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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的秘密日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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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这么高觉悟?
不过人家先低了头,我也不好意思再不依不饶,虽然怎么想都是用老子的初吻换他一片衣袖亏得大了点,但是咱也不能那么小气。毕竟作为一个很有格调的神剑,是不可以斤斤计较的。
于是我也收了剑落下来,气哼哼地说,“弄坏你的衣服也是我不对,我赔你。”
他低笑,“这衣服很贵的哦,你要真的想赔,恐怕得以身相许当我的佩剑咯。”
我翻了个白眼,愧疚感一瞬间就一点不剩了,“这样啊,那本神剑还是不赔了。”
我以灵力将衣袍上的绯红重新染成墨黑,将面具戴回脸上,转身离开已经被我俩折腾得东倒西歪满目疮痍的小山丘,往太湖的方向走。虽然闹了点不愉快,酒还是要喝的,不然下一次来太湖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如果是和主人一起来的该多好啊……当年明明和主人约定好,以后还要来太湖喝酒的。
“喂,你不带面具挺好看的,干嘛一定要遮住脸?”这些许忧伤的思绪被身后某为上不尊的宫主聒噪的问话打断了。
“这都不懂吗?”我瞥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谜一般的微笑,“因为帅!”
第14章 试剑大会前篇 (3)
太湖附近卖蜜桃酒的人家隐藏在一条曲折幽深的巷子里,因此知道的人似乎也不是很多。两侧的房屋都是青苔斑驳的墙,生着青草的瓦顶,灰尘在阳光下飞扬,看上去有些破落。巷子里偶尔经过的人也都是挑着担子卖豆腐的、走街串巷吆喝磨刀的、以及一些闹哄哄的熊孩子。花痴宫主有些嫌弃地用袖口掩着口鼻,怀疑地问,“这种地方也会有好酒喝?你确定喝了不会食物中毒?”
我说,“咱们两个一个是剑一个是鹿,食物中毒也没咱俩的事儿。”
远远地就能闻到一股带着果味的酒香。这味道隔了几十年竟似乎没怎么变,我酒虫上脑,健步如飞,走到大门口时哈喇子都快垂到胸口了。那酒铺比我记忆中破落多了,只是一家小厅堂里面摆了三张方桌,除了酒就只有点花生米猪耳朵这样的下酒菜。几个刚刚从太湖边干完活儿的纤夫正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花痴宫主明显是嫌椅子有点儿脏,恨不得就用屁股沿儿擦着边儿坐下,基本上跟扎马步没什么区别。别看这人没节操,他可比主人爱干净多了。主人看上去总是雪衣飘飘的仙样,实际上可是个在哪儿都能睡下的主……
那柜台后卖酒的是个清秀小哥,我们一坐下他就跑来招呼了。
“两位要点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位花痴成本能的宫主已经率先一个千回百转的魅眼抛了过去,“不知道你们这里酒怎么卖?”
小哥大约已经被电晕了,呆呆地傻笑两声,“蜜桃酒三文钱一碗,加小菜的话是两文,如果是客官您的话不要钱……”
我用力清了清喉咙,打断他俩的深情对视,“那就来一碟拍黄瓜一碟花生米两碗酒吧先。”
“好……好……”小哥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我怀疑地瞪着花痴,“你是不是学过什么迷魂大法之类的?怎么还男女通吃啊?”
某花痴得意地冲我扬扬眉,“那当然,本宫主的魅力天下无敌,没有人类可以抗拒……除了你主人以外……”
我切了一声,“我们主人是谁啊?追我们主人的男女连起来都能绕华夏三圈儿了,光后援会蜀山就有三个。你还是趁早放弃的好~”
“哎~这你就不懂了。”辟邪宫主邪魅一笑,“本宫就喜欢有挑战性的。”
酒菜很快端上来了,馨香浓郁扑鼻,我迫不及待端起来喝了一口,只觉一道清甜热辣的液体顺着喉头涌入肺腑,缱绻缭绕余味悠然。于是我咕噜咕噜又喝了几口,这碗虽大,但是这几口下来已经见了底。
再一看对面宫主一碗喝的比我还快,已经在文雅地用袖口拭嘴角了。
我俩对视一眼,当即又点了两碗。
两碗最后变成了一小坛。
想我鸦九的酒量是很好的,不过到这个时候也已经脸红发热,眼前万物都变得更加鲜艳支离。而对面的花痴宫主醉得程度似乎跟我差不多,脸红的像开了花一样。不得不说,这花痴虽然没节操,但长得还是很美的。
虽然比主人稍微差了那么一点儿。
哎……一想到主人我就难受,当年遇到乔嘉树之前,我和主人明明约好十年后再来这里喝酒。但是时至今日,也没能再和他来一次。却不知道他此时正带着龙渊在哪里?
