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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生存指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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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的雨。”
  是吗。陈臻迷茫地想着,原来我在他面前会这样失控,不是什么命中注定,是因为我跟他本就是所谓的‘一体的’?那么那些动情的时刻,欲望中沉迷的时分,也都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无法分割……自己会像女孩一样,下面流出那么多不该有的液体来,不是因为……爱?似乎是因为比爱还要深的一些东西,是因为他们本身是一体的,是从世界之初开始就纠缠在一起的宿命感。无论是阿斯加德的维达尔,欧总部的维达尔,还是中国的陈臻,都无法逃开以前的芬里尔,无法推开现在的沈明光。
  作为现在的陈臻来讲,心里也还接受不了那种沉甸甸的宿命感。这样实在是太犯规了。烙印了我,还说我的身体都是他的,只会对他这样,因为我们的命运本就无法分割……
  那种感觉对陈臻来说真的不太好,他讨厌这种不自主和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之前如果可以催眠自己说因为爱,可现在知道了所有的缘由,那些爱多多少少带着欺骗,陈臻就觉得自己很可笑了。
  为什么不让我选择?
  陈臻被强硬地卡着下巴喂了一嘴的血。他推不开沈明光,身体软得像棉花……沈明光一边咬他耳朵上的软骨,一边说:“我20岁了,维达尔。我化形后的第一次发情期会持续很长时间,大概两个星期……这对我们来说都很重要,这是烙印的最后一步,等过了这次发情期,我们就能真正完整了。除非你把我的心挖出去要回去,不然你到死脖子上都要带着这个月亮。”
  “你……”为什么还这么清醒?陈臻想这样问,但理智告诉自己这样说不妥,万一沈明光顺势就变疯呢。也不对,沈明光现在看上去比疯了还吓人。
  所以他说,“你看上去不像是发情,你在骗我,你又想骗我。”
  沈明光脱了上衣,他用稍软的声音命令说:“抱紧我脖子,我带你去看。”
  陈臻很不配合,软绵绵地在他怀里挣扎。自然是没什么用的,沈明光抱着他去打开了灯,又带着他走到穿衣镜前,灯光照着他们的赤裸。沈明光把他按到镜子上,捏着他的下巴说,“你自己看。”
  看什么,陈臻看到陌生的自己和沈明光。
  他的头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的?浑身也好红,他嘴角还有残留的血,眼睛红得不行……陈臻看到自己脖子上出现了一个圆圆的青色烙印,那里在发烫,烫得有点痒,痒到心里面去。那是沈明光留在他身上的标记,连着沈明光的情和欲,也连着陈臻那不断升腾的羞耻心。这太荒唐了,太快了,他无法接受这种莫名其妙就属于另一个人的烙印,在他一无所知的情况下。
  沈明光舐咬着那个圆月,一边拉下裤子的拉链:“你看看我有没有骗你。你完全醒来的时候我会迎来第一次发情期,我们需要一次漫长的性爱来完成最后的烙印,这是规律。”
  沈明光胸口还缠着绷带,有隐隐的血迹从心脏那里渗出来。他的样子看上去很陌生,陈臻倒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但这一次最可怕……那种隐忍中的引坠感……很危险,也很温柔,是令陈臻过去沉沦无数次的那种温柔。
  陈臻恨自己到了这种时候还在心软。
  于是他说:“你没有尊重我,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这样,我以后会恨你。”
  沈明光好像不太在乎,一边分开他的腿,食指抵着早就湿润的穴口揉弄了几下,便坚定地插进一个指节,慢慢地帮着陈臻扩。他说,“无所谓你恨不恨我,你恨我是应该的。我杀了你父神,毁了你的家,又亵渎了你这个高贵的神……你恨我才是对的。恨我,恨我是最好的,就算恨我也要做到底,你多恨我一些,我心里也会平衡一些。”
