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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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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邵拿起杯子,刚要喝,突然又放下来问:“哎这杯子你刚从哪拿出来的?洗了么?”
  钟青宇被齐邵逗乐了:“洗了。这位小朋友,你有没有发现你一紧张的时候问题就特别多?”
  齐邵茫然地看着钟青宇。
  “你这样子好像要面临审讯一样。不就吃个饭随便说说话,至于吗?”钟青宇也挨着桌子坐下,说:“之前在朱逸男家,再往前在朱兴平那对付邪神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紧张过啊。”
  齐邵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那时候处境更危险,但他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基本是心里有数的,可一到要说自己的事情,涉及到心底的隐秘的时候就很慌张。
  “也许在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说这个不合适,不过我今天心情很好。今天我感觉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你让我看到了新的希望。”
  钟青宇举起杯子跟齐邵碰了一下,一口干完,继续说道:“其实按宗族辈分来算我是我们这辈的嫡长子。在我们这种宗族家庭中,这样的出身一般实力都不弱,而且背负着很多期待。可是我因为身体的缘故,在法术的使用上远不如我的堂兄弟姐妹。虽说我会的东西更多,多少算能弥补一点,但看看人家,说不沮丧肯定是假的。”
  话是这样说,可钟青宇这会的表情里却看不到一点难过,也许真的是因为心情很好吧。不过在齐邵印象里,钟青宇大多数时候都是活力四射,好像一轮小太阳一样暖暖的,即使偶尔不开心,也是转眼就好了。
  “认识你以后,我突然发现,其实不依靠法术一样很厉害。今天要不是你机智地骗过了那个王奶奶,我们还不知道要花长时间才能找到被害人。”
  这样直白的夸赞让齐邵有些不适应,他解释道:“这也没什么。你说过邪神没了朱逸男的身体肯定会有变化。我猜她奶奶肯定是不会让我见她的。那她放我进去,又跟我东拉西扯,只能是想要害我。你发的消息说杜丽还活着,所以我想多半是迷药一类的。我说去看朱逸男她都不拦我了,想必是知道我走不到朱逸男的房间。”
  “所以我说你很厉害啊,那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想到这么多。”钟青宇的眼睛笑起来非常好看。
  被他这样盯着,齐邵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别过脸,轻声说道:“这算什么。一线的刑警、还有那些卧底警察比我这厉害多了。我爸以前是一名警察,也许是受他影响吧……”
  齐邵原以为自己会很难开口说自己的事,没想到在钟青宇的引导下越来越放松,关于他亲生父亲的事竟就这么说了出来。有了这个开头,后面就慢慢顺畅了。
  齐邵的爸爸是一名警察,在齐邵对他有限的记忆里,他常常都是板着脸的。他工作很忙,遇到大案经常连续加班好几周,抓不到犯人的时候脾气会很暴躁。而齐邵的妈妈大约自己带两个孩子确实很辛苦,总忍不住在他爸爸偶尔回家休息的时候抱怨个不停。赶上他爸爸烦躁的时候两人就会大吵一架。之后他爸爸就会摔门回去加班,而他妈妈则会在家里大声咒骂哭喊,有时还会打他们姐弟出气。
  大概是这段往事给齐邵留下的阴影太深,他受不了听见女人的尖叫哭喊声,每次听见就会很烦躁。
  “其实我爸在没案子的时候还是很好的,会主动揽下所有家务,带我跟我姐出去玩,教我们一些观察别人和保护自己的小技巧。我妈在不跟我爸吵架的时候也很好,我爸那么忙,她基本上是一个人又上班又带我跟我姐。他们都很好,可是就是总吵架。”不知不觉,齐邵面前已经多了四五个空瓶子。
  “可能我爸需要一个更包容他的女人,我妈呢需要一个更关爱她的男人。既然这样,他们当初为什么还要结婚呢?我想结婚前一定不是这样的。就像朱兴平跟他老婆,他老婆那样漂亮的人,家里条件又比他好,要不是相信朱兴平很疼爱她,怎么会嫁给他呢?可结婚以后就全变了。
  “我继父也是,一开始对我跟我姐很好,没几年就装不下去了。人就这么容易变吗?说过的话许过的诺言都是放屁吗?朱逸男那么聪明努力的孩子,朱兴平居然就为了那个老太婆的一个什么狗屁理由,让自己的女儿受那么大的罪……”
  齐邵的话开始前言不搭后语,跟他平时逻辑清晰思路明确的说话方式完全不同,看起来竟像是喝醉了。
  钟青宇试探着去夺齐邵手里正握着的那个酒瓶,说:“要不少喝点?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齐邵并不放手,笑嘻嘻地对钟青宇说:“不!我要喝!你买这么多,是不是就想灌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
  “不是,”钟青宇哭笑不得,“就几瓶啤酒而已,我哪知道你就三杯倒的量啊!”
