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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的大门能关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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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顾无花
  文案:邵子笛吞了颗金丹,自此走上诡异的捉鬼之路……
  “梁九八!”邵子笛围着围裙,敲了敲手里的锅铲,“那是给涛涛准备的爆炒肥肠!”
  某男撇嘴道:“饕餮,吃不饱的!还不如给我!”
  论如何收拾爱卖萌,还喜欢跟小孩子争风吃醋的男……咳,男朋友!
  涛涛:“啪啪啪,恭喜两位戏精牵手成功~”
第一章 初见,吞金丹
  盛夏的季节,风吹来都带着滚热,过了凌晨,才有丝儿透心的凉意。
  邵子笛颠了一天的锅,等天上就坠着几颗细星,他才得空休息,蹲在饭馆门口,嘴里叼着烟,看着不远处树下的两只野狗在“嬉戏打闹”。
  这年头,单身一人,连狗都不如。
  “子笛啊,我看那桌客人也快走了,你收拾一下就回去吧,一会儿我关门。”这小饭馆的老板中气足,还没站过来,声音已经传过来,乐乐呵呵的,是邵子笛干这么多份工来,遇见的最和气的老板。
  也是最可怜的。
  “行。”邵子笛抽完最后一口,烟头在地上碾了碾,站起身拍拍掉落的烟灰,一边扯着腰上的围裙,一边冲老板笑道:“那我先回去了,您辛苦了!”
  老板拍拍邵子笛的肩,露出一口黄牙,笑容在白织灯的反射下有些油腻,“好。走吧!”
  没啥可收拾的,邵子笛拿抹布擦了擦他的锅,就顶着夜色走了。
  租的房子离这里不算太远,但属于快拆迁的老区,要穿过不少小巷子。
  刚好适合他这样只要租金便宜,就没什么要求的单身汉。
  邵子笛慢悠悠,像散步的走着。
  不着急回去,孤家寡人一个,没有夜生活,平时的生活乐趣就看看,迟些回去也没关系。
  不过走着走着,他就感觉不太对劲儿了。
  城市的晚上,灯火通明,眨巴眨巴眼也看不见多少星星。不像在他老家,夏日的夜空常是满天繁星。
  但往日,也没见过像今天这样……夜色浓稠得像墨,黑压压的落下来,快和远处的地连成一片,令人从心底里打寒颤。
  更别说邵子笛还孤身一人的走夜路。
  刚一路还碰见几个归家人,此时往左,往右,愣是没瞧见半个人影子。
  小风一吹,他刺激得身子一抖,吓得跟条狗子似的。
  今儿,看上去有点不太平啊,邵子笛掐指一……下把手机拿出来,翻了下日历,得,这日子一天天过的,都快晕了头。
  明天农历七月十五,刚好这零点一过,邵子笛也踏在了中元节的道上。
  七月半,鬼节……关于这天有很多毛骨悚然的词。
  邵子笛这个社会主义接班人,对鬼神有着敬畏还些许恐惧。
  尤其,是在他七年前给他父母守夜后。
  那天他一个人在灵堂跪到了半夜,哪怕知道棺材木头里躺着的,是最爱自己的父母,可灯芯噗噗烧着,白布轻轻晃着……在这样极其压抑又诡异的环境中,也被风吹动木窗突然发出的“嘭”地一声,给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僵了半响,他慢慢地转头看去……
  这灵堂的每一扇窗户,都好好的被横木卡着,周围安静得好像空气都被凝住。
  没有一点刮过大风的痕迹。
  但神经紧绷下,他怎么可能听错?!除非……
  邵子笛苍白着脸再转回来,面前那根足有中指粗的白烛上,不知何时趴了两只大飞蛾子。
  飞蛾一大一小,见他转过头,似有灵性一般,同时扑扇了一下翅膀。
  翅膀两边的黑斑,就像是两颗瞪圆了的黑眼珠子,幽幽的,盯着邵子笛。
  老人说,飞蛾是逝去人的灵魂,喜欢盘旋在它生前留念的地方。
  邵子笛自认是个孝子,但还是在如此恐怖的氛围里,吓得头磕地,眼泪哗哗地流,连爬起来跑的力气都没有。
  他相信父母是爱他,不会伤害他的,却还是怕了这两只看一眼就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飞蛾。
  还有那两口沉重又充满死亡气息的棺材。
  就这么趴了一晚,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等第二天村长来,才叫醒了已经跪了快一夜的邵子笛。
  村长以为邵子笛是伤心欲绝,哭晕了过去,安慰他,活着的人就要好好活着。
  还语重心长的对他说:替他父母好好活着。
  邵子笛只点头,昨晚的事一个字都没提。他怂,还念着点自尊心,没敢说,怕丢人。
  谁家快二十的小子会怕了两只飞蛾子?吓得都哭了!
