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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被毁以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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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好一会儿才接,陆泽洲的声音有些沉,透着戾气,“怎么?”
“洋洋还在我这。”叶轻听出不对劲,静了静,才开口道,“我送他回去?”
陆洋洋在旁边听见急了,爬起来抱住叶轻的脖子,拱来拱去地撒娇,“我不回去,我要和哥哥睡,要听哥哥讲故事。”
“不用,让他在你那,我等会儿过去接他。”陆泽洲沉声说完,要挂电话,叶轻连忙叫了他一声,“陆先生。”
顿了顿才继续不安地开口,“你没事吧?”
“没事。”陆泽洲沉默片刻,声音中的戾气淡了一些,缓和解释了两句,“我有点事现在在外面,很快回去。”
“那你回来路上注意安全。”叶轻叮嘱一声,听见那边挂了电话,才放下手机。
“哥哥,快给我讲故事。”陆洋洋听出他爸爸让他待在这里,兴冲冲地拉叶轻的手。
“先进被子里躺好。”叶轻回过神,拿起枕头放在床头,然后掀开被子让陆洋洋钻进去,自己跟着进去,靠在枕头上,给两人盖好被子,问陆洋洋:“你想听什么故事?”
陆洋洋靠在叶轻怀里,一口气点了好几个故事。
叶轻这里没有故事书,他挑了几个自己知道的,给陆洋洋讲了起来。
讲完两个故事,叶轻低头一看,陆洋洋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长睫毛低垂,张着小嘴,小手松松抓着他的大拇指。
叶轻轻轻把大拇指抽出来,起身轻轻把陆洋洋移到枕头上,然后给他盖好被子。他关掉房间的灯,在床头留了一盏台灯,一边看书一边等洋洋爸爸。
看着看着书,他有些分神,想起刚才的那通电话。洋洋爸爸应该是为了避嫌不被其他佣人看见乱说话,才躲起来的。不过这么晚了,他怎么会突然出去外面,是遇到什么急事了吗?
他靠着床头,不知不觉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胧中他听到窗户那里有响动,意识渐渐苏醒,他睁开眼睛,床头的台灯不见了,房间里一片漆黑。他揉了揉眼睛起身,想弯腰找找台灯是不是被碰掉到了地上,结果隐约就看见床边站着个人影,吓得他撑着床沿的手一滑,就一头往地上栽去。
第23章
还以为会摔到地上; 没想到栽进了一个温热的怀里。来人身上有淡淡的烟味; 搂着他的腰扶他重新坐回床上,才放开他,打开了房间的灯; “是我。”
原来是洋洋爸爸。叶轻松一口气; 大晚上的站在人床边,他还以为房间里进了贼。他拿起枕头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凌晨两点了。
“我来接洋洋。”陆泽洲掀开被子; 弯腰要抱起熟睡的陆洋洋。叶轻眼尖,看到他右边手肘上有一大块蹭破的伤口; 伸手指了指问; “你手怎么了?”
陆泽洲抬起手肘看了一眼,不在意道:“没什么,估计是不小心蹭的。”
……干什么能蹭成这样。叶轻见他伤口上沾着不少灰尘泥沙,忍不住道:“你要不要去洗一洗?”
“回去再洗。”陆泽洲不甚在意; 刚抬起陆洋洋的脑袋,陆洋洋就醒了过来; 他揉揉眼睛看到陆泽洲; 软软叫了一声; “爸爸。”然后转头看向叶轻; 张开小手; “哥哥; 我要嘘嘘。”
“你还是洗了再回去吧; 我这里正好有药水; 我先抱洋洋去嘘嘘。”看他这不在意的态度,想必回去也是随便用水冲一冲,不会拿药水涂一下。叶轻下床穿上拖鞋,从他怀里接过陆洋洋,往浴室去。
听到浴室里传出的嘘嘘声,陆泽洲无可奈何地抿紧薄唇,进去浴室,拧开水龙头冲洗手肘上的伤口。
把陆洋洋抱回床上,重新塞进被子里,叶轻打开书桌的抽屉,拿出棉签和一瓶碘伏。这是他哥哥怕他工作的时候受伤,特意给他塞进行李箱的。
拿着棉签和碘伏进去浴室,陆泽洲正好冲洗完拧上了水龙头,见叶轻进来,伸出手道:“给我吧。”
叶轻把棉签和碘伏递给他,就见他随手扯了几张纸巾把伤口擦干,然后拧开碘伏的瓶子,用棉签沾了一些,就直接往伤口上怼。
涂得敷衍不说,力气还大,棉签都变红了,叶轻在旁边看的眉眼直抽抽,替他感到疼,然而他本人仿佛没什么感觉,眉毛都不动一下。
手肘外最严重的那一小块他看不到,扔掉棉签就准备完事儿,叶轻看不下去了,赶紧出声,“哎,还有,我帮你。”
不等他拒绝,叶轻就拿了根棉签沾上碘伏,低头帮他涂。
陆泽洲心里觉得麻烦,这点小伤他回来路上都没感觉,以前出任务,这都不算事儿。
“我力气不大吧?”叶轻小心翼翼涂了两下,抬头问。
何止不大,简直轻飘飘像羽毛在挠。陆泽洲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以前伤在看不见的位置,都是队友之间互相涂药,个个力气大的像在谋杀,涂完药伤都重了几分,他都习惯了,原来正常涂药是这个样子的吗?
