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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师你家美尸跑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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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头一棒的惊吓还没下去,那弟子咽了咽口水,又道:“还……还有白箫!”
众人抄起家伙奔出去一看,入目是涌动的人头,一双双漆黑的眼眸,鲜红的嘴唇,而被这样一群凶尸追赶着的,最前方那个身影,不正是白箫吗!
……还有他旁边的澜尘!
一人一尸皆是相貌狼狈,衣衫破烂,似是经历过一场恶斗。见他们往这边过来,弟子们连忙唤出自己的阴尸冲上去抵抗,这才暂时为白箫解了围。
再之后,得知有另外一群凶尸聚集在城西,弟子们便分为两拨,一拨处理这里的凶尸,一拨赶去城西。
凝光原本也跟了出来,却被一弟子塞回府中,毕竟现在枫璟安受伤未醒,还需要人在一旁照看。
再然后,就是现在的情况了。
一路上了解清楚情况后,两人两尸赶到了城西,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尸血恶臭味,死尸伏地,还有的,是弟子们渐渐支撑不住的身影。
耳旁一道惊呼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侧目看去,只见一只凶尸浑身是血的瘫倒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拽着李陨的一条腿,尖锐的指甲深深嵌入他腿肉中,使他痛的无法逃脱。
他死死拉住面前柳辰阳的腿,尸毒已从腿部侵入体内,额前布满冷汗,苦苦哀求:“师兄……师兄救我……”
柳辰阳被他拖住,回头狠狠瞪着他,凶狠的目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狠厉程度几乎不亚于那些凶尸。
只见他抬起腿,狠狠一脚将之踹开,随后仓皇的转身而逃。
他们被师父派下山,原本是来这里打探情况,可没有想到,此处居然有如此之多的凶尸,简直就像是凭空突然生出来的一般,单凭他们这些阴阳道师,又该如何在收灭这些凶尸的同时,还能保证自己能安然无恙的离开?
当然是逃命重要。
眼睁睁看着自己师兄冷酷无情的转身离去,随着腿上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他回头一看,只见那只凶尸狠狠咬着他的腿腕处,手上一个用力,似乎要将他的腿给撕成两截。
眼中的惊恐之色还未来得及散开,一道红光闪过,凶尸身上燃火符的火瞬间蔓延了他整个身体。
与此同时,他瘫倒在地上的身子,被一股力道强硬的拉起,等到站稳了抬头一看,他顿时惊异道:“前辈!”
枫璟安沉着脸,冷声问他:“你的活鬼呢?”
他身上并没有携带养鬼罐,若不是没有活鬼在身边,他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李陨一听到活鬼这两个字,气的眼泪哗啦啦的掉:“小六它……它被这些凶尸……”
话说到一半,枫璟安已经明白过来,抓着他衣领的手一甩,将之推到凝光身旁,嘱咐道:“看着他点。”
凝光轻轻点头,这时他们身边又悄然围过来几只凶尸,枫璟安眉色一凝,右手提起桃木剑,左手捏出一张定身血符,强忍着胸口处传来的钝痛迎了上去。
一只只枯瘦的手,如同鬼爪一般袭了过来,凝光挥手将李陨推到自己身后,与枫璟安一起将之护在中间,这才对付起那些凶尸。
被夹在他们中间的李陨,活鬼没有了,金钱剑也不知道掉在哪里去了,只剩一个没装多少符箓的符袋……
对!符袋!他还有黄符没用啊!
刚刚反应过来,迅速解下腰间的符袋,掏出里面没剩几张的灭鬼符,心想这凶尸与厉害应该差不多吧,都是极恶极煞之物。
思及此,他趁凝光与那几只凶尸交手之时,绕到一只只凶尸身后,将手中灭鬼符一一猛拍上去,口中急促的念起咒语。
凶尸进攻的动作倏然一顿,紧接着,像是突如其来从天而降一道惊雷般,将他们震的浑身猛烈抽搐几下。
随着一只只凶尸直挺挺的往后倒去,瘫死在地上,李陨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
然而面前那只相貌好看的活尸,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解决完身旁那只凶尸后,便飞快扑到枫璟安身边。
这架势……未免也太护主了吧。
李陨站在那里看着,符也用完了,体内的尸毒还在发作,渐渐眼前发黑起来,却依旧苦苦支撑着。
与弟子们周旋在近百只凶尸群中,出手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得掂量好,否则一退一进之间,可能灭尸,也可能被尸灭。
出剑迅速而果断,面对这些没有感情可言的凶尸,不需要手下留情,因为一不小心,便有可能成为他们的爪下亡魂。
众人都专心对付凶尸,谁也没有注意到,究竟是从哪个旮瘩里突然窜出来一个老头儿,身后还跟着十几只面色煞白的凶尸。
“哎哟哎哟……”老头儿急得跳脚,身上已经挂了不少的伤,伤口因为沾了尸毒而发肿,泛黑。
他两条老腿走的飞快,无奈眼睛不管用,看不清路脚一歪扑倒在地上。
突然从后面袭来一只手,枫璟安只以为凶尸偷袭过来,扬起桃木剑便要往下刺去,却在看清楚那人的面貌后,蓦地一怔:“师父?!”
