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洪荒]天道容易吗-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女娲娘娘尾指划过唇线,明明是妖媚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勾引的意思,反而使人心生凉意,看来成圣后此女王的性情也没变。
“等他回来,绝对让他爬不起来。”
轻飘飘的声音,使在座光棍浑身一颤,太初给了女娲一个眼神,心中琢磨不定。
女娲见冷场了忙挥挥手说道:“别介意,不是对你们,感同身受也不是这么用的,”她的美目周转一圈,穿过层层天壁落到原始怀里,手指装嫩的娃娃,幸灾乐祸的笑着,“比起伏羲,我更想知道天道想干什么?”
杨柳滴汗,其实他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自家本体做事太过古怪,使人摸不着头脑。
一直像是在烦恼的太初这时却出乎预料的接话了,“上天女娲大圣,距临下一大劫还需多久?”
说道此事女娲脸色一正,认真的计算一下说道:“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年,乃十元会之后。”
太初点点头,“那么天道要做的,也必然是和大劫有关。”
要说现在还只会哇哇大哭和咧嘴露出无齿笑容的天道会操纵大劫?信的人一定是疯了。
但是了解天道的人却沉吟不语,天道往日多智多思的行径太过深刻,如今贸然办事,还亲自转生,真是不得不让人慎重对待。
一眼无数未来的天道究竟想做些什么呢?
在世界的未来之中,所有的终点天道都不满意,所以他打算亲自操刀改变命运。
要说他这么做难道不会违背规则吗?
天道对此的反应只是凉凉一笑,他本身就是规则啊!
☆、第三十八章 始天尊
夏后氏族乃大禹的部落,善观水流,操河道,源自巫族共工部落的血脉,使他们是少有的技术能人,在人族中虽然人数较少,部落不大,但也是重要的组成人员。
在刑天奔走第五日,大禹心中暴跳,脑海中一阵阵警告传给了他,是天赋,也是天意。
人族中绝大多数人都抬起头,望向灰暗的天际,按照往日时辰,现在的天早该亮了,而不是依旧漆黑。
大禹从屋子里奔了出来,推开挡在他身前的众人,跑到最近的河流边,低头看了一眼又急忙抬头,神情渐渐变的凝重。
“水要来了。”
禹是部落里重要的人,所以他一跑,跟着他出来族人也越多,现在听到他呢喃自语的话,顿时脸上都是一变。
“禹,水要来了?可是防护岩还没有做好,最近的河流也还没有改道!”
“对啊!禹,怎么办啊!这水来的太突然了!”
在后世中的洪水海啸等天灾面前人类往往是无力的,那怕拥有啃平山林的高楼大厦,征服天空的机器怪物,人力所制造的一切,在灾难面前都将面临被吞噬的命运。
而现在的人类也一样,他们的武器挡不住水流的冲击,他们没有护身的科学武器,只有用磨练的*去拼堵出人墙,使身后的人得以逃命。
人类一次次在大自然的灾难前活命的原因,不是科学,不是文化,反而是一具具温热后发凉的尸体,遍布沉珂的进化历史。
洪荒中的人族们已经做好献身的准备,但是大禹却担心的是哪怕付出牺牲也换不来更多生机。
他颇有此时审美的褐红色皮肤以及浓眉大眼,他的手掌有力,脚步沉重,大禹正在用他的身体感受水流的速度,判断洪水来临的时机,但是越是探查,越觉得无力。
“水……还有两天……”
两天的时间够干什么?刑天能赶到炎帝部落报信吗?能让更多的族人架起防护的高石吗?能使新生的孩子和女人在最高的山峦上渡过危险的时候吗?
大禹想了很多,但答案到最后都很渺茫。
这次的水……来的实在太快了。
刑天有了白泽作为骑兽,行程自然是一日千里,他看着偶然路过的大河,发现它们吞噬土地的速度开始加快,很多树木都被淹没在水中。根系扎的浅的,直接被水流冲倒,发出轰的一声,任由湍急的河流把它们冲走。
这样的情况哪怕是不识水性的刑天也感觉到不对,他趴下身,摸摸白泽小巧精致的耳朵,低声说道:“白泽,能再快一点吗?我觉得水的到来又加快了。”
煽动翅膀翱翔在天际的白泽用那张像是驴又像是羊的脸笑了下,湛蓝色的眸子在太阳光下像是闪着光芒,但是他毕竟是睿智的神兽,很明白刑天在说什么。
“英雄放心,白泽办事,抱你满意。”
“……”能别再叫英雄了吗?很害羞的!
