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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冤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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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愣了,来同我比划一下。”
顾立臣笑着点头道:“好!”
一蓝一黑,两个少年,正是最天真年少的时候。
☆、少年之心
顾克虏对自己弟弟整日屁颠屁颠跟在卫城背后十分不满,得了空便来卫府将顾立臣给提溜回去。
“大哥?”顾立臣很是无奈,自家大哥就爱管着自己。
“跟我回去。”顾克虏也不废话,单手提着顾立臣便要往外走。他人长得人高马大,比顾立臣还要高半个头,顾立臣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卫城一看赶紧出声制止道:“顾兄弟,你这是干嘛?”
顾克虏冷哼一声,满脸嘲讽道:“我带自己的弟弟回去需要向你解释?”
卫城吃瘪,但也只能闭嘴。毕竟这可是顾立臣的亲大哥,他可不能同他交恶。
“大哥,你怎能同卫大哥这般说话。”顾立臣有些生气了,他大哥怎能不讲理呢。
“你闭嘴!”
顾克虏一把捂住顾立臣的嘴,直接将顾立臣给拖出卫府。卫城因顾忌着顾克虏是顾立臣的亲哥哥,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只能束手无策站在一旁,由着顾克虏将顾立臣拖走了。
卓牧云从一旁的院子走过来,幸灾乐祸道:“啧啧,瞧你这出息,竟然连个屁都不敢放。”
卫城一看到他就牙疼,没好气道:“你懂什么,顾克虏是立臣的亲哥哥,我还能同他打上一架不成?若是我不管不顾同他打起来,你要立臣如何自处?你这假道士休要挑拨离间,我可不吃你这套。”
卓牧云挑眉,一脸挑衅道:“怎么,你要同我打上一架不成?”
“打就打!”
卫城抽出自己的银枪对准卓牧云,一脸不服输。卓牧云勾起嘴角,从腰上解下自己的桃木剑,虚挽了几道剑花,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儿。
卫城一看卓牧云轻视自己,顿时便有些气急败坏,银枪一晃直指卓牧云的面门而来。卓牧云也不闪躲,桃木剑轻轻一挑,卫城手中的银枪便被挑飞,直挺挺插入离二人一丈多远的灌木丛里。
卫城呆愣愣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心头涌上一股无力的挫败感。
卓牧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是修道之人,你打不过我也是正常,无需自惭形秽。”
卫城:“。。。。。。”谁自惭形秽了!
“我之所以一剑挑落你的银枪,不过是想告诉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妄自尊大。狂妄自大之人成不了大事,反倒会有杀身之祸。你身为卫大将军之子,犹得更加谨言慎行,以免招来祸端。”
卫城被卓牧云说得有几分羞愧,却仍不肯示弱,梗着脖子反驳道:“你不说我也知道!”说罢甩袖离去。
卓牧云摇头失笑,果然还是少年心性。不过好在卫城是记在心里了,端看他以后如何改了。
顾立臣被他哥带回顾府后便被关在房里,言明除非他再不去见卫城,否则就不准踏出顾府一步。顾立臣气他哥蛮横不讲理,已经接连几日不同他哥说话了,可是叫顾克虏头疼不已。
“你呀,何必同立臣置气,他若是想去卫府你就让他去吧,又不会少块肉。”龙穆给顾克虏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
顾克虏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这心里总算舒坦了几分。
“卫家是敌是友我们还暂且不清楚,是拉拢还是排挤且看日后。可我就见不得立臣整日跟在他背后,就跟个小厮似的,我心疼!”
