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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烛怪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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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他一把拉住我口气严肃的说:展波我真见女鬼了!

我见他不像装的就问:咋回事了?卢祥稳了稳心情说:前天我在单位背台词,台词很多我背完了后都黑夜十一点多了。我出了会议室就往楼梯那走,我经过练功厅时听见里面有动静,我透过玻璃门就往里面看。


一个十五六的小女孩在里面跳舞,我还想着谁呀这么晚还跳舞?而且不是省话剧院的人呀我们那的人没这小的年龄。这时我发现一件事,练功厅里的镜子映不出她的影子!伙计(太原土话里的自我称谓)吓坏了呀,等我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再看时,练功厅里甚人都没有,大厅空荡荡的。


那女孩消失了,我以为是自己眼花出现幻觉了,加上大楼里都没人了很是渗人,我就跑着下了楼,我当时在四楼,等我下到三楼后我看见三楼和二楼的拐弯处有个人在走,她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上身不动的那么走,我想着正好搭伴走。


我紧追了几步后发现那人正是练功厅里消失的女孩!而且那女孩的背影很熟悉,伙计绝对见过!我想追上她看看到底是谁,可是那女孩在二楼和一楼之间的拐弯处就又消失了!伙计不瞒你说,真的吓坏了。你妈,第一次是幻觉,第二次难道也是幻觉?!

我赶紧跑出了大楼,朝我停车的地方跑去。我坐进车里点了根烟就发动汽车,车灯亮的同时我看见那女孩正贴着大楼底下的一排松树走着,就是那种上身不动下身僵硬的走着!


我在车里胆也足了就一打方向盘掉头朝那女孩开去,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就在我离她七八米的时候,她转过头看着我!伙计看见了她的脸后就直接一个急刹车!那女孩在我的注视下慢慢地转过大楼的拐角就消失不见了!

我听到这就问:卢祥你看见甚了?卢祥满脸的惊恐说道:小影!!我看见了死了七年的小影!!我一下记起了,在练功厅里她的舞蹈动作就是我们入学第一年新年联欢时,她演的独舞的动作!是她!死了七年的小影!


展波说到这时,说到小影这个名字时,包括他在内的存折,武蛋三个人都齐齐的盯着我。我迷惑的和他们三个对视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说了?!武蛋说:是小影!我说:我听见展波说的女孩名字了,怎么了?展波你接着往下说。他们三人满眼质疑的眼神好像对我不认识小影感到很奇怪!

展波喝了口酒又接着说:那天卢祥那货喝得烂醉,我把他送回的家。这事过了有一个多月吧,卢祥有天又找我喝酒,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逼脸!我看着不对劲就小心的问他:你又咋啦?卢祥说:展波你说是不是小影要带我走?


我听了这句话后也是怕球了,因为卢祥说这话时脸色和死人一样苍白!卢祥接着说:前几天我们到晋中市附近的村里拍镜头,黑夜就住在村里了。我自己分到一个屋,睡到后半夜我被一个女人的歌声弄醒了,我记得很清楚,是张信哲的《过火》!

我醒来后以为是我们的女同事唱呢,一想不应该呀,她们住的院子离我这隔了好几户人家呢。我就仔细听声音,那声音很熟悉,没错我敢肯定是小影的声音!她活着的时候最喜欢张信哲的歌了!


正在这时我隔着窗帘看见窗户有一个女人的上半身的影子出现了,与此同时那歌声也很近,就是在我屋的窗外!伙计吓得用被子盖住自己全身,在被子里念了一夜的阿弥陀佛!直到听见公鸡的打鸣声!我听他说完就说:你不行找个高僧给看看求个符吧。卢祥摇了摇头后就闷头喝酒,最后依然是喝得烂醉,我送他回家。


他出事那天,就是四月六日黑夜,我接到卢祥刚搞的女朋友的电话,说卢祥在武警总队医院抢救呢。我忙活始乱的感到武警总队医院后在手术室门外见到了他女朋友和一个女的。两个人都包扎着脑袋,手上也缠着纱布。我问怎么回事,卢祥的女朋友哭着说了事情经过。


那天黑夜卢祥和她约好KTV唱歌,她就叫上了关系最好的密友一起去。等卢祥开车来了后,奇怪的事发生了,平常卢祥都是让她坐副驾座那,可是那天却让她和她密友坐后面,她以为是卢祥怕她密友自己坐后面尴尬呢。


她还高兴地想卢祥真细心,没想到卢祥咕哝了一句:副驾座有人都看不见,还要坐这。她当时惊呆了!因为副驾座根本就空无一人!