刑天虽然是保护神,是勇士,但是他还没到厚脸皮的程度。族人们崇拜的视线让这名粗壮的汉子飘飘然,但过于露骨的夸奖却会使他高兴之前先不好意思。
这一次的天灾正如大禹和刑天察觉的,加快了不少速度。上一次女娲补天的时候,天水就已经让洪荒居民见识到何为水淹灭世的厉害,而这回更是使不少大能提前窥视。
原始自从上次出使人族被天道转世打断,没有来得及和炎帝说一下传教的事情,就一直很关注人类的发展。
女娲的造物们虽然不能天生知之,却敏而好学,性情淳朴又不乏友爱,让原始很是开怀。
有这样的种族来传承我的知识,我的道理,真是颇有喜得良徒的畅快。
但是好景不长,任何种族的发展都是要经过上天的重重考验的,补天后不久,洪荒自然运转,消灭旧时苟延残喘的生灵,不让它们继续占据大地。
日月未曾循环往复时喜纯阳喜纯阴的植物被排除,它们无法适应如今拥有四季的世界。哪怕顽强扎根,也无法像是多出白色皮毛的兔子一样改变生息。
紧接着,新的生命开始被创造,它们顺应新的生态而活,旧时的植物开始改变,也融入了新的生态。
促使这样结果诞生的,就是洪荒自然运转的原因。
虽说是很简单,可实际上需要排除的包括现在仅存的巫妖两族,莽兽,少样没有开智的灵物,以及大地上万千生灵。
这是一场残酷的灾难和竞争,万物都开始为了自己的存活,种族的延续和天,和地,和曾经哺育它们成长的一切战斗。
就好像大禹他们做的那样!
人族的孩子乖乖的跟随母亲远离平地,步上高山,往日对他们嬉皮笑脸试图讨好他们母亲的男人,如今像是战士一样守护在这些孩子的周围,不让野兽寻到机会,出现伤亡。
在灾难面前,人类空前团结到紧密的程度。
原始远望的眼微微眯起,是复杂是感慨,也是喜悦。
没有比传承他毕生心血,成圣之基的弟子其实是无比优秀的更令他心怀愉快的了。
在未来‘太上盘古氏天道原始天尊’的眼里,人族这一整个种族,才是他最优秀的弟子,传承理念的延续,而不是单个的人,或是大能的称谓。
单独的道每个人都不尽相同,执迷在一人见解的小道里才是可怜可笑,唯有看到自己的道被发展出去,被无数人记载,接着改变,延续出更多新的至理出来,才是圣人的义务。
原始天尊乃是圣人,天定的圣人之一。
就好似女娲成圣合情合理一般,原始的道是重!——重情,重义,重理,重心。
原始最初传播出的礼仪规则看似把人限制在一条条人言里,可实际上,顾重而爱重,因为觉得重要而尊重,爱护。
父母,母子,子父,到未来的师,君,臣,民等阶级,最原本的理念就是做好自己,为心而动。
原始的道堪称贯穿整个人类文明史,那怕多被人所误解,但最本质的爱护却传承了下去,有人可说他成圣不改吗?
他不似老子,天生明悟随波而逐,大势尽来的无为而治。顺众人意志,而不以己身对抗他物,不争,不执的道理。
也不似小弟,至情极情的赤子之心。以眼观人,以心明鉴。仿佛一面镜子,你这般对我,我这般对你。随光线变化无常,却又纯粹可人,明澈己心。
他多思,多想,多记,心中恐怕是三兄弟里最繁复的,如此心性其实很难与至简的道相合。
但是……他是原始啊!
