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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帝国都在撮合我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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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校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似乎在说他才不是老婆,伍德笑着踹了他一脚:“行行行,你不是我是,这下满意了吧?”
  “你可别刺激我了。”海伯利安快要被他俩的花式秀恩爱闪瞎了,忍不住插嘴道:“小心我被你刺激得做出什么禽兽行径,昆特找你去算账。 ”
  “谁还不知道你,也就嘴上说说,才不敢对人家首席干点啥呢。”舍伍德嘲讽了海伯利安一句,终于言归正传:“你之前见过他们教皇吧,感觉那人怎么样?”
  “疯子。”海伯利安用一个词概括了他对教皇的第一印象:“也有可能是我不太能够理解他们的教义的原因,反正我觉得那人就是个纯正的疯子。”
  “我刚刚和行政官怀特·冯见了个面,还没来得及见他,不过这里行政官也有点不对劲。” 路边一个穿着暴露的猫耳兽人少女走过,舍伍德伸着头看了两眼,刚想吹一声口哨,被上校揪着耳朵把脑袋正了过来:“老怀特在这里做了得有十五年了,按理说应该到了调任期限,为什么还在这里?”
  “这个我之前问过汉森,他说阿加雷斯本来也按照规定每十年调动一次,可新调任的好几个人都不适应那里的风土人情,加上怀特主动请求留下,最后还是让他继任了。”
  “这也太那什么了吧,这里的风土人情哪里不好了,不就是开放了一点嘛,那帮文官就是要面子穷讲究,私底下谁还不知道谁啊。”谈到正事舍伍德开启的是私人加密频道,旁人连他说话时的口型都看不到,就连近在身边的大校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牵着大校的手,慢悠悠地朝军队安营扎寨的地方走。
  “也就只有你能毫无缓冲地适应那里好不好。”海伯利安看到一名潘神打扮的人从上校身边经过,伸手想要在上校裆间揩一把油,被上校不动声色的灵敏躲过。
  舍伍德并没有注意到自家爱人的小动作,他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甩着两人交握的手,虽然一脸不正经但眼中神色冷厉:“虽然怀特话里一点破绽都没有,但是我看着他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军队集体失踪的事情这老东西绝对知道点什么,他在这里这么多年了,和本地居民关系密切,说不定早就暗中培养了一帮自己的势力。就是不知道教皇那里怎么样,我一会儿得带人去问问。”
  海伯利安点点头:“问吧,见教皇必须要测量登记才行,希望你能顺利见着他的面。”
  “你都能见他我凭什么不能见?脱了裤子谁还不知道谁啊。”
  海伯利安短促地笑了一声,极其小声且缺德地嘟囔道:“你那玩意又都没用过。”
  舍伍德听得清清楚楚,瞬间炸毛:“海伯利安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没用过!没用过的明明是你自己好不好!四十三岁了还是个老处男你丢不丢人啊!”
  上校不明白怎么刚刚还好好的一下子就发起飙来了,吓了一跳,赶忙给他顺毛。舍伍德气得跳脚,把频道分享给大校,质问道:“你给他说,我在上面的那两回干的你到底爽不爽?”
  上校:“……”
  上校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精彩,叫人一眼就能明白那件事到底对他留有了多大的心理阴影,海伯利安看在眼里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舍伍德和上校是帝国AA伴侣中有名的一对模范,即使海伯利安向来对别人私生活没多大兴趣也多少了解一些,但并不包括原来伍德上将是因为活太烂才被迫在下的。
  上将没面子了,上将觉得不开心了,他瞪了上校一眼,恶狠狠地道:“松手!别牵着我!”
