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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坟地刨媳妇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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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就像伊甸园的该隐诱惑了夏娃一样。
  族人吞噬了圣果; 获得了神奇的力量。
  他们力大无穷; 开山建造楼阁石阶。甚至还有人能促使植物短时间内发芽,也有人能够轻易的驯服禽兽。
  这使楼兰一族迅速繁荣发展。但是一切的好处都是有代价的。
  好景不长; 那些吞噬了圣果的人就开始腐烂,身上满是眼睛状的烂疮。
  最后,当时的族长用活人献祭,才平息了这场灾难。并且封住了圣地的入口; 禁止任何人食用圣果。
  规矩就这样一代一代的传承下来; 但是现实永远那么残忍。
  伴随着楼兰族人成长传承的; 还有那该死的诅咒。
  那是神明的惩罚,它流传到了每一个族人身上。
  族长翻阅了大量的古籍; 终于确定,只有毁掉这里才能拯救他们。
  “……”魏子缭的脸色煞白; 开山毁墓,说的容易。
  这里是夜来的老窝,他怎么可能让别人随便的动呢。
  “古籍上记载的和我所说的是同样的,这是唯一的办法。”族长的话语里充满了肯定。
  以魏子缭对常怀的情谊,这淌浑水他是趟定了。
  “好,我信你一次。”魏子缭把那张羊皮纸攥的几尽撕裂。
  事实上他们都知道,魏子缭的相信只是嘴上的相信罢了。
  将计就计,兵家常用的计谋。
  “魏先生,那就里面请吧。”族长做了个请的手势,把魏子缭引进里屋。
  他们需要具体商量一下,怎么才能毁掉这个墓。
  “今天干什么去?”冰河打了个哈欠,猫眼泛着水光的看着整理衣服的夜来。
  “去带你看看我的家底。”夜来抱起冰河,往外走去。
  他这些年没少存了宝贝,正好给冰河看看。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去看看吧。”冰河面上一本正经,可是激动的摇来摇去的猫尾却出卖了他。
  夜来笑了笑,没有揭穿他。
  他家这口子,口是心非的可爱。
  “又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呢。”出了他们待的地方,夜来感叹。
  “胡扯。”冰河呲了呲牙。
  远处轰鸣的火海带着闪电,黑云摧压在头顶,怎么看怎么恐惧压抑的好不好。
  “哈哈,就这景象在十八层地狱可是难得一见的好天气。”夜来嬉笑道。
  “那时候和一群死鬼们打赌天气的变化,我可赢来了不少好东西。”有些恶鬼的年纪超级大,他们手里的东西都是不可多得的古兵古籍古宝一类的。
  满含了古人的信仰还有一代代人的口传声颂,这其中的力量非常强。
  这样的宝贝一件两件看着没什么大的能耐,但是一旦多了,就能撼动气运了。
  “你倒是挺闲。”冰河想着他那个时候可没有夜来这么自在。
  在那漆黑冰冷的水下,只有几个老头子天天在他耳边之乎者也的。
  什么君臣百姓天下家国的给他一通讲,他没疯真是万幸。
  “走着。”夜来抱着冰河渐渐消失在了远处。
  而此时的魏子缭却是愁眉不展的。
  毁墓这事儿他一直觉得麻烦,但是没想到会这么麻烦。
  怎么说呢,这墓要毁掉就得去破了墓中主阵的阵眼。
  阵眼一毁,主阵一破就能打乱墓中的阴阳平衡。
  到时候平衡一失,这墓中的一切都得玩完。
  阵眼的位置他们已经确定出来了,在建木下火海中。
  魏子缭想着开渠引胡杨泊的水进那片火海里,熄灭了火焰,才能进去阵眼。
  “我要你族人的掌控权。”
  “好。”族长没有任何犹豫。
  他想活下来,不管用什么办法。
  “子缭,子缭?”不同以往,如今双眼已经烂没了的常怀,看不到魏子缭。
  他只能呼唤他。
  “我在。”魏子缭的内心是崩溃的,眼睁睁的看着常怀在他面前遭罪。
  他有时候甚至想杀了常怀算了,不要再让他遭罪了。
  但是他下不去手,也自私的不想让常怀丢下他一个人。
  “别去。”常怀拽住魏子缭的衣袖。
  “别去冒险。”他变成了这个鬼样子,魏子缭一定会去找破咒的办法的。
  但是楼兰的人太自私了,不能信的。
  “没事,我不去。”魏子缭骗了他。
  唯一一次的骗了他。
  “这个叫常怀的人怎么回事儿?”趴在夜来头顶的冰河,小爪爪里抱着一块小镜子。
  “他这人还不错的,挺通透,死了可惜了。”冰河拍拍夜来。
  “那诅咒怎么回事儿?你那眼睛,他没吃吧?”
