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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冤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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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个看上人儿子,一个看上人老子,倒是一个都不放过啊。
“你走不走?”
火岚摇头。
“你呢,可愿同我回去?”
玲珑纠结了一下,最终点了头。明与方才那一出不过是想让她看清龙泽天的心,她既已明白龙泽天的心,便是脸皮再厚,这皇宫她是待不下去了。
或许真如王所言,她不该来京城,不该跟着龙泽天去了西南,不该助他谋权篡位。
“火岚你当真不走?”
“我不走。”火岚的话稍稍安抚了龙越非的心,但他仍死死盯着明与看,生怕他一不注意火岚便被明与抢走了。
明与见他一脸防备的盯着自己,不由得想笑,他若是想带走火岚单凭他一个凡人是拦不住的。
“若是日后他负了你,你就将泪水往肚子里咽,不准跑回云雾山找我替你出头。记住了吗?”
“火岚听明白了!”
明与见火岚根本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也是心累得很,索性带着玲珑走了,眼不见心不烦。
待二人走远,龙越非方才松了口气,这才想起来他怎的让那人将玲珑给带走了。
“火岚你姐姐她!”
“她走了,不过你别担心,带走她的人是我们狐王,她不会有事的。”
“那天儿?”
火岚一听直接给了龙越非一拳,“你还敢提你的天儿,他这人坏透了!”
龙越非莫名其妙被打了一拳,着实是有些懵,这又是怎么回事?
“天儿他怎么了?”
“你还敢提他!”火岚撸起袖子就开打,龙越非只得慌忙逃窜。侍卫们非常有眼色的退了下去,以免被迁怒。
玉珩看着二人打打闹闹,忽地笑出声来。
“冤家我突然好想师父。”
“我不想。”他拒绝提起他师父。
玉珩给了卓牧云脑袋一巴掌,翻了个白眼道:“你这人真是没救了。”
“没救了我也不想。”
“笨蛋!”
☆、堆雪人
郎元山上积了层厚厚的积雪,遮住了紫云观的轮廓,叫人辨不清这山中景色。
紫阳真人在石桌上摆了个炉子,温着一壶酒,细品慢酌。这酒是卓牧云从京城带回来的,比之他先前常喝的村民们酿的米酒别有一番风味,清洌绵甜,滋味儿很是不错。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美酒佳肴,夫复何求!牧云,去给为师炒几样下酒菜来。”
卓牧云从炼丹房里出来,别了一眼紫阳真人,慢悠悠道:“师父您少喝点酒,别整日里耍酒疯。”
还晚来天欲雪,这落雪纷纷,厚得都能埋人了,净说瞎话。
紫阳真人指着卓牧云一个劲摇头,啧啧叹气道:“我不与你争,你这逆徒就没盼为师好过。”
“冤家你又顶撞师父了是不是?”玉珩从门外进来,拿眼瞪了卓牧云一眼。
“玉珩你冤枉我了,我正要去给师父炒几个小菜,我们没吵架。”卓牧云给紫阳真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乱说话,这才转身去了厨房。
玉珩在紫阳真人对面坐下,托着腮看紫阳真人喝酒。紫阳真人一看见玉珩这心里就乐呵得不行,那逆徒唯一干过的一件好事便是将玉珩拐回紫云观。瞧这模样儿,漂亮!瞧这性格,懂事!比那逆徒不知强了多少倍。
“玉珩来,喝杯酒暖暖身子。”
“师父我是厉鬼。。。。。。”
“。。。。。。为师开玩笑的。”
卓牧云随意炒了几个小菜端给紫阳真人,但仍不忘挤兑紫阳真人几句,语气十分欠揍。紫阳真人懒得搭理他,挥着手让他去炼丹去。连炼丹都不会,要这逆徒何用!
“玉珩我们走。”卓牧云一把抱起玉珩,冲着紫阳真人挤眉弄眼了一下,方才转身出了门去。
紫阳真人看得目瞪口呆,这逆徒竟还会做鬼脸,那他还整日板着张脸作甚?他还当这逆徒脸坏了,一动就跟水似的流呢。
“冤家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去荡秋千。”
“可秋千上都是积雪。。。。。。”
卓牧云掩饰性的咳了一声,看着眼前差点儿没被雪给埋了的秋千,脸上有几分不自然。
“玉珩你等着。”
卓牧云将玉珩放下,右手捏了个诀,秋千上的积雪便在秋千中央裹成一个大圆球。
“冤家你这是?”
“堆雪人!”