静诚道师紧紧抓着他的腿,一手按着剧痛无比的腰,哀声道:“快……快快快,扶我起来……”
“师父!”
白箫注意到这边,也赶了过来,师兄弟两人一起将他老人家扶起来,只听他口中夸张的叹着气,一手按着老腰,看了眼师兄弟两人,又扫视一圈周围与凶尸恶斗的阴尸和弟子们,瞪大了眼惊道。
“你们全都出来了!那道观谁去看守!”
“……”
“……”
枫璟安和白箫面面相觑,心中好一阵堵塞。
师父啊,现在最主要的问题不是道观有没有人看着,而是该拿这些凶尸怎么办啊!
三个人没能说上几句话,很快便因为四面八方袭来的凶尸打断,将师父护在中间,艰难的与凶尸周旋起来。
直到凝光脱身而来,这边的形势才轻松许多。
静诚道师盯着凝光绝美的侧颜看了片刻,全然不顾身旁四周的危险,端的是冷静自持,饶有兴趣的啧啧道:“这是谁的活尸啊,啊?”
枫璟安手上不停,捏出一张燃火符甩出去,禁不住沉着脸看他一眼:“师父,您的重心是不是应该放在别的事物上?”
静诚道师看都不看他一眼,依旧盯着凝光眯着眼笑道:“原来是枫儿你的,难怪你这么紧张他。”
“……”枫璟安专心对付凶尸,懒得去想他是怎么看出来自己紧张凝光的。
一声闷哼响起在耳旁,枫璟安迅速扭头看去,只见凝光一手捂着胸口,身前的皮肤被抓伤了一大片,露出里面冰冷僵硬的尸肉。
枫璟安不禁冷下声,看向身旁吊儿郎当,为老不尊的人:“师父!”
“知道知道,要我出手直说啊。”
静诚道师拍了拍沾灰的袍子,手一挥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张符,他两根手指捏着那张符,却不急于贴到凶尸身上,夹着符的手往前一挥,符箓轻轻拂过凶尸惨白的脸,顿时将之煞的连连后退。
像是从骨子里升腾起灼人的温度,一只只凶尸,凡是触碰到那张符的,无一不是跪倒在地,两眼凸暴,漆黑的眼珠子像是即将掉落出来一般,浑身发颤,张开血盆大口,无声的嘶吼着。
李陨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几步后退,生怕惹上那道莫名其妙的符箓。
将符箓卷起塞进一只凶尸口中,看着他痛苦的瘫倒在地,没能抽搐几下便不再动弹,静诚道师冷凝着脸,一改之前嬉笑的模样,沉声道:“这样不行,凶尸太多了,一个个收灭,别说劳心费神,就是符纸也没有那么多可以用的。”
“那该怎么办!”枫璟安回他一句,却疏忽大意,被从侧面袭来的凶尸拍了一爪,抓破了身前的衣服。
抽出埋在另一只凶尸胸口的剑,反手横扫去,随着那只凶尸倒落在地的,还有一张暗黄色的粗糙符纸。
枫璟安没心思去理会一张符纸,静诚道师只淡淡瞥了一眼,符纸上的字符映入眼帘时,却是再也移不开眼。
几乎是急迫的,他过去将之捡起来,攥在手中看了看,只一眼,便大惊失色:“请神符?枫儿!你竟瞒着为师偷学禁术?”