“今天麻烦你照顾洋洋了,有个队员出了事,要赶过去。”他开口解释道。
刚才把洋洋放到窗台上,他就接到队里老三的电话,说老二在酒吧为了个Omega和人争风吃醋,结果惹到了不得了的人,被对方带着几十号小弟追着打,扬言要打断老二一条腿。求他赶过去帮忙。
“那你队员现在没事了吧?”叶轻替他涂完看不到的那块,又换了根新棉签,替他把刚才敷衍涂过的伤口,重新涂一遍。
陆泽洲:“被打进医院了。”
手一顿,叶轻担心看他,“被什么人打的?”
陆泽洲:“我打的。”
退役后,兜里有了点钱,老二就飘了,连有主的Omega都敢碰了。要不是他嚣张惹怒了别人,别人也不会叫来几十号小弟,追他几条街。叶轻给他打电话时,他已经解决完了那些追的人,正在教训老二。队员做出这样的事,他当时心情非常不好。
叶轻:……你是去帮忙还是去打人了。
“我带洋洋回去了。”涂完药水,陆泽洲看了眼手表,都快凌晨三点了,他不想再打扰叶轻休息,出去把又像小猪一样睡着的陆洋洋,从被子里抱出来。
叶轻打开衣柜,拿了件外套出来,给陆洋洋盖上,“我去给你们开门。”
“不用,我从窗户走。”陆泽洲抱着陆洋洋走到窗户边,跟他道了一声晚安,就一矮身子,一手抱着陆洋洋,一手撑着窗沿,跳到了窗外。
知道他是部队出身,叶轻还是为他的利落动作惊了一下。过去看着他抱着陆洋洋走远,叶轻才关上窗户,拉上了窗帘,重新回去床上光灯睡觉。
第二天叶轻在花园栽种花卉时,看到有车出去。陆洋洋带着大黄来花园找他玩,他给陆洋洋编了一个花环带头上,随口问:“洋洋,你爸爸出去了?”
“对鸭,有个叔叔和人打架住了院,他过去看。”陆洋洋拔起地上的草,也给大黄编了个草环带到狗脑袋上。
叶轻:……把人打进医院又去看望,真行。
见陆洋洋和大黄两个把他刚栽的花苗踩得乱七八糟,叶轻摘下手套拍了拍陆洋洋的小屁股,“和大黄去旁边玩,哥哥要工作。等哥哥忙完了再陪你玩。”
“大黄,走,别打扰哥哥工作。”陆洋洋听话的揪起大黄的耳朵,拖着大狗到旁边去玩儿。
跟大狗疯玩了一会儿,陆洋洋满头大汗抱起一个板凳坐到叶轻身边,撑着下巴看他,无聊地碎碎念:“哥哥,你怎么还没忙完鸭。哥哥,你快来陪我玩吧。”
保姆在旁边给他擦汗,哄他回去喝酸奶和吃小饼干,都不干,就要哥哥陪他玩。
叶轻只好加快了手里的速度,种完了一小块花苗,又浇了水,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到中午,摘下手套起身揉了揉小家伙的头,“要玩什么?”