  “没吃。”夜来手里拿着一本书籍,空白的书上面渐渐氤氲开了墨色。
  “那?”
  “他是祭品。”夜来翻手把书籍丢到一个枯井里。
  “轰!”一声轰鸣炸响,来自枯井中的震动惊颤了整片大地。
  “祭品?”冰河了然,之前那个族长送了那么多活人去祭祀,可是他们的诅咒还是没有被压下去。
  所以那个族长恐怕就把主意打在了常怀身上吧。
  “他还真要毁墓啊。”冰河眯起了猫眼。
  这魏子缭胆子不小。
  “毁吧,狗咬狗。这楼兰毁在他手上也省的我动手了。”
  枯井中凭空拔起两棵古木,古木的枝干根部纠缠,倒像是合欢。
  夜来伸手在树中间摸了摸,“咔哒”开锁的声音响起。
  “嗡——”波纹震动,一个自成的空间就出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嘿,你这话我怎么听着不对啊。”冰河从夜来的头上跳下来,一落地摇身一变就是一个冰山大美人。
  绝代风华,用他身上也不为过。
  “宝……”夜来眼睛转了转,半天蹦出了一个字。
  “怎么?我看你八成是想借着魏子缭的手把你这坟头端了吧,正好束缚你的东西就不在了。”冰河兀自想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夜来那一脸的猥/琐。
  “宝,你还是变回猫吧。”
  “?”冰河一脸的不明所以。
  搞不明白夜来发什么疯。
  “真的,你这个样子,我想太阳。”夜来捂住脸哀嚎。
  妈妈咪啊,夜来捂脸的手指偷偷的岔开缝隙,看着冰河的那一身穿着。
  也不知那衣服冰河怎么弄来的。冰蓝色半透明的薄纱,风一吹正好贴合身体的曲线。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来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他看到了冰河白皙的肌肤。
  吸溜~啊,忍不住了~
  夜来现在的眼神要多猥/琐有多猥/琐,整个一个臭流氓!
  “太阳?”冰河疑惑的歪了歪头,夜来想太阳?
  咦?是因为阴天没太阳的事么?难道他想晒太阳了?
  “噗——”夜来只觉得鼻子略有不适,赶紧伸手捂住。
  妈耶,鼻血溅了三尺。
  不知者无罪,不知猥/琐而无意卖萌者更想太阳了啊啊啊啊啊!
  “来,宝,穿上,乖。”夜来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冰河披上。
  太诱人了,还是上吧。
  “唔~”冰河一抬头就被吻了个结结实实。
  也不知道夜来怎么就突然激动了。
  “嗯~”冰河攥紧了夜来的衣服,青涩的回应着。
  这种事上,冰河一般是不羞怯的。
  嘁,人都是夜来的了,还害羞个鬼了。
  当然了,夜来就喜欢他家这口子的这一点,痛快!
