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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烛怪谈-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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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话就动身收拾法器去了。吕维世笑着说:“这四个贪财的怨魂终于死了。”正在弯腰拔钉子的辉夜道长扭头说:“什么?不就是这两个么?怎么成四个了?!”眼爷惊讶道:“不是四个么?!”我也说:“是四个怨魂呀!道爷!”辉夜道长赶紧收拾好法器走到我们面前:”四个?我就见到两个!”


就在这时,院子门口处的杂草丛里传来了嘎吱嘎吱和擦擦擦的声音……


第十三章 破碎虚空

地辉夜道长听见声音急促说道:“好大的邪气!快进屋子里面!”我们三人赶紧按着他的话迅速跑进屋子。辉夜道长一进屋子就说:“雷扬,吕维世,快拿大板子过来!”我和吕维世知道他要棺材板子,就迅速的搬了两块较完整的。


辉夜道长掏出一把道符,噼里啪啦的快如闪电的贴在两块棺材板子上。贴完后他吩咐我俩:“麻利的立到门口!”我和吕维世依言把两块棺材板子竖起来搭住门框立在门口。眼爷脸色苍白的提醒道:“道爷,还有窗户呢。”


辉夜道长点点头的从包里掏出那副红丝线,走到窗户处,在窗户周围墙体把六根银钉扎进去,又用红丝线围绕银钉缠绕锁困,不一会一张红丝网就糊住了窗户。“雷扬,你过来,情况不好就用猎枪喷。”我答应一声抱着猎枪站到窗户那。


“吕维世你和我在门口,我让你打枪你就打!”辉夜道长接着吩咐。吕维世依言和他站到一起。我站在窗户那看着外面,嘎吱嘎吱的声音和杂草摆动的动静渐渐地接近了我们所在的屋子。


眼爷紧张的问我:“小雷,是米鬼尸虫么?!”我盯着窗外说:“眼爷,说不准就是。那动静和米鬼尸虫一模一样。”眼爷正要说话,辉夜道长忽然惊恐的说道:“我草!米鬼尸虫?!你们怎么惹上的?!”吕维世赶紧说道:“道爷,我们挖完人参死了一个人,接着米鬼尸虫就出现了。”


辉夜道长眼睛里没有了自信,反而露出了暴戾的神采:“我草!这米鬼尸虫肯定是保护九匹叶的!我草泥马!草泥马!这是哪个龟儿子门派这么绝?!”眼爷惊骇的问:“道爷,我们挖的时候怎么没出现呢?”辉夜道长没好气的说:“我草!你刚睡醒时不还得清醒清醒脑子么。”


吕维世问道:“道爷,这米鬼尸虫你还对付不了?”辉夜道长急促地说:“这米鬼尸虫肯定是人参下面不腐煞尸滋养出来的!你想想这都多少年了?哪能那么容易对付!”我这时看见米鬼尸虫爬到门前了,有两个!一个是没有了头颅的老道,一个是庆林!


我大喊道:“米鬼尸虫就在门外!不对!这两个米鬼尸虫不对!”那三个人听了我的话,迅速的跑到窗户这往外看。只见老道和庆林的身体上爬满了米鬼尸虫,两具尸体像木偶一样的联动爬行。不光如此,两具尸体浑身还包裹着一层薄薄的灰雾!


辉夜道长惊骇道:“那两个逃走的怨魂和米鬼尸虫结合了!”吕维世把猎枪伸出窗户:“我看看它们结合有多厉害!”说完话就喷了一枪!无数的铁砂打到了庆林的肩膀上!很多的米鬼尸虫被打得乱飞。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些飞起的米鬼尸虫被灰雾裹住,随后就缓缓落回庆林的身体!我克!这灰雾就和避弹衣一样!这时没头的老道尸体伸出手用劲的推立在门口的棺材板子,只见十几道金光一闪,老道的尸体被弹了一溜滚。


庆林的尸体突然猛地跳起冲到窗户这,我们吓得集体后退几步!惊骇之中,我手忙脚乱的把猎枪伸出了红丝线编织的网子。庆林双手抓到红丝网后就冒起了白烟!我顺势开了枪,那庆林的脑袋打得四分五裂!

可是那些碎肉块和毛发还有米鬼尸虫都被灰雾包裹,又是缓缓地落回原处!此时庆林的脑袋就和打烂的瓷娃娃脑袋重新粘好一样,满脸的鲜血裂纹!吕维世惊恐的喊道:“这怎么办!打不烂身体,米鬼尸虫就会指挥着他俩破门而入!”眼爷说了句:“用火烧!”


