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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被徒弟杀掉[重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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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地便有些恢复了当初教养小孩儿时的状态,随手揉了揉谢鸩的脑袋问道:“这些天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
谢鸩闻言,红着脸将盘子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往谢千言的身边挪了挪,腼腆道:“有的有的,我又长胖一点了,师父要检查一下吗?”
谢千言抿唇,将手放在谢鸩的腰上捏了捏,认可地点了点头道:“好吧,验收合格。”
谢鸩笑了起来,大着胆子去拉谢千言的手臂:“那走吧师父,我们先一起去检查一下阵法。”
当谢鸩微凉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皮肤时,谢千言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平静地道:“好。”
谢鸩笑弯了眼睛,与谢千言肩并肩来到小院外。
松软的雪地上留下了两人的足迹,但温馨平和的氛围却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打破了。
“鸩儿,西南边的这处迷阵是你——”谢千言正说着,侧过头,却见谢鸩的眼底浮现出了淡淡的血色,而握在手中那截手腕,也更冰冷了几分。
谢鸩猛然挣开了谢千言的手,捂着眼睛后退几步道,“师父,那处迷阵被破了,应该是谢红雪她们追过来了。”
谢千言脸色一沉:“她们又催动了能激发你心魔的东西对吗?”
谢鸩胡乱点了点头道:“对,但这次可能是由于距离还远,所以效果不是很强烈……师父你先自己检查一下阵法,我自己找个地方平复一下。”
谢千言默默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拳头:“嗯。”
眼见着谢鸩的背影转瞬消失在白茫茫的雪地中,谢千言的心情有些复杂。
谢鸩难受便难受吧,眼下还不会影响到自己,那关他什么事呢?谢千言这样在心中说,可他心里却第一次涌起了浓烈的茫然感。
这一个多月来,他不仅修为进展十分迅速,对九尾狐族传承的解读也十分顺利——双修道侣,普通修真者结为道侣的话,主要就是能在双修时获得更多的进益,但对于寿命悠久的九尾狐族来说,双修道侣却有着不同的意义。
就如谢千言曾经的顾虑:他若寿命真有九千岁,那冗长的生命中他就算遇见了心爱的人,除非对方也是某一类血脉强横的大妖,他终究必须面临伴侣逝去的伤痛,既然如此,还不如一直独身一人。
这样的困扰缠绕了九尾狐以及其他大妖族近万年,直到仙界里的某位阵法大师逆天创造出了独属于妖族的双修道侣契约——一旦结契,双方生命将进行绑定,只要妖族不死,道侣也不会死。
所以无怪谢红雪在听到自己有意让她成为道侣时会控制不住表情,大部分修真者不断修炼的本质愿望都是什么?长生。
因此,当谢千言清楚了解了妖修道侣的意义后,他就知道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有救谢鸩的办法。
但……他还做不到。
谢千言强迫自己一点点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取出朱砂与千衍笔,重新修改被破解过一次的阵法,将迷阵所有的点位都偏移了一遍。
完成这一切后,他便独自回到了小院中,当谢鸩回来后,他没有提自己心魔的情况,谢千言便也没有问。
夜里,谢鸩又像前几次一样,期期艾艾地牵住谢千言的衣角求欢,一切结束后,谢鸩第一次鼓起勇气抱住了谢千言的手臂,当发觉他没被推开后,谢鸩喃喃说了一句:“师父,谢谢你。”然后疲惫睡去。
又是四十多天过去,阵法间的拉锯战还在继续,谢鸩却终于用尽了自己所有能克制心魔的丹药和法宝。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来到了九月初,快要到秋天了,终年白雪皑皑的山巅却像是从始至终没有一丝变化。亘古的冰冷,无情。
这日清晨,林紫站在昆仑山脉的中心位置,狠狠摔断了手里的毛笔,扬头道:“二十多天不眠不休,总算确定你们的位置了!真是急死人家了!”
谢红雪不耐地道:“行了,赶快出发吧!”
