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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真手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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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楼骁又到沈家拜访。而且,这次还带了金芝,说是阮岩请他帮忙带的,只是昨天与沈昭谈合作之事,不方便带着,所以今天才特意跑了一趟。
这次沈睿也在家,他本来就听说过两人之间的一些流言,帮沈韶处理照片风波时,又得知楼骁也曾让助理帮阮岩处理过这事,关系本来就有些暧昧。只是这些毕竟都是人家的私事,阮岩如今又是沈家人,还是名义上的长辈,沈睿也就只当没听过、不知道来处理了。
只是,楼骁今天这一举动,却是让他想忽视都不行。大老远的从江市帮忙送金芝过来,还可以说是朋友之间关系好,不见外。
可跟自己寒暄时,看着神态专注、礼貌客气,但目光却不经意的从阮岩那掠过了不止一次。虽然很隐晦,但沈睿从政数十年,如今也算是身居高位,什么样的情形没见过?就楼骁那点醉温之意不在酒的心思,他闭着眼都能看出,这两人要真没问题就见鬼了。
可毕竟上门是客,何况楼骁又是特意送东西给他们的,听说还是二叔公司的合作对象。
所以,沈睿尽管笑得有些脸僵,仍是客气的留他在沈家吃了中饭。
饭后,楼骁正好与沈昭谈论合作细节,于是又顺理成章的留到了下午。
而这天下午,御玄戈也终于前来归还沈擎的玉牌。在别墅后的山径上,他恰好遇见了与沈昭、阮岩同行的楼骁。
看见楼骁第一眼时,御玄戈微微讶异了一下。而且,在这之后,视线也一直停留在对方身上,目光中夹杂着疑惑和不解,最后更是一个人在那兀自沉思起来。
楼骁也很快察觉到有人在看他,目光搜寻一圈后,很快发现目标。乍一看见对方时,楼骁还有些奇怪这人怎么一身古代装着,但没多久便认出他就是M国水怪视频中的那个紫衣人。
发现楼骁目光不对后,阮岩、沈昭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很快也发现了御玄戈。
沈昭没见过此人,有些讶异的说:“这……他怎么会进入山中结界?”
阮岩很快回神,向沈昭解释道:“他应该是来还东西的,此前沈前辈曾将玉牌借给他进入灵隐。”
沈昭点点头,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御玄戈便先走了过来,先说明一番来意,然后看向楼骁,问:“在下御玄戈,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楼骁微愣,但很快回了两个字:“楼骁。”
御玄戈点了点头,重复念了一遍,眉头微皱,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又看向他说:“多谢。”
楼骁摇摇头,只觉得他有些奇怪。
御玄戈也觉得有些奇怪,他初来此界,此前从未见过楼骁,应与他毫无因果关系才是。可刚才乍见对方,先是觉得此人与栖玄仙尊十分相像,不由观其气推衍了一番。推衍后,他发现此人确实与栖玄仙尊有些关联,但更令他惊讶的是,自己竟欠他一个因果。
且不说他非是此界中人,与楼骁更是从未见过。便是相貌与之相似的栖玄仙尊,他也从未见过。无缘无故的,怎么会欠下因果?
御玄戈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既然欠下了,便终归要还。想到这,他抬起手,掌心瞬间出现一枚灌入剑气的剑符,将之递给楼骁,道:“虽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你我之间确有因果牵连,此符赠你,如遇危险可暂保性命。”
楼骁盯着剑符沉默了半晌,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一脸懵逼了。
见他一直没有反应,站在旁边的阮岩适时提醒道:“既然如此,你还是收下吧。”
楼骁转头看他一眼,又看了看御玄戈,虽仍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但直觉告诉他没什么问题,想了想便伸手接下了。
见他收下后,御玄戈神情有些轻松,随后转向阮岩说:“阮小友,关于令妹的情况,上次听你说完后,我翻阅了一下典籍,发现一些信息,或许能帮到你。”
阮岩一听,目光中顿时迸射出亮光,神情也变得有些急切,立刻开口道:“前辈请说。”
御玄戈道:“血脉禁制应是上古之前就存在一种咒术,至于解法,典籍中说的很模糊,应是一种修炼心法。”
“心法?”阮岩重复了一遍,很快又问:“那可知是什么心法。”
“这便不太清楚了。”御玄戈遗憾的摇了摇头,又建议道:“典籍中只说‘金光仙人所修之法可解血脉禁制’,我猜测这位‘金光仙人’应是当时的一位大能。可惜典籍记载有限,无法了解的更详细。听闻隐流三脉乃上古仙门传下,也许会有更详细的记载。且听说三隐的部分典籍可相互借阅,阮小友何不拜入其中一门,再想方查阅?”
