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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妖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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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牧师所在的教堂是村子里唯一的信仰之地,平时不管是来教堂玩还是做礼拜,孩子都特别多,可后来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来教堂的孩子就越来越少了。一开始那牧师也没注意,只当是这些孩子都随父母出村了,直到有一次有一个阿婆做礼拜的时候,哭着向牧师忏悔,说自己吃了自己的孙子,这才引起了牧师的注意,可惜为时已晚,这个牧师只来得及发了一封求救传真给警局,就没了下文。
听到这,杜玉三人不由一阵唏嘘。事件了解了差不多,载着杜玉三人的车也停了下来,司机开口:“我只能带你们到这了,剩下的路这车子开不了,得你们自己走进去了。”说着,指了指放在车后面那几张,一上车就被王进爵垫在屁股底下的地图道,“那里是如何进桃源乡的地图,你们下车的时候记得带上。”
王进爵撅起屁股,抽出了三份皱巴巴的地图,讪笑着给杜玉和谢韫各递了一份,谢韫看都没看一眼,就率先下了车。坐在王进爵旁边的杜玉嫌弃的接过那张地图,伸手抖了抖,用右手的两个指头拎着地图的一角,将地图拿到尽可能离自己远的位置,那模样若是加上捏着鼻子,皱起眉头就是一副十足十的嫌弃。
王进爵原本愧疚的心,再见到杜玉和谢韫明显嫌弃的模样,也气了,哼了一声,冲着杜玉怪里怪气的来了句:“阿玉,若是不想要就还我呀。”
杜玉一听一点没犹豫,转身直接将手上那张似乎还在散发着异味的地图,塞到了王进爵手上,就这么空着手小跑几步,追上了最先下车的谢韫。
身后是王进爵略带无奈的声音,“哎,哎,你们都不拿地图,等会怎么走啊?”
王进爵瞧着眼前的两位明显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却没有一点要等自己的意思,赶紧跑上前去。
三人离的不远,王进爵看了看还在往外冒冷气的谢韫,没敢搭话,转而拍了拍一向绵软好说话的杜玉,“阿玉啊,我也就随口这么说说,你气什么?这地图总还是要带上的,要不然还没到桃源乡村口,我们就迷失在这茫茫的丛林里了。”说着还不忘配合着语气,伸手做了个波浪状。
杜玉看了看四周顶多算是灌木丛的草丛,身子不由自主离王进爵远了点之后才道,“进爵,不好意思,我是个路盲,就算看着地图也不认识路的。”
王进爵不信,以为杜玉还在生自己的气,男性一向在分辨方位上,天性就强于大多数女性,更何况做他们这行的,大部分妖怪都喜欢住在深山老林里,因此如何在不依靠任何工具的情况下,自如的穿行于大山之中,那就是灵妖师的基本功啊。所以这王进爵手上的地图带不带其实都没什么影响,只不过为了提高效率,缩短不必要的时间,跟着地图走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王进爵忍不住又道,“兄弟,不厚道啊,你嫌弃就嫌弃,干嘛拿话糊弄我,想想我们之间美好的革命友谊,就抵不过眼前这张破地图吗?”
杜玉:“……”这货戏又演到哪了?
接下来的路,由不得王进爵不信,杜玉不理他的时候,王进爵就觉得这是杜玉心虚的表现,硬生生让没有地图的杜玉走前面带路,谢韫也不阻止,看着王进爵瞎闹,不过这里面应该也有不信杜玉不能辨认方向的因素在里面。
结果在杜玉第三次面不改色的带错路的情况下,谢韫才制止了这场闹剧。
王进爵在杜玉第一次带错路的时候,就忍不住将地图塞进杜玉手里,并且眼睁睁的看着杜玉一边手指着地图的左侧,脚却迈向了右侧,王进爵忍不住指着地图道:“上面不是写着往西走,你怎么净往东走?”
杜玉沉默了半晌,慢吞吞的说:“我长这么大就没一次看懂地图过。”
此时已经换成了谢韫在前头带路,杜玉和王进爵走在后面,王进爵还在那里一个劲的举着地图看,嘴上还嚷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不是很简单吗,怎么就看不懂呢?”
