唇不语,眉头微皱,有些无奈,又不愿意多费口舌去解释什么。
  他也没必要与这无关紧要的人解释太多,只随意地挑了个好奇的点,扯开话题。
  “你们不是拥护重光做王了吗?怎么一口一个“尊上”的叫?”
  听这叫法实在是熟悉得很,就仿佛回到了重光从前的势力之下,听那些手下与重光说话,也是都称呼重光为“尊上”。
  那修魔者似乎对比不以为然,也不遮遮掩掩,随意地摆了摆手,面对着林翾的问题,答得干脆利落。
  “这是尊上的要求。”
  作为手下,他只管服从,服从真相,服从原则,服从重光,而不会处处质疑。
  起初他们的确是称呼重光为王的,却被重光下令改了口,一律都只称呼“尊上”二字。
  林翾闻言却是心头颇有了几分计较,抿唇不语,良久才扬了扬下巴,语气严肃。
  “带我去那个鸾族后人那里。”
  有关重光称呼的话题暂时告一段落,他心头还是多多少少有点放不下那个状似温柔,其实有些奇怪的女人,想去亲自一探究竟。
  重光只与他说了要鸾族后人有用,却没详细说明是什么用处。
  他不大能放心得下,便要趁着这无所事事的空档尽早去看看。
  那女人看起来有些奇怪,不像是个落难的奴隶,似乎对待一切都是处变不惊,游刃有余,仿佛一切都在其掌握之中。
  听闻林翾的要求,那修魔者似乎眉头皱了皱,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沉吟一瞬,他却没拒绝林翾的提议,而是点头转身。
  “您跟我来。”


  第64章 064

  寸步不离地跟在那修魔者身后; 林翾的心头不停地翻涌着各种假设; 思索自己一会儿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身前的修魔者对他的态度忽冷忽热,有时殷勤; 有时淡漠,令他摸不着头脑,也懒得去揣测。
  倘若不是有重光事先提过可以信任这里的修魔者; 在领地范围之内都可以自由活动; 他定然是不敢如此大胆地叫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给自己带路的。
  那修魔者虽走在前面; 可却一直悄悄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平心而论,他其实根本不曾把林翾放在眼里,毕竟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奴隶罢了; 尽管受到尊上的宠爱,想必也维持不了多久就会厌倦。
  之所以一开始对林翾的态度毕恭毕敬,一方面是因着重光的吩咐; 不敢怠慢,另一方面则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试探一下林翾。
  试探的结果自然是与他想象之中区别鲜明——
  林翾并没有被他的追捧冲昏头脑; 反而始终是一派冷静自若,无论他表现出的是冷是热; 态度始终不变如一。
  至于林翾为何会对那鸾族后人如此在意; 却是被他曲解为了同族之间的惺惺相惜。
  眼下听闻林翾提出要去探视那女人的要求,他心头甚至有些紧张; 怀疑林翾会不会借着这一次机会与那女人一同偷偷逃离这里。
  若是真的在他这里出现了这种情况; 尊上难免会怪罪下来。可若是直接拒绝林翾; 又有可能被这个正当得宠势头的奴隶怀恨在心,在尊上那里歪曲事实。
  一时间修魔者有些头疼不已,一边走一边时刻警惕着自己身后的动静,生怕林翾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主动拜访一个素不相识的女性,于林翾而言还是第一次。
  对方开门的一瞬间,似乎愣了一下,目光凝在他的脸上,转瞬便披上了一层温柔如水的外壳。
  “……您是?”
  她的语气似有迟疑。
  明明已经亲眼见过重光与林翾亲密的模样,她却偏偏还要故作不知,如此发问一句。
  林翾抿唇,还不待自己开口,一边的修魔者就已经先一步替他作了回答。
  “他是尊上如今最惦记的人,和你们这群奴隶不一样。”
  这回答看似在抬高林翾的身份,实则在强调他不过也是一个奴隶,只不过短期内比较受到重光的喜爱罢了。
  闻言林翾不由得皱了皱眉,但并没有发作。
  倒是那女人的脸上露出些恍然,眼神中似乎隐隐约约夹杂了一些轻蔑。
  她的语气依然是柔软温和的,朝林翾垂头微顿,“您是来找我的?”
  “您有什么事吗?”
  顿了一下,她似乎笑了笑,意味不明。
  “我之所以被差别对待,大约是因为拥有鸾鸟血脉,而非其他。”
  “我已有心悦之人,无心与你争夺什么,还请不要把我太放在心上。”
  言下之意,她是认准了林翾此番前来,是因为重光给她单独安排了房间,态度似乎也特殊一些,害怕失去宠爱而前来敲打她的。
  林翾闻言未动,被当成了无脑争宠的奴隶,也并不恼火,只是深深地盯了对方一眼。
  他不怎么想洗清自己在其他人眼中的形象。
  有这层虚假的形象套在身上,反倒更容易成为他的保护色。
  重光之所以不为他正名,一方面是想要就之前的行为给他个教训,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如此考量,为了护着他。
  所以他并不气恼对方口中的话,也不在意其中若有若无的挑衅意味。
  他所捕捉到的重点只有一个。
  深深地凝视着面前的女人,他问出了一个他绝不可能忘记的名字。
  “你是虞鸾?”