龙穆笑着揶揄道:“瞧你这话说的,我们立臣就算是站在卫城身旁也从不失色半分,连同其他几个世家公子站成一排,那些个姑娘小姐哪个不是看上我们立臣,怎会像你说的跟个小厮似的。你可别在立臣面前乱说这些,小心立臣又要同你怄气了。”
“可我。。。。。。”
龙穆摇头,制止道:“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还是赶紧将立臣的禁足给解了才是。”
顾克虏不满道:“你就会心疼那臭小子,他吃里扒外,可是一点儿都不讨人喜欢。”
龙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怎跟个小孩儿似的,立臣的醋你也吃。”
顾克虏一把抓住龙穆的手,正色道:“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龙穆顿了顿,将手从顾克虏的手中抽了回来,“你先回去吧。”赶客之意显而易见。
顾克虏叹了声气,只得起身离开。龙穆维持着看他离去的背影的姿势,呆坐了许久。
虽说龙穆并未接受他的心意,但他还是听话地将顾立臣的禁足给解了。
顾立臣根本不在意顾克虏的黑脸,高高兴兴去卫府寻卫城。卫城这些日子受卓牧云的教训受多了,眉目间的傲色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不符合他年纪的沉稳和冷静。
顾立臣对卫城的改变十分激动,拉着卓牧云很是诚恳地道谢了一番。卓牧云不掩得意之色,非常坦然地接受了顾立臣的道谢。
卫城看得牙疼不已,讽刺道:“立臣你就别感谢他了,瞧把他给得意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虽说卫城已经从心底里接受了卓牧云,可仍是时不时和卓牧云拌嘴,毕竟卓牧云那张嘴实在是得理不饶人。
“我哪里比得上你,瞧你前些日子的那般模样儿,怕是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我一个小小的道士,哪里敢同卫将军比。”卫城先前剿匪得胜归来,皇上封他为将军,卓牧云每每都要拿这个取笑他。
卫城的脸顿时有些羞红,拉着顾立臣便说要去练枪。卓牧云在背后哈哈大笑,卫城的脸更红了。
顾立臣也禁不住笑出声来,这道士真是太逗了,竟将卫城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给说红了脸。
“不准笑!”卫城有几分恼羞成怒。
顾立臣一看立马收起笑,好生将卫城给哄了一番,两人拉拉扯扯往校场而去。
玉珩飘到卓牧云背后趴在他身上,看着远去的二人,揶揄道:“果真是少年,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脸皮也薄些。不似那些个官场里的老油条,那脸皮可谓是刀枪不入。”
“如若不然,要我们何用?”
“这倒也是。”
卓牧云抬起玉珩的双腿,颠了颠,道:“莫管他们了,我带你出去逛逛。”
“好。”
现是隆冬时节,京城覆着厚厚的积雪,足能淹没人的膝盖。街上以往随处可见的摊子都已经失了踪影,唯有店铺还敞着大门迎客。卓牧云有些失望,他本想给玉珩买他最爱吃的茯苓夹饼和豆面酥糖。
玉珩知他在想什么,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我今日想吃城西那家的烤鸭,我们去吃个饱如何?”
卓牧云点头,也不去纠结其他。
因着大雪封路,百姓们能不出门便尽量不出门,因此这次的烤鸭上得特别利索,快到让玉珩有些惊讶。
“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般快的烤鸭,竟连杯茶都还未喝完便上了。”往常店里客人满座,最快也得一个时辰,等着等着都能饿饱了。
卓牧云将一片烤鸭肉夹到玉珩碗里,笑道:“那你可要好好尝尝才行,否则下次可就没这般好运气了。”
“那可不一定,我趁着这段时间多来几趟,等吃腻了我便不来了,也省得我等得那般辛苦。”玉珩将烤鸭肉片夹到嘴里,细嚼慢咽,好似浑身都舒坦了。
卓牧云却摇头道:“这大冷天的,还是吃古董羹更得我心,又辣又热,吃完一顿再洗个澡,就像重新活了一回似的,说不出的痛快。改日我带你去醉云楼,我们好好吃个尽兴。”
玉珩歪着脑袋想了想,勉强同意了。
卓牧云失笑道:“你好似不怎么有兴致,可是嫌那古董羹不合你口味?”
玉珩摇头,“我是鬼不是人,不觉着冷只觉着热,无需吃那热辣之物让自己浑身冒汗,好驱一驱那寒气。”
“既如此,那我便天天陪你吃烤鸭,待你哪天觉着腻味了我们再去吃古董羹。”
玉珩有些意外,“我还当你会劝我去吃古董羹呢。”
“再好吃的也比不上媳妇儿重要,我自是明白这个理儿。觉着美食比美人重要的,多半是娶不着媳妇儿的老光棍。他们傻他们的,我可不傻。”卓牧云一本正经道。
玉珩笑得不能自已,虽说这死鬼歪理一套一套的,但还是有几分讨人喜欢的。
卓牧云挑眉,他就靠着这个拐了个漂亮的媳妇儿,这可不是歪理,而是真理。
☆、离别
近几年盗匪横行,边疆也时常受外敌骚扰,卫城便随其父北上御外敌,亦或是南下剿匪。顾立臣自是要跟随,他师从武林高手,身手不凡,自认是卫城的好帮手。
“你大哥能同意吗?”卫城一想到顾克虏怒目圆睁瞪着自己,便觉着头疼不已。
顾立臣点头,“我大哥自是同你一样要上战场杀敌,他哪里还有心思管我。”唯有立下赫赫战功,手握一方军权,方能稳操胜券。顾克虏比谁都迫切想要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帮铁血战士,和他一起守护那个人。
“当真?”