前面一直散发着低气压没说话的谢韫实在忍不住,一个回头冷冷的甩个了眼刀子给王进爵,“闭嘴。”
短短两个字,带着冷气直冲王进爵脑门,原先还嚷个不停的人一下就闭了嘴,杜玉和谢韫的耳根子顿时就清净了。
杜玉一边看着脚下的黄泥路,因为下过雨的缘故,一脚踩下去全是泥泞,连带着小腿肚子上全是泥点子,空气中蔓延着暑热的湿气,黏哒哒湿漉漉的让人很不舒服。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杜玉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运气可以说的上是相当好的,自己出门在外一直不依靠什么地图或是导航也是依仗着自己运气好,只要自己想到的目的地,不管怎么走,总是能到的。
可这一次,杜玉明显感觉到了不一样,似乎是自己的直觉在阻止自己前进,杜玉心想,那个桃源乡里一定有很可怕的东西。
第15章 逃不出的怪圈(七)
桃源乡村口的黄泥路弯弯绕绕的,时不时走着走着路中间就会出现一颗歪脖子树,若是普通人没这地图还真得花上大功夫才能到那儿,这黄泥路也不宽从最开始可以容纳杜玉三人并排行走,到最窄处就算一个个走,这身子都有一半落在草丛上。这一路过来,路两旁的草丛根本无人打理,那杂草都长的有半人高,若是往里头藏具尸体什么的,还真不容易让人发现。
三人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看到了远处村口挂着的牌子,杜玉往自己腿肚子上又喷了些驱蚊水,这沿路草丛里的蚊子又多又大,被咬上一口立马肿起个大包,杜玉和王进爵嫌热,都穿着短裤,这下好了,别说裤子下面没一块好肉。就连裤子里面都钻进了好几只蚊子。王进爵皮肤黑些还看不出来,可这些红红斑斑的小块呈在杜玉那玉似的肌肤上,叫人看了颇为心疼。
杜玉盯着谢韫穿着的牛仔长裤,眼红不已,早知道就不该嫌热,当初带条长裤也不至于如今被咬成这副模样。
杜玉又瞅了眼不远处的村口,等进了村,没了这些闹人的草堆,看看还有没有这么多明目张胆的蚊子。
王进爵一边抢过杜玉手上刚喷好的驱蚊水,一边嚷嚷:“谢哥,这地方的蚊子也太多了吧,我都快要被吸成干尸了。”
谢韫一听停下脚步,回头在看到杜玉被咬的红着眼眶,微垂着头,还不忘巴巴的看着自己,那一脸受欺负的模样让谢韫略微顿了顿。接着谢韫对着王进爵沉声道:“你该多观察观察周围的环境,这里离村子已经很近了,你还没感觉到妖气吗?”
听着谢韫略带指责的话,王进爵停下来手里的动作,自己可不是杜玉这个半吊子的门外汉,原先被蚊子咬的狠了,光顾着喷驱蚊水,这驱蚊水是带香味的,再加上那时离村子还有段距离,没闻出什么也是正常。现如今听谢韫这么一说,王进爵深深吸了几口气,脸色立马就阴郁了几分。
只剩下杜玉一人一头雾水,傻傻的开口:“有妖气?我怎么没闻出来?”
谢韫:“你身上驱蚊水的味道太重了。”
杜玉:“……”
三人又往前走了一段,杜玉只感觉自己脚下传来“咔嚓”一声,似是踩碎了什么玻璃渣子,杜玉穿的是凉鞋,没穿袜子,若是真踩在玻璃上就怕划伤了脚,连带着走路都困难,这里瞧着也不像是有药店的模样,万一得个破伤风什么的,还没碰见妖怪就要不治身亡了!
杜玉想到这,赶紧的将自己的脚丫子抬起来,往自己鞋底瞧了半天也没找到半点玻璃碎渣。王进爵走了两步发现自己身边的杜玉没跟上,转头看到正在专心研究自己鞋底的杜玉,忍不住乐了,“怎么了?鞋破了?”话语间颇带点幸灾乐祸。
杜玉没回答,看着自己鞋没什么事,不由在地上又踩了几下,那“咔嚓”的声音又一次从脚下传来,同样的还是那玻璃渣子的触觉。杜玉想起来昨晚上那小掌印的事,以为自己又碰上了什么脏东西,脸色一下变白了下来,颤着声,“进爵啊,我,我脚下好像有东西。”
杜玉声音不大,听在耳里有股带着哭腔的味道。谢韫也不由的转头,和王进爵一起来到杜玉身边。别看王进爵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可骨子里怕极了这些神神叨叨的事,若不是因为王大叔的缘故,王进爵大概会像个普通孩子,乖乖的去考个公务员什么的。
所以王进爵虽然站在杜玉身边,可看在杜玉眼里,这货腿肚子抖的比自己还厉害,看到这,杜玉原本因为害怕还抖个不停的身子,神奇的被王进爵给治愈了。谢韫伸手抓住杜玉的手轻轻一拉,将他带离了原先站的位置,蹲下身来查看。谢韫的手很热,带着灼人的气息,杜玉摸了摸被谢韫拉过的左手,脸上浮现出一个傻笑,看的一旁的王进爵心惊胆战,“阿玉,你莫不是中邪了?”