  可那之后,邵子笛每每回想,都会从心底发寒。
  他总觉着,那天他趴着的时候……头顶上有两双眼睛一直在看着他。
  路灯下围着不少飞虫,有飞蛾一下又一下,不要命的撞着散发炙热光芒的灯泡。
  邵子笛缩了缩脖子,像是在躲被撞下来的虫子,又像是冷,脚步比之前加快了许多。
  说到底,七月十五这一天,在传统里是祭奠先祖的。
  也是传说中……鬼门大开的日子。
  常走夜路,容易撞鬼。
  穿过一条小巷子前,邵子笛还特意找了块红砖拿着,心里一直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砖是用来防人的,念咒是用来防鬼的。
  但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在转角时,被那黑色的一大坨给吓得打了个闷嗝。
  也就是嗝没打出来,又全给咽了回去,真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这如果距离近,邵子笛估计能一口念着“阿弥陀佛”,一手给一砖头砸去。
  等缓过劲儿,定睛一看,居然是个人在那蹲着。
  不像是正常人。
  邵子笛紧紧握着砖头,侧身贴着右边的墙,慢慢的往前挪。
  刚一靠近,就听见那黑石头发出如同窃窃私语的声音,没听清讲什么。
  这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黑石头的前面乃至周围,除了他,就没人!絮絮叨叨的,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
  越发不像个正常人。
  但越靠近,邵子笛也看清了那人的穿着,不是流浪的傻子,邋里邋遢还破着衣袖裤脚。虽然一身黑衣黑裤,但能看出布料不错,也不破,估计就是个智障。
  大半夜的,邵子笛不想多事。
  但与其平行时,还是忍不住往黑石头那儿看了一眼,就这一眼,愣是没忍住,惊得骂了句。
  “我去!”
  黑石头的脚边竟盘着条蛇!
  蛇大概有半米长,比他的手腕细上一些,在它脖子(?)的位置上压了根暗红色的木棍。
  而木棍的另一端,被那黑石头懒洋洋的拿在手中。
  哪里来的傻子,居然拿木棍杵蛇!
  真不怕被咬啊?看那呈三角的头,应该是毒蛇啊!
  七寸明显没找到!
  但也很明显,被压住脖子(?)的蛇居然毫无异动,就像是被那根木棍给治住,很乖。
  这十分诡异的一幕,另邵子笛默了默。
  邵子笛见过傻子,这类人你千万别招惹他,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粘上了,甩都甩不掉。
  所以在见对方的视线落过来,带着奇怪和审视时,邵子笛很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仰着头就往前走。
  谁知这一仰头,出了事。
  小巷子里清洁不到位,一块瓜皮隐藏在黑暗中,被邵子笛刚巧给踩中了。
  脚下一滑,眼见就要四脚朝天,危急时刻……他只来得及喊一声,“啊!”
  “咕咚。”
  似乎有什么东西趁他张嘴时,掉进来,被他一下给咽了下去。但细细回味,什么味儿都没有。
  胃里却暖洋洋的。
  邵子笛正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从左方传来似又惊又怒的一声骂。
  “我艹尼玛!”
  骂的好像是他。
  邵子笛皱眉看过去,想教育一下傻子不要乱骂人,但眼睛一下跟进了滚油似的疼,揉了揉。
  那痛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下又消失了。
  “帅哥,你……”邵子笛刚起头,剩下的话就全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得烟消云散。
  一条浑身缠绕着黑气的蛇,不,蟒蛇,不,也不是,哪有足足四五個人都抱不住的蟒蛇,亚马逊的森蚺都不带这么长的!
  那条怪蛇不仅大,还拼命的甩着尾巴,似乎在挣扎,巨大的尾尖一下甩在了巷子的墙上,坚硬如钢锥!墙是混凝土的,愣是给穿破了一个接近半米的大窟窿。
  “嘭!”发出不小的一声响。
  要不是这片儿住的人少,估计已经有人开窗吼:吵死人了!外面在干什么啊?!
  墙块落地,尘土满天飞的时候,邵子笛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看见一条巨大的怪蛇!
