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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的秘密日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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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此时肩上忽然多了一只手,低沉的声音仿佛是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湿湿的温热。
  “谁让你跟人乱打架了?真是越来越不听话。”
  我心跳漏了一拍,一转头,却见到主人近在咫尺的侧脸。
  啊嘞?!
  主人什么时候醒了?!
  主人走到我身前,身姿依然挺拔,似乎不曾受伤一样。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听他说道,“听说有人在打本座佩剑的主意?”
  似乎是没想到主人亲自现身,那天泉道人的气势颓了几分,收敛了全身翻卷呼啸的真气,假模假样问候道,“寂玄真人,身体可还无恙?”
  我于是上前一步直接骂道,“别假惺惺的!还不是你们天梁道人趁着主人长剑脱手狠下杀手!你可别跟我说什么不小心,要不我也不小心捅你几下?”
  “你!”
  主人抬手,让我闭嘴,说道,“本座身体无碍。贵派天梁道人的事,我已经听到了。诚如你所说,高手过招伤亡难免,鸦九为护主而杀天梁道人,这笔账要算,就算在我盛文修头上。与鸦九和蜀山无关。”
  我一愣,主人这是在回护我么?
  天泉道人被给了台阶,底气又足了,“寂玄真人又何必为了把魔剑,得罪我茅山?此剑这次敢杀我师兄,难保日后不会再滥杀无辜。此般祸害,还是早早封印熔铸了得好。”
  主人身上气息骤冷,白衣上也仿佛凝结了一层寒霜,凤眼微微眯起,“本座以为话说到这个份上,阁下该明白了。我盛文修此生爱好不多,唯爱藏剑。鸦九乃是本座第一把剑,谁也别想动他!”
  我心跳如鼓,脸颊发热,两眼冒心心。主人,这辈子能听到你这么说,本神剑就算跳铸剑炉也值了……
  场面一下子僵了,蓝田桂生和段雅旭也都将手放在剑柄上,肾虚啪地一声打开扇子。一触即发的气氛中,门外忽然进来一人,竟然是执礼长老小白兔同学。
  他环视四周,有礼地向天泉道人一揖,“不知一大清早诸位来柏舟院有何要事?”
  天泉道人指着我道,“这魔剑逃出你们东华剑冢,还放出了你们封印了五百年的大樊天剑。难道你们东华派就让蜀山在此横行霸道么?”
  大梵天剑?
  我没听错吧……那不是五百年前魔君白泽使用过的剑,自从白泽被离恨天佛联和十派长老散去七魄,肉身被封印在我们蜀山镇命塔中后,他的剑便不知去向,原来是被藏到了难以确定方位的蓬莱岛上。
  我了个去……那位青铜大叔竟然是洪荒时期被战神应龙遗落凡间的大梵天剑……而我竟然还骂他中二……
  希望他千万别记得我……
  小白兔看了我和主人一眼,平静地回道,“方才辟邪宫主已经承认,是他破解了封印将鸦九剑和大梵天剑放出来的。”
  “什么?!”
  “啥?!”
  我和天泉道人同时发声。宫主不会是替他儿子顶罪吧?这个宫主怎么这么笨,他不说自然没人知道这事儿跟他们辟邪宫有关系啊?
  难道他是为了不让主人为难?
  哎……想想那个花痴为了追主人也是够拼的……
  我连忙问道,“那辟邪宫主人呢?你们打算拿他怎么办?”
  小白兔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回想起了很不愉快的经历(我猜想以花痴的性格必定好好调戏了一下小白兔长老),“他说他会重金赔偿东华派,现在……恐怕已经离岛了。东华派无能,拦不住他……”
  啊……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哎?那他有没有把自己儿子带走?
  眼见事情发展到如此,小白兔明显偏袒蜀山,天泉道人是聪明人,知道今天的交涉是不会有什么结果了。他冷哼一声,“既然如此,这笔人命帐茅山会仔细记下。寂玄真人,你们蜀山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说完,他甩袖离去。
  主人的身体晃了一下,我连忙扶住他。他轻轻咳了两声,向小白兔一颔首,“多谢长老相助。”
  小白兔抬手,“东华与蜀山相交已久,只是这次的事,恐怕难以善了。蜀山失守镇命塔在先,杀茅山长老在后,我听说,九黎的那位乔公子与真人也颇有渊源。他们趁乱将檀那念珠抢走一事虽与你们无关,但这些事串联在一汽,恐怕对蜀山名誉不利。若真人听我一句劝,还是……”他的眼睛看向我。
  他的意思我也明白。与其冒险与茅山结下这么大的梁子,进而得罪天下仙家,何不把我交出去,堵住悠悠众口。毕竟我只是一把剑而已,就算再强悍,也总还有比我更强的剑在。
  “多谢你的美意。此事寂玄自有定夺。”主人露出几分疲态。小白兔于是点点头,告辞了。
  众人松了口气,肾虚责怪地瞪着主人,“你跑出来干什么?不想活了?!”