  齐邵不管,给自己倒了一满杯又一口干了下,然后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接着就趴在桌上不动了。
  “齐邵?齐邵?”钟青宇小声喊了齐邵几下,齐邵并没有动静。于是他大着胆子探出手去,一边轻轻推搡齐邵,一边趁机薅他的头毛。细软温热的触感简直太棒了!
  仔细看齐邵现在耳朵和眼角都有点绯红,钟青宇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捏捏齐邵的耳垂,正在这个时候齐邵伸手抓住了那只在他头顶作乱的手。
  钟青宇惊了一下,再看齐邵又不动了,应该是没醒。于是他缓缓地把手抽出来,再插入齐邵的指缝中,慢慢将二人的手调整成十指相扣的模样。
  完成以后他拿出手机调整好角度拍了张照,欣赏了一会,然后心满意足地收拾好桌上的残局,把齐邵抱回了楼上卧室。
  钟青宇刚把他放到床上,就见欢欢从窗户缝里钻进来。
  欢欢一进房里,发现钟青宇也在,掉头就要往外跑,被钟青宇使了个法术困住。钟青宇走过去把它抱在怀里揉了揉,小声对它说:“他居然在我面前喝醉了!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算了,你灵智未开,说了你也不知道。”他的声音透着愉悦,显然非常高兴,
  说完他起身帮齐邵关好窗户,又调整了下空调的温度,免得齐邵睡感冒了。做完这一切,钟青宇脚步轻轻地退出了房间,替齐邵关好房门。
  黑暗中,齐邵睁开眼睛,眼神清澈,看不出一丝醉意。
  作者有话要说:
  钟青宇:摸个小手还被发现了,委屈。
  这几天好冷啊,感觉自己的智商都要被封印了,每写一点都要喝一口热水续命OTZ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齐邵没喝醉,以他一贯的谨慎自律怎么可能放纵自己喝醉呢?
  他发现自己的情绪逐渐激动起来,这对他来讲是一种很陌生地体验。他习惯了冷静理智,这种有些失控的感觉让他害怕。他不想再继续下去,又不知道怎么跟钟青宇说,于是干脆装醉。
  既然没醉,钟青宇揉他头发的时候他当然就知道。他发现钟青宇这个人是有点毛绒控,对一切毛茸茸的东西都有点特别的喜爱,比如欢欢的毛,比如他齐邵的头发。
  其实他也有点享受被钟青宇摸头的感觉,钟青宇每次力道刚好,不会太轻让人痒痒,也不会太重弄痛他。掌心的温度还有脸上的笑容好像有魔力一般让齐邵眷恋。
  大概是因为从小缺爱吧。齐邵在心里吐槽自己。
  不过这都没什么,当时齐邵因为心绪不宁,一时心血来潮抓住了钟青宇的手,本来是想装醉占点便宜,谁知这一装,竟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钟青宇不但没有挣脱,反而握住了他的手!不是礼貌性的握手,也不是为了不让他乱动,而是将手指插入他的指缝中,和他十指相扣!
  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上次车里的事情只是引起了齐邵的怀疑,这简直就能百分百确定了,哪有直男会这样握另一个男人的手!只有和喜欢的人才会这样吧。
  喜欢的人……
  他也喜欢我么?是哪种喜欢?像喜欢欢欢那样喜欢一件好摸的毛绒玩具的喜欢,还是真真正正喜欢我这个人?
  齐邵心情复杂,他总不太能相信。因为他长得乖巧,用以前大学里一个女同学的话说就是看起来很软萌,所以身边也不乏想要跟他发展进一步关系的人——男女都有。可是他们在跟他来往一段时间以后就会发现他这个人做事认真、平淡无趣,完全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可爱,慢慢地这些人又对他失去了热情。
  那么钟青宇会不会也这样呢?
