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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者在前-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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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扭头进了技术队办公室,径直走向郎西西,扶着郎西西的椅背弯下腰道:“查到了吗?”
郎西西十指如飞敲着键盘,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屏幕道:“查到了,我现在就把消费记录打出来。”
很快,夏冰洋手中多了两页资料,他离开技术队之前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杯水,一路喝着水上楼,推开五路留置室房门走了进去。
“夏队。”
在留置室办公的科员看到夏冰洋推门进来,遂站起身。
夏冰洋冲科员打了个手势,科员随即出门了,还不忘帮他把门关上。
“夏警官。”
坐在沙发上的邓雨洁像只小白兔似的惴惴地站了起来。
夏冰洋朝她压了压手掌:“坐坐坐。”
邓雨洁抱着手提包坐回去,双眼不敢随意乱看,规规矩矩地低着眼。
夏冰洋把手中的半杯茶放在茶几上,拖了一张凳子放在她斜对面,和她隔了一张茶几,先看了她片刻,才笑道:“你吃午饭没有?”
邓雨洁甜静的脸上露出乖巧的微笑:“还没有。”
“我让人帮你打饭,我们单位食堂伙食还不错。”
“不用麻烦了,我不饿。”
“我饿,顺便帮你带一份。”
邓雨洁笑道:“好吧,谢谢你。”
夏冰洋发出去一条信息,然后把手机放在茶几上,看着邓雨洁又没了言语,过了好一会儿才笑道:“上次没注意,你的手镯真漂亮。是什么牌子?”
邓雨洁有些意外地看他一眼,然后抚摸着左手手腕上的白金镯子,道:“很小众的牌子,您可能没听说过。”
夏冰洋笑道:“小众?卡地亚的PANTHERE系列可不小众了,你手上的镯子至少得六万块。”
邓雨洁面色微窘,不大自然地低着头,道:“这是我男朋友送给我的礼物,我也不知道他多少钱买的。”
夏冰洋还是笑:“男朋友?你说的是在海洋证券上班的卢新?你们不是在两个月前就分手了吗?”
邓雨洁猛地抬起头,惊疑地看着他。
夏冰洋平静且从容道:“没错,我们在调查你。”说着,他把手中的资料扔到邓雨洁面前:“看看。”
邓雨洁眼神闪烁,似乎预料到了什么,颤抖着手指拿起那两页资料,越往下看,脸色越僵硬。
夏冰洋道:“尾号472190的银行卡的持卡人是蒋志南,蒋志南给这张卡办了一张副卡,刷卡记录上虽然没有显示副卡的持有人,但是我们根据刷卡记录找到了这个人刷卡支付的门店,然后调取了门店的监控录像。”说着,他笑了笑,看着邓雨洁问:“你猜,拿着蒋志南的副卡去消费的人是谁?”
邓雨洁把资料慢慢放下,抱着自己的胳膊低头沉默着,良久才道:“我没有去过那些地方,你们,你们弄错了。”
夏冰洋脸上神色蓦然沉了下来,面无表情道:“邓女士,你的谎话说的真不高明。如果你不承认,我可以带你去你消费过的店铺里,让那里的工作人员亲口指认你。而且,那张卡现在还在你身上吧?如果我们搜遍你全身,搜遍你的家,你觉得我们会找不到那张卡吗?”
邓雨洁没敢抬头,颤抖着嘴唇,欲言又止:“我,那张卡,我——”
夏冰洋音量不高,却极有威慑力:“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再对我撒谎。”
邓雨洁像是呼吸困难似的白着脸急喘了几口气,才道:“我没有杀人,蒋志南的死。。。。。。和我没关系。”
夏冰洋道:“和你有没有关系,轮不到你说了算。现在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好,好的。”
“8月8号,蒋志南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他把我带到蝴蝶谷别墅去了。”
“是,或不是。”
“是。”
“8月9号,他是不是从蝴蝶谷别墅出发进城区。”
“是。”
夏冰洋盯着她,云淡风轻地问出关键之极的问题:“你是不是让他穿上了范思哲波点衬衫和黑色西装裤?就是他失踪时穿的那套衣服。”
邓雨洁脸色愈加慌乱:“那是我——”
夏冰洋沉声打断她:“是,或不是。”
“。。。。。。是。”
“后来蒋志南失踪后,你是不是故意把存在手机里的通话记录给我,好让我们误以为蒋志南在车祸中丧生?”