三隐?阮岩听到这皱了皱眉,前世与他们对立,今生竟要拜入其门吗?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被大家忽略的沈昭忽然开口,有些疑惑的问:“听闻前辈不是蓝星之人,怎么会知道蓝星上古之事?”
御玄戈闻言笑了笑,解释道:“实不相瞒,我们的先祖本就是蓝星之人,只是有段时间,蓝星变得不再适合居住,他们才去了重明界。”
“原来如此。”沈昭点了点头,但即便是出身修真世家,他依旧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阮岩想了一番后,又向御玄戈询问:“如果说,一个人初生时,自母体遗传到血脉禁制,甚至差点死亡。但被某种道法救回后,禁制忽然自行减弱直至消失,这是何缘故呢?”
御玄戈摇了摇头说:“人死亡后,禁制也会渐渐消散。你说的有些宽泛,很难断定禁制忽然消失的真正原因,但从描述上来看,道法起作用的可能性或许要大些。”
阮岩听完点了点头,道:“此事多谢前辈指点,日后若有需要的地方,请尽管告知。”
“举手之劳罢了,不过是听你们说的时候,我恰好觉着有些耳熟而已。”御玄戈不甚在意的说,又告辞道:“我还需前往宝林洞归还玉牌,先就此别过了。”
“前辈请便。”阮岩点了点头,让开位置。
沈昭闻言立刻道:“前辈等等,您一个人可能进不去,我带您过去吧。”
御玄戈有些疑惑,但只点头同意,并未说什么。
两人离开后,楼骁翻视了一下手中的剑符,然后向阮岩问道:“修真之人行事都这么……特立独行吗?”
阮岩看他一眼,解释道:“修真之人轻易不沾因果,一旦欠下必定要还,否则对心境会有影响,更严重的,会产生心魔或回报应在雷劫之上。他说欠你因果,你收下便是,对他好,对你也没坏处。”
楼骁听了有些奇怪,不解道:“可我以前从没见过他,怎么会有因果牵连。”
“这我怎么知道,你没见御玄戈自己都不知道吗?”阮岩摇摇头,说完便不再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 晚八点还有一更~
第44章 再寻线索
楼骁收起剑符; 见阮岩依旧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便知他还在想御玄戈刚才所说的那番话; 不由问:“你打算听他的建议吗?我是说……拜入三隐。”
阮岩摇了摇头,心中其实还没有下决定。三隐招收弟子; 要求十分严苛。何况近几十年更是鲜少招收,想拜入其门下; 非是嘴上说说那么轻易。
另外,就算三隐有招收弟子的打算,以他的体质情况,必定还未入门就会被发现灵骨之事。人心莫测; 如非必要,他并不想和那些修真门派、世家有所牵扯。
事实上; 若不是为了阮筝; 他可能连帝都不会来。
楼骁见他一直不语,不由替他分析道:“其实不是我要打击你; 上古至今已经多少年了?心法恐怕未必能还在,而且,就算知道了那位金光仙人所修之法,你也不知道具体该如何解。是需要别人修炼后为那丫头解; 还是需要她自己修炼?”
阮岩自然也想到了这些问题,眉头因此越皱越深。
最后,楼骁又总结道:“拜了师门后,很多事就身不由己了。所以; 我看这事你还是得慎重考虑,别一时心急就草率决定。何况,小丫头的情况现在不是已经有办法缓解了吗?”
“这些我都知道。”阮岩摇了摇头,神情已是有些犹豫:“但小筝的情况不能一直靠输血缓解,换血的话,又是一命换一命,亦不可取。”
楼骁听了叹了口气,问:“所以,你是决定要去了?”
问完见他一直不语,又道:“不是我觉得拜入门派有什么不好,而是……若未来情况真如你说的那样妖魔肆虐,修真门派应该不会不管吧?到时候,底层弟子会不会成为被牺牲的对象?”