在后世流传无数传说,任谁谈起他都会说一句太清原始天尊的大德之圣。
由此可见,原始之毅力,之德行,之理念,都在被众人接受,哪至于延续下去。
人族生存坎坷,却得原始所喜,他稍稍几眼,就确定天灾来临之时,发现人族实在衰弱,又施展*力取了妖族所创的小道,也就是所谓的法术正式创造出了修行之法。
人族可以通过修炼法术来与天地灵气沟通,积攒灵气到一定程度会与天道产生交汇进而使身体和灵魂发生一次升华,造成生命和本质的改变。
从此以后,人的一生,追逐道理不断,就有无尽的时间追逐道的理念,而不会始终踌躇在泥土造物的境界。
原始这般动作,真正使人族拥有了和洪荒本土生灵相抗衡的资本。
而原始天生操心,捏指一算,天数容归脑中,天数与天意不同。
天数乃根据现在时辰有序的天地计算出的日历阴差,其中多有风雨雪雹等天气变化。天意则是天道偶尔传递念头,可是闲聊,可是未来,可是必须要做之事,也可是冥冥中有所感应,心中一跳。无形无质无影的便是所谓天意。
大禹不知盘古遗族的大能正为了他们人族操心,费力计算天数。他现在很忙,很费力。
小孩被送到山上,女人也被送到山上,但准备工作却仍是很多,时间争分夺秒,人族的勇士们已经磨破双肩来拉动高木,口中大喝来背抗巨石。
他们都很累……大禹知道,不眠不休的他们,已经整整工作了一天一夜,现在还要继续下去,不能休息。等洪水到来,他们又会用身躯和着这些石头木头一起去堵住水口,来使洪水改道。
禹之所以叫做禹,正是因为他有观水之能,但现在他却深恨为何他不能像是这些族人一样去拖动山石,扛起木头,一同埋躯水中。
只因为他是唯一的禹,可以守护部落的水匠,所以他不能任性,不能挪动脚步,只能这般通红着眼睛看着,握紧双拳记住这份痛苦!
在人族准备了所有能准备的时候,大禹终于听到大山开裂,土地震动的声音,他现在已经远远站在山上,在夏后氏族的战士去奋斗天灾的时候,他负责为他们守好背后,守好他们的家的根源——女人和孩子!
灾难过后,禹看水的能力可以给族人寻到干净的水和食物,让孩子和女人活下去,他被保护起来,正是因为他以后要保护他们的血脉传承部族!
所有族人都知道,所以他们坚定的用身躯对抗灾难,把活的希望留给剩下的人。
大禹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大山那处,山体开裂的缝隙从喷溅出小股的水流到轰然崩裂成大凹的形状,凶猛的水毫不留情的冲了出来,争先恐后的吞噬起这片大地。
大禹抿紧嘴唇,低低说了句:“来了。”
☆、第三十九章 圣人慈悲
滔天的巨龙怒吼着冲向血肉之躯的人类。
龙的头颅是耸立百年有余的建木,它们被水流卷入其中,成为开头的先锋。紧接着的龙颈夹带着大量石头和泥沙,形成令人绝望的漩涡。圆润粗壮的身躯,比起之前的冲击自然温柔些许,基本算是顺便携带过来的灌木,碎石,以及杂七杂八的动物人类尸身,却成为比前者更加绝望的未来。
也许……我们就会是其中一员,也许……接下来变成那样的就是我们……
对死亡的恐惧毫不犹豫的撼动着抵挡水流的战士们的神经,他们的灵魂虽然一往无前,但感情上却仍是卷帘着氏族中的大伙。
正在这时,山顶上响起高歌,听到的汉子们咬牙落泪,那是孩子初生时女人和男人共同唱的祝福之歌,代表坚强美丽的希望。
第一个战士轻声唱了起来,接下来的战士低声符合,第三名战士索性放声高唱。
前方的水流正轰隆隆作响,但近在咫尺的人们却欢唱起未来,他们用希望和对以后的憧憬共同驱赶了绝望的影子,恐惧再也动摇不了他们的内心。
“啪!”
猛水拍击石壁的声音。
“哗!”
高浪冲过围墙的声音。
“轰隆!”
这是过去的家被冲垮的震颤。
这时,所有战士的心都颤了,连带着同在山上心却和他们一起的人。
“哈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水到了战士们所在地方,木石做成的改道栏不够坚固,他们只能顶上身躯,任由水流凶猛的拍击他们的胸膛,腹部,一个战士倒下了,另一个接着上……
每一位死去的人,内脏都已经碎了,水流的猛力,人的身体根本无法抗衡,甚至有的人嘴里还吐出了内脏的碎屑合着血,消失在汹涌洪涛中。
歌声渐渐变的没有了,放声大唱的人,他们把力气都用来守护希望。
高山上的人们用哭泣和不知名的语言祈祷,一张张脸庞,让大禹痛苦的同时也落在原始眼中。
明明是高高在上,无喜无悲的圣人,却因为这凄惨的场面,悄然落下一滴眼泪,无声的,寂静的,却显示出他内心的沉重。
“天道啊!”