与此同时,谢鸩结束了与属下们通讯的水镜术,站在谢千言的卧室外敲了敲门:“师父,师父?我来与你道别了。”
第30章 结为道侣前
谢千言起身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几天不见,谢鸩的气色以可怕的速度衰败了下来; 原本红润了一些的脸庞转为了惨白色,眼睛里更是布满了血丝。
谢千言怔了怔,道:“鸩儿,你……”
谢鸩冲着他扬起了笑容,看起来竟然不怎么悲伤:“嗯; 就连清平珠都快要碎了; 今天之内,我的心魔应该就会彻底爆发; 师父,这个你收下。”
他将手里的一只纸鹤递给谢千言——四百多年前; 有那么十年的时间里他都只能通过纸鹤传信来与谢千言保持联络,彼时的距离是千山万水; 这次,却将是生与死了。
谢千言没有接过纸鹤,他抿唇道:“心魔除了会让你失去理智外; 还会如何?你的修道天资得天独厚,若是继续修炼下去,说不定将成为几千年来第一个有机会突破渡劫期的道修,谢红雪她们仅仅通过给你种下心魔……真的毫无转圜的余地了吗?”
谢鸩摇了摇头; 解释道:“师父你是知道的,天生道体者一旦踏入道途,修炼过程中将再不会遇到任何的心魔、瓶颈; 甚至还有传闻说,就连天劫都会对我这种体质的人格外优待,只要不半途夭折,可以说飞升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但问题就出在,我明明是不可能被心魔控制的,那我身体里的,到底是什么?”
谢千言一愣,蹙眉道:“你的意思是,你被别人种下的这颗魔种,本身来历也不简单?”
“对,我这些年查阅了很多资料,按照道修对天材地宝的分类,我身体里的这颗魔种应该比清平珠的等级还要高上一些。”
“比天级法宝的等级还要高?那就,只能是先天灵物了?”先前谢千言因为知道自己没能力替谢鸩解决掉心魔,所以一直没有多问,此刻听到谢鸩这般告诉自己,极为意外地道,“先天魔种的话……数量绝不会超过七颗,而且应该早已像补天石、盘古斧之类的远古至宝一般,消失在了人间界才对?”
谢鸩苦笑道:“对啊,所以师父,如果当年为我种下心魔的、与如今针对于你的是同一个人,那他的来历和资本,应该都不比我们差。”
谢千言咬牙道:“对方既然只能通过心魔来迂回的杀掉你、又仅仅派遣谢红雪来辗转控制我,说明他也被某种东西桎梏着,行动多有不便,并不真是什么不可战胜的存在。”
“嗯,”谢鸩轻轻点了下头,眼睛里亮亮的,像是点缀着闪烁的繁星,“没错,他一定不会得逞的,师父,你肯定能赢过他的。”
谢千言隐约听出了谢鸩话中的另一层含义,皱紧了眉头道:“鸩儿,你先前提过要在死前替我布置闭关的阵法,我还没有问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鸩不答,伸手拉住谢千言的手腕,带着他来到小院外的雪地中。
昆白山巅的白天永远都是晴空万里,白雪之下,云海静静地停泊在空中,无波无澜,苍穹与云海的分界线上,天空呈现出渐变的深蓝,似乎能遥遥望见更远、更远处的茫茫宇宙。
谢鸩走着走着放开了谢千言的手,独自往后退了几步,谢千言转头看他,只见高空寒冷的风中,谢鸩背后是他们居住了两个多月的江南小院,他身上的白色刺绣长袍猎猎飘飞着,勾勒出他细瘦的腰部和修长的四肢轮廓,整个人似乎都快消失在白茫茫的白墙雪地中。
他再次冲谢千言笑了笑,不知为何,脸上忽然带了点劝慰,温柔地道,“好啦师父,没什么好问的。鸩儿……谢谢师父将我养育成人,没有你,我大概早已死在那暗无天日的笼圈中了,我、我很对不起,我爱你,但我好像,一直不知道该怎么爱你。”
谢千言用力一挥袖子,霎时间地上雪花飞卷,地上用鲜血绘制的阵法烙印很快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舍身须臾阵?!谢千言心中一惊,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秘阵,他只在很久以前在某本古籍上看到过,它被用在某门派存亡之时,几位老迈的长老舍身取义为年轻的弟子布置此阵,弟子将进入弹指上百年的时空中闭关修炼,而长老将失去所有修为瞬间老死,类似于在转瞬间完成修为转移——
“谢鸩?!”谢千言扬声呵斥道,“我记得我说过吧?你欠我的那条命,我自己会找时间像你清算,你的修为我不需——”
谢鸩却已盘腿在雪地中坐下,温暖的金色灵气开始以他为中心顺着阵法的线条流淌,赫然是他在散去身上的功力。
而且谢千言的却感觉自己身上的时间仿佛正在逐渐静止。
他听到谢鸩极慢地对他道:“没有时间了,师父,我只好自作主张把命还给你啦,至于修为……我说过你的恩情我永远也还不完,你就当做利息收下吧?”
