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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妖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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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程度。杜玉难免心焦。
杜玉嗅了嗅那味道,几乎是瞬间就察觉到令自己心悸的原因,之前大家一直以为那个妖怪会从院门口进来,几乎将大量的火力都集中在了院口处。
可如今,杜玉清楚的感受到,离自己不到二十米距离远的水井,才是最可怕的地方。那水井里的是活水,连通整个民族村,也因为是活水,大家才没在意,因为一般妖怪不喜活水,喜死水,没想到今天碰到的这个媪居然不按常理出牌,居然敢躲在活水里。
杜玉想到自己刚才吃的那个在水井里浸泡的一天的西瓜,整个胃部都扭曲了起来,忍不住想吐。
但他想到了更加重要的事,感觉出声提醒此时正背对着水井的两人,“井里有妖怪!”
差不多杜玉话音刚落,那口水井就沸腾了起来,谢韫和王大叔赶紧转身,对着水井扔了几张事先准备好的符纸。
显然这些符纸的作用不大,原本沸腾的井水只停顿了片刻,便更疯狂的沸腾了起来,紧接着一堆黑色的头发顺着井沿向外蔓延,杜玉只听得一声似羊非羊,似猪非猪的叫声,那个维持着新娘打扮的妖怪已经一跃而出。
以一对二,外加有法阵的加持,按道理抓住这媪不过是时间问题。但杜玉清楚的感觉到今天见到的媪比昨天强大了许多,全然不像是王大叔口中形容的普通妖怪,这战斗力起码也是boss级别的。
谢韫身上有伤,那个媪似是知道一般,每次都攻击谢韫的伤口处,尽管有王大叔在一旁牵制,谢韫打的还是很吃力。双方打了没几分钟,杜玉就看出来了,这个王大叔除了会扔些符纸以外基本就没什么拿手的了,才不过几分钟就被媪追的满院跑,再加上自身笨重的体型,跑到葡萄架下时,被放在架子下的水桶绊了一跤,脑袋直直的撞在架子下的花盆上,瞬间就晕了过去。杜玉看了眼那花盆,正是自己刚才踢了两脚的那个,不由扶额。
本来院子里的形势就十分危急,如今王大叔也倒下了,就剩下谢韫一人,媪的所有攻击都落在了他身上,杜玉清楚的看到谢韫挥出的剑,每一剑都刺在媪的身上,可这些攻击对媪而言,似乎没有任何作用,连减缓一下行动都做不到。
反倒是谢韫身上,出现了不少细碎的伤痕,每道伤痕上都缠绕着浓郁的黑色雾气,伤口越多,谢韫的动作也越缓慢。
杜玉在一旁急的直跺脚,在这么危急的时刻,自己居然什么也帮不上。此时的杜玉也顾不得原先王大叔的警告,等妖怪来了,一定不要离开屋子半步。
杜玉三两步跨下门槛,小跑到王大叔身边,用力摇晃王大叔的身子,哆嗦着喊,“王叔,王叔,你快醒醒啊!”就在杜玉忍不住想给王大叔甩两个巴掌清醒清醒的时候,王大叔“唔”了一声,睁开了眼。
“王叔,快,快去救……”杜玉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不知什么时候,谢韫的脖子已经被媪的头发缠住,脸色涨的酱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双手死死的拉扯着缠在脖子上的头发。
杜玉只感到自己的心脏一缩,似乎停跳了一拍,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举起手边的花盆,朝谢韫的方向跑了几步,大喊着将那花盆扔了出去。
那个媪显然没想到杜玉会来这一招,只不过区区一个花盆,它也没放在心上,直到那个花盆砸在身上,碎成了渣渣,那个媪突然间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一下松开了缠着谢韫的头发,而和花盆接触的那部□□体竟然肉眼可见的化成了黑水,还发出“滋滋”的声响。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那个原先一直占据上风的媪就这么融化了,微风吹过,整个院子都弥漫着一股臭水沟的味道。杜玉赶紧上前,将谢韫扶起,“韫哥,你没事吧?”杜玉的双手忍不住在谢韫身上摸索,想看看谢韫的伤口。
谢韫一把按住企图扯掉自己上衣的杜玉,深吸一口气,平稳了气息之后道,“我没事。”然后从那媪化了的水潭里捞起了一张符纸。
杜玉悻悻的收回手,咂巴咂巴嘴巴,回味了一下谢韫的手感,好想再摸一遍。王大叔已经站起身子,一手按住自己的脑袋,一瘸一拐的来到谢韫身边。
王大叔,“这媪是怎么回事?怎么这般厉害?”