  怪蛇似乎很痛苦,发出尖锐的叫声,尾巴一下又一下的疯狂甩在地上,而痛苦的根源似乎是那根落在蛇身上的木棍。
  木头与泛着暗光的鳞片摩擦出丝丝火光,还不合常理的没燃起来,一条足以一口吞下一头狮子的怪蛇,让好像能被他轻轻一折就断掉的木棍给死死压住。
  而那个被他定义成傻子的黑石头,似乎也并不轻松。
  “嘶!”怪蛇猛地一甩头。
  随着一道暗光,一股强大的气流冲击过来,邵子笛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呸”一声刚唾了口灰,就见那怪蛇甩着尾巴,克服了地球引力,飞走了。
  邵子笛:“……”
  黑石头走过来,阴影落下,没犹豫,伸手把邵子笛扯了起来,“你没事吧?”
  邵子笛浑身酸痛,对这个男人又惧又怕。面对强大的人,在分不清敌友前,他一向是避而远之的。
  “没事。”
  说完,就准备溜了。
  不过或许是他表现的太明显,男人突然一只手压上了墙,刚好横住他的去路。
  “这么着急走?”
  邵子笛视线飘忽,“啊。晚了,该回家了。”
  男人站得笔直,似笑非笑,“不晚,这天还亮着呢……”
  邵子笛可不愿跟着他瞎说胡话,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脚尖,说:“不亮,黑的很,黑的我啥都没看见!”
  “噗哧!”男人笑了。
  邵子笛黑了脸,什么意思,嘲笑他?
  男人却突然沉了声,认真许多,说的是普通话,却总感觉有股大碴子味儿,“都是大老爷们儿,不跟你糊弄……”
  “你刚刚,看见了什么?”


第二章 再遇,探实情
  邵子笛在实话和谎言中挣扎了一下,因为他也不能确定,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
  一种直觉,对方似乎并不清楚。
  只是邵子笛还没出声,那男人突然皱眉,在空气中嗅了嗅。
  邵子笛下意识跟着一嗅,微凉,却并无异味。
  但那个男人皱眉,皱得就像是闻见死尸腐烂了半个月的恶臭味。
  “我还会来找你的。”
  落下这么一句,男人就顺着所闻的方向跑了,很快消失在邵子笛的眼前。虽然不像怪蛇那样用飞的,可速度也快得让他目瞪口呆。
  安静的小巷,被蛮力破坏的墙体……
  邵子笛跌跌撞撞逃回家,他需要静静,一个人好好静静。
  或许,他只是累了?所以才出现那种幻觉?
  心大就是有这么个好处,至少遭遇那等离奇的事后,邵子笛还能睡一觉就精神的出门上班,一点不耽误事儿。
  但下午闲下来时,听店里人的聊天内容,他也不免静了心,认真听着。
  “听说了吗?西大街那边出事了!”
  挑起话题的是“小灵通”,在后厨帮邵子笛打下手的小李。近到这个片区,远到这座城市。很多稀奇古怪的事,他都知道一些。
  而传菜的是个小姑娘,最爱的就是听这些,免不得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李神神秘秘的,“我同学的表姐说,她今儿一大早出门路过小区附近的巷子,看见那墙上破老大的洞,昨晚回去的时候还没呢!这还不是一起!听说东大街也有!现在大家都说最近流窜了一个神秘组织,专门在半夜找那种没人过的小巷子,敲墙破坏公物!”
  昨夜恰巧撞上的某人,“……”
  小姑娘期待又有些害怕,“能吗?那敲墙声音可不小,就没人听见?”
  小李一拍腿,“那能不说是神秘组织吗?你见过那种随随便便被发现的神秘组织?”
  说完,小李一下瞅见邵子笛手里的那根烟就这样夹着,也不抽,烧了快一半的烟灰,可惜了,连问:“邵哥,你想什么呢?烟都快烧没了!”
  问完他又想起件事,“对了邵哥,你住的那地方儿不是要路过西大街那边?你知道这事不?”
