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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仙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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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端穆却抬起手来,做了个制止的手势,说自己还要与这家主人先谈谈收他家孩儿为弟子的事,入宫实不着急。若是谈妥了,他们便带婴儿先回洞府安置,过些年,待这孩子大了,他们便带他一块过来,也好在多伦建个庙宇,传播大道。
  那尔逊闻言,冲着肯迪打了个眼色,肯迪就借口要回宫报信先退了出去。那家主人刚刚看见那尔逊和肯迪下跪,又用一种从未听过的语言和那两个奇怪少年说话,便知此事不简单,自己知道得越少才越安全。故而趁着他们四人说话之间,早带着自己的家人和刚生下的带着孩子乘车跑到乡下避难,空留满屋仆人正慌乱地收拾东西,准备跟到别墅去照顾主人们。
  这才是瞌睡碰上了枕头,肯迪大喜,什么谎话也不必再编了,直接带了个仆人进去,把那家人离开的事告诉了林、萧二人。
  萧展如抚掌叹道:“当真是奇哉怪也,咱们难道是洪水野兽?前两家是拼死也不肯让孩子拜咱们为师,这家干脆是全家逃跑了。恐怕这都是受光明圣殿之害太深,一听说咱们不是光明神,便直接将咱们都认做恶魔了。看来咱们要让那些人回心转意,不再受光明圣殿的愚弄,还有好多难处。”
  林端穆也是一样无奈,看着那仆人汗透重衣的模样,知道这里的人都怕极了他们,却不知到底是怕些什么,只好问两个徒弟:“徒儿,你们是多伦人,当知这些人的心事。他们是为何如此害怕为师,不信我们的好良言呢。”
  那尔逊对他们的疑问和委屈并无同感,只为自己少了个竞争者感到高兴,答道:“光明阵营之所以称为光明阵营,就是因为人们都信仰光明神,凡不信者,在民众心中都被视为恶魔。师父当初被全光明阵营追杀也是为此。”
  说起此事来,又严肃地警告他们:“虽说如今距当初那件事已过了近七十年,认识你们的人应该没有几个了,但人们对不信光明神之人的态度,和那时却并无区别。师父们如果真要收徒弟的话,也请不要表明自己的身份,特别是不要再说自己是神明了,这样很容易引来误会,再次造成如当初那样的状况。”
  林端穆细看这两个徒弟的神态,都十分认真,料知那尔逊所言不假,他们若要在此地开宗立派,传播道法,只怕是千难万难。不过,既然那国王要见他们,不如先入宫去,和国王讲几日道,若得他支持,立足只怕便容易多了。因便和萧展如说了自己心中所想,叫两个徒弟带路,一路腾云驾雾到了王宫上方。
  路上那尔逊又反复叮嘱两人,万不可再说起自己不是光明神,不信光明神之类的话。冒充光明神,若不被人揭穿便无大碍,但若说是光明神之外的神仙,那问题之大,牵连之广,他们曾亲身经历过,绝不能当成儿戏。林端穆和萧展如虽觉不耐,但这毕竟是弟子爱护自己,才这般絮叨,便忍着听了一路,保证到了宫里不提自己的出身,只随着弟子们的说法,见机而动。
  到了宫里,他们有意卖弄本事,在一片花园上方立定云头,叫那尔逊和肯迪去向国王报信,要国王亲自出迎才肯落地。那两人当徒弟的时日不短,明白“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的道理,何况把师父弄到宫里的主意是自己出的,莫说只叫国王到花园相见,就是叫国王出迎十里,他们也须尽力斡旋。等林端穆将他们送下云端后,两个老头便一路小跑地进了议政大厅,请国王到花园见一见那两位神仙。

  入宫

  多伦国王塔沙自从听那尔逊说了他们的老师出现在提兰,就一直盼着能亲身一睹两人的丰采。待到那尔逊和肯迪跑进来报信时,也不耽搁时间,把正在商量国务的几位宠臣丢在议政厅里,自己随着老师去了花园,可到那后左看右看,也看不见“传说中的魔法师”的身影。塔沙虽然十分疑惑,却也不敢置疑大魔导师是在骗他,以为是神明都要摆谱,来得慢些,就悄悄问那尔逊:“请问大魔导师,那两位魔法师在哪里,什么时候才到?”