谢千言想说我他妈的算法跟你不一样!那些举手之劳的恩情,你不是在发情期时就还给我了吗?!我不用你给我什么利息!
但阵法已然发动,他作为承受益处的一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眼看着一片片被扬起的雪花渐渐停滞在空中,谢千言忽然发现,云海深处,一个红衣女子正带着一行人以放慢了无数倍的动作向着他缓缓飞来。
第一次,谢千言对谢红雪产生了一丁点儿感谢,他闭上眼睛,兀自入定。
谢红雪殊不知自己正好赶上了最佳时机,她远远地见着谢鸩与谢千言一个盘腿坐在雪地中,一个静静站在原地,而地上亮着阵法的金芒,还以为他们又在修改掩藏闭关小院的迷阵,匆匆落地后便斥道:“你们别垂死挣扎了!追血傀儡,上!”
林紫隐约觉得有点不对,但他仔细打量了阵法两眼,只觉得十分玄妙,实在看不出是干什么用的,便没有阻止谢红雪,任由她带着追血傀儡杀向了谢鸩与谢千言二人。
即将硬碰硬动手的时候,再激怒谢鸩换来个疯癫炼虚期高手可不是明智的做法,谢红雪令九十六名追血傀儡围攻谢鸩,而自己则闪身出现在了谢千言面前,眼看着朱红长剑就要刺进他的右胸——
变故只发生在瞬息之间,刹那金芒熄灭,谢千言抬手拦住了朱红色的剑刃,将之轻轻折断!
而被血衣男子重重围困在中间的谢鸩猛然喷出了一口鲜血,他反应也极快,右手指尖蘸着鲜血往左手手腕内侧一摁一抠,将清平珠从血肉中生生取了出来放回乾坤袋中。
他方才分出了一百多年的修为转移给谢千言,自己从炼虚初期直接跌落到了化神后期,但取出清平珠后,他又将彻底陷入心魔之中——这能换取一个等级的上升,当初他能越级杀死谢千言,靠的恰恰就是心魔。
原本谢红雪带的人手是完全能压制住谢鸩与谢千言的。
炼虚期的谢鸩已经是当世数得出的高手了,算上极少数几个顶尖大妖和道修大能,人间界的炼虚期修士不足十人,要想不投机取巧地打败他,就得拿低阶修士的命去填。因而谢红雪的主上炼制了这九十多名金丹期追血傀儡让她带过来,负责杀死谢鸩,而谢红雪以化神中期的修为去负责抓住元婴初期的谢千言。
但或许是天道不愿眷顾谢红雪吧,可惜就可惜在,她们来的时机太巧了。
一百多年的时间,足够妖身完全成熟的谢千言进入化神中期了!
谢千言从折断谢红雪的剑刃,到将那截朱红色的剑尖刺入她的胸膛,只花了一弹指的时间。
谢红雪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完全想不通,为何上一秒她接近时谢千言身上还只有元婴期的灵力威压,一转眼——他就变成了化神中期?!不可能,她早就提防着他们隐藏修为,怎么可能再看错?!
谢红雪强自挣扎着,一边求饶道:“师、师父,红雪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你饶、饶我……我什么都说!”一边,她手指动了动,似乎又将什么东西握在了手中。
“住嘴吧。”谢千言冷淡地道,他对敌人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在谢红雪手指用力之前,便果断地将剑尖在她胸膛中翻搅了一圈后,确定她的心脏已然彻底破碎,他又伸手探向她的小腹,指尖快速用沾染的血液画了个锁魂阵在她的丹田之外。
正欲逃走的神念虚影,惶恐的回到了尸身之中。
谢千言如对待死物般将谢红雪的尸体扔进了自己的乾坤袋中,抽出自己配剑九歌,跃进了血衣男子们围攻区域的中央。
林紫见状,快速判断形势,掏出怀里的口哨:“嘘!——”
尖锐的哨声响起,血衣男子们动作纷纷一顿,神色有些茫然地左右望了望,似乎是发现前主人不见了。
林紫提气纵身,在跃下山巅的一瞬间,再次吹了一下口哨。
谢千言也没有阻止,看着紫衣青年带着一众血衣傀儡跃下山崖逃走了。
白茫茫的雪地上除了无数杂乱的脚印外,似乎什么也没有多,什么也没有少。
谢千言一步步走近了在敌人离开后,拄着剑用力呛血的消瘦青年。
青年在他靠近时狠狠抬起了头,眼睛里已没有了丝毫的清明,神色茫然而癫狂:“你是……啊!师父?师父……”他慌慌张张地打量了周围一遍,可能是发现身边并没有其他有威胁的人了,便将手里的剑一扔。
眼看着他踉跄着朝自己扑了过来,谢千言没有躲避,任由他冲过来紧紧抱住了自己,傻傻地念叨着:“师父……师父师父师父……”
似乎他的心中只剩下了自己。
谢千言将下巴放在他的肩窝上,眼睛望着不远处静静伫立在雪地中的清邱小院,声音极轻地问道:“鸩儿,你的心魔其实就只有我对吧……?”再没有其他的东西,权利、金钱、甚至尊严之类的欲望掺杂其中?