  邵子笛干脆不抽了,烟扔了地上踩灭,淡淡道:“知道,听说了。”
  也不给两小孩儿八卦的机会,他掀帘进了后厨,说要忙着准备晚上的菜,免得来不及。
  大厨都忙了,小李也不好再聊天,跟着进去了。
  没忙多久,小姑娘激动不已的进来点菜,说是要一份鱼香肉丝盖饭,还黏着邵子笛,让他给多炒点肉进去。
  小姑娘是老板的远房亲戚,高中毕业来这打工,为体验生活,也挣点零花钱。
  个高又好看,听说考上了首都的大学,心气儿免不得有些高,能让她这么上心的客人可从来没有过。
  小李有些吃醋,酸溜溜的问,谁啊,吃个盖饭,还要多给加肉的,有这么馋肉吗?
  小姑娘也不知听没听出来,反正她现在满心都是那客人,闪着星星眼说:“特别帅!又高又白,穿得也时尚,我还以为是什么明星呢,也就比我偶像弱那么一点……一点点!”
  邵子笛颠着锅,顺着意,多加了些肉丝进去,炒了放盘里,挺多的。
  小姑娘兴高采烈的端了出去。
  小李有些幽怨的择着豆角,说:“现在的小姑娘怎么都喜欢那种小白脸啊?我不帅吗?以前可不少人说我帅呢!”
  邵子笛看了一眼瘦得跟猴儿的小李,违心的点了点头,社交性认可。
  本来邵子笛是没将这当回事儿的,谁知小姑娘转个身又进来,说那帅哥夸他炒的菜特别好吃,想见见他。
  邵子笛一乐,这人可真有趣,听说西餐厅里客人见大厨的。
  愣是没听说过,谁去小餐馆点个不到二十的套饭,吃一半,说好吃,还要见厨子的。
  多少不会拂了客人的意,刚巧这时候不忙,他倒也想看那帅哥,有多帅。
  对方是背对着后厨坐,邵子笛先见的是他的背影,白T恤,个子肯定不矮,剪了一个利索的短发,光从背影看,似乎给人感觉还不错,只是模模糊糊有点熟悉的感觉。
  “帅哥,你……”邵子笛站过去,又是话刚起头,就被对方的正面给吓了回去。
  他,他,他……黑石头?!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个白皮肤大眼睛,很符合当下小女生迷上的男生模样的人,就是昨晚上的神秘高人!
  男人将邵子笛的震惊收于眼中,倒是很淡定的擦了擦嘴,才说:“鱼香肉丝很好吃。”似乎一早知道厨子是他昨晚遇上的人。
  邵子笛心乱的很,胡乱应了一声,“谢谢。”
  “兄弟,别紧张啊,我又不是警察,你怕什么?”男人还故作很幽默的冲邵子笛眨了眨眼。
  画风转太快,邵子笛差点掉了队。
  鉴于一旁还站着个小花痴,邵子笛没问对方是不是故意找来这里。
  虽然极其想问对方要做什么,但还是忍下,拐弯抹角的问他:是住在附近的人么?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是外地来上班的,还是本地人啊?
  男人笑了声:“兄弟,看来你才是警察啊,专门调查户口的吧?”
  “随便聊聊,随便聊聊。”邵子笛和气的笑着,谁他妈不会装。
  表面功夫,他一向做的不错。
  “我不住附近。虽然不是本地人,但也在这座城市待了好几年。所以听说你们家的叉烧包好吃,特意来这儿吃的。”
  这话听不太出是真是假,饭馆里的确是卖叉烧包,也的确好吃,但也没有名到吸引了其他地方的人,来买的基本是住这附近的居民,可谁也不保证对方是不是听了住附近的家人朋友说过,才兴起来吃包子的。
  但至少,这家伙知道的还不少。
  邵子笛没追问,“晚了,叉烧包一般上午就卖完了,每天做的不多,要买就得早点。”
  话音一转,他问:“你非要吃那叉烧包?”
  眼里多了些其他意思,他知道这人聪明,肯定听得懂他的弦外之音。
  男人点点头,话里没有一丝缝隙,“我可就为叉烧包来的,肯定要吃。今天不行,就明天。”
  邵子笛沉了脸,但没说什么。
  一旁的小姑娘还真当两人在说叉烧包,十分热情,“你明天还要来吗?叉烧包我帮你留着,免得等你明天来,又卖完了!”
  男人笑得倒是挺好看的,“那谢谢妹妹了。”
  小姑娘被迷的晕头转向,甜甜的说没事,一件小事而已。
  邵子笛看着对方这么自然的撩妹,跟昨天杵蛇一样自然,看不下去了,随便扯了个理由,就进了后厨。
  小李拉着他问,都聊了什么啊,看上去怎么那么开心?
  对方真帅吗?