悲戚的声音从口中叹出,原始深深闭上双眼,仿若誓言。
“看众生凄苦,我怎独坐高台,看妇女泣哭,我如何慈悲护世,看幼子嚎哭,怎做冷眼旁观之态,若天道真心爱护这芸芸众生,那我甘愿舍弃大功德,施展*力,救护百般生灵!”
“只愿这天地……人心坚毅,人性慈悲,人情少难!”
望见世间种种,原始终究是坐不住了,晨色道衣略过洞府外泠泠白雾,异香扑鼻的草药,露水滴溅的灵果,脚掌踏下大地。
盘古氏三清之一,玉清天尊一手拦起丛丛云雾,卷动山涧流水,掀开大地,引动地龙。
黑发道衣的修士,化大身形,起盘古开天之力,造化整个洪荒。
他以手为刃,劈开洪荒大地,他以眼为尺,目测水龙蜿蜒之处,他以脚为力,挪动巍峨高山。
汹涌的水流在原始的操纵下,渐渐少去了那份悍然力度,仿佛把整片大陆拖入其中的凶煞恶气也便散去。
天空渐渐剥去黑色凶气,虽算阴沉,但以没有大碍。
原始扫了人族一眼,目中颇有父见子安好的期待慈爱之情。
他卷卷衣袖,转瞬身形化影,消于众目睽睽之下,本已做好损失惨重打算的人族,他们先是一阵迷茫,随后开怀大笑,庆祝起生的喜悦,哭出生命逝去的悲伤。
大禹矮身跪地,深深叩拜哪位慈悲的神灵,在他的心中,此神是仅次于女娲圣母娘娘之下的道德天尊。
原始回归三清洞府的时候,就见老子和通天站在门口等他,他顿了顿,颇有些难言,心里想了一会儿,在老子未曾开口之前,先是对他深鞠到底。
“兄长多是维护我等,悉心明悟的道理也是毫不吝啬的权权相授,但兄弟如我,悲众生苦,不愿做水中一叶,河上一舟,翩然下流,却不得自在……”
原始的意思正是再说老子的无为之道,他感念兄长爱护之心,连费心明悟的道理对他们二人也没有吝啬。但身为弟弟的他却罔顾兄长好意,掺和进如逆水行舟的洪荒天灾之中,虽是救了无数本该死去的生灵,却惭愧牵连到他们二人。
他不愿做顺水的叶子,河上的扁舟,即使逐水,但事后回想却会心中不安,如今他深鞠到地,正是甘愿受责的意思。
老子看着他这个弟弟,嘴上三片长须抖了抖,最后只能重重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捋过颚上长丝,淡淡道:“我等三清同气连枝,何时有过牵连。”
通天见老子都说话,也不掩饰干脆的走过去,把自家二哥扶起来,黑檀色的眸子恍若利剑闯入原始疲惫的双目,一字一声,铿锵有力,仿若不变的真理。
“红花,白藕,青荷叶,我等本就是一家,不许你再胡思乱想!”
“这……”原始本心神衰弱,现在让通天这么一搅合,颇有些哭笑不得,原本那些连累他们的内疚,羞愧统统浮上天边。
是啊……他们本就是亲如一人,何必如此生疏,想罢,眉间郁结散掉,原始淡色语柔的说道:“是原始偏执了。”
兄弟之间本就这般亲密,多多计较反而落了下乘,也让兄弟伤了心。
他想开,自然也表现在心境上,缠绵白雾从脚底升腾,体透异香,乃成圣之兆,功德闪现成宝轮护持,莲花白鹤青竹金铃响动,象征着原始只差一步就可荣登圣位的道行。
“二弟,恭喜。”老子眉宇舒朗,嘴角含笑,通天则深深看他,点点头,认真道:“原始,恭喜你。”
两人态度虽然略有不同,但原始还是能听出他们真心高兴他心境上升,并且距离圣位更近一步。
“多亏两位兄弟,不然原始不能领悟的这般早,道……哈,正是道啊。”
语中含机,意会言传,原始舒然浅笑,颌首温柔。
……
大禹望向云散了的天际,默默向拯救了他们的大神祈祷,随后他又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大河,走向吞噬了他们兄弟生命的暗流。
浑水没过他腰际,大禹伸手抓过随水漂的兄弟尸体,大吼的叫人把他们送去安葬,回归土地。
因为人族脱胎自泥土,所以即使他们不是洪荒生灵,也知道回归大地的怀抱。
丑陋的浮尸让人看了就三月不想闻到肉腥,但是这些人族,却丝毫没有嫌弃的背起他们的兄弟,擦拭他们泡白的手臂,身体,整理好他们的面容,然后高喊着送入古早的‘坟墓’。
只是一个大洞,深坑,能够把无数人的尸体埋入其中的地洞,但是人族却没有丝毫不甘的意思,因为就连他们死后也是一样,任由身体变成泥土,灵魂飘向圣母的怀抱。
只不过是死后回归的巢穴,有必要那般精致吗?和兄弟们葬到一起,回归尘土的时候还能一起结伴,这在很多人族眼里是幸福的事情。因为他们以后的路,也有背贴着背的亲密兄弟一同走。
大禹送走死去的人,怀抱幼小的孩子高喊着。
“从此以后,我不再是禹,而是大禹,我将会治理河流,疏通地脉,让人族再也不会用身躯去堵住水流,让我的兄弟死在怒龙之下!”