  那根食指搅得陈臻非常痒,沈明光知道碰他哪里舒服,就一直扩到那里,用指尖不轻不重地磨,又去拉他摸自己前端的手,按在身后,“我以前对你太好了,以后不这样了。以后不让你摸前面,我也不给你碰,你学着用后面射,好吗维达尔。”
  陈臻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软得快成一滩水了。他觉得很难堪。这是最可悲的事情,他也想要。
  他不自觉地就把臀抬高了,去贴沈明光的手掌,沈明光就一只手戳着他那里,又探了几根手指进去搅弄,另一只手包着他挺翘的臀肉揉,一边还不甚满意地继续分他的腿,让他岔成一个完全打开的姿势,还要出声说:“里面吸得我都动不了,看上去很想要。”
  说完沈明光就拍了拍他的屁股,抬起陈臻的一条腿说:“我要进来了,维达尔。”
  陈臻看着镜子里面的情状,周身都是化开的浓香,是森林的味道,也像焚后的松枝,缠着意识和理智。他挣扎着和沈明光徒手开始了一场看上去很可笑的肉搏,是真正的肉搏——两个人都没穿衣服,他咬着舌尖试图让自己清醒去和沈明光推搡着,攻击他,试图逃开让他恶心的这场性事。
  沈明光明显让着他,两个人从镜子前打到床上,他被死死地压着四肢,陈臻侧头大力去咬沈明光手上那个正流着血的口子,膝盖屈起来想把人踢开,结果陈臻身上没什么力气,看上去倒像是自己缠缠绵绵地把腿挂了上去,沈明光顺势把他腰提了提,居然笑了下,“干什么呢,这样子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陈臻气得头皮发麻,等他气急抬手一个肘击撞到沈明光的胸口,那雪白的绷带上立刻有血渗了出来,染开一大片,吓得陈臻浑身都僵了下。
  沈明光看上去依旧如常,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势低头去含住陈臻的嘴,帮他把唇边齿上的自己的血迹都舔干净了。
  陈臻不敢动了,就任他亲着。等沈明光进来了他也没敢动一下。
  他就是觉得有些委屈,但什么都说不出口。心里脑里都很乱,明明什么都还捋不清楚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碰上这人的发情期,莫名其妙地要被压着上十来天,这到底算什么。
  等沈明光完全进来了他才感觉到不对劲,里面有个地方,不深不浅的,擦过一下他就浑身颤一下……他在沈明光黑色的眼里看到了眼光迷离满脸潮红的自己,银发早就散开了,铺在身后,像一条柔软的毯。
  是很不对劲。等沈明光含着他的喉结重重撞了一下,他带着哭腔‘啊’了一声就再也不愿意叫,死死地咬着嘴,闭上眼,也不敢再看了。
  看不见,还能听到。沈明光还要一直说:“以前你很喜欢叫的,叫的时候明明很害羞,但还是会叫出来,是想告诉我你也舒服,我知道。明明两个人的事情,你舒服我也舒服,还要自己骗自己说不喜欢,我们维达尔真的很不诚实。”
  陈臻脑子里面轰轰响,下面黏黏腻腻的水声像是比窗外的雨声还要大,听得他好烦,好热,热得想哭。那种奇异的感觉在堆积,堆叠,把身体抛得很高,像是一层层的浪打过来把他一直推到赤裸的欲望面前逼着他去接受自己的渴望。他开始觉得很害怕,这具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了,它现在明明就属于沈明光。
  沈明光一开始还很克制,没有很凶地撞他,到后来,两个人都有些失控了,陈臻捂着嘴都忍不住开始叫床,他完全失去自主权了。沈明光呼吸粗重把自己抽出来,提着陈臻的腰把他压到墙边跪好。他喜欢这个姿势,陈臻不喜欢。这个姿势很屈辱,是完全接受和臣服另一个人的跪姿,沈明光现在需要这种认可的错觉。
  沈明光压着身体里那些疯狂窜上来的施虐欲,去握住陈臻脑后那一把长发——他告诉自己,还是要把握着轻重,虽然是这么漂亮的头发,可以前就想捏着这样上他一次,那为什么不是现在。等他对着那个软烂得小口把自己再次沉进去,起起伏伏地动,再低头看陈臻脸上一片水渍蒸腾出的红……他们肉贴肉地磨着彼此的身体,身体和灵魂交融带来的战栗感从皮肤传到血肉,再传到骨骼,再进入心里,吐出口变成陈臻一句句的呻吟,叫得断断续续,好听又勾人,落在身上是他流出来的水和眼泪。多好,这些都和他有关。