辉夜道长利索的掏出几张符,口里念念有词的甩出窗外。那几张道符落到杂草里瞬间变成火焰!紧跟着辉夜道长掏出一把黄色粉面仍洒进火里!杂草燃烧的火焰接触到黄色粉面后,火焰就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看着火焰包裹住了两具米鬼尸虫眼爷兴奋地大喊到:“没错!就是这火焰!当年的青松道长就是这火焰!”我和吕维世看见了这火焰燃烧着米鬼尸虫,心里都很是兴奋!辉夜道长确是脸色凝重的死死盯着那两具在火焰里挣扎的米鬼尸虫!


不一会我们三人也看出不对了,那两具米鬼尸虫并没有被火焰烧化,那层薄薄的灰雾把火焰给隔离了!辉夜道长咬着牙说道:“妈的!我这灵磷粉都烧不化这玩意!这回玩大发了!”吕维世惊恐的看着外面的米鬼尸虫说不出话来。面对刀枪不入,火烧不化的怪物,谁不怕?!我和眼爷此时也是浑身冷汗直流,双腿打抖。


“怎么办,道爷?”我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问道。“妈的,雷扬,唯世,你们俩个人拖住米鬼尸虫!老张你拿着这些道符支援!我的拼了!”辉夜道长恶狠狠地说道!

说完话辉夜道长掏出二十来张道符给了眼爷。随后自己就跳到屋子中央,小心的从包里掏出十二根半尺长,很粗的金色钉子!那钉子身上还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咒文!接着辉夜道长迅速的掐指心算。


庆林再次冲了过来,我迅速的开枪把它打了回去。老道的尸体也再次的撞击门口的棺材板子,吕维世赶紧过去开枪!眼爷喊道:“唯世!不要等他撞门才开枪,他过来就开枪!”吕维世大喊一声:“知道了”就又开了一枪。


我替换子弹的时候,庆林又扑到了窗户上,依然是被红丝网烫的冒出白烟。眼爷手疾眼快的把几张道符扔了出去。那道符落到庆林身上冒出了火焰。可惜庆林就地滚了几下灭了身上的火焰。


辉夜道长掐算完毕后,就一手扶钉一手猛劲砸钉,不一会就把十二根金色长钉按着算出来的方位钉在地里!紧接着他面带不舍之色,小心谨慎的从包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有足球大小,周围四个青铜立方体夹着中间的两个圆圈。那两个圆圈里小外大相互紧套,圈身刻满了细微的符咒。辉夜道长把那东西放在金色钉子围成圈的中央。


就这么会功夫,我和吕维世用猎枪击退了好几次米鬼尸虫的进攻。虽然还有眼爷的支援,但是窗户的红丝网仍就被撕烂半个。门口的棺材板子也被撞烂一个!吕维世心急的大喊:“道爷,好了没有,我们支持不住了!”辉夜道长没有说话。我扭头看见他坐在金色钉子圈外,闭目念咒。


眼爷跑到门口扔了两三张道符:“唯世不要打扰道爷,他正在做法!”我又开了一枪:“唯世,你还有几个子弹?”吕维世开了一枪:“我就剩两颗了。”我说:“你过来,我有五颗子弹。我去守门!”


吕维世迅速的和我互换了位置。我刚站到门口就看见没有头颅的老道尸体冲了过来。迅速的开了一枪后,我看见老道尸体后退了几步。然后就再次冲过来!我一脚把已经碎裂的棺材板子碎片踢向了他。接着趁势手抡猎枪猛劲的横砸老道尸体!


猎枪碎裂的同时,老道的尸体也滚到一边。我迅速的退回屋内,把剩下的一块棺材板子横着放倒!这样就可以堵住门口的下半部分!吕维世赶紧窜过来:“雷哥,你没子弹了!你到窗户去!”


我一推他:“滚回窗户那去!我有眼爷支援!”说完话我掏出军刺!吕维世还想拒绝,我急了,一脚把他踹到窗户那里:“你他妈的守住窗户!!庆林进来谁也好不了!”眼爷站到我身后:“唯世,你看好窗户!”吕维世只好开枪射击庆林的尸体。


老道的尸体又冲了过来,我隔着棺材板用军刺猛烈的捅刺它!眼爷赶紧把三张道符扔到它身上!老道浑身冒火的满地打滚熄灭火焰。我眼睛一亮:“眼爷给我两张符。”眼爷递给我两张,我接过后吐了几口唾沫就裹在军刺上。


老道尸体再次扑过来的时候,我用军刺一扎,刹那间军刺上的道符燃烧!那火焰随着军刺扎入老道尸体里!老道尸体猛地后退。吕维世的子弹也打完了,他正把猎枪当棍子使砸退了庆林的尸体。


眼爷把最后四张道符给了我和庆林包裹军刺,自己拿了个木板子做武器。又再一次的打退了老道和庆林的尸体后,我们三人就什么都没有了。因为眼爷的木板子拍碎了,我和吕维世的军刺就没拔出来。带着火焰扎在老道和庆林的尸体上!