  主人微微一笑道,“不碍事,辛苦你们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稍后就启程回蜀山,烦请师弟打点一下行囊。”说完,他又看了我一眼,“鸦九,扶我回去。”
  我乖乖将主人扶回床上。他坐在床沿上,抬起眼睛静静盯着我。我摸摸鼻子,被看得毛毛的,又不知道主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只好没话找话,“额……主人你哪不舒服?喝点热水不?”
  说完就想抽自己……
  “我刚才听到,你杀了天梁真人?”他问。
  我深吸一口气,“是……是的。”
  说完我就紧紧闭上眼抱住头,等待主人的暴怒……
  结果主人只是叹了口气,招了招手,“你过来。”
  我凑过去,跪坐在他身边。他认真地凝望着我,那样的眼神我甚少见到,竟让我有些痴然。
  他忽然伸出手,轻抚我的脸颊。
  “傻瓜,是不是以为我死了,要给我报仇?”
  我千算万算,没算到主人不但不打算责怪我,还如此温柔。心里一酸,眼睛就有点湿润,好在没丢脸的真的掉眼泪……
  我傻乎乎点点头,啥也说不出来。
  他问,“你就没想过,天梁真人手握巨阙名剑,修为那么高,把你砍断了怎么办?”
  我摇摇头。我当时脑子整个都是混沌一片,哪能想到那么多?
  主人闭上眼睛,看不出眼中的情绪。他沉默半晌,轻轻抬起我的下颚,那双黑夜一般的眼睛顿时将我吞没了。
  “鸦九,这么多年来我收藏了那么多剑,忽略你、责骂你、无视你、一次又一次告诉你你跟别的剑没有什么不同,你为何还要这样?身为剑,最要紧的是服从。可你为何一次又一次违抗我的命令,为何不能像其他剑灵那样乖乖的,不要这么自作主张地跟来,自作主张地拼命?你知不知道这样,让我很困扰?”
  “我……”我刚想辩解,却张不开嘴了。
  因为嘴唇被吻住了。
  我整个人感觉像被什么东西砸在天灵盖上,脑子瞬间清空了。仿佛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张嘴,轻轻接触着另一双柔软冰凉的嘴唇。
  怎……怎么回事?
  
  第26章 囚禁 (1)
  
  从这一吻的开始到结束,我整个人都在某种植物人状态。
  主人微微抬起头,用拇指摩挲着我的唇角。我呆滞地望着他,讷讷问了句,“那个……能再亲一次么?我刚才没反应过来。”
  主人低笑一声,“还蹬鼻子上脸了。此事,不可在剑阁大肆显摆。”
  说完,他忽然一把扯掉我的面具,将我拉过去,再次吻了上来。这一次吻得分外深入,不似刚才的蜻蜓点水。我这次也终于摆脱了植物人状态,用力地亲回去,唇舌绞缠,鼻息在我们之间穿梭交换,亲密无间的感觉,甜美得像一个梦。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进展……
  我们缓缓分开寸尺,唇上湿濡的痕迹,另主人精致的面容愈发如梦似幻。我心跳如鼓,从脖子到脸都热得烫手,某个地方也隐隐有了反应……
  我口干舌燥,直想扑过去撕扯主人的衣服。但是又怕被主人一脚踢飞、牵动伤口什么的……哎,本神剑太贴心了,总是这样束手束脚……
  于是我只好哑着嗓子问,“主人你干嘛突然亲我?”
  主人也面如桃花,气息深沉,一双凤目里流动着前所未见的情动欲望之光。但他并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用眼睛扫视着我全身,一寸寸一缕缕,仿佛用眼睛将我的衣服剥光,一寸寸抚摸过去一样。他说,“在死门前走了一遭,我的意识陷入无名混沌,昏昏沉沉,却只听见了一个声音……你的声音。”
  我立马想起来我当时杀猪一样喊主人的名字……
  “当时我就在想,是谁这么吵啊?但也是这声音,让我终于没有被那团无序的黑暗吞噬。醒来以后我就想,修真之人虽说长生,但生死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若为了遥不可及的未来放弃当下,岂不是太傻了。”主人轻抚我的头发,神思似乎有些游离,“鸦九,这十年,你可曾怨我?”