  “别,别闹了。”好不容易被放开的冰河,微红氲上脸颊,眼里微微闪烁的水光上人怜惜。
  他一只手无力的推拒在夜来的胸口上,堪堪喊停。
  不能再胡闹了,他还想看那些宝贝呢。
  唔,不过也不知道这次有多少古物能用得上,如果这次能找全了就好了。
  这样,夜来也就不用去填阵眼了。
  “好。”夜来轻笑着在冰河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
  冰河的那点儿小心思瞒不过他的。
  所有人都说冰河是铁公鸡,财迷精。只知道往回捞宝贝,却不舍得往外拿哪怕是一个破烂。
  但是夜来却清楚,冰河收集这些,只不过是为了让他脱离这场无聊的闹剧罢了。
  “你这里有没有兵器啊?”还没进去,冰河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有。”夜来宠溺的刮了刮冰河的鼻子。
  一双眼溢满温柔,手指也紧紧的缠绕着冰河纤长骨感的手指。
  从春雨到冬雪,从静默到鼎腾,从天地青葱到长河起落改奔腾航路,他们走过了千年。
  天黑又亮,一个把一个紧紧的藏在心底。一个把一个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
  温柔的,柔软的,将彼此留在只为对方敞开的壳里面,珍惜着,爱抚着。


第42章
  天黑了; 不知名的童谣响着,可惜他听不见也看不见。
  第一次遇见魏子缭的时候,第一次了解魏子缭是秦朝人的时候。常怀想这大概是缘分; 一个从秦墓中生活过的人; 遇见了一个秦朝人。
  当然; 他给不了魏子缭权利; 给不了他的抱负; 给不了他的成仁之梦。
  他只能给他几顿热腾腾的饭; 还有干净带着薰衣草香气的衣服,温暖的被窝; 和晒好的暖暖的被子。
  只能给他一次机会,一次重新活过的机会……
  黑夜吞噬了最后一丝光芒,独自躺在老旧木床上的常怀静静的看着,看着不存在的景象。
  那好像是阳光下的青葱树林; 他和魏子缭依偎在河边树荫下; 无忧安好。
  “轰隆——”冰冷的湖水遇上暴躁的火焰,冲天的白雾是谁也不忿谁的冷呵。
  渠开了; 湖空了,火海熄灭了。
  大阵阵眼露了出来。
  一个被八根铜钉钉在地上的“夜来”一身焦黑的躺在那里。
  炼狱灼伤着他,墓中的阵囚禁着又供养着他。
  火焰让他痛苦,却不能杀死他。
  魏子缭抿了抿唇; 虽然他也效忠着他的帝国; 为了保护他的帝国用尽一切手段。但是; 这种泯灭人性的方法,他打心底厌恶。
  魏子缭拔不出铜钉; 只能杀死“夜来”,不过好在这个“夜来”并没有心智。
  这让魏子缭好受了不少。
  “不; 不对!”大阵的光华褪去,众人还没来得及高兴,族长就惊叫了起来。
  “诅咒没有消失!”族长的胳膊已经腐烂掉了,诅咒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厉害了。
  “怎么会?”魏子缭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不去想常怀怎么样了。
  “魏先生,救救我们,你一定要救救我们!”族长知道魏子缭有办法,因为他一定会救常怀的,所以哪怕是捎带的,也要魏子缭救救他。
  “闭嘴!”魏子缭冷喝。
  “听我的指挥。”魏子缭冷眼望着远方。
  既然墓破也没办法的话,那只有找夜来问问了。当然,他可不信夜来会心平气和的和他谈,如此他也不介意用暴力手段。
  “艹!”正盯着满眼放光,守着宝山东摸摸西摸摸的冰河出神的夜来突然爆了粗口。
  冰河一转身,就看到夜来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从他狰狞青白的脸上滑落。
  “额……”夜来的指尖死死的扣入地面,力道大的连指甲劈裂翻起都没有注意到。
  他现在浑身灼痛的要命,像被投入了炼狱,重回十八层地狱的火海中打滚一样。
  马德,魏子缭那个疯子。他居然点了那些人眼葡萄树!连着树下的一堆夜来一起点了!
  冰河的脸上顷刻布上了滔天的怒火,还有杀意。
  夜来还来不及出声,冰河就没影了。
  “唔……”夜来痉挛着蜷起身子,苦中作乐的想。
  有老婆包养,万岁~老婆是大佬,万岁岁~
  “魏先生,这样有用么?”族长的半个身子都快烂光了,他现在正被族人扶着站在魏子缭身边。
  魏子缭没有回答他。他正在考虑,毁掉那个阵法是否正确。
  阵法还在的时候,他们并不会腐烂的这么快。
  突然,这么想着的魏子缭心中一悸,冷汗刷刷的下。
  他猛的转向一个方向。就是那里,有东西,不能靠近,不然会死的。
  魏子缭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放出来很多的小飞虫,虫子的个体非常小。
  那些虫子飞到楼兰族人的身上,没入了他们的血肉中。当然,不疼的,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也就只有离魏子缭近的那些人反应了过来。
  族长嘴动了动,最终还是满脸纠结和郁色的闭上了。
  算了,不靠魏子缭他们都得死,现在只能全听魏子缭的了。
  “散开,听我指挥。”魏子缭将自己的兵法发挥到了极致。
  那些虫子是他的“眼睛和耳朵”,族人经过的地方,那里的情况那些虫子都会反馈给他。
  魏子缭安排完了族人,自己先回了村子,他要去找常怀,带着他藏起来。
  “魏子缭呢!”冰河一脚踹飞一个族人,冰冷的声音冻的人骨头生疼。
  “不,不知道啊……”那个族人已经吓傻了。
  明明是一副神仙的面庞,却像恶鬼一样浑身杀意和戾气。
  还有他身后的那一群怪物!