“是。”
夏冰洋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冷然道:“给你三分钟时间解释。”
邓雨洁哭嚷道:“不关我的事,夏警官,我被人利用了!是她找到我,让我在8月9号那天早上让蒋志南穿上那套衣服,也是她让我把那通电话录音交给你。我没想杀人的啊!我真的不知道蒋志南会死啊!”
夏冰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说的‘她’是谁?”
“就是蒋志南的妻子,虞娇!”
夏冰洋眼褶一颤,漆黑的眸子里豁开一丝光:“她为什么让你做那些事?”
“她说她恨蒋志南,想和蒋志南离婚,但是蒋志南把钱握得很紧,她拿不到钱。所以她想了个办法,找人绑|架蒋志南,向蒋志南索要赎金,这样蒋志南就会把银行卡密码告诉她,她就能拿到钱了!她拿到钱就会和我平分,这样一来我们都能离开蒋志南!我以为虞娇真的只是想要钱而已,不知道她想杀人啊!”
“你说虞娇教唆你协助她绑|架蒋志南?”
“是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证据呢?”
“虞娇约我在画展见过面,虽然她没露脸,但是她亲口告诉我她是虞娇!她还给了我一部手机,让我和她保持联系。手机就在我家里,你们去找啊!”
话音未落,留置室的门被推开,虞娇哭的梨花带雨,跌跌撞撞地冲进来,一把抱住夏冰洋的胳膊:“夏警官,我是冤枉的!是我丈夫的小三,那个叫邓雨洁的女人在利用我!她想找人绑|架我丈夫,然后让我丈夫交赎金,这样我就会得到我丈夫的银行卡密码,我拿到钱以后和她——”
“虞娇!你胡说八道!”
邓雨洁猛地站起来,愤怒地盯着虞娇。
虞娇这才看到她,怔了片刻,然后一巴掌朝她脸上扇了过去:“贱女人!就是你害死了我丈夫!”
第103章 维荣之妻【28】
午休时间; 小姜等人吃了午饭聚集在休息室休息; 休息室由档案室改造,面积很大; 摆了整整两排单人沙发; 正中放着一组从会议室换下来的桌椅。四五个女孩各自瘫坐在沙发里聊天; 不知谁从哪里找出来一副麻将,所以午休活动由单纯的聊天改为打麻将聊天。
小姜脑子慢; 牌技又烂; 几回合下来尽她输,本来午间消遣时间的小游戏被她玩出了几分认真; 一定要赢一把; 扯着牌友不许下桌。
“该我了吧?那我摸啦。”
小姜摸回来一张红中; 在一列花色各异的麻将牌中徘徊了一阵子,想把红中打出去,一抬眼瞥见对面的同事不停地抿嘴偷笑,还总是往她身后看。
小姜心里起疑; 正要回头看究竟; 就听有人在她背后温声道:“怎么不按照花色把牌摆好?”
她回过头; 见纪征在她身后站着,穿着白大褂,端着一杯茶,正垂着眼睛端凝地看着她面前的两列麻将牌。
小姜忽然被噎了一下,无由有些紧张:“我,我都是这样摆的。”
纪征把茶杯放在桌上; 手按着小姜的椅背弯下腰靠近小姜,以几乎快把小姜圈在怀里的姿势帮小姜整理着麻将。
小姜看着纪征修长漂亮的手指利索又熟练的拿起一张张麻将又放下,麻将相互碰撞发出悦耳清脆干净利落的响声,她的目光追随着纪征的手指,眼前一阵眼花缭乱,连纪征中指中间指关节沾了一点墨水都看清楚了。纪征身上总是模模糊糊隐隐约约的香味此时离她特别近,让她更是头晕。
小姜的牌友愣了一下,后嚷道:“这可不行啊,纪医生你不能帮小姜。”
纪征帮小姜理着牌,闻言很温和地笑了笑,道:“我打的也不好。”
小姜听到纪征在她极近的位置说话,甚至能听到纪征说话时胸腔共鸣的震动,顿觉耳根子一阵酥麻,掩饰什么似的忙道:“纪医生没有帮我啊,纪医生只是帮我把牌理好。”
话音未落,她捏在手里准备打出去的红中被纪征拿走排在队末,手里又被纪征塞了一张三万。
小姜悄声问他:“打这张吗?”