  虽然听不太懂他的感叹,不过也能感觉到主人这次醒来,放开了什么似的。我趴在他膝盖上,用头蹭蹭他的大腿,“咋可能呢?!主人你虽然喜欢装逼高冷有强迫症选择恐惧症有时候还不讲卫生没事儿就喜欢勾搭新的剑回家时常跟绿蛇婊眉来眼去,但是我鸦九这么大度这么忠心自然是不会怪你的咯~”
  主人挑眉,“看来你怨气还不小,绿蛇婊是什么鬼?”
  额……不小心把我给乔嘉树起的外号叫出来了,我摸摸鼻子,“你……你旧情人……乔嘉树……他不是变成蛇了么……”
  主人一愣,忽然轻轻笑开,“你说嘉树啊。首先,十多年前,我们曾为知己。他救过我的命,与我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是对我十分重要的人,但用‘旧情人’来形容有点儿过了。你当时不也跟在我身边,可曾见过我对他做刚才的事?其次……”主人的目光黯淡下来,拢上一层薄薄的轻愁,“造化弄人,有些事,已经不可能再回到当年了。”
  啊?只是知己而已?!
  现在想想,好像当时主人确实没有和乔嘉树做过啥……但自从成为主人的佩剑,也从来没见他跟谁走的那么近,笑得那么单纯过,加上乔嘉树眼中有意无意的情愫,我还以为主人这样仙风道骨的人谈起恋爱来就是这个样子,叫啥来着?精神恋爱?……
  再加上后来乔嘉树死后主人那样消沉……
  难道真的是我满脑子八卦脑补太多?!这一补就是十多年?!
  主人看着我震惊的神情,无奈地问,“你不会一直认为我跟嘉树是……”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跟丹朱破军肾虚他们说过!”
  主人一副头疼的样子,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罢了……以后不要再乱说。”
  我忽然想起来另外一个名字,虽然知道此时提起不太合适,但早晚要问的,不如趁现在,没有别人在场。
  “主人……龙渊不见了。”
  听到这个名字,主人动作顿了一下,眼神中有一瞬间的凛然,似乎带着一丝怒色。
  我心脏一缩,“您打算如何处置他?”
  “他要走,就让他走。”主人轻咳两声,站起身来,推开一扇半掩的窗子。此时日光汹涌,从他的背影后投射过来,看不到表情。
  我小心翼翼,“你不打算处置他?”
  “处置他,并无意义。一把不愿意效忠的剑,不流一点血是无法将其驯服的。”主人忽然轻笑一声,不知为何,听起来有些淡淡的邪恶,“有些事,需要他自己看清楚。我与你打赌,有一天,他终会回来。”
  我打了个寒战。主人你这是欲擒故纵?
  龙渊此次害主凶剑之名已然坐实,可以想见他离开主人之后必定处处凶险,没有人会愿意收留他。而邱暮霜若收留他,便是假意以剑换药,事后又指使凶剑杀害恩人。虽说他本身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但是好歹剑魔在江湖上也还有重信守诺之名,他断然不会留下龙渊。
  那么龙渊的下场会如何呢?
  这样想着,忽然有些悲凉。其实他不过是想回到主人身边而已。如果真有一天我被主人送了人,还不一定会有他那样的胆量,杀尽一切阻挡他回到主人身边的人,不论这个人是谁……
  但是一想到他想要害死主人,我就对他感情复杂起来……一方面恨不得把他砍成好几段,另一方面……想到大家在蜀山相处的点滴,却只觉得惘然。
  肾虚很快将行李打包好了。试剑大会最后一场闹出了人命,九黎人还趁乱将檀那念珠偷走了,之后又发生大梵天剑逃脱之事。说这场大会是有史以来最失败的一届毫不为过。我们现在在风口浪尖,还是低调些,快些返回蜀山为妙。
  而我也开始想念藏剑阁里那一群小贱剑们了……以前总觉得在蜀山无聊,外面的世界比较精彩。但是这趟出来,果真是太过刺激,我这把老骨头已经有点儿玩不动了……
  临行前我又飞去一趟明珠岛,确认一下小屁孩有没有被他爹带走。发现果然已经没有了小孩的踪迹。
  东华派了玄龟送我们悄悄离岛,在青虹镇登岸。紧接着便有仙鹤载着我们飞跃重重山关,三日后便遥遥可见蜀山那隐匿在云峰中的奇伟身影。然而当仙鹤停落在凌霄峰三清圣殿前的观虚台上,迎接我们的却是一众执剑弟子,以及端身正立、面容肃穆的掌教真人。
  奇怪的静默蔓延,空气缓缓凝结。主人向前一步,朗声问,“师兄,这是何意。”
  掌教真人的声音不大,但是响彻凌霄峰的每一个角落,“寂玄,交出鸦九剑。”
  啊嘞?