谢韫没有开口,反手将那在媪身上发现的符纸,递给了王大叔。
那王大叔接过符纸,握着符纸的手轻微颤抖了起来,紧接着发出一声大喊,“哪个王八羔子,居然敢驱妖!”
杜玉被这声音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王大叔像是才发现杜玉的存在,赶紧收了声,又似想到了杜玉刚才扔花盆的动作,赶紧上前将杜玉刚才扔出去的花盆捡了起来。
王大叔仔细观察了一下那株砸在媪身上的植物,扭头看了眼一脸迷茫之色的杜玉,好心科普道,“媪怕柏枝,只不过柏枝多长于北方干旱的地区,像南方这么多雨,一般是不会种的。小杜,你运气真好,你扔过去的这株正好就是柏枝,这可能是方圆百里内媪唯一的克星。”
王大叔不由感慨起杜玉的运气,没想到他师徒二人,奋战许久都拿那个媪没办法,结果却轻而易举的被杜玉给打败了,想到这,王大叔觉得刚才自己决定带上杜玉石多么明智的决定啊。
第8章 小镇新娘(八)
杜玉闻言,在一旁傻乐,“我的运气一向挺好的。”
王大叔也没在意杜玉的话,转头看向了谢韫,眼神复杂,“你的剑……”
话虽然没说完,但那意思大家都明白,谢韫那剑是个宝贝,平时那些妖怪就算再怎么厉害,对着那剑也要忌惮三分,可今日,那剑对那妖怪可是半点作用也没有,显然,是被动过手脚了。
可这剑一直是谢韫随身携带的,想要当着谢韫的面动手脚,显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能近距离接触到谢韫的剑的人,必定是谢韫亲近之人,这些人都和谢韫有着深厚的感情,怀疑谁都是一种伤害。但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剑一定是在谢韫受伤期间被动的手脚,只有这段日子,谢韫曾经有过短暂的昏迷。
杜玉读不懂谢韫和王大叔之间的眼神交流,但从他们的神情上也能判断出应该是出大事了。
院子里刚才还刀光剑舞的,现在解决完媪,原先躲在屋里的众人见没了声音,慢慢走了出来。
杜玉只听的耳边传来一个男子凄惨的哭声,声音里充满了心碎和绝望。杜玉扭头,看到那个原先跟个游魂似的新郎,现在正跪在水潭边哭呢,手里还握着一个链子,那链子原本是套在新娘脚上的。
杜玉感到空气沉闷的让人透不过气,祭司也没走,也等在这。此时面露不忍之色,上前和王大叔说了几句方言。王大叔遗憾的缓缓摇头,新郎的哭声在这一刻变的更大了,似乎是断了他的所有生机。祭司上前拍了拍新郎的肩,低头宽慰了几句后,便向新郎的家人行了个礼,先行离开了。
王大叔也开始默默的收拾法台和法器,杜玉见状赶紧上去帮忙,二人收拾完,谢韫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三人便也离开了新郎家。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没说话,杜玉本想吃宵夜的心思也被刚才新郎悲痛欲绝的情绪给感染了,完全没了食欲。大家虽然嘴上不说,可杜玉心里还是明白的,那个新娘估计是没了,连渣都没剩下。
三人离开了民族村,还是回了昨天杜玉住的酒店,本以为像如今这么火爆的旅游旺季,酒店估计也没空房了,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杜玉被剩下的两人推出去,去问酒店前台还有没有空房间,不得不说杜玉的运气仿佛是受到上天眷顾的,如果说普通人的运气能在十分里打个五,六分已经是非常了不得了。那么杜玉起码可以打九分,剩下的那分还是杜玉谦虚不要的。
很快,酒店前台查到,还剩下一间双标间空着,三人一听,赶紧要了下来。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都需要休息,而谢韫的伤口也要上药,等杜玉拿到房卡,惊讶的发现,房间居然还是昨天那间,不过也是,任谁也不愿意住在那个房间里的,毕竟那个房间的窗户上布满了古怪的抓痕。
房间照例很小,一进屋,王大叔就占据了靠窗的那张床,杜玉看了眼被王大叔坐的吱吱作响的床板,但愿这床能支撑得住王大叔的体重,自己可没有这么多钱去赔酒店的一张床。
谢韫自然的坐在了靠门的床上,杜玉虽然很想和谢韫躺在一张床上,但鉴于谢韫现在是伤员,而自己的睡姿也不是很好,若是睡在一起,只怕谢韫还没愈合的伤口又得崩裂,况且杜玉也没那个胆子敢说和谢韫睡一块。
杜玉看了看左右,王大叔倒是乐意给杜玉腾个位置,杜玉望着那位于床板上跟条缝似的位置,断然拒绝了王大叔的好意,表示自己年轻,身板好,还是打地铺吧。王大叔闻言遗憾的点了点头。
幸好如今是夏季,不需要盖太多的被子,杜玉从床上搬了两床薄毯下来,也能将就一晚了,杜玉看着谢韫身上的伤,想到还揣在自己兜里的药膏,赶紧掏了出来,打算给谢韫抹上。