  那尔逊和肯迪却浑如未闻,只仰头看着天上。塔沙也顺着他们眼光往上看去,只见一朵花瓣大的彩云从天上飘飘荡荡直落下来,随着落下越变越大,云上七彩流动,变化无端。不一时那云就落到了距众人头顶一人多高的地方,上面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有劳国王陛下迎接,我等实感惭愧。”正说话间,云就似被一阵风卷开一般,四下流散。两个穿着蓝色宽袖长袍,黑色长靴,头顶带着金色发冠,手里各拿着一把长柄上接细银丝的物事,周身放出耀目霞光的少年就出现在他们眼前。
  两少年本来是稳稳立定在半空中,他们一出现,那尔逊和肯迪就低头鞠了一躬,喊了一声师父,并请他们落下地来。二人落地后,矜持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由两个老徒弟将他们介绍给了国王后,才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贫道是山野之人,何敢劳动国主玉趾下降,真是折煞我等。”
  这句话说得十分文雅,用的是汉话,塔沙当然听不懂说的什么,但是被二人少年般的外表所撼,一时说不出话来。塔沙实在没想到,那尔逊和肯迪念念不忘四十几年的两个魔法师长得这么年轻,衣着打扮也与整个大陆之人都不同,又是从天上乘云落下,难怪那尔逊说他们是和神一样的人。说不定,这两个人真的就是神,而不是魔法师之类的。
  林端穆见这国王傻楞楞的,也不知道说话,忙看那尔逊,意思叫他把国王的魂拉回来。那尔逊以为塔沙是因为听不懂那两人说话,思索太过,才致神情恍忽,赶忙充作翻译,把刚才林端穆说的那两句话都译成了多伦语,还多加了几句恭维话,表明两位仙师欲为国王效力之意。塔沙没想到他们这么恭顺有礼,听了自然大喜。
  在洛安达大陆,魔法师是极为骄傲的,那尔逊和肯迪因为身份之故,见了国王不怎么行礼,更多是当作自己的学生晚辈;那些光明圣殿的祭司们对国王就更不客气,倚仗光明圣殿之势,几乎要与国王相平。这两个外表如少年般的神秘魔法师论本领定然傲视群侪,可是与他说话时,不仅举动有礼,还毫不吝啬地释出欲归服之意,真让国王受宠若惊,立刻也回了礼,请他们到礼宾厅说话。
  林、萧二人都懂得多伦语,知道他们这俩徒弟说的大部分都是瞎掰,却也不揭穿,点了点头,跟着徒弟们来到礼宾厅里。当下就有几名女仆去厨房端来了茶果之类,供他们边吃边聊。国王还沉浸在遇见高人的兴奋中,双眼只顾紧盯着林、萧二人,看得两人纳闷不已,只好悄悄地问徒弟们,这国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不然怎么这样紧盯别人不放。
  那尔逊正打算把国王的魂叫回来,好让他想法留下两位师父,林端穆却拦了他下来,自己走到国王面前,躬身施了一礼,问那国王:“国王陛下,请问陛下叫我们二人入宫是为了何事?”
  他一说话,国王才恍然悟道自己失礼,忙站起来胡乱摆着手,说:“魔法师不必行礼,我听说你们是两位大魔导师的老师,是远超大魔导师的贤者,想请你们来宫里坐客,并没有旁的意思。”说完后,又有点犹疑地加了一句:“我的儿子今年十九岁了,很喜欢魔法,一直在和那尔逊大魔导师学习,您能稍微地……指点他一下吗?”
  林端穆向那国王极和善地笑了笑,才说道:“国王陛下真是太客气了。陛下乃是上天所立的真王,我二人慢说只是不授神职的小仙,便是天上的光明神,见了国王又哪有不行礼的呢?至于教授小王子,这是我们的荣幸,自当尽力。”
  不说国王听了这番话后如何心花怒放,把两人当作了真神一般敬奉,那尔逊和肯迪却都惊讶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们当初可曾见过这两人怎么把光明圣殿的人当作蝼蚁一般,又对黑暗帝国的皇帝下手点穴,怎么四十几年未见,这两人都转了性,对国王客气得几乎有些谄媚了?