辉夜道长如救世主一样的大喊:“退到我身后!道爷来收拾那两个孽障!”我们三人如获大赦,赶紧窜到辉夜道长身后,大口呼吸缓解快速的心跳。老道尸体撞烂了门口的棺材板子,庆林尸体也冲破了红丝网!两具尸体先后冲进了屋子!


辉夜道长怒喝一声:“破碎虚空!给我开!”我们三人看见,金钉圈中央那个东西散发出了深蓝色的亮光,紧接着那东西的圆圈来回转动,一股黑色旋风从圆圈里飞出!一道白光在黑色旋风里闪耀,随后就慢慢变大到两平米大小!


那光芒消失后,一个远处布满星辰的黑洞出现在金钉圈的中央上空!我震惊得想:这就是破碎虚空?!辉夜道长大声的念动晦涩难听的咒语!那个黑洞产生了强烈的吸入力量!如同一股一股无形的旋风把一切卷入!

那两个米鬼尸虫和怨魂控制的尸体被卷的离地飞起!我们突然听到了惨叫声,“不要!!”“不!”是二军和三杆子的声音!两具尸体根本没有抗拒的力量,瞬间就被吸入了黑洞!那吸入力量还没减弱,紧跟着门口的棺材板子碎片,屋子的墙体碎片,院子里的杂草残枝,泥土碎屑等等都被吸了进去!

三四分钟过后,那个黑洞变成漩涡收缩成了黑点消失不见了。我们三人这才发现就连十二根金钉和那东西也不见了。辉夜道长哀伤地说:“师门宝物,破空仪终于用上了。”吕维世惊骇地问道:“道爷,你把那两个东西送到哪了?”辉夜道长:“谁知到,也许是冥王星,要不就是银河系某个行星。”


眼爷诚恳地说道:“谢谢道爷,我们答应的事一定做到。”吕维世说:“出了山您就跟着我。”我说:“道爷还得麻烦您解除我的鉴阴符。”辉夜道长张嘴就要说话。


轰隆一声,少了一面墙体支撑,又经过吸力肆孽的屋子塌了!


第十四章 出山分别

变成了一堆破瓦砾堆积的屋子把我们四个都捂了进去。好一阵,四个人才手忙脚乱的拨拉开土块木片,一个个灰头土脸,满身泥土草屑的站了起来。


辉夜道长呸的吐了嘴里的泥土:“我草泥马呀草泥马!道爷我没让米鬼尸虫弄死,差点让你妈破屋子砸死!!”吕维世扶着眼爷:“道爷,别骂了,留点劲吧。说不准还有什么东西你的对付呢。”


辉夜道长啐了一口:“你少乌鸦嘴!再来东西道爷我就撒丫子了!”我吐了几口嘴里的草屑:“好了别说了,吕维世你把眼爷扶到院子里再帮我找咱们的包。”吕维世扶着眼爷走出了瓦砾堆。我又说:“道爷,您也出去休息会吧。”辉夜道长说:“你干嘛呀。”我说:“我找包呀,吃的喝的都在那里面呢。”


辉夜道长点点头也走出去了,吕维世安顿好眼爷就走到我这,一起和我在瓦砾堆里翻找我们的背包。找了一会,吕维世就翻出了沾满泥土的小包。


我们两人拿着小包走到辉夜道长和眼爷休息的地方。吕维世坐到地上就打开包往外掏着吃喝。我一看就剩一块火腿,两根大葱,四五张烙饼,还有两个瓶装的纯净水。眼爷说:“大家分了吃吧,尤其是道爷多吃点,忙乎了一黑夜了。”


辉夜道长也真是饿了,不由分说拿过一张烙饼和一根大葱卷好就吃。吕维世把另一根大葱卷到烙饼里递给了眼爷。我把火腿用手掰成四份分别递给他们。吕维世把自己的火腿卷到烙饼里开始大口吞食。