“放风筝!”陆洋洋高兴的从小板凳上站起身,拉起叶轻的手,就往主楼跑。
拿了两个风筝,叶轻带小家伙到草地上,大黄也颠颠跟在后面。今天的风还不错,挺适合放风筝。陆洋洋选了一个小猫头鹰的风筝,叶轻缓缓放开线,把风筝放了起来,等稳了后,才交给陆洋洋,让他牵着。
陆洋洋牵了会儿,又瞧上了一个蜻蜓风筝,让叶轻教他放。叶轻弯腰握着他的手,这次没放好,风筝先是直直栽到了院墙上,然后掉到了外面,线扯不动,应该是被外面的树枝缠住了。
保姆刚去了主楼给陆洋洋拿水,叶轻见冯伯就在不远,便让陆洋洋和大黄等在这里,他出去捡。
从雕花大铁门出去,叶轻往右边风筝掉落的位置走。沿着院墙拐了个弯,进了另一侧,走了没几分钟,就看到风筝缠在院墙边一棵树的树枝上。
风筝缠的不太高,叶轻踮脚伸伸手就能够到。不过院墙边的低矮灌木甚是茂密,叶轻要挤进去一些,才能碰到风筝。
叶轻微微拨开了一些灌木丛,踮脚去够树枝上的风筝。一边伸手够,一边往灌木丛里面挤,抓住树枝解开了风筝,然后又往里挤了挤想要把风筝扔回院墙里,突然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靠着院墙的灌木丛里,响起了闷哼声。
什么东西?!叶轻吓的扔掉风筝,后退一步低头看。灌木丛的树根部位,蜷缩趴着一个人。
这里怎么有人!叶轻惊呆了,正想回去告诉冯伯,趴在地上的人抬起了头,露出一张脏兮兮但仍能看出清秀的脸。
omega?叶轻一愣,地上的omega看起来不甚清醒,看到他的一瞬间,努力睁开眼睛,恍惚的眼神中流露出哀求,颤抖着干燥的嘴唇,哑声开口,“求你……”
他话没说完,就倒在地上没了声息。叶轻吓一跳,蹲下身叫道:“喂。”
omega趴在地上没有反应。叶轻担心他死掉了,赶紧起身要去叫冯伯,目光不经意落在他杂乱发间露出的后颈上,瞬间定住了。
那里贴着一块纱布,原本的白色蹭的有些黑。
叶轻抿了下嘴唇,不由自主的伸手过去,轻轻揭开纱布。omega脆弱的后颈上,有着好几个针眼,有的针眼大,有的针眼很小,那一块布满针眼的皮肤都红肿了。
那里是omega腺体的位置。
叶轻怔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手,手指不小心碰到omega的脑袋,趴在地上没了声息的omega突然动了动。
还活着。叶轻伸出手指探了探omega的鼻息,感觉到呼吸声,心中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叶轻回去雕花大铁门内,保姆已经把蜻蜓风筝放了起来,陆洋洋老远朝他跳起来招手,“哥哥,哥哥!”
冯伯在喷泉池边和花姐说着什么,叶轻看到冯伯,踌躇片刻没过去。
陪陆洋洋又放了会儿风筝,就到了吃午饭时间。叶轻和他分开回了小楼,吃完饭回去房间,想起灌木丛里的那个omega。
他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在灌木丛里?他后颈腺体上的那些针眼,又是怎么回事?他求自己,是要自己不要把他告诉其他人吗?
叶轻想来想去,等小楼里的其他佣人都回了房间安静午睡,他出去房间,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几个早上没吃完的包子放到微波炉里热了热,然后带上一瓶水,出了门朝外面去。
出了雕花大铁门,到那丛灌木前,叶轻伸手微微拨开树枝,看到里面还趴在地上的人,弯腰把包子和水都放到他身边。然后就放开树枝,转身离开了。
晚上吃过晚饭后,叶轻用外套裹着打包的饭菜,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又悄悄出了门,到了灌木前拨开树枝,借着不远的路灯光,能看到那个omega还蜷缩着趴在地上,白天放下的包子已经没有了,水还剩半瓶。
叶轻弯腰放下打包的饭菜,看了地上的omega一眼。他抱着手臂紧紧蜷缩成一团,身上的衣服单薄脏乱,脚也光溜溜的露在外头,连鞋都没有。
叶轻想了想,抖开外套,弯腰给他盖到身上。手指不经意碰到omega的身体,顿时愣住了,这个omega好像在发高烧,身体滚烫的吓人。
扔在这里真的会死掉的,不管了。叶轻咬了咬牙,起身往雕花大铁门跑,准备去叫人。跑到门口时,身后有车开过来。
“你怎么在外面?”汽车停到他身边,陆泽洲从车窗里探出头问他。
“那边灌木丛里有个人。”见到他,叶轻赶紧求救。
灌木丛里有人?陆泽洲眉峰动了动,打开车门,下了车跟他走过去。
“是个omega,发高烧昏迷了。”灌木丛前,司机蹲下身举着手机电筒检查了一番,问道,“要送医院吗?”