  其实林端穆自幼饱读诗书,虽是道家,却不忘儒家君父之道。原先他们在多洛读书时,对教授魔法的老师也是一样敬重,如今见了国王,自然也是以礼相待。再说这多伦虽是小国,也是顺天而立,国王也须是天命所归,所以值得他们以君王之礼相待。原先伤人时,不过是因那些人先与他们为敌,哪有人还对敌人讲礼仪尊重的?那尔逊他们不知就里,才有了这般误会。不过他们心中所想,林端穆也自不知,仍是和颜悦色地与那国王说话,说自己欲将毕生所学都传与世人,好让人们知道,天底下不只有那光明圣殿可堪敬奉。
  塔沙虽然看重他们的魔法,倒还没失了神智,知道若将这两人真当成神供奉起来,自己这多伦国王就别当了,多伦也立刻就要成为光明圣殿和各国围攻的对象。他脸上的笑容当时就假了不少,眼神左顾右盼,想着要以什么理由推托才不得罪那两人。
  林端穆也见惯此地人的这些姿态,知道国王犹豫的便是光明圣殿,可是这事一时又难以解决,他也只好退一步,说起想在国中建一座三清殿,好供奉他们道门祖师。国王听不懂三清庙是什么,那尔逊却懂,怕林端穆再说出些什么更让他们提心吊胆的话来,连忙凑到两人当中,说道:“陛下,我这两个师父是想要盖一座府邸,好在提兰长住下去,不过这房子风格与多伦的有些不同,所以施工时比较困难,请让我们和师父商量一下,等都定下来了再请国王陛下过目。”
  “这有什么,两位贤者想要盖房子的话,无论是在哪里的土地,我都可以赐给你们,哪怕是你们看上了哪位贵族的府邸,我也可以想办法劝说他们让出来。”
  林端穆和萧展如听了这话,都起身谢道:“多谢陛下厚恩。”他们说了不少时候,也看得出事关立教之事,无论国王还是他们那两位徒弟都不赞同,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便向国王告辞,打算回到徒弟家里暂住些日子,再徐图建庙宇,传大道之事。
  国王见他们二人倒有久留的意思,便不再多留他们,只说起两位大魔导师拜他们为师之事在多伦人人皆知,如今他们二人来到,国中之人都亟盼能一睹真容。王宫中须要办一场晚会来迎接他们,请他们明晚务必进宫,与王后、王子和诸位大臣相见。
  此事与他们有利无害,两人便即答应了,又与徒弟们一同回到那尔逊家里。肯迪本就长年呆在那尔逊家里,如今林、萧二人入住,他就更不用搬出去了,到晚上吃饭时四人围坐一桌,那尔逊就忍不住说起他们日间在宫里的表现来了。
  “师父,你们前面说的要给国王行礼那些话,是从哪来的?还说神也要向国王行礼,这怎么可能。要知道,在洛安达大陆上,莫说是神,就是大祭司的地位也是所有人都必须仰视的,国王还要给他先敬礼才对。还有,怎么能对国王说要建“三清殿”,万一他问起“三清”是谁,你们怎么说,难道就把自己的身份揭露了吗?我们叮嘱了你们一路,怎么还记不住,还把自己的身份都说给别人听。幸亏国王一直信任我们,也事先听我们说过你们的事,对你们这些话都不计较。要是让外人知道这件事,再传到光明圣殿的耳朵里,只怕多伦又要重蹈坦斯的覆辙!”
  林端穆和萧展如开始时只是默默听着,后来越听越气,义愤道:“这光明圣殿莫非没人管得了,任他们在大陆上作威作福,竟连天命所定的国君都不放在眼里,还将各国玩弄于股掌之中。你们二人是此地之人,受他们压迫更深,怎么竟无一点反抗之心?亏我们教了你们十几年功夫,还给你们喂了许多灵丹妙药,筑好了成道根基。”
  那尔逊本来在慷慨激昂地训着人,突然被师父们转过来数落一顿,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又想到多伦国人民对光明神殿比对国王还要忠贞,光明神殿每年从人民手中收上的财富比全国赋税都高,也都有觉得窝囊。可是光明阵营里并不只是多伦一国,他们就算有心整改,光明圣殿也绝不会坐视不理,而其他国家更会借光明圣殿之名与多伦开战,并从多伦捞到尽多的好处……他们这两个师父毕竟不是洛安达大陆的人,不知这其中有多少盘根错节的关系。
  那尔逊沉默了下来,他们信仰的是光明神,不是光明圣殿,可是两万年的积累使得光明圣殿在大陆上的力量无人可以抗恒,何况如今的光明圣殿也有了大魔导师,还不只一位,实力比之七十年前又不可同日而语。他们怎么能劝说国王冒着覆国的危险支持林端穆和萧展如,公开与光明圣殿为敌?