楼骁可能是小说看多了,想象力有点丰富。但阮岩知道,他说的其实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前世栖隐一位长老为阻魔军,便牺牲了门下九名弟子祭阵。有人说他冷血无情,手段与魔修无异,也有人说那九位弟子是自愿的。先不管谁是谁非,九位弟子被以大局为由牺牲是事实,这种事,不落在他们身上,也只会落在其他底层弟子身上。
阮岩倒不会不平,门派无偿为你提供修炼资源时,便有需要你为它付出的时候。他更担心的是自己此时修为太低,贸然前往拜师,若再被有心人觊觎灵骨,恐怕会还没找到救阮筝的办法,就先落了个前世的下场。
想到这个,他摇了摇头说:“算了,这事我再考虑考虑吧。”
说完,阮岩继续朝别墅走去。楼骁站在原地想了想,忽然自语道:“隐流三脉是上古仙门传下,隐流三脉?等等!”
他忽然想到什么,立刻喊住阮岩,道:“你是不是都忘了自己有什么了?”
“什么意思?”阮岩回身问。
楼骁举起左手,朝他强调道:“隐流三脉!”
此时他逆着阳光,表情不太看得清,但显然十分激动。阳光有些刺目,阮岩微微眯起双眼,看清他手指上的纹案后,瞬间明白:“你是说——”
“这还用问吗?”楼骁直接打断,道:“不是说它是什么隐流之主的象征?正主在这儿,还去什么三隐,它们都是分裂后的门派了。”
阮岩眼睛微亮,但很快又冷静下来:“不过……没听说古戒中有什么典籍。”
“这都不重要。”楼骁打断他,道:“我们先找个地方研究研究,万一没有再说。”
“嗯,也对。”阮岩点头同意。
不过,两人不好一直躲房间里研究,只能找个借口先离开沈家。
御玄戈再次来到宝林洞外时,沈擎正在修炼,他便一直站着没有打扰,直到对方结束后才拿出玉牌,放至聚灵阵前道:“多谢沈道友此前一番指点,在下才能成功进入灵隐,将事情全部告知。这是道友此前相借的玉牌,在下特来归还。”
“道友客气了,此事关乎蓝星未来,本就是在下该为之事。”沈擎也十分客气的回道,随后又问:“只是……不知道友此次前往,结果如何?”
御玄戈笑了笑,未提被为难之事,只说:“恰好灵隐孟掌门前往栖隐、玄隐,得知此事后,便邀众人一起商讨了此事。古阵附近的百姓应该会尽快撤离,三隐也将派弟子入世,斩妖除魔。此次商讨,便是划分了各自负责的区域,待重明界修士到来,也将负起一部分责任。”
沈擎闻言松了口气,感慨道:“栖隐、玄隐入世本该是好事,可却是因妖魔之故,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啊。”
御玄戈听了,神色间有些愧疚,微微欠了欠身道:“皆是我等之过,为贵界带来了这番无妄之灾。”
沈擎收下玉牌,既没宽慰,也没说出什么指责的话,只道:“对于这件事,老道没有评价的立场。只希望大家能尽快弥平此祸,还众人安稳和平的生活吧。”
御玄戈闻言郑重道:“在下与重明界其他修士必会倾尽全力,弥补此事。”
说完又拱手道:“如今古阵附近已现低等妖物,又有魔气四溢。在下打算先行前往,消弭已出现的灾祸,先就此告辞了。”
“即是如此,我也不便再耽误你。”沈擎客气的应了一句,又扬声道:“昭儿,替我送送御道友吧。”
站在远处的沈昭听见,立刻走过来,对御玄戈道:“前辈,请随我来吧。”
沈昭送完御玄戈后,没见着楼骁,不由有些纳闷,恰好在厅中看见沈睿,便走过去问:“大哥,楼总已经离开了吗?”
“嗯。”沈睿正坐在窗边看书,闻言头也没抬的应了一声。
沈昭走过去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后,边晃悠着杯子边问:“大哥,我觉得你最近好像很闲啊?一直都在家。”
沈睿看他一眼,然后翻了下书页,漫不经心的回道:“我就休了两天假而已,在你眼里就变成很闲了?”
沈昭闻言干笑两声,随后喝了一口茶,掩饰道:“对了,阮岩呢?怎么也不见他?”