没用了十分钟我们四人就把食物风卷残云了。吃跑了后,吕维世掏出半盒软中华散了烟。四个人躺在地上抽着烟看着东方渐渐发白……


米鬼尸虫和怨魂都被消灭了,威胁到我们生命安全的因素没有了。天一亮我们四人就走在出山的路上,吕维世和辉夜道长走在后面,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着话,不一会辉夜道长就满脸媚笑的少东家长,少东家短了,不知道吕维世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眼爷自打活命的兴奋劲过后就一直沉默不语,低着头拧着眉走着。我轻声问道:“眼爷还在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眼爷长叹一声:“唉!都是几十年的老兄弟和我看大的子侄,怎么就弄到这个下场!”我说:“人类的贪欲很可怕!”眼爷摇头道:“几十年了,就说我有些不对的地方,难道就不能明说么?!非得要你死我活的动刀子?!我这回去怎么和那些家里人说。”


辉夜道长走过来说道:“老张,你以为是他们见了九匹叶眼红了才做出哪些事么。错了,归根结底是九匹叶在作怪!”我惊讶的问道:“九匹叶作怪?它有这么厉害?”辉夜道长自傲的说:“你个毛孩子见过什么?这九匹叶我说过了,它底下不是煞尸就是大太岁。九匹叶吸收它们的灵力,必然也会滋生邪气!你们抬出了九匹叶,正好队伍里的人分成几个团伙,各怀鬼胎。所以九匹叶的邪气就诱发了那些人心里积压的仇恨,自私,贪婪,导致你们自相残杀!”


吕维世说:“那我和雷哥,还有眼爷怎么没事。”辉夜道长说:“少东家,你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贵人呀,还能在乎这九匹叶?雷扬看来是有比九匹叶更好的宝贝,也就不在乎了。老张经历风雨多,再加上心里有事,所以也没有在乎。要不然你们三人也得自相残杀。”


眼爷惊惧的说:“这,这九匹叶邪气这么大呀。”辉夜道长说:“你以为呢,凡是世间灵药哪个没有自保的手段,不是有妖兽守护就是自身有杀手锏。”我感叹的说道:“这世界我们根本不了解。”辉夜道长看了我一眼:“雷扬听你这口气经历了不少呀。”我笑着摇头没说话。


吕维世岔开话题说:“眼爷,回了村子就和那些家人说碰见了塌方。等卖了钱多给他们一些,你也就仁至义尽了。”眼爷沉思一下点头道:“也只能这样办了。”我说:“眼爷,也就是您。放到我身上,就给老道哥家人钱。”眼爷苦笑一下:“不能呀,小雷。他们也是受了九匹叶的邪气引诱,再说家里人没错,都指望着卖棒槌的钱呢。”


夜里九点多的时候,我们回到村子里。第二天上午,村子里就有了悲伤的哭声。老道,宝德,林海,三杆子,二军,庆林的家人都是嚎啕大哭。眼爷流着眼泪,我知道他老人家心里是既难受又憋屈。不能说出真相,只能哄骗那些家人。


第二天下午,吕维世开着路虎拉着我,眼爷,辉夜道长一起奔向沈阳。回到沈阳后休息了一天。然后吕维世就拉着我和辉夜道长满沈阳的嗨皮,什么饭店,酒吧,娱乐城,洗浴园。可把辉夜道长玩的由如神仙一般逍遥。现在这位爷,一身名牌行头,头上那薄薄稀少的皮毛还弄一大背头。也不知道抹了多少的发油,离着老远就能看见反光。我克,到了娱乐场所玩起来,我和吕维世加起来都不是个。


第五天的时候,六匹叶和九匹叶运到香港拍卖了。毫无疑问的九匹叶卖了个天价,和吕维世估计的差不多。卖九匹叶的钱除了眼爷还债和分了辉夜道长一份外,吕维世把剩下的全部给了眼爷。眼爷非得要给我一份,被我坚决的拒绝了。


眼爷走了以后,我又在吕维世家里陪着他父亲和辉夜道长喝了两天。妈的,不是我提醒,辉夜道长差点忘了解除鉴阴符。第三天的上午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候,辉夜道长做法给我解除了鉴阴符。


完事后我俩抽着烟聊天,辉夜道长说:“雷扬,你的命进入了转动轨道。俗话说,小舟入海,狂风暴雨,不是逆浪而行就是顺浪颠簸!”我纳闷地说:“您这是嘛意思?”辉夜道长说:“雷扬,意思就是你的命运犹如进入了狂风暴雨的大海里,你是顺着命运也是艰难前行,与命运对着干,更是逆天而亡。”


我说:“就是怎么也落不了好吧。”辉夜道长郑重的说:“不是,不光你自己,会有很多的人因为你而出现人生的劫数。你的命运好比一个齿轮,现在它开始转动了!无数个齿轮都会因为你的齿轮而转动。”