谁想到杜玉刚将那药膏拿出来,还没开口说话,王大叔的手就伸了过来,直接将那药膏拽到了自己手上,“小杜,没想到你还有这好东西。”
杜玉委屈道,“是那个祭司给我的。”
王大叔也没和杜玉客气,直接冲他挥挥手,“你快去洗澡吧,早点睡,等明天带你回S市。这儿有我,我来上药就好了。”
杜玉一时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拿上自己换洗的内裤,一步三回头的挪到了浴室。想着自己赶紧洗完,也许还来得及看上一眼谢韫的腹肌。
可等杜玉匆匆洗完澡出来后发现,谢韫早已上完了药,神色平淡的在陪王大叔看电视剧。杜玉焉了,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好运气在碰到谢韫之后就消耗殆尽了。
艰难的在地板上窝了个晚上,杜玉如愿的落枕了,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哀怨的望着王大叔,这呼打的都快把房顶掀了。杜玉僵硬着脖子又瞅了眼面色如常,但和自己一样挂着黑眼圈的谢韫,看样子被影响的不止自己一个。
谢韫上过药,似乎好了不少,王大叔给C城的警察局长去了个电话,表示事情已经解决了,他们也打算回去了,便挂断了电话。
三人是坐动车去的S市,S市离C城不远,动车不过开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在车上谢韫一直保持闭目养神的姿势,而王大叔则在一旁给杜玉恶补灵妖师的知识。
从王大叔口中,杜玉知道了,灵妖师的存在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只不过以前不叫什么灵妖师,捉妖怪的也基本是和尚,道士之流。那时捉到的妖怪不管干没干过坏事,都是就地处决的。慢慢发展下去,有些心存歹念的人,便渐渐打起了妖怪的主意,这些妖怪大多实力强悍,再不济的也能以数量取胜,于是那些心存歹念的人便研究出了一种咒术,简称驱妖术。
而使用驱妖术的人也被称为了驱妖师,很快,在驱妖师的迫害下,很多灵妖师死于非命,最后,灵妖师和驱妖师齐聚华山顶上,准备一较高下。但灵妖师哪里是驱妖师的对手,眼见着灵妖师最后的希望也要被驱妖师灭绝了,上天似乎也看不下去了,降下九天玄雷,将驱妖师消灭了个干净,而驱妖术也在这场大战中遗失了。
再往后,这九天玄雷似乎是将人间界和妖界撕开了个口子,只有灵妖师可以在两界间畅通无阻的行走。为了维持两界的和平,灵妖师和妖界签订了份协议,至此,灵妖师捉到的妖怪不再急于斩立决,而是将其带回妖界处理。而执掌妖界的大boss也会给那些带回妖怪的灵妖师一些好处。至于好处是什么,杜玉好奇的问,王大叔只淡淡的开口,等你当上灵妖师就知道了。
这个故事听的杜玉是津津有味,忍不住又多嗑了两袋瓜子。等下了车,杜玉想着既然灵妖师都这么厉害了,那以王大叔和谢韫的本事岂不是能在S市横着走了。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不堪一击。王大叔客客气气的带着杜玉坐上了公交车,在充满汗臭味的密闭空调车里,杜玉被夹在人群中间,小小的一辆公交车被塞的满满当当,即使空调已经开到了最大马力,还是抵挡不住公交车变成蒸笼的命运。杜玉就随着这一车的包子又晃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寓楼前下了车。
在杜玉心里,这么厉害的灵妖师就算住不起类似自带高尔夫球场的大别墅。那至少也是独门独院,三楼三底起步啊。
结果,王大叔招呼着杜玉跟着他走,杜玉眼瞅着王大叔上了那个小公寓楼,杜玉站在楼下,打量了下身旁仿佛风一吹就要倒的铁门,再看看里面满墙的小广告,没有电梯,楼道里的扶手也都锈迹斑斑,这栋楼破败的就剩下少了个“拆”字了。杜玉这时候还有心思想,若是在这楼里拍恐怖片,怕是连背景音乐都不用放。
既然已经到这了,那就没有退缩的理由,杜玉几步跟上了谢韫的脚步,一走走到了六楼,这栋楼房老旧,一层住了四户人家,位于六楼东边的两户都是王大叔家的。杜玉换了拖鞋进屋,屋子不大,两间房子直接已经被打通了。也就搁以前能这么干,若是放现在早就被投诉罚款,外加恢复原状了。
屋子里乱糟糟的,水槽里尽是没洗的碗,没整理的衣服也摊了一地,房间里各种有关于灵妖师的书,练习用的符纸,朱砂,随处可见。真是难为这地方还能住人了,杜玉感觉自己的脚都没地方放了。
不过看谢韫和王大叔的表情,到是对这一切显得司空见惯了。王大叔撇下杜玉二人,直接进了里屋怒吼,“王进爵!看看你丫干的好事!”