  这边齐邵已经把钟青宇又从里到外琢磨了一遍,另一边钟青宇还不知道自己暴露了。他调出那张两人十指相扣的照片,越看越喜欢,于是他打开微信,把照片发到了一个群里。
  这是一个十来人的群,照片刚发出去就炸开了锅。
  青岚岚岚:“卧槽我看见了什么?!!!”
  赵陇:“钟少脱单了?”
  颖颖:“是不是上次来我们店的那个?”
  赵陇:“???那不是个男的么”
  青岚岚岚:“我早就跟你们说了宇哥是基佬,我们全家都知道!小颖见过了?长得怎么样?有照片吗?”
  颖颖:“超可爱的!而且还是个学霸,一本正经给我讲题的时候我的心都萌化了!要是我们学校老师都这样,我考个清北绝对不在话下!”
  赵陇:“?????”
  牧帅:“钟少你怎么肥四?!!说好的好基友手拉手,谁先脱单谁是狗呢?”
  曲熙彤:“我赌一包辣条,照片偷拍的,人还没追到手。”
  颖颖:“怎么说?”
  曲熙彤:“要真脱单了,钟少肯定把人拉进群了。”
  牧帅:“对哦,我赌两包辣条,不能再多!”
  东宴:“大半夜的你们怎么都不睡觉啊?”
  曲熙彤:“我这还忙着呢,再不多招几个人我真的要爆肝了!”
  颖颖:“心疼熙彤姐一秒。”
  青岚岚岚:“宴神!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东宴:“你猜。”
  ……
  群里还在继续讨论,钟青宇这个搅乱大家的始作俑者发完照片就不说话了,窥屏看他们猜来猜去,然后美滋滋地睡觉。
  由于喝了酒,齐邵昨晚睡得比平时沉一点,没听见隔壁钟青宇什么时候起来的,等他洗漱完下楼的时候,钟青宇已经在厨房了。
  听见齐邵下楼的声音,钟青宇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出来:“早啊。你这会感觉怎么样?看你昨天喝醉了,怕你今早起来不舒服,我切了点西瓜,热了牛奶。”
  齐邵没喝醉,自然也没有宿醉的各种症状。不过钟青宇的细心还是让他有些感动。自从齐景失踪以后,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样照顾过他了。
  “还好,你呢?”齐邵想了一晚上,决定还是先按兵不动,就当昨晚真的醉了什么也不知道,看看钟青宇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事。”钟青宇把早餐拿出来摆好,坐下说:“对了,朱逸男那个案子好像还没完。”
  “又出什么事了吗?”齐邵问。
  钟青宇:“昨天他奶奶被带走以后,在押送的过程中死在车上了。”
  齐邵惊讶地问:“怎么这么突然?抓走那会还好好的,查出什么原因了吗?”
  钟青宇:“完整的尸检结果还没出来,初步推断是心肌梗塞。我让我朋友去看过了,她在朱逸男奶奶的后颈处发现了一根头发。”
  “头发?”齐邵有点没搞明白。
  “嗯,头发扎在她后颈里,七厘米长。上面缠绕着浓郁的黑气,不是她本人的。”钟青宇给齐邵解释。
  齐邵在心里消化了一下这些信息,然后问道:“那这会有什么影响?能知道这根头发是什么时候扎进去的吗?”
  钟青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扎进去的,但时日应该不短。这种东西扎在这个位置会影响人的神志,她对你那个学生的性别那么偏执,可能是受这东西的影响。”
  “她是被控制了?”齐邵问。
  钟青宇摇了摇头:“一根头发而已,到不了被控制的程度。还是她自己心里对这事的执念太重,才会被人有机可乘。”
  “朱逸男呢?她现在怎么样?”