“我还能骗你不成?”顾立臣反问道。
既如此卫城也不好拒绝,带着他和卓牧云便上了战场。
虽说卓牧云看着忒不靠谱了些,但卫城依旧让他父亲封卓牧云为军师。没什么实权,也就是说出去好听些。毕竟他要与卫城同吃同住,没个配得上的职位怎行。
玉珩被卓牧云留在了京城,这边疆条件艰苦,他可舍不得让玉珩跟来受苦。卓牧云既不在卫府,玉珩再待在卫府也没意思,便搬回了雁栖楼。卓牧云虽心里泛酸,但也只能勉强同意了。
“哟,这可是件稀罕事啊,道爷竟舍得让你一人留在京城,还是留在咱们雁栖楼?”雁栖楼的姑娘们见往日寸步不离守着玉珩的卓牧云竟不在,还一走就是三个月,可劲地取笑道。
玉珩蔫蔫趴在桌上上,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听得姐妹们的调笑,有气无力道:“好姐姐可别取笑我了,我现在正难受呢。”
众人一听赶紧聚拢过来,在玉珩旁边围城一个圈,娇笑道:“哟,这莫不是戏文里唱的魂不守舍思念成疾,瞧这病怏怏的模样儿,道爷若是知道了怕是得心疼死。”
玉珩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不过是提不起精神来,怎就成思念成疾了。
“好姐姐,你们可别咒我,我好着呢。”
桃花挑帘进来便见雁栖楼的一众姑娘们围着玉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咳了几声,没好气道:“你们若是太闲便去扫茅房去,别在这儿干杵着,瞧着就让人心烦。”
姑娘们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挤眉弄眼了片刻,方才敛了笑意,恭恭敬敬退了下去。待人全部退下,玉珩方才揶揄道:“桃花姐姐,瞧你方才的派头,可比那官家夫人还足。”
桃花伸手拧了一把玉珩的脸蛋儿,嗔道:“瞧你,我好心好意帮你,你却反过来取笑我,当真是个恩将仇报的小坏蛋。”
玉珩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你也别想着那臭道士了,若是伤了身子,我们可就遭殃了。”
“遭殃?为何?”
桃花在玉珩对面坐下,凉凉开口道:“你若是在我们雁栖楼伤了一根汗毛,我们这雁栖楼可不得被那臭道士给拆了。那臭道士心眼儿小,法力高强,他若是发起火来便是我们雁栖楼的姑娘们齐上阵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你为了我们姐妹们的安危,可得好生养着身子,免得我们无辜遭殃,说出去冤不冤啊。”
玉珩直起身子,摇头苦笑道:“桃花姐姐你就别取笑我了,道长他哪有你说的这般无理取闹。”
“他是不是无理取闹你比谁都清楚,偏生还没人能治得了他。”
玉珩:“。。。。。。道长其实很通情达理,桃花姐姐只是对他误解太深罢了。若你将他了解透彻,便会发现他是个顶顶好的人。”
桃花嗔了他一眼,食指轻点他的额头,笑骂道:“瞧你,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可也没你这般颠倒黑白的。卓牧云是什么人姐姐还能不清楚,他那人浑得不行,除了你,谁敢招惹他,没的一言不合就身首异处了。”
玉珩见桃花愈说愈离谱,赶忙制止道:“好姐姐莫说了,你这话若是让道长听见了,他可是会不高兴的。”
桃花一听,想到卓牧云心黑手也黑,不免有几分心塞。
“行了,姐姐不同你说他了,姐姐忙去了。”
桃花一走玉珩复又趴在桌子上,不过比起先前,这心情总算好了不少,也不觉着烦闷了。
入夜,玉珩方躺下,便被一个温暖的躯体抱紧,灼热的呼吸喷在脖颈处。这一刻,心从未有过的安宁。
“冤家?”
卓牧云低头细细吻着玉珩的眉眼,片刻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三个月,他从未离开玉珩这般久,当真是要命。
玉珩紧紧搂着卓牧云的脖子,带了些许哭腔道:“你怎的去了那么久,不是说好一个月便回来看我吗?”