“他啊?”沈睿继续漫不经心,“跟楼骁一起出去了。”
“啊?”沈昭闻言摸了摸下巴,忽然有些莫名的笑了笑,道:“我怎么觉得这两人有点不对劲儿呢?”
沈睿闻言轻哼一声,说:“你才看出来?”
“什么才看出?”沈韶最近一直在研究怎么炼制淬□□,这会儿才露面。他走到两人面前,随手端起茶杯灌了几口,问:“你们在说什么?”
“我靠!”沈昭立刻夺下,瞪着他道:“这是我的杯子,你不能重拿一个啊?”
“我都渴死了,和你口水怎么了?”沈韶往旁边一坐,见沈昭眉头仍旧拧的跟疙瘩似的,死盯着杯子,不由撇撇嘴道:“你再换个杯子不就行了,至于吗?”
“我都用一年了,有感情了好不好?”沈昭又瞪他一眼。
一旁的沈睿“啪”的一下合上书,皱着眉道:“要吵到一边吵去。”
两人立刻噤声,等沈睿打开书继续看时,沈韶才踢踢沈昭,道:“哎,还没说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
沈昭把腿往旁边挪挪,说:“聊楼总啊,感觉他跟阮岩之间有点不对劲儿。”
“什么叫有点啊?”沈韶顿时乐了,“我跟你说,以前我在铂锐调戏阮岩的时候,他急赶忙赶的就去救驾,当时脸上那表情,啧!”
沈昭闻言,倒茶的手一抖,沈睿这时也从书中抬起了头。
沈韶见他们都看着自己,有些不明所以,问:“干、干嘛?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
“你调戏过阮岩?”沈睿不动声色的问。
“呃。”沈韶有点结巴,“就、就搂过两下,喂了点小酒……”
沈昭颤抖着伸出手指,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道:“那可是你表叔,大逆不道啊!”
“呃,我那时不是还不知道这事吗。”沈韶有些心虚的说,而且很快转移话题,问:“不过,你们怎么知道他们关系……那啥的?”
“楼总这两天不是来咱家嘛,看他表情就知道了,对阮岩明显比对咱们热乎。”沈昭继续倒茶。
“楼骁来过?”沈韶有些惊讶。
“对啊,先是我邀请的,今天……说是替阮岩送金芝过来的。”沈昭随口回道,忽然想起什么,忙问:“我说,他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我们公司合作的吧。”
沈韶显然不关心这些,听完直接道:“那你们见没见过他手指上的古戒?我跟你们说,那可是苍云古戒,哎。”
说完还一脸感慨,沈昭有些摸不着头脑,摇摇头说:“没看见有什么古戒啊。”
“不会吧,就在他左手拇指上啊?我亲眼见过的,这玩意儿又取不下来。”沈韶不相信的说,“估计你看走眼了。”
沈昭想了想,摇头道:“不可能,他左手拇指上只有一道文身,绝对没什么古戒。不过,说起来阮岩左手拇指上也有个相同的文身,看来还是情侣文身啊。之前总觉得阮岩态度有些淡,想在想想,莫非楼总也不是一头热?”
沈韶此刻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脑袋里只想着:苍云古戒竟然消失了,它怎么会消失呢?难道是被拔下来了?可不是说只有戒主死了,古戒才会脱落吗?还是说,它根本就不是苍云古戒?等等,不会被陆濯清夺取了吧?
沈韶越想越不淡定,起身说:“我得去问老祖点事,先走了啊。”
说着,他起身就走。沈昭看了眼他的身影,道:“老祖在闭关,你老去打扰干什么?”
沈韶听了摆摆手,完全不理会。沈昭见了转头对沈睿说:“大哥,你也不说说他,都是被老祖和爷爷宠的。”
沈睿听了正要说什么,手机这时忽然响了起来,他立刻示意沈昭噤声,然后拿起接通。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没一会儿,沈睿就变了脸色。
“好,我马上回去。”挂完电话后,他很快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
沈昭有些没反应过来,等他出来后才问:“怎么了?不是说休假吗?”
“出了点急事,让尽快回去。”沈睿拿着公文包,一边换鞋一边回道。
“什么事这么急?”沈昭立刻也起身,道:“我开车送你过去吧。”
“嗯。”沈睿应了声,然后解释说:“是洛省那边出了事,上面打算把省会以及附近的人都撤离,今晚要讨拟方案。”
沈昭吃了一惊,道:“洛城?还是因为首封山那事?”