咦?门口站着的那个人好好看啊,雪青长衫飘摇举,千山寂雪入眉间,长得好像主人啊……
他走进来了,真是越看越像……世上怎么会有人像到这个地步?而且……他手里的剑也好眼熟啊……
咦?他怎么似乎冲我们走过来了?
“鸦九……”
我那点酒意忽然就消下去了大半,蹭地站起来,“主主主人!”
几乎是与此同时,那位花痴宫主已经娇喊着一声“小修修”以饿虎扑食状扑向了主人。主人波澜不惊侧身躲过,眼睛一直盯着我,我打了个冷战,怎么觉得……眼睛里燃烧着怒火似的……
本来就喝了酒,这一焦虑,更是说都不会话了,“主人是我绑花痴来的……”琢磨了两秒……“不不不是花痴绑我来的!”
奇怪我这么紧张干吗……又不是偷汉子……就算真的偷汉子也没必要跟主人解释啊……
主人微微挑眉,“绑来?绳子在哪?”
“矮油,小修修原来你喜欢捆绑啊~~~早说嘛人家也喜欢~~~”花痴宫主用胳膊肘兑了兑主人。主人一把将他的脸推开,仍旧用那表面上平静无波其实眼睛里已经杀气滚滚的表情盯着我,“到底怎么回事?”
“师父,怎么了?”此时桂生他们也进来了,肾虚摇着扇子惊呼,“哎?这不是你那话痨剑吗?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主人的脸色于是更加难看。我冲花痴使使眼色,意思是让他赶紧帮我解释解释。那家伙对我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冲主人千娇百媚地一笑,“小修修,你这把剑一定要跟着我走,我甩也甩不掉。我也很困扰的,一直劝他赶快乖乖回去哦。”
我怒吼一声“你妈炸了!!!”就扑了过去要跟这花痴同归于尽,结果主人一把抓住我背上的本体,口中念动御剑真诀,我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拉力锁住我的全身,整个人立刻就被拉回剑里。我用力挣扎,却不能脱出剑体,被主人牢牢握在手中。
“主人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明明是他父子俩合伙把我给骗出来的!”
“闭上你的嘴!”主人低喝一声,我心里委屈,却也只好瘪瘪嘴不再做声。
主人抬起有些危险犀利的目光冷冷盯着花痴,不怒自威的气魄,另整个酒店都安静下来。他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道,“宫主,寂玄生平最恨别人动我的剑,还望你好自为之。”
虽然现在我自身难保不应该再想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主人生起气来原来可以这么有总攻气场的啊……
问题是宫主的花痴劲儿好像完全没有被这威吓减弱半分,仍然在那边叫着没有偷我。主人虽然生气,却还记着付了我和花痴的酒钱,提着我带着众人浩浩荡荡在众百姓的围观中离开酒店,而花痴宫主仍然恬不知耻地乐呵呵跟在后面……这么没节操没脸皮的生物是怎么修炼成神鹿的?
不过跟着也好……今天这笔账我迟早有一天得扳回来……
主人他们似乎是路经太湖,见天色不早,太湖风光又分外旖旎动人,于是打算在此歇一晚,却不想把我给捡回来了。主人五人入住的是华夏第一连锁字号——悦来客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太湖是试剑大会必经之路,经过大堂的时候我发现修真人士还真不少。
主人带着我进了屋,将龙渊祭在空中吩咐道,“龙渊,你先离开一下。”
龙渊很快幻化出人形,淡漠的眼睛扫了我一眼,应了声是,便推开门出去了。我咽了口唾沫,剑身有点儿冒汗。主人将我放在桌上,自己则坐在花梨凳上,“出来说话。“我于是乖乖从剑里出来,低着头坐在主人对面,大气也不敢出。
空气仿佛是凝固的,黄昏的日光将窗格上得雕花长长地拉在我俩之间。主人的神情显得比刚才柔和了很多。但是我知道他还在生气……
“到底怎么回事?你真的想跟辟邪宫主离开么?”他用平稳到没有感情的声音问。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尾音有那么一点点不稳。
我叹了口气,“主人,你连那花痴的话也信啊……”
他皱眉,语气有些咄咄,“否则为什么你会跟他出现在那个酒店?本座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他私交这么好了。”
我皱巴着脸努力证明自己的对花痴宫主的唾弃,“我真的跟那花痴不熟,我是看他儿子从小没娘,跟着这么个变态爹很可怜,才偶尔跟他玩玩嘛。谁知道他把我灌醉了,我一醒,人就已经在太湖这儿了……”
主人却似乎有些意外,“儿子?”