  上校一脸无辜地看着两人还在紧紧握着的手:“我松手了啊,是你不肯放好不好。”
  海伯利安笑得都要背过气去了,舍伍德赶忙按着微型耳机对他道:“你别笑!等你结婚的时候看我不闹死你。”
  “闹吧闹吧,只要别把昆特闹烦了我都由着你。”那边军队暂住的地方进入镜头,海伯利安收敛表情,不再和他瞎扯:“那边怪事儿不少,一定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知道了,米娅说这话也就算了,怎么你也来,一个个都给老妈子似的。”舍伍德摆摆手,满脸的不高兴:“挂了,去找教皇,以后没事儿别给我打过来,烦死你了,欲求不满的老处男就是难以理喻。”
  海伯利安·欲求不满·老处男·莫尔斯上将被他干脆利索地断了通讯,耸了耸肩,不和炸毛生物计较,去研究要怎么尽快正儿八经地向昆特求爱去了。
  与此同时,昆特大汗淋漓地从床上醒来,睡得太多都有些恶心,他抬手一摸,额头上冰冰凉凉,烧已经彻底退了,喉咙里也因为吃过药好受很多。
  海伯利安已经不见了踪影,昆特翻了个身,身侧的床单上似乎还留有海伯利安的味道。他把脸埋进去,深吸了口气,瞬间感觉安心了不少。
  随即他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红着耳尖暗骂了一声,最后吸了一口,迅速用手把被单掸平,当做无事发生。
  爬起来换了身干净衣服,昆特终于感觉到了饿,进到客厅,他一眼就看到了海伯利安在家用机器人脑袋上贴的便签。
  “饭在保温箱里,饿了就拿出来吃。”
  ——海伯利安
  把便签撕下来夹在桌上的书里,昆特进了厨房,打开保温箱,粥和菜都还热着,正是他喜欢吃的东西。
  他口味和二十年前比变了不少,想来是海伯利安又重新注意过。菜的卖相还不错,昆特尝了口,味道淡的像是白水煮过一样,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味觉烧出了问题。
  他疑惑地咂咂嘴,又喝了口海伯利安早晨买来的粥,这下总算确定了不是他味觉出了问题。
  而是海伯利安做菜没有放盐。
  不论如何,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又过了大概十天,初步观察期结束,海伯利安又去白塔做了全身检查,得到他基因崩溃进程的确已经完全抑制住的结果。
  伯克和其他研究员一样,当场惊得连话都说不顺溜了,罗里笑眯眯地拍拍他肩膀,感叹道:“我和康纳殿下之前也是这个反应,有幸见证医学上一个崭新奇迹的诞生,教授这趟来帝国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伯克摇摇头:“过来治疗将军是我的责任,无论结果如何此次来帝国都是有意义的。不行,我得再去看看基因图谱,这真的太神奇了,靶向药物竟然有这么大的疗效。”
  “是啊,如果经过大批次临床实验能够确认它在将军身上产生的效果不是因为个体差异,又一绝症将被人类战胜。”罗里摩拳擦掌,兴奋至极:“看来这一阵子又有的忙了。”
  正值六月末,择优计划这学期的期末考试开始,海伯利安负责Alpha们的野外生存考试,是他们的教官,同行的还有一位指导员,但一直没定下来是谁。
  直到临行的前一天他去军校开会,原本他和昆特一起吃完饭想在学校门口分别,但昆特笑眯眯地跟着他一路进了会议厅,海伯利安才知道那位神秘的指导员就是昆特。
  “你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和昆特并排坐在第三排,海伯利安低声问道。
  “想给你一个惊喜。”昆特给一位熟人点头打了声招呼,朝海伯利安轻声笑道:“要不是必须来开会,我还想明天到时间地点了再出现在你面前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野外生存考试,第一个小高。潮开启
  嘿嘿嘿


第42章 考核
  天色刚刚放亮; 窗外低云漂浮,下方的浓绿山林郁郁葱葱,绵延数十公里。一身丛林迷彩的海伯利安悠闲坐在飞行器中; 看昆特挨个确认学生们的定位都能显示在他的终端上。
  “最后再强调一遍,野外生存考试持续七天,每人最开始只允许携带两瓶500ml的饮用水和三支能量棒,一卷绷带; 武器方面允许携带两把匕首,一把激光枪; 身上有违禁物品的小朋友请尽快主动交出来; 待会儿要是让我搜到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海伯利安伸出脚试图绊正从他面前走过的昆特一下:“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收拾你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学生们发出一阵哄笑; 昆特面不改色地从他腿上跨过去; 将最后一个学生的定位钮确认好:“你们每个人的定位钮和终端上都带有报警装置,背包里有烟花,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立刻打开它; 我和海伯利安将军会第一时间前往救援。记住; 不论成绩如何,你们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海伯利安点点头; 公布了本次考试的题目:“整片山林都是考试场地,内设有一百个补给点; 也会定期投掷必需品和武器。评价方面,林中埋有一千三百个信物盒; 其中只有十分之一里面含有信物。你们所要做的就是找到信物盒,想办法打开它们拿到信物。”
  “允许你们用各种方法获得信物,包括斗争——当然,下手别太重,都是同学谁把谁打残那可就不好了。我和昆特指导员会根据你们的表现和最终携带的信物数量打分。
  飞行器飞至指定地点,舱门被驾驶员打开,猎猎的风一股脑灌进来。海伯利安站起身,目光从这些年轻而朝气蓬勃的面容上一一扫过,拍拍手:“好了,就是这样,都下去玩儿吧。”
  学生们一个接一个地跳伞下去,很快舱内就只剩下了海伯利安和昆特两人,海伯利安将蓝色空间钮攥在手里,笑道:“咱们怎么下去?都过这么久了,你还会跳伞吗?”