纪征点点头。
“嗳,我看到啦!你们在说悄悄话!”
纪征遂直起腰,把放在桌子上的茶杯端起来,临走时对小姜说:“如果不知道该打什么,就先出和任何花色都不相干的单张牌。”
说完,他离开了休息室。
小姜见他走了,连忙用手扇风,打出了手里的牌:“三万。”
同事单手托腮,望着门口:“我也想被纪医生亲手辅导。”
小姜:“打牌啊打牌啊,我这把要胡啦!”
半个小时后,午休结束,小姜随着牌友散了,先补了补妆,然后拿着一叠文件敲响了纪征办公室的房门,得到准许后推开了门。
纪征坐在会客室单人沙发上,微低着头看手机,听小姜推门进来,抬起头对小姜轻轻一笑:“赢了吗?”
小姜关上门:“没有,还是输了。”
纪征摘掉眼镜放在茶几上,接过小姜递给他的文件。
小姜收拾茶几和沙发,不时朝纪征看一眼;纪征背对着落地窗坐在单人沙发上,习惯性地交叠着双腿,因有些疲倦而慵懒地把右臂架在沙发扶手上,撑着额角。他拿在面前的文件正对着从落地窗洒进来的阳光,阳光遭纸面反射又打在他脸上,让他微皱着眉眯着眼睛躲避强光。
很快,纪征看完了文件,搁在茶几上,道:“没问题,就这样交给蒋医生。”
小姜先应了一声,然后道:“纪医生,你听说没有?”
纪征:“听说什么?”
小姜道:“金水湾大酒店失火了!”
纪征刚才在阳光直射下看文件,导致双眼有些干涩,他闭着眼按揉眼角,闻言动作顿住了,睁眼看向小姜:“失火了?”
小姜见他不知情,抱着抱枕往他对面一坐,道:“是啊,就在昨天晚上,据说消防车赶到的时候整栋楼都烧起来了,特别严重。”
“。。。。。。有伤亡吗?”
“不知道,今天早上才见报,估计还没统计出来。”
纪征不再多问,若有所思的模样。
小姜继续收拾沙发,忽然‘咿’?了一声,朝纪征转过身,手里多了一条做工精致的玫瑰金镶钻手链:“这是谁的手链啊?”
纪征向她拿在手中的手链看了一眼,只觉得眼熟,但想不起主人:“应该是客户不小心留下的。”
小姜仔细看着手链:“我记得秦小姐好像戴过一条这样的手链?”
纪征顿了一顿:“秦璟吗?”
“嗯嗯,好像是她的。”
纪征淡淡道:“打电话问问她,就知道了。”
小姜当着纪征的面给秦璟打电话,很快确认了这条手链的主人就是秦璟,秦璟说下午亲自来取。
小姜开的是免提,纪征听到了秦璟的话,于是给小姜使了个眼色,让小姜阻止秦璟来取手链。
小姜就说:“不用那么麻烦了,让您的司机过来不就好了。”
秦璟坚持要过来,纪征无声地对小姜说了句‘送回去’。
小姜看懂了他口型,便道:“秦小姐,我给你送回去好不好呀?我有个朋友是做餐饮的,她想投资你开的那家连锁餐厅,所以我有些问题想请教请教你。”
秦璟答应了。
小姜挂断电话,看着纪征。
纪征看了看手表,道:“下午给你半天假,把手链还给秦璟。”
小姜虽然有点纳闷,但没有多问,收起手链就出去了。
纪征一个人在办公室静坐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手机拨出了闵成舟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纪征抢先道:“是我。”
闵成舟:“有事儿吗?我现在很忙。”
“我听说,昨天晚上白鹭镇金水湾酒店失火了?”
“对,挂了啊。”
“等一等。”
纪征拦住他。
闵成舟叹了声气:“我很怕你告诉我你有朋友昨天住在金水湾,而且在伤亡人群里。”
纪征立即从他这句话里提炼到重点:“出现了伤亡吗?”
“是啊,一个保洁当场被烧死了,几名工作人员被烧成重伤,还没脱离危险。”
“失火原因是什么?”
“酒店职工宿舍先起火,然后明火引爆了隔壁储物间装着几十公斤的工业酒精桶,造成大面积爆|炸。整栋楼都被烧光了。”
纪征默了片刻,犹疑着问:“不是人为?”