  九头的赤色大鸟,带着翅膀的蛇,无头的怪物,小山一样的猛虎……都是怪物!
  冰河转身就走,他要找到魏子缭,然后拧下他的头。
  什么人他都敢动,怕是想死!
  “啊啊啊!”惨叫声从他的身后响起,“咔嚓”的骨裂声伴着血肉撕裂的声音响起。
  那是怪物在进食,冰河放出了怪物,将这里变成了地狱。
  虫子和那个族人一起死了,画面到这里也就断了。魏子缭阴沉着脸,他真没想到那个人居然也在。
  他不怕夜来,因为有人有誓约约束着夜来,让他不能杀他们这十二个人。
  就算夜来想办法整他,他也不怕他会杀了自己。
  可是那个人不一样。当初猫与女鬼的战争中,他吞了女鬼的身体。
  因为老女人好死不死的抢走了夜来的猎物,当然也只是无心的。可是那个人生生给她魂体分离了。
  “该死!”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人也在!
  “阿远,我们走。”一把推开门,魏子缭风风火火的闯了进去。
  “阿远?”然而屋里并没有人,明明烂的连路也没法走的人此刻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阿远?阿远你在哪!”魏子缭心急火燎的四处寻找。
  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
  楼兰的族人倒也不是一无是处,从古传承下来的武艺还有那些天才参透了的数术都派上用场。
  古兽群的推进并不是势不可挡,蚂蚁多了能吞象,人多了可以杀怪物。
  楼兰的人和冰河手下的兽群混战成一团。
  而冰河也被一群人给围住了,为首的那个人手里拿着一尊佛像。
  冰河的身体是一只猫的尸体,那佛像多少掣肘着他。
  冰河心中怒火冲天,既然他找不到魏子缭,那就让魏子缭来找他好了。
  冰河手中白雾一散,一个人就被他拎在了手里。
  那人正是魏子缭找的发疯的常怀。
  魏子缭透过虫子的反馈,目眦尽裂的看着被冰河像拎死狗一样拎在手里的常怀。
  这回他也不躲了,直奔着冰河那去了。
  冰河若有所感,他冷笑的甩了甩手中那个假的常怀。
  他魏子缭还知道心疼他的爱人,他怎么就不想想别人也疼自己的爱人呢?
  冰河拿出承影。他一定要在魏子缭面前,让他亲眼看着他把这个能以假乱真的常怀给大卸八块。
  魏子缭是骑鼠来的,毘沙门天的神鼠。
  那鼠自带着降魔破邪的力量,一入兽群中倒是势不可挡。
  冰河手下的兽类到底不是真正的山海古兽,只能是节节败退。
  顷刻间这局面就翻了一翻,冰河处在了下风。
  “把阿远还给我。”魏子缭手持毘沙门天的伞,将冰河罩住。
  楼兰族人手中的佛像跟毘沙门天的神兵比起来简直就是废品,冰河一下子被压制住了。
  “想让我还给你?”冰河揪着“常怀”的后衣领提了提他,一脸讥讽。
  “凭什么?”
  “就凭你想活下来的话,就得听我的。”魏子缭将毘沙门天的伞下压,佛光大盛。
  佛光灼烧着冰河皮肤,他的身上已经冒起了青烟。只是,他好像没有感觉似得。
  魏子缭皱眉,他不想跟这个人交恶。所以他又说道。
  “你的那些兽群不可能来解救你的。”所以,你还是识相点儿。
  “是吗?”冰河突然勾起唇,本来是一个谪仙一般的人,绝美的笑容,但是却给魏子缭带来了极大的惊恐。
  “吼——”狂兽震怒,杂乱无章的兽群突然有条不紊的围攻起了神鼠。
  冰河的猫身承受不了太大的灵气,所以冰河召唤的古兽有限。
  百十来只古兽如今只剩下了二十来只,这二十来只就是加起来也不是神鼠的对手。
  可是,魏子缭分明感觉到有人在指挥那些古兽。
  不知是否是错觉,还是他太过敏感,他居然觉得那些古兽会兵法。
  什么声东击西,李代桃僵都出来了。
  开玩笑的吧?
  有时候战场上的胜负就像墙头的纤草,左右摇摆中最后猛的折断,垂在一面再也无法改变方向。
  “吱吼!”随着神鼠的惨叫,它化作一道金光没入了伞中。
  神鼠居然被伤到不得不到伞中躲避保命!