  怎么又是我?想必又是因为我杀了天梁道人的事?
  主人不着痕迹将我挡在身后,“天梁道人的死算在我头上,鸦九不过是情急护主,这难道也是错么?”
  掌教真人叹息一声,白眉下的眼睛也露出几分不忍,“我知道鸦九是你的第一把剑,意义非同一般。但我身为掌教真人,不能冒险,为了一把剑另蜀山与华夏半边仙道为敌。茅山与水月派般若寺等大派向来关系紧密,蜀山近日多劫多难,声誉已经受损,不可再节外生枝。”
  “师兄,你忘了我们蜀山十年前年共抗狐族大军时说过的,生死与共,不离不弃么?如今是茅山觊觎玄武令,挑衅在先,伤我在后。鸦九忠心护主,我们却只为了不得罪茅山,就将他牺牲掉?这难道就是我蜀山的所谓名誉、所谓气节?!”主人大声反驳,语气铿锵,似乎也有些动怒了。
  被主人指着鼻子骂,掌教真人面子也挂不住了,呵斥到,“寂玄!你身为司剑长老,理应以大局为重!莫要再狡辩,速速交出鸦九。否则,别怪本座不不讲情面!”
  主人什么也没说,只是周身真气盈满,一副打算卷起袖子跟掌教真人干架的架势。我一看就急了,主人伤还没好利索,这一打难免伤上加伤,还伤了和掌教真人的和气。我连忙跑出来站在两人中间,张开手说道,“有话好好说啊别动不动就动刀子啊!”
  主人皱眉瞪我,“鸦九,你给我回来!”
  其实掌教真人心那么软,我还真不相信他会就这么把我交给茅山。我便转身看向他,恭恭敬敬给他行礼,冲他楚楚可怜地挤出来两滴眼泪,“掌教,你打算如何惩罚我啊?不会是要把我给茅山人吧?你是不知道,他们一定会把我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到时候我可能就再也没法跟你打嘴炮了啊掌教!”
  掌教果然抿了抿嘴唇,捋了捋胡子,沉吟片刻,“关于你杀害天梁道人之事,我们自然还会查的更清楚些。暂且将你收押在观心崖上,再做定夺!”
  观心崖?貌似琅琊真人此时也被软禁在那儿?倒也不错,给琅琊真人的伙食待遇一定不会差,想必我去了也能沾沾光。
  “鸦九!你又自作主张!”主人怒喝道,过来想抓我。我轻盈地向后一退,退到掌教真人站着的台阶下,冲主人眨眨眼睛,“主人你放心吧,我会没事的。”
  其实杀了天梁道人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善了。若说从前茅山与蜀山只是不合,觊觎我们的玄武令。那么现在,就是死仇。
  不论他们之前是不是故意给主人的茶水下毒,天梁道人是不是有意刺伤主人。但主人没死,天梁道人死了,世人不会看过程,只会看结局。蜀山若不给茅山一个交代,早晚是要有大乱的。若主人选择牺牲我,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主人没有,还给了我那样的吻,我觉得不论后面会发生什么,这条灵生也算值了。
  这是不是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第27章 囚禁 (2)
  
  观心殿位于蜀山最西侧一座山势极其陡峭,唯有乘坐仙鹤才能到达的山峰峰顶。整座山一面几乎被削平,直上直下,寸草不生。观心殿虽然是专门用来让长老级的人闭关用的,青瓦白墙的看上去很朴素,但设备齐全,厨卫浴都有,每天还有专人送饭,待遇恐怕比悦来客栈的天字号还好。更别提现在还有个琅琊真人当狱友,没事儿跟他打听打听主人小时候尿裤子的八卦估计也够我乐呵上个把月的,因此押送我上崖的司律长老清源真人和剑侍和悦等护送弟子见我不仅不难过,还时不时呻吟两声,都看傻逼一样看着我,可能是以为我受刺激太大已经疯了。
  掌教真人只是下令封印了我的本体,但是并没有将我锁在本体中,所以我仍然可以自由行动,只是剑灵不能离开本体方圆十丈的距离(这就是为啥我去哪都要背着我的本体),所以我也就能在观心殿里活动活动筋骨了。观心殿的大门打开,后面的大殿空空荡荡,风卷起浅灰色的纱帘飘摆不停。没有任何陈设的殿堂,地面纤尘不染,正前方的墙上写着大大的“道”字。十分没有生活气息。
  清源真人小心翼翼喊了一声,“师兄,清源进来了?”