  肯迪却是个直肠子,被林端穆训了之后,便反驳起来,将大陆上所有居民、所有种族都信奉光明神之事告诉林端穆,叫他不要把事情看得太简单。“所有的人都信仰光明神,终身不变,兽人、精灵、矮人也都有是一样,甚至更加虔诚。如果不是我们,而是别人听到了你们这番话,只怕早就要告到光明圣殿,让你们被当作异教的恶魔,公开处死了。”
  林端穆听了他这番话后,不怒反笑,问肯迪说:“你说人人都信仰光明神,绝不肯信别人?可我从书中得知,世人连光明神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其神职而已,更无一本书上画有光明神的真正样貌……”
  “那又怎样,光明神是将人类和各个种族从魔族和不死者的手中解救出来的真正神明,所有的人都崇信,都敬仰光明神——”
  “那人们怎么知道,光明圣殿供奉的是真正的光明神,而光明神又真的把他们当作在凡间的代言人?”萧展如也猜到了林端穆之意,笑吟吟地打断了肯迪的辩解。
  “不错,谁说不肯向光明圣殿低头就是不敬光明神。光明神是神,我们岂能不敬。何况将来你们若有天仙之分,到了天上,与光明神住在一起,不是光明神而是何物?倒是那光明圣殿中人,有愚有不贤,假借着神之名为所欲为,擅干天命,这才是真的不敬。”

  真相

  “师父,你们究竟为什么对光明圣殿有那么大的仇恨,当初大祭司不是已经和你们和解了吗?虽然当初因为事情太大,没能及时替你们恢复名誉,但之后他们就把那件事压下去了,也没再多追究与你们相关的那些人啊。”肯迪听那两人如此理直气壮的把罪名加在光明圣殿头上,实在难解,不禁探问起他们与光明圣殿之间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龌龊。
  萧展如摇了摇头,率先答道:“我们与光明圣殿之间本来没有仇怨,而且就是被当作恶魔通辑之后,也不曾对他们有什么怨恨。当初之所以想进入圣殿,不过是急公好义之故。可是光明圣殿外布有十分精妙的阵式,我们无法闯入。后来为了进入圣殿又费了许多手脚,还遭了他们暗算,不过也正为此才得进入光明圣殿,救了那些独角兽出来。也算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吧。”
  “独角兽?什么叫救独角兽?”那尔逊和肯迪异口同声地叫道,独角兽是光明神赐下世间的圣兽,自然是该由光明圣殿供奉,就算是什么人有幸遇到独角兽,都应当将它们送到光明圣殿,怎么这两人会说救出独角兽?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些独角兽现在又在哪里?
  林端穆跟萧展如却不明白他们惊讶什么。当初这两个徒弟跑到魔兽森林不就是为了解开法阵,好让光明圣殿去掳掠独角兽么,既然那些人能抢,他们自然也就能去救了。不过徒弟有问,他们也没必要不答,萧展如便又说道:“我初入此地时,降在魔兽森林里,因受一只魔狼指引,到了独角兽聚居之谷……”
  “等等,你,师父是说,在魔兽森林里,有独角兽,而且还不止一只?”那尔逊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心中震惊难以言表。如果萧展如说的是真的,那就意味着独角兽不是光明神派到人世的,而是一种生活在魔兽森林中的普通魔兽。那么,光明圣殿……那尔逊的脑子里一下子涌过无数种可能,用手抵着额头,一时说不出话来。肯迪却急切地追问萧展如那些独角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魔兽森林里会有独角兽这种圣兽存在。
  萧展如正要解说他与独角兽相识的经历,却被徒弟们打断,又遭肯迪紧紧逼问,只好先点了他的哑穴,让周围清静下来,才又徐徐讲起当时的故事:“后来我见那些独角兽形似马而略瘦弱,想拿他做个脚力,便降服了一只,取名一寸金,乘他出了魔兽森林。后来遇到几个坦斯人,被他们认做了你们的光明神,带到国都。那里有个都蓝神殿,神殿里的祭司便到那些人家中看我,也把我当作神接进殿中。再后来国王开筵宴请各国君主,让我上台展些法术威能,我便依他们之意上了高台,被我师兄,被端穆瞧见,这才兄弟相认。