  “百世兵家之师,不知和你这个大秦兵家比起来,如何?”冰河冷笑。
  随着他的话一落,一个粗布衣的老者出现在了兽群中央。
  当初那人拿九圣骨封印他,没想到有一天九圣会为他所用吧。
  冰河那一句话一出,魏子缭就绝望了。
  兵家至圣,孙武,有他在,有兽群在,这仗翻不起盘。
  他输了。
  而就在魏子缭和冰河打的正欢的空档里,一个人彘爬到了祭台上。
  真的是人彘。
  嘴巴和双眼都烂掉了,而烂的只剩下骨头的四肢因为支撑不了躯体的重量都折断了。
  剩下的骨头茬也因为在不平的路面上爬,有磕断和磨下去了。
  他的身后是歪歪曲曲的痕迹,零零碎碎还散落着骨头和血肉。
  常怀第一次庆幸这诅咒连带着痛感一起给他磨灭了,不然他不被烂死也得疼死。
  他是祭品,即便没有了双眼也没人比他更清楚祭台的位置。
  常怀艰难的翻身上祭台,烂肉和脓血流在了祭台上。
  一阵阵红色的光芒闪过,常怀的胸腔早在爬的时候就被磨开了,透过那个洞,甚至可以看到那颗跳动的心脏。
  常怀嗤笑着想,自己的心脏一定很大。不然,都烂成了这样,他还没疯。
  红光越来越盛,一根石针忽然从祭台下深处,刺破常怀的背脊,贯穿他的心脏。
  不痛啊。
  常怀这样想着。
  可惜不能再陪陪子缭了,希望他好好活着。
  好好活在他给他的这个重新来过的机会里。
  “哧——”紧接着密密麻麻的石针伸出,常怀被撕裂分成了碎肉块。
  鲜血留入祭台,被贪婪的吸收着,墓中山河动荡渐渐平息,大火也熄灭。
  夜来身上的疼痛被安抚了下去。
  “真是,没那金刚钻还非得揽那瓷器活。”夜来喘息了好一会儿,才阴沉着脸爬起,他讨厌欠什么人的。
  几千年了,他从来没让任何人为了他而献祭。
  之前献祭的,为的是他爹。是被他爹引诱的,但是这个叫常怀的讨厌鬼,啧!烦人!
  月光下,一道剑影快速的划向魏子缭的脖颈。
  冰河是真的想宰了他。
  “别!”而就在这紧要的时刻,有人出声阻止了冰河。


第43章
  “怎么?”冰河闻言看向匆忙赶来的夜来。
  这种愚蠢又自私的东西就应该被清除才对。
  “欠了个情。”冰河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亲爱的; 借李耳先生一用。”夜来向冰河借另一位圣人。
  “嗯。”冰河一挥手,一道似水般流动的透明身影出现。
  “小友何事?”老子亲和的很,也不废话直接问夜来的想法。
  “圣人; 您说那祭台上之人是生是死?”夜来对李耳拱手; 恭敬的问道。
  “你欲他生死?”李耳摸着胡子问夜来。
  “我说他是生。”
  “那便是生。”李耳一笑; 一道白光从祭台生起; 被撕裂的常怀渐渐复原。
  圣人所言世界并无至刚至柔; 亦无对错。唯心所论; 其物所致。
  所以,李耳说的是对的。他说常怀是生; 常怀就能再生。
  “轰!”常怀再生,献祭取消,这火又烧了起来,墓也开始崩塌。
  夜来的身上又是一片烈火灼烧; 可惜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外人面前露出一丝软弱。
  尤其是对魏子缭这样的人。
  再次活过来的常怀被夜来丢在了魏子缭身上; 兽群和圣人消失。夜来抱住了有些虚脱的冰河。
  这个猫身子真是弱的厉害,冰河忍不住腹诽道。
  “虽然我很感谢你救了常怀; 但是我不认为你做的是对的。”
  同为大秦的人,就应为秦效力。生是大秦的人,死是大秦的鬼。老女人的做法虽然疯狂,但是魏子缭不认为她有错。
  “呵。”冰河给气的冷笑了出来。
  夜来赶紧拍了拍冰河的脊背安抚他; 生怕他一个怒火攻心再把魏子缭给剁碎了。
  “看到了么?”夜来不顾身体的灼烧和墓中持续不断的坍塌; 手一拂一道星空跃于墓顶; 一片厚土卧在他们脚下。
  “这片天地是墓外的天地。它自秦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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