紧接着屋里便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诶呦,爸,轻点,轻点,我马上收拾,马上收拾!”
屋里那个年轻男子是被王大叔拎着耳朵出来的,杜玉想到了王大叔的手劲,在看了眼面前青年扭曲的痛苦面庞,深深的为他的耳朵默哀。
第9章 逃不出的怪圈(一)
那个叫王进爵的男子赤着脚出来,便看到了正手足无措站在书堆里的杜玉。赶紧站好,用手捋了几下头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你好,我叫王进爵,朋友怎么称呼?”
杜玉握了握王进爵伸过来的手,微笑着,“我叫杜玉。”
王进爵:“原来你就是杜玉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杜玉一头雾水,什么时候自己这么有名了,怎么都听过自己的名字。
王大叔跟着王进爵屁股后面整理那些乱七八糟的资料,闻言,顺手抄起一本厚厚的笔记本,直接给了王进爵脑袋一下,王进爵捂着脑袋痛呼出声,王大叔还在一边咬牙切齿的道,“还有心思聊天,还不快去收拾!”
王进爵赶紧低头收拾起来,杜玉见状将自己的斜挎包往背上一丢,也弯腰收拾了起来。谢韫本也想帮忙一起收拾,但王大叔考虑到他的伤势就让他回屋里休息去了。
杜玉看着地上的书,都是自己没见过的,有些自己还看得懂封面,有些连封面上写的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杜玉不知道该怎么分类,瞧着王进爵好似很随意的将一堆书往书架上塞,杜玉便将自己收拾好的书递给了王进爵。
三个人收拾确实快,不到半个小时,房间已经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先前脏乱差的景象,王进爵的那堆衣服也统统丢进了洗衣机,水槽里那些没洗的碗,也被王大叔洗好码进了消毒柜里。
干了这么久,大家都有些累了,王大叔和王进爵更是满头的汗。谢韫从屋里出来给三人递了三罐冰啤酒过来,三人立马迫不及待的打开,一口冰啤下肚,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王大叔指了指王进爵旁边那个空房间,对杜玉说,“小杜啊,你暂时就住那个房间吧。那儿以前是进爵他哥住的,他哥结婚后就搬出去了,里面东西都齐全,稍微拾缀拾掇就能住。”
杜玉点点头,刚才帮忙收拾屋子的时候,杜玉就发现里面一共有四个房间,除了王进爵那间乱的连狗都不要住,其他几间倒是都没被他祸害,还算有点分寸。
王进爵坐在杜玉边上,凑近的瞅了瞅杜玉,“阿玉啊,你不热吗?怎么连点汗都没有?”王进爵又瞅了瞅杜玉露在外面呈玉色的皮肤,将自己小麦色的手臂往杜玉手边一搁,嘴上嘟囔着,“这怎么保养的,比姑娘还白?”
杜玉这才认真打量起了王进爵,和他爸爸王大叔不同,王进爵好似并没有继承他爸爸的肥胖体质,反倒整个人瘦的跟个竹签似的。皮肤是比健康的小麦色略深一点,五官随王大叔显得实诚的很,并不十分立体,一头短发长久没去打理,跟个鸟窝似的顶在头上。身高比谢韫矮些,比杜玉高些,手脚却特别大。和他一比,杜玉精致的都像个洋娃娃了。
对于王进爵的问题,杜玉笑了笑,“这天生的,羡慕不来。”
王进爵不爽,“这有什么好的,跟个娘们似的。”
王大叔一听,拿起手边刚喝完的啤酒罐子,就冲王进爵的脑袋砸了过去。王进爵一个闪身躲过,立马去搬救兵,“谢哥,救我!”