她和密友坐到了后面,卢祥就开车了,在路上卢祥还不时的侧脸对着副驾座说笑着,就和那真的坐了个人似的!她密友纳闷的问了句:卢祥,你和谁说话呢?卢祥惊讶的说道:你们没见么,一个美女,打不上车,我当了回雷锋送她一下,反正也顺路。她密友说:你演戏呢吧!副驾座哪有人了?!她也跟着说道:卢祥,副驾座真的没人!

说完后她就看见卢祥满脸恐惧的不时在她们所在的后座和?驾座之间来回扫视!甚至还死死的盯着她的脸,好像想从她脸上看出开玩笑的神情来。这时她的密友尖叫道:前面!卢祥转头看前面时,一根粗大的电线杆子已经挡住去路了!

卢祥的车撞到了路边的电线杆子;伴随着撞击声是她和密友的尖叫还有卢祥的惨叫!紧跟着又是一声巨响和玻璃破碎的声音!她密友满脸是血的开了车门出去了,又把同样是满脸血的她也拉出车外。出了汽车她看见卢祥的车已经前盖撞得不成样子了,更惨的是电线杆子上的灯箱掉下来后直接扎进了汽车前半部分车内!

我听到卢祥女朋友说到这时,我就知道卢祥活不了了。不一会卢祥的父母和亲戚都来了,我赶紧嘱咐卢祥女朋友不要说实话,就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撞了!最后大夫出来后宣布了卢祥脑死亡!


展波说完后又喝了口酒叹着气,我,武蛋,存折也是默默地抽烟喝酒。也许我们心里都在不约而同的想着卢祥死前所发生的诡异的事!或是心里同样感叹命运的不可琢磨。


半天后存折见气氛不对就说到:好了,到此为止吧,别喝了。明天我和展波还得接过来的同学呢。我说:好吧,我到武蛋家那找个酒店睡吧。武蛋怒道:你说甚话了!我家不能睡么!我说:行了,你都结婚了,我今天也累了,到了酒店能痛痛快快的冲一澡。展波站起来说:老同学就别瞎客气了,我结账别争!存折说:你赶紧结,结完走人!展波穿好衣服笑着一步三摇的结账去了。


我们四人出了饭店,存折和展波一路,我和武蛋一路打了两个车。我把武蛋送回家后和武蛋媳妇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


第三章 葬礼噩耗


我是被手机定的7:30的闹钟叫醒的,我关了手机闹钟双手搓了搓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下。搓完脸我半靠着床头点了根烟慢慢地抽着,眼睛看着烟头处轻蔓扭曲升起的烟线在空气里变成蓝色。抽完了烟,我给武蛋打了个电话叫他起床。


赤裸着身体,我进了卫生间,打开了喷头调试着水温。我喜欢用温水微凉的水温冲澡,喷出的水流打在我身上,我仰着头闭着眼睛享受着。清水冲了一阵后我洗了头和身体,然后用水冲洗净身体上的泡沫。我双手撑着墙站在喷头下又冲了好长时间,我喜欢那种被水流冲洗身体的感觉。


对着镜子我用自带的毛巾搽拭干净身体,又对着镜子把头发分缝梳好。从卫生间出来到床边把衣服穿好,装好随身物品。


我锁好门后直奔酒店的餐厅去吃早餐,到了那我随便找了个座坐下,服务员给我点完餐后走了,等待早餐时我无聊的看着餐厅的装潢风格。


叮的一声金属撞击声传来,我顺着声音看去,一个留着小平头穿西装,岁数和我差不多大的后生冲着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他是为了弄出响动而不好意思,我也对他笑了笑。


那后生接着埋头转动手里的小钢勺,就是那种像转笔一样的在虎口处转小钢勺。小钢勺是勺头大把子细,可是那后生依然在虎口处转的无比熟练,我饶有兴趣的一直看着他转小钢勺。


看了一会服务员把我的早餐端了过来了,我道了谢后开始狼吞虎咽,没办法部队那时人多菜少就落下这吃饭快的毛病了。


吃完早餐,我到了武蛋小区的门口等他。等了七八分钟后武蛋一身黑西服叼着烟出现了,走到我面前给我散了一根烟说:我差点没起来。昨天喝的有点多了。我抽着烟说:我也是起来后冲了个澡才清醒的。武蛋说:赶紧打的走吧,那路远看误了时间的。我点头同意。