说罢卓牧云便蹲下来仔细给雪球捏脸,认真得如同练剑时那般,全心投入,不被外界所扰。玉珩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儿,忽地笑了。
“冤家我也给你捏个雪人吧。”
玉珩撸起袖子,双手捧起一把雪捏成一个圆球,用力往地上一滚,来回几趟后,便滚出了个约莫一个西瓜大小的雪球。再滚个小雪球安在大雪球上,便完成了一大半。
“辣椒,土豆,大白菜,萝卜,。。。。。。”玉珩一样一样的数着厨房里存放的蔬菜,总觉着好像少了点什么。
一根辣椒,两颗炭,还有一块切得乱七八糟的土豆块,大抵便差不多了。
“冤家你看,这雪人和你可是像极了?”玉珩兴奋的扯着卓牧云的耳朵,将他的脸转向自己。
卓牧云定睛一看,哑然失笑道:“玉珩,如若我当真有这般丑,想必你也不愿同我回紫云观了。”
玉珩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玉珩你先等着,我去去就来。”
“好。”
约莫过了几分钟,卓牧云从观里出来,玉珩一看他手里的东西便忍不住捂着嘴偷乐。卓牧云权当没看见,自顾自将手里的东西安到雪人身上。
腌渍成琥珀色的蜜枣是雪人的眼睛,切成一小片的番茄是雪人红润的唇,而那挺直精致的鼻子则是一根小小的鸡骨头。
“卓牧云!你的鼻子才是鸡骨头呢!”
卓牧云却振振有词回道:“瞧你瘦的,浑身都是骨头,你那鼻子可不是和这根鸡骨头似的。”
一巴掌呼来,卓牧云立刻闭上了嘴巴。
“我不理你了,你自个和鸡骨头玩儿去吧,我去找师父去。”
玉珩气呼呼走了,留下卓牧云在背后摇头失笑。
“其实,鸡骨头也挺好的,也不知玉珩气些什么。”卓牧云守着自己的雪人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又将玉珩堆的雪人给移到秋千上。两个雪人排排坐,还真别说,丑得都挺别致的,一看便知是一对儿。
“真有夫夫相,玉珩这个傻瓜。”
卓牧云摸摸这个,再摸摸那个,跟爹摸儿子似的,倒也让他玩了半个时辰。
玉珩偷偷扒在门口,向外伸脑袋瞧了一眼,又默默缩了回去。
这死鬼倒是越发孩子气了。
“玉珩,你扒在门口上作甚?”紫阳真人拍了拍玉珩的肩膀,一脸莫名其妙。
卓牧云闻言立刻回头冲着玉珩挥手,笑得一脸得意。
“我说你这个逆徒没事儿就爱瞎玩,这么大年纪了还玩堆雪人,你丢不丢人?还不快去炼你那蝶梦去,别炼个几百年都炼不出个屁来,说出去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玉珩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卓牧云咳了几声,拍干净自己身上的雪,板着一张脸进了门。紫阳真人忍不住啧啧称奇,这逆徒变脸的功夫倒是学得不错。
“玉珩我们走。”
“去哪儿?”
“炼丹。。。。。。”
“。。。。。。”
二人老老实实回了炼丹房炼丹,只是这炼丹着实是无聊得紧,二人看着眼前跳动的火焰便有几分昏昏欲睡。
玉珩只觉着眼皮愈来愈重,不过片刻后便趴在卓牧云身上睡着了。卓牧云打了个哈欠,顺手从药篓子里拿了一把药草扔进炼丹炉里。
紫阳真人喝完酒,意犹未尽的在院子里闲逛,几分钟后便逛到了炼丹房前。他探头往里一瞧,差点儿没气得背过气去。
只见卓牧云一边给玉珩轻轻拍背,一边打哈欠,动作越来越迟缓,头越来越低,只差一点儿便与周公相会去了。
“逆徒!”
只听得一声大喝,如五雷轰顶,酸爽酥麻,仿若飘飘欲仙。卓牧云顿时就被吓醒了,扭头往门外一瞧,好嘛,门口正站着双眼瞪大如铜铃的紫阳真人。
“师父,您小声点儿,别吵醒了玉珩。”
紫阳真人见玉珩正睡得正香,不好大着嗓门教训卓牧云,嘟嘟囔囔了几句便甩袖走了。
过了一会儿,玉珩偷偷睁开一只眼往门外瞄,见紫阳真人已经走远,这才从卓牧云身上爬起来。
“师父他老人家可真坏。”
卓牧云十分赞同的点点头,师父他老人家的性格向来如此,从不给人好日子过。
“不过冤家,我们或许可以换种方式炼丹。”
“哦?说来听听。”
一桶,两桶,三桶,。。。。。。
紫阳真人看着二人将雪装在桶里后吭哧吭哧的往炼丹房搬,有些发懵,这是闹的哪一出?