闵成舟缓慢的深吸一口气:“消防队目前的判断是意外走火。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发现了有人蓄意纵火的证据。”
纪征道:“我怎么会发现纵火证据,我都不在现场。”
闵成舟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挂了挂了。”
纪征不紧不慢道:“等一下,最后一件事。”
“快点说吧,你现在就像个定时炸|弹。”
纪征问:“受伤的工作人员在哪间医院?”
因为爆|炸的储物间临近2号职工宿舍,所以被火灾波及最严重的的是住在2号职工宿舍里的三个年轻女人。三人造到不同程度的烧伤,被连夜送到市里医院救治。他不知道自己报以什么目的或者是心情向闵成舟要到了伤亡者名单,结果却在名单中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古丽米娜·拜合提亚尔。
这么充满异域风情的名字,纪征很快就想起了‘古丽米娜’四个字他曾在金水湾酒店一位女服务员胸前的名牌上见过。更记得他还给这位名叫古丽米娜的服务员解了围,后者还在他离开酒店在前台办理退房的时候屡次向他道谢。
纪征没想到还会再次看到她的名字,更没想到这个美丽的维族姑娘的名字会出现在伤亡者名单上。
他决定去医院看探望她。
医院住院大楼一如既往的拥挤又繁忙,加出来的病床占去了半条楼道。纪征在摩肩擦踵中穿过一条楼道,到了尽头的815病房门口。
他先透过病房上的窗口往里看,看到一名护士正在调整点滴瓶,病床上躺了一个身着病服,凡是露出来的皮肤全都缠上纱布的人,仅从此时的外貌分辨,看不出男女。
纪征看了一眼病房门上贴着的‘古丽米娜·拜合提亚尔’名牌,然后推开了病房门。
护士见他怀里抱着花,便问道:“病人的朋友?”
纪征点点头,然后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护士看了看时间,道:“病人现在很虚弱,你只有十分钟探望时间。”
护士的态度敷衍又冷淡,说完就出去了,有意不关门。
纪征把花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在床边坐下才发现躺在病床上的人一直醒着,并且还在盯着他。
他对上一双眉毛被烧净,双眼周围皮肤蜕皮露出一层单薄的呈血红色皮肉的眼睛。若不是他在这双眼睛的眉心位置找到了一颗黑痣,他还真不敢把眼前这名重度伤患和昔日那个漂亮的维族姑娘联系到一起。
纪征被她看着,用一种纪征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似乎有些惊讶,但是她浑身被纱布缠裹,表达惊讶的方式也只是一直盯着纪征。
纪征从她身上闻到了血肉溃烂的味道,也是接近死亡的味道。
“我来看看你。”
被她盯着看了许久,纪征才说道。
纪征看到她那双血肉模糊的眼睛微微动了动,算是回应。
纪征没有再说话,静坐了一会儿,十分钟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大半,态度冷酷的护士来到门口,向他喊道:“病人该换药了。”
纪征很沉重地看了一眼女人,起身要离开时听到一声细微如猫叫的嘤咛。
他站住,看到她放在身体左侧的左手缓缓抬起了两根手指,食指向窗户方向翘望,似乎在指着什么地方。
纪征循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窗边的一张沙发上摆了一只挎包,已经被火烧毁的残破。
纪征不解她的意思,回头看着她,在她的眼神中看到急切与痛苦。纪征似乎懂了她的意思,走过去拿起挎包回到床边,把挎包放在她手边,看到她的手指在挎包上吃力地点了两下。
纪征问:“打开吗?”
她闭了闭眼。
纪征打开挎包,见里面放着一只手机,一对耳环,和一些简单的饰品,还有一条金水湾工作人员都会佩戴的领巾,想必这些东西都是从她身上脱下来的。手机、耳环和领巾等物都被大火烧毁了原貌,度上一层焦黑色。纪征能猜出她让自己打开挎包是想从里面寻找什么东西,于是把挎包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给她看。
她无动于衷地看着纪征拿出来的一件件物品,当纪征拿出一只手表时,忽然眨了眨眼睛。
纪征看着手中的手表,虽然这只手表的表带被烧毁,表盘破裂,但是他还可以认出这是一只名牌女士腕表,市价十万左右,似乎并不是向她这样普通薪资水平的服务生能够消费的奢侈品。
纪征看向她,想从她的眼神中解读出她的用意。几秒钟后,他懂了,低声问:“你想让我把它拿走?”