陆泽洲还没说话,手臂被一只柔软中带着微凉的手拉了拉。
“你看看他这里。”叶轻弯腰揭开omega后颈上的纱布,布满针眼的红肿伤口露了出来。
陆泽洲诧异的眼神微动,看向叶轻,他正低头小心翼翼把纱布重新盖回omega的后颈。陆泽洲的目光落在他被衣领和头发遮住的后颈,吩咐司机:“叫林医生过来一趟。”
十五分钟后,林医生到了,高烧昏迷的omega也被搬到了主楼的客房。林医生开了退烧药,陆泽洲让他看看omega满是针眼的后颈。
林医生很明显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等床上的omega醒过来再说。
夜深了,让叶轻回去小楼休息。陆泽洲嫌弃的看着客房床上脏兮兮的omega。因为时间太晚,又是个omega,没人给他洗澡,就这样直接扔在了客房床上。
“明天等他醒了,把床上的东西都扔掉。”陆泽洲让冯伯把omega的脸擦干净,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队里的人。
“查查这个omega的身份。”
第二天大家都知道从院墙边的灌木丛里抬了个人回来。叶轻来看那个omega醒没醒的时候,陆洋洋站在椅子上,抱着他的胳膊问:“哥哥,他是谁鸭?”
“我也不知道。”叶轻摇头,这个omega身上什么都没有,没有能证明身份的证件,也没有钱。他不禁有些担忧,不会是救了个麻烦回来吧?
一想到这个,他就有些坐不住了,问陆洋洋:“你爸爸呢?”
“在左边的书房。”陆洋洋撅着小屁股从椅子上爬下来,拉起叶轻的手,要带他去找爸爸。
“去楼下和大黄玩,我找你爸爸有点事。”叶轻牵着小家伙到门口,把他交给保姆,才去找陆泽洲。
左手边的第一扇门半开着,陆泽洲站在窗前接电话。
叶轻站在门口想等他接完电话再进去,陆泽洲已经看到了他,简短说完挂了电话,朝他走过来,“找我?”
“还是把那个omega送去医院吧。”叶轻抬头说道,那个omega来历不明,他不想给陆泽洲惹麻烦。
“担心给我惹来麻烦?”陆泽洲一眼就看穿了他,弯了弯唇角,走到传真机旁,拿出几张纸递给他。
“这是客房那个omega的身份资料。昨晚我让人去查的,刚传真过来。”
这么快就查到了身份?叶轻震惊瞪大眼睛,接过低头看起来。
资料上说那个omega叫姜源,就是临江市人,从小成绩优异,高考前夕,父母突然出车祸去世,他受不了打击,高考前几天失踪了。因为家里没什么亲戚,又没有线索,警察找了他几个月就不了了之了。距离他失踪到现在,已经过去两年了。
见他看完,陆泽洲拿过他手里的纸放到书桌上,说道:“林医生早上又来了一趟,仔细检查了下他。说他应该是被长时间的关起来过。”
“我们是不是应该叫警察?”叶轻听的十分不安,失踪这么久还被关起来过,这种事怎么看怎么应该交给警察。
陆泽洲不置可否,问他:“你第一次见他,他有跟你说话吗?”
“有。”叶轻点头,“他就说了不要两个字,然后就昏过去了。”
不要什么?不要报警?陆泽洲敛眸,一个高中生,能让人关起来长达两年之久,身上一定有不同寻常的地方。除了后颈那处古怪的针眼,他刚才还从手下队员那里听到了一个消息。
这个叫姜源的omega,母亲是珠宝设计师,而他自己,更是珠宝设计界的天才。两年多前曾在网上大火的繁星系列珠宝,设计图纸就是出自他手。
“让他先留在这里,等醒了再说。”陆泽洲开口道。
*
怀远路上的一家诊所,头一次在大白天关上了门。紧闭的门内,叶橙正在怒气冲冲的发火。
“一个身体虚弱的omega,你们怎么就让他跑了?!”
几个穿白大褂的青年面面相觑,中间最高那个青年硬着头皮解释,“他一直都很听话,又虚弱的走不动路,就是进屋拿了瓶水的功夫,谁知道他竟然跑了。”
“废物!”叶橙怒骂出声,高个青年面上现出怒气,又强忍了下来。
他和陆叙的婚礼后天就要举行,这个节骨眼,竟然让姜源跑了。叶橙气的要疯,紧咬牙齿问:“吴教授呢?”