两个人在路边伸手拦车,过程很悲剧,那些空车司机一看两个穿一身黑西服的年轻人拦车都不停。我俩拦了半个小时愣是没拦住车,最后武蛋急了看见空车直接拉着我站在车的前方。出租车司机无奈的停车了,武蛋一拉车门就说:师傅,我们俩是?民,是去参加葬礼的。司机说:哦,没事,没事,我们就是拉客赚钱的。我坐上车说:师傅我们要到景然陵园。司机说:好的。


车启动了,太原市路口多红绿灯多所以车速不是很快,更衰的是走了一阵后我们遇到堵车了。我和武蛋焦急的看着时间但又无可奈何,好容易交警疏通了车流我们这才从新动了车。


快到陵园时我接到了存折的电话,存折电话里焦急的说:雷扬走哪了,同学都到了就差你和武蛋了。我说:马上就到了,遇见堵车了就慢了。存折说:你快点啊,来了直接到2号厅。接着我又听见电话里有个声音喊:雷扬,再慢的话,你就完啦!我听出了那是恐龙的声音。我说:存折你告诉恐龙,指不定谁完了呢。存折说:见了面你把他搞完了就行了,快点啊!我说:好的,一会见。


车停到陵园时已是10:12分了,武蛋付了车钱,我们俩下了车就跑进陵园,碰见者的工作人员问了2号厅在哪就接着跑步前进。等我们跑到了2号厅门前我看见了有小三十多个男女在2号厅门前和台阶上站着小声的说话。


我看着那群人心里莫名的有些慌张,那些人都是我七年没见的同学,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打招呼。与此同时他们也看见了我和武蛋,恐龙和饭盆在人群里和我们招手,其他人也笑着看着我们俩。我和武蛋走进人群里和同学们打着招呼,恐龙和饭盆热烈的和我拥抱。存折无奈的提醒他俩:喂,这是葬礼,别太高兴了。


武蛋和恐龙说着话不搭理饭盆,饭盆一脸的贱样笑着说:哎呀,武蛋你咋不理我了。武蛋说:滚,不认识你个贱huo!饭盆还是一脸贱笑的死皮赖脸的和武蛋说话,我说:存折,我们不晚吧。恐龙说:不晚,先是卢祥家里人在里面见他最后一面,一会才轮到同学呢。我给恐龙和存折点了烟聊着七年来的生活,同时还和周围的同学说着闲话。


我们班那时有四十多号人,今天来了一多半,我却没看见西施。我问存折:西施怎么没来?他是太原的呀。存折不自然的说:雷扬,我一会和你说。恐龙说:说屁,那货一年多了和谁都没联系。


我还要在问存折时展波和一个女同学走到我们这,那女同学摸了下我的脸说:呀,这不是雷扬么,皮肤还是那么嫩了。我一看是宋芳芳,宋芳芳人漂亮也有点狐媚劲,加上每天和我们一起腻着人也好处,所以我们开玩笑都叫她骚芳芳。我也摸着她的脸笑着说:骚芳芳还是那么风骚,有对象没,没有嫁我算了。骚芳芳打了我一下笑着说:我前年就结婚了,你没戏了。不过,那时没小影的话,说不准你就是我的了。说完后骚芳芳脸上出现了说错话的神情,我不解的看着她。展波这时说:存折,雷扬还有大家准备一下,我们进去见卢祥最后一面。


进了殡仪厅我看见正对门的墙上挂着一幅大大的卢祥遗照,照片里的他笑的是那么的有朝气那么的灿烂。两边贴着墙摆满了花圈和鲜花,左侧花圈前面站着卢祥的父母和几个亲戚。殡仪厅中间停放着陈列卢祥遗体的金属棺材,卢祥躺在里面好像安详的沉睡,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出车祸死的。


我们所有同学排成一溜挨个的围着卢祥的遗体走了一圈,女同学们全部哭了。接着安慰他的父母,我走到卢祥的父母面前,看着他们因白发人送黑发人而悲痛欲绝的面孔,心里说不出的伤感,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节哀顺变还是说保重身体?最后我说了一句:阿姨,不要哭坏身体。说完后我像逃跑般的快步走出了殡仪厅。


出了厅后我和先前出来的男女同学聊着天,十几分钟后存折走了过来说:我们到陵园里面的墓地那等着吧,卢祥火化完后骨灰盒就埋那了。三十多号同学都陆陆续续的朝着墓地区走去。存折拉住我慢慢的走着,不一会我俩就落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存折给我点了根烟说:雷扬,我和你说说西施吧。我吐了口烟说:那货,到底怎么了,今天怎么没来?存折说:西施住院了!我惊讶的说道:他得什么病了?存折苦笑着说:西施,一年多前就因为精神不正常住进了太原百爱医院。那个医院专门收治精神病人!