她眨了眨眼,眼角淌下一滴泪。
纪征还想问她‘为什么’,但护士推着换药车进来了,冲他说:“病人说不了话,快让她休息吧。”
纪征只能站起身,把手表装进裤子口袋,对她说:“我明天再来看你。”
离开医院,纪征的左手一直放在裤子口袋里,捏着那只手表。
他不懂古丽米娜为什么把这只手表交给他,但他知道这只手表是古丽米娜的一种‘托付’,至于是什么托付,他还没有答案。
他回到停车场,刚坐在车里,手机就响了。
闵成舟急冲冲地问:“伤亡名单里还真有你认识的人?”
纪征冷静地朝车辆前后看了一圈:“你知道我在医院?”
“我留在医院的人看到你了。你去医院看谁?”
纪征拿出那只手表,拇指在破裂的表盘上划过,淡淡道:“一个被烧伤的服务员,我住在金水湾的那几天,她帮我不少忙。”
闵成舟的敏感和多疑来的不无道理,毕竟纪征总是和一些死亡案件牵扯到一起:“就这么简单?”
“嗯,就这么简单。”
“。。。。。。最好就这么简单。”
闵成舟说完要挂电话,被纪征拦住:“问你件事。”
“啥事?”
“找到杨澍了吗?”
“还没有,姓关的这两天什么动静都没有。”
纪征默了默,又问:“溺死的那具尸体,确定是苏茜吗?”
“我们从苏茜的房间里采集到了头发和指纹,已经做过鉴定了,的确是苏茜。”
“除此之外没有进展吗?”
闵成舟:“。。。。。。换做别人敢这样问我,我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纪征笑了笑:“我在配合你们查案。”
闵成舟:“我看你是在监督我们查案!”
纪征不急不缓地笑道:“所以有没有进展?”
“有,我们调取了诺亚公园周边的监控录像。凌晨两点多,在诺亚公园北停车场发现了关栎的车,那辆车跟着苏茜从俱乐部到公园,然后停在停车场,三十几分钟后又开走了。”
“关栎怎么解释?”
“他说把车借给朋友了,他也不知道朋友开着车去哪儿了。”
纪征问:“你们采信了吗?”
闵成舟很糟心:“我们信不信是一回事,有没有证据指向他说谎是另一回事。他拿出了苏茜出事时的不在场证明,我们也找过那个借他车的朋友,对过他们俩的笔录,目前还没找到漏洞。”
纪征懂得适可而止,所以没有再问下去,正要发动车子离开停车场时,一个相熟的人影从他车头前快步走过;身材高壮,穿着牛仔服,蓄着络腮胡和长发,正是他和闵成舟谈论的关烁。
关栎动作很快,几步跨到一辆黑色大众旁,上了车就开车走了。
纪征这才彻底明白闵成舟得以知道他在医院的原因:“你的人是不是跟着关栎到了医院?”
闵成舟:“对啊,你看到关栎了是吧?”
闵成舟话音未落,纪征看到一辆吉普车从停车场里开出来,朝着关栎的大众追了过去。
纪征把手机放在驾驶台上,沉稳的嗓音中透露一股冷厉:“你的人被关栎发现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
纪征眼前迅速回溯关栎刚才在开车前,坐在驾驶座透过后视镜往后方投去的阴狠地一瞥,言简意赅道:“我确定他发现了你的人,让你的人撤吧。”
闵成舟顿了顿,严声道:“那也得让他们顶到我新派一组人去替换他们。”
纪征驾车驶出停车场,跟着刚才那辆吉普,道:“车牌号1209,是不是你的人?”
闵成舟敏锐道:“你想干什么?”
纪征道:“我和你的人换个位置,我跟着关栎,让他们跟着我。”
闵成舟想也不想就要阻止他,说话前却被纪征抢先:“关栎想甩掉你们的跟踪,既然他想摆脱跟踪,就说明他要去的地方不能被警察知道。这是你们的机会,你们或许能跟着他找到杨澍。”
闵成舟听出他话里有话,貌似他把杨澍和关栎死死拴在了一起,道;“好,那你顶一会儿,我派一组人过去尽快替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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