枫璟安不明白他何意,扭头看到那张符,沉声道:“那符不是我的。”
“……有救了。”
静诚道师攥着那张符,因太激动而手指微微颤着,随后,他毫不犹豫的咬破食指,将自身阳血抹在其上,而后双膝用力一跪,磕上冰冷的地面,将手中符箓拍在地上,用破血的食指在地面画出一个诡异的图形,抬头面对着压在头顶不断翻涌的阴云,手中掐诀,口中念念有词的起咒。
“尊神胜驾来临,谨,当读宣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咒语念完,好半天,毫无反应。
莫非这咒语,他用错了?
换一个念!
手指重新掐起一个诀,胸怀诚心,仰脸对天,轻合起眼又是一声咒。
“天地自然垢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扶命普告九天,
乾罗但那,洞斩妖缚邪杀鬼,持卫我斩道即常存急急如律令!”
……没有动静。
骤然睁眼蹙起眉,他低头看着那张符,又看了看自己画下的阵法,心中满是不解。
阵法是对的,咒语也没念错,怎会没用,怎会没用……
“师父,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画下的阵法枫璟安没见过,那符他也不认识,静诚道师听到他的声音,像是被提醒了什么一般,在心中一想,很快明白过来,猛一拍脑袋,明白了问题在哪里。
他依旧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沉声问他:“枫儿,你可还记得为师教过你的那三道请神咒?”
枫璟安挥剑的动作一顿,凝眉点头:“自然记得。”
“好。”他站起身,面色凝重而肃穆:“请神咒术,实际上是禁术的一种,我当初只是粗略的教了你咒语,却不曾告诉你催动方法,现在,是时候该你用到此咒了。”
听他一番话,枫璟安心中隐隐有了思量,静诚道师沉重的话还在耳边回荡。
“此咒术需限定之人才能催动,否则不光无法催动咒术,即使当真成功,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你血气方刚,道法是观内弟子中最高者,必然能够支撑此咒术,是最合适的人选不过,只不过……此咒术的利害关系,我也与你说过,若是要你用下半生的阳寿,去换取天下人的安危,你可愿意?”
……
枫璟安停了手中动作,定定看着地上那道以血绘成的阵法,一时间恍惚了神色。
“我……”
☆、一人一尸
阴阳道师,以除魔诛邪为己任,养一阴尸,诛八方邪崇,此为以邪止邪。
阴阳道师并不能与普通道士混为一谈,有立派筑观之士,也不乏自成一派,逍遥自在之士,而唯一不同的便是,立派之士,不可娶妻生子,惟有与一阴尸相伴到老。
而自成一派之士,不在乎世人眼光,得以无拘无束无畏,纵使一脚跨进这凡尘,也不在乎他人的诟病。
明立二十二年,年底,一场大雪下来,掩盖了多少具早已冷透的尸体。
清光城遭难那一天,周围的几座邻城,其中的百姓都看到了惊天的奇异之象。
满城飞雪,夹杂着丝丝杨絮,破碎的白色飘散在空气中,压在城中上方的阴云翻腾着,似乎在提示这一天有多么的不幸。
只是刹那间,一束金光毫无预兆,从天而降,本是阴冷的冬天,那金光却驱开云雾,笼罩了整座城。
一瞬间像是季节转换,烈阳冒出头,炙热的撒下光芒,这百年不遇的奇观景象,凡是目击者,无一不是诧异称奇。
当时的清光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从得知,只是以后,有一个道观中的香火,却突然的旺盛了起来。
名为安远观。
一时间,这处道观的名声,在百姓们口中传的越发浩大起来,以至于到了后来,甚至成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再之后,不知为何,皇帝开始着手严查每座道观,将一些没有名声的小道观撤销,并且宣布几条关于阴阳道师的禁令。
——凡阴阳道师,炼化凶尸者杀无赦、修习禁术者杀无赦、私藏禁。书者杀无赦、以歪门邪道养鬼者杀无赦、不恪守本份者杀无赦。
以上几条,但凡有阴阳道师触碰到,严惩不贷,同时撤销掉其所属的道观,一干人等,皆沦为无派之士,受其拖累,无所依居。
与此同时朝中也进行了一次大换血,李府一家仗势欺压百姓,贪污受贿种种之罪皆被曝光,判满门抄斩。
当然,最要说的莫过于,陆沄逸这人。
陆沄逸,祖父曾是自成一派的阴阳道师,后来卸去一身道法修为,跨入凡尘,娶妻生子,后妻子重病身死,因不舍其离去,不得不重拾养尸之术,将心爱之人炼化成阴尸,企望能将之永久留在身边。
后,阴尸暴走,遭反噬,其祖父暴毙而亡。
有先祖之警戒,后人不敢再沾染养尸一术,而也正因为不懂养尸之术,手无缚鸡之力,子子孙孙皆沦为阴尸爪下亡魂,命数便是如此。
一个丧心病狂,因自身命运便嫉恨世俗之人,最终也难逃一死,只是这死法如何,便不多作解释。
……
偏远的村镇,一处人家中。
“……人来隔重纸,鬼来隔座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急急如律令。”
看着某位道师将符纸焚烧,用符灰掺茶喂给床上的小儿喝,女子按耐不住了,心急如焚的问:“道师,我儿他当真无事吗?”