我听得心里一痛,浑身颤抖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存折说:西施一年多前突然就谁也不和联系了,我给他家打了好几回电话,他父母就说他去外地了。半年前我们电视台到百爱医院拍公益宣传片,我在那见到了西施!他穿着病人的衣服两眼无神的坐在一棵树下,我当时就过去问他。


他看见我后不停说有鬼,我问他怎么回事,他的情绪忽然激烈说我不相信他!不一会就被医生带走了。我又问医生西施是怎么回事,医生说西施是严重间歇性精神病并伴随着暴力倾向!这件事我谁都没说,你也别和别人说啊。我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我不说。不过我明天要去看他。存折说:我和你去吧。我说:不用,你忙了这么多天了。明天你好好休息一白天晚上我们喝酒。存折说:也行,你自己小心点。


恐龙扭头喊我俩:存折,雷扬快点!武蛋被饭盆缠得不行了。我说:让武蛋锤他,我俩马上就到。说完我和存折快步走进同学的队伍。


我们所有同学在要埋葬卢祥骨灰盒墓前等了一个多小时,卢祥的父亲捧着卢祥的骨灰盒走来了,后面是亲戚搀扶着悲伤哭泣的卢祥母亲,还有许多他家本家亲戚跟随着。


当卢祥骨灰盒埋进墓地时,所有的女同学们和不少男同学都哭了。好吧,我承认自己是个感性的人,我此时眼睛也是湿润的。我小声的和武蛋,恐龙,饭盆和存折说:兄弟们,你们要好好活着!我们五个都要好好活着!


我说完后武蛋把手搭在我肩上,我把手搭在存折肩上,存折把手搭在饭盆肩上,饭盆把手搭在恐龙肩上,我们五个就这样紧紧的手搭肩膀站着。。。。。。。

卢祥的葬礼完后,我们三十多号人凑了钱到了一个大饭店开始聚会,酒足饭饱后我们相互热情的聊天,照相和下午就要离开太原的人们互道珍重。吃完饭后大部分人都要赶车离开了太原回到工作的地方。


骚芳芳是太原的人,她问我:雷扬你多会回大同呀?我笑着逗她:我的和武蛋他们聚几天,怎么想约我?骚芳芳说:就是想约你,这的吧,我联系你们吧。我说:行呀。在饭店门口我们所有人热烈拥抱后就各自走了。存折和恐龙饭盆走,我和武蛋走,临分开前我骗他们说:明天要看个老班长,明晚上在一起喝酒。存折没有点破我的谎言。


回到酒店我迷迷糊糊的睡了。嘎————吱,嘎——吱。。。。。。。我听见了木头扭动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频繁。我睁开了眼,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户那从窗帘缝里投进一些月光。我躺在床上四处寻找着声音,我看见窗户前摆放的靠背椅子前两个椅子腿慢慢地抬了起来,椅子向后倾斜全凭借着后腿支撑,接着那椅子前两腿凌空的和太师椅一样的前后摇晃,随着椅子摇晃还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惊恐的看着那摇晃的椅子说不出话来,渐渐地我借着月光看清了,那椅子上还坐着一个长发稍微过肩的女孩!那女孩十五六岁,身上穿着紧身T恤和修身型的牛仔短裤,她的脚上没有穿鞋袜。她双眼无神的盯着我,她的衣服上沾满了污泥,而且她浑身都是湿漉漉的,随着椅子每次的晃动不少水珠从她的长发,手指尖和脚趾尖上面滴下!