  他并不确定面前这人就是原书中重光始终爱慕的那一个。但是他的怀疑日渐深刻,已经促使着他开口询问对方的性命。
  虞姓是鸾族后人的家姓,“鸾”之一字,则是每一代鸾族后人中天分最高的那一人所传承的名字。
  所以哪怕他认错了人,问出这种问题也并不会尴尬。毕竟这世间总要有至少一人名为虞鸾。
  那女人目光一沉,温柔的神色中包裹的凌厉似乎加重了几分。
  一旁的修魔者暗自警惕,害怕这是他们二人正在对暗号,下一秒就要伺机逃走。
  空气一时间有些焦灼,缓缓流淌在三人之间。
  良久,那女人才露出一个笑脸,掩藏了眼底的那丝波动。
  “我是。”
  目不转睛地盯着林翾,她的语气依然温软,却是多了一丝探寻的意味。
  倘若不是在林翾的身上发现了隐隐约约的鸾族气息,她绝不会这么快就承认下来。
  正是林翾身上那虽内敛,却也能稍微被感知到的鸾族波动牵扯住了她,令她心生其他考虑,一时间没有选择说谎。
  可是如今她虽认了,却也犹在警惕着,并不完全能够相信林翾。
  而随着她点头开口的一瞬间,林翾胸口一直悬着的一块大石却是猛然坠落,狠狠地凿在了心头。
  他的感觉没有出错。
  面前的美貌女人,真的就是原书中重光始终爱慕着的那一个。
  穷其一生,爱而不得。可重光一直是一个执着的人,哪怕得不到回应,也自始至终不曾变过。
  如今与这女人直接相对,林翾的胸口似有千般压抑,沉甸甸地堵在心头,令他呼吸都有些窒息。
  无声地盯了对方许久,他才强迫自己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他没再说什么,只留下这样一句,而后转身便走,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那陪他一同前来的修魔者。
  同样追在身后的,还有虞鸾探究的目光,粘在林翾背后,挪也不挪一下。
  她的天赋决定了她在族中地位很高,族中之人不多,她虽认不全,但所有人都应该认识她。
  可是这个看上去天赋很弱的族人竟然在询问她的身份,看上去似乎是真的不清楚她就是虞鸾,仅仅只是凭借猜测而试探性地问一句而已。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林翾究竟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
  她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命定之人萧千愁,才独自来到了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不慎被捉住,到这里成为了奴隶。
  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脱身,她只能暂且忍辱负重,偷偷用灵器联络了族人,寻找逃跑的时机。
  面对着魔尊重光对于她鸾族后人身份的在意,她也有几分将计就计,看一看重光究竟意欲为何的想法。
  只是她没想到上一次见到的那被重光抱在怀里的男人,竟然也是一个鸾族后人。
  无论如何,气息都是造不了假的。
  一时间她实在摸不清楚自己正深陷的漩涡正酝酿着什么阴谋,只知道自己处境似乎不妙。
  皱眉站在原地,目送着两人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眼前,她嘴唇紧抿,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心中被事情牵绊着,她自然也就匀不出多余的精力去注意观察四周。
  在她的印象之中,修魔者聚集的地方把守森严,针对于外界的安全性是很有保障的,不会轻易被人混进来。
  可是这一次显然超出了她的意料范围之外。
  空气中渐渐有危机来临的意味在酝酿,缓缓迫近,知道令她猛然惊觉,腰间已是被一冰凉滑腻的东西紧紧缠绕,压迫感十足。
  !
  心下一惊,她下意识想要动作,下一刻却连四肢也被紧紧束缚,动弹不得,周身玄力似乎被暂时封住,不受她的掌控。
  与此同时,走在返回路上的林翾忽然心头一颤,浑身无意识地打了个抖。
  这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冰冷感觉稍纵即逝,可却也打断了他心头的思索,令他顿住了脚步。
  被本能支配着,他扭过头看了一眼奴隶居住的方向,有些犹豫,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或是妄想。
  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边潜伏着,冰冷而又危险。
  身边的修魔者注意到他的异状,也随他一起停住了前行的步伐,顺着他的视线盯了那边一眼,面色如常。
  “您怎么了?”
  这一提问又将林翾重新拉回了现实,心中仍有余悸,却是斟酌了一下,摇了摇头,语气压制得尽可能不露声色。
  “没什么,走吧。”
  这种模糊的直觉与猜测,他还不能与其他人说,只能等着重光回来,与重光一同思量考虑。
  只是越向前走,他越忘不了刚刚那一瞬间仿佛浑身都被冰冻的感觉。
  那冰冷中似乎又掺杂着丝丝缕缕的熟悉,却令他怎么也回想不起来自己究竟什么时候曾经遇到过类似的感受。
  想了好半天也想不出来,他便强迫自己暂时把这事放在一边,不做考虑。
  倒是胸口渐渐升腾起了烧灼的感觉,虽不严重,却也隐隐作痛,令他不得不扔下其他的一切,专注地对抗这灼热的痛楚。
  无论是他还是重光,都没有想到这契约的反噬竟然来得如此频繁。
  昨天明明才刚在鬼门关走上一遭,今日便又体会到了这种绝不美妙的滋味。
  腕间系着的铃铛似乎在摇曳作响,隔空牵动着远在其他地方的重光尽快归来。
  背后是冷肃的威胁感,好像正远远地被什么猛兽盯上。身前的胸口却是热得躁动异常,仿佛下一刻就要燃烧起来。
  两相对比强烈异常,逼得林翾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很快就叫身旁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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