“牧云,你们在干嘛?”
玉珩停下手里的活儿,冲着紫阳真人笑道:“我们打算往炼丹炉里加雪,想着或许能有新的收获。”
紫阳真人一脸你们在逗我的表情,一边看着二人啧啧摇头,一边慢慢进了炼丹房。
“这两个傻孩子竟然真往炼丹炉里加雪了。”
炼丹炉被雪给填得满满的,里面的药汁儿将雪染成乌黑,看着就让人牙疼不已。
“师父,你觉得我们这方法可还行?”玉珩扒在紫阳真人背上,踮起脚往炼丹炉里瞧。
紫阳真人憋了许久,方才憋出了一句话。
“可行不可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柴火倒是挺费的。”
玉珩眨了眨眼睛,默默回头望着卓牧云微微一笑。
“你们炼丹炼成这样倒真是让我小瞧了,怕是祖师爷都能给你们俩从坟堆里气活了,即便是爬着也要来找你们这两个不肖的徒孙算账。”
“祖师爷是上天当神仙去了,师父您可乱说话,小心祖师爷半夜来敲您的门。”
紫阳真人扭头指着卓牧云,又气又笑,呸了一声道:“就你那见不得人的炼丹本事也好意思挤兑为师,你倒不如炼出个蝶梦让为师瞧瞧,别光说不练假把式,我都替你觉着丢人。”
“炼丹好的正搁皇宫里躺着呢,还有个大灰狼专等着吃他,日后还不定苦成什么样呢,我这般活蹦乱跳的师父您就偷着乐吧。”
“你这人真有意思。”
紫阳真人都快气乐了,索性出了炼丹房,他当真是一点儿都不想同那逆徒说话。
☆、置办年货
新年将至,除旧迎新。
紫阳真人列了一张清单让卓牧云二人下山去买,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什么都能缺了就是不能缺了他的酒。
“师父您当真不需要添几件新衣服?”玉珩仔细瞧了一眼清单,竟是连双袜子都没有。
先前冬至之时卓牧云给玉珩置办了几件新衣服,可他和紫阳真人却是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置办,弄得玉珩怪是不好意思。
紫阳真人连连摆手,“浣花她们年年给为师缝新衣服,为师的衣柜满得都要装不下了,你就别给为师买了,穿不了也是浪费。”
玉珩扭头看了卓牧云一眼,卓牧云点头道:“师娘她们也给我缝了很多衣服,只是都是清一色的道袍,你分不清新旧也是情理之中。”
“。。。。。。”
“玉珩你就别操心了,为师还能委屈了自己不成。你以后也不用置办新衣服了,有你师娘她们在还穿那些个破衫烂衣作甚。你师娘的手艺好,用的料子精贵,山下的铺子哪里及得上万一。”
冬至二人置办的新衣服最后是紫阳真人给拿回来的,他瞧了一眼便放下了,心里嫌弃得不行。
“玉珩明白。”
玉珩点头。先前浣花等人给他做的衣服俱是春秋时节穿的,他便没想到这一茬。再者,若是老麻烦浣花她们给自己做衣服,他却是不太说得出口的。
“你们快下山吧,否则人店铺就该关门了。”
“好。”
玉珩趴在卓牧云背上,由着卓牧云将自己背下山。
岁弊寒凶,饕风虐雪。
路上的行人稀稀落落立在摊前,缩着脖子和小贩小声讨价还价。没人光顾的胭脂摊,摊主正往手上呵气,再跺跺脚,试图暖暖身子。
经常沿街叫卖的货郎今日不知去了何处,这街道未免显得太过冷清,唯有呼啸的寒风带来些许凛冽的热闹。
卓牧云背着玉珩进了一家时常光顾的香料铺,店主是个憨憨胖胖的中年男子,一张脸跟面团似的,白且圆,瞧着就好捏得紧。
“冤家,我真想捏捏他的脸,这手感想必是好极了。”
卓牧云想也不想便拒绝了,这种事绝对没得商量。玉珩不满的吐了吐舌头,这死鬼恁的如此小气。
店主看到二人,连忙从柜台后走出来,走到二人面前乐呵着一张脸,殷勤问道:“不知道长和公子今日要买点什么?”