  “朱逸男昨天被送到医院以后,吐了大量的黑水,应该就是我们之前在朱兴平住所冰箱里看见的那种。”钟青宇说。
  到现在一提到那个黑水齐邵都还有些反胃,没想到朱兴平母子竟然让朱逸男喝那种东西。
  钟青宇:“另外警方已经联系上了朱逸男的外祖,他们会把朱逸男接过去。”
  自从朱逸男的妈妈嫁给了朱兴平,家里一气之下就和她断绝了来往。这么多年才知道女儿已经死了,而孙女竟一直在被虐待。据赵陇说,老两口听完电话都悲痛不已,当场就说马上去买机票过来。
  见齐邵不说话,钟青宇继续说:“还有件事,警方抓住朱兴平以后,马上通知人去他老家挖出他老婆的棺材开棺重新验尸。尸检结果也还没出来,但是有一点很明显,他老婆肚子被人刨开,里面的胎儿不见了。”
  “那岂不是跟你之前查的那些孕妇的案子一样?所以教朱兴平邪术的人会不会就是你之前查的案子的背后主谋?董文德那件事背后的人会不会跟这个是同一个?”齐邵马上把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
  “很有可能。朱兴平说下葬时他老婆尸身完整,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他不知道。不过他交代宇海市那个孕妇是他弄去董文德的山洞的。教他邪术的人偶尔会来找他,让他帮忙做一些事情,事后会给他很多钱,这也是他现在过得比以前好多了的原因。但那个人每次都是半夜用传音符联系他,他从没见过那人的相貌。
  “传音符只是很常见的入门符咒,仅凭这一点根本没法查。”钟青宇见齐邵吃完,便开始收拾桌子。
  “那你要继续去跟这个案子吗?”齐邵站起来帮忙一起收拾。
  钟青宇说:“不了,这件事先交给赵陇去跟。我这边找封魔印要紧,这周末你休息的时候咱们就去趟茂松山吧。这几天晚上你有空的话我可以教你画一些符咒和基础的小法术。”
  “真能教我啊?我会不会没这个天赋?”齐邵长这么大,虽然灵异事件碰见过好多次了,还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会玄门法术。
  “你身上有封魔印的力量,就算没这个天赋也有足够的灵力了。”钟青宇对齐邵笑着说:“再说我还指望把你拉进协会给我当搭档呢,怎么会不肯教你呢。”
  于是这几天,齐邵白天上班,晚上跟钟青宇学画符。齐邵聪明,加上有封魔印的灵力,上手非常快,短短几天就学会画惊雷符了,虽然没有钟青宇画出来的威力大,但突然使出来也能把欢欢吓一跳。
  周五晚上,齐邵照例坐在桌边画符,钟青宇把电视开得小声,在看着地方新闻。这也是他的一个习惯,每到一个地方没事就看看当地的地方新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从这些新闻里发现一些灵异案件的信息。
  昨天齐邵就能比较熟练的画惊雷符了,钟青宇说实际面对敌人的时候,有时候需要现场画符,而现场环境永远不会那么安静,而且危机四伏需要分心观察。于是齐邵提出试试看在有干扰的情况下他能不能完成符咒。
  就在他一边画符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听着新闻时,突然一则新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个事件差不多就结束了,下章要开始第三个事件。
  还有没有在看追文的小可爱啊QAQ赐给我一点动力吧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近日警方接到报案,在茂松山发现了两具尸体,身上有明显的大型野兽啃咬痕迹。经法医初步判断,该咬痕为致命伤,且咬死二人的应是同一头野兽。目前该野兽尚未被捕捉到,警方提醒本地朋友们近期不要上山,以免遭遇危险。同时也不用过分恐慌,警方会尽快逮捕野兽。后续进展请大家继续关注本台报导。”
  于此同时,钟青宇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说刚才新闻里的那件事吗?”这通电话钟青宇主要是在听,基本没说话,齐邵无法从钟青宇这边判断对方说了什么,所以一见钟青宇放下电话,他就赶紧询问。
  “嗯。那两人是在那边施工的工人,不是一起遇害的。不过现场的痕迹很相似,而且很奇怪:两人遇害位置附近都有小面积焚烧过的迹象,其中一人身上也有半边烧伤。除此之外附近还有都一条近两米宽的水渍一直延伸到湖边。袭击他们的猛兽十有八九是从湖里出来的。”
  “在两名死者身上没有找到打火机或者香烟一类的物品。警察询问过他们的工友,这二人平时也不抽烟,烧痕应该不会是他们自己乱扔烟头引起的。所以综合推断极有可能是某种妖兽。”钟青宇将电话里了解到的信息告诉齐邵。
  “既然是施工的工人,周围难道没有目击者?”
  “没有。死亡时间一个是凌晨一点左右,一个是早上五点左右,大概是起来上厕所的。”钟青宇关掉电视,上楼收拾东西。
  齐邵跟上去问:“你这会就要走吗?”