我眨眨眼睛,”您不知道他有个儿子吗?”
主人摇了一下头,却似乎有些烦躁,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玫瑰红色的湖水。许久,他幽幽说了一句,“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想离开本座,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当面跟本座说。”
我马上指天发誓,“主人你别做梦了,本神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呢?你看你外表虽然很飘逸很高冷,但其实那么宅,不注意个人卫生还有选择恐惧症。如果没有本神剑一直在外面帮你耍帅给你维持形象你哪会有那么多后援会啊?”
主人背对着我似乎笑了一声,可惜我没看见。
虽然被主人骂了一顿,但不知为何我心情大好,走到他身后,拉了拉他袖口,“乖,别吃醋了啊~”
主人瞪我一眼,抽开衣袖,“别得寸进尺。本座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本座的东西。你这次违抗命令私自出来,回去定有你好看。”语毕,他一挥阔袖,飘然而去了。虽然主人如此别扭,但看来还是很在乎本神剑的嘛~枉我之前还担心他会不会哪天把我送人。我心里美滋滋,只觉一天晚霞分外妖娆艳丽,晒在剑身上暖融融的,于是躺到剑里舒舒服服睡觉去了。
只是刚刚迷糊了一会儿,隐约听到楼下传来争吵声。过了一会儿,似乎还有碗筷被砸碎的声音以及桌椅被大力掀开的声音。我有点儿担心,于是悄悄把门推开一条缝,就见龙渊抱着剑立在门边,不吭不声地吓了我一跳。
我问,“什么情况?”
龙渊深邃的视线越过二楼的栏杆,遥望着一楼大堂的情形,“茅山的人找茬来了。”
第15章 试剑大会前篇 (4)
咱们修真界素来有二山之说。首当其冲当然是蜀山,另一山就是茅山了。虽然名字听上去没有蜀山那么高大帅有气质,但茅山的道法与蜀山完全不同。蜀山修炼讲究先命后性,远离凡尘高居山巅;而茅山则持相反态度,讲究先性后命,注重入世修行,道士们不似蜀山那般仙风道骨,反而一个个都像是走江湖算命的,但其道法高明诡异莫测,另世人十分敬畏。
大概是由于常常被拿来相提并论,蜀山和茅山常常抱着某种竞争心理,干什么都喜欢相互攀比。今天蜀山炼了个十全大补丹,明天茅山就出个补大全十丹;今天茅山练个诛妖剑阵,明天蜀山就搞个降魔剑阵。私下里两边的弟子相互鄙视。茅山的说蜀山是一群只知享乐不懂真道的伪君子,蜀山说茅山是一群猥琐龌龊的江湖骗子。平日里在大街上要是两方人马不幸相遇,也少不得要打一番嘴炮。
所以这一次蜀山镇命塔出事,茅山是最兴奋的。
我一看,客栈大堂里已经有些剑拔弩张之势。两名穿灰色道袍的茅山弟子正跟桂生、段雅旭等人对峙。那两个茅山弟子后面还坐着一个似乎受了轻伤的,正捂着胸口的茅山弟子,而前面那两个茅山弟子神色激动,而蜀山大师兄蓝田正跟那二人交涉,看神色还颇为冷静,只不过不论他怎么说,那两个茅山弟子只是一个劲儿地大叫。
“你们蜀山欺人太甚!两个人合伙打伤我们师弟,以多欺少,卑鄙无耻!”个子比较高,长脸的道士嗓音洪亮,喊得连二楼的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嚯!这一顶大帽子扣得。我就问龙渊,“刚才发生了什么?”