玉珩从怀里掏出清单,指着上面的字笑道:“就这些,劳烦店主帮我们包好。”
“没问题,马上就好,二位请稍等。”店主接过清单便开始忙活起来,亲自去取了二人要的香料,仔仔细细给包好了方才交到二人手里。
店主之前受过紫阳真人的恩惠,因而对卓牧云很是殷勤客气。每次卓牧云来,只要他在便会亲自动手。
“都给你们二位包好了,你们拿好了咯。”
“多谢店主。”玉珩接过香料包后扔在自己背后的药篓子里,“那店主我们便先走了。”
“行嘞,你们二位慢走,有空再来。”
“好。”
店主站在门口和二人挥手告别,脸上始终挂着喜庆的笑,待到二人走远后方才转身回了柜台后。
二人离开香料铺后便进了巷子,在里面东拐西拐后,停在一个破旧院子门前。大门上贴着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个酒字,已被风雪肆虐得不成样子。
“老板娘,来两坛子酒。”
“好嘞!”
老板娘围着一条黄褐色的围裙,听到生意上门立刻停下手里的活计,手脚麻利的给二人提着两坛子酒出来。接钱找钱不过是眨眼的工夫,待玉珩接过钱再抬起头,大门已紧紧闭上,唯有晃动的门板招示着方才的一切并非幻觉。
“冤家,这老板娘当真是有意思,这手脚麻利的,比之那飞贼也不遑多让。”
“老板娘年轻时便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侠盗,只是后来遇上了老板,这才金盆洗手,安安心心在这小院子里洗手羹汤。”
玉珩饶有兴致的看了卓牧云一眼,揶揄道:“我年轻时也是京城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后来跟了你,这手本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结果现在连衣服都得自己洗了。”
卓牧云无语凝噎,没来由的就胡乱挖苦他一通,这又是何道理。
“你说我好好的世家公子,怎会沦落到此等地步,当真是苍天不开眼呀。”
“好好的说这些作甚,再者,我何时让你洗过衣服,你可别胡乱栽赃我。”
玉珩凝神想了想,最后十分不要脸的回道:“我梦里替你洗过衣服,日洗夜洗,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你还拿鞭子在背后看着,但凡我停了片刻,这鞭子就落在我身上,背上青青紫紫的全是鞭痕,疼得我都哭不出声来。你吃的是大鱼大肉,偏生我吃的是残羹冷炙,还是馊了发霉的。大冬天的我就只有一件打满补丁遮不住身子的衣服,一条单薄的毯子,可把我冻得都开始说胡话了。”
“停!”
卓牧云听得心虚唇干脑仁疼,这小祸害当真是一张嘴不饶人。
“你可别编这些瞎话来戳我的心了,即便是说说而已也不行。我不当牛做马伺候你就不错了,你还能像个丫鬟似的给我洗衣服,我还打你,还不给你吃不给你穿,你早八百年就能弄死我了。”
卓牧云光是想想玉珩描绘的场景便不由得两腿发软,浑身打颤,他敢肯定那个被奴役的人是他,根本不是这小祸害。
玉珩歪着脑袋,一脸纯良无害道:“冤家,我们该去买其他东西了。”
卓牧云一听暗暗松了口气,麻溜抱起酒坛子跑出巷子。玉珩拿食指轻点了一下他的脑袋,嗔道:“瞧你,我不过随便说说,怎的还吓得魂飞魄散了似的。”
卓牧云摇头,“玉珩,我并非是吓得魂飞魄散,我是被你拿刀捅死的。你呀将我杀了还不解恨,非得在我脸上刻个傻字方才肯罢手,我只得任你为所欲为。”
“别乱说,我可不是那等残暴之人。”
卓牧云抬头悲戚道:“你的确不是残暴之人,你就是对我恶毒而已。你可心疼我吧,别老是这么作弄我,把我作弄死了你可不得后悔死。”
玉珩自顾自卷着自己的发尾玩,根本没搭理卓牧云。
“玉珩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记恨着刚开始见面那会儿我让你受委屈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那般小肚鸡肠的人吗?”玉珩伸出用力一扯,卓牧云的耳朵便红了,跟熟了似的。
“你不是,我是。”
“这还差不多。”
卓牧云默默在心底流泪,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哟。
冬日里天黑得极快,眯了一会儿眼,这天色就暗了下来。卓牧云二人赶在天黑前将东西都买齐了,否则店铺关门了可就糟了。买不到紫阳真人要的东西,他指不定得念叨成什么样儿呢。
一个台阶,两个台阶,三个台阶,。。。。。。每一步都不敢大意,每一步都走得很仔细。
背上的是他独一无二的珍宝,便是惊了一下都不行。
玉珩趴在卓牧云背上昏昏欲睡,连打了几个哈欠。这冬日正好眠,难怪小动物们都蜷在自己窝里呼呼大睡,可真舒服。
紫阳真人提着一盏灯在尽头处等着二人,抬眼的一瞬间心便踏实了,暖乎乎的如同睡在暖和的被子里。
“师父,您不用等我们,外面风怪大的。”
“我乐意!”