杜玉离胆小的王进爵远了几分,找个了地方蹲在谢韫旁边,看谢韫伸手在地上扒拉,底下的东西似乎埋的很浅,稍稍扒拉了几下就统统冒出来了,杜玉仔细辨认,这是一堆细碎的骨头,看得出骨架很小,像是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这一认知让杜玉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婴儿的骨架。”杜玉十分肯定。
谢韫闻言停下了原本还在清理现场的手,转头看着杜玉,目光很平静,但杜玉还是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为什么这么肯定的问题。
杜玉:“我哥哥是个法医,我在他那里见过不少这样的标本。”虽然杜玉不是学医的,也只是作为哥哥的亲属有幸观摩过珍藏在哥哥学校医学院里的标本,但杜玉的直觉还是在告诉他一个事实,这就是一个孩子的尸骨。
谢韫这才回过头,拍了拍手上沾上的尘土,起身道:“确实不错,这个孩子应该不超过五个月大,而且我估计这附近还埋着不少像这样的骸骨,这也是为什么这里的蚊子特别多。”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谢韫加了重音,明显是在说给王进爵听的。
王进爵和杜玉闻言都沉默了,看样子这村子的情况真心有点复杂。谢韫不再理会身后两人,加大了步伐,“快点跟上。”
王进爵和杜玉对视了一样,赶紧加快了步伐。等到了村口,杜玉看了眼上头写的桃源乡三字,正要进去,就感觉自己的裤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迷迷糊糊中还听到一个小孩的声音,“不要进去!”那声音太过缥缈,杜玉只当是自己的错觉,并没有理会。
一进村子,三人立马感到不同于村外的湿热,这个村子泛着一股阴阴的凉意,连平日里懒散的王进爵也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
杜玉伸手将自己身上泛起的汗毛抚平,跟上谢韫的脚步。谢韫走的不快,甚至可以说很慢,似乎是在一寸寸的观察这个村子。杜玉也注意到了,这个村子里的路都铺着青石板,青石板两边全是低矮的平房,每家每户的门口都挂着两盏红灯笼,青石板上有水,还长着青苔,很滑,一个不当心就会滑上一跤。楼房与楼房之间的距离很近,也就造成这些青石板长年见不到阳光,表面粘腻的情况。虽是大白天,整个村子却是诡异的安静,若不是那些摆放在门口的生活垃圾,估计都会觉得这个村子已经没有人烟了。
王进爵受不了这种安静的感觉,伸手戳了戳杜玉的胳膊,“诶呦妈啊。你怎么比我还冰!”
杜玉没管王进爵的鬼叫,他也没心思管。只见原先空无一人的小巷,因为王进爵的这句鬼叫,起来变化,杜玉能感觉到有好几双眼睛正透过薄薄的窗纱,审视着他们。这目光太过于□□裸了,王进爵和谢韫自然也察觉到了。
王进爵顾不得杜玉此刻冰冷的手臂,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小声说:“阿玉,你说窗户后面的会不会也是些脏东西?”
杜玉抽了抽自己的手臂,没抽出来,王进爵的力气实在是有些大,杜玉看着神经兮兮的王进爵开口:“你一个灵妖师还怕这个?”
王进爵挺了挺腰,“那能一样吗!妖怪是妖怪,若是来了正面扛就是。可这脏东西不一样,扛不住啊。”话到最后都有了讨饶的意味。
杜玉:“放心吧,这窗户后面不是什么脏东西,全是人。”杜玉说完,拍了拍王进爵抓着自己的手,示意他放开。作为一个gay,刚才王进爵没经过自己同意就忽然搂住自己手臂的行为,在杜玉看来就是骚扰!