我想起身开灯却发现此时我动弹不得,我想喊却喊不出声!只好就保持躺着的姿势看着那女孩在椅子上坐着摇晃。过了好一阵,椅子嘣的一声前两腿落地了。女孩僵硬的站起身体,上身不动下身僵硬的一步步走到我床边,我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水滴落到我身体上的冰凉!女孩在我床边俯视我了一会,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左手!一股寒澈身体的凉意顺着左手直窜我大脑!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早晨我疲惫的睁开眼,哈哈,小爷还活着!我下了地看看椅子和地面,一丝水迹都没有。我点了根烟坐在床上回忆昨夜的情景,那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可是又像做恶梦被梦靥住了,嗯,肯定是参加葬礼后喝酒多了,身体太劳累了,所以做恶梦了。想通后,我迅速的冲澡穿衣服吃早饭。


出了酒店门,我拦了个车说:师傅,百爱医院。


第四章 精神病人

我坐着出租车后座上扭头看着车窗外面,外面的景物随着汽车的前进快速的倒退着,渐渐地窗外的住宅和商业楼群减少了,厂房建筑和树木慢慢地多了出来。我知道乘坐的出租车开到市郊了,车又走了一会到了一个有大片树林的地方。


司机说:精神病院马上就到。我说:这环境不错呀。司机说:养精神病么,就得环境优美,要不然病人都心情不好咋养病了?!我说:你还挺有研究。司机说:我也是听人说来着。说着话时出租车开进了一个林荫道,我和司机又随便聊了几句后车在医院门口停了。


我付了车钱下车,出租车掉头走了。我看见一座白色的医院出现在我眼前,随便看了几眼我就走进了敞开着的白色铁栅栏大门。有个保安问我是干嘛的,我说是探望病人,他看了我的身份证后就告诉我绕过主楼后面就是住院部,我向他道了谢。


我溜达着看着医院的景致,一进院门是个喷水池,喷水池后面就是六层高的主楼。我从主楼的右侧绕过主楼后看见楼后面是一片广阔的草坪,在草坪的另一头是座六层楼的住院楼。在草坪四周还种了不少柳树和矮松树修剪得很是整齐。


树荫之下摆放了不少石制的座椅板凳,不少的病人在护士的看管下三五成群的坐在那说这话。当然还有一些单个的病人随便的干着什么,我看着这些病人想:他们是不快乐的,他们没有正常的思维。不,他们是快乐的,因为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用理会别人的看法。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们是自由的,不像我们正常人活在看不见的条条框框里。


我仔细看着身边经过的每一个精神病人想发现西施的身影,可是病人有很多而且穿的都是洁白的病号服我根本看不过来。这时和我擦身而过了两个护士,我叫住她俩后问:你们好,我想探望一个病人你们知道他在那么?其中一个护士问:他叫什名字?我把西施的名字告诉了她,那个护士说:噢,是那个动不动就说有鬼的呀。说完后她指着远处七八棵柳树接着说:你转过那柳树的后面,那有个长凳。他一般就在那坐着。我说:谢谢。护士说:不客气。


我和护士分别后快步的走到那柳树的后面,我看见一个人孤独坐在白色石制的长凳上低头看着眼前的草地。我的眼泪顿时止不住的溢出眼眶,那人是西施,此时的他瘦的皮包骨头,皮肤蜡黄,头发好像一块灰黑的抹布盖在他脑袋上一样。七年前的他浓眉大眼朝气蓬勃,可是现在却和一个垂暮的人一样没有精神。


我带着哭音叫他:西施,我来看你了。西施慢慢地抬起头用深陷进眼窝的眼睛看我。他眼睛里露出不相信的眼神看了我一会后问道:你真的是雷扬?!我坐到他身旁哽咽地说:是,我是雷扬。西施,你这是怎么了。西施激动住住我的手说:雷扬真的是你!你来看我了。我不是做梦吧!我哭着说:不是,我是来了。西施擦着我的眼泪说:不哭,我没事的。看着他给我擦眼泪,我更是止不住眼泪。


西施惨笑了一下说:雷扬,我以为你一直怨恨我们,所以不见我们。我以为他开始说疯话了就安慰他说道:西施,你不要瞎想,我一直和你还有武蛋他们是兄弟。西施说:你是不是听存折说我在这的。我愣了一下,心想精神病人有这么好的记忆力?表面上我还笑着说:是的,他要不说,我都找不到呢。西施笑了一下说:雷扬,我见了存折和他说我见鬼了,他不相信,最后我被大夫拉走了。听着西施的话我心疼地一颤,我知道被大夫带走意味的是吃药和上束缚带!

为了安慰西施,我做出聆听状顺着他的话说:西施,你说说怎么见鬼了。西施兴奋的说:雷扬你相信我么?我用大义凛然的口气哄他:西施,我相信你!西施激动地挠了挠头发,我很赶紧掏出烟说:你抽么?西施麻利的拿出一根后和我要火点上,我也抽了一根点上。


西施抽了几口烟后思索了一阵说:雷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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