卓牧云失笑,师父果真是改不了这臭脾气。
“玉珩可是睡着了?”紫阳真人上前,正了正玉珩头上白色的水貂帽。柔软的水貂毛贴在白嫩的脸蛋上,香甜得一如玉珩此刻所做的梦。
“许是在半山腰处睡过去了。”
“回去吧。”
“好。”
☆、新的一年
除夕那天卓牧云便将之前买好的腊肉腊肠拿出来,洗干净了切成片,下火翻炒了几下便有浓郁的香味儿传出来,光是闻着就能下饭。
旁边炖着老母鸡,黄灿灿的金油浮在上头,只叫人看得直流口水。卓牧云舀了一勺鸡汤放在碗里,再往碗里添了点米饭,拌均匀后便拿到玉珩面前让他趁热吃。
“这鸡汤可香得紧,你尝尝便知。”
玉珩接过舀了一勺送进嘴里,果然,即便没有配菜依然让人胃口大开。
“冤家你也尝尝。”玉珩舀了一勺递到卓牧云嘴边。
卓牧云低头将饭一口吃干净,舔得那勺子锃光瓦亮的,玉珩瞧见了忍不住捧腹大笑。
“冤家你可真逗,怎生和那小狗狗一样。”
卓牧云挑眉,按着玉珩的脑袋飞快在玉珩脸上舔了好几口,一脸挑衅道:“专门舔你的大狼狗,如何?”
玉珩将碗放在头上,撅着嘴嗔道:“那你是要吃饭还是吃我?”桃花眼不经意划过卓牧云身下,嘴角勾起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卓牧云哪里受得住这般撩拨,当即抱着玉珩给他挠起痒痒来。
“冤家你快住手,我要笑岔气了。”
玉珩笑得毫无形象,一只手牢牢握住碗,一只手挣扎着要推开卓牧云。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
“还逗不逗我了?”说罢又在玉珩的肚脐眼上挠了一下。
玉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忙讨饶道:“不、不逗了。”
卓牧云这才停手,抱着玉珩的腰低头在那微微后仰的脖子上泄愤似的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殷红的印记。
紫阳真人在一旁看得牙疼不已,他低头看了自己手里的对联一眼,默默转身出门贴对联去了。
待紫阳真人走远,卓牧云在玉珩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大力揉了一把,这才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不闹你了,快去和师父贴对联去吧。”
“好。”
玉珩拿起勺子想把剩下的饭吃完,却被卓牧云给拦住了。
“这饭已经冷了,别吃了,去门外帮师父去吧。”
“那这饭?”
“我吃。”
玉珩笑了,凑过去飞快在卓牧云下巴上亲了一口,转身飘着去了门外。叮铃铃的铃声一如他的心情,欢快,妙不可言。
年年有余、鸿运当头、五福临门、三阳开泰、团团圆圆、。。。。。。
鸡鸭鱼肉样样齐全,紫阳真人看得心里既心酸又难受,这逆徒果真是有了媳妇儿才知道疼人。往年的年夜饭也不过是随意炒了几样小菜,连肉末都见不着,今年瞧这大鱼大肉的,还知道取个吉利的名字讨个好彩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师父您站在这儿长吁短叹的是要作甚,大过年的这也太不吉利了。”卓牧云将最后一盘白斩鸡端上来,这年夜饭便算是准备好了。
紫阳真人满脸委屈道:“往年过年时你都不让为师见着半点儿荤腥,今年可倒好,大鱼大肉一样不落。这倒还罢了,竟然还学山下人给这些菜取些喜庆应景的名字,你可真会疼人。”光是想想便颇感五味杂陈。
卓牧云顿时有些语塞,他何曾想到那么多,他不过是想给玉珩最好的罢了。
“师父您想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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