王进爵看了眼被杜玉拍了两下的手,不情不愿的松开以后,硬是往杜玉的方向挤了挤,青石板本来就不宽,王进爵这边一挤,杜玉就挨到了谢韫身上,杜玉仰起头看了眼谢韫的神情,谢韫显然在思考什么,即使是被挤了一下,也只是平静的看了眼被挤在中间显得分外小了几分的杜玉。然后甩了个眼刀子给始作俑者。
王进爵收到谢韫的眼刀子,才收敛几分,不过还是紧挨着杜玉。还不忘小声问他:“我们现在去哪儿?”
显然这个村子里的人都躲着他们,想找村民问话来了解情况显然是行不通的。杜玉听了王进爵的问题,思考了一下道:“我怎么知道要去哪里?你要问也是问韫哥呀?”这一路都是谢韫打头,而且三人里数谢韫武力值最高,这王进爵也真是的,这些问题当然是要问韫哥了。
王进爵接着小声说:“我也知道要问谢哥呀,这不是谢哥正恼我呢,阿玉,你给问问呗。”说着又开始用手戳杜玉。
杜玉被他戳的恼了,实在无法,只能无奈的说:“那我试试?”
一旁的王进爵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杜玉先瞅了瞅一旁显然是将自己和王进爵刚才的对话都听进耳朵里的谢韫,可他不说话的冷清模样,让杜玉有些吃不准。杜玉大着胆子清了清嗓子:“韫哥,我们现在去哪里?”
杜玉不指望谢韫会回答自己的问题,没想到谢韫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我们先去村长家。”
第16章 逃不出的怪圈(八)
闻言杜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心里惦记着牧师的事,便开口问道:“我们为什么不先找那个牧师?”
谢韫:“牧师固然要找,但是你知道那个教堂在哪里吗?”
杜玉摇了摇头,谢韫接着说:“我们先去村长家看看吧,也许能知道点什么。”
王进爵也在一旁插话:“可是谢哥,这个村子里的人明显都躲着我们,我们就这么去找村长,他肯告诉我们吗?而且你知道村长家在哪里吗?”
谢韫:“找找这个村子最豪华的房子就行了,至于肯不肯说……”谢韫将自己握紧的拳头在二人眼前晃了晃,“让他自己掂量着办。”这话说的有些狠戾,连杜玉都不得不重新审视起了谢韫。
但很快杜玉就发现,谢韫在说这话时刻意说的响了些,周围几个屋子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很快屋子里便有些细碎的响声,杜玉甚至还听到了开门声,显然是去给那个村长通风报信去了。
谢韫倒也直接,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只符纸叠成的千纸鹤,那千纸鹤一离开谢韫的手就抖抖翅膀飞了起来。
杜玉还没琢磨明白这符纸叠的千纸鹤怎么说飞就飞呢,便听到身边谢韫说了句:“跟上。”赶紧跟在千纸鹤后面小跑了几步。
等杜玉三人来到村子的东北角就看到那千纸鹤停在路边不动了,谢韫上前将那纸鹤收入袋中,上前敲门。
趁着这时间,杜玉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大门,这门确是比刚才在村子里见到的要豪气的多,刷的是朱红漆,因着梅雨季节的缘故,这门泛着潮气,上头细密的挂着一串串的水珠,这朱红色的漆衬的这水珠都像染上了朱红色。
杜玉忍不住伸手触了一下门上的水珠,原先白皙的手指似乎被染成了红色,再仔细一看,还是那透明的白,先前的红色似乎只是错觉而已。
就这么等了许久,还是不见有人来开门,王进爵是最耐不住性子的,如果不是有谢韫在旁边盯着,只怕这会儿已经破门而入了。
就在三人都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门开了,开门的是个老头,看见屋外是三个没见过的年轻人,就想将门关上。谢韫一下将自己的手臂插进门缝里,比力气那老头当然不是谢韫的对手,一看形势不妙,老头也歇了关门的心思,转而问了句:“你们找谁?”