  邵子笛摆手,说没聊什么,顺便击碎小李的少男心,“帅。是他们小女生喜欢的那种帅。”
  一过晚餐时间,饭馆就闲了下来。
  夏季的夜宵,人们基本都是吃大排档和烧烤,一晚上,也就来了几桌的男人点了小炒,就着花生米下酒,不忙,店里最后就剩邵子笛和老板两人。
  邵子笛是愿意留下的,工资能高点,他回家也无聊,没什么事。
  热烘烘的后厨,比那冷清的房间更有人气儿。
  今天是七月十五,过了十点彻底没人,老板放邵子笛早点回家,还让他路上小心些,毕竟鬼节,千万别撞上人家烧纸的盆子,或是插香的碗,像那种交通事故多的地儿也尽量绕着点走。
  邵子笛应着,心想再霉,估计也没昨天霉。
  谁知还真有昨天霉。
  撞鬼不至于,但碰上那个男人,邵子笛心里有个感觉,跟撞鬼也差不多了。
  对方明显是堵自己的,手里拿着好几张雪糕纸,跟小孩儿似的,一点不忌口,也不怕吃坏肚子。
  邵子笛上前,“你有事直说吧。”
  男人吃下手里雪糕的最后一口,收拾收拾,雪糕纸和雪糕棍都扔了垃圾桶,才对邵子笛说:“啊?什么事?”
  见邵子笛沉了脸,他才像恍然大悟般叫了一声,“啊!”
  “你不会以为我在这等你吧?”男人说着还带点不确定,这演技,能得奥斯卡了。
  邵子笛挑高眉,意思是,难道你不是在堵我?
  男人似有些无辜的回道:“我的确有话和你说,不过今儿还真不是特意来堵你的。我有其他事,正在蹲守呢!”
  得,算他自作多情。邵子笛一句不多说,摆了摆手就走了。
  谁知男人几步追了上来,和他并排走,没有等邵子笛讽刺他,就急忙解释了一下,“算了!等了快几个小时,一个鬼影子都没瞧见!”
  言外之意,反正我没事,就跟你随便聊聊吧。
  邵子笛不想和这个男人深交,想来回家的这段路刚巧够他打发对方,便开门见山,“我这人就喜欢过平平淡淡的生活,不会插足别人的事,你放心,那天的事我烂肚子里也不会跟任何人说。”
  男人心想,不好意思,这件事你还真难说是别人的事了。
  然后问:“你说那天的事,那天什么事啊?”
  态度都表这么明了,对方还揪着不放,邵子笛也知道这事难糊弄过去,再加上这天气热的很,男人一直的追问让他憋了不少火气,决定不隐瞒了,字便跟枪子似的一个一个飞快地往外蹦!
  “我起先只看见你戳蛇,结果摔了一跤就看见你用红木棍压着条大蛇,那大蛇把墙撞了个洞就飞了,再后来的事你也知道。”
  红木棍,大蛇……男人被邵子笛这门外汉的形容词给逗得一乐,他现在能确定,对方是一点不知道他们的事,除非……对方是故意隐瞒,不过要他信这长得一脸老实的人说谎骗他,挺难的。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抬起头,问道。


第三章 相处,女鬼现
  男人沉思时,邵子笛还以为对方在想法子收拾他,心里正忐忑,谁知对方出声了,却半点不提之前的事,倒来问他姓名。
  这人,有时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邵子笛顿了顿,道:“邵子笛。”
  “你怎么知道我比你大?”
  邵子笛听得一头雾水,无语问道:“什么意思?”
  男人更迷茫,“你不是让我叫你勺子弟,叫弟不就说明我是你哥?不过你这什么名字啊,勺子,你小名是不是叫汤匙啊?”
  邵子笛,“……”智障。
  之后邵子笛给对方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由“邵”姓,和孔子的“子”,以及笛子的“笛”组成,是邵子笛,不是勺子弟。
  两者差别太大了好吗?
  男人似被邵子笛逗乐,又似被自己给逗乐,问他:“你哪儿的人啊,笛子的笛,怎么能说成弟弟的弟?”
  邵子笛普通话不好,他承认。
  但能把他方言的“笛”,听成“弟”的人,普通话也绝对不好,好吗?
  “山城。”
  “好地方啊!那儿养人,好吃的也多!”男人很惊讶,又道:“我家乡跟你差不多!”
  邵子笛还以为对方是蜀都,或者贵市的,谁知他居然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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