青年已经听不见他说的话了,只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一边拼命地收紧搂住谢千言腰部的双手,一边在他怀里喃喃着:“师父……师父……”
谢千言其实并不知道这么做能不能解除谢鸩的心魔,他只是想着,算来算去,他现在是多欠了谢鸩一百多年的修为对吧……如果他这就死了,这笔账他是不是就永远还不上了?
既然如此,反正他也不准备再找其他人做道侣……那就试试吧。
谢千言咬破自己的舌尖,伸手扳过谢鸩的脑袋,向失神注视着自己的俊秀青年低头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抱紧亲们,下章来一发粗长,然后就可以迎来甜甜甜啦~~~
第31章 婚夜真相时
谢千言以前从来没有吻过谢鸩。
双唇相接的一瞬间; 唇瓣上的触感柔软而寒冷,还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谢千言探出舌尖; 还没有做什么,青年就顺从地微张着嘴,放任谢千言的舌尖侵入自己的口腔中——就算只剩下了本能,他也将自己对谢千言完全敞开。
唇舌交缠着,两人的唾液与血液相混杂; 直到谢千言已经分不清舌尖传来的血腥味到底属于谁后; 他终于放开了谢鸩的脑袋,转而握住像是陷入了某个美梦中的青年的左手; 低声道:“跟我一起,绘制同心姻缘阵。”
谢鸩没有应声; 只呆呆地看着他,如同还在梦中。
谢千言也不多说; 拿手指蘸了点自己的唾液,摁在谢鸩的左手食指上碾了碾,然后带着他开始快速的布置阵法。
很快; 雪地上出现了漂亮的同心圆图案,虽然痕迹浅淡,但看起来有些莫名的甜蜜可爱。
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上午,太阳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天空正中; 明亮到晃眼的雪光中,谢千言拉着谢鸩站在阵法中央,待浅红色的阵法缓缓亮起后; 他无意识放轻了声音地问谢鸩:“鸩儿,与我结为道侣可好?”
谢鸩也不知听没听明白谢千言的意思,只用力点着头:“好、好。”
话音落下,谢千言再次凑过去吻住了谢鸩的嘴唇。
瞬间,谢千言感受到了心口处传来的奇异共鸣感,如同另一个人的心跳声传递到了他的身体中,两个人的灵魂就此建立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牵连。
谢千言在心中过了一遍九尾狐族结定伴侣的步骤:相濡以沫、鲜血交融、同心姻缘阵中确认彼此意愿……再次亲吻后,两人便将正式结为双修道侣,从此心意相通、生命建立链接关系。
所以,现在心意相通了吗?好像没有?按理说如果心意相通了的话,那谢鸩的心魔便该被正式破解了吧?因为他不就是想要跟自己在一起吗。
谢千言蹙了蹙眉,有些困惑的拉开自己的衣襟,发现自己胸口的同心姻缘阵……果然只有一半。
“难道这个法子没用吗,”谢千言喃喃说着,又解开陷入了安静状态的谢鸩的衣襟,发现他胸口的同心姻缘阵也只有一半,“传承中没有提到过这种残缺的情况,不过,多半是因为我还没有爱上你?”