谢韫也没和他废话,直奔主题,“这儿是村长家吧。”
那老头连连摆手,“村长不在,不在。”
王进爵本就在门外等了许久,可没这谢韫能耐得下性子,直截了当的一把推开了房门,“谢哥,跟他废什么话,这都人命关天的时候了,哪还有功夫陪他磨叽。”
谢韫一个点头,进了屋。杜玉是最后一个进屋的,那老头就畏畏缩缩的躲在门口,脸色苍白的看着他们,眼底里全是惊恐。“你们,你们是会遭报应的。”那老头说完这话,也不管他们的表情,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就剩下杜玉三人傻傻的站在院子中间,村长的家很大,大院子边上是几间房间,那老头一跑,整个屋子安静下来,仿佛没有人住一般。
谢韫率先进了屋子一间间的查看,每进一间屋子,杜玉的心就凉一分,屋子里的陈设都很简单,但也看的出屋主人匆忙收拾的痕迹,桌子和一旁的椅子上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地上还有不小心绊倒来不及放好的脸盆。
王进爵:“谢哥,看样子这一家子早就走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谢韫开进了最后一间偏房,这偏房明显收拾过,还有几件老头的衣服,看得出先去那个开门的老头就住在这屋。谢韫在屋里走了一圈,才开口:“今天就在这将就一晚吧。”
杜玉没什么意见,出门在外更何况是这种地方,能和谢韫一个屋子,显然自己生存的几率都提高了不少。王进爵不依了,“谢哥,这地也太小了,而且才一张床,还是那老头睡过的,这地怎么住啊?”
谢韫:“你要是觉得住不了就自己去旁边,把屋收拾了住进去。”
王进爵似是想起了刚刚看到的那一层厚厚的灰尘,打扫起来怕是天黑都弄不干净,等累趴下之后在住进去,万一明天就不住这了,岂不是白忙活了。想到这,王进爵呐呐的没再反对。
南方的梅雨季节,雨一旦下下来就下个没完,杜玉三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外头就已经下起了大雨,这雨下起来有股缱绻的味道,看上去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
还好刚才杜玉去了趟厨房看了眼,厨房里米,面都有,旁边还有一篮新割的芹菜,至少晚饭是有着落了。
被杜玉三人吓跑的老头估计原先是给村长家看门的,看样子今天也是不敢来这住了。杜玉赶紧揉起了面粉,打算等会做点面条将就一下。
雨夜天黑的也格外早,不过5点出头的天,便隐隐暗了下来,等到6点这天就全黑了,这村子里一盏路灯都没有,外面全是漆黑一片,若有人看见,便说这是死城都有人信。
王进爵洗完碗,冒着雨从厨房重回了屋子里,两只手不由自主的在手臂上来回搓了搓,说话的时候牙齿还在打架呢,“这天气怎么一下就变的这么冷啊,天气预报不是说今儿最低都有28度吗?我看着不是28度,是18度还差不多。”
杜玉拿出打火机将放在桌上的煤油灯点上,“你要是冷了,要不先到床上躺会?”
王进爵就着昏暗的灯光,摆了摆手,“不要,那老头盖过的被子,都没晒过呢。”
谢韫冷笑一声:“哦,是吗?等会冷的时候可别往里钻。”
王进爵停下来来回搓个不停的手,“谢哥,什么意思啊?”
谢韫看了眼同样茫然的杜玉,从乾坤袋里掏出了件外套,递给了杜玉,“这地阴的很,你先穿上,不然等会扛不住。”
杜玉伸手接过外套,顺从的点了点头,缓缓的穿上,杜玉一接到这外套就知道这肯定是谢韫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带外套出来,如今谢韫宽大的外套穿在杜玉身上,将杜玉的身材衬托的更加娇小了。幸好这里没有电,只有这煤油灯微弱的灯光,谢韫才没有看到杜玉那张涨的通红的脸。
王进爵在一旁嚷嚷:“谢哥,那我呢,你也借我件外套穿穿呗。”
谢韫:“你皮这么厚,还要外套干嘛?”
杜玉忍不住笑出声,缩了缩脚趾头,看着面前谢韫平静的面容,低头沮丧的想,人家韫哥对自己只是普通的关心,不要多想,不然到时候心里更难受。
王进爵可不敢在谢韫面前放肆,只得丧气的坐在椅子上,将脑袋搁在桌子上,望着眼前的煤油灯嘀咕:“这什么鬼地方,连电都没有,等到冬天岂不是得冷死。”
谢韫没理会王进爵,只身走到窗边,偏房有个窗户正对着外面的小巷子,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第一时间知道。谢韫站在那里看了会儿,杜玉穿好了外套也凑了过去,屋外一片漆黑,原本安静的小巷突然传来了微弱的开门声,紧接着窗户对面的红灯笼被点燃,映照出一个伛偻的身影。
那是个背有些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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