  “会是会,不过有点不太敢了。”昆特来回捋着肩上伞包的带子,向下望了望高度:“要跳吗?这高度我应该可以。”
  “我带着你。”海伯利安伸手揽住他的腰,拽着他胳膊让他搂住自己脖子:“可得抱紧我了。”
  海伯利安身上并没有伞包,昆特被他拦腰抱得双脚离地,还没来得及发表任何意见,海伯利安就这样径直跳出了舱门。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内脏有一瞬难受,狂风在耳边呼啸,一下子穿透了迷彩服,吹得个透心凉,昆特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双手紧紧搂着海伯利安脖子,他心中却没有丝毫恐惧——他知道海伯利安不会让他置身于任何危险之中。
  这样下坠了近百米,海伯利安颈间的空间钮突然一闪,利维坦七米多高的身影凭空出现。它双眼亮起红光,在空中翻身划过一道流畅的弧线,机械手臂一伸,将急速下坠的海伯利安和昆特一把捞在巨掌中。
  两人在利维坦掌中滚了两圈,被它蜷起的第一个指节拦下。海伯利安两肘撑在昆特耳侧,捋了下他被风吹乱的黑发,笑着问道:“怎么样?爽不爽?”
  利维坦平稳飞向专门为教官和指导员设置的休息地点,昆特在喘。息的间隙里用力吞咽了下,似乎这样就能把他快跳到嗓子眼里的心咽回去,同时点了点头:“爽翻了。”
  海伯利安把他拉起来,两人并肩坐在利维坦掌心,看远处赤红朝阳渐渐从地平线上露出全貌,天空和云层被一点点染上耀眼的色泽,脚下山林延绵起伏,苍翠至极,笼着湿润朦胧的晨雾。时不时有成群的飞鸟被跳伞降落的学生惊扰,扑棱棱腾起一片。
  成功在指定的休息地点降落,利维坦轻巧落地,海伯利安跳下来,转身刚想接昆特,就看到他已经拍着衣服前襟在旁边了。
  许久未见利维坦,昆特拍拍它的小腿,抬头问道:“还记得我是谁吗?”
  “当然,昆特先生。”利维坦配合地蹲下,女声里隐约带着雀跃:“其实将军在帝国广场表演的那一天,我就在人群中看到您了,您和二十年前比起来似乎没怎么变。”
  尽管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机甲了,但身为原型机,加之海伯利安对它频繁的改装,利维坦一直处于技术领先的位置。海伯利安见昆特和利维坦聊得欢,就没有把它收起来,走进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小屋。
  屋内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两间屋里都有床,海伯利安自动把里面那一间留给昆特,将背包放在自己床上。
  不一会儿昆特走进来,在屋里转了两圈,对这里的环境还挺满意。他在房子四周撒上驱逐蛇虫的药粉,以免自己和海伯利安信息素的味道吸引什么不速之客。
  收拾好东西之后,两人锁上门,结伴去寻找水源。虽然他们现在把学员们送到就可以回去了,但七天后考试结束的那天需要这里待上一天,屋子里只有简单的食材,水的问题还得自己想办法。
  有着利维坦,干什么都轻巧许多,利维坦低低飞在空中,很快找到了最近的一条小溪,山溪从半山腰的一处暗泉发源,溪水冷冽清澈。海伯利安蹲下身撩着水喝了一口,咂咂嘴,道:“有点甜。”
  昆特也跟着他尝了一口,点点头:“一会儿拎一桶回去。”
  海伯利安撩水洗了洗脸和胳膊,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考试第一天,两人都没什么事要做,在水边待了会儿,便结伴开始探索四周。
  昆特迷彩服袖口卷到手肘下方,露出一截白皙结实的小臂,他并不算瘦,薄薄的肌肉附在骨骼上,摸起来很有肉感。黑色项圈紧紧护着脖颈,上面被海伯利安掐出来的伤已经彻底好了,声音也恢复成了原样。
  他外套敞着怀,里面短袖军绿色内衬下摆扎在腰带里,勾勒出流畅的腰线,看得海伯利安心里直痒痒。似乎感觉到身后如同实质的目光,正爬在前面的昆特转过头来,问:“看什么?”