谢韫坐着不动,看王进爵一个人在那演。王进爵见没人配合自己,也就讪讪的收了手。
一刻也闲不住的王进爵索性歪着头,盯着杜玉看个没完。杜玉头一次被人这么盯着,连动都不敢动了。
王进爵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下凑近杜玉,把杜玉吓了好大一跳。王进爵好奇的指着挂在杜玉脖子上的玉问,“这玩意很值钱?”
杜玉伸手将挂在脖子上的玉取出来,上下摩搓了一下,“这玉听我爸说,是我妈生我的时候,打娘胎里跟来的,我爸他们看的稀罕,将它打磨了一番,再挂我脖子上,给我起名叫杜玉的。”杜玉说这话时,神情怀念,似乎在回味幼时的美好时光。
当然这一切若是建立在忽略掉身边王进爵略带扭曲的脸上,那还是幅温馨的画面。王大叔没王进爵观察的这么仔细,闻言也对杜玉脖子上戴着的玉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便向杜玉伸出了手,“给我看看。”
杜玉将自己脖子上的玉取下,放进王大叔手里。王大叔接过,仔细翻看了一番。抬眼看了看一脸期待的杜玉,再看了眼一直捂着嘴,耸着肩,快要笑出声的王进爵。
王大叔先是恶狠狠的瞪了王进爵一眼,才用尽量委婉的语气告诉杜玉,“这个,小杜啊,叔叔看你这块玉好像不是胎玉,倒有些像,有些像……”王大叔在自己的词库里寻找恰当的词汇。
一旁的王进爵实在忍不住,捧着肚子大笑着道,“阿玉,你被你爸骗了,这根本就是路边摊里10元一块买的啊!哈哈哈,诶呦妈呀,笑死我了……”
杜玉看了眼笑成一团的王进爵,在看了看欲言又止的王大叔,两人的眼神无疑在说着同一个事实,那就是你被骗了!
王大叔将那块玉重新放回杜玉手里,安慰他,“这个玉讲究的是缘分,不是价格,有缘的就是好玉,再说,这玉都是靠人养的,你都养这么多年了,肯定和一般的玉不一样。”
杜玉纠结的看着手中的玉,自己就这么相信了自己那个老爸这么多年,指不定背后被他笑了多少次,杜玉忿忿的将玉重新挂回了脖子上,就像王大叔说的,挂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感情的,杜玉并不打算将它丢弃,但是,等自己回村,非要让老爸在牌局上输个精光不可。
远在张家村的杜父,不由自主打了几个喷嚏,身边一起打牌的牌友调侃道,“我说老杜,该不会感冒了吧,老了吧,身体不行了?”杜父摇摇头,“怎么可能,我身体好着呢,来来来,接着打。”
杜玉不打算在身上这块玉的问题上多做文章,转而问起了王大叔民族村里那个新娘是不是真的没了?
提到这,王大叔叹了口气,接着给杜玉科普。说若说是寻常妖怪,偶尔附身到人身上,灵妖师是可以将那妖怪从人身上驱赶出去的,到时候那被附身的人只要好好调理一段日子,还是能恢复的。
但如果是驱妖师干的就不一样了,那根本不叫附身,那个新娘早在遇到媪的那一刻就死了,那媪驱动的不过是新娘的躯壳,而那新娘的灵魂却是被媪吞噬了,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这也是为什么驱妖术后来会成为禁忌之术的原因。
王进爵也从自己父亲的谈话间,知道了民族村的事,原先还一直乐呵个不停的小伙,一下就愤怒了,就差撸起袖子和那幕后主使干上一架了,不过冲动截止在王进爵肚子突然“咕噜”了一下,这声响的,在场的其他三人都听到了,王进爵尴尬的在三人注视的目光里坐下。
于是晚饭吃什么,成了现在四人面临的问题。杜玉是客,本不应该让他来准备晚餐,但杜玉一想到刚才收拾的成堆的外卖盒子和一叠的方便面纸杯,就知道王进爵绝对是个不会做饭的,而谢韫受了伤不管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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