“禹!大禹!!”
“大禹!!”
……
族人挥舞着手臂,开始高喝大禹之名。
在无数人族期待的目光下,大禹背后升起的太阳仿佛希望的光辉,这名褐红色皮肤的汉子,正踏着鲜血和英魂成长。
大禹的大声呼唤正是符合了天道下首批教派的成型,祈祷也可以看做拜师求解,等到人族信奉原始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也正是他成圣之机。
高山上的原始目光透白,肤色若玉,身形隐隐若现,白雾笼罩,颇为逍遥缥缈。
垂下枝桠的果树亲近原始而靠近他,碧绿的草因为他走过而更加精神,雀鸟游鱼,灵兽飞禽,寻着他的气息而来,看到他的时候乖顺平和,看不出一丝一毫争斗的意味。
有兔子跳到老虎头上,也有猛禽落在矮枝树上和家雀同听。食草的,还是食肉的,在面对道的时候,都身处同样的位置,并且都对那冥冥中的意志,如饥似渴。
原始一言不发的静坐,但那股淡淡道意就足以从信念等超脱于形态的物质上给予引导。
由最本质的道,到他领悟的道,靠近间,鼻翼间,懵懂的就化形成妖了。
其中一只飞鹤变成了白发老翁,另有一地下白炎化形而出,十多岁童子,粉嫩可爱。
原始看了那只飞鹤,手点道:“你为南极仙翁,为我座下记名弟子,”又一指白炎童子,淡淡道:“你为云中子,乃我座下小弟子。”
其实在万万年后,云中子也纳闷过,想当初他是第二个入门的为何会成了最小的那个,最后还是天知给他解了疑问。
“因为我当时太小了,还是穿红肚兜的年纪,你看起来只比我大一点,如果我是大师兄,你是二师兄,天尊在其他人看来会是什么?幼儿园所长吗?”
云中子听闻后哪怕不是年少时娇气的性格也有些抽动嘴角。
原始可不知道万年后有这么一出,他现在是真的有些无语自家座下孩子越来越多的状况,还没断奶的人族能忍,这个看似已经长大的童子他也能收!毕竟……有缘嘛……
洪荒行事,都少不了有缘二字,却不知道,冥冥中某个操纵缘分的家伙,已经落入凡尘,成了最大的‘缘’头。
☆、第四十章 大禹治水
人族以列山部落为中心,夏后氏成左蹄,九黎,帝鸿划分犄角,东夷,南蛮则落为右足与尾,其他的成小部落分散开来。整体一看人族版图,正是一头哞哞待起的公牛之象。
占据北陆许久的人族所遭遇的天灾却以超过绝大多数种族,他们坚韧,顽强,就好像正在指使族人抗击洪灾的大禹,也好似大地上生存的每一个人。
远方洪涝已经严重,从牛图上的蹄子处开始蔓延,好似瘟疫,又好似贪婪的巨蛇,吞吃着大地,怎么吃都吃不饱。
而奔走的刑天在白泽背上突然心痛,仓促回头便是山洪爆发,山塌石滚的模样。泥石流顺着山坡冲下,灵活的小鹿连跑都来不及就被淹没在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