“是我的错,我该罚。我保证下次不会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卓牧云亲了一口玉珩的鬓发,软语哄道。
玉珩低声应了一声嗯,便偎在卓牧云怀里不说话。
“睡吧,我搂着你。”卓牧云将玉珩往自己怀里搂得更紧些,轻轻给他拍背。
玉珩轻轻应了声,不过片刻便熟睡过去。卓牧云动作小心地将他的头发给拢到背后,低头在他嘴角边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一夜好梦,香甜无比。
因着赶时间,卓牧云只得晚上赶路,这时候无需避着百姓们,御风而行也不过半个时辰的脚程。不过这可就苦了玉珩,待隔日清晨醒来,身边的卓牧云已然不在。
玉珩叹了口气,推开身上盖的薄被,下床走到窗子前。
雁栖楼此刻静悄悄的,客人们要么已经走了,要么便还在熟睡中,安静得有些过分。姑娘们累了一个晚上,自是不会有人来同他聊天解闷,他便只能倚坐在窗子前,无聊地敲打着桌子。
日上三竿,姑娘们才起床,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嗑瓜子打马吊。玉珩闲来无事,搬着个马扎坐到她们背后,看她们打马吊。
“该出这个,凑一个清一色。”玉珩认真地给出指导意见。
“你确定?”
玉珩沉思了片刻,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
“好,就听你的!”干净利落甩出一张牌。
“胡了!”
玉珩目瞪口呆,怎就胡了?
最后,玉珩抱着自己的马扎来到了池塘边,托着腮看水里欢快游着的锦鲤。
“这锦鲤长得真肥,不知道能不能吃。”
芙蓉摇着把美人扇款款走来,听见玉珩在自言自语,调笑道:“玉珩你可别打这些锦鲤的主意,不然海棠能和你拼命。她好生养了这群锦鲤几百年,可不能让你给糟蹋了去。”
“几百年?几百年孙子都成太爷爷了,就更别提这些锦鲤了。没准儿海棠姐姐偷摸着将这些锦鲤给吃了些,我们都被蒙在鼓里呢。”
海棠提着裙子从背后疾步走来,顺手给玉珩一记爆栗。
“休要胡乱造谣,我可没吃这些锦鲤。”
玉珩歪着脑袋,一脸天真道:“为何?我瞧海棠姐姐这些年胖了不少,难道不是吃这锦鲤吃的?”
海棠急了,掐着自己的腰转了几圈,急切地问道:“芙蓉你说,我这哪里胖了?”
芙蓉扶额,有些心累道:“海棠你莫不是傻了,我们是艳鬼又不是人,怎会胖呢。”
海棠一听气急败坏要去揪玉珩的耳朵,玉珩一看连忙扔下自己的马扎跑了,眨眼就不见了踪影。海棠跺了跺脚,指着玉珩离去的方向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胡乱甩了一下衣袖方才坐在石凳上给自己顺气。
桃花将这些看在眼里,手点着玉珩的额头,嗔怪道:“瞧你顽皮那样儿,没的把海棠给气得暴跳如雷,自己则在这儿悠哉悠哉喝茶的。”
玉珩抱着茶杯得意得不行,跟个顽劣的小孩似的。
而在西北,战争正处于白热化阶段,没个三五个月是结束不了。卓牧云因着刚见着自己的宝贝儿,心情还算不错,连带着漫天黄沙也看着顺眼了不少。
卫城见他站在帐篷顶凝望京城的方向,表情当真是一言难尽,心想这假道士该不是又抽疯了。
“卓大哥,你这是在作甚?”
“我在看我媳妇儿?”
卫城满脸写着不信,隔得这般老远,当真能见着?
卓牧云却不打算同他解释,一个愣小子,连情滋味儿都不识得,解释再多也无用。
卫城也懒得理他,挥挥手便走了。
☆、得胜归来
虽说西北战事吃紧,但卓牧云却是不敢再违诺,每个月都要回京城同玉珩相聚。雁栖楼的姑娘们对此见怪不怪,每每都要拿这件事来逗弄玉珩,只是却取得了反效果,反倒让玉珩对卓牧云的思念日益加深。
“好姐姐可别再说了,我正难受得紧,没那心思同你们开玩笑。”玉珩将耳朵捂了起来。
芙蓉掰开他的手,笑道:“玉珩你且我听说几句,别急着捂耳朵。”
“你要说什么?”玉珩对此兴致缺缺。
“我听说卫大将军前些日子已将敌军大将斩于马下,怕是不日便会带着大军归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玉珩抓着芙蓉的手,一脸欣喜若狂。
芙蓉点头,别了玉珩一眼,笑骂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玉珩一听也顾不得上其他,急忙跑去顾府探听消息。
顾克虏上个月得胜归来,得知顾立臣竟同卫城跑去西北杀敌,当场便打翻了一桌菜。直言若是顾立臣回来,他分分钟打断他的腿。
“这臭小子当真是愈来愈不懂事了!”