  钟青宇:“那东西一天就害了两条人命,时间急迫拖不得。赵陇现在已经在路上了,他是我们这片区域负责跟警方对接的人。我先去县局跟他汇合,看过尸体以后再去茂松山。”
  说着他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暗蓝色锦囊,锦囊上穿有一条绳子。他把原本放在锦囊里的符纸拿出来放进自己背包,把锦囊递给齐邵:“上次给你的那块玉佩你可以放这里面戴在脖子上,对你身体有好处。”
  齐邵接过来,听话地去隔壁抽屉里拿出玉佩放进去戴好。上次回来以后他怕随便揣身上弄丢了或者弄碎了,一直好好收着没拿出来过,没想到钟青宇还惦记着这事。
  “那我走了。你这几天不要去茂松山,等我们捉住那只妖兽再一起去找封魔印。”收拾好东西,钟青宇敲了敲齐邵的房门。虽然很有可能接下来会面临很大的危险,可在跟齐邵说话时,他依然带着笑意,看起来就好像只是出门旅游一趟一样轻松。
  看着现在这幅装扮的钟青宇,齐邵又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以及钟青宇那本记事本上一条条一件件的案件。如果不是见过在董文德山洞里钟青宇受伤狼狈的样子,就看他现在的表情和笔记本里简练的记载,或许真会以为除妖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一瞬间,齐邵差点脱口而出“让我跟你一起去吧”。上次钟青宇去外地出差时还不觉得,这次齐邵却格外担心,明明都是一样危险,大概是因为现在对钟青宇的感情与当时又有些不同了吧。
  虽然很想跟钟青宇一起去,但理智告诉他,以他现在的能力,待在钟青宇身边最多也只是能获得点心理上的安慰,真遇上危险未必帮得上忙。
  理智与感情齐邵一贯是听从理智的声音。他克制住自己,送钟青宇出门,只在分别时对他说了声“一切小心,注意安全”。
  钟青宇的笑容还是那样温暖好看,他伸出手,不知是想触摸齐邵的脸颊还是头发,不过还未碰到又收回去了,说:“别担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早点休息吧。”
  钟青宇走后,齐邵看看时间不早了,便收拾好先前画符的符纸朱砂,洗澡睡觉了。
  睁开眼,他又来到了湖边。
  说也奇怪,自从刚来桃林镇时梦到过这个场景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再梦见了。
  这一次他梦见的不是白天的湖边,而是夜晚。明月高悬,尽管是晚上,周围还是可以看清楚一二,何况齐邵的夜视力向来不错。他打量四周,在身后不远处看见了施工挡板,而更远点的地方还有施工棚。
  这分明是这湖近期的样子!
  难道这竟不是梦?!有什么东西把他弄到了这里?齐邵顿时警惕起来。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一点轻微的动静,好像是有人往这边来了。他赶紧躲到一棵树后观察情况。
  来人莫约一米七五的个子,身体微胖,稍微有点谢顶。齐邵仔细一看,竟是他们经理冯明!他作为经理助理,几乎天天与冯明打交道,对冯明的身形样貌非常熟悉,绝对不会看错。
  奇怪,他怎么会大半夜一个人偷偷摸摸来这里?
  只见冯明在岸边转了转,然后跳入了湖里。
  时间一点点过去。齐邵一直不带手表,现在手机也不在身边,他没法准确判断冯明潜进水中的时间,但估摸着也至少有十多分钟没有露头了。
  这怎么可能?一个普通人在没有任何设备任何特殊准备的情况下,就这么跳进水里,然后闭气了十几分钟!
  不会是淹死了吧?齐邵犹豫要不要走近前去看看究竟,就在这时冯明突然出现在湖中心。他游回岸上,手上还拿了一柄剑。隔得远了,齐邵看不清剑的材质,但可以肯定的是,冯明下去的时候手上绝对没这东西。看来他大半夜潜入湖底就是为了找这个。
  拿到东西以后,冯明匆匆离开。
  齐邵想了想,决定跟上冯明看看他在捣什么鬼。他正要行动,忽然听见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他转回头看向湖面,整个湖竟像沸腾了一般不停地冒泡,接着一只巨大的妖兽从湖里冲了起来。
  齐邵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还在卧室的床上。天已经快亮了,面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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