  没有人回应。想来这宫殿这么大,谁知道琅琊真人在哪旮旯待着呢?清源真人喊了几句见人家不理他,只好自作主张带我从那写着道字的墙壁后绕入正殿后的走廊。这宫殿大虽大,但屋子不多。和悦把我的本体安放在一间下了双合锁灵阵的屋子里,清源真人启动了阵法。我坐在一边打着哈欠看他们忙乎半天,总算把我给封印好了,便问,“主人跟掌教没打起来吧?”
  清源真人叹了口气,说,“打是没打起来,毕竟师兄伤还没好……只不过寂玄师兄现在看见掌教都跟没看见一样,俩人已经两天没说话了……”
  我震惊了,虽然主人在蜀山地位一直很高,但对掌教真人一向是十分敬重的。现在竟然也有胆子跟掌教打起冷战来了……
  虽然很同情掌教,但我还是一不小心笑了出来。
  清源真人很不认同地瞥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才是冷战的罪魁祸首。我冲他耸耸肩膀,“怪我咯?”
  “……总之你可不要再闹事了。蜀山的剑就你们昭华殿的最能闹腾。”
  切?羡慕嫉妒恨啊?还不是因为你们收藏的剑没有那么高灵性才闹不起来。
  他们离开后我打开自己收拾的包裹,结果发现多出来好多东西,包括其他主人座下跟我要好的弟子给我集齐的全套小黄书和一壶酒,旁边还有丹朱的字条“别呛死”,怪不得刚才背着觉得比刚收拾好的时候重……
  真是患难见真情!
  我打开小酒坛的盖子闻了闻,竟然是上好的杏花村汾酒,也不知道那小子从哪儿搞来的。酒虫一醒就忍不住了,我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正在陶醉间,忽然察觉到房间里似乎不止我一人。
  我一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人正站在房间门口看着我,华发如雪,神色淡漠中带着一丝惊讶,正是琅琊真人。
  “鸦九剑?你为何会在这里?”
  我一口酒呛在鼻子里,整个脑子都快炸开了一样,趴在地上咳了半天眼睛都快咳出来了。我摘了面具一边抹着眼泪和鼻涕一边用颤抖走调的声音说,“我被关进来的……”
  咦?怎么听起来好像我正在痛哭流涕……
  琅琊真人果然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估计我看到小屁孩哭得时候应该就是这种屁股着火了一般的纠结表情。他走过来蹲下身,放柔神色安慰我,“是不是惹你主人不高兴了?”
  我这会儿总算捋顺了气儿,才总算冲他笑了笑,把面具戴回脸上,“没,不是主人关我,是掌教真人把我关进来的。”
  琅琊真人更加惊奇了,“掌教真人为何要关你?”
  我长叹一声,“这事说来话长啊……”
  于是琅琊真人一整个下午就听着我给他讲在蓬莱岛发生的事儿。说到精彩处我跳起来手舞足蹈,不时模仿两下主人跟天梁道人干架的姿势,唾沫星子横飞。琅琊真人听讲很认真,不时还会提问。我说到龙渊脱手,天梁道人一剑刺入主人胸口的时候,他那一向沉静到有点忧郁的表情一下子变了,“怎会如此!寂玄现在如何?”
  我盘腿坐到他对面,往说得口干舌燥的喉咙里灌了口酒,“安啦,主人避开了要害,没伤到心脉,只是肺腑受伤严重,现在还在静养。”
  琅琊真人于是松了口气,表情回归到平静状态。
  看来琅琊真人很看重主人嘛。平日里鲜少看到他有任何情绪波动的,虽然不像主人那样略带装逼嫌疑的高冷,但是那种古井无波的平静令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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