  “端穆当时因助我度过天劫时被劫雷所劈,失了肉身,元神飘荡到此地,还占了那条火龙之体,这些你们也知道,我便不再赘言。后来我们在龙谷坦阵身世,被光明圣殿和龙族通缉,因无处容身,便回到了魔兽森林。那时为帮端穆元神复原,须借光系魔晶之力,一寸金听得此事,便求我们救他们被光明圣殿掳去的族人性命,并愿以族中积存的光系晶石相报。我二人听说他们一族世代被光明圣殿所掳掠,受害之惨,令人闻之心酸,便起意要帮助他们,端穆也为此化作人形,我二人这才二次出山,杀上了缔提山脉。可恨光明圣殿的守山阵式我等一直不曾解开,只得重入世间,另寻入殿之法。
  “后来我们在独角兽谷外设下层层禁制,以防光明圣殿闯进去为害那些独角兽,又隐姓埋名、改易形貌到了多洛,进入魔法学院学习,嗣后参加与黑暗阵营之战,一是为解苍生倒悬之苦,二是为混入光明圣殿,救出那些还在受苦的独角兽。虽然后来受了那些法师的暗算,使我现出原形,被囚困于光明圣殿,而端穆那龙身也被杀死,带往黑暗阵营。但我却得机会骗他们将独角兽放回光明圣殿,又绑了几名祭司,重杀上光明圣殿。
  “那大祭司看殿中之人抵我不过,便打开阵式,欲将我诱入他殿中杀死,反被我将他制住,打听得端穆的下落,连他一同带往黑暗阵营去救端穆。我又在那黑暗阵营一手杀了他十二名黑衣法师,救了端穆回来,也让那大祭司知道了我们不是易与之人,也不是他以为的恶魔,他才收手与我们罢斗。我们与光明圣殿结怨,其实由独角兽而起,如今事已了结,我们本可丢开手去。但那些人假借神命,多曾做下伤天害理之事,我等是修仙之人,既身留在此地,就须斩恶除奸,替天行道,若不铲除那光明圣殿,又有何颜面立身于此世上?”
  他终于说痛快了,才把两个徒弟的哑穴解开,豪爽地问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只要为师知道,自然为你们解答。”
  那尔逊和肯迪的年纪都不小了,乍听这番话,冲击真不弱于当初被师父抓进洞府时。一边是信了百十年,身为光明神代言人的光明圣殿,一边是曾教授他们仙法,纵不是真神也离得不远的师父,他们又该相信哪一方?
  过了半晌,那尔逊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问道:“我们能否亲眼看看独角兽之谷里的情形?师父们所说的,虽然与光明圣殿这些年的行动有些能对得上的地方,但此事关系重大,若我们能亲见独角兽,并听他们诉说,才好知道光明圣殿的更多罪行。到时候借着多伦国力替师父们将此事传开,也便于师父们搬倒光明圣殿,传播新的宗教。”
  虽说那尔逊不过是为想见独角兽找了个借口,但除他之外的三人似乎都当真了,于是师徒四人也不管天色早晚,驾着云就往独角兽之谷去。一路上肯迪拼命用目光表示自己誓死悍卫光明神的决心,而两位师父则是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对那尔逊这个徒弟倒是更为赞赏了。
  多伦距坦斯本就没有多远的路程,他们驾云又快,才飞了一夜,未到五更便已在独角兽谷上落下。这回林端穆和萧展如先撤去了阵势,好让两个老徒弟把谷中构造看得清楚些,随即按落云头,四人一块落到了山谷里。
  彼时天色未明,独角兽都站在一处睡觉,雪白毛片拥在一起,如雪如云,头上细角如金,衬着微弱的天光,光芒流转,看得那尔逊与肯迪直如置身天上,来之前的什么不信、不满全数抛诸九霄云外,只顾贪看那些独角兽。天色渐亮,那些独角兽也次第醒来。那些醒得早的,看见族群边上有四个人类,惊得立刻高叫起来,教全族一起准备对付敌人。待到要攻击时,借着天光细看那四人,才发现其中两个竟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便都收了魔法,一齐低头屈膝给他们行礼。
  其中一寸金与萧展如最亲,行过礼便凑上来,将颈子挨到他身上撒娇:“主人,你们好久没来看过我们了,前几天我们还把许多魔晶放在那座山壁下面,想等你们发现拿走,结果你们也没下来。这两个人类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把他们带过来?我们都很讨厌人类,他们会把我们的同胞夺走的。”
  萧展如摸了摸一寸金的头,对那群独角兽说道:“不必担心,这两个与旁的人类不同,是我们的徒弟,这回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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