龙穆也没想到顾立臣竟这般大胆,竟是私自收拾包袱同卫城去了西北。好险没出什么大事,否则若是顾立臣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还受了伤,他可就难辞其咎。
“你别着急,我听说卫大将军的大军节节胜利,怕是不日便能将那帮匈奴人赶出我朝疆土。立臣轻功好,拳脚功夫也不错,又有卫大将军护着,想来能平安无恙地回来。”
话虽如此,可顾立臣但凡有一日在战场,他们这心就不能完全放下来。
顾克虏也没法子,只能无奈地摆手道:“但愿如此。等他回来我再收拾他,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擅自跑到战场去。”
龙穆点头,并未替顾立臣说好话。事关顾立臣的命,大意不得。若是不好好说个明白,顾立臣怕是还会犯傻。这次运气好,难保下次不会出事,他们可不能任由顾立臣胡闹。
玉珩偷偷潜进来时顾克虏正在练枪,许是气闷,他反手随意一甩,那红缨枪便插入泥里足有一尺半深。
龙穆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端起的茶杯堪堪落下。
“你就别心烦了,卫大将军过几日便会从西北回来,立臣他不会有事的。”
顾克虏叹了一声,自顾自在龙穆对面坐下,拿起茶壶便开始猛灌,直将茶壶喝了个底儿朝天方才停下。他随意擦了一下嘴巴,道:“这件事我们说好了,你可不许替那臭小子说好话,我非得狠狠教训他一顿不可。”
“行行行,我不同你唱反调。不过你可不能伤了立臣,他细皮嫩肉的,可不似你这般抗打耐摔。”
顾克虏一听急了,“你看你又帮他,你就会心疼他!”
龙穆摇头失笑。
玉珩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咧着一张笑脸,飘着回了雁栖楼。
“我怎的听见一阵铃铛声?”
“有吗?是你听错了吧。”
“或许吧。”
雁栖楼的姑娘们见玉珩满脸笑意地从外边回来,揶揄道:“哟,这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这蔫蔫的小草怎的成向日葵了。”
玉珩心情好,懒得同她们扯皮子,回了自己的卧房倒头便睡,梦里有他恼人的冤家。
算着日子,一天,两天,三天,。。。。。。
终于,一个月后,心心念念的那人回来了。
玉珩站在楼上,遥望着进城的军队,领头的其中一人,不是卓牧云还能是谁。卓牧云似有所觉,抬头冲着他抛了个媚眼。
“笨蛋!”
玉珩掩嘴痴笑,这死鬼还是那副德性。
卓牧云见着自己美艳的媳妇儿,那是一刻都坐不住,眼睛就跟黏在玉珩身上似的,拔都拔不下来。
“卫城?”卓牧云悄悄扯了扯卫城的袖子。
卫城扭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他,“卓大哥,你想说什么?”
“待会儿的庆功宴我就不去了,你帮我跟你父亲说一声。”
“这哪里使得,你好歹是军师,你不去怎么行。”卫城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这些日子卓牧云也是出了大力,不管卫城如何在心里编排他,但他绝不会肆意抹去卓牧云的功劳。
卓牧云哪里不明白卫城在想什么,他气得一巴掌拍卫城身上,骂道:“你这臭小子,当真是个榆木脑袋!”
卫城很委屈,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还得同我媳妇儿团聚,哪里有空参加你们的庆功宴,爱谁去谁去!”
卫城一听暗暗翻了个白眼,什么媳妇儿,该不是急着去青楼会姑娘去吧,当真是个急色鬼。
不过,卫城还是点头应了,没准儿人当真是去见媳妇儿去,他可不能做那遭雷劈的事儿。
玉珩本以为卓牧云会到子夜才回来,乍一见到卓牧云,竟是直愣愣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卓牧云大步上前将玉珩搂在怀里,狠狠揉了一把玉珩的脑袋,他的媳妇儿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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