“出去了还没回来。”高个青年强忍怒气道。
“等他回来告诉我。”叶橙转身从小门出去诊所,进了诊所后门口停着的一辆车内。不等他吩咐,汽车就缓缓发动,叶橙面色铁青看着窗外,手指攥紧扶手,必须找到姜源,如果要想顺利和陆叙结婚。
第24章
下午又新栽下了一块花苗; 叶轻正在浇水; 冯伯就过来叫他,说是姜源醒了。
叶轻放下水壶跟着过去,客房里床上被子掉到了地上; 姜源抱着手臂瑟瑟躲在墙角;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警惕又害怕的看着房间里的陆泽洲林医生。
“他不让我们接近,你去试试。”见叶轻进来,陆泽洲对他道。
叶轻定了定神; 走到离姜源两步远的位置站定,试探着道:“昨天你见过我的; 还记得吗?”
自从叶轻进门; 姜源的目光就移到了他的身上,眼神中的警惕和害怕稍减。
叶轻回头看了陆泽洲一眼,见陆泽洲对他点了点头,又上前一步; 弯腰朝姜源伸出手,朝他笑了笑; “我扶你到床上去吧; 你身上还有伤; 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
听到医生; 原本略微放松了警惕的姜源浑身一抖; 又紧紧抱住身体; 往墙角里缩了缩。
“好; 不检查不检查。”叶轻赶紧道; 温声安抚几句,姜源才又微微放松了身体。
见他只对同为Omega的叶轻放松,陆泽洲开口道:“问问他失踪这两年去了哪里。”
叶轻坐到姜源旁边的地毯上,温声开口问:“你这两年,都在什么地方?怎么会出现在灌木丛里?”
姜源茫然看着他,抱着手臂摇了摇头。
什么情况这是,不记得了?叶轻转头看陆泽洲,陆泽洲也皱了皱眉,开口:“问他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叶轻转回头问姜源。
姜源咬着嘴唇,还是茫然摇了摇头。
失忆了这是?叶轻心里一沉,陆泽洲的眉眼也沉了沉,上前一步,姜源的目光瞬间变得恐慌又害怕,蜷缩起了身体。
“我们先出去。”见他们在,这个Omega一直在害怕,林医生主动开口,陆泽洲若有所思看了姜源一眼,和林医生一起出去了。
“他们出去了,我扶你去床上。”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叶轻扶姜源回到床上。
“饿不饿?我出去给你拿吃的。”叶轻给他盖上被子,想到从昨天到现在,他就只吃了两个包子,温声说了一句,转身出门。
陆泽洲和林医生站在外面的走廊,林医生正在说道:“身体上没有大碍了,不过看起来应该是失忆了,估计是精神受了刺激,一般被关起来这么久的病人,精神都会或多或少出现一些问题。只能等正常生活一段时间,看能不能想起来。”
陆泽洲皱着眉,见叶轻出来,让冯伯送林医生出去。
“他失忆了,那岂不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关了他这么久?”叶轻听到了林医生的话,一脸担忧,“还有他后颈的那处针眼……”
他最担心的就是那处针眼,究竟关起姜源的人,在对他做什么?
“我在让人查周围的监控。”陆泽洲凝眉沉思,不管姜源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他都不可能突然出现在灌木丛里,周围的监控一定有线索。
有他在,叶轻无端端觉得踏实,想起来问:“有吃的吗?他一天没吃东西了。”
“你去厨房看看。你有多余的衣服吗?让他去洗个澡。”陆泽洲完全看不下去姜源那个脏兮兮的模样了。
叶轻下楼去厨房,厨房里干干净净,中午没吃完的饭菜都倒掉了。现在又还不到吃晚饭的时间,做饭的佣人不在,叶轻征得陆泽洲的同意,用厨房的食材给姜源煮了碗面。
煮了面端上去,姜源正扶着床沿想要下床。听到开门声一惊,“咚”的一声,就摔到地上。
叶轻把面放到床头柜上,赶紧去扶他躺回床上。姜源看到他明显松了口气,又闻到面条的香味,眼睛便直直盯着床头柜上的面条,咽了咽口水。
看到他的反应,叶轻忍不住笑了一下,拿起筷子递给他,“吃吧。”
姜源又看他一眼,抢过筷子就凑近床头柜,挑了一筷子面条不等吹凉,就喂进嘴里狼吞虎咽起来。
一大碗的面条几分钟就吃的干干净净,一点汤都不剩。叶轻问他:“还要吗?”
姜源舔舔嘴唇,摇了摇头。
“那你歇一会儿,我把碗拿下去就来帮你洗澡。”叶轻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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