我伸出左手:“我命犯大天罗煞。”辉夜道长看了半天:“唉————,雷扬,记住凡事不要沾身强出头。老老实实过日子,顺着风浪虽然艰难前行,也比没命好。”我笑道:“我现在就是平淡的过日子。”说完话我就走出了房间,没有听见辉夜道长自言自语:“就怕树欲静而风不止……”


第四天,我买了沈阳北到太原的车票,那趟车路过大同。辉夜道长留在吕维世的家里,帮着吕维世他爹看风水算日子很是厉害。以后的日子吕维世打电话告诉我辉夜道长过得很滋润,接着又哭诉辉夜道长不是修道之人,玩起来整夜整夜的造!吕维世说真怕有一天辉夜道长死在某个小姐的身上。


黑夜在火车站候车大厅我给党战打了个电话,接通后党战说:“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说:“你在哪呢?我有事和你说,方便么?”党战说:“别提了,我在长白山呢,这出事了。”我说:“我刚从长白山出来怎么没见你?”党战说:“你在吉林长白山脉,我在长白山能见到么。”


我没好气地说:“我克,我就抬个棒槌,你们也监视我。”党战笑道:“你哪来那么大的邪火。你不说事么,快说!说完我还的和你说事呢。”我赶紧把挖人参遇见的事情和我被种了鉴阴符的事情说了。党战听完说道:“我知道了,处理完这边我就去你说的地方看看。”我说:“长白山怎么了?”党战说:“天池里出现怪物了,吃了十几个高丽棒子。紧跟着辽宁省境内的长白山脉出现了大地震。”


我说:“哦,这不是乱套了么。”党战说:“对了,我还得和你说个事。阮进琰和林斐业被枪击了,7。62毫米的子弹。”说到这党战不禁的笑了几声又说:“你说哪中枪了?两个人的裆部被打伤了。医生说了这辈子他俩只能看不能做了。”


我听到这不禁急道:“不是小紫干的,我保证。”党战说:“用你保证?!我们知道小紫在马尔代夫玩得高兴呢。要是小紫干的,我还能这么轻松,早就和康爷一起保护你去了。”我心里感动不已,党战和康爷一直在保护着我。略带哽咽我说道:“党战谢谢你。”党战笑道:“怎么哭了,至于么。康爷说了我是你亲兄弟,你是他亲孙子。”


我强笑道:“党战有你样的兄弟真好,你一直在帮助我。告诉康爷我很荣幸做他的晚辈孙子。”党战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以和你一起看AC米兰比赛。”我说:“党战,自己注意安全。”党战说:“我的身手你还不知道。不说了干活呀,有时间再聊。”我说:“党战,再见。”


经过了一夜的火车,我回到了大同。回头想想我这命运是怎么了,整个一导火索,到哪里就哪里爆炸。见识个抬棒槌也能出事,还有两个谜团,一是谁给我中的鉴阴符。二是那个女鬼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算了不想了,小紫快回来吧。我好想你。


秉烛怪谈之黄河凶相  第一章 CCTV10的节目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光在不知不觉中就白马过隙般的流失了。2007年就这么顺其自然的来到了,我觉得这肯定是一个乱糟糟的年份,因为湖东机务段拉开了连续死亡的大幕!我也不知道是工作时间太长还是工作的压力太大所造成的。火车司机这个职业我不知道在别的地方是什么样子,但是在湖东电力机务段里火车司机就是奴隶!我记得刚当学员的时候,老工人就说过:司机半个人,?司机不是人。那个时候我还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现在终于明白了。


2007年的九月中旬。我这一年多的生活过得十分平静,好像命里的大天罗煞消失了一般,只有左手那条横贯手纹线提醒着我必须小心谨慎,老老实实的过日子。自打2007年开春以来,湖东机务段的火车司机就开始猝死!不是脑梗就是心梗!短短半年光我知道的就死了四个,我还没算命好的抢救过来住院的人。这连续不断的死亡弄得我也没了上班的心思,索性就拿钱买舒服,给人事?主任卯了票子又在家休息了。嘿嘿,这正印了那句话:我们可以痛恨腐败,但不能拒绝腐败。


9月17日,小紫上班去了,我独自在家无聊的打开电视机,用手里的遥控器挨个换着频道,两只眼睛无所谓的盯着电视屏幕。电视频道变换到了CCTV10,我停住了继续换台的动作。画面里出现了一个剪着短发,长相美丽,一身冲锋衣的女记者在兴奋的说着话。节目画面的右上角打着《探索。纪实》现场直播。吸引我的当然不是这个女主播,她能有我媳妇小紫漂亮么?!吸引我的是画面最边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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