龙渊说,“刚才那边坐着的那个茅山弟子旁若无人地大声说寂玄真人是草包,还号称剑法天下第一,连个鬼车都看不住,根本不是他们天梁道人的对手。段雅旭听了很生气,就丢了个杯子过去砸在那人身上,那人就拔剑去砍段雅旭,桂生便出手打了他一掌。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后面的我都没听清,我就听见他们骂主人是草包那句了。
于是我冷笑一声,“反了这帮茅山的狗崽子了”,然后脚一点阑干飘然降落在大堂里。
不就是打嘴炮吗?看他们那种段位的喷子,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
此时那一高一壮两个茅山弟子还在那儿唾沫星子乱溅,喊着“叫寂玄真人出来给个说法”、“让那两个仗势欺人的人给我师弟下跪道歉!”、“不要以为手里有玄武令就可以张扬跋扈!”
“你们俩一唱一和的,说相声呐?”我静静插了句嘴。
那两个道士立马凶巴巴地看过来,嗬,横眉怒目的,表情非常到位。
“你又是谁?!”那高壮的道士声如洪钟,虬须浓眉,颇为凶悍。但当然,是吓不倒本神剑的。
蓝田一看是我,马上额头冒汗,快步走过来低声说,“鸦九师兄……你就别出来捣乱了好不好?试剑大会在即,此事宜小不宜大。”
我不满地咂咂嘴,“蓝田,我知道你沉稳,但也太忍气吞声了。茅山已经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们还一个劲儿陪好话。你以为他们会就此罢休吗?”
说完我便将他扒拉到一边去,抱着手臂慢悠悠走过去,上下打量那三个茅山的小兔崽子。
“你们问我是谁?我特征这么明显你们都不认识?白瞪那么大眼睛了。”
“这时我们茅山和蜀山之间的事,你这闲杂人等还是速速让开的好,可莫要乱管闲事。”那瘦高个语带威胁,眼神倒还挺凌厉。
我非常惋惜地啧啧嘴,慢条斯理地说,“看来你们茅山的人不仅颜值抱歉,智商也抱歉。你们师父呢?怎么看见自个儿的三个徒弟大庭广众之下出洋相也不出来管管?是不是你们亲师父啊?”
高壮道士于是开始发狠了,“你这小白脸找死是不是?!”
“哎呦呦!我好怕啊~~”我拍着胸脯,捏着嗓子叫道,“大家给评评理,我不就说了两句大实话,这大道士就要打死我咯~~你们说,是不是以多欺少、卑鄙无耻、仗势欺人、张扬跋扈啊?”
身后的桂生没忍住笑出来了,段雅旭则夸张地拉住我,“鸦九师兄,你可要小心啊,这两位茅山兄弟会要你下跪道歉的哦!”
那瘦高个气得直发抖,“你……你蜀山人怎可如此口无遮拦!!!不怕嘴上生疮么!!!”
我无辜地眨着眼睛,“我哪里说错了。难道你觉得你自己颜值高么?不会吧兄台……人就算自恋也要有底线的好吧?您看您一张脸长的比我的杰宝还长,将来到地府当个马面什么的毫无违和感啊。你说你看着我们蜀山这么多小鲜肉,一个个心里不平衡我也可以理解。但是你颜值不高就算了,情商还低。既然要骂人,就要做好被人打得觉悟啊兄台!骂完人还不让人家打你,到底是谁比较不讲理比较张扬跋扈啊?”
听我说的这样有理有据,周围围观的人群也跟着叫好。那高壮道士气得脸发红,感觉脑袋快要气炸了,马脸道士也“你你你你”嚷嚷半天却也说不出半句有建设性的话。眼看嘴炮打不过,那后面装病的道士忽然底气十足地哀叫两声,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那马脸连忙跑上去抱住对方,声嘶力竭地大喊“博棋师弟!博棋师弟!你怎么了?!你们蜀山伤了我师弟,必须给个说法!”
他们的演技有多差,那位勃起师弟叫得那么淫荡,知道的是他被打伤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爆ju了,马脸连最起码的眼泪都没下来,和丹朱之间差了一万个破军。
我刚刚深吸一口气打算再炸他们几嘴炮,忽然插进来一个颇为沧桑沉厚的声音,“浩淼,何事喧哗吵闹?!”
人群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摄住,自动让开一条通路。通路的尽头站着一名白须靛袍的老者,虽然看上去不像蜀山的掌教真人那般显得与年龄不符的年轻出尘,但目光矍铄,刻满皱纹面容沧桑,周身流淌着一股深不可测的气场。
那马脸和高壮道士马上垂眸敛目,有些敬畏紧张地见礼,“师父。”
想必这人就是他们之前说过的天梁道人了,不愧是茅山长老,气度就是跟那三个小毛崽子不一样。但仔细想想,以他的修为,如果一早就在这客栈里,不可能听不到他这三个徒子徒孙在大厅里耀武扬威的,偏偏在这种嘴仗要打输了的时候出场,明显就是要给他那三个徒弟撑腰来了。
这不公平啊,要跟我公平对决的话,有本事把他手里那把巨阙剑的剑灵放出来,大家切磋一下啊?