扶着小儿的后颈,使他轻轻在床上躺下,枫璟安搓了搓被茶水打湿的手指,面色轻松:“没事,我刚刚给他下了一道防鬼咒……你将这个贴在门前,以后便不会再有邪崇之物来扰。”
女子接过他递来的黄符,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连连点头:“好,多谢道师!多谢道师!”
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两三个碎银,略显寒碜的塞到他手里:“家中贫苦,只有这么点儿了,道师勉强收下吧。”
枫璟安笑了笑,将之推还:“不必了,只是刚好路过此地,顺便帮个小忙罢了,钱就不用给了,我们还要赶路。”
听到他说‘我们’,女子不禁侧目看了眼站在门口静静等候的人,那‘人’头戴帷帽,薄纱覆在面前,看不清面容,只是看着他那一身雪白的衣袍,纤瘦的体形……应该是个姑娘?
应该。
“那就不叨扰,我们先走了。”枫璟安向她淡淡颔首,随即走到门口,自然而然拉起凝光的手,领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女子攥着手里的几个碎银,手心全是汗水,他望着一人一尸离去的身影,不禁在心中感叹,自己还好是碰上个正派阴阳道师,若是来个半吊子,稀里糊涂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自己儿子的命,怕是悬。
而且这阴阳道师帮人竟还不要钱,真稀奇……
出了女子家,在这小小的镇子里行走着,没一会儿,一人一尸便出了这小镇,踏上崎岖的山路。
安安静静,平稳的走了有一会儿,凝光忽然脚步一顿,挣开了对方的手停在原地。
枫璟安也跟着停下来,回身看他,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喷洒在冰冷的空气中。
“怎么了?”
凝光淡淡隔纱望他,神色未动。
【刚才你为何不要那银子。】
听他这么一问,枫璟安感到有些无奈:“你不是经常让我别收家境困难之人的钱吗,说是能积福,现在怎么又怪我没收那银子了。”
凝光语气平静。
【那是在你有条件,有能力的前提下,如今我们身无分文,你竟还……】
枫璟安注意到他语气的不对,皱了皱一双浓眉,问:“我竟还什么?”
悦耳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传来。
【竟还……打肿脸充胖子……】
“……”
枫璟安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缓缓凑近了他,伸手撩起那层碍事的面纱,将脑袋凑到他的帷帽底下,两人鼻尖相对,只要再往前一点点,便可以贴上双唇。
“你摸摸我的脸,看肿了没有。”说着,他一把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脸上凑去。
凝光无奈被他抓着摸脸,两人眼观眼,鼻观鼻,看着那人的模样,忍不住冷声。
【你这成了不要脸。】
轻笑一声,枫璟安一手抚着他脸庞,低声:“不要就不要吧,我要你就行了。”
语罢,往前一贴,两唇相触,冷热交融。
……
【我们现在去哪儿。】
“没有下半生的人,还能去哪儿,四处游历如何。”
【不回安远观吗。】
“我更想与你单独相处。”
【可是我们没有银子。】
“去给大户人家净个宅,赚就是了。”
……
养尸者皆为道家之士,他们带着自己养的阴尸,诛八方邪崇,以此为生。
当然也有养尸者,因为种种缘由,一人一尸云游四方。
完。
作者有话要说: The End。
明天放送番外,剧透一下,番外有小宝、红鸾出没。
还有一个,在正文开头出现过的,神秘人物,可以倒回去看看。
☆、番外之一