  “看你好看。”海伯利安笑着老实回答。昆特到现在对他的调笑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免疫,胳膊一用力爬上陡峭得近乎垂直的小陡坡,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海伯利安:“我哪里好看?”
  “眼睛鼻子眉毛嘴巴,哪里都好看。”海伯利安抬头望着他:“脖子好看,叫人直想扑上去咬两口,腰好看,摸起来和想象中的一样软,腿也好看,又长又直,盘在身上肯定可带劲了——哎我都说的是实话,你砸我干什么!”
  昆特扔掉石头拍拍手里的土,严肃认真道:“脑补太多是病,得治。”
  海伯利安双腿猛然发力一下子蹿上土坡,攘着昆特后背让他继续朝前走,在他耳边笑道:“很快就不是脑补了嘛,我这不是正当壮年,有点需求正常,连想想都不让我想,这么残忍啊。”
  “你自己想就想吧,还非得说出来,这已经是明晃晃地耍流氓了。”昆特被他推着走,突然脚步一顿,抬手指向灌木丛中一团黑漆漆的东西:“那是什么?”
  “什么?”海伯利安过去拨开灌木,吱儿哇乱叫的小鸟崽仔子立刻暴露在两人面前,是一窝黑雀幼崽,连身上的绒毛都还没长齐。这连巢带鸟好大一团,估计是被什么活动在树上的大型动物蹭下来的。
  “要不要把它们放回去?”海伯利安摸了摸口袋,也没找到什么能包裹住巢穴的东西。
  “放回去吧。”昆特从背包里拿出条干净毛巾,海伯利安闻了闻确认上面除了淡淡的洗衣液味儿之外没有任何人类的味道,以防万一又喷了阻隔剂在上面,俯身小心翼翼地将鸟巢整个包起来:“那行,我给它搁树上去。”
  昆特仰头看海伯利安一手把鸟巢护在胸前,仅用一只手就爬上的高树,眼前Alpha矫健的身影渐渐和记忆深处中的青年重合,仿若时光倒流。
  二十年前,他们共同在瓦伦星完成第七军团的实习考核。
  当时海伯利安已经在第七军团服役了半年,这是他的第一期考核,对之后的评定至关重要。服役期间他去了距离首都星蛮远的罗尔卡星系,忙起来不分昼夜,经常轮到他休息时已经是半夜,很少有和昆特联系的机会。
  自从他把小黄。文当成情书寄过去之后心里一直堵着根刺——有些事他得当面和昆特解释清楚,但无奈根本找不到机会。
  没过多久,和他在同一个小队的战友都知道这位年纪轻轻但本事不小的莫尔斯少爷有位心上人,正苦恼于要怎么说明白,给他出了一堆好的馊的主意。
  只要这次考核完成,他就能回首都星一趟,找昆特说清楚。
  一想到这点海伯利安就动力无穷,重新把背包整理了一遍,只留下两天的食物和水,轻装上阵。这是他开始瓦伦星考核的第三天,非常不凑巧地遇上了十数年难得一见的兽潮,面对狂暴的兽群,不允许使用机甲的考核成员们只有仓皇躲藏的份。
  躲避兽潮时海伯利安与和他组队的技术兵走散了,他看着终端上的定位,正要去找那个Beta。
  天空中雨云低垂,闷雷自远处滚动,瓦伦星的雨季正要来临,已经下了几场小雨作为恐怖雨季的预告。海伯利安朝着代表同伴位置的小红点赶去,还差大概五六里路时,一声烟花炸开的声响混着惊雷响起,位置正是同伴在的地方。
  于此同时他的终端“滴”了一声,小红点消失在雷达图上,显示那位Beta技术员主动退出了考核。
  他大概是在兽潮中受了伤,没办法继续了。海伯利安停住脚步,十秒后原本只剩下他一个人位置的终端上接连亮起将近二十个红点——那是其他落单的技术员。
  在考核中,如果队伍中的另一个人提前退出,系统会自动显示其余落单的另一工种的人员位置,方便重新组成新的队伍,继续考核。
  最近的那个红点离他就只有五百米,海伯利安掉转方向。飞行器从头顶呼啸而过,径直飞向烟花的位置,去接他那位已经退出的同伴。
  在雨林中行进绝对不是什么容易事儿,海伯利安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最近红点显示的位置,却只看到了面前近千米的断崖。
  雨哗啦啦落入峡谷,海伯利安在断崖边沿站了两秒,确认红点的确是在这里后,向前走了一步,探头朝下看去。
  果真,在断崖上有一处突起的平台,大概三米宽,上面长了一棵枝干水平生长的老松。带着技术兵袖章的黑发少年正盘腿坐在石台上,紧盯着终端上的雷达图,见有人的红点和自己的重合,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都愣住了,天地间似乎只有风声雨声在耳边回响,过了许久海伯利安听到自己难以置信的声音:“昆特?!你怎么会在这里?”