我看了蓝田桂生段雅旭一眼,示意他们稍安勿躁。想来蜀山里要是打嘴炮也就丹朱能和我战上几回,连掌教真人都不是对手,所以就算是这个天梁道人亲自上阵本神剑也是不怕地。
那马脸上来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轻描淡写地略过了他那个勃起师弟骂人以及率先拔剑的环节,使劲儿渲染桂生打伤勃起的事儿,以及我是如何从口才和智商上碾压他们的经过。那道人听完看向我,微微一笑。
“这位想必就是寂玄真人的爱剑,神剑鸦九的剑灵先生吧?”
哎呦?来了个识货的。
咱也不是不懂礼数的剑,于是抱拳行礼道,“鸦九久仰天梁道人大名。”
“神剑客气,却不知,刚才劣徒所说之事是否属实?”
我回答,“除去你徒弟的添油加醋,以及对侮辱我们蜀山和寂玄真人的情节轻描淡写了点之外,基本属实。”
天梁真人目光猛然射出一道凛然之气,“既然如此,蜀山难道不该给我茅山一个交代?”
我就呵呵了,“所以你徒弟骂我们蜀山就是理所应当,我们蜀山就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咯?你也把我们想象的道行太高了吧?”
天梁道人微微侧身,亮出手中巨阙,“劣徒口出狂言确实该罚。博棋,罚你面壁三天,不准吃饭,不准说话。”
之前装晕的博棋在看到师父的一瞬间就乖乖爬起来了,此时虽然委屈,却也说不出什么,磕头应罚。
天梁道人此时再次看向我,“劣徒已然受罚。然而罚当有其度,劣徒出言辱骂,蜀山却公然动手,这可算是抱怨有度?你身为蜀山上仙剑灵,却贸然出头,肆意侮辱我茅山,又可有说法?”
他声音凛然,掷地有声,而且还颇有道理,我一时竟然无法反驳。
然而此时二楼插进来一到声音,我一抬头,却是那花痴宫主,居高临下,一副睥睨群雄的邪魅样子。
他说,“打你了又怎样?别说你们长得这么丑,就算是大美人,谁敢骂小修修和小鸦鸦,本宫主也让他舌头打结,满地找牙,你信不信?”
天梁道人看到辟邪宫主的一霎那,显得有些惊讶。大概是不知道我蜀山是什么时候和亦正亦邪行事诡变莫测的辟邪宫勾搭上得。但他还是颇淡定,周身真气隐隐浮动,虽然不似主人和辟邪宫主他们运气功来时那样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却仿佛深潭之水,波澜不兴,收放自如,令人不敢小觑。
天梁道人宁静的眼睛扫过我等,威慑暗暗弥漫,“贫道倒是想见识一下,有谁能让贫道舌头打结?”
此时主人总算从客栈外姗姗来迟,一进门,所有人马上都转头盯着他。他见大堂里楼上楼下都剑拔弩张的,一时愣了愣,似乎有些搞不清状况。
我赶紧小步跑过去,把经过大略跟他那么说了一下。他微微皱眉,一霎那露出几分怕麻烦的表情。我这时才看见他手里提着一只小酒坛,他将酒坛放在一旁的一张桌子上,慢悠悠转过身来,看着天梁道人,用他那一贯风轻云淡的语气说,“天梁真人,这么点小事,有必要搞这么大动静么?你看你那徒弟满面红光,也没什么大碍,都是小孩子不懂事,拌拌嘴而已,没必要这么得理不饶人吧?”
咦?我本来以为以主人怕麻烦的性格,说不定会直接让桂生和段雅旭道歉了事。却没想到他打算护短么?
主人好帅啊……
眼见辟邪宫主和主人都现身了,饶是他天梁道人有三头六臂,恐怕也是不可能打得过我们了。那老道哼笑一声,眼光一转,身上的气息却大不相同。那隐隐的煞气已经消隐下去,他转过身来,正对着主人慈祥一笑,“也罢,今天这笔账,贫道暂且记下。还望试剑大会上,寂玄真人好自为之。”
说完后,他又是一笑,但是这笑莫名令我身上发冷。
可是主人还是很淡定地看着他,一副“我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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