  “其实瓦力对我说的那些,有一句是错的。”沈明光一边咬他脖子上的月圆,一边还要防着陈臻去摸自己前面的手,“他对我说,我会永远活在痛苦里,他说恨意不会止息,但不是的……我觉得你爱我,你在阿斯加德就爱我,你一直爱我,你只是不敢说。我不是永生的,你也不是永生的,但是我们爱着彼此这件事是没有停止过的……怎么,这里舒服吗?撞这里你就缩一下……”
  陈臻被撞得根本跪不住。他的身体比沈明光敏感太多,一进去就带出一大片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水,可能不是森林之神,是水神吧,沈明光想着。
  沈明光看他一边叫,一边哭,一边塌着腰去迎合自己,下面紧了点,知道他快到了。就提着他的头发把陈臻的脸带过来,一边亲一边又重又快地开始顶弄,很深,很急,很重……沈明光看他被插到失神的样子,呻吟都堵在嗓子里,他这样子太漂亮了,那种纯真的色气能让人浑身都烧起来,发疯。
  温柔地、紧紧地裹着他,像是维达尔本身。沈明光最后重重撞了他一下,如愿地看到他哆哆嗦嗦地抽搐了一会儿,眼睛都没焦距了,看上去很脆弱,脆弱得更想把他打开,从头到脚地拥有。
  陈臻一边哭一边射出来,射在沈明光手里。身后沈明光还在动,含着他脖子上的那个月亮动……他浑身都好烫,全是沈明光身上的汗、血,还有些微腥的液体。
  “舒服吗?以后都只能这样射,我们一起学习。”沈明光拨着他的头发,语气很温柔,下面的动作莽撞了一些,“别急,我们还有13天。”


第七十四章 薄荷味的吻
  其实这十三天的发情期,比陈臻预想的要温柔很多。
  不过有时候温柔也会杀人,也能杀得人十分痛苦。陈臻不知道沈明光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也折磨自己……不过好像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在阿斯加德也是这样,无论如何都只会让对方不好受,爱和伤害都一起砸过来,让你分不清哪个更重要了。
  陈臻很失望,他对沈明光说:“我觉得我好像没有认识过你,以前你不会强迫我。”
  沈明光看上去非常坦然,他亲了下陈臻汗湿的头发,把湿黏黏的液体暧昧地抹在陈臻脖子上,回答说:“我现在后悔以前没有强迫你,我以前对你太心软了。”
  陈臻就只能扭开脸,不去看他眼里的疯狂。
  他安慰自己说,可能沈明光度过了太长的岁月,太寂寞了,隐忍太久,才让他变成了这样。
  沈明光是复杂的。有时候温情,有时候凌厉,明暗交杂,活得很辛苦。陈臻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这样一个疯狂的爱人,事实上,他甚至还没有时间去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他需要时间去消化那些庞大的记忆和过去,但沈明光没有给他时间去适应,他强硬地把陈臻拉进了自己的世界,让他看到自己最疯狂可怕的一面。
  陈臻浑浑噩噩地和他做。
  做的时候倒是不会想太多,至少性是直接纯粹的,他们的身体太过契合,陈臻有时候挣扎、反抗,有时候也会试着去享受,那种复杂的心情很难以言喻。虽然心里很抗拒,但是身体完全无法拒绝……反正每一天陈臻都对自己非常沮丧。
  他们好像回到了之前住在一起的那些时光,除了两个人看对方的心境变了,别的好像也没有太大变化。
  哦,还有一点变化,就是陈臻变得沉默了。他们似乎回到了阿斯加德的那眼泉边,陈臻在慢慢地变回那个温柔沉默的维达尔,而沈明光也在变回那个偏执的芬里尔。
  做的频率也不算多,一天两次左右。沈明光始终克制着自己,不做的时候就抱着陈臻,两个人在沙发上,看陈臻以前喜欢的那些动漫和电影,陪他听钢琴曲,跟他说话。
  “不是答应了你以后陪你把你看的东西都看一遍吗,现在我们有时间了。”沈明光一边揉着陈臻的腰,抱着他很小幅度地动,面前的投影仪上放的是之前沈明光说打死都不看的柯南,“维达尔,快告诉我,这集的凶手是不是这个店员?”
  陈臻已经很久没穿过衣服了。反正在这个家里他没什么穿衣服的必要,沈明光每天做任何事都把他抱在怀里,实在困了要睡觉的时候就把他和自己手脚都紧紧地绑在一起,睁开眼就吻上去,抬起他的腿,让陈臻和他开始又一次的沉沦。
  陈臻闭着眼睛,脸很红。他腿换了个姿势,一直曲着有点麻。结果动了下后面塞着的东西碰到某个点让他浑身麻了下,但他没叫出来,咬着嘴唇忍了忍,才丧气地说,“你这样有意思吗?”