谢千言重新系好谢鸩的上衣,深深叹了口气,感到有些气馁。他目前所能做到的,帮助解除谢鸩心魔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走“正规”办法,帮助谢鸩堪破心魔——
举个例子,某个修真者遇到的心魔若是色欲,那他要么真真正正斩断欲念不再为美色所惑,要么索性回到红尘,重新过他娇妻美妾的生活,两种方式,都能让道途中的心魔消散。
所以谢千言想着,谢鸩的心魔不就是想跟自己在一起却求而不得吗,那他干脆就直接满足他好了——跟他结为道侣的话,谢鸩只要心有所感,便该得偿所愿地清醒过来了吧?
谁知谢鸩毫无反应。
谢千言从来都没有蛮干的习惯,他又思索了一会儿后,想到还有一个办法或许可行。“鸩儿,为师替你搜一次魂可好?让我看看让你无法看破、始终渴望着的……到底是什么?”
谢鸩还是只知道点头:“好、好!”
真真是乖巧听话到了极点。谢千言竖起食指和中指点上他的眉心时,毫无阻碍地就将自己的神念侵入了谢鸩的识海中。
谢千言曾经也有在审问他人时进行搜魂的经验,一般都强行通过修为压制闯入对方的识海中,看到的都是按时间顺序排列好的记忆画卷。
但可能是由于心魔作怪,虚无的黑暗中,谢鸩记忆画卷上的场景正逐渐扭曲变形着,谢千言自起点处一路向前,逐一读取着谢鸩的记忆,从最初谢鸩还在掳走他的魔尊洞府中那些悲惨的过往,到他们九岁到十五岁间在清邱小院的温馨回忆,再到自十五岁开始的那些……慢慢开始扭曲的画面。
谢千言看着谢鸩在十五岁那年,第一次捏着他的衣物自渎;十七岁那年第一次独自出门游历,途中意外撞见男男交合,匆匆躲避后,十几日后却听闻其中一方被流言逼得悬梁自尽;十九岁那年,一个人偷偷去看被带回衍秀山庄的谢红雪,发觉她不仅修炼天赋出色,就连性格外貌也比自己出众;二十一岁那年听闻谢千言有任务派遣于他,且只有他能完成后,欣喜若狂地收拾包袱就去了浩然门;三十一岁那年……
三十一岁那个红烛摇曳的记忆中,谢千言终于知道当晚谢鸩与谢红雪间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冲突。
……谢鸩收到纸鹤传信后,立刻慌了,不顾浩然门当日的公务,全力赶了四个多时辰,终于披星戴月地在夜里回到了衍秀山庄中。
彼时热闹的宴会厅中谢千言正在接待客人,谢鸩远远地看了一眼后,不敢去打扰,只好失魂落魄地来到新房中,想要问一问谢红雪他们俩是不是真的相爱了。
盖头半遮着脸孔、穿着喜服的女子见谢鸩闯进来了,没等他开口便笑道:“师兄,你是专程赶回来祝福我和师父的吗?”
谢鸩身体一僵,喏喏问道:“师……妹,你和师父,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怎么、我怎么没有听他提起过……”
谢红雪红唇勾起,娇俏地笑道:“师兄你说笑了,我和他的事情,师父告诉你做甚?毕竟你已经是个外人了呀。”
谢鸩一愣,随即像是被戳中了伤口般,无措地问道:“谢红雪!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呵,师兄你别装了,我就不信你没有暗暗猜测过……师父是不是、已经不准备让你回衍秀山庄了?”
谢鸩浑身都绷紧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他话还没说完,谢红雪就道:“师父他确实已经把你丢掉啦!《秦氏阵法百纳图谱》?是叫这个名字对吧,有天我顺口问了师父一句,师兄去浩然门寻的那册图谱真有那么重要吗?结果你猜师父怎么说来着,他说啊,其实根本没有所谓的秦氏阵法,百纳图谱也无从谈起,那不过是他瞎编出来的名字罢了。”
“你住口!”谢鸩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颤抖,“不可能,你不要想骗我……”
谢红雪咯咯笑了起来:“师兄你就别骗自己啦,要那册图谱真像师父告诉你的那样,是必须要你潜伏到浩然门秘密寻找的机密——那我怎么会知道那图谱的名字?”
谢鸩慌乱地道:“你、你为何要编这样的谎话……师父他一手将我养大,足足十二年的师徒情谊啊……他怎么可能说放就放下?”
“怎么不可能?”谢红雪的红唇张张合合,毒辣的话语精准地戳中了谢鸩的每一丝痛处,“师兄啊,你打量打量你自己,先说修为,修魔修了那么多年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白白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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