  昆特张嘴想要说话,被愈来愈大的雨灌了一嘴,赶忙低头呸了两声。
  “我先拉你上来!”海伯利安晃晃脑袋将所有不合时宜的想法都甩出去,赶忙从包里取出登山绳,将一端扔给昆特,将手里的那端在最近的树上系死。昆特把绳在腰间系了个活口,用力拽了拽,朝海伯利安打了个手势,示意可以了。
  海伯利安把他从平台拉上来,见昆特用于宣布退出的烟花正插在口袋里,问道:“你本来都想退出考核了吗?”
  “嗯。”昆特点点头,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粗粗地喘气,他逃离兽潮时发现了峭壁上的这处平台,攀着藤蔓下去的,但后来石壁淋了雨无比湿滑,他根本没法自己爬上去。
  他背包在躲避的时候丢了,没有食物和水,被困了将近一天。要不是海伯利安过来了,他本打算宣布退出。
  “先找个地方避避雨吧,还能走得动吗?”尽管肚子里有一堆话想要问昆特,海伯利安还是生生忍住,专注于眼前最要紧的事。
  昆特点点头,直起身抹了把全是雨水的脸:“走。”
  两人走了大概有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找到了一处干净的洞穴。海伯利安脱下湿透的迷彩外套拧干水,将它系在洞口的一条藤蔓上当做门帘,遮挡潲进来的雨水,狭小洞穴里的风雨瞬间小了很多,也昏暗了许多。
  海伯利安回头看了眼,昆特浑身都湿透了,正背着身子脱下贴身的圆领训练服。他扭过头正好看到海伯利安盯着他,赶忙停住动作说道:“你别看。”
  “好好好,我不看我不看。”海伯利安乖乖移回目光,盯着军绿色的门帘,但眼前昆特白皙的整片后背,后腰上两个滚圆的腰窝,还有没入腰带的脊线停留着挥之不去。
  他听到昆特把衣服拧干水滴在地上,抖开又重新穿上的细微声响,虽然没看但胜似看了。半年没有见面,他似乎比之前又结实了一些。
  窸窸窣窣的响动停了,海伯利安听到昆特轻声说了句“行了”,便回身在他身边坐下。他毫不避讳地把上身扒了个精光,拧干衣服上的水。
  昆特瞥了他一眼,接着垂眸移开目光,两人并肩坐在狭小洞穴里,一时无言。
  风从门帘缝隙中狂放地钻进来,吹在潮湿的衣服上,飞快带走皮肤上的热度。过了许久,海伯利安低声问道:“你冷吗?”
  “还好。”昆特蜷腿坐着,双手抱着膝盖,安静看着海伯利安的外套被风吹得不断鼓动。
  “都发抖了,还跟我嘴硬什么。”海伯利安凑过去,大着胆子把他整个人搂在怀里,毫不意外地摸到昆特裸。露在外的皮肤冰凉,昆特下意识地挣了下,被他强势地制住。
  海伯利安从包里掏出睡袋给两人盖上,昆特冻得嘴唇发白,止不住地轻微颤抖,海伯利安来回搓着两手把手心搓热了,去暖他的手和脸颊。
  雨水淋去了他身上驱虫药粉的味道,只剩下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信息素气息,青柠的清香在雨林植物的草涩味和泥土腥气中倒有些不真实。海伯利安把昆特搂得很紧,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喷洒在颈侧,勾起身体深处莫名的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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