  沈明光恍若未闻,一边吮咬他脖子上那个月亮,又细细密密地去给那些吻痕上添上了新的,还在锲而不舍的问,“我觉得这个店员很可疑,我猜他就是凶手,如果我猜错了,那今晚我就不弄你了。”
  陈臻闻言眼睛一亮,随即又立刻骂自己,你在高兴什么,就算今晚不做,后天呢,大后天呢,以后呢。
  他懒得说话,索性闭眼装作什么都不在乎,默默地忍着身后不轻不重但存在感十分明显的动作。沈明光真的很讨厌,做的时候换着花样折磨他,一天来一种,今天激烈明天温柔,今天发疯明天正常,有时候轻有时候重……虽然总体来说陈臻没受伤,没有任何不适,但是那种屈辱感是一天叠着一天地累积上来,让他恨透了为什么自己还在心软。
  还不能打。沈明光胸口那个还没痊愈的血洞时不时地就渗出血来提醒陈臻:你看看,你杀过他一次。
  不对,是两次。第一次你可是直接把人家杀死了,他身体都被撕成了两半……能活下来,靠的还是他全部神力化成的其中一颗眼睛。要是一个没忍住再跟他硬碰硬地打起来,沈明光又有什么三长两短,到头来还是自己打自己脸,可笑之极。
  大多时候陈臻都在默默地发呆,去想那些零散的过去。他问过沈明光,“你真的生生死死过很多次吗?”
  “不是很多次,是上千次了吧。”沈明光语气甚不在意,“我一直在等你醒。时间太长了,我也记不得到底在多少个世界行走过。活着、死去过很多次,对我而言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可言,不重要。有时候我会告诉自己别去想你,忘了那些,试着放下那一切,去看看世界别的风景……”
  他一边帮陈臻梳头发,梳好了就开始给他编发。手下灵活地绕着圈,突然岔开话题说起了别的,“记得吗?在阿斯加德的时候你不常编发,只有去见奥丁的时候会编,再戴上一个金色的发饰,应该是芙蕾雅给你的吧。那时候你在泉水边自己编发的时候,我就在你身后一遍一遍地看……其实也没有看过多少次,但我用眼睛记得牢牢的,在梦里演练过无数次。我当时就在想,如果能给你编一次头发,就好了。”
  沈明光结束手下的工作,满意地看了看陈臻束好的头发。还不错,就差一件白袍了。
  他抬了抬陈臻的脸,深深地望进那璀璨的蓝中,“我在没有你的世界找不到和你一样的人。他们都没有你耀眼,没有你美好,所以我怎么可以忘了你。你不在的那些年,我想过成为你,把自己活成你的样子,去爱你所爱,信你所信……可后来我发现不行,那太难了。我是个自私的人,只想以我的名义……完全地拥有你。殿下,我已经等了你千万年,梦里都在呼唤你的名字。”
  说完沈明光拉着陈臻的手,很轻柔地吻了吻他的指尖。
  陈臻眼眶发红,他狠下心把手抽回来,偏开头不去看沈明光,“所以你应该是最明白我的人。无论是之前的维达尔,还是现在的维达尔,我都最讨厌别人强迫我。你这样是我逼我恨你,我们不会和从前一样了。我现在觉得你就是个疯子,完全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根本不讲道理。”
  沈明光油盐不进,一提起这件事他就会真的发疯,“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虽然知道不该这么说,但陈臻还是勉强硬气着说:“先放我走。”
  果不其然,沈明光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直接把陈臻抱到餐桌上,一边扯乱他刚刚才替陈臻编好的头发,一边掐着陈臻的屁股顶了进去。
  “为什么要试图跟狼人讲道理,你们神可从来没有跟兽讲过道理。”沈明光一边捏他的小腿,一边调整姿势,“尤其还是一只正在发情的狼。”
  陈臻觉得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知道了一切,沈明光变得无所顾忌了,也不再需要伪装什么,所以他发现如今沈明光变得尤为放飞自我……什么破天荒的骚话和下流的姿势体位都一一来了个遍,完全刷新他对沈明光这个人的所有认知。
  比如现在。
  “其实发情期也没有那么难挨,我们臻臻里面我都看过了,没有流血,翻出来的褶皱都很健康。”沈明光埋在他臀边,一边给他舔一边说,“我们臻臻,维达尔殿下,这里收收合合的,动得好厉害,是不是想吃别的?”