车马粼粼,人流如织。耳旁,小贩吆喝声、孩童嬉笑声、女子娇嗔声、文人雅谈之声,不绝于耳,过往百姓皆是安逸之色,朝代之盛世也不过如此。
京城之中,车水马龙的街道两旁,店肆林立,风拂弱柳,送来一股不知名的花香。
不冷不烈的日头,微风几许,当真是个好天气。
人流具多之中,拂袖若云挥汗若雨,一青衣男子,与一墨衣男子并肩而行,兄弟老友,侃侃而谈。
“听闻城东那头新开了一间酒肆,什么古藏老酒都有,我啊,就想着拉你一起去看看,枫兄,你可是知道的,我对美酒可是格外情有独钟啊。”
青衣男子眯眼笑着,如是说。
他面容清秀,肤色白皙,一身藏青色锦袍,衣绣暗纹,裁缝精致,衣领袖口青纱滚边,腰间一管白玉。洞箫,一看便是大户人家之子弟。
而他身旁,那被称为枫兄的男子,则一身墨色锦袍,繁杂的暗纹,玄纹云袖,一根墨蓝色的腰带紧束劲瘦的腰身,腰间挂着一块血红的玉佩。光是看这一身行头,就足以见得他家中有多富裕。
再看他之容貌,与青衣男子的秀美截然不同,他剑眉星目,五官俊朗如雕刻般,脸庞轮廓棱角分明,真是个丰神俊郎的男子。
听了他的话,枫璟安哈哈一笑,极其自然的拍了拍他肩膀:“天尊兄的喜好,我还能不懂吗。”
许天尊含笑点点头,两人便一齐往城东的方向赶去。
“快快快,那边出事了,走去看看……”
“哎哟,那是怎么了?”
“好像是偷习养尸之术的人,被官兵抓捕了,当场就要处决呢!”
“哎哟!养尸之术!那不是禁术吗!皇上可是下了禁令,严禁修习此术,居然还有人不要命的偷习!”
“是啊,真是个不怕死的,走,过去看看去……”
身旁周围的百姓皆闻声而起,纷纷赶往前方不远处,似乎出了什么大事,枫璟安与许天尊停下脚步,看着百姓们接二连三朝那边赶去。
“养尸之术?那可是禁术,居然有人修习。”许天尊啧啧两声,似是感叹那人的不要命。
枫璟安一手摩挲着腰间血红色的玉佩纹络,微微蹙眉沉思:“曾经听闻过养尸之术,百年以前是为崇阳时期,尸鬼纵行,邪崇作乱,故而有阴阳道师,泛习养尸养鬼两术,得以以邪止邪,只是不知,这百年之后,养尸之术,为何却成了一种禁术?”
许天尊挑了挑眉,手里捏着那管白玉。洞箫玩耍起来,端的是风流倜傥,嘴里跟他解释起来。
“这崇阳时期毕竟是崇阳时期,因尸鬼纵横而得名,现在是平安时期,自然是不能与之一比,我也只是听说,百年以前,有心怀不轨之人修习养尸之术,后闯下大祸,自此以后,历经朝代变换,景光帝、明光帝、昀成帝,昀埜帝,四位先帝对养尸养鬼之术一一加以严控。
景光帝管制之、明光帝抑止之、昀成帝严禁之,到昀埜帝,则彻底将养尸养鬼之术划分为禁术,凡接触此术者,罪名之大,当诛九族。
再到如今的泰平帝,这养尸养鬼之术,早已在历史的推进中,褪散了它原有的光彩,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成为一种被世人所诟病的禁术,歪门邪道。”
枫璟安静静听他叙述完毕,一手摩挲着下巴,在心中思量着啧声道:“可是几位先帝在禁止人修习养尸养鬼之术的同时,又该怎么保证,当尸鬼来袭的时候,有人能够将之诛灭呢?”
许天尊手中一转,将手中的箫甩了个圈再插回腰间,拍了拍手,双手环胸简而言之:“兴火葬、封养尸地、贴符辟邪,从风水之类的根本原因着手,直至如今,尸鬼岂不是越来越少,直至消失殆尽?”
似是觉得如此说来也有道理,枫璟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松开腰间玉佩,爽朗一笑:“走,看看去!”
城中街道上,人群涌动,几乎半个京城的百姓都赶过来,将不大不小的断头台围的滴水不漏,一个个伸长脖子,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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