“嗯。”沈睿点点头,对于家里人,他并不隐瞒,“其实灵隐的陆前辈去看过后,就建议撤离,不过被暂时搁置了。”
“那怎么会忽然提起?”沈昭边帮他拿东西,边问:“是不是又出什么事?”
“这就不清楚了。”沈睿皱了皱眉,说:“只能等回来再说,对了,你把这事告诉爷爷他们。”
“行。”沈昭应道,又说:“不过老祖今天见的那位御前辈,似乎提过异界妖魔之事,说不定老祖他知道的比我们还详细,你就别担心了。”
“嗯。” 沈睿点点头,又叮嘱:“对了,我总觉得最近不□□稳,等灵微她们回来后,叫她们最近都老实在家呆着,除了学校,哪儿都别去。”
说完他匆匆出门,沈昭也赶紧抓起车钥匙,追了上去。
阮岩离开沈家后,便与楼骁一起去了他在帝都的一处住所。进了客厅后,阮岩打量了一下装饰,又站在窗边向外眺望了一会儿。依山傍水,又位于市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位置。
楼骁打开冰箱,拿了一瓶饮料后,又回头问他:“喝点什么?”
“纯净水就行。”阮岩从窗边走回厅中,在沙发上坐下后问:“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是不是楼氏地产的分公司开到哪,你在哪就有房子?”
“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楼骁皱了皱眉,忽然笑道:“没开过分公司的城市我也有房子啊。”
说完又摆摆手道:“开个玩笑罢了,其实洛城就没有,你看我们上次去不还住酒店来着。”
阮岩没理会他,拧开水瓶喝了口水,直接进入正题道:“你打算怎么研究?”
楼骁想了想说:“古戒不是隐流之主的象征吗?你之前也说过,那道帮我修炼的神识很可能是古戒的前任主人,意思就是,他极有可能是某任隐流之主。”
“嗯。”阮岩点了点头,接道:“所以你觉得他可能知道?”
“没错。”楼骁继续解释道:“如果他是隐流之主,三隐如今所藏典籍,他一定翻阅过不少,说不定就正好知道些关于血脉禁制的事。”
“确实有这个可行性。”阮岩眼中升起一丝希望,马上说:“那你试试看。”
“好,不过你先别抱太大期望。”楼骁给他打预防针道:“上次我问他功法的事,结果到现在都没理我。”
“你先试吧。”阮岩心态还算平和,前世今生经历这么多次的失望,他已经能平淡的接受不好的结果。
楼骁点点头,开始闭目凝神。如今,他对神识的操控比在洛城时熟练多了,因此没多久便又睁开眼。
阮岩见了立刻问:“怎么样?”
楼骁摇摇头,有些不解的说:“我问他血脉禁制的解法,他就一直给我背《洞玄经》。”
“《洞玄经》?”阮岩重复了一遍,说:“这不他正在教你的那部心法?”
“是啊。”楼骁有些疑惑,想了想说:“我一开始以为他又要教我修炼,不过仔细想想……他的意思是不是说——”
“《洞玄经》可以解血脉禁制?”阮岩接过话道。
“嗯。”楼骁点点头,说:“我是这么猜的。”
“可是具体解法呢?”阮岩有些头疼,就如楼骁之前所说,就算知道是哪部心法,也未必知道该如何解。何况,如今还只是猜测。
“能不能……再问问。”
阮岩目光中隐隐藏着拜托之意,让楼骁瞬间想起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阮岩的性格可不是如今这般。每次有所请求时,就会用这种小动物一样的眼神,期待的看着他,每次都看得他忍不住想……
“咳咳。”楼骁轻咳两声,很快遮掩住心思,说:“那我就再试试吧。”
“嗯。”阮岩立刻点点头,神情专注,眼神中也带着希翼。
楼骁目光微微有些闪躲,心底又无比贪恋。他很快闭目静神,因为开始时心神有些不定,所以这次花的时间比上之前要多些。
睁开眼后,楼骁就见阮岩正目光一刻不眨的盯着他。他这回没享受,反而有些压力山大,因为这次的结果与上次并没有什么不同。
阮岩见他摇了摇头,目光中确实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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