  陈臻腰被掐着,被他吸得浑身都在抖,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徒劳地张开腿,臣服在对方的唇舌下,被吮得像下一秒就会失禁。
  “想要了。”沈明光又自己下了结论,“之前教了殿下,想要的时候是不是该说什么?”
  陈臻被弄得发昏,脸上也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还有些早上吃得混乱的血,把理智也模糊了。他胡乱地去攀沈明光的肩膀,是完全失控了,反正比沈明光糊涂,求得很真诚,“可以……插进来了……”
  “插进哪里?”
  陈臻咬着头发,哆哆嗦嗦地吐出那个字,“我……”
  “你是谁的?”
  沈明光还在教,揉着陈臻柔软的后颈来来回回揉。
  “芬……”这句不是很连贯,说得太难为情,喘了好几下,“芬……里尔的。”
  “对,好乖。”
  这才满意了,沈明光亲了亲他的眼睛,再次把自己送进那个口,等又湿又软地把自己绞紧,他又压着陈臻的腿把他腿曲起来,让他自己抱好坐在餐桌上,他就从正面抵着深深地顶。
  顶了会儿又嫌不深,沈明光揽着陈臻的背哄着说:“盯着殿下的脸有些舍不得用力,换个姿势。”
  等陈臻被他翻过去了,沈明光手卡着陈臻的两膝盖开始从后面顶,撞得那两瓣屁股不停晃,里面咬得人很舒服,柔韧地裹着,缩得也很羞涩。餐桌的高度刚好到沈明光胯的地方,倒是方便了他把陈臻按在上面弄,像是专门买来做这事儿的一样。
  沈明光摸到陈臻脸上的眼泪和汗水,他收回来尝了尝手指的味道,是苦的。
  陈臻要哭不哭地喘着,满脸潮红,说出来的也听不太清楚:“你别……我不要了,别……”
  “殿下,你里面很软,很温柔,一直吸着我,我能感受到是你,你在拥抱我。”沈明光听着陈臻叫,似乎很满意,“今天也射在殿下里面吧,每次在里面射,总觉得是又烙印殿下一次一样,你也很舒服是吗?”
  做的时候他有时候叫殿下,有时候叫陈臻,有时候叫臻臻,有时候叫维达尔。都叫了个遍,不过到后来他更喜欢做的时候叫陈臻殿下,因为陈臻会害羞,害羞的时候陈臻就变得更柔软。
  有过在窗边。
  是快要破晓的时候。陈臻就披着件沈明光的衬衫,一只腿搭在沈明光脖子上,腿间的性器戳着那个不停流水的穴口,被正面压在窗台大开大合上干,身体悬了一半,只能勾紧对方的脖子急促地喘。
  他想去环对方的腰,腿却被掐着不让动。这个姿势进得好深,他咽不下那些呻吟,就耸着上身去配合,在清晨,在窗前啊啊啊地叫,被插得神志不清地飞进了身体的极乐里。
  后来沈明光就抱起他在房间里走,走几步就深深顶几下,问他,“喜欢哪里?冰箱前?厨房?浴室?”
  都去了,每个地方都做过。
  会被按在浴缸里,他紧紧夹着勾着沈明光的腰,他坐在沈明光身上撑着他的肩膀乘骑,沈明光托着他的臀控制力道,最后还是陈臻自己忍不住那不上不下的感觉,被干得服服帖帖地求:“射给我……”
  偶尔不那么意乱情迷的时候陈臻非常抗拒做爱,沈明光只能把陈臻绑起来上。手就绑在后边,让他跪在床沿,对着那白花花的臀一下下地往深处顶,听他骂自己变态,混蛋什么的。可骂得越大声沈明光就顶得越重,一般到后面一些陈臻自己就骂累了,开始屈服地去迎合沈明光,抱怨说:“太深了,沈明光……啊……”
  “不深,后入不是最深的。”沈明光把陈臻提起来,含着他的嘴唇,喂了点清水过去给他,舔着他的眼睛问,“深一点你才听话,要把你操乖了,殿下。”
  做饭的时候沈明光也把陈臻压在料理台前,两个人紧紧叠在一切,陈臻身后还被进入着,他们就保持这个姿势,沈明光把陈臻整个人都拢着,想动的时候动几下,手上还十分麻利地切菜、切水果、煎牛排,做吃的。
  陈臻喜欢吃沈明光做的东西。其实他吃东西非常挑食,不喜欢的东西列出来一箩筐……但沈明光以前会换着花样去做吃的给他,反正做的都是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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